群山中,有一座古城,尚蜀。
大厦高楼自绝壁间拔地而起,充当着百姓安居乐业的壁垒屏障。
尚蜀山峦多栈道 峰回路转现长烟
千百年间,这尚蜀的群山早以成为本地百姓心中的不可或缺的事物,若你有幸来到此地,不妨试着向上攀去,沿着台阶向天,穿云踱雾,去看看如画卷般美丽的一草一木,一亭一楼。
可当下,尚蜀正面临着一场危机。
此时,天刚破晓,云雾缭绕,晦明不定,但极远处,却又隐隐得见天上火光。
根据天灾信使的汇报,这里即将发生一场天灾。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朦胧的天幕陡然变色,肆虐的风暴夹杂着火花,碎裂的源石晶簇如火雨般落下,百姓在官兵的指挥下撤离,抱着行李准备避难,人群中不时传出孩童的啼哭声。
无人瞧见,这三山十八峰中一处小小的凉亭里,正躺着一个人,一个喝醉的人。
“唔...头疼头疼...是何事如此喧哗,扰我清净。”
那女子随手拢了一下青天般湛蓝的长发,捂着脑袋摇晃着起身,仿佛面前咆哮的雷霆只是料峭春寒带来的一缕清风。
“哎呀,久梦一场,一醒来就见如此阵仗,莫不是老天惩罚我贪恋逍遥不成?”
在炎国有一个传说,相传,在大炎疆土之上,有着十二个特殊的存在,有的善拳,有的爱画,有的痴酒,有的好弈,但他们又都有着共同的特点,比如面容俊俏,才华超众,寿命悠长,又比如都有着一字单名,就如同这酒醉女子一般的一字单名。
令。
宽松的白色锦袍迎风飘动,碰倒了一旁空空如也的酒盏,那慵懒的女子伸手一接,在酒盏落地前的刹那将其握在手中,端到近前,靠着亭柱随意把玩起来。
天灾近在咫尺,雷霆与火焰点燃了乌云,照亮了那玉琢般的面容。
灿如春华 皎如秋月
女子头生双角,双眸灵动,一对异乎常人的尖耳不给人丝毫异感,反而将她衬的如天上仙子一般超然迤逦,柔软的身躯蜷在袍下依靠在亭里,又像一只慵懒神秘的猫。
“若是对我的惩戒,我即便受着也无妨,只不过....”
蓝色的身影轻轻一晃,用尾巴卷起半坛美酒,倒入酒盏,对天举起。
“只不过...可不能让这俊秀的山峰成了无辜的牺牲品啊。”
令仰头饮酒,将酒盏抛入近在咫尺的乌云。
“风起弹剑,雨过濯缨,权倾浊酒澄吾心。”
一句念罢,摧城的黑云在转瞬之间化为乌有。
只听远方传来一声击锣,
天灾退散。
“哦?没酒了?诶,也罢也罢,既然回到这浊世,就去看看这人间又变了几番模样吧。”
令提起空荡荡的酒葫芦,朝着山下走去,她的背后,是毫发无损的尚蜀群山。
晌午,晴,山脚的一处酒家里,小二正忙里忙外的招呼客人,将坛坛美酒送到桌上,仿佛清晨时的风雨欲来只是个不痛不痒的玩笑,尚蜀又恢复了往日的风貌。
咣当,门被撞开,蓝色的倩影摇晃着走进酒馆。
“哎呦!客人您怎么大中午就喝这么多?您可慢点!门撞坏了是小事可别给您碰坏了!来来来快请进!”
看到小二前来搀扶自己,令也不推搡,尾巴一指,示意这个贫嘴的年轻人扶自己坐下。
“本以为天灾之后,饮酒之处会难以寻觅,没成想山脚下就有酒家营业,久梦一场,尚蜀人竟还是如此豪迈,善,善!小二,给我上两坛美酒!我要敬这尚蜀山水!”
“行!行!客人您坐好!我这就去取后院那坛烈刀子来,那可是掌柜的多年的珍藏,客人您就瞧好吧!”
目送小二离开大堂,令拿起了空空如也的酒葫芦,举到面前晃了晃,随后发出一声轻笑。
“呵。”
清风吹动令的刘海,漏出了其下饱含睿智又略带迷离的湛蓝眼眸,她若有所思的喃喃道:“腿脚麻利,口舌还甜,真是个活力十足的后生啊,不过要是当差的话,脑子怕是还是不太够用,我们十二人哪怕下山买酒都会是牵动朝廷的大事,一个寻常跑堂,又是怎知我好饮何酒的呢?”
刹那间,喧闹的酒馆安静了下来,无论是客人伙计还是挑山工都停止了动作,他们紧张的注视着酒馆当中的令,好似是在盯着什么酣眠的猛兽。
嘎吱,酒馆的大门又一次被推开。
门外,走来一位衣冠楚楚意气风发的少年。
“既知如此,又为何擅离山头?”
“阁下是?”
来人双手抱拳,道:“大炎司岁台秉烛人,左乐。”
令眉眼微抬:“哦,原来是左将军的公子,许久不见,已经长这么大了?”
“回答我的问题。”
“我已经说过了,醉梦一场后下山买酒罢了。”
“哼,好一个醉梦一场。”左乐冷哼一声,显然,他对令的回答并不满意,他挥了挥手,示意乔庄成百姓的官兵们起身,抽出藏在桌下的兵刃将令团团包围,他本人也将手扶上刀鞘,一脸戒备的盯着令说道:“难不成,这场天灾也是你为了饮酒引来的助兴节目?”
见左乐如此态度,令的神情却没有丝毫不快,她起身,将酒葫芦负在身后,一边向着左乐的方向踱步,一边笑吟吟的对这个咄咄逼人的年轻人说:“左宣辽应该教过你,我们十二人沉寂百年的理由各不相同,但大体都是出自对这片土地的眷恋,于我,便是乏时饮酒,醉时酣睡,在这尚蜀偷上几分逍遥快活而已。”
“狡辩!来人,将这个罪...”
命令刚下到一半,左乐说不出话了。
因为他察觉到,一支冰凉的墨色玉臂不知何时已然搭上了他的肩头,环上了他的脖颈,带着酒香的轻微吐息自耳边飘然而来,化作一句如铜铃般悦耳的低语。
“左公子如此兴师动众,给我这个乡野闲人安上这‘莫须有’的罪名,不知是建功心切的少年心性,还是....司岁台已经自信到了如此地步,认为只派这点兵力就能把我们这群麻烦清扫干净了吗?”
刹时间,气场巨变。
左乐只觉得全身汗毛倒竖,明明环住自己肩膀的是一具柔软冰凉的身躯,可那份莫名的威压却令他宛如置身虎口。
好在很快,令就收了锋芒。
“呵,话虽如此,年轻人有点血性的也不算坏事。”令玩笑似的拍了拍左乐的脸,恢复到了往日的气质,她松开左乐,用尾巴缠住桌上的一坛酒。“若是公子是想调查天灾成因的话不妨去找天灾信使问询情况,就不要在我这个闲人处浪费时间了,哦对了,这酒我就收下啦!”
“....且慢.....”
左乐沉吟片刻,叫住了刚要走出酒家的令。
令回头,秀眉微蹙,用有些不快的口吻问道:“左公子还有何事?”
谁料,左乐竟态度一转,对着令双手作揖,深鞠一躬:“实不相瞒,朝廷命我调查清楚天灾来源,可在下无能,苦查三日没有进展,这才失了分寸,现在想来,前辈乃戍边功臣,自然不会行如此恶行....刚刚是在下唐突,多有得罪,还望前辈海涵!”
“知错能改,谦逊懂理,左公子不愧为将军之子,就凭这份气度,将来必成大器,至于刚刚的误会,只是令醉酒说了几句醉话罢了,公子不必挂心。”
“多谢前辈!作为赔礼,请前辈收下这壶酒吧。”左乐深鞠一躬,递给令一个精致的酒壶。“这是家父从玉门带来的礼物,既然前辈下山寻酒就将其收下吧,就当是晚辈一点小小心意。”
“哦?玉门的酒?”听到左乐有美酒相赠,令走不动了,她伸手接过酒壶,打开一闻,一股霸道的酒香扑鼻而来。“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闻到它,仿若回到了那边外战场,好,好!”
令举起酒壶仰头痛饮,丝毫没有注意到,左乐脸上那抹稍纵即逝的狞笑。
“咕....”
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和呕吐感,令悠悠转醒。
在左乐赠出美酒后,晌午时那场剑拔弩张的冲突最终演变成了一场热闹的酒会,满座官兵轮番向令这个戍边有功的军中传奇敬酒,令也是来者不拒,在喝倒了不知多少精壮汉子后,令也醉的失去了意识,
“居然一日之内醉醒两次....真不知是玉门的酒变烈了,还是我的酒量退步了呢...罢了罢了,眼下重要的是.....这是何处?”
令左右环顾,这个是一个狭小的房间,四下灯光昏暗,墙上无窗,只有一盏油悬挂在床头静静燃烧。
“诶。”令轻叹了口气,说道:“左公子,偷看醉酒女子歇息可不算什么高雅的癖好啊。”
话音刚落,令床头的油灯一晃,被一个年轻的身影提在了手中。
“前辈好眼力。”
“蒙汗药和软骨散,呵,如此粗野的手段竟能对我生效,想必是出自大炎巨兽学的那几个老东西之手吧?”令摸了摸手腕,她能感受到一直以来伴随着自己的那强大到令人作呕的力量已被完美的压制,现在,她已于平常人别无二致。
“.....”
左乐没有回答令的问题,他将手中油灯放在床头,沉默片刻,随后猛然发难,一把扼住令的咽喉。
“尔等这群怪物已是我大炎的手下败将,给你们留一条生路已属仁至义尽,事到如今,安敢仍逞口舌之快?”
“呜..”令吃痛,发出一声轻微的低吟,可那半睁的美目里蕴含的意志依旧孤傲。
“击....击碎祂...令我们兄妹诞生的,是围猎,是真龙,汝之荣耀,不过黄毛小儿狐假虎威罢了,有何可惧?又有何可敬?”
“哼,看来是我过于天真,竟妄想尔等怪物能通人性。”
听到令的嘲讽,左乐反而冷静的下来,他将令甩到床上,一边揉着因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的手指,一边打量起了捂着脖子干咳着的令。
“咕....咳咳....咳咳...”
灯火摇曳,照亮了令的身姿,钟灵毓秀,丰神绰约,柔荑玉手抚着修长脖颈喘息,嘴角处溢出点点涎水仿若玉液琼浆,因缺氧而略微发白脸色也更衬得她楚楚动人,一头苍蓝的长发散乱开来,轻托着那称得上凹凸有致身体,轻薄的肩膀随着呼吸的节奏一收一放,带动着胸脯一起一伏,整个人宛如被掷入水中的一朵白莲,娇弱妖娆。
年幼时,玉门城上,左乐曾见过令,一个人,一壶酒,戍边百年,那飒爽英姿中散发出的如仙人般超然气质让左乐久久不能忘怀。
而如今,天上仙子被他扯回人间,摔在这个狭小的囚室之内,看着只能捂着被自己掐痛的脖子干咳的令,左乐只觉得无比兴奋,征服者的血脉在此时觉醒沸腾,他再也控制不住那熊熊燃烧的欲望,如扑食的猛虎的一般压在了令的身上,此刻,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掠者她的一切,他要驯服这只强大而又美丽的雌兽。
“唔嗯!..你...呜....”令显然也没想到左乐会突然兽性大发,刚想说些什么,那饱满的嘴唇就被的左乐含住,强而有力的舌头如破城锤一般撞开贝齿,入侵到了酒香缭绕的绵软的口腔,上下旋转,拨弄着令的香舌。
“咕呜...呜嗯...哈...嗯...嗯呜...”
未退的药效让令浑身酸软,加上这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更令其体温升高燥热无比,左乐的吻就如同一个漩涡一般不断吞噬着令的意志让她陷入迷离,现在,她已经不是那个对酒当歌的逍遥诗人了,不断发出阵阵柔媚呻吟的她只能用那发颤的玉腿不断蹬踹着床单,借此发泄掉那无处安放的焦躁羞赧。
饱满又浓厚的一吻持续了十数分钟,二人就这样重叠在床上,唾液彼此交融,升温,蒸腾出淡淡的闷香雾气,当二人唇齿分开时,一丝链接着舌与舌的唾液断裂,落在了令的嘴角,现在,她那灿若繁星的明眸已变得无比迷离,羞红的脸颊满是汗香,阵阵热气从微张的嘴唇吐出,扑在左乐脸上,那香气,像是一壶温好的美酒。
“左..左公子好生风流,居然连我这个你口中的‘怪物’都要欺负一二。”
令抹了抹嘴,将气息调整均匀,即便是从落到如此田地,她的那份孤傲也没消失。
“虽是怪物,但姿色倒是尚可,也正好借此机会让你理解一下自己的处境。”左乐伸手,轻轻抚住女人的细腰,沿着平整的小腹向上抚摸,体验她身体所具有的那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玄妙触感。“前辈倒是平静,莫非您看似矜持高贵,其实也是个深谙男女之事的风尘中人?”
“自混沌中诞生以来,我已在这人间沉浮数百年,如今左公子之所为,于我,不过是一场酣梦,我醒还是我,蝶梦还是蝶,不过是多了一种新鲜体验罢了。”
说罢,令轻轻闭上眼睛,开始感受身体带给自己的反馈,迷药的削减了她的能力,却将肌肤所受的触感放大数倍,她能感受到左乐带茧的手指正划过自己的肚脐,轻微的瘙痒让她全身酥麻,那手指稍作停留后又一路上攀,终于到达了那两座饱满的山峰,抚上了饱满的乳球,五指一拢,纯白上衣的布料被带的纠缠收缩,缠上了其下那神秘的敏感宝石。
“嗯~.....”从未有过的感触化作一声潮湿的闷哼自令的唇间吐出,原来像蓓蕾一样未开发的身体变得渐渐松弛,柔软起来,她轻扭一下尾巴,调整到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此刻,心态豁达的她已全无普通女子的那种羞赧模样,而是像品酒一般感受起了左乐的爱抚,等待着他将自己沉眠未醒的快感开发出来。
而左乐,也无暇再顾忌令的状态了,即便只是隔着衣服,那完美酥胸带给他的弹软触感也让他惊为天人,虽说作为将军之子的他早已行过房事,可毕竟年龄尚欠,又怎会接触过令这般世间难寻的绝世美人,此刻,他只觉得自己触摸的不是一具肉体,而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是神明的造物,那起伏的酥胸如绝美的珍馐一般调起了他全部的欲望,他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的扯开了那碍事的布料。
刺啦。
“嘶...”
撕开了令的上衣,左乐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仙气飘然的白衣凌乱散开,暴露出了其下那随着呼吸不断律动的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的质感在灯火照耀下呈现出温暖的橙红色,而那绝色娇美的芳靥红如著酒,美眸轻闭,欣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下颚微抬,裸露于空气中的酥胸下意识前挺,双手交叉,强忍住遮住胸脯的欲望背负于身后,大腿贴合,渗出香汗的皮肤彼此摩擦发出滑腻腻的水声,整个人如同一只卸下了全部戒备的雪白雌兔,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天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在见到如此情景后仍维持冷静,本就火力旺盛的左乐更是似吃了驮兽鞭般浑身燥热,他毫无顾忌的扑到令的身上,张嘴含住玉峰之巅上的那颗粉嫩软肉,那是左乐从未体验过得质感,乳房的皮肤似奶油般柔软滑嫩,乳首的温度又似碳火般闷热滚烫,舌头沿着乳晕左右环绕,感受着其上每一丝每一毫的小小凸起,以及随着那不断加重的呼吸声而到来的每一点细微变化,他轻轻的咬了一下乳首,顿时感到令的身体一颤,那火热的乳晕竟然如充气般鼓起,包裹掩埋了那颗坚硬的宝石,左乐驱动舌头探去,才发现那乳晕已变得比流水还要顺滑,轻轻一压,蝉翼般的乳晕粉肉贴合住他的舌头,隐匿其中的小小凸起顶住舌尖,向后一拨,弹软的奶头如布丁般左右摇晃,与左乐的唇齿不断碰撞,改变着自己的形状。
而左乐的右手则是迫不及待的托住另一只同样挺翘的乳球,用手指轻轻拨弄那高耸的顶峰,只要稍一用力,他的手指就会尽数没入那棉花糖一般的软嫩乳房中,那触感,就像是把手伸进装满花瓣的木盆,他用手指捏住令的乳首,有规律的左旋右拉,扯得令娇喘连连,闷哼不断,随着左乐舌头和手指的动作愈发加快,令胸部所受的刺激也迅速向着全身神经扩散,这让她浑身绷直,皓首后仰,欣长的脖颈满是汗珠,那尾巴也不受控制的绕上了左乐的腰,下意识的将他身体拉向自己,在二人身体完全贴合的刹那,令终于发出了一声最为绵长的呻吟,一股暖流自下体晕开,染湿那条紧贴身体的纯黑热裤。
“哼嗯❤!...咿!..哈..哈....这..就是寻常人所说的高潮吗...的确是新鲜又快活,哈...哈...没想到左公子的舌技如此灵活..看来在床上,你才是久经战阵的‘前辈’啊。”
察觉到令的变化,左乐也松开了含住乳首的嘴,撑起上身,居高临下的观察身下的女人,此时的令虽然还维持着那副心态豁达的潇洒语气,可刚经历人生第一次高潮的她早已变了一番模样,那对满是唾液的乳房以被啃咬拉扯的发红,马甲线清晰的小腹也在随着高潮的余韵间歇痉挛,更不要提那张经了人事更显妖媚的玉琢俏脸了,欲望的种子已经在那永远自信超然的五官上发芽,开出了大朵的鲜花,现在,那潮红又湿润的脸无论摆出何种神态,都比以往多了三分火辣诱人。
“多谢令前辈夸奖,小辈我只是技术平平,不如令前辈媚骨天成。”
“呵,你这小子,还真是得理不饶人。”
已经被左乐打开开关的令媚笑一声,尾巴轻轻一卷,解开了左乐的裤子。
“那么,就让我看看公子的真本事吧?”
虽是初谙男女之事,但一直被动防守可不是令的性格,她解开热裤,牵过左乐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用潮湿温热的胯部夹住了左乐的手,随后一手抚上左乐那昂然挺立的巨龙,一手环过左乐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二人再次忘我的深吻起来。
“呜嗯...嘶嘶...咕噜...咕....呜....呜啾❤~.....”
这一吻,就不再是刚刚左乐那般单方面进攻的模样,二人唇挨着唇,舌与舌借着唾液的润滑互相缠绕,再探进对方的口腔吮吸,同时,彼此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令握着巨根笨拙的套弄,左乐也小心翼翼的探寻那神秘的花园,手指穿过被淫水打湿的柔软阴毛,终于触碰到了那两片肥嫩多汁的嫩肉,手指沿着潮湿的缝隙一路推进,触碰到了那一点炙热的花蒂,而仅仅是如此的轻微的一点刺激,那潮湿的软鲍就如有生命般蠕动起来,吞噬了左乐的指尖,肉壁迅速收缩带来的包裹感令左乐血脉喷张,此刻,激增的荷尔蒙已然点燃了他们的欲望,几乎完全赤裸的两人就这样胸贴着胸,脸挨着脸紧紧依偎在一起,任何一方的一丁点动静,都能立即传递给对方。
漫长的糜战持续是十数分钟,终于,左乐决定率先踏破那条红线,他膝盖用力,下身前顶,用膨胀到快要爆炸的龟头抵住令的穴口。
“咕呜❤!...”
左乐感受到,令那不断在自己口腔中游弋的香舌断档似的慢了一拍,缠绕自己腰间的尾巴也在缓缓用力,他在心底暗笑了一声,现在,优势已经来到的他的一面,在漫长的爱抚中,左乐早已对令的小穴构造了如指掌,龟头在他的控制下专挑令的弱点附近浅浅的挑拨,肉棒不断在穴口处绕着圈,时而顶一下勃起的阴蒂,时而浅浅的没入阴唇再快速拔出,不出几个回合,左乐就感到令的呼吸频率愈来愈快,小穴也跟着节奏一张一合,潺潺的淫水从穴口流出,像是迫不及待要将巨根吞入其中。
如此挑拨之下,令体验到前所未有的焦躁之情,一股莫名的火焰在她心中燃起,像烈酒一样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轻咬了一下左乐的舌尖,发出抗议。
“....噗哈...哈...左..公子...你外表谦逊懂礼...看不出来...竟如此坏心眼....虽说这撩拨心弦的手段也颇具情趣...但是...带领女伴共赴巫山...可是大丈夫应尽的责任啊!”
说罢,令猛地将双腿盘上左乐的腰,尾巴一拽,下身一送,那在穴口徘徊的巨根瞬间就没入了那潮湿润滑的嫩穴之中。
“!!!”
左乐完全没有料到令的突然进攻,他只觉得自己那根涨到极限的男根瞬间被温暖的肉腔所吞没,饱含蜜浆的柔软通道将入侵体内的棒身完全包裹,肉壁上的层峦褶皱来回律动在龟头上不断剐蹭,柔软肥厚的阴唇也化作了两扇坚固的大门将肉棒根部牢牢锁死不留一丝空隙,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超然快感包围了左乐,他只觉得自己小兄弟已然成了令的人质,这个女人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将他榨空精液吃干抹净。
可更要左乐命的还在后面,也许龙性本淫,明明是初次体验男女交合的令在轻吟了几声后,居然无师自通的扭起了腰来,她用双腿死死盘住左乐的腰,借力扭胯,上身不动,肚脐以下却像灵蛇般左旋右晃,带动着内部的肉腔旋转挤压,有规律的按摩着其内的坚硬肉棍,不断分泌的汁液自花心洒下,落在龟头上,再被肉腔推动,沿着棒身与肉壁的狭小缝隙挤过,最后从穴口排出,击打在左乐紧缩的睾丸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再加之令那副樱唇微启,不断发出千娇百媚发情呻吟的迷离模样,让左乐还未进行哪怕一次抽插就爽的险些射出精液。
令似乎看出了左乐的窘态,玩味的舔了舔嘴唇,双手绕上左乐的后颈,让两具身躯完美贴合,随后趴在左乐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
“左公子...我这具‘怪物’的身体,滋味如何?”
左乐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超然之物那游刃有余的态度,眼下的令明明已被按在床上肆意玩弄,却反过来嘲讽起了他自己,全然没有手下败将的自觉,就像百年前那场围猎那般,面对如此挑衅,左乐的意志被彻底激发了,他咬了咬牙,一把将令摔回床上,按住那浑圆双乳遏制住焚身的快感,猛烈地抽动起了下体。
“哼嗯❤!~~啊...啊....呜嗯❤!..”
说到底,这也是令处谙人事,加之还有迷药的效力,左乐刚开始抽插几次令就控制不住的娇叫起来,那巨根在肉腔之内乘风破浪,一往无前,强行挤开紧闭的肉壁噗呲噗呲的将其内淫水压出体外,重重的击打在最深处紧闭的花心上,震的令浑身绷直,而感受到终点花心带给自己的阻力后,左乐也不急于将肉棒抽出,而是在这最深处一点一点的顶撞起来,他将手扶上令的小腹,感受着子宫的位置,然后猛地一挺腰,令立马发出一声媚号,一股淫水自交合处如烟花般绽开,那鬼斧神工般的精致五官也终于变得扭曲起来,双眉紧蹙,舌头长探,蒸腾的雾气自有唾液链接的半张樱唇中吐出,融进那满脸的香汗。
“令前辈居然也能漏出这么可爱的表情,看来你也并不似你说的那般轻松呢。”
见到自己的进攻起了效果,左乐继续发力,不再次给予令喘息的时间,他一边嘲讽,一边间歇性的顶起的花心,第二次冲撞,顶的令的双腿肌肉绷紧,脚底朝天,痉挛颤抖,第三冲撞,顶的女人高亢呻吟,抓着左乐后背的双手下意识用力在其上扣出了点点淤痕,然后是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在这永无止境的循环中,令已经成了左乐的玩物,她就像小女孩一般任由左乐控制不断高潮,就连肉穴似乎都接纳了内部的这根粗大的巨根,不再视其为异物,紧闭的花房在一次次冲击中不断改变着形状,最后终于完全打开,准备接纳精液履行繁衍子嗣的职责。
“呜嗯❤!....哈..哈...哈....哼唧❤!......”
令此时已经媚态尽显,那不断压迫子宫的巨根已让她没有任何余裕,这波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下一波击打在花心处的顶撞就又会激的她浑身发麻,然后再次攀上快乐的顶峰,她的意识已经在层叠不断的高潮中游离,四肢也变的僵直,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挂在左乐身上,半晕半醒的跟着节奏不停发出略显痴傻的呻吟。
是时候了...
看着令的模样,左乐明白,时机已经成熟了,他维持着下体的顶撞,从怀中掏出一盏小瓶,打开,里面是粉红的药液。
为了走到这一步,左乐已经布局数月之久,从引来天灾,到酒家围困,终于让这个聪慧的神明放下了全部戒备,他仰头将药液含入嘴中,随后钳住令的下巴,嘴对嘴渡进令的喉咙,粉色的荧光沿着令的脖颈一路向下,穿过胸膛,抵达被淫水洇湿的小腹后凝结,那其下,正是圣洁的子宫。
“!...咕嘟...咕嘟...咕嘟...咳咳咳!....哈...哈...你...你给我喂了什么?....呜..好烫....”小腹的传来的灼烫感激醒了令,她推开左乐,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凝结的粉光已经透体而出,在小腹处印出一颗粉色的桃心。
“哈哈,哈哈哈,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见到那个桃心,左乐突然狂笑起来,他卯足力气,啪啪的抽了令的屁股两下,在其上留下两道通红的巴掌印。
“令前辈,啊不对,令,我以司岁台秉烛人的身份通知你,你模仿人类,维持了数百年的过家家游戏结束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司岁台的一只守门母龙,一只任何人都能呼来喝去的家犬,你的余生,就用对大炎的忠诚来弥补你的罪孽吧。”
说罢,左乐居高临下看着令,此刻,他的眼中没有对戍边将领的敬重,没有对超然之物的惧怕,甚至都没有对那玩世不恭态度的愤怒,只有如偶然瞧见的一只昆虫般的冷漠。
“......你不会觉得,那些迷药真的对我有效吧?”
方才的千娇百媚不过令的片刻玩心,人造之物怎可能彻底封印神明的力量?令龙眸一张,不亚于天灾的狂暴的气势如狂风一般席卷整个房间,三头口含宝剑的青龙拔地而起,张牙舞爪的朝左乐袭来,要这个触怒神明的无知少年复出血的代价。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
左乐冷哼一声,不慌不忙的掐出了令的尾巴向后一扥,那粉色的桃心光芒闪烁,令全身的魔力瞬间被那粉光吸收殆尽,沿着尾巴流入了左乐的身体,只听令一声娇呼,三条青龙在眨眼只见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这..这是源石技艺!你在用我的身体作为触媒释放源石技艺!...这..这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呢,百年间,司岁台对你们的研究从来没有停止过,毕竟,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我大炎的战利品,是我大炎的奴仆,你应该庆幸天恩浩荡,容你们浪荡人间百年之久,现在,该回来成为我大炎的一块基石了。”
糟了....
在这一瞬间,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恐惧之情漫上了令的心头,聪慧的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生物的本能让她竭尽全力展开反扑,刹时间,十数头体型巨大的青龙环着墨色从虚空中现出,围绕着左乐声嘶力竭的狂吼,令也趁此机会将左乐一脚踢开,拖着淫水四溅的赤裸下身朝门口的方向爬去。
逃...要逃...再这样下去真的会....
连那岁兽本体都不曾惧怕的令如今全然换了一个模样,她驱动浑身的力量想要逃离身后这个少年,可也许是因为刚刚的淫靡交合让她四肢无力,柔软的大床在此时仿佛沼泽一般干扰着她的行动,她一步深,一步浅,栽栽晃晃的爬行,任不断流淌的淫水在床单上滴出一条水线也全然不顾,可即便她如此努力,还是没爬出半米就被左乐一把拽住尾巴啪叽一声摔个马趴,那双美腿如罗圈一般摆成了O型,再次收到刺激的性器也如喷泉般呲出了阵阵水花,无比滑稽。
“呵,困兽之斗。”
左乐看都不看青龙一眼,他把手中的尾巴像缰绳一般绕在小臂上,另一只手握住湛蓝龙角,如打虎的英雄般将这只雌兽按在身下,随后挺动腰身将粗长的巨根连根灌入,冲开了令的宫颈,直接顶进了那柔软的宫室。
“齁咿❤!!!!救....咕!..咕呜!..呜!...呜!...”
一声母猪般的哀叫发出,布满房间的青龙又如泡影般一个一个碎裂融化,令强忍着下体传来的痛感继续施法,可身体里那磅礴的能量正以开闸防洪般的速度泄掉,小腹处那桃心印记如烙铁般炙烤着她的灵魂,将这些有开山辟地之能的青龙随着左乐噗滋噗滋的冲撞尽数化为齑粉,在恐惧的加持下,刚刚那男女交合的快感也变成世上最残酷的暴行,令只觉得左乐的肉棒如重拳一般不停撕裂着她阴道,殴打着她的花心,苦痛恐惧和快感互相融合激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如磕了药一般近乎崩溃,那遗世独立的表情也彻彻底底的崩塌,口水自咬紧的牙关缝隙中流出,眼泪自翻白的美目中滑下,出口成诗如天籁般温婉清亮的嗓音也变得只会随着左乐冲撞的节奏发出呜呜的可悲呻吟。
左乐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女人,这才是他一直想要看到的画面,不可一世的天上人变成了任人宰割的母兽,赤裸着被他按在身下肆意凌辱,那象征着超然身份,异于常人的尖角与长尾如今也只是最好的抓手,是便于他驱使驾驭的缰绳,他看到令的脊背随着他的抽插拱起又内凹,脱力的小腿下意识的曲起再落下,犹如一个任人摆弄的木偶,这让他不由得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现如今是何等神情,他握紧质感非凡的尖角用力一拉,腰部发力将勃起的巨根向前一送,直接把令顶的双膝悬空,玲珑的身体被整个抬了起来,肉棒也借此机会垂直的送入令的宫室,像一根粗大坚实的楔子顶起她整个身体,贯穿了她的灵魂,不算粗壮的小臂勒住了令的脖子,强迫她仰头,把那张涕泗横流的崩溃高潮脸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下。
“咕咿❤!...呜!...咕!...不....不要再肏了...吼呜❤!...放..放过我....”
“哦?令前辈身为高雅之士,怎能用词如此粗鄙?该罚该罚。”
看着令如此悲惨的模样,左乐施虐之心被再次调动,他伸出双手,捏住令那张精致的脸蛋,肆意玩弄她的五官,小指和中指插入令的嘴角向着四外拉伸,将那张丹唇小口咧大,左右两根无名指探入口腔拨弄那柔软滑腻的香舌,食指推动那挺翘的鼻子,将鼻孔用力上翻,拇指更是直接按住那眼角将那丹凤美眸拉成丑陋的眯眯眼,如此一来,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高潮脸就变得更加的滑稽不堪,彻底扭曲成了母猪的可笑模样。
“咕..怼....怼唔起...轻..轻方郭窝...”
如今已成玩物的令哪还顾得上尊严和体面,她强忍着下体的激痛,竭力说出受口中手指影响变得扭曲的求饶言语,又是惹得左乐好一通大笑。
“哈哈哈哈,谁能想到,传说中出口成诗的戍边诗人居然会如痴傻的幼儿般言语,真是好笑,那为了奖励你的幽默,我就告诉你一项机密吧。”
左乐松开手,拢一拢令散乱的蓝发,低头,俯在令的耳边低语:“我方才喂你的药,是炎国黑市人口贩子常用的媚药,经过天师的改造,它的的效力变得更为霸道,只要服用一次便能奏效终身,而至于它的功效嘛....”
左乐故意顿了片刻,用双手按上令的小腹,轻轻抚摸起子宫处的粉色桃心,那之下,肉棒的轮廓清晰可见。
“它的功效有二,其一,是扰乱服药人的经脉,服用后,只要外人触碰服药人释放源石技艺就会导致服药人能量外泄,彻底丧失能力,而其二,便是改造女性的卵子,服药之后,只要卵子接触精液就会如印随反应般缔下契约,虽不至于改写灵魂,但自此以后,服药人的一切都会成为精液主人的所有物,彻彻底底成为不会背叛的便利奴仆,怎么样?很方便吧?所以你就安心吧,我是不会杀你的,那样就太浪费了,你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我大炎的鹰犬,与我大炎的代代子民缔结契约,利用你那近乎无限的寿命为我大炎开疆扩土,当牛做马吧!哈哈哈!”
“什?...不..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左乐的话让令瞳孔紧缩,在短暂的僵直后,她整个人如同被送上屠宰场的母猪一般狂嚎着极力挣扎起来,青龙一个又一个的被召唤出来再接连破裂,悬空的四肢也像舞蹈般毫无章法的扭动想要从左乐的怀中挣脱,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被震的上下狂甩,肉腔的肌肉也不断发力想要将那根可怕的凶物挤出体外,美丽的足趾挣命外翻想要触碰地面,用尽了一切还能驱动的细胞阻止这场致命淫奸。
“你就高潮着去死,抛弃尊严和人生,成为我大炎的美丽母犬吧!哈哈哈!”
左乐狂笑着挺动着下体,他知道令所做的一切都已是徒劳,那因紧张而过量分泌的香汗反而成了最好的润滑,垂死挣扎的模样也极大满足了左乐的征服欲让他愈战愈勇,他一手攀上令的乳房用力揉捏,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猛然发力,精准的隔着肚皮掐住了其下的子宫,像捣药一般往龟头按去,腰部也如马达般开始最为狂暴的活塞运动,那巨根接连不断的轰击着令的子宫,早已被调教到无比敏感的肉腔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下,新鲜的卵子接连不断的产出,时刻要为令的人生画上一个悲惨的句号,左乐也在此时濒临了极限,他死死钳住令的身体,以贯穿令整个身体的气势将肉棒推进到极限,伴着令凄惨的哀嚎,射出了那宣判令死刑的浓精。
“齁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令睚眦欲裂仰天呻吟,滚烫的精液在一瞬间灌满了子宫,争先恐后的活力十足的卵子结合,小腹处的桃心光芒闪烁,图案伴着烙铁般的炙热不断延伸,最后形成了一个大炎标志样貌的淫纹,粉色的光芒沿着淫纹漫像令的全身经脉,不断改造着她的躯体,不出几次呼吸的功夫,她的胸部就大了一圈,从乳首处渗出了点点奶汁,屁股也越发挺翘,变成了更能讨好男性的騒贱模样,当光芒流向大脑的刹那,令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是绝望,在昏厥前的刹那,她明白了,今后,她连死亡都会是奢望,只能作为左乐的肉便器度过这漫长的人生了。
在确保所有精液都毫无浪费的排入子宫后,左乐从怀中掏出一根贴有‘大炎司岁台封’字样符咒的铸铁圆棒,随后抽出巨根,快速将圆棒塞进合不拢的肉穴中,早已刻下术式的符纸光芒一闪,将肉腔牢牢闭合放置精液泄露,如此一来,左乐的精液就会永远封存在令的子宫里,不断腌渍着她的灵魂。
“我醒还是我,蝶梦还是蝶,说的真好啊令前辈,那么,愿你能做一个美妙到足够覆盖你全部人生的好梦吧,哦对了,为了表彰你今日的配合,就给你一个奖励好了。”
左乐伸手,夹住令那因脱力探出嘴唇的舌头,缓缓下令。“高潮吧。”
噗呲!.............
一股淫水自令的穴口飞溅而出,染湿了周围数平米的地板。
数日后,尚蜀知府宅邸书房,一个鬓发斑白的老人正伏案查看文献。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
“何人?”
“司岁台秉烛人,左乐。”
“进。”
嘎吱...
门开了,左乐整了整衣衫,上前两步,双手抱拳:“晚辈左乐,见过太傅。”
“多于的客套就免了,我问你,事办妥了吗?”
老人头也不太,沉声问道。
“禀报太傅,事已办妥,那令以弃暗投明,愿意履行职责回馈大炎厚恩。”
“哦?”
老人眉眼微抬,“那人性情孤傲,当年宗师出马才劝得她出山戍边,你是如何做到的?”
“太傅请看。”左乐似乎早料到老人会有如此一问,他上前两步,递出一张文件。
老人粗略的扫了一眼,沉稳的神态流露出一丝惊讶,随后很快就归于了平静。
“那令现在何处?”
“禀报太傅,晚辈已将其安置在广场中央,等待太傅发落。”
“好,你做的不错,有了这张底牌,拿下其他几个也不在话下,现在,到了让苍生知晓她们存在的时候了,你先去罢,晌午召集官兵在操场集合,我有话要说。”
“是!”
左乐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太傅沉吟片刻,拿起文件,投入火中。
火光照耀下,其上的文字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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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奴档案
【代号】令
【身高】166cm
【三围】受药物影响不断变化,暂无法测量其数值
【物理强度】标准 该雌奴物理强度均超过平均水准,口,穴,后庭延展性极佳,足以承受绝大多数阴茎尺寸,经测试,其口穴性能最佳,略带酒香的唾液广受测试人员好评。
【战场机动】普通 经测试,该雌奴的机动性只到达了平均水准,无法胜任在多处战场间穿梭慰安的任务,尤其是在连续高潮后会导致其双腿酸软,无法灵活机动。
【生理耐受】标准 该雌奴的生理耐受能力超过平均水准,饮酒之后,抗寒抗暑能力会大幅度上升,吞精饮尿都能轻易完成,可作为战场临时便器使用。
【战术规划】优良 该雌奴的战术规划十分优秀,只要明确下达任务,比如在指定时间内榨出数名官兵的精液,该雌奴就能够迅速制定计划并精准执行,合理运用身体部位达成任务。
【战斗技巧】普通 该雌奴的技巧只达到了平均水准,但只在测试期内,她就展现出了高超的学习能力,尤其是舌技,仅进行了数次口交后就有了显著的提升,可以期待其后续成长。
测试分析:该雌奴的性服务技巧尚显稚嫩,但才华与战斗能力却极为出色,并且还有具有统帅作战的能力,建议在战时用作带兵打仗的马前卒和慰安人员,战后负责重要人员的文书和安保工作,远超常人的姿色和不会衰老的特性也能作为雌奴长久的发挥作用,总体评价为特级雌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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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