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1
\"不想看卷子不想看卷子不想看卷子不想看卷子——!\"
稚琳用她的小脑袋在课桌上快速地来回蹭着。
突然,她放弃了蹭桌子,转而蹭上了我的胳膊。头发弄得我好痒!
\"哇哇哇,数学考的都是一些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什么都没学的样子啊。怎么办啊文瞳——\"
我的身体也跟着她上下蹭的频率摇摆了起来。没有办法,我暂时停下手中的工作,与她闲聊起来。
\"不是马上就要周末了吗,稚琳你急什么呀?\"
\"唔呜呜~\"她顺势抱住我,整个身体黏了上来。\"好讨厌,明明还是儿童节的…\"
我一瞬间居然觉得她过儿童节好像也很正常。
\"啊!?\"我的胳膊上突然被舔了一下。我被舌头滑滑的触感吓得缩紧了手臂,带着旁边的稚琳也一起倾斜在了我这边。
\"在干什么啊?教室里还有别的同学呢。\"我放低声音对她说。
\"诶嘿嘿~\"她傻笑起来,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文瞳白白嫩嫩的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这傻丫头,又在撒娇了。也不知道后面那位天天看着我们两个人的同学会有什么感想。
\"放开啦,好热的。\"
\"诶?文瞳不喜欢这样吗?\"
\"喜欢不喜欢…不是喜欢不喜欢啦,这样真的好热的。\"
她抬起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文瞳还是更喜欢若兰那样子的吗?我还是太笨了吗?\"
我呆住了。至今为止所有与若兰相关的行动应该都是与她互不冲突的才对,为什么她会突然……
\"你问的什么呀。我当然喜欢稚琳咯。\"
但我依然说出了与之前每次应对稚琳时相同的话。
她的头发被吹到我的身上,有点痒痒的。我轻轻梳了梳她的头发,继续看着眼前刚发下来的自己的试卷。
糟透了。
2
最后一节自习课的下课铃响了。
寄宿在学校的同学们纷纷提起书包和行李,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教室。气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从考试的紧张中完全解放出来。
稚琳也背好书包,与我道别之后走出了教室。喧闹声越来越远,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座位上看着自己试卷上错的题。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这位同学~已经放学了,该回家了哦。”
若兰打开教室窗户,伸进头来说。我用手捂住桌上的试卷,看见是她,又立即将视线扭了回来,盯着自己横在桌子上的双臂。
“哦,抱歉。我这就回去。”
“心情不大好呢。怎么了?”
“……”
“唉。文瞳,你还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说给我听听呢?”她的声音传开在无人的教室中。
我攥住笔的手松了一下。
“是月考的问题吗?”
我点点头。
“父母,回来吗?”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
“跟我回家?”
跟她回家?
……跟她回家??
我一言不发地开始收拾东西。
3
我拎着书包走在若兰后面。她长长的头发被风吹动,洗发水的味道时不时飘入我的鼻腔——是她常用的那一款。校服裙下的双腿步伐优美,与她私底下随意的性格有些不符。
她时不时回过头,看我走在后面便继续往前走。说起来刚才,她还是与我肩并肩的,只是我越走越慢,才变成这样的。
无言的煎熬。
……
就这样恍惚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给她看了我月考的试卷。她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神情有点严肃。
“肉眼可见地不好呢。”
没错。这次考试我的成绩下滑了一大截,虽然排名要下周才出,可我大概已经知道结果了。
她放下卷子,握住我的手。“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是我没认真学习,是我的意志力不够坚定……”
她看着这样的我,好像在要我说完。
“对不起……我,我这一个月,不仅仅是在家的时候,就连上课也总是在想着要高潮,想要快感……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简直要疯了!”
我双手握拳,把这段时间的真实感受说了出来。
“但是你跟我说,每天都是可以忍住性欲的啊?”
“我,我没有撒谎!只不过,每天都睡得很晚……周末的时候只能高潮一次,但是回到家之后我就马上又想要了……”
这样的自己,真的还有救吗?让同学管着自己的高潮,但完全没有效果,反而还越来越糟糕……
“若兰!还有一个月就是期末考试了,能不能请你再严厉一点管,管教我!这一个月我的贞操带,你不想解开的话,就,就让我一直这么戴着也可以!我会更加努力管好自己的!”
从下午开始,我就一直想着如何惩罚这样的自己了。正好趁着自己还有勇气,必须做点什么才行……
对于我的请求,若兰却摇了摇头。
“诶…?”
不可以吗?
被拒绝了。一定是我太不听话了,所以她已经讨厌我了吧。今天叫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结束我们之间这种关系的吗?
“唔,对,对不起!文瞳一定会好好听话,不再做让若兰伤心的事情了的!能不能,能不能…”
还记得当初,是她半强迫地控制我的。而现在,如果没有她,我一定又会变回那个每天晚上都会自慰的淫荡女孩的吧。
“文瞳!”
她抓住我的小臂,把我从不安的幻想中拉了出来。
“不是这样的。”
2
被命令脱掉了全身的衣服,贞操带被解开,穿上被递过来的黑色长手套和稍显厚重的黑色连裤袜,紧接着一副皮革手铐又被戴在了我的手腕上。她又拿出一双十几厘米高的高跟鞋摆在我的面前,让我穿上。若兰看着我,一副满意的表情。她好像十分喜欢把我打扮成这种羞耻的模样。摘下我的眼镜,眼罩夺去了我的视力。
“若兰?这是要干什么?”虽然不用问,我就大概能猜到她要做什么了。可是我心情很糟糕,有些没有心情。
“来吧。”她没有作任何解释,也无视了我捎带抗拒的动作。简单地给我披上一件衣服,用细绳牵着我的手铐,带我进了电梯。
如果这样能让她舒服一些,就听她的话吧。
电梯似乎是往下走了。不过若兰的家在最顶楼,如果不往下走还能朝哪里走呢?
短短的几秒钟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随着电梯门的打开,阴凉而又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是地下室。
安静而又空旷的地下室走廊里,高跟鞋的声音清晰而瞩目。她牵着我左拐右拐,停了下来。我完全不适应穿着高跟鞋走路,中间有好几次都几乎要摔倒了。
她打开门,带我走了进去。我的手被高高抬起,吊在了一个挂环上。
“若…若兰?”我有点害怕。
“本来是想过段时间再带你来这里的。还有地方没有装修好,不要在意咯~”
她摘下我的眼罩,随即眼镜被换上。昏暗的灯光有些泛黄,墙被暗红色的墙纸所覆盖,上面还有砖块形状的花纹。高跟鞋踏在石质地板上——不对,那应该是瓷砖吧。房间侧面的墙壁上有好几排空着的挂钩,上方的房梁上垂下了几个吊钩和吊环,我的手铐就被系在了正中央的一个上面。空间虽然不是特别大,但几乎全裸的我被吊在中间,没有一点遮拦,根本没有安全感。
“怎么样?这可是我花了好大心思准备的。”“这,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两个几乎同时说出这两句话。
“这里?是这栋楼的地下室呀。”她将运动鞋脱下,整齐地并在一边,就这样走了过来。“喜欢吗?”
“这里,太奇怪了,为什么要把这里装饰成这样啊……”我面带苦涩地看着四周。
她不说话,围着我转了一整圈,视线舔舐着我的整个身体。
“为,为什么啊,这跟我状态不好有什么关系……”
“文瞳,很想高潮呢。”
“是,是很想高潮…但是我不能高潮,而且高潮之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呀哈啊!”
若兰从后方狠狠地拍了我的屁股一下。“不诚实。文瞳骗自己的水平真的很高超。如果多花时间想想这个问题呢?会怎么样。”
不诚实?我的身体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所以要戒掉自慰的坏习惯……这怎么了吗?
“为什么不接受自己呢?”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若兰,你这样,我好怕。”
“没关系……因为你马上就会懂了的。”镜中的她也看了看镜中的我,走到一旁打开下楼时带着的布袋,在里面翻找出了一捆红绳。我咽了咽唾沫。
“你觉得我要怎么捆你?”
“是…龟甲缚吗?”脑海中不知不觉便浮现出了这个答案。在这段时间的“交往”当中,我对她的了解也加深了吧。虽然是在这种方面。
“答对了。”她三两下便在我面前整理好绳子,将最初的绳圈套在了我的头上。边料理我的身体,她边说:“龟甲缚,其实有特殊的力量呢。”
“什么力量?”
“可以让不诚实的小文瞳说出她真实的想法的力量。”
“怎么可能。啊啊~不可能……”她提起绕过股间的绳子,绳结陷入我的小穴中。
绳子在我身前身后不断游动着,最终在脖子后方收紧。不仅被绳子网住的躯干,我的整个身体上都有被紧紧束缚的错觉,连呼吸的时候身体都能感受到绳子带来的压迫感。今天,她用的力气特别大。
镜子里,我的双手紧紧抓着正吊着我的绳子,手铐拘束着纤细的手腕使手臂无法放下,平日里不可能看得见的光洁腋下也一览无余。龟甲缚的绳子紧贴着身体,限制着胸腔的上下浮动。穿着连裤黑丝袜的修长双腿直直地站在地面上,高跟鞋露出的脚背十分性感。
就在我欣赏着自己的时候,若兰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根短鞭。“文瞳,你觉得这个能让你满足吗?”
“鞭子…?被这种东西打是不可能满足的吧!若兰你好奇怪,我做错了什么的话,就告诉我!”
她摇了摇头。“既然你不说,那就得做下实验了。”
若兰绕到我的侧后方,把鞭子头上大的部分贴在了我的屁股上。“噫!”
两人通过镜子四目相对。“不,不要!”她举起鞭子——
“啊啊啊——”
然而鞭子却没有落下来,我绷紧的身体也开始逐渐放松。
啪!“呃,呃啊哼哼!”被抓住懈怠时刻的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没关系哦,不用害怕被人听到。这里做了专门的隔音,不管文瞳怎——么发出可爱的叫声,都不会被除我之外的其他人听见的。”若兰用另一只手握着鞭尾,说。
“不是声音……为什么要用鞭子打我?是因为我太不听话了吗?”
“不是。因为文瞳不诚实。”
“所以说我哪里不诚实了…啊哈啊!!”鞭子打上了另外一边的屁股。
“对自己的欲望。很不诚实。”
“所以!到底是哪里啊?!呀,啊啊嗯嗯~~”她从后面把手伸进我的丝袜,同时还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被塞了进来。原本就没有留任何余地的绳网被这样折腾,进一步压迫了我的全身。
“诶?文瞳~这是什么呀?”我还在想她是什么时候手里攥着跳蛋的,下一个质问就迎面而来。
“透明的液体……还有点黏黏的?”装傻的若兰把食指和中指展示给我看。她将并拢的两根手指分开,中间便拉出了两三根银丝。
毫无疑问,这是我的爱液。
“怎么了文瞳?文瞳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快点告诉我啦。”
“这是,我的爱液……”
我并没有故意不回答她。只是,我对于自己已经湿了的事情十分意外。
带着一贯的坏笑,她注视着镜子里的我。“都这么欲求不满了,还是决定要更严格地管着自己,忍住欲望?”
“我没有想要…是若兰的绳子捆得太紧了,还不断摩擦着那里,是,是谁都会兴奋的吧。呀哈~!”鞭子打在屁股上的痛感比预想的要疼得多。
“明明身体这么舒服,还嘴硬?再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身体舒服,也不是我想要的啊。”我有点委屈。的确自己现在的身体已经有些快感,可这是因为我自己每天自慰的坏习惯,难道不应该努力改正吗?我越来越不理解她想说什么了。
“身体想要,难道不也是文瞳你想要吗?”
“可自慰是坏习惯,会影响生活的。”
“哈哈。”她笑了,“为什么文瞳学习上那么聪明,在这里却那么死脑筋呢?”
疑惑。
她抱上了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轻语。“有多少欲望就要释放多少,就像洪水一样。否则的话就会堵塞……今天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释放?可是…!
她就地脱下了校服,披散着头发,露出姣好的身材。黑色蕾丝内衣衬托着她的乳房和大腿,只有脚上只穿着学生袜,跟色情的内衣十分不匹配。我的目光被她的身体吸引,除了羡慕之外,也对她在学校就穿着这种内衣的行为十分惊讶。她在我心目中的印象距离那个完美的学生会长越来越远了。
“真凉快。还是地下室阴凉,现在的温度,白天的时候只要一动弹就得出汗,烦死了。”
诶?可她天天为学生会在教学楼跑上跑下的,每次都看她很高兴的样子呢。
她把袋子里剩余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一挂到了墙上的挂钩上。开口器、口球、各种款式的振动棒、散鞭、长长的皮鞭、还有好几双皮革手铐和几大捆绳子。
“嘿嘿嘿。不好意思啦~”
她从中挑出了一个粗细适中的振动棒,边上下舔舐着边走到了我的面前。
“嗯~嗯嗯嗯—!”若兰剥开内裤,十分享受地把它慢慢插进了自己的小穴。
我看得哑口无言。没有血,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打开振动棒的开关,“嗯嗯~好舒服。”然后看着我。
“文瞳也想变得舒服吗?”
我咽了一口唾沫。刚才若兰香艳的表演其实已经让我忍不住了。可这么下流的事情……恐惧与不安仍然占据了上风。
“肯定是想的吧。毕竟文瞳说不定是实际上比我还要淫荡的女孩子呢。”
她给我戴上了一个开口器,嘴巴被完全卡住保持张大,更没办法说出话来。下面跳蛋的开关终于被打开,让我已经忍受了许久的身体受到了久违的滋养——就像干涸的田地上空终于飘起了雨滴一样。
“啊……啊,呜啊……”
“哼哼,这就开始忍不住声音了吗?今天可才刚刚开始呢。”她好像也进入了那个我不认识的若兰的模式。
“唔啊啊啊…”我自己也不明白,只觉得这样做,遵从她的命令,是对的。
“文瞳的身体很色情呢。平常玩弄自己的时候,一定也是对着这副身体发情的吧。”她又重新拿起皮鞭,走回到我的身后。
“色情的身体,还有每天都自慰的坏毛病。而且还不是普通地自慰,每次都幻想着自己的身体被玩弄虐待……”
啪!皮鞭落下。“啊啊,呃啊…”抖落的口水滴在地上,我抬起头想要阻止口水继续落下,却又看见镜中红着脸的自己。
“变态。文瞳,你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变态,一直想在大家面前装作一副清纯善良无公害的样子,可你想想,会有哪个女孩子每天都自慰?谁会连上课的时候都在想着那些下流淫贱的事情?不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嘛。”
“呜呜…”虽然这些事情我平常也想到过,可被别人这么说出来,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跳蛋又被开大了一个等级,她也把自己的振动棒同时调大了一些。“呵呵,而且文瞳还是个受虐狂呢。给自己戴上贞操带不让自己高潮,这在很久之前可是一种刑罚。文瞳自己给自己戴上贞操带,也就是说自己给自己用刑。没想到,班上的好学生居然会干出这种事情。你不知道,那天晚上看到那把钥匙从你的桌洞里被带出来,我是有多么吃惊。”
不要再提那件事情了……!
“呜啊啊啊!!”屁股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变得更加用力了,这也让我越来越害怕接下来的鞭打。
“还给自己制定什么高潮计划。每周高潮一次,你也知道自己根本满足不了的吧?为什么偏偏要坚持呢?虽然表面上是我管理着你的性欲,但实际上你自己反而比之前要兴奋得多吧。被别人虐待就这么爽吗?”
“唔,唔,唔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我扭着屁股想要躲开鞭子,但是没有用。
“哼哼,还在躲?真的不想挨打的话,你应该向前走,而不是在这里撅着屁股左右晃才对!”
我…是这么扭屁股的吗?明明我是在躲……
但是,已经没有机会去实践了。若兰拉动旁边的旋转拉杆,带动上面的吊钩变到了更高的位置。现在,我即使整个身子绷直,也只有高跟鞋的脚尖能碰到地面了。
“文瞳。上周高潮的时候,明明你还能再享受一会儿的。为什么把我推开了?”
“呜啊,唔唔唔!啊啊啊——!”响亮的鞭打声在房间中回荡,我的叫声也越来越凄惨。原来在湖边鞭打我的时候,她真的根本没有用什么力气。
“文瞳一定是在想,‘如果这次不释放的话,下周肯定会更难受的~虽然忍不住但还是要忍着才行!’?你这个抖M。受虐狂!忍受性欲对你来说,反而是一种快感呢!但是越是忍受,反而就越是兴奋起来,你这样子怎么可能真的忍得住呢?”她嘲讽地笑着,眼神中满是鄙视与不屑,就像无数次在我的幻想中出现的,那些知道了我的本性后,再也不能正常看待我的人一样。
“呜呜,唔啊哈啊……”但是我明白,她的笑容并不是因为真的看不起我——而是玩耍的愉悦。因为每一次她在捆我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显现出这种表情。不管是仅仅的一瞬间,还是一直都带着。我永远都会认得她的这个表情。
“而且你还要让我对你进一步‘严加管教’?不懂事也该有个限度,文瞳!你也很聪明,应该明白,这样只能起到反效果的。但是你还是向我提出了你的要求。”她高高抬起右手,然后——
“唔啊啊啊!啊哈啊~~”我完全不压抑自己的声音,任由悲鸣从心底发出。不,这应该叫做异样的娇喘声吧……
“也就是说…要不然,你根本不明白你的身体想要什么;要不然…”她的手揉捏着我软软的屁股,上面被鞭子打过的部分又被唤醒了痛觉。“…就证明你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纯粹的变态受虐狂呢。”
“不论答案是哪一边,”她拿起按摩棒,“今天之内都可以得出结论了。”见识过按摩棒威力的我自然十分害怕,但她还是狠狠地把按摩棒的大头卡进了我的小穴与绳子中间,正好抵住了我的小豆豆。“呜呜~!”
“呜哈,呜嗯嗯嗯……!”把跳蛋开大,同时按摩棒也开始了它的工作,我的娇喘声也随之升高。对于若兰刚刚说的那些话,我自己也不明白;只有身体正忠实地反映出自己的状态。欲望高涨的我既没有余力去思考那些事情,更知道即使思考也得不出答案。
……所以呢?难道就这样任凭若兰控制这副身体吗?
“唔哦哦哦…噢噢噢噢!”
要去了。就这么轻易地去了。先释放一下欲望的话,或许就能清醒一些重新开始思考那些事情了吧?那就快一点——
“不能高潮!”这并不是命令。因为,她早就拿出了一对乳夹,用大拇指与手掌挨个捏起我的胸部,夹在了我的乳头之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夹子夹在乳头的嫩肉上钻心地疼,我的意识重新清醒起来,快感也随之消失——无需命令,就像玩玩具一样,只需要按下按钮,就能控制玩具做出你想要的动作。
“哦,噢噢噢——”我弓起身体,但是只有脚尖着地的我没有任何随意移动的权利。夹子随着身体上下摆动起来,又有一阵撕裂感穿过乳头。好疼!好疼啊!
“哦噫,啊哼呜呜~”
“想让我拿下来?嗯……如果你让我高兴的话?”
好过分。但是…被这么对待着,我居然对她一丝生气的感情都没有?
“呜呜……!”
过了一会,痛感逐渐变得淡了下来,我瞥见她的脸上已经有了不少汗滴,而我则更是已经汗流浃背。快感与疼痛同时折磨着我。
“一定很疼吧?不过,这是你不诚实的‘惩罚’呢。”
“不诚实的惩罚”……?她一直在说的不诚实,是在说我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体的欲望。我已经…理解了。因为,正在我胯下工作的两个小玩具,正在不遗余力地给我传达最棒的快感,我的神经也忽视了疼痛,又变得兴奋了起来。
“呜呜呜呜——!”
“哦?这么快就不疼了吗?哼哼,自己看看吧,你脸上已经完全是舒服的表情了哦~”
她扭过头去看镜子,我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色情的黑丝袜与黑手套配合着高跟鞋与高高吊起的双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被遮挡的地方。乳头上、小穴里的玩具不断羞辱着女孩子敏感的身体。嘴巴被开口器强制打开,垂下的唾液有些被身体接住,还有一些直接滴到了地面上,与另外的水痕滴在一起,在地板上形成一大片分辨不清的深色污渍。
以及,我的嘴角居然在不自然地上扬着。
她托住我的脸,抹掉我眼角的泪花,双眼直视着我。我也努力压制着再次被快感所填满的身体,等待着她。
“看来,答案已经很明确了呢。”
3
“不能高潮——”
“噢噢噢噢,哦哦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个夹子夹在了我的舌头上。原本已经被擦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并且再也止不住了。
若兰的脸上也写满了情欲,她伸手调了一下自己胯下震动棒的开关,嗡嗡声甚至都要盖过我身下的玩具了。
“嗯…”娇喘声也从她的嘴里偷偷漏出了一丝。“在我高潮之前,文瞳是不允许高潮的哦。”她又伸手拿起了那根已经在我的屁股上留下了无数道红色痕迹的鞭子。
“哦,哦哦哦——”
“发出这样的声音,就一点也不羞耻吗?”
“啊呃——”
“虽然说这里的墙壁是有隔音层的——但是你这样叫的话,外面可能会听到的。如果有人发现了现在我们两个的状况……”
“啊呜呜…”不知道鞭子会抽在哪里,更不知道会有多疼,声音根本就不可能忍得住嘛!
她的身体也时不时痉挛两下,塞着振动棒的她感受到的快感,肯定是比我要高出许多倍的吧。
“嗯…我…还没有去,不如说还差得远呢。不知道文瞳你还能忍多久。”
她从后面揉着我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的屁股。丝袜好像已经开了线,直接接触到了她的手掌。她的手慢慢向中间移动,用鞭子的握把顶进了我的小穴,跳蛋也被顶得更深。
“说起来文瞳还是处女呢。”
“呜呜!”我全身一抖,好像跳了一下。
“呵呵,这么淫荡的样子……可跟你的处女身份一点也不符啊。”她又往上面顶了一点。我原本就是一直踮着脚尖站着的,双腿已经开始酸痛了。但是被破处的恐惧又让我更加拼死地用脚尖点着地,全然不顾已经因过度用力而疯狂颤抖的双腿。
“啊,哦哦!噢噢噢!!!”
“嗯?你说的什么?听不懂诶。”
“哦哦哦呜呜呜呜呜!!!”
“想被我就这样破处吗?文瞳真是懂事。”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我疯狂地摇着头,就连口水都甩到了两边的脸颊上。乳头与舌头也受到了剧烈运动的报复,现在正钻心地疼着。两股新的眼泪顺着半干的泪痕再次顺着脸颊流了下去。
拷问。这个词汇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镜子里的若兰正坏笑着,向她的手中慢慢注入力量。我什么都顾不得,将身体绷至最直,双手拼命抓住上面的铁链与绳索,就连身体上的疼痛都似乎减少了一些。
“嘿嘿,骗你的。”
“哦,哦…哦哦……”
她收回了手中的力量。逃过一劫的我就像丢了半个魂一样,任由失去力量的身体挂在手铐上。
“嗯嗯…哈。乳夹还舒服吗?如果疼的话,就给你摘下来。”
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动作、做任何思考的我微微点了点头。
“啊啊——”
夹子被轻轻取下,原本圆形的乳头已经完全变得扁平,还有点红红的。她捏着我的胸,随后咬了上来。
“呜呜呜呜呜~~~”若兰一边用舌头舔着我的乳头,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两下,一边抬着头看着我的反应。刚被乳夹虐待过的乳头十分敏感,在疼痛之余,又有比平常更加深刻、更加——不像是快感的快感袭来。
那只是单纯的疼痛而已。为什么我会如此的有感觉呢?
“呜呜,呜呜呜!”与惨叫不同,我的声音娇嫩了下来,明显是获得了快感。比起由痛苦引发的叫声,这种娇喘更加让我感到羞耻。
“这一边的也不能放过…”
“哦唔,唔啊哈~啊呜呜!哦哦~!”在不断的挣扎过程中,高跟鞋已经被我踢掉了一只,这让我的站立更加困难。
“嗯嗯……差不多了。”她找出一根细线,重新靠近喘着粗气、满身是汗的我。她把线穿过我舌头上的夹子,两头分别系在了我的两个乳头上。
“呜呜,唔嗷嗷——!”这样,我如果想要歪头或者作出什么动作,乳头和舌头就都会感到疼痛。我明白,即使我有意控制,在她的鞭打之下,我还是会时不时“自己”虐待自己的身体。
若兰重新摆弄按摩棒,让我的小豆豆能更加清晰地接受快感。然后她拿着鞭子,不断地抽打着我身上不同的部位。这次不仅仅是屁股,大腿、后背、甚至有时候打到腰部。
但是,痛感已经几乎没有了。
好想高潮……!马上,再有一点点,就要去了……!
“还不能高潮!”
“呜呜呜!呃唔,呜呜!!”
“不可以!”
“唔啊!呜呜呜,嗯嗯哈啊啊啊!!”
乳头,乳头好疼!但是好想高潮,乳头好舒服…!
“连这点…都忍不住吗?!”
对不起,对不起,要忍不住了,要高潮了……要被鞭打着,被扯着乳头边疼痛边高潮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
全身紧绷着,我享受着这及其变态、及其羞耻、而且违反了若兰命令的高潮。
“高潮了呢…这个样子居然都高潮了?”
她关掉自己体内的振动棒,然后把我放了下来。我像一滩泥一样侧躺在了地上,她看看我,蹲在我的面前。她的身体上也全是汗珠,内裤被振动棒顶起,上面全是水渍。她取下我的舌夹,解开一直让我流着口水的开口器。她解下情趣手铐,双手又立即被拷在了背后。好像她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我……完全还没有满足呢。接下来你也要想办法让我满足哦。”
“你肯定也还没爽够吧?今晚……”
若兰把一个皮革项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顺便亲了我的脸颊一下。
“……才刚刚开始呢。”
4
早上的阳光把我从梦中唤醒。
环顾四周,这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想要起身,腰部传来的一阵酸痛却让我又躺回了床上。不过多亏了这阵酸痛,我立刻清醒了起来。这里是若兰的家,我因为没有正直地对待自己……而受到了她的惩罚。
鼻子里传来一股香气。这股味道好熟悉……是在哪里闻过来着?
这是若兰身上的味道?这里是若兰的房间,有她的味道也不奇怪。等下,但也就是说,这是若兰的床?!
我一个人睡在若兰的床上?但是若兰在哪里?
我忍住腰部的酸痛艰难起身,房间里的少女体香让我有些荡漾。我真的在她的床上睡了一觉,她洁白的身体平时就躺在床上,与被子亲密接触……身体上的……也……
我回过神来,把那些幻想赶出脑海。我的身上好好穿着睡衣,但里面是真空状态。当然睡衣也不是我自己的。闻闻自己的身上,完全没有昨天一整晚与若兰在地下室各种互相玩弄时流出的淫靡体液的味道。在我模糊的记忆中,两人乘坐着电梯踉踉跄跄地进了门……最后应该是若兰帮几乎失去知觉的我洗了澡、换上了睡衣吧。而且她还一直说我……已经属于她了,她也一直是在把我当做她的所有物来……欺负。我默认了这件事。身上还残留着绳子的痕迹,看来是昨天挣扎得太激烈了吧。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找到若兰才行。戴上放在床边的眼镜,打开房门走进二楼走廊。偌大的空间中十分安静,让我不禁放缓了下楼的动作。
若兰正坐在沙发上吃着一盘水果。看见我正在下楼梯,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我坐在沙发上考虑着该如何开口的时候,被她抢占了先机:\"感觉怎么样?\"
“嗯…很舒服。”
“有多舒服?”
“有……很,很舒服。”我推推眼镜,想起昨晚的种种。
在这里词穷了。
“脸红啦~害羞啦~”她拿着牙签戳了戳我。
我瞪了她一眼。“明明不会脸红的若兰才是奇怪的那一个。”
“那个……丝袜不能穿了,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它已经——死得其所了。就让它去吧。”
“哦,对了。以后你不用再戴贞操带去学校了。”
不用再戴了?哦,没错。我大概不会再需要贞操带因为我终于知道……我需要的到底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