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走了。”
距离和雨茵的那场“战斗”已经过去三天,此时我站在大殿之上,对着面前的雨柒和雨茵挥了挥手。
“呜呜~姐姐,人家会想念你的”
“好啦!又不是生离死别。”
三天的相处让我们熟络许多,我也同意了雨茵称呼我为“姐姐”,顺带一提,雨柒也是这么称呼的,虽然一个丰满大姐姐对发育欠缺的少女叫姐姐的场面很尴尬。
“姐姐放心去吧,我们会做好工作的。”雨柒一边轻抚着雨茵的头顶,安抚这她的情绪,一边对我微笑着挥手。
“嗯。”随后慢慢关闭双眼,再度睁开,映入眼帘的只剩满地苍翠,连片的绿草生长在起伏的大地上,一直连到天边,目不能及。
在创造这个行星的过程中,我仿照太阳系的构造将配套的太阳与月亮建造了出来。
站在漫无边际的草原上,张开双臂,阳光照射在我的酮体上,将原本就粉嫩顺滑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感受着沁人心脾的芳香,我认为该做一件事了——穿衣服。
是的,之前的神明生活让她忽视了穿着的需要,毕竟在自己的世界里穿着是自己的自由,虽然这里也是我创造的,但为了自己的游戏正常进行还是需要穿件衣服的。
这次并没有熟悉的金色光芒,透过皮肤,从少女的体内钻出了无数根触手,它们在少女的肌肤上缠绕、翻滚、打结。慢慢的,它们覆盖了少女的全身,些许黑色的粘液由于触手之间的挤压碰撞飞溅向四周,落在地上的液体将地面腐蚀出各式各样的坑孔。
最后,盖在我身上的触手好像失去了活性,迅速的脱水与风化,触手们再也不能蠕动了,失去了弯曲哪怕一丝的能力,像是结的痂,变得干瘪。
那覆盖的痂出现了裂纹,开裂逐渐扩大,最终像是碎裂的石子散落到四周,一位穿着华丽又带有些许优雅的少女从中显现出来。
少女的头上戴着纯黑色的高礼帽,身穿白色内衬和黑色燕尾礼服,礼服的胸口佩戴着鸢尾花样式的胸徽,下身也穿着一个纯黑色有蕾丝镶边的短裙,左手手腕缠绕着一条白色丝带,右腿上也有规律的缠绕着白色丝带。
“啊~优雅!”我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打算先找到农村或者城市进一步了解自己创造的这个随机世界。
展开自己的感知,方圆百里的景象在我的脑海里铺开,对四周的熟悉程度就像我已经在这生活数年。
我感知到西边几十里外有一处规模较小的聚落,没有高楼,只是一个个平方,应该是村庄。
“好!第一站就去那里吧。”
一个娇小的背影迈进了蔚蓝与葱绿相接的茫茫草原,渐渐远去。
此时,远处的浍村。
“爷爷,你坚持住,我找到让你痊愈的方法了,只需要野生灵蘑炖的魔法汤就可以治愈!”
“哎!咳~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土匪猖獗不说,还要给那庄园里的老爷干这么多的活!这叫人怎么活啊。咳~咳~”
在一个茅草房中,炕上躺着一名衣衫褴褛的老人,裸露出来的皮肤包裹着骨头的棱角肉眼可见,些许泥土覆盖了他灰色的头发和满是皱纹的脸。在他旁边坐着一个黑发黑瞳的少女,面目尚有些许清秀,艰巨的生活没改变她的身心,是因为她有着坚强的内心或是别的什么?
“不要动怒爷爷!你的病情会恶化的。”少女黑色的双眸看着面前的老人,眼神中充满担忧。
“哎,幸好我还有你,娜塔莎。”
“好,爷爷,我这就去采灵蘑。”
但是娜塔莎并没有告诉爷爷野生灵蘑的稀有程度,一个野生灵蘑的价值是几十万厄令,是他们这种农民一辈子也见不到的财富,事实上她也只是在城中酒馆偶然听说浍村旁的密林中生长灵蘑,浍村也没有什么人知道这个消息,为了爷爷,她打算碰碰运气。
少女说完,跟爷爷道别后,拿起墙上挂着的大衣,披上后就匆忙跑了出去。直到出村之前,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平时对娜塔莎照顾有加的亲戚朋友。
大约两个小时后,娜塔莎仍在浍村旁的密林中寻找,灵蘑不能感应到她焦急的心态,一个半小时的搜查仍然徒劳无功。
“最近村子旁边常有匪患,我在村外这么久还没见到土匪不得不说是很幸运了。”娜塔莎想
“咦?!那是!”
一个蘑菇长在了娜塔莎前边的树干上,蘑菇上混杂着蓝红斑点,周围环绕着蓝色的光电,一眼看去就感到它的不平凡。
娜塔莎感觉今天是自己的幸运日,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把灵蘑从树干上摘下来,揣进自己的衣兜里。然后便是迅速折返,她不知道什么价值连城的灵蘑,对她来说爷爷健康的身体才是真正的财富。
少女出生的时候她的奶奶就已经死了,她的父母又被那狠毒的地主老爷以干活不尽力为由活活鞭死,爷爷可以说是她唯一的直系亲人了,她不会让爷爷也离开她。
为此,她从小就用尽各种方法学习法术,她在地主的庄园外翻墙偷看,向村中的长者借阅书籍......即便这样,她也成长为了Lv10的法师,可以说天赋异禀了。
“太好了,爷爷有救了!”娜塔莎顺着道路向浍村跑着。
“翻过这个山包就能看见村子的全貌了,就能看见爷爷久违的笑颜!”“爷爷上次笑是什么时候呢?是自己出生吗?”激动的心情让娜塔莎不住的自言自语。
终于,她翻过了这座小山,放眼过去整个村庄,她的脚步骤然挺住,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
她心中的浍村虽然大家生活贫困,但在村民们相互扶持下还能过活,大家虽然有些丧气但也单纯朴实。此刻,她眼中的浍村,茅草屋着了火,漫天的黑烟笼罩着浍村,透过黑烟隐约能看见人在地面躺着。
她看着这幅场景,不受控制的退了半步。
愣了半晌,娜塔莎才反应过来,她向村口跑去,能隐隐看到一个陌生面孔的男人手持长矛守着村口。
“停!小姐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啊?”其中一人顶着猥琐的表情,操着滑稽的语调对娜塔莎说。
娜塔莎大致打量了一下眼前穿着动物毛皮的男人,能看出他身上没有一点魔能气息,这种普通人自己可以轻松击倒。
娜塔莎通过男人的穿着,心中大致已经推出了村子发生了什么。
“你们怎么敢的?!!”说着,娜塔莎的手里渐渐汇聚了一团蓝色法球,瞪视着眼前吊儿郎当的男人。
“小姐,冷......”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娜塔莎手上的法球迅速的飞了出去,在碰到男人胸口的瞬间爆裂开来,将男人的胸脯炸出了一个窟窿,男人应声倒地,双眼仍然张着,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有些难以置信,可惜已经晚了。
娜塔莎越过男人的尸体继续奔跑,地上遍布着她熟悉的面孔,一路上的土匪都被她一一杀死,使用过量的法术让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她终于气喘吁吁的跑到家门前,她已经紧张到无法思考,她不知道是否应该感到幸运,土匪似乎还没抢烧到她的家,面前的房屋在她眼中完整如旧。
“咚!!!”在她把手搭在房门的那一刻,娜塔莎感觉后脑勺传来剧烈的疼痛,然后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呼~搞定。”娜塔莎失去意识前,模糊的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哇~这可真惨。”我看着眼前洗劫过后的村庄,村庄的所有建筑已经化为废墟,只剩下地基还裸露在外,上面覆盖着层层焦炭,只有自己身旁刻着“浍村”的路牌还在向自己诉说着这里曾经存在文明。
“这种情况也不会留下什么有用的典籍了吧。”本来自己还想在这个村子借阅些历史书来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现在看来大概没有机会了。
我向村子深处走去,感知着是否有人类的生命气息,然而我一无所获,不过我感觉到了浓厚的魔法残留。
“嗯...这个屋子里的气息最浓厚......哦?这个房子!”眼前的屋子看起来同样经受了火焰的肆虐,我打开仍有些烫手的房门,看向屋内。
果然,屋内的的景象十分完整,茅草做的屋顶和墙壁都没有燃烧的痕迹。
“确实是幻术。”
“咳......咳......”我听见阵阵咳嗽从里屋中传来。
向声音的源头走去,我看见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穿着破旧的单衣气息微弱的躺在火炕上。而听见我的动静,老人的身体明显颤抖着。
“天呐,我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杀......”老人侧过头看向我的那刻,他停止了他绝望的哀怨,他被眼前有着完美容貌和身着奇装异服的少女惊到了。
“您好,我叫做雨落,我是在世界游历的旅行者,今天到达浍村竟目睹如此惨状实在是令人遗憾,请问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我面带微笑的询问着面前的老人。
“哦..哦!您好,我叫安德烈,我因为患有疾病的原因一直在屋里躺着,我听着应该是有一窝土匪进村劫掠,万幸他们一直没进我的家门。”安德烈面对着比自己孙女还要俊俏许多的少女,有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我看着安德烈的状态,将头上的高礼帽单手摘下,绿色的光球迅速的从帽口飞进老人的身体。
“嗯?!”安德烈还没来得及对这突发情况做出反应,就被自己体内的感觉给吓到了,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肉体直接回到了自己三十岁左右的时期。
“谢谢雨落大人!如果可以,恳请雨落大人救救我的孙女娜塔莎,我之前听到了门口传来的打斗声音夹杂着娜塔莎的声音,还听到了那群土匪说要把我孙女掳回匪窝,求求大人你一定要救救她!”感受着违反自然规律的伟力,安德烈知道眼前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他从炕上爬起来,跪在炕沿旁的地上祈求着。
“不用叫我大人,我只是个旅行者,你也不用跪着求我,你孙女的事我可以去看看,毕竟土匪什么的听着就很有意思。”将帽子重新戴好,看着眼前从地上慢慢爬起的安德烈,原本就轻薄的衣服被他鼓涨的肌肉撑的透明,裆下许久未用之物也在他年轻后变得活跃起来,那布料下的巨物仿佛要将裤裆顶出个洞来。
看着安德烈胯下的活动,不得不承认我又心动了,于是我进行了一次欺骗。
“不过,一次接受了太多能量,如果不进行专业的排能,您可是会爆体而亡呢~会死在你孙女前边哦~”
果然,在我的欺骗下,安德烈流露出慌张的情绪。不过他好像又反应了过来。
“既然雨落小姐告诉我这件事,那您一定有解决的办法吧。”
“呃...没错,但是过程会有些奇怪。”有些惊讶他这么快就能适应自己的状况。
“没有关系雨落小姐,什么痛苦我都可以忍耐。”
“脱下你的裤子。”些许红霞挂在我的脸上,说明我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羞耻。
“嗯?啊?我听错了吗?”安德烈脸上挂着诧异的表情,疑惑的看着我。
“没有,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需要把你多余的能量从下面吸出来,呃,是这样的。”即便多么痴女,亲口说出这些话也烧的我有些燥热。
“雨落小姐,请问我下一步该怎么做呢?”安德烈控制着力道脱下裤子,防止紧绷的布料被自己不小心扯坏,他已经隐约猜出了接下来的过程,但为了维护眼前美人的尊严他还是选择将主导权交给雨落。
扯下裤子的一刹那,雄壮的肉棒便从布料没弹了出来,炙热的温度和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直扑我的脸庞,感觉眼前的画面变得有些雾蒙蒙的,嘴里不自觉的吐着哈气。
殊不知他的一番操作使一贯处于被动的雨落小姐更加难堪。
“哈~❤这还需要解释了吗?用你的肉棒插进我的那里,剩下的你就凭着本能吧~哈~”说着,我又向安德烈的肉棒吐了一口哈气,大脑经过气味的洗劫变得有些浑浊,不得不说这幅身躯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那就多有得罪了,雨落小姐。”说完,安德烈也不等我反应过来,长期积累的欲望在此刻爆发,双手抱着我的后脑勺就把我的嘴向他的肉棒用力按去。
“唔!!!❤❤唔”肉棒的龟头顶在了我的喉咙深处,异物带来的不适感让我的嗓子进行了多次干呕,但干呕产生的震动除了让安德烈的肉棒更加舒适外并没有什么作用,浓烈的腥臭味在我的嘴里爆开,散到我的鼻腔里,使我每次呼吸都带着浓烈的肉棒气息,熏的脑子更加混沌。
在条件反射的作用下,两行清泪从我的眼角滑下,像受欺辱的少女,让人忍不住更加猛烈的侵犯。
“嘶......啊......雨落小姐的嘴里好爽。”感受着肉棒上的湿润与温暖,安德烈的肉棒在我的嘴里动了起来。
用来寻欢的身体自然处处都是名器和性感带,安德烈的肉棒摩擦着我舌头每一个颗粒,带来远超凡人百倍的快感,而这些颗粒像是有生命一样迎合着肉棒的抽插,又引起我舌尖的瘙痒,可安德烈的双手将我的头死死扣在了他的裆下,我只能不断的扭动身体,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活脱脱像一个不知羞耻的淫荡少女。
“唔嗯❤~唔❤” “真的好会吸啊,雨落小姐,不知道你已经跟多少人做过了呢?”安德烈闭眼感受着征服的快感,毕竟一个有着强大力量的少女跪在他的胯下给他口交,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
“嗯~❤啊~❤❤”体验着超越凡人百倍的快感,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紧紧裹着肉棒的小脸已经变成了马脸。
“啊~雨落小姐,你太会吸了,我要射了!!!”听到安德烈这么说我本来因为快感已经模糊的意识竟然凭借着本能自己行动了起来,我侍奉的更卖力了,也许这已经刻在DNA里了(才怪),在长时间的快感冲刷下,我也要高潮了。
“啊!射了!!” “唔❤!咦惹❤❤❤!!”我能感到大量滚烫的粘稠液体射在了我喉咙深处,由于自己充满神力的祝福和他本身精力旺盛的原因,喉咙被精液射满后,大量的精液向里外两个方向流淌着,我感到精液从我的嘴角挤了出去,还有一些在我的鼻孔中流着。更多的精液流进了胃里,直接将我不大的胃撑出了一座小山。
与此同时,我的全身痉挛着,瞳孔上翻着,在我的眼角甚至能看到些许精液,透明的淫水直接从花穴中射了出来,流在了地上,满是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雨落,没想到你光口交就能高潮,你好骚啊。”安德烈把肉棒从我的嘴里拔了出来,失去支点的我无力的瘫在了淫液的混合物里,而被肉棒堵住的精液也在此时大肆的流了出来,我双眼朦胧的吞吐着精液。
“呼,好爽。”释放了多年性欲的安德烈坐在床上酣畅淋漓着。
“这样就可以了吧,呃,雨落小姐。”看着仍然瘫在水潭中的雨落,安德烈舒爽后有些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与眼前的少女交谈。
“嗯,哈~❤多谢款待,比较美味的。”我感受着嘴里气味的余韵,意识也在我主动复苏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慢慢从地上爬起,感受着身体内外的粘稠感,不知不觉又“嗯~”了一声。
“呃,雨落小姐满意就好,请问我现在是安全了吗?”安德烈显然有些不适应。
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
“呵呵~我要去看看你的孙女了,嗯......顺便找土匪玩一玩。”我对安德烈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再次摘下那已经沾满精液的高礼帽,这回耀眼的白光从脑后涌了出来充斥了整个房间,光芒闪的安德烈睁不开眼睛。
终于,房间的光线渐渐黯淡下来,待到安德烈再次睁开双眼,眼前的少女已经不见,就连地上的那潭淫秽之物也不着痕迹的消失了,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自身充盈的力量和耳边少女悦耳的声音向安德烈诉说着真实。
“刚才是骗你的❤~”少女动听又有着些许俏皮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屋内只留下安德烈懵逼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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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