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怨她吗?”
“怨!虽为长姐,对教育弟弟这件事却是苛刻至极。不顾手足情谊,弟弟稍有忤逆,便拳打脚踢,全无半点怜惜之意。”
“你讨厌她吗?”
“讨厌!弟弟努力获得的荣耀置之不理,全无赞赏,予以回应的永远是冷嘲和热讽。”
扁鹊嘴角微扬,说道:“那你想过要艹她吗?”
“想!多少个夜里,我曾无数的想过,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的玩弄、操干!”
“光会口嗨可不行哦,那现在我要你艹她你敢吗?”
曜顿了顿,有些迟疑的回道:“可,可以吗?我……我怕……”
“怕个屁啊,我自有秘药助你。诺,把这个吃了。”扁鹊刚说完,便朝着曜扔过来一颗药丸似的物什。
曜接过,只看见掌心中一颗通体赤红的药丸正静静地躺着。
“这是金枪不倒丸,给座城都不换的好东西。“扁鹊眼中透着戏谑,脸深深的埋入围巾,看不见脸色。
曜用手指捏着药丸,细细端详着,一旁的扁鹊见了,催促道:“你他娘的赶紧把药丸吃了,这娘们可是废了我好大气力才制服的,要是醒过来了这事可就不好办了。”
“哦哦。”曜应过,赶紧把药丸扔入口中,囫囵吞枣般的咽了下去。
“这下轮到这娘们儿了。”扁鹊走到镜的跟前,掏出一只装满绿色药水的试剂,朝着镜雪白的脖颈间刺去。
锐利的针尖刺破皮肤,引的石床上半裸胴体微微一颤。
在扁鹊拇指的施力按压下,试剂内的绿色药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针尖与雪白脖颈的连接处。
“她已经被我打了淫药,不多时便会欲火焚身。接下来,便是你的happy time。把你体内积攒多年的怨与恨尽情的在她的身上发泄出来吧……”
话毕,扁鹊原地不动,身形缓缓淡去,阴冷潮湿的地牢尽头,只听得几声桀桀怪笑。末了,还有几声叹息。
“哼,怪人一个……”曜朝扁鹊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
…………
眼前的朦胧幻影徐徐散去,镜只听见屋内传来阵阵“哗哗“的水声,其间还夹杂着娇鸣与沉重的喘气声。
“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
镜被淫靡的声音吵醒,睁开了眼睛,习惯性的想舒展一下手脚,却发现丝毫不能动弹。
当镜望向自己的身体时,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和脖颈都被捆住了。
镜用力地挣扎了几下,发现绳索似乎越捆越紧,将身上的皮肤勒得生疼,只好无奈的放弃了这徒劳的行为。
在她的耳边却不断回绕着淫靡之声:“噢啊啊……好舒服……啊……”
听着多时,玲珑有致的美体逐渐燥热起来,下身似有什么物什在不断厮磨,传来一波又一波快感。
镜躺在石床上,眼睛却看不到下面的状况。美妙的胴体不断扭动着,想要摆脱这种奇怪的状态,却是难以挣脱,只好泱泱作罢,僵着身子不断的忍耐。
那娇喘声却似针一样,不断的涌入耳朵:“嗯嗯……哦哦……”
镜脸颊绯红,娇躯燥热非凡,小穴处晶莹的汁液早已泛滥成河。
曜不断的把镜的淫液吸到口中,精虫上脑的他犹如一头疯狂的野兽。在他的心中,早年埋下的罪恶之种也趁此锲机快速的破土开花。
镜这才发现,耳边的淫语不是来自别人,而是从自己的嘴中发出,脸上不禁瞬间云霞一片。
曜此时也停止了舌头的舔弄,扶着早已挺立的肉棒,没有一丝征兆的就狠狠地捅开了镜鲜嫩的肉唇,“噗“地一声,一道沉闷的肉响,肉棒竟一次性被镜的小穴吞进了大半!
交合处,处子之血混合着爱液缓缓流下,渐渐染红了身下的青色石床。
镜皱起眉头,在淫药的作用下发出了欢愉的娇吟。曜低下头,瞧着姐姐和自己的性器相接处,肉棒不停地在镜的肉穴中抽插,坚硬如铁,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停下!”镜大声呵斥曜,希望曜能够停下此刻颠狂的举动。
“老子就艹了你了,你TM能怎么着?”曜哪还管得了这些,脑中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在镜的呵斥下彻底消散瓦解。
镜粉目圆睁,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自己的弟弟强暴。
“快住手!我是你姐姐啊!”
她喉咙呜咽,一行清泪沿着她的眼角缓缓流下。下身处,不安分的小穴却紧紧地吸着曜的阳根,隐隐有应和之势。
而另一边,曜正托着镜的屁股更加卖力的挺动,嘴中自顾自的说:“你不是很厉害吗?打了淫药你就变的这么骚了?一开始说着不要,最后自己却动了起来,自愿和我交合。”
粗长的肉棒在镜湿滑的穴中抽动很是顺畅,肉棒每次都是深深的进入穴底,然后稍微抽出来一点,再狠狠地捅进去。
这时镜就会发出娇喘的呻吟,浑圆的屁股和挺拔的双乳就会随着挺进的动作而摇出阵阵乳波臀浪,而那种性器相交,淫液互挤发出阵阵咕叽咕叽之声连绵不绝。
镜:“曜,你..……快放开我啊……嗯嗯……我可是你亲……亲姐姐……啊……嗯……”
“这就快高潮了吗?不愧是通过万镜之厅的试炼者,被干成这样,意志力还这么强悍,在这种药性下居然能够保持一丝理智。”
“不过,这点绵薄的反抗之力只会让我艹的更爽,干的更兴奋罢了。”
曜毫不理会镜的状态,抽出整支肉棒,改用龟头在镜淫水不断的小穴外上下揩磨,本就充血的小阴唇在龟头的摩擦下更是肿大,泉涌而出的淫液顺着龟头滴答滴答地掉在地上。
镜:“不……不……快停下……”
镜的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一双白嫩的小脚紧紧蜷曲着,而曜的一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放在了镜的乳房上,大力揉捏起来。
曜慢慢将龟头探进穴口,但是马上又抽了出来,然后再探进去,再抽出……
曜露出邪恶的笑容,按住镜的屁股轻轻厮磨。这浅尝辄止的动作对欲火焚身的镜果然有效,镜像是疯癫了一样,挺着小穴使劲往前凑。
但绑在镜身上的绳索却死死的把她捆住,令她求欢不得,求死不能。
“快说,要还是不要!你这个臭婊子!”曜用手扼住镜的脖颈,一双眼睛怒睁着,恶狠狠的说道。
“唔……”镜贝齿轻咬下唇,被汗水浸湿的银发杂乱无章的贴在她的脸颊上,她竟然还在忍耐!
即便再纯洁的烈女也无法抵抗欲望的冲击,不久,镜就彻底沦为了性爱的奴隶,哀求道:“要……要……快点!给……给我肉棒。”
“真不愧是老姐啊,居然能忍这么久!不过,你很快就会成为一个只知道欢爱的性奴。”
曜将自己的舌头伸到镜的樱桃小口内,在里面肆意的舔弄。镜也不由自主的应和而上,伸出小舌与曜的纠缠起来。
曜的肉棒也再一次回到了它该在的位置,不住地挺动着。
不多时,曜感到龟头一阵微麻,便开口说道:“要……要射了!”
“我……我要精液!把精液全都射进我的里面吧。”
强烈的刺激,摧毁了镜的全部防线,带有最后一丝理智的眼眸彻底被淫欲所吞噬,只见其断断续续地说着:“哦……快射给我……我……我是弟弟专属的肉便器……姐姐的小穴想要弟弟的精液……快……快射进来!”
曜粗腰猛地上挺,水花四溅中,肉棒全根没入小穴内。粗壮的肉棒在镜的肚皮上突出了一条明显的凸痕,随着肉棒的进出,那条痕迹也跟着伸长缩短。
粗长的肉棒在镜的小穴中不停的被送进抽出,粉嫩的阴唇紧紧的包裹着粗壮的肉棒。肉棒进出时被刮出大量的淫水,粉红的阴唇和粗黑的肉棒更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剧烈的深插不过数十下,镜却先曜一步呻吟着高潮了:“哦……插的好深啊……好爽!啊啊……顶到花心了……啊……受不了了……要死了!啊啊啊……”
曜也在发射的边缘,腰快速的打着摆子,全身颤抖着。
龟头前端似乎也感觉到镜高潮时子宫和阴道的强烈收缩,他索性不再抽插,而是将肉棒全根留在镜的小穴中,享受着镜子宫阴道的痉挛收缩带给肉棒的绝美快感。
曜腾出一只手来,饶有兴趣的揉捏着镜胸前的大白兔,称赞道:“好紧……不愧是姐姐……夹得真紧!”
在镜小穴的强力夹吸下,曜的肉棒几乎爽到飞起。待到镜的高潮褪去,曜开始端着镜的屁股继续猛烈抽插起来,抽出时只留半个龟头,而插入时却连睾丸也似要一并挤进去。
肉棒在抽出时将镜小穴肉壁的嫩肉带出些许,连带着大量的淫水也被带出,而插入时肉棒上沾染的淫水被挤在穴外,在肉棒根部形成一圈白色的泡沫。
“哦……好爽……弟弟肉棒好硬……干得姐姐好深……弟弟,再用力……”
镜被曜干得七荤八素,顺着曜的意思喊了起来:“哦……啊啊……还要更多精液……快射进姐姐的淫穴吧……”
曜的心底升起一股自豪感,问道:“怎么样?我干得姐姐爽不爽?”
镜娇喘吁吁的回答:“爽……好爽!再用力……干我……哦……好涨……”
曜的动作突然加快,狂喊着不住的冲刺,“干死你!干死你这肉便器……哦……我要射了……全射进姐姐的子宫……让姐姐怀上我的孩子!”
曜在猛烈地冲击了几十下后将镜的身体狠狠往下压,接着睾丸开始剧烈地膨胀,然后抽搐起来,把一股股精液射进镜的子宫深处。
镜:“好热啊……好多精液……好多的热热的进来了!哦……要怀上弟弟的孩子了!”
小穴随着曜的射精,子宫受到滚烫精液连续冲击的镜也达到了高潮。
镜像一块久逢甘露的旱地,被曜这一番耕耘与滋润,全身都兴奋地痉挛着,小穴也配合着曜的射精而不断紧缩,以便将精液完全的留在子宫内。
经过一番激烈的运动,刚刚登Duang郎的曜眼前忽的一黑,脖子一歪便枕着镜雪白的奶子上昏睡过去。
镜见状,顿时花容失色,她直接翻身坐起,不知道是镜的力气变大了还是绳索变的脆弱了,缚在她身上的绳索竟节节寸断,毫无捆缚之力。
镜将曜抱在怀间,一改眉间的痴态,双目变得凌冽无比,质问道:“你给我弟弟吃了什么?他要是有什么好歹,我敢保证,你也活不了!”
“他是气郁难消,心魔久攻不下,刚才所吃的不过是些补药,吃了也无妨。”黑暗中传来一道富有邪性的男声。
“再好不过。”镜起身,破瓜之痛廖若于无,素手将衣物一一拾过,凹凸有致的胴体像蒙上了薄雾,渐渐消失在那一层层云翳中。
“这是酬金,还望怪医笑纳。”镜拿出一袋鼓鼓囊囊的袋子,扁鹊笑吟吟着接下了。
“记住,今日之事,勿要与任何人提起。”镜又扔给扁鹊一袋同样的袋子,说道:“这是封口费,他要是向你问起什么,你回答说不知道即可。”
“金主所言,自是照做。”扁鹊接过,笑着复又退到黑暗中。
镜看向躺在石床上的曜,冰冷的眼里闪过一丝温柔,不过一息之间,又快速消散。
“我走了。”
许久,镜冒出一句,接着,只见其倩影一闪,消失在地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