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大陆, 玄雍,一处民房内……
镜褪尽衣衫亵裤,胴体尽显,伸出手在水中试了试水温后,便抬腿步入浴桶。
手里握着澡巾在身体上不断游走,洗去附着在玉体上的灰尘与汗渍。
水很暖,镜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澡巾不小心在私密之处擦过,镜的整个身体都微颤了一下,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嘤咛声。
此时万籁俱寂,四处无人,镜抬头左顾右盼,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种声音。
就在下一刻,仿佛鬼使神差一般,镜松开了手中的澡巾,一只手按住自己胸前的丰满饱涨,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下体,不断摩挲着,神情有些陶醉。
仿佛受到的感觉不够强烈一般,镜的手指掠过茂盛的阴毛,如没开花的葱般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了瘙痒难耐的娇嫩缝隙里,不住的挑弄抠挖。
阴道意外的没有鲜血流出,宝贵的第一次似是已被人夺走。
而另一边的乳房已经发胀,嫣红的乳头更是硬的飞起,稍稍一碰便涌出一阵销魂的感觉。
脑海里萦绕着对方朦胧的身影,嘴里话痨的跟个碎嘴子一样,一边说着一边用强壮的身躯挺着坚硬有力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对着自己的蜜穴不断抽插。
“看剑!看剑!看剑!”
“接招,接招,再接一招!还有一招!嘿,是个连招……”
镜幻想着,美目紧闭,酡红的俏脸上已是欲仙欲死的神态。
饶是如此,镜还是压抑着自己,让嘴里不发出声音来。
随着手速的不断加快,甬道里传来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忽然,她整个身子像过电一样,在水中不自觉的颤抖着,浴盆里水花四溅,荡漾不绝。
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镜也渐渐从九霄云外回过神来,片刻的欢愉过后,是无尽的空虚。
回想起和曜的那一次媾和,细算下来竟隔了有些时日了。
镜一声叹息,陷入回忆之中。
回忆那军帖,嬴政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曜名。
此间正值海沟异象横生,魔种暴乱,血族灾患卷土重来。
关外鼓声点点,如雷霆四起,狼烟烽火下,玄雍大将蒙恬正点兵阅将,筹划整备,不日就要出征……
稍微在水里恢复了些许体力,镜从浴盆中起身,露出大片白皙如玉脂般的肌肤,胸前颇具规模的峰峦在朦胧的水气中若隐若现,嫣红的乳晕前玉珠一点,依旧硬挺。
往下则是一片平坦,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
肚脐眼小小的,模样很可爱,一颗透明圆润的水珠就那么静静的待在凹陷之处。
再往下,便是那令无数男人心驰神往的桃园之地,神秘的三角区域乱草丛生,由于是刚从水里出来的缘故,上面湿淋淋的,宛若晶莹的晨露。
一丝粘液从股间滴了下来,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让镜不得不再次蹲下,细细清洗。
刚才的自慰并未尽兴,心里始终有什么东西没有真正释放出来,但奈何战事在即,镜也顾不得尽情放松下来,不得不加快了清洗的速度。
“笃笃笃……”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镜扯下衣架上的长浴巾,将身子一裹,春光尽数被掩藏,她警惕的问道:“谁?”
“老姐!是老姐的声音!”
屋外的男声显得有些兴奋,咔的一声,门在一瞬间被打开,冲进来一个额上带着疤的男人。
他的目光在镜的身体上游走,最终对上了镜的眼睛,两人四目相对,几乎望眼欲穿。
“曜?”
镜愣住了,自那日石床一别,没想到两人会是以这种形式再次相见。
“老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
“当然是他喽。”
曜闪过身,在他身后,有一位裹着袍子,腰上挂着药剂的人——那是扁鹊。
“不是说保密吗?你就没有一点职业道德与操守?”
镜将视线投向扁鹊,向他问话,目光冰冷,不怒自威。
扁鹊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呈现在她眼前,晃了晃,那个布袋子便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里面全都是满满当当的金币,数量比之前镜给的要多得多!
“那种东西我也想有,可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扁鹊还想继续说着什么,曜打断了他,一枚石头掏出,经过持续的注入武道之力,一道投影出现在眼前。
……
镜:“我们的父母是海沟的守护者,为了使命,他们消失在了我和曜的眼前,我知道曜很恨我,但没有父母的孩子需要更加坚强。至于那些见血的事情,交给黑暗里的人就够了,跟曜无关。”
扁鹊:“那你就揽下所有,包括替弟从军?”
镜:“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又有几人回还?他可能会死。”
扁鹊:“所以呢?”
镜:“所以我才要把最重要的东西给最爱的人。教他识字、教他习武、教他成人,教会他一切……”
这些,都是镜与扁鹊做交易时的对话!也意味着之前镜精心做的局如同废纸,完全是白忙活一场。
镜扭头再度看向扁鹊,眼中似有火在烧。
“除了这些,你还跟他说了多少?”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一样都没落下。”
反正钱给到位了,扁鹊摆了摆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镜将手用力一握,一把由由破碎的镜片组成的剑凭空出现,二话不说便向扁鹊斩去。
“杀了你!”
“既然人已找到,这里就没我啥事了,就此别过,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扁鹊躲过镜劈过来的剑,像条肥蛆一样将身子一扭,拔腿就跑。
转眼,房间只剩下镜和曜两人,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微妙。
“凭什么只你一人就想承担这一切,就为了让我不用走上和你相同的道路?”
曜说道,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决。
镜无可奈何,情绪有些崩溃,有些歇斯底里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说的话你总是不听!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活着!”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是大人了,不是吗?”
“自以为是,成为大人又能证明什么?你真以为之前与你同房的是我?”
曜有些愕然,下意识的反问道:“那是谁?她明明和你长着同一副面孔。”
镜捂着浴巾转身,房间的屏风内走出另一个与她模样相同,别无二致的女人。
那是她的镜像分身。
两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她穿了衣服,冷酷如岩石,而她裹着浴巾,一副小女人的姿态,里面一丝不挂。
“现在你知道了?”
穿着衣服的镜脸上露出揶揄的神色。
“不论是战斗,还是其它的一切,你都不可能击败我,哪怕是床事,也一样!”
“我会击败你的,一定会!”
“痴心妄想!”
“我挑战你!”
“好!”
镜应着,一把扯下镜裹着的浴衣,美妙的胴体呈现在曜的面前,尔后,她离开房间,关上房门,留下全身赤裸的镜。
知道眼前的姐姐只是一个复制体,曜心里的罪恶感也少了不少。
“在打败我之前,你哪也去不了。”
镜带着几乎命令的口吻说道,而曜也丝毫不惧,霸气回应。
“打败你之前,我哪儿也不去!”
“在你射出来之前,我决不会高潮,你也不会休想让我发出任何声音。”
“在你高潮或发出声音之前,我也绝不会射出来!”
“说大话,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镜三下五除二的将曜的衣服全部脱掉,伸出手撸动着他的阴茎。
曜也同样伸出手,一只手攀上镜的乳房,大力揉捏着,另一只手伸向了镜的阴道,刚摸到洞口,便发觉那里早已濡湿一片。
“哼,就这?我还没开始,你就湿的不行了?”
镜没有说话,默默地跪到地上,小手握着曜的阴茎,俏脸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萎靡的龟头,然后便张口把龟头含进嘴里,开始吮吸舔弄起来。
镜跪在地上,撅着大屁股帮曜吸吮着,看着眼前香艳的画面,感受着她口腔中的湿滑泥泞,阴茎在快速充血,不多时便塞满了镜的口腔。
镜只觉得口中的阴茎在不断硬起,规模大的难以想像,自己的嘴巴要张开到极限才能勉强含住,男子性器散发出的浓烈气息侵入她的鼻腔,让她一阵恍惚。
她忽然有些疑惑,很难想象上一次是如何在曜的不断冲击下挺过去的。
但一想到待会儿这根阴茎就会再度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又惊又羞,俏脸如同火烧,乳房发胀,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湿的更甚。
曜被镜舔弄的有些忘我,闭着眼睛尽情享受着服务,奈何实在发胀的难受,只感觉身下的那杆火箭炮就快要炸了。
又细细舔弄了一阵,曜的阴茎依然高高挺立,镜的阴道甬道也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
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曜,她明白是时候了。
就在她打算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曜再也忍不住这般诱惑,主动出击。
两手下探,一把便把那对丰满弹手的乳房抓住,狠狠的大力揉捏。
双手不断的在镜那白嫩的身子上流连,阴茎更是不断往前捅,直捅入镜的喉咙之内。
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喉咙里泛起强烈的呕吐欲望,就在她将要呕出声来时,忽然想到自己之前的话,便又强行忍住了。
看着镜完全没了往日的说教做派,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曜心里竟升起点点快意,复仇与欲望之火也彻底被点燃。
他一把将镜抱起,将其放在房间内的床上,然后如饿狼一般扑了上去,双手抓着她胸前那对又白又嫩的大馒头,一边揉捏一边用嘴吸咬。
镜心中惊惶,但却隐隐又有一种期待,想推开曜占据主导地位,但身子已经食髓知味,此刻浑身又酥又软,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
曜这边又有了新的动作,整个人压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粗硬火热的阴茎被他一拱腰,便顶入了镜白生生的大腿夹缝处。
藉由镜早已泛滥的淫液的润滑,灼热的阴茎开始在镜的股间研磨。
硕大的龟头不断的在镜两腿之间那已经潮湿的一塌糊涂的花房处撞击,不时刮过花径上隐藏因性兴奋而露出的阴蒂,每一次都让镜浑身一震,难以招架。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下去会叫出来的!
镜将自己的双腿大张,阴毛下溪谷潺潺有流水流出,妖媚的花瓣各站一边,都沾满了淫水,盛开着,收缩着,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向着阴茎发出无声的邀请。
曜一边顶,一边在镜的胸前忙活,尽情的享受着洗面奶的服务。他还没发觉到镜的动作,阴茎一个突刺便不偏不倚的径直顶在了镜的小豆豆上。
敏感点被一击即中,镜的身子一阵震颤,险些叫出声来,天性要强的她又岂会轻易屈服,贝齿轻启,死命的咬着下嘴唇,愣是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硬顶着快感,镜伸出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
曜看到自己的阴茎被一只手轻轻握住,然后被继续引导着向着那湿漉漉的阴道穴口移去。
然后,自己的腰被镜的双脚所禁锢,一股力量压下,曜的身体沉了下去。
阴茎挤开甬道,瞬间进入半截。
潮湿、拥挤、温暖、泥泞……
阴道温柔的包裹着阴茎,如同曜被镜所包容的一切。
一股不可言说的感觉直冲脑门,曜险些精关大开,阴茎的硬度更硬几分,他拼命的忍下射精的欲望。
交合之处没有血迹流出,看来姐姐说的都是真的,之前与自己做爱的女人只是她的复制体而已。
曜又看向镜的脸,镜的脸上没有痛苦,她嘴角扬起弧度,笑靥如花,伸出手将曜抱在怀里,全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那张脸与姐姐昔日一成不变的冷脸不同,这是自己未曾见识过得模样。
那一刻,曜有些恍惚,眼前这位温柔、体贴入微的女人如果不是镜像复制体,而是自己的姐姐那该有多好。
可是转瞬之间,曜又想到,还好面前的这位只是个复制品,要是真的是姐姐,自己又该如何面对?
被镜抱在怀里,像个小宝宝一样。
他不愿在多想,只想尽情沉浸在这温柔乡中。
用力一挺,曜将阴茎完全插入阴道,两人的性器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自己是从阴道里来,而多年之后,自己又重新回到了阴道中,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曜挺着腰,开始在镜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没有任何技巧,如同一台机械,努力的在镜的身上宣泄着欲望。
镜没有说话,用手在曜的身上爱抚着,长姊如母,其中心酸苦痛只有姐弟俩自己知道。
曜看着镜,从她的身上看出了另一道影子,他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妈!你和爸爸到底去哪儿了?这些年我和姐姐过得好苦啊!”
刹那间,眼前忽的一变,身影消失,入眼的是镜的脸,曜的神情也变得狠厉。
“镜,没错,就是你!你是个坏女人,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口中呼喊着,曜身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镜则敞开胸怀,放开身心,抬起臀儿主动的应和着曜的抽插,让他的阴茎能插得更深。
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插入,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进入到穴中最深处,对着镜的花心不住的冲撞。
强烈的性快感如同浪潮般汹涌,逐渐淹没了镜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那一丝在她心中固守的最后的规则与底线,也在瞬间崩塌。
“啊……啊……好……好猛……啊啊……好弟弟,姐姐……姐姐是坏女人……用力……用力惩罚姐姐……啊啊啊……呜呜……”
镜的脸上泛起红晕,发出妖媚的叫声,阴道的嫩肉更是不停的收缩,像是有生命般吸吮着,为曜带来极佳的享受。
大白兔在镜的胸前不断的上下晃动着,她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脸上浮现出色情的表情,一切都显得那么清纯而淫荡。
曜听着耳边镜的淫语,心下发狠:“我草!我草死你!我草死你个骚逼!”
“嗯……啊……啊……对……就这样……好弟弟……草死我!”
“你还敢还嘴?看我今天不把你草的下不来床!”
曜开始更大力的抽送,每一次抽送都竭尽全力,小腹不断地撞击镜臀部的嫩肉,发出啪啪的交合声。
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淫水四溅,许多白色的淫液冒着泡的从镜的阴道中渗出,由于激烈的撞击,淫液也变成浑浊的泡沫,统统滴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咕叽咕叽、噗呲噗呲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啊…………嗯……哦……啊…………”
此刻,镜终于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自己还有什么东西没有释放出来了。
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阴茎释放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而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弟弟——曜。
镜的嘴里呼喊着,任务、身份什么的,统统不重要了,她需要更多!更多的快感!
她脸如晚霞,红润的一掐就好像能出水似得,整个人也都好像飞到了九天云霄外,凝脂的肌肤上面渗了一层香汉。
镜的身子颤抖着,阴道也开始不自觉的收缩,隐隐之中,好像有什么要来了。
阴茎感受到镜湿滑的膣内快速的收缩着,曜也明白她快高潮了,而他自己也已是轻弩之末,阴茎已经硬到了极致,似乎下一刻就要清空弹夹,将精子尽数射入镜的阴道中。
这是一场速度与忍耐力的比拼。
曜按住镜的身体,开始加快速度,同时双手握住她柔软的双乳揉捏搓动。
极速的抽插将镜的两片阴唇摩擦得大大张开,极度的充血也为阴唇带上一抹娇艳。
“啊……不行了……要……要死了……嗯……”
镜不住娇喘着,脸上越来越红,杏眼迷离。
曜喘着粗气,像一头耕地的牛似的,在镜的土地上尽情驰骋,喷出的气息让镜心中酥麻瘙痒。每一次撞击都精准的刺在镜蜜穴内的花心之上,引得臀部颤抖不停。
“受不了了……啊……嗯……”
镜大叫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曜,阴道里一阵暖流喷涌而出。
曜也只觉镜的阴道里一阵一阵的抽搐,穴内的肉壁紧紧吸附在阴茎上,一股强大的吸力袭来,再也承受不住镜阴道内嫩肉的紧夹,曜只觉阴茎马眼一麻,精关顿时失守。
曜大吼一声,想要将阴茎从镜的阴道里拔出去,以便将精子射在体外。
奈何镜如同一条八爪鱼一般,双手双脚都缠上了曜的身体,根本就拔不出来,挣脱不过,曜索性将阴茎用力一捅,龟头死死顶住她的子宫颈,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镜的阴道内。
过了好一会儿,曜才从如同一滩软泥一般的镜怀中挣扎而出。
这下,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彻底疯狂!!!
曜看着高潮险些昏厥过去的镜,悄无声息的将一枚药丸塞进嘴里,那是扁鹊塞给他的,说是能够长时间保持阴茎的硬度。
因为刚射过的缘故,阴茎还有些敏感,曜颤抖着把阴茎从镜的阴道里拔出来,只见阴茎身上粘满了乳白的浊液,那是两人分泌出混合着的淫水,而镜的阴道口则缓缓地流出曜刚射入的浓稠精液。
往下,在镜白腻的美腿上,她的脚掌部分已经被汗水全部浸湿,大腿根处也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和她赤裸的雪白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曜正看着,那白腿一动,如蟒蛇一般缠上了他,将他轻易放倒,此时,镜已经恢复了自己意识。
她飞一般的扑了过来,骑在曜身上,两腿分开,撅起臀儿就对着曜那硬着还未软下去的阴茎,便坐了下去,阴茎再度回到泥泞之乡,开始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紧窄的肉洞很快就适应了曜的那根粗壮的阴茎,一股股淫水不断涌出,让两人本就不堪的交合之处更加狼藉一片。
镜樱唇微启,朝着曜就凑了过去,曜起先还有些抗拒,但是随着镜源源不断渡过来的香甜津液,曜也张开嘴,开始回应起来。
亲吻会使人上瘾,好一阵子,镜与曜才从口舌交缠中挣脱,各自喘着粗气,彼此的大脑都有些缺氧。
上面在亲吻,下面也没闲着,镜一刻不停的摆着腰肢,曜将双手按向镜丰满的翘臀,抓着屁股的嫩肉用阴茎用力的抽插。
镜被干得浑身发抖,眼波流转间,竟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与那冰美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嗯……”
镜销魂荡魄的嗯了一声,声音媚到了骨子里,她凑到曜的耳边,轻声道:“没吃饭吗?细狗,奴家可是正在兴头上呢。”
一听这话,曜能忍得了?
我二弟天下无敌!
他抓着镜的双乳用力跟揉面似的,挺着腰肢不断地以下犯上,凶猛的进攻起来。
这招一出果然奏效,镜浑身香汗淋漓,再也嚣张不能。
曜一边插,一边用左手逗弄着镜挺立起来的粉红乳头,空出的右手则摸向了她的小豆豆。
镜只觉得随着曜那粗壮阳根的快速冲撞,体内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不停涌来,被干得咿咿呀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好弟弟……你真厉害……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听着耳边镜的淫语,如同听见天籁一般,此刻的曜如同天神下凡,吕布在世,只要是带洞的玩意,没有不害怕的,门锁的锁眼儿都得挨两下,狗经过都得捂着屁股。
曜越操越快,噼噼啪啪的几乎要把镜小穴里的嫩肉干得外翻开来,淫水更是四处飞溅,滴得他满腿都是。
突然,镜的小穴肉壁猛然一夹,然后又是一阵强烈的收缩,接着就是一声淫叫,镜直接被他干到了性高潮。
“啊啊啊啊……下面……啊……下面好……好舒服……啊……要……要来了……呜……呃……啊……融化……融化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飞了……啊……”
镜最终发出语无伦次的呻吟,瘫在了曜的身上,修长白嫩的双腿也紧紧的缠到他的身上,使劲将小穴往下压,以便让阴茎插得更加深入,带来最大的快感。
曜也支撑不住了,噗噗噗的射出精液,与镜一同达到了高潮。
稍作歇息后,镜坐直了身子,感受着阴道内的坚硬,在曜的耳边耳语。
“还很硬嘛。”
可是镜的下一句话却让曜傻了眼。
“从现在开始,可是我的主场了。”
镜脸色一冷,曜都有些怀疑眼前的镜是不是换人了。
镜双手按着曜的胸膛,秀挺的乳房晃动着,身子不停的起落,一边淫叫着一边用阴道吞吐着他的阴茎。
镜的短发飞扬,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相较于男人,女人没有不应期,在性爱方面拥有着独天绝后的优势。
一发又一发,渐渐地,曜发觉了不对劲,镜的眼睛里竟然闪着爱心!
难道,她也磕了药?曜心中大胆的猜测。
不仅如此,她的体力如同无穷无尽一般,对着自己不会软下去的阴茎不断索取,只要稍作歇息,便又开始扭着腰肢,用阴道吞吐着阴茎,如同一头喂不饱的狼。
起初曜还觉得能够战胜镜,没想到却完全反了过来,自己只是单纯的被她无情的榨精。
就这样,曜被镜无情索取着,镜越发兴奋,丰满的臀儿不断起落,速度越来越快,嘴中更是不停的发出火热的淫叫:“啊……啊啊……要……要死了……好……好……啊啊……不行了……啊……没……没力气了……啊……”
“我靠!你没力气了还叫的那么欢?”
“呜呜……好弟弟……你也动一下啊……啊啊……用力……用力顶……呜呜……好喜欢……啊……最喜欢弟弟了……”
闻言,曜自然卖力的挺动着腰肢,阴茎快速的抽插,干了上百下,镜终于又要到了。
“啊……啊啊……要飞了……呜呜……啊啊……高潮了……啊啊……好舒服……呜……”
“我喜欢曜哦,最喜欢了……”
片刻过后,镜恢复了过来,房间里又响起了美妙的呻吟声……
就这样,曜又干了好几个小时,镜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次。
此时的她全身湿润一片,面红如潮,小口张开,喘息不断,双眼无神,酥软无力,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了,只是偶尔发出几声闷哼。
曜此时也顿感无力,被镜的阴道一吸,精门为之大开,自己的阴茎又传来要射的感觉,他用尽全力一顶,送自己孩子最后一程,火热的龟头迅速猛烈地挺向镜那狭窄的子宫口,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他的阴茎里喷射而出。
曜完成了最后一发,药效此时也走到了最后,阴茎渐渐在镜的阴道中软了下来,他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
许久,镜的目光渐渐清明,她从床上坐起,看了看自己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的阴道,又看了一眼昏睡的曜。
“幸亏我留有后手,不然真栽在这了。”
她披上浴巾,将自己的躯体裹在其中,扶着墙走出房子。
见镜走了出来,在外面等待已久的扁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完事了?”
镜没有理会扁鹊,将一袋鼓鼓囊囊的袋子向扁鹊扔了过去。
“你喜欢你弟弟?”
“这关你什么事儿?少废话,拿钱赶紧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扁鹊接过布袋,喜笑颜开,“嘿嘿,金主所言,自是——”
扁鹊话未完,一滴滴白色的浓稠液体自镜的股间流了出来,滴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扁鹊看着那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嘴角露出一丝得意。
“看来,新配方……效果不错。”
镜眉头一皱,拔出剑,“还不快滚?”
“是是是。”
…………
三日后,玄雍关外……
“老姐,你在这啊,可算找到你了!”
曜穿着一身戎装,朝着镜快步走来。
不是说榨精一回,没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吗?这是怎么回事?
镜带着疑惑,转身回头,看见了远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藏着的扁鹊。
见镜发现,扁鹊举了举手里的大钱袋,好像再说:‘我也想有道德和职业操守,但他给的太多了。’
镜脸色一冷,斩钉截铁的用几乎命令的语气向曜说道:“若真不敌,你给我第一个撤退!这是军令!”
曜将剑别再身后,立在原地目光远眺,看着远方地平线出现的漆黑兽潮。
“嘿嘿,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呕~”
镜忽然捂着胸口,喉咙有些干呕。
曜脸色一变,“喂,老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可能是午饭的肉不新鲜,你别担心。”
末了,她继续补充道:“对了,今晚来我营帐内,有要事相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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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