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邻家姐姐是同好（上）

　　 我家隔壁的邻居是个姐姐比我大三岁，现在在本地一所211学校读大学。小时候她父母忙着出差工作，常常被送来我家，但其实我的父母也比较忙，白天没时间。姐姐的肠胃又不好，总是拉肚子。稍微长大一点后因为各种原因就很少来了。不过这次假期她的父母有事不能回家，所以在我父母的邀请下，她决定来我家住几天。这几天里，我想让姐姐在我面前成功拉肚子。

　　 “姐，咱中午吃啥啊？点外卖吃炸鸡行不？”我有意让她拉肚子，故意提出油腻又有可能辛辣的食物。印象里她是个吃货，应该会答应的吧。我这样想着，她那边就给了我答复：“嗯，好，我都可以的，你看着点就行。”

　　 听到同意的答复，我点开了手机的外卖软件，找到了距离家不到一千米的一个小店。店里并不干净，上次自己吃了之后胃都有些不舒服，外卖软件里面的差评更是高达到30%，也不知道这样点没关店的原因到底是什么，难不成是周围同好众多？

　　 带着一丝丝疑问我下单了外卖，还特地备注可乐要冰镇可乐。为了让姐姐一会儿拉肚子更厉害，我从冰箱里翻找出一个已经放到过期却没人发现的冰淇淋递给了她，并说道：“冰箱里只有一个冰淇淋了，就给你吧。”其实家里还有不少冰淇淋，但都被放在了另一层，姐姐应该不会去找的，若是让她找到了我就会说自己忘了什么时候在那里放过冰淇淋了这类的借口，她应该也不会追究。

　　 “你什么时候这么乖了？”此时姐姐放下了手机，她抬起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再问，直接接过冰淇淋撕开包装开始舔着，我便趁机坐在她身边使坏问道：“姐姐吃冰淇淋不会拉肚子吗？小时候姐姐吃了一根冰淇淋好像拉了一晚上呢？”话音刚落，我就注意到姐姐连红到了耳根，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别说了！这次，我肯定不会拉肚子的！”

　　 我点点头，没有再问，心里却估计着姐姐今晚是必定腹泻了。看着姐姐吃完冰淇淋，我又打开手机的外卖软件，发现外卖马上就要到了。我立刻从客厅走到门口，不过两分钟房门就被敲响，我接过外卖后拿到了客厅的桌子上，此时姐姐就像一支箭一样窜了过来，她迫不及待的打开外卖袋子，拿起冰镇可乐一口气直接喝了半瓶。这时我都有些疑惑姐姐是不是肠胃已经健康起来了，不过我又想到了姐姐小时候那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行为，又坚定的相信今天姐姐一定会拉肚子。

　　 这份炸鸡自己没吃多少，大半都被姐姐吃了，看到姐姐撑得圆滚滚的肚子，我已经想象到姐姐拉肚子时痛苦的模样了。接着，我又把空调温度调的很低，想让姐姐快点拉肚子。但这种事不能急，我打开了游戏软件开始打游戏，并没有去关注姐姐那边。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候，我的母亲突然给我来了语音聊天，主要就是说今天晚上医院加班，父母两人都不能回家了，并给我转了三百块钱让我和姐姐出去吃或是点外卖。我一边心想着医院这么忙肯定是因为有一群像姐姐一样拉肚子的可怜人以及每逢假期消化科和急诊科都好忙，一边观察着姐姐的动向。现在姐姐一只手捂着肚子，表情也有些痛苦，看来是要拉肚子的节奏。我故意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表情难受：“姐，我可能是吃坏肚子了？怎么肚子这么疼啊？”

　　 似乎是因为姐姐肚子也不舒服的原因，她并没有发现自己伪劣的演技，而是把我抱在怀里，温柔的把我抱在怀里开始揉起我的肚子。我靠在她的身上，边表现出肚子不舒服的样子边听着姐姐肚子里传出来的轻轻水声。我知道姐姐不一会儿就要拉肚子了，所以边匆匆忙忙的跑进了厕所边急忙说道：“我…憋不住了！要拉肚子！”在我印象里，姐姐应该是不知道家里二楼有厕所的，事实上我的猜测是对的，更何况就算姐姐知道她也不会主动去的。我坐在马桶上等了十多分钟都不见有什么脚步声，我心想着可能是姐姐比较能憋，所以边小心翼翼的制作了些人工汗水边等着姐姐的脚步声。终于在自己大功告成的时候，姐姐急促的脚步声向我靠近，我并不打算就此让姐姐拉肚，想让姐姐憋得更狠一些。我这么想着，突然听到了姐姐的声音：“拉完之后肚子还难受吗？需不需要我进来。”

　　 “肚子好疼…拉完之后还想拉但是拉不出来…”我听见姐姐关心的声音，故作虚弱的说道。心中却想着门外姐姐夹着屁股憋着一肚子稀便最终失禁的样子，暗爽了一会儿。我虽喜欢看人拉肚子失禁，但只限水泻。所以我决定先让姐姐泻一次把肚子里面那些带着固体的东西泻空再让姐姐拉水失禁。还有就是，要用东西堵住姐姐的后面，让姐姐不能泻出……

　　 想到这些有些龌龊的东西，我的心情愉悦。想着让姐姐多憋一会儿，我打开一个网站，点开之前收藏的水泻视频，调大音量公放起来。这个人是一个本国人，她说自己肠胃不好，每次拉肚子都很凶，所以每次严重拉肚子的时候只要条件允许她就会录下一整天拉肚子的视频，甚至有的时候水泻了便恶趣味的在洗手池拉稀。总得来说，那个人录的视频质量很高。视频的声音，姐姐听到了。她关切的敲敲门问：“怎么拉水了？肚子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就是拉得有点厉害。”听到姐姐的关心，我故意点开手机里面的一个剧烈水泻视频，然后喘息着回答姐姐的问话，等到这个视频结束已经过了五分钟了。这期间我没有听到姐姐的脚步声但姐姐也没有出声，这让我有些怀疑姐姐是不是憋不住了。于是我假装拉空了肚子迅速做清理，按下冲水键后连伪装用的捂肚子手法都忘了直接打开厕所的门看到接下来这一幕:姐姐撅着屁股半蹲着夹紧臀瓣，双手按着肚子脸色苍白，但表情确实享受的样子。这让我我心中荡起了一种奇怪的想法：姐姐有可能喜欢自己拉肚子。这种想法让我吓了一跳，我看向了姐姐，姐姐也看向了我，姐姐的眼里有一种我不懂的情绪。突然，姐姐对我说道：“抱歉，我也有点拉肚子…”接着就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厕所。

　　 许是因为太过急迫，姐姐没有关上厕所的门，我听见了剧烈的腹泻声。前几分钟拉出来的还是些固体，后面越来越稀，甚至都成水了。想到姐姐在自己面前憋不住拉黄水的样子，我有些激动。于是我情不自禁的走进厕所，嘴里边说着“姐姐拉肚肚好严重，肚肚一定很难受吧”之类的话，边按揉起姐姐肚子上那几个促进排泄的穴位。我没有注意到的是，姐姐低头看着我时，嘴角带着奇怪的微笑。眼里也是一副“我知道了你的什么秘密”的神情。

　　 姐姐的确拉得很厉害，下午四个小时拉了九次肚子，而且除了第一次每次都是拉了不少黄水。但姐姐明明这样严重的拉稀了，却还是猛喝了凉水和冰可乐，这样显然是会增加她拉稀的程度的。但姐姐脸色虽然很是苍白，精神却不错。到了晚上的时候，甚至不顾自己拉了好几次肚子，执意要吃麻辣火锅。这是我最不能理解的。

　　 姐姐带我去的火锅店是这座城市很偏僻的角落中一个又老又旧的小巷子深处的一家火锅店。这家店的火锅底料很好，食材也便宜。姐姐要了鸳鸯锅和很多肉菜，火锅很辣，我只吃清水锅。而姐姐却为了吃辣而喝了整整三盒牛奶，我不知道姐姐是否乳糖不耐受，但姐姐吃这么多辣的东西一定会拉得很严重的。饱饭后，姐姐突然说要带我去她一个人租下的地方过夜。我想着姐姐或许是在家里睡不习惯于是同意了。为了消食，我们故意走了一条很难走的道路，走着走着姐姐突然停了下来。她拉起我的手，将我的手隔着衣服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按着并用一种肯定的语气问道：“你喜欢我的这里闹腾得很厉害的时候吧？很巧呢，我也喜欢这里面闹腾的时候。”

　　 我有些茫然，我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猜到的，但她没有说，我也不会问。我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她又说：“之前的冰淇淋，我注意到它已经过期了，还有冰可乐的备注和揉肚子的穴位，以及你‘拉肚子’后并没有出现脸色不好的样子。如果只是一个证据的话我确实不会想到那么多的，但所有证据加在一起，那就凸显出来了。姐姐我啊，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拉肚子了，所以才会喝冰可乐和凉水，会吃麻辣火锅，喝牛奶让自己乳糖不耐受。其实我们是一样的，不用害羞。”最后一句话仿佛不是给我听的，而是姐姐说给她自己听的。

　　 我听到姐姐猜出来那么多证据，有些恍然大悟。最后只有点点头，并说道：“我会帮姐姐在叔叔阿姨那边保密的。”

　　 姐姐听了我这句话笑了笑，我慢慢的移动起自己的手，开始隔着衣服给姐姐揉那些促进排泄的穴位。这附近虽然是老巷子，就连老人住户都很少。大多房子都是空的，白天还能有些人在这打麻将聊聊天，但到了晚上六七点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我听到了姐姐肚子里的肠鸣，这时姐姐也发话了：“我马上就要拉出来了，所以咱们是快点走还是就地解决。”

　　 我当然是选择了第二种，姐姐也是很宠溺的笑了笑，然后她脱下了上衣的外套，我这才注意到她里面穿的是能把大部分肚子都露出来的露脐装。她把衣服外套系在了腰上，后面能盖住屁股，我随有些半懂不懂姐姐的用意，却还是在心中恶魔的控制下将手钻进了姐姐宽松的运动裤和内裤，将一根手指插进姐姐的后面。姐姐似乎对我这样的反应很满意，她眯了眯眼。接着我们两个人继续向前走。

　　 姐姐所说的地方是一条更偏僻的巷子，连一个养花晾衣服的都没有，我与姐姐上到了二楼，走进一间房中。那就是姐姐的秘密——这间房里装满了各种奇怪的小道具！

　　 “你随便看看，我先上趟厕所。”姐姐边说边迅速的解开之前系在身上的外套，接着她又在客厅的柜子里拿了一套衣服，然后急匆匆的走进厕所。我没有跟着姐姐进去，而是选择看看这个屋子。屋子不大不小，有75平米，但装修不错。有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和姐姐所在的厕所。客厅的柜子没有关，我便稍微看了一眼里面都有什么：大约一百片的成人纸尿裤，二十多个奇形怪状的肛塞，四套类似于病号服的东西，还有几瓶似乎是从国外淘来的泻药。

　　 “看来姐姐真的很喜欢腹泻啊。”我正想着，厕所的门就被打开，我转过头去看姐姐，却呆住了：从厕所走出来的姐姐一只手轻掩住被完全暴露在外的肚子，她身着的病号服是已经被改良过的病号服，臀部中间是露出的，肚子也是完美露出。但如果想要露出屁股，就只能真空。而姐姐现在就将臀部露了出来，那就说明现在姐姐没有穿内裤！

　　 “怎么样？姐姐这身打扮好看吗？”姐姐的突然问话让我回过神来，姐姐本是给人一种高冷御姐的感觉，但如今腹泻得这么厉害，加上身上这间病号服，给人一种常年腹泻的病弱大姐姐的感觉。我赶紧点了点头，接着姐姐说自己拉肚子虚弱，有些站不稳，让我扶她回房间。我立马同意了，扶着姐姐推开卧室的门，又是一愣。整间卧室都像极了一件VIP病房。占了大概有30多平方米的大小，就连床都是比较宽的病床。我想到姐姐的虚弱，立刻要把姐姐扶到床上。但姐姐拒绝了，她打开一个小冰箱，拿出一个热水袋，但里面都是已经冻好的冰。她自己爬上了床，然后把冰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脆弱的肚子立刻发出了响亮的水声表示不满，但姐姐只是脸色发白，还是抱着冰袋没有去管那些。我看到了桌子上的药膏，上面写着肛门消肿止痛的字样，便没有再仔细看，拿起药膏问问姐姐要不要涂。

　　 姐姐点了点头，把热水袋放在肚子下压着趴在了病床上。我小心翼翼的挤出一点药膏，然后掰开姐姐微翘的臀瓣，将药膏涂抹在姐姐的肛门上。却因为药膏的润滑作用，我的手指插入了姐姐的肛门，我刚想拔出，却听见了姐姐舒服的呻吟声以及她的话：“就这样保持一段时间，好吗？”

　　 “……好”我咽了一下口水，点点头加上一个答复就是同意了。姐姐的后面不同于肚子的冰凉，里面是热热的，但好像有些肿，似乎是剧烈腹泻的缘故。这时，我又听到了姐姐肚子里熟悉的水声，我看到姐姐表情有些痛苦，好像是在忍耐着剧烈的腹痛。我提议帮姐姐揉揉肚子，但姐姐拒绝了：“不，你把后面堵住了…不要让水泻出来…”

　　 “便盆…我要拉…”过了大概十分钟，姐姐似乎有些憋不住了，喘息着对我说。我拔出手指寻找着便盆，姐姐也在用力的憋便。待我找到床底下便盆时，我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便盆是一个蓝色的类似于幼儿用便盆，但比幼儿便盆大不少，很明显的定制的。我把便盆拿出来，这时才注意到姐姐的脸颊已经因为憋便而通红。我急忙把姐姐扶下床，一只手也覆在姐姐冰凉柔软的肚子上轻轻按揉着。突然，我想看姐姐忍不住失禁的模样，于是我假意没有控制住力度，深深的按了一下姐姐的下腹。一瞬间，姐姐脸色苍白了，肚子也发出了混乱的水声，稀水从姐姐的后面喷了出来，看着姐姐不断喷着黄水的后面，我腾出一只手插入了姐姐的肛门不让姐姐泻出，然后缓慢的扶着姐姐坐在了便盆上。我蹲下来，边用干净的手给姐姐揉着肚子边观赏着姐姐拉稀的样子。似乎是因为姐姐是同好的原因，不同于日本视频里面人们一脸痛苦的样子，姐姐虽然脸色有些不太好，但表情是享受的样子。

　　 半晌，姐姐的腹泻声音变小了，她想起了她刚刚在地面上的那些杰作，脸颊又带上了一些害羞的红。接着，她对我说道：“你不用管那个，一会儿姐姐清理，你帮姐姐把肛塞拿过来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出卧室，在客厅的柜子里，我翻找着姐姐那些奇形怪状的肛塞。终于，我挑到一个自己十分满意的——肛塞尾巴。铁质的肛塞加上雪白而毛茸茸的尾巴，想到这个肛塞将会塞住姐姐的后面，心里莫名一阵激动。我拿着肛塞回到如同病房般的卧室，在姐姐泻的差不多的时候将姐姐从便盆上扶起，并让姐姐稍微弯腰撅起她的美臀，借着稀水的润滑将肛塞塞进了姐姐的后面。

　　 “嗯~”虽然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感觉，但姐姐的呻吟声让我觉得作为同好的姐姐此刻一定是快乐的。考虑到姐姐肚子还在闹腾，我便揽下了清理便盆的任务。我抱起便盆走进了厕所，先将稀水倒掉然后开始刷洗着便盆上面的污垢。

　　 在我刷洗便盆的同时，姐姐边卫生纸擦了擦臀瓣上的污垢边揉了一会儿正闹腾得厉害的肚子。拉了这么多液体，姐姐也是知道补水的。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电解质水一口气喝下大半瓶后，肚子又响起了她熟悉的水声。这让她有预感自己一会儿又要拉稀，所以必须快点清理。她拿过抹布先蹲下来擦干那些稀水，这蹲下的动作无疑是加快她喷泻的。没过半分钟，她就觉得即使带着肛塞她也要喷泻了，于是匆匆忙忙往厕所走。可她脆弱的肠道一点也不想让这些稀水停留一秒钟，就在她刚迈进厕所的一瞬间，伴着肚里响彻的水声，一大股黄水直接将肛塞从她的肛门挤出并喷射到地上。姐姐的又一次失禁让我吓了一跳。我赶紧把姐姐抱到马桶上，在蹲下来给姐姐揉肚子时，我忽然感到厕所的摆设有些似曾相识。但现在姐姐拉肚拉得厉害，我便没有再关心这些，而且专心致志的给姐姐逆时针揉肚子止住腹泻。

　　 “不…肚子好痛…不要这样揉…”揉了几圈后姐姐突然这样说，我便遵循着姐姐的意思开始给姐姐揉肚子。但没按揉一圈下来，姐姐的水泻就加重一些。这样状态的姐姐让我感到十分不妙，但姐姐却只是让我帮她穿纸尿裤。一切遵循姐姐的意思，我从柜子里拿出纸尿裤，在厕所把姐姐染上稀水的裤子脱掉并笨拙的给姐姐换上纸尿裤，好在最后是成功了的。或许是因为我有练习手臂肌肉的习惯也或许是姐姐体重太过轻盈。我轻轻松松的把姐姐抱回到卧室，然后把姐姐放在病床上。可以看出姐姐现在因为拉肚子而十分疲惫，给姐姐盖上被子看着姐姐睡着后我又回到厕所，继续刷洗着便盆。

　　 看着水槽和水槽边缘的摆设，我又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但不能耽误时间，我便边刷着便盆边想着自己从哪里看到过，刷洗好便盆将其放回原位后，我突然想起之前在某网站的那个腹泻博主之前腹泻的背景好像跟姐姐厕所的摆设差不多，于是我打开手机调成静音开始探究我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果然，姐姐就是那个腹泻博主。厕所的每件摆设都一模一样，没想到有上万人关注的腹泻博主竟然就是在我面前多次拉稀的人。这带给人的激动不亚于大明星竟然是我朋友。想到姐姐更新视频的速度，我有些心疼姐姐肚子里面的那些可怜脏器了。于是我搬了个凳子坐在姐姐床边，伸出手给姐姐按照以前看过的两个逆时针圈一个顺时针圈的方法给姐姐揉肚子。但姐姐的腹泻程度那是自己给揉揉肚子就能止住的，姐姐的纸尿裤还是偶然响起噗噗的放屁和拉稀声。

　　 确定这样拉肚子严重的姐姐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我便给姐姐换了一个新的纸尿裤又用着冰箱里的鸡胸肉和橱柜里的大米给姐姐熬粥。在熬粥之前还特意确定了食材是否是新鲜的，毕竟现在姐姐拉肚子已经够严重了，不能让姐姐再严重下去。好在姐姐的这个地方电饭锅还是有的，我熬上粥后没什么事干便继续揉着姐姐的肚子。不知过了多久，我有些无聊的昏昏欲睡，终于姐姐醒了过来，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毫不吝啬的扬起了一个笑容，对我说道：“谢谢你在姐姐睡着的时候给姐姐揉肚子哦~不过姐姐现在身上脏脏的，要去洗一下澡。你先在这里好好待着好不好？”考虑到之前姐姐两次失禁，我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行，万一姐姐在厕所又拉肚子晕倒怎么办？我得和姐姐一起洗，姐姐要是想拉了，我就用手指帮姐姐堵着，不让姐姐憋不住拉出来。”

　　 “那好吧，那就跟姐姐一起洗澡吧。”说完，我便扶着姐姐站了起来。虽然她嘴上说着不用，但想到论坛上一周三更的视频，我就觉得姐姐一定是天天拉稀，不然更新不可能这么勤。而且今天姐姐也拉了很久的肚子，这会儿应该也是靠着毅力忍住的，所以不顾姐姐的反对，我扶着姐姐走进了厕所。

　　 或许是因为太虚弱的原因，即使我身上穿的比姐姐多，但脱衣服速度却比姐姐快，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同龄女生的裸体。虽然我也是女孩子，但却没有姐姐那样身材好。姐姐不是那种36D的身材，但也是有一对小山丘的，即使姐姐刚刚还拉稀拉得虚弱，但这一刻我还是觉得姐姐身上香香的。开了浴霸灯，厕所是很暖和的，但姐姐的肚子还是响起一阵阵咕噜噜的水声。“噗噗噗”的声音从姐姐后面传出，若是一般人排气我肯定会很嫌弃的。但姐姐一连放了很多有声音又有味道的屁，我却并不嫌弃还开玩笑似的拍了拍姐姐的嫩臀。突然，姐姐脸色白了白又红了红，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住屁股附在我的耳边对我小声的说：“不行，我要拉出来了…好憋…”

　　 估计是在这样的场合在我面前要拉肚子姐姐才这么害羞，但作为跟姐姐同样是同好的我更是喜欢看害羞的人水泻。又考虑到面前的人是我的邻居姐姐，我在心里笑了笑，嘴上没有回答姐姐的话，直接将手指插进姐姐的后面，并对姐姐说：“这样子的话，姐姐就拉不出来了。”

　　 原本只是想上个厕所的姐姐后面被一个手指堵塞，如果是正常人一定是要生气的，但姐姐只是呻吟了一声没有再说话。看到姐姐闭眼享受的表情，我得寸进尺的上前一步，将另一只空闲的手揽过姐姐的腰，最终把手精准的落在姐姐的肚脐以及周围。不知是因为浴室还是因为姐姐，我的性趣直线上升，呼吸也有些加重。但我并没有想要把姐姐怎么样或被姐姐怎么样的想法，我只是低下头把下巴顶在姐姐的肩膀上，边如同把玩玩具一般按揉着姐姐的软腹边用气音对姐姐说：“姐姐，我好喜欢你的肚子啊，好想占有它……”

　　 于是，我不顾姐姐肚子里稀里哗啦水声的反抗，肆意按揉着姐姐的肚子，心里想着：主人都同意我这样对待她了，一堆脏器而已又算什么。这样精虫上脑的情绪在我脑海中停留了五分钟，清醒过后，我立刻拔出手指，然后认真的轻揉姐姐的肚子。姐姐憋了这么久，稀水早不瘦她的控制，大股大股的往外喷，喷到了厕所的地上甚至墙上。这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害羞痛苦的，但姐姐的脸上只有面对我的害羞和精神的愉悦带来的红晕。在姐姐清空肠子后，我们的速度倒快了起来，不到二十分钟就走出了浴室。

　　 我先走出厕所后走到电饭锅前，此时粥已经熬好了。我盛出了满满一碗热粥，走进卧室时，姐姐已经靠在床上抚摸着还在闹腾的肚子。我先把粥放在床头柜上架起了小桌板，然后把一碗粥放到小桌板上，轻声细语的对姐姐说道：“之前你睡着的时候，我想着你拉肚子拉得太厉害了，肚子肯定早就空了，所以熬的粥。”

　　 姐姐点了点头，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肚子里没有东西了，在浴室那次水泻后就没有再泻，但还是穿上了纸尿裤。她也感受到了胃里的空虚，很快就吃完了满满一碗粥。我看她意犹未尽的样子，又去给她盛了一碗，然后坐到病床上在她背后揽过她纤细的腰，一只手覆住她冰凉的肚子，开始仔仔细细的按揉。两碗粥下肚，加上我似乎有些作用的按摩，姐姐的脸色红润起来，肚子好想也不疼了。等我刷完碗回到卧室后，姐姐叫我上床。这床挺大的，可以容下我和姐姐两个人，我侧过身去把手放在姐姐平坦的肚子上，颇有占有欲的趴在她的耳边说道：“姐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肚子呢。所以啊，以后的视频少发在论坛上，多发给我多好啊。那些人虽然能给你打赏，但是能给你带来身体实质性快乐的，只有我对不对？”这时，本来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的姐姐睁开眼睛，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啊，看厕所的摆设嘛，除了姐姐没有人会在厕所马桶旁边放一整袋腹泻患者专用纸尿裤的。也不会有人在水槽沿上放肛塞的。”我缓缓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