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方怜人搬到楚缘的床上后我便退出来,有楚缘伺候她脱衣盖被,臭小娘也算占到便宜了。
脱掉衣裤躺到沙发上,才盖好被子打开电视,客厅的灯光突然熄灭,就听楚缘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睡了。”
回头一看,敢情是她关了灯,“哦,晚安。”
我有些纳闷,你想睡就去睡,干啥明明看到我在看电视还将灯关掉?
楚缘站在我的房门口,光线昏暗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明显感觉到她肯定是在瞪我,而且半晌没有动弹,我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好奇道:“还有事吗?”
“哼!没有!”臭丫头没来由的噎了我一句,继而气嘟嘟的摔门进了房间。
我得罪她了?
哥们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这臭脾气说上来就上来,也没有个缘由,莫名其妙啊。
电视里播放的综艺节目索然无趣,看着看着,只觉得眼皮越发的沉重,不知不觉便沉睡了过去。
因为怕夜里会冷,我将萧一可搬到床上后,特意从柜子里扯出了一床过冬时才会盖的厚被子,本就有些压身,再加上沙发窄小,睡的端是累人,逐渐感觉到沉重闷热的我连呼吸都不顺畅了,猛然睁眼,在电视屏幕的荧光晃照下,竟惊讶的发现,我的被窝在蠕动着,异常沉重的并不是我的被子,而是……有东西压在我身上!
“谁?!”
萧一可?!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双手一抄,入手处温热滑腻,柔嫩而充满了弹性,正是女孩的芊芊柳腰,且……没穿衣服?!
赤裸裸的皮肤接触让我脑袋里的浑浊登时消散,我冷汗立时就下来了,被窝里的家伙同样娇躯一颤,没等我惊叫出声,两只小手已然从被窝里探出,死死的捂住了我的嘴巴,“别叫!”
“嗯?”我一怔,虽说被窝里的人刻意压低的声音让我有些难以辨认,但断然不是萧一可那极具个人特色的清爽娃娃音!
说起来……胸口柔软的压迫的确不如萧一可那对巨乳来的饱满结实。
不是萧一可,那是谁?我摇头甩开那双小手,疑惑道:“缘缘?”
天知道我怎么会叫出缘缘的名字,被窝里的人登时没有了动静,就在我暗忖自己是不是猜对了的时候,从被窝里探出一张似笑非笑却挂满了冰霜的俏脸,“南哥哥,你果然是只禽兽!”
“东方?!”要不是哥们及时压抑了声音,非把房顶震翻不可,嘴巴张的能毫不费力的塞进去一个鹅蛋,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瞪出来,这小娘们有病啊,大半夜钻我被窝里干嘛?
想要逆袭我不成?
虽然哥们照镜子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很帅,但断然没有帅到如此伤天害理的程度吧?
“你才是禽兽!”我如受到色狼惊吓的处女一般慌张道:“你想干嘛?!”
东方怜人红着俏面,不答反斥道:“把你的手拿开啦!”
“嗯?”我闻言,下意识的动动手指,就听东方嘤咛一声娇吟,脖颈在冷颤中不自觉的上仰探长,煞是媚人心魄,意识到失态的她旋即恶狠狠的瞪着我,吓的我赶紧将爪子撩下放平,心跳比平时快了两倍不止。
“禽兽!”东方怜人不依不饶,两条小臂卡住我的脖子,却并未用力气,“你果然在打缘缘的主意!”
我心里一跳,“你说谁呢?”
“你!”东方冷哼道:“你心里没打她的主意,刚才为什么会猜是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缘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哼,你也和别的男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告诉你,你要敢打缘缘的主意,别怪我跟你拼命,我就是死也会保护缘缘的!”
小娘皮一脸的大义凛然,说她是认真的吧,表情未免做作,说她是以此激动言论变相的讨好我们兄妹,可眼中的肃然又少了些许的玩味。
“我跟缘缘的事情轮不到你个外人多嘴,别以为什么人都像你一样有颗龌龊的心!”我最讨厌别人拿我和缘缘的血缘关系说事,就算没有血缘,她亦和我亲妹妹没有什么区别,东方小娘皮几句话将我挑出火来,我心里的紧张反倒消失了,妈的,你夜袭我,我心虚什么?
东方小娘面色猛然沉了下来,“我龌龊?”
我不置可否,“大半夜不睡觉,你钻我被窝里来干嘛?”
东方愕然片刻,而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虽然在笑,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笑意,“南哥哥,如果我此时大叫非礼,你该怎么办呢?”
我实在没想到东方怜人如此聪明的丫头竟然会想到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嫁祸手段,冷笑道:“我会把你从被窝里踢出去,一边喊有女色狼,一边狠狠修理你。”妈的,你白痴也就罢了,难道当我们都是白痴吗?
是你出现在我的被窝里,而不是我摸上了你的床好不好?
“哦?你可以试试看啊,”东方怜人挑衅的笑道:“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现在可是没穿衣服哦。”
没穿衣服?我心儿一荡,而后是冷汗涔涔,“你吓唬谁呢?”
东方小娘皮嘴角勾起,“你又不是没长手,可以自己确认一下啊。”她一边说,一边证明似的用两条长腿蹭磨着我的双腿,肌肤相亲之处一片火烫柔滑,哥们老脸登时红了,靠,身为处男的我何曾与女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过?
见东方眼中满是狡狯,我登时清醒了许多,她诈唬我?
“你当我不敢?”说罢,我双手环搂住她的纤腰,小娘皮脸红了,哥们我脸白了,娘的,真没有摸到衣服!
她真的光着身子呢!
“还不信?”东方怜人簌簌发抖,却并不挣扎,强忍着羞赧对我牵强的笑道:“不信的话你可以继续往上摸,或者……往下摸。”即便如何的逞强,东方最后也是声如蚊鸣,小的几乎听不到了。
我的手掌几乎覆盖了她半个后背,还试个屁啊?
而且,一旦真的摸了,小娘皮扯着嗓门大叫一声,惊动了缘缘和一可,我便是浑身长满了嘴巴怕也说不清楚了。
费力的咽了口唾沫,我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想干嘛?”问归问,我的爪子却好像和东方柔滑细嫩的背肌粘在了一起般,动也未动,那烙烫的感觉是来自她的体温还是我手心的火热?
我不知道。
“想证明给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同性恋,”东方怜人羞涩尽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派浓郁的怨色,瞪着我道:“你为什么不让缘缘跟我睡一张床?”
“没有啊。”
“胡说,我亲耳听到的!”
“哦?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会听到我和缘缘说话?”我不禁冷笑,稍一试探便露怯了,我更加肯定她对缘缘有非分之想。
东方怜人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小脸闪过几分慌张,“我……喝醉了就不能听见你们说话了吗?”
“强词夺理,”我板起黑锅底脸,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是装醉,你处心积虑想跟我妹妹睡一张床,还想让我信你不是拉拉,你觉得现实吗?”
“我本来就不是拉拉!拉拉会光着身子钻到男人的被窝里来让你沾便宜吗?”
“让男人沾便宜就能证明你不是拉拉?你当我傻啊?”碰上个不要脸的,就要比她更不要脸,我腆着脸阴笑道:“我要承认自己是断背,是不是现在把你给吃了也不用负责?”
东方怜人吓了一跳,“你敢!”
“我怎么不敢?”我故意用力挺腰,可这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