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软软的,没变大?”
“不会吧?”闵姑娘若不是傻缺,那就摆明是故意的,竟也探手摸向我两腿之间,口中说道:“这地方不是应该碰一碰就会变得……变得很大很吓人吗?”
“你已经见过啦?”陈若雅做作惊讶,好奇问道:“能变多大?”
“我怎么可能见过?”闵姑娘俏脸血红,羞道:“我听小紫苑说的,很大,有平时的好几倍,比他绷劲时的小腿肌肉还结实……”
紫苑那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羞没臊啦?
怎么啥羞人的事啥羞人的话都跟她们说啊?!
“平时有多大?”
“你不是正摸着呢吗?”
“对哦……”陈若雅先是恍悟,然后蹙眉,略显惊恐道:“平时的好几倍……天啊,那确实有点吓人……”
我明知道这俩货是觉得说得差不多了,故点到即止,存心要转移话题,不可能真的继续胡闹下去,还是忍不住羞怒吼道:“你们俩玩够了没有?!”
没想到,最爱胡闹的郑雨秋也同时制止斥责道:“雅姐,柔柔,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我抓住闵柔的两只手,转身,使她双臂交叉,牢牢将她按在座椅靠背上,郑雨秋则在帮陈若雅披上外衣的同时,紧紧搂住了她。
陈若雅没挣扎反抗,闵姑娘却不甘示弱,竟盘腿夹住了我的腰。
我怒视着她,冷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是在玩火?非要我兽性大发糟蹋了你,你才肯后悔?”
闵柔的表情端是复杂,惭愧、歉意、羞涩、吃味,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夹杂着好奇与坚定的强烈期盼,“也许将来我会后悔今天的冲动,可至少现在我不后悔,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能把握住这次机会,我将来连后悔曾经冲动的机会都没有,有的只是永无止境的绝望煎熬——月之谷与风畅的合作一旦敲定,我在北天的工作就会被宣告一个段落,不说家族里,想要取代我在北天职位,或者说,是我在我姐身边位置的,大有人在,即使我姐的父母,盼我嫁人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因为我年龄越大,他们为我择偶的范围便越小,我的价值也就变得越来越低,我暗示我姐,我想对你用美人计,我姐若非迟钝,毫无察觉,确如雅姐所说那般,是不置可否的默许,那无非就是连她觉得我今年这关够呛过得去了……所以,我若想继续留在北天,留在我姐身边,那么,最迟到你出院,留给我的时间就只有这么多了,楚南,求你了,帮帮我,这美人计,你就中了吧。”
自己都说了是美人计,既是计,我哪敢中啊?!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无厘头的请求了,让我不知该笑还是该气,“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我出院和你嫁人有毛线关系?我不出院你就不用嫁人啦?那我若不住院,你是不是已经嫁人了?”
“如果你现在不是在住院,那应该已经代表风畅坐在谈判桌上与我们月之谷签合作合同了……”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意思就是我出了院和你们月之谷签了合同,就会有人催你嫁人了呗?”
“肯定的,”闵柔道:“即使,只是为了让我腾出我姐身边的位置——相公,你不明白,我在北天的职位、身份,为什么惹人眼红,并不仅仅因为我是我姐心腹的缘故……”
我醋了蹙眉,盖因看不懂闵姑娘死死盯着我的目光中那丰富又复杂的内容,“我是明白,爱谁催谁催,谁想嫁谁嫁,你不乐意,谁还能用枪逼着你穿婚纱,将你五花大绑抬进洞房怎么地?干嘛非得要我祸害了你呢?!再说,我祸害了你,他们就不会叫你嫁人啦?那你干脆让我娶了你算了!”
“嗯,”闵柔用力点头,见我瞪眼竖眉,又赶紧使劲摇头,道:“你不用娶我,你肯娶我也不敢嫁的,让我做你的情人就行,我保证安分守己,一心一意,不该问的我绝不问,不该说的我绝不说,不该管的我也绝不管,任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只做你忧愁寂寞时的贴心知己,不会给你任何负担,让你感觉到一丝压力……”
我摇头叹道:“你病的不轻……”
“我没病,是你不明白,”闵柔凄楚一笑,有些自卑,有些伤感,道:“我受收养之恩,可实际上所谓的养女身份,只是我姐待我情同姐妹,对内对外都固执坚称罢了,我并非真正的养女,仅仅是从家族捐助的福利院中挑选出来陪伴我姐照顾我姐的孤儿,在你面前,我可以和小秋一样叫姐姐,但若被家族中的任何一个人听到,都会训斥我没规矩的,因为除了我姐,在其他人的眼中,我是只个身份与出身皆卑微低贱的孤女。姐待我好,十分宠溺呵护,这是我的福气,然而凡事都有代价,我得到这份福气的代价,就是不可避免的被猜疑、嫉妒,即使是我姐的至亲之人,也觉得我得到了太多原本不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无论是物质上面还是精神上面,于是他们格外在乎我能给予他们的回报,他们将对我姐的忌惮或者纵容,视为一种对我的恩予,于是总是不厌其烦的向我强调和灌输我人生的意义与价值。对家族而言,婚姻与其说是我的义务,不如说,仅仅是一种偿还的形式罢了,所以,如果我能以这种交易或者代价的方式成为你的女人,发挥我的作用,体现出我的价值,那么也不会有谁在乎我是不是必须嫁人,否则,即使你肯帮我姐,助我姐顺利成为家主,养育扶持之恩未报,长辈们无视我姐的庇护,坚持要我出嫁,我也只有答应的义务,没有拒绝的权力……就像雅姐说的那样,大家族里枝蔓繁杂,利益交错,勾心斗角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姐若是成了家主,作为她的心腹,打我主意的人只会比现在多得多,我姐就是再想护我,她也需要借口需要理由不是?”闵柔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口吻不无表演的成分,但眼中流露出的凄楚无奈,却不似伪装,“以前我觉得,尽人事,听天命,能争取到一个可以将就的结果就足以了,可是现在……相公,你认为我自私也好,觉得我是冲动也罢,甚至看不起我,骂我是下贱、是卑鄙,我也不否认,没有丝毫怨言,但唯有这件事情,求你一定要相信我——认识你以后,我真的越来越不想将就,也越来越不甘心将就了,我承认,我现在这么做,更多是在利用你,因为一旦嫁了人,我很可能无法像现在这样继续留在我姐身边,是你的出现,你的存在,让我发现,我其实时有机会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可我也是真的、真的觉得,相公,我是喜欢你的。”
“第一,你觉得,证明你其实并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可以确定的,仅仅是通过这样一种方式,能够达到不嫁人且继续留在三小姐身边这样一个目的,没错吧?第二,就算你喜欢我,也总该问问我是不是也喜欢你吧?闵姑娘,感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要两情相悦才行啊。”
“就是,就是!”郑雨秋连连点头。
我转头瞪着郑雨秋,没好气道:“你也一样!”
“不一样,”郑雨秋反驳道:“我可没有强迫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喜欢我的。”
被她搂在怀里并不挣扎的陈若雅用略带一些吃味的口吻问道:“你刚才吻他不算强迫他?”
丫在乎的显然不是我被郑雨秋吃了豆腐,而是郑雨秋主动让我占了她的便宜吧?
陈若雅俨然一副郑雨秋是她的妞的霸道态度。
郑雨秋却不理她计较的口吻,强词夺理道:“主动和强迫还是有区别的好不好!勾引和强奸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