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体重和三围,我知道哦,但真的可以告诉他吗?”却是陈若雅问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天佑反问。
“嗯,那我真的说喽……”一见陈若雅露出那种和煦温暖如邻家大姐姐的笑容,我就知道这女人又来了什么恶趣味,要开始捉弄人了,果不其然,她貌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却摆明是故意找乐子,道:“对了,你哥提到你的时候,确实还说了一件事情,他说你不是那种机灵聪明有主意的孩子,与其担心你将来浑浑噩噩糊里糊涂被别的男人哄骗欺负,他宁愿亲手将你推进楚南这个温柔坑,他还说,希望你跟楚南多生几个孩子,但第一个孩子,一定要姓许,也算是给老许家留了后吧。”
天佑一愣,而似乎真的只是因为突然想到所以随口一提的若雅已经开始向我爆料,“小佑子平时打扮中性,更像个男孩子,所以不显身高,一百七十一公分,其实十分高挑了,给人感觉身材偏瘦,却也不然,她实际体重有一百……”
“啊!”似是才反应过来的天佑突然一声怪叫打断,便要起身扑向陈若雅,去捂她的嘴巴,急道:“别说!”
陈若雅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一般,先一步伸脚勾了天佑的小腿,天佑受伤的脚丫甚至没来得及碰到地面,差点跌出去的上身,即被若雅搂入怀中,这可恶的女人笑眯眯道:“好,体重不说,那说三围吧,与身高和体重一样深藏不露哦……”
“也不能说!”天佑不像威胁,更像哀求——这小豹子怎么到了楚缘和陈若雅面前,就变得像只小猫咪了呢?
“为什么?”陈若雅笑道:“你刚刚不是说告诉他也没关系吗?反正不会长块肉也不会掉块肉的……”
陈若雅分明是调侃,可天佑却是真的懵了,好像自己也不明白为啥突然就不愿意让我知道她的这些隐私了。
天佑不明白,不等于我也不明白,对于陈若雅捉弄人调侃人的方式方法,我已经有了些许免疫,没好气道:“你要说就说清楚,许恒不过是不放心我的人品,存心开个玩笑,耍耍激将的手段罢了——这丫头对许恒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你不知道吗?你当成真的说,她必然当成真的听,换了是你,你能不害臊不紧张?”
“他未必是开……”若雅八成想说许恒未必是开玩笑,见我目中寒芒闪烁,知我动了真怒,才又马上改口,道:“她未必当真了吧?”
看天佑那一脸恍然表情,随即羞红得无地自容,答案简直一目了然——天佑一准儿就是当真的了的,以为是许恒要求她跟我生孩子,故而才紧张羞怯,无非是怕我对她的三围体重不满意,完不成许恒交代给她的任务……
许恒对天佑的教育方式有极大问题,即,不可违逆他的意愿,这直接导致天佑变成了一个既不自信亦全无主见的女孩——我敢肯定,她刚才根本就没来得及思考她愿不愿意跟我生孩子,就已经在考虑怎么才能跟我生孩子了,因为这是她哥的意愿,抑或说,是命令,她的第一本能,即不可反抗。
能没主见到如此程度,也难怪许恒对她不放心了,资质甚好一姑娘,让他给教得,除了打、骂、狂,就是呆、萌、蠢,那厮若能不为此自责内疚,那才是活见鬼。
等天佑的脸不红了,楚缘的脸不阴了,我才没话找话道:“怪了,天佑下来这么久,小夜和小紫肯定知道是因为我回来了吧,她俩怎么还没下来呢?洗个澡用这么长时间吗?”
“你有事找她们?”
“你有事找她们?”
却是楚缘与若雅同声问道,不过口吻截然不同,若雅只是询问,楚缘则是警惕的反问。
“没事,”我是没话找话,不是没事找事,小姑奶奶明显气不顺,我可不敢再刺激她,又问道:“程姑奶奶和墨大小姐回去了?”
“墨伯伯和端木阿姨知道你醒了,又不好马上便来医院打扰你,所以就抓了她们两个去问话,”楚缘答过之后,又转回之前的问题,不大情愿道:“这里只有洗手间,没有浴室,我正好要去楼上洗澡,你如果找小夜姐姐或者小紫姐姐有事,我就叫她们下来。”
我看了一眼天佑,其实心中了然,小夜和紫苑是有意回避,便道:“不用了,一些叮嘱和安排,明天再说也一样,这几天她们都累坏了,如果还没睡,就让她们好好休息吧。”
“嗯,”楚缘应了,又问天佑,道:“小佑子,你是现在回楼上,还是……”
天佑表情挣扎,知道楚缘是怕影响我休息,可又十分想听我再多说些与许恒见面的事情。
我笑道:“要是不困,就再陪我聊会天吧,我跟你讲讲我和你哥都说了什么。”
“嗯!”天佑忙不迭的点头。
楚缘翻了我一记白眼,用口型啐了我一句好心当成驴肝肺,却没说什么,便打着上楼洗澡的幌子,去帮我传话了。
刚刚帮我又换上一瓶液的若雅目送楚缘出门,转过头来,不掩疲倦困乏的慵懒神态,对我说道:“我今天也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这瓶液输完,会有人来帮你换的。”
“辛苦了,”我巴不得这个表面无害其实各种意义上都一场危险的女人离我越远越好,脸上却得装出一副感激模样,道:“晚安。”
陈若雅点了点头,却并没有移动脚步,反而蹙眉盯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
“还有事?”
“有事?嗯,算是吧,”陈若雅一脸严肃认真,道:“有件事情,我以为我并不在意,但不知道为什么,又越发觉得,我其实挺在意的,至少,比我想象中更在意一些……”
我有种不祥的感觉,尽管对于陈若雅,我并不甚了解,可她越是认真,我就越是本能的警惕,“什……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预感应验!
陈若雅闻言,竟是不答,纯碎是想自己找到答案一解心中疑惑,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被子不说,我尚未来得及反应就更不要说反抗,她已经将我的裤子扒到了膝下,我胯间一凉,接着便是一紧,命根子又被这娘们的小手给攥住了!
我哪还顾得妖精酣睡正甜?
张口便要呼叫一可救我,陈若雅另一只手却已掐住我的颌骨,声未出口,即被两页香唇给堵了回来,那灵巧的舌头侵入口腔,娴熟的撩拨卷动,让我本能的反抗都变成了一种刻意的迎合似的……
我怎能受得了如此屈辱?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我、调戏我,哪里是当我吃素啊,简直是在怀疑我的性取向、质疑我的性功能!
我羞恼之极,莫说我现在没力气推开她,即使有,我也不会那般去做——你非要玩火,那老子就烧死你!
你他妈当着许小佑的面扒老子裤子,老子就当着她的面日了你个贱货!
也不知是纯粹的怨怒上头,还是被撩拨了一晚上故而也压抑忍耐了一晚上的欲火彻底爆发,抑或二者皆有,总之什么理智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双手左右分扯,陈若雅衬衫扣子尽数绷飞,衣襟大敞,接着左手向上一拨,她胸前两只雪白玉兔便摆脱了束缚,跳跃而出,我狠狠握住其中一只,不顾自己疼痛亦不顾她痛是不痛,用力揉捏拨弄,右手则如她撩逗我般,毫不示弱的直探到她胯下,隔着衣裤,摩擦抚按,指尖摸寻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陈若雅哼吟一声,身体僵硬轻颤,眼睛睁圆,似没想到我竟反客为主,却不肯退缩,本来只是握着我命根子的手,竟也开始不老实……
我左手揽腰,将俯身于床边的她拉得坐躺身侧,右手贴着她光洁紧实的小腹便钻入了她的裤腰,触摸到那温软湿润的一瞬间,陈若雅已经瘫软的身体如遭电击一般,猛地弹跳而起。。
“够了——”这彪悍的娘们终于认输了,身手了得,穿着高跟鞋都能一百八十度侧控腿稳如桩木的她,双脚落地竟打了个踉跄,差点摔在天佑身上,一边慌乱着用已经没有了扣子的衬衫裹住胸前那两团粉白的嫩肉,一边喘息着对我说道:“今天到此为止。”
“怂啦?”情欲差点就让我遗忘了疼痛,疼痛却帮我守住了那一丝理性——你丫就庆幸哥们有伤在身身体不便吧,不然你就真的见识到什么叫人面兽心、衣冠禽兽了!
失落?得意?侥幸?惋惜?
感觉复杂到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不是,”脸还是红红的,但陈若雅却已经调整了呼吸,又恢复了平时那副邻家姐姐般软软糯糯的腻人语调,笑嘻嘻道:“第一,你身子虚弱,不适合做这种事情,你我应该都清楚吧?再不打住,继续下去,你我可能便都停不下来了……咳,第二,我在意的事情,已经得到了答案,不需要再试了。”
你他妈知道老子身子虚不适合做那事儿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我?!
岂不承认就是在存心戏耍我吗?!
我心中大骂不止,面上却装的漠然,好像既不恼火也没有欲火似的,道:“你在意什么?”
“女人的魅力,或者,是我对你,到底有没有吸引力吧,具体是哪一种,我不太确定,但无论是哪一种,答案都已经肯定了——作为女人,我还是有魅力的,对你,也还是有吸引力的,”陈若雅望着我的目光微微下移,笑容里一分玩味两分调侃倒有七分羞涩,道:“之前我脱了衣服握着你这东西,它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但你转过身去,只是抱着柔柔,它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我会自我怀疑,会十分在意,也不奇怪吧?”
她不说我都忘了,老子裤子还没提上呢!
便听“啊——”的一声惊叫,响彻了房间,估计也传遍了楼道——天佑一直惊骇的盯着我的小楚南,但直到若雅提醒,她才想起尖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