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姑奶奶始终是青涩而含蓄的,我却已经不再是懵懂的雏鸟,这样不掩情欲的霸道的吻,她何曾尝试过?
情动之后没有君子风度强硬蛮横如牲口一样的我,她又何曾见识过?
所以即使做好了准备,她也只是没有退缩罢了,粉面含露,双颊如火,樱唇半张,一双水眸笼了雾般,有些迷茫,更多迷离。
因为陌生,因为紧张,反而忘却了期待,人之常情——她不是站在一个需要作出选择的交叉路口,而是站在一条必经之路的一扇门前,门后,将是另一个世界,推开,她从此便是真正的女人了。
这是她作为女孩的最后一刻,再怎么憧憬,终是有些畏惧的,所以,这也是她可以后悔的最后一刻。
回复我既有善意又不无调侃的目光的,是她的吻,这丫头恢复了清澈的眸子里的觉悟,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也击碎了我最后一丝丝克制的理性。
爱如潮水,再也压抑不住。
我吻得比刚才更强势,甚至粗暴,可这一次,流苏竟不再只是被动的接纳,不服输似的生涩的迎合着,并逐渐展现出她惊人的悟性和学习天赋,如饮烈酒,傻丫头眼睛溢满了幸福的醉意,她吻得愈发投入,渐渐地,便仿佛比我还要贪婪,拼命的索取着、交换着津液,那是想要融为一体的渴望。
而我也不再满足只亲吻她的唇,我想要吻遍她的全身,让她知道,我没说谎,我真的爱她的全部——眼眸,耳根,雪颈,香肩,我甚至没有放过她觉得不净但是却香软迷人的腋窝,当这里被我舔舐吸允的时候,敏感的程姑奶奶又羞又痒,像蛇一样,开始拼命的扭动身体,却最终拗不过我充斥着爱恋与情欲的固执又强硬的目光,只好咬紧嘴唇闭紧双眼,由着我为所欲为,那压抑的似哭似笑的娇喘呻吟,撩得我欲念更炽。
我的双手拂过她剧烈起伏着的山峰,埋首其中,恶作剧似的嗅着,流苏扭动的身体蓦地绷紧,随即酥软,我得意的笑了笑,狼爪继续向下,开始在她紧致细白的小腹上来来回回的抚摸着——我一直觉得,这里才是程姑奶奶身上最性感的部位,婀娜纤细,盈盈一掬,比她的腿更吸引我,是如此的平坦漂亮、光洁细腻,既有着虎姐一般清晰的诱人线条,亦不失紫苑那样的柔美弹性,尽显青春活力,仿佛流水雕塑的一般,偏又吹弹可破的软嫩,那小巧可爱的肚脐,便似花瓣缀上的一晕小小波漪,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这是多少次我梦中的场景,终于成真。
情欲如火山爆发,终于难以自胜,我向上亲吻着,用舌尖感受着她肌肤的香软滑嫩,直吻到抹胸的边缘,伸手探入,在温柔蹂躏了一番那盈盈一握之后,突然向上一推,那一对粉白晶莹的圆润,和两点娇艳粉嫩的花蕾,尽映眼底。
粉雕玉砌,精致玲珑……果然很小,却比想象中饱满太多,那形态,不宏伟,却胜在挺拔匀称,那柔和的曲线,是一种极切合她的含蓄美。
“就是……小吧?”流苏的手指分开一条缝隙,眨巴着眼睛,问我道。
“嗯,”我的呼吸很沉,很热,以至于声音听起来都不是那么的温柔,“但是很美。”
她小声道:“我觉得有点……涨。”
我一怔,放肆的爪子不敢动了,却也舍不得从她胸口上离开,这时也难说是龌龊居多还是关切居多,轻轻揉着,道:“弄疼你了?”
“没有,”她勾住我的脖颈,软软道:“我是说,心口涨……又热又涨,但是……很舒服,南南,我快要被幸福撑爆了。”
她不是在说情话,她的表情很认真,于是这才成了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
我吻了吻她的唇,撑起身,已不在乎将小楚南撑起帐篷的丑态暴露在她面前,蹭到床尾,双手亦从她的胸口滑至腰肢,吞了口唾沫,最后一次询问道:“想好了,不后悔?”
流苏抱着肩,羞赧却坚定的点了点头,“错过了,才后悔。”
“嗯,错过了,才后悔,所以你现在后悔也晚了,大爷要定你了,小娘子!”我使劲一托,流苏羞不可遏却还是配合着弓腰抬臀,让我连同裙子丝袜一起,直拽到膝下,旋即迫不及待的搬起她的腿,欲将裙袜从她脚上拽落,却忽的一阵钻心疼痛,身子一倾,压回了流苏身上。
流苏羞得早就闭上眼睛了,只当我气喘如牛,扑在她身上抖抖颤颤的,便是已经开始欺负她了,待觉得不太对劲,才偷偷张开一条缝隙,顿时被吓了一跳,“南南,你怎么了?”
“没……没事啊……”我牙关都不敢松开,估计笑脸也是有些抽搐的。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的脸,白的吓人!而且还出了好多汗!”流苏慌了,突然之间的变故,让她不明所以,亦手足无措,惊骇忙乱中也不敢推开我,随手拿起被我丢在枕边的抹胸,也顾不得羞了,便来给我擦汗。
“真没事,”我从她身上翻下来,换了躺姿,总算是缓过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兀自抖个不停的右腿,讪讪笑道:“得意忘形了,刚才跪着没觉得疼,动作就有点大了,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缓一下就好,没事的。”
没事是真的,但疼也不是假的——我右腿的伤有些复杂,较身上其他伤口要严重许多,因为之前就曾被许恒打了一枪,又被沙之舟在相同的位置戳了一刀,旧伤新创,现在基本上是受不得力的,下午走了几步,其实就一直有些隐隐作痛,但刚才起身跪着,也没觉得痛感更深,仍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这一欣喜,便有些放松了。
是情难自禁也好,是精虫上脑也罢,不妨事三个字掠过大脑,我满心想的,就只剩下将这丫头变成真正的女人、真正属于我的女人这一件事情了,结果马上乐极生悲——欲将裙袜从她脚上褪下的时候,太心急了,搬腿侧身,本能以右膝为支点,将全身的重心都撑在了右大腿上了,才一发力,就是刀钻火烧般的痛,感觉伤口都要迸裂了似的,幸好下边有流苏做肉垫,倒下来的时候又来不及调整姿势,怕手撑在她身上按疼了她,下意识的收了臂,否则哪怕是撑在床上,肩臂和爪子的伤口吃了力道,大概就真要疼出事来了。
饶是如此,也让我郁闷的够呛——在流苏幸福的快要被撑爆了的关键时刻,我的伤口险些先爆开,忒坏气氛了!
而且……这也让我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非常现实的问题!
小楚南虽然斗志昂扬,但我四肢皆用不得力,怎么做那事儿啊?!
流苏显然也是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表情登时变的古怪,关切与羞涩之余,更多是慌乱和自责,“那你是不是不能……”
这确实是个困难,但这困难,流苏想不到,狗头军师的楚缘和墨菲总不会也想不到吧?
这想法在脑子里一闪,再看到流苏复杂眼神中那一丝化不去亦掩不住的古怪,我忽然就明白了,不禁失笑道:“我不能,但你能啊。”
流苏的俏脸腾一下红了个彻底,“我不会!”
“很简单的,我教你……”
“不要!”流苏羞急,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见我眼珠溜溜,在她上身徘徊不止,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几乎是全裸着的,忙不迭的抻过薄毯,出溜到我身侧躺下,有些执拗的瞪着我道:“我是女生、女孩子、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