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认,若雅想见证的那一幕,对我亦有着同样的诱惑力,将女神拉下凡间,即使征服不了她的心理,虚荣心得不到百分之百的满足,可是能够站在理字上面,肆意蹂躏享受她的身体,单是发泄了欲望以及那份报复的快感,就足以令人心动啊,何况若雅最后一句恳求,语气端的酥软娇媚,搔得我心里更是痒痒,桃花眸子勾魂摄魄,迷得我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儿,脱口应她句好啊好啊……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未必都是,至少我是,就算我的上半身会思考,那也是下半身在操控着它的思考——三小姐坐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既消磨了我的定力,也耗光了我的力气,我两条胳膊,甚至不及下边的小楚南粗壮有劲儿了……
酒劲完全上头,口齿含糊到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冉亦白似也察觉到臀下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顶她了,红红的脸上满是茫然,扭了扭脱芽儿柳枝一般细软的嫩腰,紧紧压着我小兄弟的翘臀这一通摩擦,哪怕我一个劲的催眠自己,坐在我身上的只是一个体积大了点思想已退化成纯洁白纸一张的婴儿,可眼前毕竟是一张百看不厌让人痴迷的绝美俏脸,掌心里,那随心所欲变换着形状的两团丰满柔嫩充满了弹性,将将可以掌控却难以完全包裹住的宏伟,亦时时刻刻提醒着我她的成熟与性感,在加上这风中兰花般妖艳又不失淡雅、说不尽的养眼与消魂的一阵摇摆,我更是心猿意马,小腹中躁动的热流忽地涌蹿,我不禁牙关打颤,大腿绷紧,幸得触痛了伤口,借着这股钻心疼痛,才险险忍住了没有出糗……
“她到底是对你有恩还是跟你有仇啊?你就这么想我上了她,不惜我再上了你?!”我的自制力已经消磨殆尽,否则又不是未尝过禁果的雏鸡,怎会差点喷薄,一泄如注?
还不是感官越来清晰,邪念越来越旺盛的缘故!
生理、心理皆是如此不堪,也忒丢人了,尽管若雅并未识破,但我也不是傻瓜,焉能不知她就是想看我暴露诚实的丑态,所以才一味的左右言他,话语中却始终不失撩拨挑逗!
她到底是在捉弄我,还是在捉弄冉亦白?又或者……
我隐隐的,或者说,是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到,若雅并不似单纯的玩笑,东拉西扯的,却不是在王婆卖瓜,就是在博取同情,左右言他的遮遮掩掩,反而暴露了她好像很认真的想撮合我与冉亦白的真实动机……
为什么?
是因为堂堂冉亦白亦落了英雄救美的狗血俗套,真的爱上了我?
还是……为了让我竭尽全力的帮她,不惜亲自出马施展美人计?
若雅也好,闵柔郑雨秋也罢,总是逮着机会就向我强调冉亦白的保守自爱,可活了二十七年尚未谈过恋爱,怎么想也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她们却为何总是在我面前调侃?
想想看,三小姐如此圣洁纯净,如果我亵渎了她……那我,还能拒绝她的任何请求吗?
如果我玷污了她的清白,她便要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只有全力以赴的份了吧?
我虽迟钝,但不是木头,我当然察觉得到,三小姐对我的好,并不单单是因为我对她有着不可替代的价值,故人之情有几分,男女之情,也有几分,可不说我俩的身份天差地别,就凭这几分好感,便远不足以让这个骄傲的天才女人,忽略我的情有所属,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飞蛾扑火似的爱上我吧?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与家族之主的绝对权力相比,与得到那种权力,实现曾经许下的某个承诺相比,牺牲色相于我,是她认为可以接受的代价,一如闵柔,是真的喜欢我吗?
或许只有三分喜欢,余下七分,不过是为了摆脱更惨命运的妥协罢了。
三小姐这又是不是一种手段,一种妥协呢?
看她醉成这样,还回来找我,借着酒疯,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
思及此,心下忽地一阵烦躁,竟莫名其妙的不愿再往下想,本就有些恼羞成怒,现在一股邪火,更是风起燎原,一发不可收拾,气急之下,竟完全失控,倒是句句实话了,“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你不帮我拉开她,我生气!她醉酒你占她便宜,我也生气!你在一边看着,我不好明目张胆占她便宜,更气!你要看我强奸她吗?太好了,我正缺个见证人,证明老子就是言必行,行必果,说他妈的先奸后杀,就绝不先杀后奸!至于戏票……哪有先看后补的?来,扶你家官人上床,我先日了你,你再看我操她!”
伪君子太累,还是真小人舒坦,这几句话骂完,别提多轻松多解气了,感觉仿佛是回到了那一个晚,我先撕掉自己的伪装,然后又扒掉了冬小夜的衣裳……
与冬小夜不同,我对三小姐,绝无半点怜惜可言——让你刚才咬我,现在就让我好好教教你正确的接吻姿势吧!
你不是喜欢作践自己吗?
我不敢糟蹋你,难道我还不敢埋汰你?!
让你丫自作自受!
双臂一敞,醉若无骨的冉亦白失了支撑,自然是要跌回我怀里的,眼看着粉嫩红唇又要印在我嘴巴上面,忽见横来一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却不是若雅是谁?
“我认真想了一下,还是改天再找机会吧……”
我压根没想掩饰,眼神里变化又怎能逃过若雅的眼睛?
她一手揪着脖领向上一提,一手顺势抱腰,三小姐便如一只小猫小狗似的被她单臂夹在了腋下,不过却是屁股在前头在后,我刚想提醒她抱反了方向,顺便暗示一下她这行为实在太粗鲁了,忽又纳闷,冉亦白对我更粗鲁,我还想狠狠蹂躏她来着,怎么眨个眼放个屁的工夫,又心疼起她来了?
稍稍这一愣神,就听啊的一声,三小姐已经不满的叫出了声,随即双手乱抓,双腿乱踢,好似一只偷吃的馋猫被主人家发现,又惊又惧又怒,奋起反抗,力图挣脱,那表情姿态,端得有趣可爱,然后便见若雅抬手起来,啪一巴掌,重重拍在了她浑圆挺翘的臀尖上,虽然隔着一层裤布,声音听起来并非那般清脆,可仍能让人感觉到她那里的丰满紧实。
她肉疼,我心痒,再看若雅不顺眼,竟不是因为她的粗鲁了,而是嫉妒那一巴掌是她打的,不是我打的……
三小姐吃痛,非但不恼,反而乖了,被若雅丢在那张陪护床上以后,连滚带爬,自己躺好,竟是不敢再有一丝乱动弹,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似的,任由若雅帮她脱了鞋子,盖好被子,被若雅溺爱的摸了摸头,才安心的闭上眼睛,待到若雅回来,将我扶上病床后,那个可能连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解扣子都不记得的女人,已经沉沉入梦了,那恬静的表情,好似童话故事的睡美人公主,高贵、圣洁、优雅,哪怕被她咬破的嘴唇还在隐隐作痛,我都忍不住毫无道理的怀疑起来,方才的一切,是真切的发生过吗?
“怎么?见我要来真的,你怕了?”见若雅红着脸却满是调侃意味的盯着我双腿间支起的帐篷,开启了真小人模式的我已经全然不在乎了,还炫耀似的挺了挺,强而有力的证明着,我四肢有伤,可这第五条腿,却健康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