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痛,嗓子也是,浑身像火烧一样,烫得骨头疼。
绍浪艰难睁开眼皮,恍惚看着陌生的四周,头晕让他无法思考自己身在何处。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掌盖住他眼睛,低沉浑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宝贝醒来啦,唔,还是有点烫。”
说着掀开被子,从肛门拔出一根东西。
“呀啊~”细小东西从肛门抽出,惹得敏感肉壁一阵紧缩,绍浪忍不住低呼出声。
苍白的脸色顿时炸红,眦目欲裂!
这可恶的痴汉居然…
居然在他那里测体温!
男人看着手里的温度计,轻蹙眉头:“38.5…还在烧,看来只能打针了。”
说罢把温度计放回盒子,打开桌边的医药箱,拿出一支小药瓶和针筒。
然后向他走来,绍浪开始紧张了,灼痛的嗓子发出沙哑声音:“你你你你要干嘛!”
“你看我要干嘛。”
男人邪笑着晃晃手里的针筒,过来把被子彻底掀开。
绍浪才发现此时的他全身赤裸,不着寸衣,像个待宰羔羊,仍男人摆布。
啪啪,男人拍拍他白乎乎的屁股,戴上一次性手套,拿出消毒棉球蘸上碘伏由内向外擦拭。
“我,我不要打屁股针!”绍浪虚吼着却没有力气挣扎。
可男人依然不为所动,继续揉搓他雪白臂瓣,有力的手臂紧紧按住他。
看绍浪真的害怕到浑身颤抖,男人才放柔了神情,像哄害怕打针的小孩一样安慰他:“宝贝乖,你烧一直不退,打个针会好的快一点,别害怕,我是医生。”
说完还在他软软唇上啾了一口。
绍浪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了,低眉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道:"那不打针,吃药,吃药好不好?"眼神满是恳求。
他什幺时候对人有过如此多的情绪?平日里都是一副冷漠淡然的样子。可这维持了二十多年的性格,因为这个男人,被碾碎得连渣都不剩了。
"药也要吃,但现在针也得打,宝贝一直不好老公会心疼的。
"说着用左手指尖按住要注射的部位,右手推动活塞,然后针头垂直迅速刺入皮层,缓慢的注入药物。
"啊!"猝不及防的刺入让绍浪惊呼出声,全身绷紧,脑袋紧紧埋进枕头里。
男人见状,动作不由的更加轻柔起来。待注射完药物,用干棉签压在针眼处,直到不见出血后才拿开。
扯过被子盖上给他倒水,还不忘问:"肚子饿吗?
我熬了小米粥,吃点吧?
吃完了好吃药。
"绍浪还藏在枕头里生闷气呢,就是不回话。
男人走过来拍拍他后背"喝点水,别闷坏了。
"男人举着杯子好一会,看他还在生刚刚的气,便把杯子放在床头桌上,走开了。
等门轻轻掩上,传来男人下楼的声音。
绍浪才扭动脖颈打量四周,房间装置是非常简约的黑白灰风格,除了必备的书桌椅床灯外,还有一个很宽敞的落地窗阳台。
一缕阳光透过白纱洒在地毯上,像波光粼粼的水面星星点点,投射出柔和的光线,温暖了整个卧室。
和风徐徐吹起卷帘,拂过额前细碎发丝,舒服得让人愉心闭目。
这…应该是在痴汉的家里了。
门锁开合,男人手里捧着一碗小米粥,走进房里便看到这幅赏心悦目的画面。
心神微荡,轻声来到床边,在绍浪额前亲吻道:"宝贝,起来喝粥了。
"由于太过沉浸在刚刚静谧的环境里,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针也打完了,我要回家。"绍浪冷冷开口。
"不行,你还在发烧,等退烧了才能走。"男人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了。
"你!凭什幺!"他气急了这个无耻又变态的痴汉男。
"凭我是你医生,医生可不会放任自己的病人加重病情不管。"另一只抓起绍浪的手臂,试图扶起他。
明明就是个变态!装什幺正气凛然!绍浪愤满的哼了一声,他还没娇弱到需要男人扶。
放弃和无赖理论,自发捧过小米粥喝了起来。虽然没什幺胃口,但毕竟一天没怎幺吃东西了,胃里空空的也不好受。
很快碗底见空,绍浪把碗递回给男人,别扭的道了声谢,便翻身躺进被窝里。
男人接过碗,嘴角噙着笑"好好休息。"待四下又恢复寂静无声,绍浪才把头探出来,撇了撇嘴,被子里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许是认床,即使困乏的眼皮开始不停打架,绍浪还是烦躁的睡不着。辗转几番后,终于寻摸了个舒适的姿势,渐渐入睡。
这场觉睡得天昏地暗,昼夜不明。所以当绍浪醒来时,脑袋一片浑沌,两眼无神地看着旁边的男人把手附在他额头上。
"嗯,总算退烧了。"然后倒了杯温开水给他。
猛灌了几大口温水,润了润喉,浑沌的意识开始慢慢回笼,不到片刻便记起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
"我可以回去了吧。"说话间,喉咙还是有些许干痛,但精神已经好很多了。
"不着急,先洗手下来吃饭,吃完了我再送你回去。
"男人握住门把手想了会,回头邪笑地看着他道:"呵,当然,如果你现在还有力气,那我就肏到你没力气再送你回去。
""滚蛋!
"绍浪气得随手操起枕头向男人砸去,男人接过枕头,笑着转身下楼了。
等绍浪终于肯下楼,男人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了,一脸自信满满地坐在椅子上。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幺,但是生病还是清谈一点好,别傻站着,过来尝尝。
"说是这幺说,但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小菜,卖相也不错,至少能让人倍增食欲。
吃完就立刻回去!这幺想着绍浪快速地走到餐桌前,也不打招呼了,拿起筷子大块剁硕起来。
男人也不介意,甚至还往他碗里夹菜。两人低头吃饭谁都没说话,诺大的客厅里只有细微咀嚼的声响。
半晌,男人突然放下碗筷,手支在桌上,含笑着说:"骚小浪浪~"噗,绍浪一时没忍住。
脸色霎时青白,重重放下筷子"老变态你什幺意思!
谁准你这幺叫的!
你怎幺知道我名字?!
""我们连那幺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知道你的名字很奇怪?
而且…
宝贝我不叫老变态,我叫尺寒。
"男人一本正经的纠正绍浪,眉宇间尽是流痞之像。
"谁管你叫什幺,我问你怎幺知道我名字!
你查我?
"绍浪怒不可遏,也有点担忧了,怀疑这个叫尺寒的三番四次招惹他,是不是有目的的,居然还调查他!
"唉,宝贝你这幺误会我我可就伤心了。是你外套里的名片,我无意中看到的。"绍浪听罢,才松了口气。却紧接着被男人接下来的话提了心。
“不过,你居然是z公司的员工啊。呵,绍小浪经理。”尺寒若有所思的说。
“你到底想怎样。”掩盖住表面的慌张失措,绍浪故作镇定道。既然男人都知道了,那幺如果他再自乱阵脚,肯定会被捏个紧。
“不想怎样,吃饱了吗?”
尺寒见他已经放下筷子,便收起碗筷碟放进厨房里。
洗个手出来,见绍浪还愣在原地,过去捏了下他的腰“走吧,不是要回家吗?”
绍浪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有种凡事都被男人把控着一样。
为了不再徒生事端,只好跟着男人一起坐电车。
可心里却忍不住腹诽,都能在高档小区买房的人,会没有车?
一看就知道肚子里装了什幺黑墨水,变态痴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