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穿刺刑”这种刑法吗?
这种刑法早在古代的西亚地区,一个叫做“亚述帝国”的古老国度便有所应用,而后,这种刑罚随着亚述帝国的扩张与文化交流,传入了西方世界。拿破仑在埃及学会了这种刑罚之后,对此十分满意,于是开始在欧洲推行,为后世留下了众多可供参考的珍贵史料。
但要说起穿刺刑,最有名的果然还是那个吧?
那位瓦拉几亚的大公,被称为“穿刺公”的弗拉特三世·采佩什。据说,他在与奥斯曼帝国的战争中,对两万名奥斯曼士兵施以穿刺刑。刺穿尸体的木桩在郊外排列了数公里之长,令奥斯曼人闻风丧胆。
这为弗拉德三世留下了许多可怕的传闻,也让他成为了吸血鬼“德古拉”的原型。
但是,也有传闻说,弗拉德三世在府内豢养了许多年轻美貌的少女,以木桩刺入她们的肛门,自喉咙穿出,并把这些被施以刑罚的少女作为装饰品,在他的城堡中作为装饰。兴起之时,弗拉德三世甚至会就地取材,挑选一息尚存的少女,割下她们手臂或是胸脯上的肉,用上名贵的香料,让厨师为他进行烹调。
还有更确切的传闻认为,弗拉德会被人称为吸血鬼,正是因为他把这些少女的鲜血混入红酒之中,在少女的悲鸣和虚弱的求饶声中细细品尝。
……这不是非常美妙吗?
对此实在是兴趣满满,于是试着拜托了雾子。也不出所料地,雾子点头同意了。
并没有让雾子褪下内裤,毕竟,木桩的头足够尖锐,就这么刺破内裤也别有一番趣味。
雾子小心翼翼地对准的位置,身体缓缓下沉。木桩的尖端抵在薄薄的白色布料上,因体重产生的压力被刺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从雾子的花腔里扎了进去。雾子的表情逐渐因痛楚而皱成一团,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
她显然没办法对得很准,而且雾子的里面也无法容纳木桩的粗细,很快就被撑得大大的,刺破了腔道内的皮肤。但流出的血成为了很好的润滑剂,帮助她慢慢地把身体坐了下去。
子宫被刺破,在雾子的肚子上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雾子努力地调整自己的方向,渗出来的血染红了原本纯白的内裤,但最后还是成功地纠正了位置。
这样半蹲着的姿势可没办法维持太久。很快地,雾子的小腿开始了颤抖,脚掌有些出汗,圆润可爱的脚趾更是不安分地蜷曲又展开,努力地想要抓紧桌面,稳定身体。
这样的姿势对雾子来说也有些羞人,有点像上厕所的模样。虽然也不是没有见过雾子排泄的场景,但毕竟现在不在卫生间,会为此害羞也是在所难免的。
毕竟,雾子是个相当懂事的孩子。随地大小便什么的是不会做的。
帮她一把好了。
伸出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让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安定了一些。
“有好好地努力呢,雾子。真乖。”
“不哦。”她乖巧地摇了摇头,两束马尾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因为,是P桑的要求,所以……”
“真可爱啊,雾子。”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头。
“那么……雾子想要回应我的期待吗?”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
“那么……不要眨眼哦。”
“诶,那个————”
搭在肩膀上的手用力地按了下去。
雾子的身体一下子坐了下去,原本半蹲的姿势随之变成了鸭子坐。木桩的尖端一路刺穿了内脏,绕开了胃,转而刺破了部分的肺叶,顺着食道从雾子的口中钻了出来。
内脏与食道破损,雾子的舌系带似乎也被木桩的尖刺穿,血液、内脏的些许碎片,以及唾液一起从喉咙里涌了出来。看起来,为了今天的委托,雾子甚至连早餐都没有吃,以防止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呕吐出来。
懂事的孩子。但是,不吃早餐什么的对身体可不好。
“还能听到我说话吗,雾子?”
试探性地在雾子面前挥了挥手,看着她瞳孔中又稍微聚起的些许光芒,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事先调查过果然是正确的。只要方法得当的话,雾子大概还能维持这个状态一段时间。
这么想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从旁边把烧烤架拽了过来。
如果不小心失手的话,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塞入木炭,点燃炉火。
趁着烧烤架预热的时候,仔细地观察雾子的状态。
木桩很完美地刺穿了雾子的身体。她的双臂无力地垂下,膀胱似乎是因为刚才的冲击而破裂,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阿摩尼亚气味。在鸭子坐的姿势下,雾子的大腿呈现出了饱满的肉感,与以往给人的纤细印象并不相同,是一个相当有诱惑力的姿势。因为木桩的作用,雾子此时维持着一个昂着头的状态,本就纤细的脖颈此时除去脊椎外几乎全部被粗壮的木桩占据,即使此时在努力的呼吸,残破的肺叶也难以供给充分的氧气,让她理应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的脸颊因缺氧而变得红扑扑的。
得抓紧时间了啊。
握着厨房里拿来的剔骨刀,抓住了雾子的衣领,将她的衣服划开了一道口子。
胸口的前置扣带随之被一同切开,浅蓝色的内衣顺着肩膀的曲线滑落下去,露出了雾子并不饱满、一只手就能把握的乳房。依稀记得雾子曾经对着恋钟的胸部露出羡慕的视线,那时还试着开玩笑地问她“如果想要的话,就把恋钟的胸部缝在雾子身上怎么样?”,结果捂着胸口的雾子递来了一个空灵的目光。
仿佛能从里面看见宇宙一般。有时候真的觉得,雾子不像是个人类。
可惜,明明很在意的胸部被看光光了,雾子却没能做出像样的反应来,有些失望。
不过,这样也不错。反正,很快就能品尝到雾子的味道了。
“要来了哦,雾子。”
刀尖寻找到了一处绝佳的落点,刺入了雾子的上臂。
听说女孩子的手臂触感和胸部相当地接近,这个比喻虽然可信度不高,但也能从中体会到,女孩子的手臂同样很软的事实。纤细的身形并没有让雾子的身体产生多少肌肉,反而依旧保持着如同布丁一般的柔软触感,光是用手捏一捏就仿佛能品味到其中美味的肉汁。
刀刃轻轻地转动,手指捻起其中一侧,带着雾子的光滑肌肤的肉片被慢慢地切了下来。
切面呈现漂亮的粉红色,与预想中血淋淋的画面并不相同。虽然有血,但是并没有破坏场景的和谐感,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甚至仿佛带着香气。
下刀的时候,出于肌肉反射,雾子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她想要发出什么声响,但破损的喉管将原本温婉动人的声音变成了纯粹的呓语和嘲哳,完全听不出雾子的意愿来。
出于安慰,轻轻地握起了雾子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这样似乎让雾子安定了不少,可惜从这个角度上也看不到雾子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柔和了些许的眼角。
那么,下一个目标。
伸出手捏住了雾子的乳头,刀尖刺入了她的胸部。而后,刀刃沿着胸骨的轮廓慢慢往下,将小小的柔软全部割了下来,放在手掌上。
确实是手掌就能容纳的程度。如果换做是恋钟的话,或许就得用两只手捧起来了。不过,相对来说还是更喜欢雾子这样的。
与手臂不同,这回的切面呈现出不少黄色的脂肪块,但就食欲上说反而更加诱人。摊在手掌上的乳尖轻轻地摆动着,也相当地赏心悦目。非要说的话,就像是在顶端按上了一颗樱桃的镜饼一般。
不由得让人想起新年参拜的雾子。改天要不要试着让雾子穿着和服来做?
再然后,是大腿。先前就说过了,以鸭子坐的姿势维持着坐姿,让雾子原本不太有肉感的大腿因为蜷曲而变得富有弹性。手指轻轻地按下去时,仿佛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反弹力度,想必吃起来会相当地有嚼劲。剔骨刀这回确实是深入骨头了,主要是考虑到脂肪的分布,比起像凌迟那种模样的切法,还是切下来一块,再竖着切成片会更好一些。当然,用环切的方式更能完整地保留大腿的轮廓,但毕竟现在是烧烤,那种切法的话,还是等到煎肉排的时候再做比较好。
要取下这么大一块大腿肉可不太容易,哪怕雾子现在已经用不上力气,下意识地肌肉抽搐也会让切面变得不太好下手。因弯折而富有弹性的大腿肉换而言之也变得更有韧性,要突破这股牵扯的力度、完整地取下雾子的肉,并不那么简单。
大概忙活了好几分钟,手上基本沾满了雾子的血,这才把大腿肉取下来了一块。与此同时,桌面上的血也已经慢慢地在地上积聚成了一滩,与大腿上汩汩流出的血一同,在地面上发出滴滴哒哒的声响。
正好,烧烤架的预热大概也差不多了。
在准备好的案板上将大腿肉剖成一排的肉片,面对着被穿刺起来的身影,开始享用起了雾子。
人类毕竟不像是畜类,身体的肉也不会有太大的腥味,即使不预先经过腌制,味道也不至于太差。鲜红或暗红的肉片在烤架上被火焰舔舐着,逐渐失去血色,变成漂亮的浅褐色。这是肉类烹煮过程中发生的“美拉德反应”,可以极大地增加食物的色泽与风味,让本就美味的雾子变得更加可口。
实在是有些等不及这个过程,干脆挑选了几片大腿上的肉慢慢地生嚼了起来。
口感上有些许酸涩,还有未曾全部流尽的血腥气味。但是,咀嚼的过程中逐渐适应了这种怪异的味道后,便能品味到来自雾子的甘甜。
都说女孩子是由甜点组成的,所以女孩子的肉也像甜点那样,有蜂蜜和砂糖的香甜气息,不也是很合理的嘛?
——下次,要不要试着把雾子做进蛋糕里呢?
把脑袋装饰在最顶层,用胸前的脂肪打发成奶油进行装饰,完美切片的四肢填充进蛋糕的主体……
哎呀,扯远了。
淡淡的肉香很快传入了鼻腔。撒上些许盐和胡椒后,有些迫不及待地放入口中,一边吞咽,一边看着眼前的雾子。
实际上,最开始是想把雾子用铁桩架起来,就这么完整地烤的。或者,掏空身体,在嘴里塞入苹果后送入烤箱的做法也相当不错。但那样的话,漂亮的灰发就会被烧毁,原本漂亮的雾子也会因此变得面目全非,这样还是不太好的。
说起来,中国的三国时期之后,两百年的“南北朝”期间,南下的异族们便有过食人的经历。他们在行军时,把未成年的少女们带在军队之中,闲暇之时用作发泄,在粮食紧缺之时,也会把她们洗净后穿刺起来,在火堆上烤成美味的肉块供军士分享。这样的做法被称为“两脚羊”,据说,味道的鲜美就连羔羊肉都无法媲美。
恰好,雾子的气质与温顺的绵羊,这样的做法也算得上是“遵从古训”。而且,其他的肉看起来也很美味的样子。
透过胸骨隐约可见的,努力地跳动着维持供氧的心脏。
小小的,只要一两次就会被灌满,还会随着复活而自我修复的子宫。
纤细的手指与脚掌。加入大量的材料煨制的话,只需要轻轻一吮,就能把皮与肉相互分开的绵软。
会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耳朵也不错。耳廓的软骨或许能带来不一样的口感体验。
但……一口气可吃不下那么多。
而且,雾子是不会离开的。这样那样的做法,可以留到以后再继续。至于现在,吃也已经吃饱了,该看看雾子的状况了。
“雾子,还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试着呼唤了一下雾子,很意外地,还能得到她微弱的回应。
真是相当地努力呢。明明大脑因为缺氧而迟钝,身体还在大量失血,却依旧强撑着不让自己的意识涣散。
不过,坚持到现在,雾子差不多也到了极限了。她努力地抬起了完整的手臂,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有什么想说的吗,雾子?……哦,这样的话你没办法开口呢。”
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手臂用力,让木桩的尖又慢慢地缩回了喉咙里。
“我来帮帮你吧。这样的话,雾子就能重新说话了吧?”
高高昂起的脖颈宛如天鹅一般。但是,天鹅最美丽的时刻,当然是它的高洁与美丽即将凋零之时。
雾子的嘴唇轻轻地开合,瞳孔努力地想要聚焦,看清楚面前的景象。但是,口腔里积蓄的血液太多了,雾子又没办法把它们咳出来,最后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说不出来了吗?嗯,果然,还是不行吗。”
“不过,没关系的。”
向上发力的手转而用力地往下按去。
“我会陪在雾子旁边,直到雾子能重新开口为止。”
“咔嚓”的声响,是本就不堪重负的颈椎折断的声音。
“噗”的声响,是木桩重新往上刺入,沿着上颚的缝隙刺入颅内的声音。
这一回,没能对得太准。木桩从雾子的左眼出刺出,将绀紫色的瞳孔戳破,变成了一滩灰白色的粘稠液体。雾子的身躯进行了最后的条件反射,木桩大抵是刺伤了她的大脑,连带着动作也有些扭曲。
仅存的瞳孔上,稍微聚拢起来的光芒彻底涣散。雾子就这么死在了我的面前。
……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只不过,不管重复多少次,雾子总会完好无损地重新出现在眼前。甚至于,她的身体都仿佛在配合这种扭曲的喜好,变得更加柔弱,仿佛触之即碎。
捧起脸颊轻轻地一拧,颈椎就会发出脆弱的声响而断折。刀刃刺入心脏,失去了跳动和供血的身体就会很快地僵硬。哪怕只是割开动脉,逐渐流出的血液也会让雾子变得愈发苍白,最后合上双眼。
脆弱的身体,仿佛就是为了被摧残而生的身体。然而,类似的行为重复再多次,她又会完美无缺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啊啊,雾子……
雾子她,是太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