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以上,就是本月需要签署合作的企业和私人组织,阿米娅。”一位高挑的白发女性将一小沓文件放在会议桌上。她没有长角,没有尾巴,头上也没有兽耳或是光环,亦没有阿戈尔人身上的那种咸腥的气息。
她缓缓地站起身挪到了低头坐着的卡特斯身旁,后者一动不动,长耳朵耷拉着,似乎也没将刚才的会议内容听进耳朵。
“阿米娅。”白发的女人弯下腰,凑近卡特斯的耳旁轻声说道,“把这些文件签了,一会儿就给你奖励哦。”
仿佛触动了阿米娅这一人偶的开关一般,呆滞的阿米娅突然恢复了活力,迅速地处理掉了那些文件。
“嗯,乖孩子。”女人满意地摸了摸阿米娅的头,随即对会议室里剩下的几位宣布:散会。
闻言,参加会议的高级资深干员们纷纷作鸟兽散——他们可不想在这诡异的气氛下多待一秒钟,而且他们原本就是“博士”为了走个形式叫来的,所谓的会议不过是她独裁的最后一层遮羞布罢了。
可露希尔也在人群之间匆匆离去。她深深叹了口气,阿米娅对博士的依赖和盲从越来越严重了,而刚才博士所谓的“奖励”,在座的干员们也大都心知肚明——毕竟已为人妻的博士和阿米娅的肉体关系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了。
博士消失的两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即使是身为天才的可露希尔也想不明白。
8年前,博士在某一天的早晨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同一时间消失的还有她的护卫拉普兰德,以及当天恰好来罗德岛本舰提交任务报告的雇佣兵W。
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拥有全部监控权限的凯尔希也自称没有看到她们的行踪。
自那天起,一向沉着冷静的凯尔希逐渐变得激进而专横,特别是代替博士指挥作战的时候,像极了……“那个人”。
就那样,罗德岛原本以博士为核心的体系慢慢分崩离析,而凯尔希则是试图将那些关系中的一部分揽进自己手中……当然,凯尔希的影响力自然比不上博士本人,罗德岛经历了艰难的2年后,体量早已大不如前。
就在博士消失了2年零3个月、罗德岛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凯尔希从某位天灾信使口中得到了什么消息,带着亚叶亲自出了一次外勤任务。
结果是:凯尔希找回了博士,但亚叶干员遇难了。
可露希尔原本认为博士的回归会使得罗德岛回到2年前的样子——但那个人无论是性格还是行事作风,都好似恢复了那个“恶灵”的状态,与大家共同经历了切城事件、卡西米尔大隔断的博士,已经消失了。
但凯尔希似乎对此没有意见,甚至提出博士的记忆恢复是好事。博士回归后的她总是一副自责而悲伤的样子,也许是出于对亚叶干员牺牲的自责?
总之,在凯尔希将自己的权限尽数交给博士后,她逐渐淡出了大家的视野,就连她曾经不论事情大小都要一一过问的医疗部也不常去了。
那之后,罗德岛便陷入了博士的独裁统治,高层的权力纷纷被架空,合作的组织被迫签订了糟糕的单方面合约,精英干员们也失去了小队的直接指挥权——但凡是不听从的人便会遭到威胁、殴打,甚至暗杀。
博士利用了许多对她抱有恋慕之情的干员,以她那具随着时间而变得成熟而诱人的身体作为筹码,笼络了她们,用于对付那些敢于抵抗的人——前几年去世的希瓦艾什家家主便是死于前无胄盟的白金大位之手,这还是可露希尔偷偷黑进博士的终端才知道的。
而阿米娅,也像是中了什么萨卡兹邪术一般,对博士言听计从,甚至在其他干员在场的情况下公然与她发生肉体关系,这种事情迄今已经发生了多次……
除此之外,博士与凯尔希医生的婚礼在四年前举行,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可露希尔差点从舰桥上摔下去。
婚礼进行后六个月,博士生下了凯尔希的孩子——一只雪白的小猞猁,显然博士在婚礼前就怀上了,她们叫她珂忒娜……真是疯了。
而自那之后又过了两年,可露希尔就没怎么见过凯尔希了。博士声称她的精神状况不佳而拒绝了大部分的探望请求,哪怕是可露希尔,也只短短地看过那只老猞猁几次。
并且阿米娅对博士的依赖性却越来越强,以至于去年博士又生下了一只棕发的小卡特斯,阿米娅亲自为她取名为玛奥……简直是个噩梦。
想到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可露希尔想起自上次见到凯尔希已经过去几个月了,那时候的老猞猁已经显得相当憔悴了。
去找博士递交一个探望申请吧?
她这么想着,往博士的办公室走去。
2/
博士待饥渴难耐的小阿米娅满足之后,就快步跑回了她的房间。她今天早上忙着准备会议文件,都忘记照顾凯尔希的事情了。
她急匆匆地打开房门,凯尔希仍像她昨晚看见的那样坐在墙边的地垫上,全身赤裸,只戴着眼罩、项圈和口具,双手则被金属制的镣铐锁在头顶的墙面上,乳尖被两枚银钉刺穿、由漂亮的银色链子连着,两腿被强迫呈M形大开着,展示出被两根足有手腕粗细的性具贯穿的前后两穴,分泌出的爱液、尿液、肠液等几乎打湿了整个地垫。而那根因兴奋得不到发泄而肿胀不堪的扶她肉棒颤栗着、不时会随着身体的冷战而大幅度地晃动,甩出一些先走汁。
需要走近才能发现,那根可怜的肉棒被一根粗得有些吓人的尿道棒插入着,将早已储蓄得满满的精液残忍地堵住,从肉棒的外部甚至能看到一些不太明显的凸起,那是尿道棒上凶恶的珠状凸起。
那鲜红充血的铃口张合着,却永远无法适应巨大的异物侵入的感觉,肌肉的自发蠕动不停地将那尿道棒的前端推出体内,却又被与蛋袋相连的弹性绳拉回,圆型的凸起因此不断剐蹭脆弱敏感的尿道壁,而被束紧的蛋袋则因性欲高涨而不停制造着精液,将薄薄的袋壁填得满满当当,周期性地使菲林的身体在快感与痛苦之间徘徊。
博士感觉挺满意,她轻手轻脚地接近了她,小声叫道:“亲爱的?”
“呜!呜呜——”
似乎是已经到达了极限,凯尔希闻言立刻开始扭动身体,但受到酷刑的肉棒显然支撑不住来自内部的挤压摩擦,又自行安分了下来,口中轻轻呜咽着,似乎在祈求着解脱。
“好啦好啦,马上给你取出来~”博士哼着歌,先是解开绑在蛋袋上的绳子,再用两指捏着那根尿道棒说道,“要一下子拿出来咯~”
“嗯!嗯唔呜呜呜——”
凯尔希的喉咙里顷刻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哀鸣声,但博士却笑着无视了她的反应,伴随着一声轻轻的“piu”,约2cm粗细还附带着凸起的尿道棒带着一些血丝被强行拔出,几乎同时涌出的还有奶油汤一般浓厚而大量的精液,就像要冲爆可怜的猞猁的尿道一般,从她的体内喷涌而出,活像一座小喷泉,弄得到处都是。
“啊——啊——呜啊——”
可怜的猞猁痛苦极了,那饱受折磨的肉棒喷吐完了精液,却仍在痉挛着一颤一颤的,做着射精的动作。被尿道棒的凸起蹭破的内壁一跳一跳地疼,而被长时间扩张开来的尿道一时也还合不上。
“还没完呢。”博士若无其事地用手指把脸上沾到的精液抹下来吃掉,尔后一手抬起凯尔希的臀部,一手抓住两根粗大的性具,毫无怜悯地直接拔了出来。
“嗯哦哦哦哦哦哦——”
“唉,一开始你可是很耐痛的诶,希希。”博士无奈地取下了凯尔希身上剩余的东西,再将她拦腰抱起,慢慢挪进了一旁的浴室。
3/
处理完爱人身上的污渍,嘴对嘴喂了一些食物、几口水之后,再把她抱上床。做完每天的“日常任务”之后,博士终于有时间陪一陪小家伙了。
“妈妈,给我讲个故事嘛~阿米娅姐姐刚刚带着玛奥妹妹出去了,说要给她讲萨卡兹王的故事!我也想听!”
在属于博士的私人房间里,一个粉雕玉琢的白发小菲林缩在母亲怀里,撒娇似的要求着睡前故事。她清秀的面庞与博士相似的部分不少,但坚毅的眼神更像凯尔希。
“那个故事太长了哟?明天白天再请阿米娅姐姐给你讲好吗?”博士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头,又抚了抚孩子的耳朵----那对可爱的尖耳和毛茸茸的短尾巴,是她释放工作压力的宝贝。
“今天啊,就给你讲一讲,妈妈以前的故事,好不好呀?”
4/
破败的旅店孤零零地坐落在荒漠的尽头,即使是那块质地曾经不错的招牌,也已经变得摇摇欲坠、变质褪色了。
银白色的鲁柏犹豫了几秒,但考虑到这儿也许是附近的荒漠里唯一的落脚点之后,还是推开了那扇仅有一片锁叶的大门,带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女走进了旅店。
旅店的大堂里除去柜台仅有两张破旧的桌子,那周围挤满了也许是刚刚结束任务的佣兵和赏金猎人们,一个劲地往他们的胃里倒劣质的酒精饮料进去。
粗糙而破旧的披风没能掩盖鲁柏姑娘凹凸有致的身材,之前荒漠风沙的洗礼也并不能掩盖她精致的面庞——左眼的伤疤只是稀世宝玉上的一小块瑕疵,并不影响其价值。
她这样在荒漠里少见的漂亮女性瞬间就博得了那些几个月没摸着雌性的佣兵们的注意。
大部分佣兵此刻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两位来人身上,或是用视线舔舐鲁柏的身体;或是佯装醉酒往门口的方向靠过去;更有胆大者偷偷伸出咸猪手,趁着鲁柏在两张拥挤的桌子之间侧身通行时往她裸露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感染者,没人会在意她腿上的源石晶簇。
不过鲁柏姑娘似乎毫不在意吃她豆腐的家伙,只是将那少女护在身边,快步穿过拥挤的人群。
也许,她左腰上挂着的两把剑只是拿来唬人的?某些人已经开始意淫晚上将她制服后好好“亲热”一番的场景了。
“一间,先住两晚……拿这个付账,剩下钱的随便给点吃的。”鲁柏从腿上的小包里随便取了一块带着锈斑的识别牌,丢在柜台上。大部分看着这边的佣兵们瞬间安静了下来,刚才露骨地偷摸的两个家伙则不安地把脸埋进大号的酒杯里——能阔绰到在这种小店里拿识别牌付钱的家伙,并且看样子还有整整一小包同样的东西,他们惹不起。
那原本色眯眯地倚着柜台盯着那对丰满的乳肉浮想联翩的伙计吓得赶紧从橱柜里翻出些面包、奶酪和酒,装在盘子里毕恭毕敬地端给她。
“房间在二楼,左手边您随便挑一间……女士。”
/2
旅店的房间不出意料的破旧。墙壁上满是裂纹;仅有的一张小桌只剩下三条半腿;而床铺上也散发着一股恼人霉味,说不好有多久没清理过了。
拉普兰德,或者说曾经自称拉普兰德的鲁柏,慢吞吞地躺到床上,右腿剧烈的疼痛近日稍有缓解,但仍然影响行动。刚才在楼下勉强维持正常的行走姿势给严重源石结晶化的右腿带来了极大的疼痛。
“拉普——”随行的少女急迫地嚷着,扑进了鲁柏的怀里,似乎是刚才被楼下的人群吓坏了。
“唉,没事啦……博士。”拉普兰德侧过身子,伸手为少女解下身上的衣物,露出她因长期奔波有些削瘦的身体。
“我……有点想……”似乎是在外面绷紧神经太久,两人独处一室之后博士就开始撒娇,抓着拉普兰德的衣角不愿松开,整个人不停地往侧躺着的鲁柏怀里钻,搞得拉普兰德只得妥协地坐起身子,任由她把头倚在自己的身上。
“别被源石结晶划到哦……也别这么急,要把我的裤子弄坏了。”
“嗯……拉普兰德想要吗?”博士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对方的腰带,将软趴趴的肉棒取了出来。
“哈啊,我好像没什么拒绝的资格?”拉普兰德苦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少女趴在自己腿间主动含住肉棒,并轻轻舔弄起来——虽然看上去有模有样,但实际上肉棒被牙齿刮到的次数一点不少。
和往常一样,博士的口活烂得很离谱。
花了挺长一段时间,博士终于完成了准备。她舔舔嘴唇,嬉笑着抱住鲁柏人的脖子,用下身摸索着去磨蹭那根坚挺的肉棒。
“要开始咯?”
拉普兰德把博士浸湿的内裤拨向一边,这个淫乱的小东西已经自己湿得不像话了。鲁柏肉棒沾着淫水很顺利地没入了少女的秘密花径,慢慢地抽插起来。
“感觉怎么样?”
“嗯……哈啊,很舒服。”
“不痛?”
“不痛,可以再快一点儿。”
“像这样?”
“嗯……还没……呀啊啊!”
敏感点被意外命中,博士惊叫着抱紧了她的伴侣。她试图抿紧嘴唇,但舒服的呓语和呻吟仍然从齿缝之间漏了出来。
拉普兰德小心地配合着博士的反应,偶尔加快速度、偶尔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亲吻几下、偶尔小力拍打几下博士的屁股,或是用手指轻按刺激一下她的后穴。
在娴熟的性技之下,博士很快达到了顶端。她半咬着嘴唇,把头埋在拉普兰德的胸口轻轻颤抖,直到下身快乐的余韵逐渐消失。
高潮后有些疲倦的博士很快失去了活力,简单清理了一下下身之后便缩在床角慢慢沉入梦乡——就像一个符合她身体年龄的女孩一样。
拉普兰德坐在一边一直看着,直到确认博士完全睡去,才躲进厕所,忍着声音,用手抚弄起自己完全没有满足的肉棒,像个淫痴的蠢蛋一样,直到将带着石楠花味道的液体全部射出为止。
5/
从2年前拉普兰德带着博士从罗德岛逃出来之前,博士就已经在凯尔希那里再次失去了记忆,具体情况也许只有凯尔希知道。
而要面对仅是一张白纸的博士,拉普兰德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她更习惯和那个年轻的身体里装着大人脑袋的、总是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的、总是会莫名其妙闹脾气的博士打交道。
她很想搞清楚凯尔希究竟动了什么手脚,但她知道那个萨卡兹雇佣兵阻挡不了无机质的怪物和猎狼人多久……她生来第一次没有遵循自己的本能回头战斗,而是带着博士狼狈地逃走了。
拉普兰德从那一刻开始,不再为了自己而活着。
她将遵循那一晚的誓言,为了保护博士而活着。
她努力地尝试与失去记忆的博士相处,满足她的要求,保护她的安全。
他们仍然会偶尔交合,但拉普兰德不再像以前那样只顺着自己的意思来,而是极力照顾博士的感受。她已不愿意为了自己的性欲伤害博士。
她们最开始的一年还挺顺利,辗转于各国之间的灰色区域,靠着拉普兰德的战斗技巧去接取一个又一个危险的委托——逃亡的生活总是很缺钱的——直到几个月前,她的源石病开始急剧恶化。
拉普兰德总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她在罗德岛任职期间便是如此。但如今后悔已经晚了,源石晶簇逐渐弥漫到全身,而感染最为严重的右腿已经很难让她维持正常的行动姿势……施展源石技艺会带来剧痛,因此那些委托也逐渐接不到了。
随着源石病的急剧恶化,拉普兰德开始带着博士向北方移动。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们要去哪……也许哪一天她就那么死了,仅留下博士一个人承受这片大地的痛苦。
不如,在此结束这一切。
“呵哈哈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突然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她揪着耳边的鬓发,发狂一般,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肚子发痛,笑得眼泪直流。
一切都是那么地荒谬而可笑。她这样的人,居然会立下保护他人的誓言,甚至为此消耗自己的一切,到了这种地步……身体被源石病侵蚀到这种地步,躲在萨尔贡的最偏远处的旅店的厕所里,自己给自己打飞机?
多么愚蠢,多么可悲,多么窝囊!
更可笑的是,她曾经肆意蹂躏的女人、她拔得头筹的女人、她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女人,就躺在几步之外……哪怕内里已经空空如也,但那仍旧是最能激发她施虐欲望的肉体。
但她居然像个刚上手女人的蠢货一样,关心着那家伙的感受,爱护那具早被自己用了个遍的身体。
要不,
趁现在,立刻去把那个空壳绑起来,不去理会她的尖叫和求饶,狠狠地贯通她全身的每一个洞,抽打她的身体直到鲜血直流,再在她的锁骨和肩膀上留下几个够深的齿痕……然后给她一个痛快。
“呵呵,想什么呢。”
鲁柏狠狠地揍了自己一拳,头晕目眩之间才感觉心里好受了一些。她蹒跚着走回卧室,翻出了先前在楼下买的酒,就那样靠着墙壁喝了一大口。
“嘶……烂酒。”拉普兰德随手放下酒瓶,摸索着在博士的身旁躺下。
劣质的酒水味道苦涩而易醉,空腹饮下半瓶之后更是犹如被术士施加了眩晕术一般天旋地转。这种行为很快就能麻痹大部分的神经,而只有这样强行放空大脑才能让她安心睡去。
“晚安,博士……”
6/
\"你看啊,穆鞑,我就说这是个轻松的差事,这小姑娘就是个普通人。\"较矮些的佣兵抱起被他的法术弄晕的少女,随手往床上一丢——从他破门而入到制服少女只花了几分钟。
\"确实,萨克。\"名叫穆鞑的高个佣兵拍拍同伴的肩膀,递上一支卷烟,\"多亏你的建议。不然,我现在恐怕正在哈吉手下跟那个叙拉古来的疯鲁柏拼命呢。\"
\"对了,哈吉出发前怎么说来着?\"萨克闻言不客气地接过了香烟,点上火猛嘬一口,\"他说,重点是那个身材火爆的鲁柏,以及她口袋里的识别牌。至于这个姑娘只要留一口气……\"
\"其余随我们处置!\"
穆鞑早就注意到同伴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少女因粗暴的动作而松开的衣领,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啊!随我们处置。\"见穆鞑没有意见,萨克放肆地撕开了少女外穿的连衣裙,露出了少女除了朴素的内衣裤之外毫无遮掩的洁白粉嫩的肌肤。
\"啧啧啧,瞧瞧这姑娘,简直比刚出生的婴儿都要白嫩,这应该是那个疯鲁柏养的女奴……啊哈,哈吉抓住她之后可有一部分人要大跌眼镜了——是个带把的。\"萨克一脸坏笑地隔着内衣捏了捏少女的胸脯,遗憾地拍了下大腿,\"应该是个阿戈尔,脸够漂亮,可惜年龄不比我的女儿大多少。\"
\"哼,对叙拉古人的性癖来说不算什么了!那些有名有姓的家族首脑甚至还喜欢养几个阉割过的男童呢!\"穆鞑本就对异族的女性没什么兴趣,尖锐地表达出了他对叙拉古人的不满。
萨克点点头,但目光却依然落在少女姣好的面容上——在这尽是荒漠的萨尔贡北部,下一次要想发泄欲望起码得等到几个月后,更别说想要这么漂亮的女人得花多少钱了。
\"害,这么漂亮的女人,哥几个将就一下吧。维克洛斯还在望风?\"
\"好像是吧。叫他进来?咱一共就三个人呀?\"
\"哈吉出动了十几个人把那鲁柏引到了3公里外的荒漠里,在那荒漠里还有十几人埋伏!这能出啥问题?\"萨克不屑地摆了摆手,\"他不是那什么……萝莉控?就好这口!\"
穆鞑点头,赶紧开门去叫来了望风的同伴。
三名健硕的佣兵围着狭小的床铺,侧躺着的少女显得更加娇小。
这次和大部队分头行动,抓住这个女孩的建议是萨克向大团长哈吉提出的,作为战利品的少女自然也是由他首先享用。
将仅着内衣裤的年轻女孩剥光,用体格差极其明显的肉棒抵着她的花穴,萨克作为一个父亲还是感受到了一些愧疚感——当然,他刚使劲将龟头前端挤入那颤动着的穴内、感受到少女紧致的肉壁带来的快感后,那一点点的愧疚感也就烟消云散了。
丝毫没有考虑过少女的穴口会不会撕裂,尝到甜头的萨克一手抓一条大腿将她的两腿分开,粗暴地将肉棒一口气插进了大半,未经前戏、甚至连用手指做爱抚和扩张也没有的花穴应激性地反而收缩起了肌肉,遍布肉褶的内壁将肉棒紧紧吸住。
\"啊……啊啊——痛!好痛!你们是,谁——\"也许是萨克的插入过于莽撞,昏睡的少女被剧痛唤醒,但被三个陌生的壮汉围着、其中之一还用巨大的性器插入自己的状态显然超出了她的认识范围。
\"哦哦——就像被捏住了一样!\"萨克尽管在外风流多年,仍然从未体验过如此紧致的名器,若不是他努力收住,差点瞬间缴械,不禁发出惊呼,完全无视了苏醒的女孩。
未待少女的肌肉稍微放松了一些,萨克已经开始抽动肉棒。可怜的女孩未能从粗暴的侵略中感受到任何快乐,因此二人交合的甬道内依然非常干燥,肉棒的抽动就像是拿砂纸打磨肉壁的酷刑一般,引得少女不断尖叫,双手不住地捶打那个伤害她的男人。
“不要!呀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
\"给我安分点。\"
一旁的穆鞑伸手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反剪在她背后,并用自己的腰带束在一起。
萨克却已经完全忘乎自我了,他狠狠地运用腰部力量,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棒狠狠插进少女的穴内,再狠狠地拔出,仿佛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一般。尽管他已经将那稚嫩的穴内的最深处开垦了个遍,但他后续的每一下都越加用力,妄图将插入大半的肉棒种得更深。
幸好女孩的甬道不一会儿就将这跟疯狂的肉棒榨出了第一发浓厚的精液。萨克从未这么快速地缴枪,但也从未享用过如此美妙的肉壶,他待射精那短暂的余韵完全过去之后,才缓缓将肉棒拔出,看着白浊的精液带着血丝从那已经不能完全收拢的穴口满溢而出。
少女已经哭累了,只能抽抽噎噎地任人摆布。她的神经逐渐习惯了疼痛,但射精时滚烫的精液灼烫宫口的异样感和肉棒拔出时差点将穴肉翻出的剧痛还是让她的身躯不住颤抖。
\"呃……萨克,要不你再来一发?\"
穆鞑惊讶于萨克对待这具尚未成熟的娇嫩身躯时的癫狂,他注意到了萨克刚刚拔出的肉棒没一会儿已经变得再次坚挺。
萨克对于这个提议不能感到更满意了,但碍于面子他还是推辞了:“哈,这娘们儿有点刺激——咱们说好了的嘛,轮流来。”
“那,维克洛斯,你先请。”穆鞑实际上并不愿意掺和——他既不愿意去强奸一个这么年轻的异族女孩,也不愿意使用那个被射满了同伴精液且破皮流血的下体。
\"够意思,穆鞑。\"
维克洛斯相当高兴地替换了萨克的位置,他将少女翻了个身,毫不在意她体内的秽物,直接将蓄势待发的肉棒以后入位插了进去。
作为米诺斯族的维克洛斯拥有一般人难以匹敌的巨大尺寸,即使是少女被粗暴地扩张过的花穴,想要迅速吞下那凶恶的肉棒也有些艰难。
\"啊...啊呜呜...\"
哭哑了嗓子的少女因二人交接的短暂休息时间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但比之前更粗大的肉棒正不讲理地插入,平日里只被拉普兰德那样温柔照顾过的甬道被扩张到了几乎无法恢复的地步。一次次不知轻重的抽插逐渐将本就受损的部分内壁弄得血肉模糊,痉挛的肌肉被强制扩开,脆弱的花径深处被无数次猛击......这是一场毫无快感的单方面虐待,少女能得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
\"痛……求求你们…要坏掉了……\"
\"住嘴,婊子。\"
正在兴头上的维克洛斯左手捏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右手则揪住她半长的白发,以她体内残留的精液和血为润滑,粗暴而毫无章法地动着腰,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肉棒将女孩的小腹顶出了小小的凸起,\"你不就是被那鲁柏养来做这个的?\"
\"我不是…呜…啊啊啊,好痛…\"
\"真吵啊!\"维克洛斯突然暴怒地右手施力,将少女的头像是个皮球一样重重地砸向床板。
这家廉价而破旧的旅店床铺,那床垫薄得几乎可以忽略,没有缓冲物的保护,少女那张精致可爱的脸庞不亚于被狠揍了一拳,鲜血很快就从鼻子和撕破的嘴唇里流了出来。
微弱的求饶声戛然而止。
\"喂!她会死的!\"
穆鞑没有预料到平时性格还算温和的维克洛斯居然会变得如此暴躁,赶忙上前抓住他的右手,生怕他再发作一次。
\"哦……哦!抱歉。\"维克洛斯有些尴尬地松开了少女的头发,两手抓牢她的腰,迅速地进行了一阵最后冲刺,将纯正的米诺斯精液灌入她的子宫之内,\"呼啊——不好意思哈,我只要干上这种小孩子,就会有些上头……忘记之后你还要用了。\"
\"啊,嗯…没事。我们得要她活着,拿去给哈吉交差不是吗?反正你们也都玩过一次了。\"
穆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见维克洛斯终于拔出了那根过大的阴茎,他实在看不下去自己的两位同伴对这个少女的残酷行为了,恰好找借口叫停。
\"哼,别像维克洛斯那样动粗就行了。咱俩继续啊?\"
尝过甜头的萨克显然不愿意放弃这个泄欲的机会。他捏着少女的下巴看了看,鼻血已经差不多止住了,少女只是陷入了浅昏迷,并无大碍。
\"哎,我就算了。\"穆鞑还是不愿意再伤害她了,他指了指已经大开着流出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的洞口,\"那边都流血了,我用着膈应。\"
\"哈,我懂你的意思!不是还有这儿吗?\"萨克托起那诱人的臀部,将两瓣臀肉分开,露出尚且洁净而紧缩的后穴。
\"不是我说大话,我姑且也算阅女无数,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儿虽然用得少,但一定被发掘过!用起来肯定不比前边差。\"
\"啊……\"
穆鞑迟疑了,少女漂亮的后穴无意识地收缩着,粉嫩的颜色相当诱人,很难想象这是她用于排泄的器官——根本不像萨克说的,被使用过的样子。
\"这,这不太好吧?用这里搞不好会大出血呢。\"
萨克冷哼一声,把自己的肉棒往少女的后穴处移去。\"你不要,那这朵花就由我摘下了。\"
\"哎哎,我要,我要。\"
穆鞑咬咬牙,推开了矮个的萨克,并从口袋里取出了平时用于保养武器的精油,仔细地涂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害,别装模作样的了。我先来第二回合了。\"萨克终于有些耐不住性欲了,抱起意识不清的少女,躺在床上,将那尚未满足的肉棒再次插进了饱经折磨的前穴,轻轻试探了几下,随即大骂道,\"维克洛斯你这家伙,都把这儿撑大了!\"
穆鞑无奈,小心翼翼地顶开弹性十足的括约肌。借助精油的润滑,他的肉棒顺利地扩开了少女紧致的肠壁,逐寸深入那舒适的肛穴。
\"呜...那,那里是!\"
也许是平日只出不入的地方受到了刺激,浅浅地晕过去的少女恢复了意识。前穴的疼痛,后穴被插入的酸胀感、未知的恐惧,导致她下身的肌肉不自主地收缩起来,咬紧了进入体内的两根肉棒。
\"哦——哦——\"穆鞑赶紧自己的肉棒差点被括约肌咬断,深入少女体内的部分也被温暖的肠子包得严严实实。抽插的动作即使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也极其困难,只能一寸寸地瓦解顽强的括约肌的抵抗,缓慢地抽送。
萨克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后穴被插入的少女似乎被触及了敏感点,将被米诺斯肉棒干得有些松弛的前穴也连带收紧,逐渐降下的宫口一下下承受着冲击,将难得的快感回馈给少女,导致肌肉群有节律地收缩着——萨克觉得哪怕他有一丝松懈,就得立刻缴械投降了。
“臭婊子,你是生来的贱种?嗯?”萨克拧了一把少女贫瘠的乳房,忍不住骂道,“屁眼被插有那么舒服?我第一炮的时候都没这么紧!”
“我没有——呜嗯、求求你们、放过——呀啊啊啊啊!”
少女被填得满满的前后二穴被互相挤压,从不同方向对降下的子宫实施攻击。她只觉得自己的内脏要被搅碎了,腹中又是疼痛又是酸胀又是快感,把脑子也变得晕乎乎的,意识也逐渐沉了下去……
没过多久,房间里充斥的求饶和嚎叫声逐渐变成了暧昧的呻吟,少女颤抖挣扎的身体也慢慢开始配合起二人抽插的动作,尽管她的身体没那么丰满,但在如此淫靡的气氛下,那两瓣娇小挺翘的臀肉随着一次次凶残的冲撞发出的肉体撞击声和色情的水声,还是让在一边等待的维克洛斯心痒难耐。
“喂,婊子,张嘴。”米诺斯壮汉走到床头,把瘫软在萨克身上的少女的脑袋转向自己。
“唔嗯……”被干得头昏脑涨的少女顺从地照做了,但伸入她口腔的不是平日里仔细清理过的鲁柏肉棒,而是几乎要把她的嘴巴撑爆的米诺斯巨茎、并且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汗尿臭以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嗯呜……嗯呕呕……”
看准了少女恶心到做出呕吐反射的时机,维克洛斯揪着她的头发使劲往自己身上按,硕大的龟头直接粗暴地突破了喉咙,深入了温暖的食道。
“哈,给我好好舔干净!它刚才可是从你的小穴里拿出来的!”
可是少女哪有机会去动舌头,强烈的恶臭和窒息感使她只能反射性地不停做出吞咽动作,但也因此不停地将混有臭味的唾液喝下肚,即使用鼻子呼吸也只能闻到米诺斯人的体味。
“嗯呕呕!!!呜唔唔唔唔——”
“给我舔啊,小婊子!”维克洛斯见她没反应,便强硬地把她的口穴当作性器,开始在其中抽插,将狭窄的食道不断扩开,从少女不断的吞咽动作中获取快感。
“哦,干的不错,这边都变紧了。”萨克称赞道,“穆鞑你完事了没?”
“我……我还差一点……”穆鞑有些说不上话,维克洛斯的加入让本就紧致的后穴张缩得更加频繁,仿佛一台哥伦比亚最先进的自动飞机杯一般榨取着他的精华。
没过几分钟,共同享用少女的三人先后在她的体内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缓缓拔出他们的肉棒,观赏少女蜷成一团不住地咳嗽、呕吐。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维克洛斯点上一根烟,可以的话他还想再干一回。
“理论上。”萨克丢下少女翻身下床,在房间内唯一的桌子上拿了瓶酒,“哈吉他们回来之前,她一直都是我们的……操,这什么酒这么难喝!怎么样穆鞑?现在还想再来一回吗?”
高瘦的佣兵窘迫地点点头,虽然他之前对少女确实有些愧疚感,但……她的后穴实在太舒服了。
“哼,为了你的洁癖着想,帮你洗一洗吧。”萨克试了个眼色,维克洛斯便坏笑着捉住女孩的脚踝,分开了她的腿。
少女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她咳得有些头痛,但喉咙和嘴巴里依然满是精液和男人性器的味道,身下的两个穴已经无法合拢,向外不断流出着精液,并且火辣地痛着。
突然,冰冷的酒瓶颈插入了已经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前穴。
她似乎意识到了将会发生什么,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之后,劣质的酒精便灌入了腔内,灼烧着破溃的内壁。她几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求饶,但那酒瓶直到她腔内的精液被冲洗完毕之前都没有被拔出。
“这可真带劲儿!”用酒精去刺激受伤的性器的场面让维克洛斯看得血脉喷张,赶紧也去桌上把剩下的两瓶酒一并拿来道,“听说肠子吸收酒精比较快啊,嗯?”
可怜的少女因为下身的剧痛几乎扭断了被反绑的双手,当酒瓶颈插进她还未完全闭合的后穴时,她痛苦地放弃了抵抗,任由酒液不停灌入肠道,灼烧着她的肠壁。
而另一瓶酒则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将这几个大男人都喝不下的劣酒直接倒进胃里。
少女一时觉得被丢进了酒精的大海,酒精则从各处灼烧、啃噬她的肉体,摧毁她的精神……没过多久,她竟然感觉不到疼痛了,但视线却分成了好几块,看不清东西;脑子里像是被塞了源石炸药;她的四肢似乎被齐根砍掉,不留一点知觉;她觉得天塌了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又不让她完全失去意识,故意要她半清醒着承受苦难。
恍惚间,又有东西朝她体内插入进来……性器,肛门,口腔,没有任何一处被放过,即使它们的内部早已是一团糟,但那些男人似乎拥有无穷的精力,填满她的身体,折磨她的精神,将她的内部脏器搅和得一团糟。
拉普兰德。
她在心里喊道:快点……杀了我。
7/
偌大的荒漠里,银白色的鲁柏用佩剑支撑着身体,以最快的速度跑着。
她知道这个速度很慢,她也知道博士现在一定正被人折磨,但右腿的源石感染太过严重,刚才的战斗过度施展的源石技艺又加剧了感染。
几分钟前,这名前叙拉古杀手在荒漠里只身干掉了当地鼎鼎大名的佣兵“剥皮手哈吉”手下三十多人。
虽然被他们骗出旅店时就察觉到了反常之处,但多日以来的源石病的折磨加上宿醉的头痛消磨了鲁柏人的判断力。她深信自己头一天在佣兵们面前的表现足够唬住他们,因此才遭到了这一埋伏,并且博士还可能已经遭到袭击。
她后悔莫及,恨不能将想出此计的人碎尸万段……她好久都没有给博士做“千层酥”了……可担心博士安全的她没那个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当拉普兰德远远望见那座旅店出现在视野中的时候,她突然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全身突然莫名地疼痛,腹部更是剧痛难耐。用手一摸才发现浑身遍布伤口……刚才那三十多人看来还是造成了一些损害。
“博士……”
她心有不甘,但又感觉到几分解脱——她要死了,死了之后便不用再处处想着那个小姑娘了,她根本不是自己心里的那个博士……为保护他人而活根本不符合拉普兰德以往的信条。
离群的狼趴在荒漠之地,鼻子里闻到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目视之处遍布鲜红,眼皮越来越重,尾巴也渐渐耷拉在腰侧,失去活力。
她也许是真的要死了。
………………
………………
………………
………………
………………
博士,这一次,我想当一个称职的护卫。
活力突然充满全身,拉普兰德缓缓站起,摸了摸腹部,那道恐怖的伤口不见了踪影。不仅如此,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就像玩笑一样全都消失了,右腿的源石结晶也退去大半,不再妨碍行动。
真不错。
她想道,随即快步冲向不远处的旅店,踹开那删仅有一片锁叶的破门,三步冲到楼梯口,又三步迈到二楼,仅一刀砍碎了房门。
三个丑恶的男人正拿他们丑恶的性器消磨博士的生命力,后者已经精神涣散,几乎失去了反应。
拉普兰德晃动剑身,一瞬之间早已箭步冲进最高达的米诺斯人怀里,一剑斩下头颅;之后转身,左手的剑上挑砍翻尚未反应过来的矮个子;最后施展源石技艺,将一道莹白色的狼魂砍入最后一个仅拔出一半武器的男人体内,将他的武器和本尊一同砍为两截。
精于杀戮的鲁柏浑身浴血,收起双剑,抱起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博士。
她的情况很糟,发着高烧,意识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全身遍布抽打和揉拧产生的青肿;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早已脱臼;腹部胀得好似怀孕一般,巨量的精液、血液和不明液体的混合物不断从她的嘴巴以及无法闭合的性器、肛门内流出。
拉普兰德有些慌乱,她从未学过医治他人的手段,正考虑应急措施之时,突然感到全身一软。那遍布全身的疼痛再次出现,右腿更是动弹不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该死,偏偏在这种时候……”
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开始呻吟、罢工,神经也向她发起抗议,拉普兰德的手指差点握不住博士的身体,将她摔到地上。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糟糕,在这种时候,她却隐约听到了博士嘟囔的词“杀了我”。
好似将一块冰丢进滚水,拉普兰德突然抱着博士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大笑声,比昨天晚上在厕所里的疯笑更癫狂,一直笑得口中发干,笑得胸口剧痛,笑得差点意识断了片儿。
是啊,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这一场持续了2年的,糟糕、愚蠢、反常、痛苦、毫无意义、毫无救赎可言的逃亡之旅,属于博士和拉普兰德的扭曲的关系,终于要结束了。
罗德岛的头脑以及离群的狼,今天,一个被病痛折磨、伤痕累累,一个被残酷轮奸、意识崩溃,都将死在这么一个连地名都没有的地方,带着一身的伤口、污秽,以及千疮百孔的心,永远地消失。
这个世界如果有主存在,那祂一定,是在对扭曲的二人施加惩罚吧。
拉普兰德流着眼泪,疯笑着举起了左手的剑,对准博士的胸膛。她想了想,俯身用嘴唇碰了碰她的唇尖,然后将剑刺入她的胸膛,直到没入至剑柄。
放任博士的生命逐渐消逝,鲁柏缓缓将右手的剑抵在自己的脖颈之间,毫不犹豫地挥下了剑。
8/
萨尔贡最偏远的荒漠之上,猞猁医生和蛇獴学生在公路的尽头放弃了载具——后面的路况实在不适合它的通行的。
二人朝着既定的方向徒步前进,迈过了一个又一个沙丘,才隐隐约约能够看见一家破败的旅店。
旅店外数十米处趴着一个鲁柏,全身起码有二十道伤口,流出的鲜血已经将她身下的荒地染红。
“是拉普兰德干员!老师!”蛇獴姑娘赶忙去翻随声的急救包,却被同行者拦下。
“放弃吧,已经没救了。”猞猁俯下身,为鲁柏打入了一支针剂。颈动脉好歹还有微弱的搏动,但在这种荒郊野岭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
“那是……”
“致幻剂。”猞猁答道,“让她在死前能够好受一点。”
二人无言,蛇獴姑娘默契地接过鲁柏,将她抱在怀中,猞猁医生则独自一人前往旅店。
十来分钟过后,猞猁医生背着一位饱受摧残的少女回来了,蛇獴此刻已经支起帐篷,并刚刚为鲁柏人合上双眼。
“运气不错,有三个男人轮奸了她,但还留有一口气。”猞猁放下女孩,从行李中取出紧急医疗包,“帮我一起救她,亚叶。”
急救十分顺利,少女除了轻微的酒精中毒外没有危及生命的症状。但天色已晚,她们决定在此驻扎一晚,明日再带博士回程。
“老师,现在该告诉我博士的事情了吧?”夜晚,亚叶烤着篝火问起猞猁医生带她秘密前来寻找博士的事情,“为什么带我来?”
“准确地讲,我并不是凯尔希。”猞猁背对着学生,用后者完全陌生的轻佻语气说道,“我才是博士,真正的博士。”
篝火中的草本植物枝干突然发出一记爆响,弄得蛇獴姑娘心神不宁。
“我还在巴别塔工作的时候,机缘巧合之间结识了一位乌萨斯贵族,科西切。他教会了我转移灵魂的源石技艺……以我帮助他谋划夺取塔露拉一事。”巴别塔的恶灵通过猞猁医生之口轻描淡写地讲着故事,“之后,我在被装进石棺之前,施法附着在你的老师身上……哦,她那时候是我的爱人。”
“只是,我首次使用这种技术并不熟练,我直到大约3年前才开始逐渐苏醒……并且我发现自己并不能完全控制凯尔希……只能通过梦境、幻觉一类的行为干预她。毕竟她的灵魂也仍在她体内。”
“那、那是……”
“啊啊,我在3年前就开始暗示凯尔希对她——”医生手指她刚刚拯救的女孩,“进行各种方面的施压和折磨,目的是消磨她的意志,让她的灵魂的影响力变弱,然后我就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哦,我以前的那个身体可没这么……年轻。”
“咳,然后大约2年前,我们亲爱的拉普兰德和W干员在我即将成功的前一刻——那时候我已经把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杀死——带着她逃跑了,留下断后的W被凯尔希杀死了。”医生慢慢接近一脸惊恐而愤怒的亚叶,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继续解释,“就这样,那个鲁柏带着我的身体满世界逃了2年……直到某位天灾信使把她们出现在萨尔贡的消息告诉了我。”
“然后……”
“然后,我要回到我的身体里面……谢谢你陪我一起旅行、帮我一起救治我的身体。以后你的老师也就可以继续使用她自己的身体了。”
“博士……她本拥有着自己的意识……她、她和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
“你在说什么呢,亚叶?”猞猁的嘴唇突然覆上了蛇獴姑娘的嘴巴,浅尝辄止地品尝了一下她的味道之后,趁着她的惊愕,将一把手术刀刺进了她的心脏,“我才是博士啊~那个东西啊,只是一个冒牌货罢了。”
亚叶想反驳些什么,但她的心脏已经被锋利的手术刀割裂,泉涌般的出血量很快带走了这具年轻的身体的活力,她觉得很冷,随后便倒在了地上。
9/
“故事讲完咯,珂忒娜。”讲故事的女人把小猞猁抱起来,打算带她去食堂吃个午饭。
“妈妈~”雪白的小猞猁挥动着小手问道,“刚才的故事里,妈妈救了博士?可是妈妈你自己就是博士呀?”
看来小姑娘并没听懂……白发的女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抱着孩子打着转朝门口走去:“嗯,是妈妈搞错啦~吃完饭再讲一个好懂的故事好不好?”
“好!珂忒娜想和爸爸一起听故事!”
#恶灵博士的大女儿,珂忒娜,音译自英语 container ,容器。所以博士在自己的身体老化之后将利用女儿的身体转移灵魂,实现不老不死。(我知道读音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
#恶灵博士的小女儿,玛奥,也就是日语的“魔王”。同样的理由,用于继承阿米娅。
恶灵博士想要的是自己的灵魂和阿米娅的魔王灵魂永远活下去,以拯救这片大地的苦难(?)。
感谢每一位读者的观看,非常高兴你们能从我的第一篇作品看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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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