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跑
月城千雪感到如芒在背。
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这种不对劲的感觉的呢?千雪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想想,似乎刚从校门口走出来的时候,这种不舒服的感受就已经存在了,只不过那时自己和同学有说有笑,忽略了这种微不可察的感觉。自从走下电车,同朋友挥手作别,千雪的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
千雪的家和学校之间的距离相当远,以至于没有一个朋友和她完全同路上下学。她和母亲住在近郊的一栋普通的二层小楼里。从家到学校,除了坐电车外,还需要走过一段空旷的原野和一片繁华的商业区。
千雪快步紧张地在空旷的野地里行走,不时回过头来企图发现那双正在虎视眈眈地窥视自己的眼睛。平时,野地里虽不至人员密集,可也总有人来闲逛,但眼下,举目四望,人形生物只有她一个。这也难怪,毕竟比赛将至,千雪今天下午放学后参加了排球部的紧急排练,参加完训练以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这个时间点大家应该要么在家里吃饭,要么在公司加班,即使出来闲逛,也是去闹市区里逛街。这种荒郊野地,白天里散心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傍晚黑不溜秋的,看星星天色也不够晚,这光秃秃的地界没什么好看的。
那种被一双躲在暗处的眼睛死死盯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低着头,希望赶紧走到闹市区。在这种情况下,四下里无人比四下里有坏人更加令她心生恐惧,她昨天晚上刚看完一部经典的日式恐怖片,里面说不清道不明、来无影去无踪的凄惨怨灵让她心有余悸,那可怖的画面和剧情在她脑海里闪过,她越想越害怕,大叫一声“呀!(日语不要的空耳)”,随即逼着眼睛朝着前进方向不管不顾地在空旷的大地上低头小跑,想赶紧跑到那繁华的商业街上,面对熙熙攘攘的人群,就不会害怕了吧。
“哎呦!”千雪一头撞到一个人怀里,揉着脑袋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戴着一副墨镜。虽然那古板的脸上刻满了“生人勿近”,千雪却总感觉这人很熟悉,只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不过这都不重要,终于看见活人了!千雪感觉后背上的目光消失了,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对不起。天太晚了,我有点儿害怕,就想着赶紧跑回家……”千雪对男人鞠着躬道着歉。
“没关系,小姑娘,我就是来接你回家的。”那个浑厚的声音响起,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定语气在里面。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记忆深处仿佛有一块区域在和这音色呼应着。
“是我妈妈找人来接我的吗?你是我妈妈的朋友吗?”千雪问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妈怎么会找人来接我?你该不会……”
“你妈妈会来的,我不是你妈妈的朋友,我是……”男人说着顿了顿,“你一会儿就知道了。”\t
“好吧。”千雪点点头,向男人走去。
当走到男人身旁的时候,千雪突然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撒开丫子往商业区跑去。
“一定是不怀好意的人。”千雪想,“想对本小姐图谋不轨,谁给你的自信觉得现在的年轻女孩太好骗了的?我这还真是一语成谶,想什么来什么,刚想着是个活人就好,坏人都比恶灵强,坏人就不请自来了……”
男人没去追,掏出了对讲机,看向千雪跑去的方向,对着里面说了几句。
“早就料到她会这样。”男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微笑,旋即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面孔。
千雪疯狂地向前跑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感觉自己渐渐跑不动了。“应该……甩开了吧……”她心里想着,扭回了头。
一副无比搞笑的画面呈现在她眼前。
十来个西装革履的墨镜壮汉双臂挥动,一起在她后面跟着吭哧吭哧地日剧跑。
“天呐!你们电视剧看多了吗?”千雪哭丧着脸,继续往前奔跑着,“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啊……”
“不要跟着我这么羞耻的日剧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绝望而无语的呼喊回荡在空旷原野灰蒙蒙的上空。
十分钟后。
“我……我不行了……”少女从来没感觉这条路如此漫长,她怀疑天黑加慌张使得自己在这块地里跑岔了路,无论如何她实在是跑不动了,一开始的全力冲刺只能坚持到这个地步了。
“噗通!”少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面的墨镜壮汉们紧随其后蜂拥而至。
“不要!放开!你们要干什么!呜!呜!呜呜呜!……”壮汉们也没有废话,在千雪的强烈抗议下把她已经累瘫、无力挣扎的手臂绑在她自己身后。一个壮汉把千雪的双腿捆了好几道绳子,又扒下她左脚的黑色小皮鞋,拽下她湿漉漉的白棉袜,趁她高声抗议的时候塞进了她大张的嘴里。
被捆成了粽子的少女还在不安分地乱动着。一个壮汉扛起了赤着一只白嫩脚丫的千雪,拿起那只从她左脚上扒下的小皮鞋,用力给她套了上去。
“嗯嗯!!!嗯嗯!!!”千雪的左脚被壮汉粗鲁的动作弄得疼痛不堪,被自己袜子塞住的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叫痛声。
就这样,在一群壮汉的簇拥下,千雪被扛到一辆轿车前。壮汉打开车后门,把她摔了进去。
二、初入虎口
“呜呜!!!!!”千雪被摔的生疼,脑袋砸在柔软的座椅靠背上,大声抗议着。可惜,没有人能听懂她在讲些什么。汽车发动起来,朝着商业街的方向疾驰而去。
“呜呜……呜……咳咳咳……呸呸呸……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喂!喂!不要这样!你在干什么啊?不嫌脏吗?”嘴里的袜子被旁边的人取出,紧接着那人就把浸满了她脚汗还沾着她口水的袜子塞进了嘴里。千雪在干咳中缓解着口腔里自己脚汗的刺激,她抑制着自己干呕的恶心冲动质问起了旁人,却看到对方把袜子塞入口中,赶忙阻止起来。
等她看清旁边这个男人,却发现这男人的样子是如此熟悉。
“果然是你!刚才就看出来你没安好心!”千雪气愤地说。
“没错,是我。”男人嚼了嚼口中的袜子,气定神闲地说道。口中的袜子似乎并没有对他的发音造成阻碍。
“你们把我绑来,到底想要干什么?哎呀你别嚼了……臭袜子有什么好嚼的……何况今天我刚练完排球,还跑了那么久……”千雪越说声音越小,害羞地低下了头。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这么美味。”男人摘下墨镜,赞赏地说。
“你!……”千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羞又气,不知说什么好。
男人轻轻摘下千雪左脚的鞋,被抢夺走袜子的白嫩脚丫显露出来。男人把这只脚拉到眼前,细细地嗅闻欣赏起来。
这只脚长24.5cm的玉足经过几小时的高强度运动,早已香汗淋漓,又被剥夺袜子在不透气的JK小皮鞋里焖了一会儿,原本幽香掺杂柔和的微臭中带着一丝酸甜气息的少女脚味里又多混杂了一些皮革的味道。
“你干什么?!放开我!”少女的左脚不安分的在男人有力的大手中挣扎,随着小巧圆润的五颗粉嫩脚趾不安的抓握,那白嫩的脚心里不时挤出美丽的褶皱,琼浆玉露般的晶莹脚汗星星点点嵌在细嫩的脚底掌纹沟壕,将这粉嫩可人的人间尤物装点的更加秀色可餐。
男人没搭理少女的抗议,伸出舌头,在少女蜷成花卷儿的脚心上掠食而过。舌尖仿佛划过软嫩的香膏,大量酸咸可口、透着一股少女体香的琼浆在男人的味蕾炸开,男人的舌头在少女脚底掌纹和褶皱的接连抚慰下达到了一阵阵美食与快意的高潮。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放开我啊哈哈哈哈哈死哈哈哈死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说了不要了!!!!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呜呜嘻嘻嘻呜呜……”千雪疯狂地挣扎着,企图用言语攻击让男人停下他的变态行径,造成的结果仅仅是自己奋力挣扎的五颗左脚的脚趾被男人含在口中。感受着男人有力的舌头在自己不断乱动的脚掌和趾缝的肌肤上贪婪的索食,千雪奋力活动脚趾企图逃开男人的舌头,却总是最终被舌头捕获强行品尝。没有任何反抗成功希望的千雪终于忍不住在左脚被男人疯狂品尝的屈辱下呜咽起来。
“别用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别……别用牙……”男人用嘴包住了她圆润诱人的粉嫩脚跟,牙齿环着脚跟的软肉轻轻啃了起来。千雪本来还担心男人下重口把她的脚后跟咬破,但这种轻飘飘的啃法让她的脚后跟奇痒无比。听着她的求饶,男人似乎兴奋起来,越下口越重,千雪感觉脚后跟渐渐变得又痛又痒,抗议也逐渐带了更明显的哭音,“呜呜呜呜……啊!疼啊!轻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痒痒痒!哈哈哈哈哈……呀啊!好疼!啊哈哈哈啊啊疼!!……呜呜呜呜……”
就这样,在左脚于男人口中的通痒难耐中,汽车驶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家风俗店。
男人先出了车门,然后把千雪一个公主抱抱起来,向店内走去。千雪白嫩的、沾满男人口水的左脚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圣洁的光芒,看得随行的墨镜壮汉们直不停地吞咽口水。
千雪看着男人抱着自己穿过大厅,走过弯弯曲曲、五光十色的赛博迷宫样的走廊,在一个不起眼的高高的柜子面前停下。两旁的墨镜壮汉打开柜门,里面黑漆漆的。男人就这样抱着她,直接走了进去。墨镜壮汉们并没有跟来。
原来柜子是个暗门!千雪心里想,同时心里又不禁紧张起来,这个怪男人究竟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啊?
这段黑漆漆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男人不知道怎么看见路的。玩过GTA5的千雪猜测是那副墨镜的功劳,搞不好那墨镜有夜视仪的功能。千雪只感觉男人是在向地下走,走到地下以后,又七拐八扭走了很久,终于停下了脚步。
“开门!”男人冷冷地说。
声控的门识别到男人的声音,黑暗中出现了一圈闪着红色荧光的数字轮盘。由于通道里实在太黑,这圈红色荧光轮盘好像悬浮在空中一般,给千雪一种科幻片般的不真实感。
男人飞快拨完了密码,然后在轮盘中间按下了指纹。
“看到密码了吗?看到也没关系,还有其他认证,你逃不出去的。”男人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仿佛地狱里的恶鬼。
光亮从前方传来,门打开了,千雪看向男人,灯光下的男人明明就是个普通人类,还让自己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为什么就能够发出魔鬼般的声音啊。
男人抱着千雪走进了这间神秘的房间。千雪发现房间里似乎还有一个人,抬头仔细一看,惊讶地大叫起来。与此同时,房间里的那个人也抬起了头,看到千雪倒是没有感觉特别惊讶,但目光扫到领千雪进来的那个男人,便立刻尖叫了出来。
“妈妈!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千雪的惊呼。
“岩直!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对面的惊呼。
三、光阴的故事
空气安静的可怕,只有男人从容不迫地把因信息量过大大脑死机的月城千雪丢在了她妈妈旁边的椅子上。
千雪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到这个男人就感到熟悉了。
月城岩直,前警视厅精英刑警,年纪轻轻升任警视,却在新婚不久、孩子待产时突然失踪。十八岁的年轻新娘月城琼怀孕七个月便成为了单亲妈妈。
月城琼,原名茗荷琼,原是本地茗荷财团社长的千金,怎奈琼十六岁时,父母被人设计故意谋杀,早已谋划好的亲属合法将她家的财产掠夺一空,只给单纯年少、不谙世事的她留下了一个负债累累、全部资产抵押给银行的空壳公司,甚至将她踢出了她家的房屋。岩直是当时负责调查她父母事故的警察,在其他警察都觉得查不出什么东西准备结案的时候,岩直收留了走投无路的琼到他的公寓里居住,自己则睡在办公室,他一边安慰着琼一边坚持调查,这才揪出了她家惨剧的主谋:正是她的亲戚。
亲戚的设计异常复杂,整个调查过程持续了两年才得以真相大白。两年间,琼对岩直从生活和精神上的依赖转变成了爱情,结案的那一天,琼鼓起勇气,主动吻了正在专心致志查阅资料追溯原本属于她的财产的岩直。岩直先是一愣,他害怕自己耽误了这个大家闺秀的未来,但转念一想,现在她除了自己也没有什么能够信任的人了,如果她也爱自己,那自己的爱就不要再藏在心底了,而要用一生去守护她的幸福,对得起这份信任。于是,岩直也主动起来。两个相爱的人深深地拥吻在一起。由于琼刚刚年满十八,到了日本法律规定的结婚年龄,于是当天两个人就去役所办理了“婚姻届”,两人正式结婚。
由于经历了两年的时间,亲戚早已卷着掠夺的财产转移海外,只剩几个来不及跑的被抓进监狱。在岩直的努力下,那个负债累累的公司的全部债务都转移了到这几个犯谋杀罪和经济罪的亲戚名下,本来这些债务就是他们造成的。虽然免除了债务,但琼也由富家千金彻底变得一穷二白了,之前预计的海外留学也打了水漂。不过,对琼来说,只要岩直在身边,自己就是幸福的。没多久,琼便怀了孕。每天,她充满爱意的看着贴心的丈夫和自己日渐隆起的肚皮,幸福的大门仿佛再度向她打开。在丈夫的支持下,她成为了“宅浪”,即居家考生,打算冲击日本国内一所大学,翻开自己人生新的篇章。
然而上天似乎觉得她受的苦还不够,连这点小小的幸福都不给她。
就在她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她的丈夫留下了一笔存款后,突然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直到月城千雪出生的时候,这个男人还未出现。说起来,千雪这个名字还是岩直提议的,为了纪念两人初次见面的那个雪天。
五个月后,月城千雪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
又过了一个月,此时离月城岩直消失已有半年之久了,月城岩直留下的存款开始支撑不住,本来以为丈夫是去执行特殊任务的月城琼也不安起来,跑到警视厅去询问丈夫的同事上司丈夫的下落,所有人都三缄其口、含糊其辞。再过了一个月,警方给琼打了一大笔钱作为抚恤金,说岩直之前是去执行一个卧底任务,具体细节不能说,但他和警方断连也三个月了,警方也感到不妙,让琼做好最坏的准备,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也不好下定论说岩直已经牺牲。
\t三个月后,岩直被指控贪污未遂,因为或在任务中牺牲,不予追究。
\t琼不相信,她一直向警方表示抗议,但警方对她的态度由同情转变成了鄙夷。琼只好静静等待,她相信丈夫还活着,她等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这一等就是十六年,小千雪都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岩直还是没有出现。
琼是一个商业天才。毕业后她先是在大企业工作了一段时间,然后辞职创业,做的就是茗荷财团以前的老本行——餐饮。渐渐地,她恢复了茗荷财团昔日的荣光。她把坎坷的经历和凤凰涅槃一般重生的励志故事写成了书,在担任一名优秀社长的同时又成为了一位广受欢迎的女作家。
这十六年间,不断有人向美丽优秀的琼示好,其中不乏十分优秀的男人,然而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也怀有对那个男人还存活在世上的一丝期待,她一直选择保持单身。如今,她三十四快三十五岁了,这个年龄并不算大,离老还很远,加上她天生丽质、保养得当,岁月仿佛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现在,琼和自己刚同岩直结婚时候差别不大,只是多了一丝干练、知性和成熟的气质。
四、对峙
“为什么?”琼看到了女儿脚上的口水和脚跟上浅浅的牙印,猜到了这都是丈夫的杰作,脸上显露出了惊喜和悲哀交织的复杂情绪。她日思夜想的事情终于有了明确的结果,还是好的那一种:岩直活着,但她从来没期待过在这种场合下重逢,更别提岩直居然把自己亲女儿的脚当珍馐一样品尝。
岩直没回答,他自顾自的把面前茶几上死死捆着的琼的双脚往他的方向拽了拽,然后伸手剥下了琼的乳白色高跟鞋,拽掉露出的湿漉漉的浅肉色丝袜,一对牛奶般白嫩的汗湿玉足显露出来。他把琼的两只高跟鞋举到自己脸前,陶醉地同时往两只鞋子里闻了一口,皱了皱眉。
“你还是那么漂亮,像我刚见到你的时候那样。你的脚也还是那么嫩,那么美。不过味道比以前浓多了,居然会有一点微微的臭味……浓度倒是不高,是特别香的那种臭……“岩直点评道,接着把琼的汗湿肉丝放入口中细细咀嚼,“emmm……就是这个味儿!闻着虽然比以前稍微臭了一点点,但是吃起来香多了!”
当着女儿的面,琼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下了头。其实她和岩直刚结婚的时候,岩直就经常这样品尝她的脚。一开始她还红着脸象征性地抗拒一下,后来就由着他来了。
“妈妈,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千雪脑子里有点懵,她顾不得两个人脚上自己亲生父亲做出的变态行径,先提出了这个最令她感到困惑的问题。
“我正在办公室里工作,突然收到了一封邮件,邮件里标注了这里的地址,离我工作的地方很近。邮件的附件是你的照片,看照片应该是在车里拍的。你的左脚布满了口水,脚后跟正被一张嘴用牙齿啃着。你的脸一边流泪一边是那种很疼痛很难受的表情。我知道你出事了,正打算报警,却发现图片下方还有一行字。‘自己来,否则你女儿不保。’我赶紧开车就来了,来了以后就被几个戴着墨镜的壮汉给捆在了这里。没想到,这都是……都是你父亲干的。”
“为什么?”这次是母女一起发问。
岩直还是对母女俩的提问不理不睬,只是埋着头,专心的在琼的脚上忙活着。
作为一个事业型的单亲母亲,琼每天过得非常辛苦,因此她养成了经常整夜整夜的不脱鞋不洗脚和衣而卧的习惯,久而久之,她的脚味道大了起来。但可能是天生的体质原因,一直都不怎么臭,反而有些迷人的异香,只有像岩直刚才这么凑近了仔细闻,才能嗅出淡淡的诱人微臭。这种独特的“天生丽质”让她更不把洗脚当回事了。
就岩直目前品尝的这对琼的玉足,就已经十天没有离开鞋袜了……
“嗯……”琼白嫩的小脸儿变得通红,突然嘤咛起来。原来是岩直的舌头爬上了她红嫩的脚底。
岩直贪婪的舌头在琼美味细嫩的脚底上来回扫食,仿佛要把这十六年来这对只容在口不容在手的尤物走过的艰难光阴毫无遗漏地吞食殆尽。琼身高很高,有172cm,因此她的脚足有25.5cm,这让岩直吃得非常爽快。琼憋着笑忍耐着脚底传来的巨痒,“十六年了,他愿意吃就让他吃个尽兴吧。”琼这样想着。
岩直被口中久违的、仿佛入口即化的柔嫩口感所俘获,他仔仔细细地搜刮着这对脚香浓郁的玉足每一条趾纹和掌纹里嵌着的美味汗滴。由于琼十天没有洗脚,脚上的香汗在足部皮肤上覆上了一层美味无比、口感绝佳的脚汗膏。岩直用门牙一块肌肤一块肌肤地啃噬着这难得的美食,直感觉口舌生津,嘴里脚香四溢。吃到脚背上的时候,看到她脚侧缘一个牙印一样的浅粉色印记,岩直的脸阴沉了下来。
“这是那时候弄的?”岩直心疼地问道。
“嗯……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琼惊呆了,她盯着岩直的眼睛,期待的目光望向岩直。艰难的岁月和商海的浮沉没有打消她少女般的纯真,她的心里一直有着某种坚守的信念。
“嗯。”岩直看着她,目光里充满无限柔情。
不需要说更多了,心有灵犀一点通,只需要一个眼神,互相之间一切都明白了。
原来你一直都陪在我身边。
五、艰难岁月
毫无疑问,警方打入琼账户里的钱并不足以支撑一大一小两个人的长久生活。琼明白,要想给孩子好的生活,自己不能因为眼前的困难就退学,何况退学也无济于事,反而会让母女二人都一直沉沦在毫无希望的困顿生活之中。
琼找了很多兼职,又要照顾孩子,简直是苦不堪言。养孩子很费钱,即使琼这样辛苦,也依然入不敷出。
于是,在朋友的推荐下,她来到了这家风俗店,成为了一位“足娘”。
选择这家风俗店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它各方面都比较正规,很难出现客人违规的事件;另一方面,这是一家以脚为主题的风俗店,所有的活动都只靠脚来完成,而“足娘”们完成什么样的服务内容都是需要风俗店同她们提前签订协议的,有很大的自主权利。琼签订的项目只有TK、舔脚和餐具三项。
来到这家风俗店工作之前,琼痛哭了一整个晚上。
在她还是富家千金的时候,她是鄙视风俗业的。没想到世事无常,她却即将成为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人。虽然献出去的只是双脚,也没有签什么过分的协议,更没有同意足交之类的和生殖器接触的“龌龊”之事。但琼还是觉得,自己堕落了。自己这双脚本来应该只属于岩直,只有岩直能够肆意品尝。那天晚上,她捏着岩直的照片,一边流着泪,一边对着自己的双脚和岩直的照片说着对不起。
好在,实际参与到风俗店的工作中后,她反倒放松了下来。脚上确实不太好受,毕竟她的工作就是通过双脚受难来让别人爽,但也还好,而且一直也没有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脚上为各位“食客”——这家风俗店的顾客都被如此称呼——提供的服务让她反而有种回到童年的即视感。她还记得小时候打闹,她也经常被其他孩子控制起来挠、舔脚心,小时候她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哈哈大笑着求饶。她也经常参与到挠别的小朋友脚心的打闹中来。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只有她的脚才会被小朋友们忍不住舔舐甚至轻轻啃咬,其他小朋友最多只是会被挠痒罢了。
事实证明,丈夫的爱好并不是他独有的特殊癖好。琼姣好的面容、美丽的脚型、细嫩的皮肤、敏感的反应、可口的脚味让她迅速成为了这家风俗店最受欢迎的足娘。她的脚甚至成为这家店销量第一的“招牌菜”。这家风俗店每周有一个TOP10美食评比,根据食客们给每个足娘的“食品”——这家风俗店对足娘脚的称呼——打的分而综合统计得出。每一次,琼的脚都位居榜首。
也因此,琼的脚非常抢手。这家风俗店有三类足娘,第一类是全职足娘,顾名思义,是全职在店里干的;第二类是兼职足娘,虽然仅在空闲时间过来工作,但雇佣关系稳定;第三类是临时足娘,很多大学生和白领想临时赚点外快,或者干脆就是来寻求刺激的女孩子会选择成为这种足娘,这类足娘特点就是什么时候想来什么时候来,因此登记临时足娘食品的菜单是随时更新的电子菜单。毫无疑问琼属于兼职足娘。每当琼来到风俗店开始工作的时候,就会面临无法休息的情况。往往上一位食客刚享用完她的脚,冲洗一下,就要服务下一位食客。后来发展到她即使睡觉都整夜整夜都在工作,当然,这些深夜来的食客往往都是喜爱品尝睡莲的人。
每天第一位品尝到琼的玉足的食客被叫做“口福锦鲤”,因为他往往能品尝到奔波一天的琼的原味脚汗——通常风俗店是要处理的,但食客们总是特别吩咐老板不要处理,也就形成了这样的习惯。
不愉快的事情就出在这样一位“口福锦鲤”身上。
\t那是一个冬天,由于这个学期课业变得繁重起来,琼下课很晚。她一下课,就马不停蹄地赶往风俗店准备工作。
\t由于是考试周,琼向风俗店老板请了三天的假期。这三天里,她一直泡在图书馆里复习,既没有回到宿舍也没有回到家里休息,更别提脱鞋洗脚了。当她穿着雪白的棉袄和捂了三天的厚厚的雪地靴来到风俗店,脱下鞋子的时候,一股浓郁的美妙脚味立刻充斥了“食堂”(即服务的房间)。
\t这天的“口福锦鲤”是一个慕名而来的美国游客,看到琼的照片便直流口水,向老板询问得知琼三天后才会上班,于是苦等三天。这天凌晨十二点一过便给老板打电话订购琼的玉足套餐。由于琼的时间有限,她的玉足服务不可能无限供应,因此琼放假这三天风俗店老板停掉了对她玉足服务的订购。这天凌晨刚重新放开预订,这游客就打进来了,成为了这天的“口福锦鲤”。
\t“口福锦鲤”有一项特殊的福利,就是可以亲自参与到对足娘嫩脚食物的烹饪制作中来,而对于其他食客,享用的都只能是直接由“后厨”的“厨师”们精心准备好的成品玉足佳肴。
\t当然,对足娘玉足美食的烹饪有一个底线,就是搭配的食物必须都是熟食或凉菜、水果、蛋糕之类的常温或略微冰凉的食物,不许烫到或冻伤足娘的脚,也不许用锐器伤到足娘的脚。这种规定是自然而然的。虽然为了满足食客的欲望被做成了食物的形式,但足娘的脚本质上还是人类的肢体,不可能为了满足食客的欲望来对她们的肉体进行真正的伤害。
\t说来这个叫尼古拉斯·赫林的美国游客并不恋足,他来日本以后,对风俗店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但大部分的风俗店都不接待外国人尤其是欧美人。比起一般的风俗店来,琼打工的这家风俗店更像一家以美女嫩脚为菜品的餐馆(事实上该风俗店的招牌就叫“生鲜荷堂”,听起来就是餐厅的名字),因此五湖四海的客人来者不拒。在一次和当地人的聊天中,他无意间得知了这里的存在,因此慕名前来打算一试,没想到拿到菜单的第一眼就被琼的美貌迷住了,这才有了成为“口福锦鲤”的契机。
\t当穿着雪白棉袄、蓝色牛仔裤、长发飘飘、粉面桃花的琼风尘仆仆的赶入他所在的食堂的时候,尼古拉斯被琼美的呆住了。厨师们拉着一个移动恒温保鲜柜和一架移动灶台来到了餐桌前面。琼坐到食物专门的座位上,脱下焖了三天的雪地靴,把穿着湿漉漉棉袜的玉足放到尼古拉斯前面的餐盘里。顿时,满屋飘香。一位厨师流着口水捏着琼的袜尖把这两只发黄的汗棉袜从琼的脚上褪下,放入了旁边的一口大壶,接着开始煮水。琼的一对汗嫩嫩白生生的粉嫩裸足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尼古拉斯眼前。
\t“Are you a human?Are these feet?(你是人类吗?你这是脚吗?)”尼古拉斯惊呆了,他实在难以想象这种美妙绝伦的气息是从人类那臭不可闻的脚丫子上发出来的。他虽然不恋足,在美国也交过几个漂亮女朋友,即使有几任女友的脚丫子很性感,可气味说不上多美好。在他心里,恋足是一种难以理解的行为,他思维定势的认为脚就是脏的、臭的,以至于当他看到琼不仅秀色可餐、味道也异香扑鼻的脚丫子的时候,感到分外讶异。这种讶异还部分来自于他自己大脑下意识不受控的竟然对这一对自己之前认为是人体脏臭部位的脚丫子产生的强烈食欲。
\t本来,他只是想见识一下这家神奇的日本风俗店的脚部美食到底是什么样的,即使当时看着琼的照片流口水,也只是好色的同时对这么美的美人会长一双怎样的脚而感到好奇。玉足主动进入餐盘这一刻,他才真正动了一个“食客”该动的念头,并且这种念头很快疯狂化、极端化,并飞速占领了他的大脑。此时厨师正在一旁向他念着安全注意事项,包括禁忌和烹饪、品尝方式,这些他通通没有注意听,直到厨师向他提问,他脑中苏醒的疯狂恶魔才机械地顺着欲望回答着。
\t“先生,请问您打算如何料理面前这对食材?是两只脚分开还是一起做?”厨师讲着日语,又经尼古拉斯佩戴的耳机被翻译成了英语。
\t“分开。”尼古拉斯讲的英语同样会被厨师和琼佩戴的耳机翻译成日语完成交流。
\t“好的,您点的是‘皎月的玉足套餐’,在此套餐下,您可以对足娘‘皎月’的玉足进行如下烹饪和品尝:1.以皎月的玉足当作餐具,2.以皎月的玉足当作食物的一部分。下面请选择您对足娘皎月的左脚处理方式,请先说出序号,再补充细节。”皎月是琼的食材名。在风俗店工作时,不会使用真名,而是使用食材名来称呼,这是为了保护足娘们的隐私,使其即使在正常生活中也不会受到不怀好意的人的困扰。如果被曾经的食客认出来了,也可以说只是长得像认错人了。
\t“1。至于上面放什么食物嘛……火锅!”
\t“对不起,这道菜会烫伤足娘的玉足,违反足娘人身安全保护规定,本店不予提供。”
\t“那……放拉面!这里的拉面确实很好吃!”
\t“对不起,这道菜会烫伤足娘的玉足,违反足娘人身安全保护规定,本店不予提供。”
\t“……热菜不行吗?那来盘巧克力冰激凌得了。”
\t“过于冰凉的食品会给足娘造成受刑般的痛苦,本店一般不予提供,但经足娘同意,您作为今日足娘皎月的‘口福锦鲤’,有权利启用这一餐点,您是否要怜香惜玉,撤销这一请求更换菜品?”
\t“No!她再漂亮也不属于我,可是我如果有这个权利却没吃那我可亏大了。”
\t“好的,下面请选择皎月右脚的料理方式。”
\t“2。烤至一分熟吧。就像牛排那样做。”
\t“对不起,这道菜会烫伤足娘的玉足,违反足娘人身安全保护规定,本店不予提供。”
\t“那……刺身?”
\t“对不起,这道菜会割伤足娘的玉足,违反足娘人身安全保护规定,本店不予提供。”
\t“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能吃什么嘛!”
\t“刚才我们已经强调过了,只要不用其他食品、厨具餐具等伤害足娘的玉足,怎么都行。”
\t“那……就这样直接吃也可以?”
\t“可以”
\t“那就直接吃。”
\t厨师调整了高于餐桌的食物架上琼的座位,把座椅调整成适合趴卧的形状,同时指示琼改为趴在架子上。有厨师把平日里只供员工使用的冰淇淋机给拉来了——原因很简单,正常情况下是禁止在足娘的脚上实施这道甜点的,因此没有常备的专门料理足娘玉足的冰淇淋机。
\t“啊!好凉!”厨师用一根管子接到冰淇淋机的接口上,另一端直接怼到琼的左脚脚心上。琼感觉先是自己的脚心上突然下起了雪,然后左脚整个就是一种被埋在冰块里的严寒。琼的左脚本来刚在厚厚的雪地靴里焖了三天,为了催汗,这风俗店的室内温度也很高,她自己本来也觉得脚热得慌,这一下她的左脚突然仿佛突然从炎热的热带不加任何保护地直接丢到了北极。她的左脚本来是汗气腾腾的,上升的脚汗蒸汽突然间就遇上了泼洒而下对流的冷气,这冷气极快的冷却了她脚丫上三日内捂出的温暖,一股股冰爽的寒气由她脚心处的冷冻奶油花释放而出。伴随着这种酷寒在脚底皮肤上的摩挲,一种麻痒、生疼甚至有些烫的感觉从她的脚底嫩肉上蔓延开来,渗入每一道掌纹。琼下意识地猛往回抽脚,但她的脚腕被两旁的服务员死死地按住,只能徒劳挣扎,为尼古拉斯提供更多诱人的玉足美食烹饪表演。
\t“啊!!!!!雅蠛……啊!!!……”琼忍受不了尖叫求饶起来,尽管她知道这是她的工作,在场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出于怜悯放过她。事实上之前的任何“口福锦鲤”都没有因为怜香惜玉而放过她,甚至这句本来是好意、为员工着想的话变成了勾起食客食欲和虐待欲的引言。风俗店并不禁止足娘们被烹饪和品尝时的呻吟、尖叫和求饶,这被视为美食的一部分。美味甜腻的冰淇淋还在继续布置在她同样美味的脚底,脚心聚起一大块后,管口又来到了她的脚趾部位,喷涌而出的冰冷奶油把她饱满的趾肚和黏腻香润的趾缝很快填埋,那甜腻可口的奶油融入了她左脚底每一条纹路、每一寸沟壑里,同那里充盈的同样香腻可口的晶莹脚汗混合,制作出了无与伦比的美味佳肴。
\t“P……Please enjoy eating my tender feet,your meal……”琼趴在食材架上,牙齿打战,磕磕绊绊地用那甜美的声音说出了那句每次服务都要讲的话,但随即又楚楚可怜地添了一句,“Please have mercy on me……”
\t尼古拉斯惊讶的发现这几句标准的英文不是从耳机里传出来而是从面前这美丽不可方物的玉足美食的主人嘴里讲出来的,这让他大为稀奇。他倒不是稀奇这美女会讲英语,而是稀奇她居然讲的不是日式英语,这说明她不仅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而且天赋和教育至少有一个素质很高。一个聪慧的知性美人趴在那里祈求自己温柔点品尝她的嫩脚,这让这对玉足变得更加秀色可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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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our tender feet should not be used for walking, they should only be gnawed in people\u0027s mouths and tasted day and night with their teeth and tongues, and if there were not only two of them, people should fill their stomachs with your tender feet every day.Today I\u0027m here to let you know how to use your two delicious little tender feet, don\u0027t use them for walking anymore, it\u0027s a waste! (你的嫩脚不应该被用于走路,它们仅应该被啃在人们嘴里,用牙齿和舌头日夜不停地品尝,要不是只有这么两只,人们应该天天在肚子里填满你香嫩无比的嫩脚。今天我就来让你知道你这两只美味无比的小嫩脚应该怎么来用,不要再用它们来走路了,太浪费了!)”看到这个秀色可餐的脆弱美人儿趴在那里无助而任人鱼肉的场景,满腹食欲的尼古拉斯放肆起来,他知道这个姑娘听得懂他说的英语。他那充满威胁和羞耻的话语先是英语原声被琼听了一遍,在她绝望的时候又用翻译过来的日语重新播报了一遍。
\t在二十二岁的琼三年来的足娘生涯中,这种绝望的感觉还是头一次。以前的食客虽然也会评价她的嫩脚说一些美味珍馐之类羞耻的话,但是并不会让她感觉到不安。而面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美国人,真的让她有一种脚丫似乎要被他活吃的危险感觉。
\t“emmm……”她的左脚被尼古拉斯举起,她紧张地勾动脚趾,却让诱人的雪肌嫩肤在冰淇淋堆成的山丘下显露出来,勾起了尼古拉斯的馋虫。他放弃了勺子,直接把那粉嫩脚肉连着上面的冰奶油山一起吞入自己的大口,用舌头尽情搅拌着。在琼不安的挣扎下,尼古拉斯的味蕾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冰爽甜腻的冰淇淋混着琼酸酸咸咸的可口脚汗一同滑入喉头,一阵阵美味无比的琼的体香脚香顺着食道的冰爽一路滑到腹部。伴着口中美人“咯咯”的动听笑声和“雅蠛”的娇声求饶,似乎在这脚味冰淇淋的旅途中,这美味舒心的感觉也一直在扩散着,逐渐将尼古拉斯的武藏六腑、四肢百骸都包裹其中,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体验。
\t“呀~!雅蠛~!轻点~!啊以呆!疼疼疼!啊……嘻嘻嘻……求您轻点……”琼左脚上的冰淇淋很快被吞食完毕,露出了她紧张不安的嫩脚。这嫩脚仿佛有表情似的,五根如葱似的饱满脚趾紧张地抓握在一起不停搓动,带着整只玉足紧紧弓了起来,脚底的嫩肉蜷在一起,脚掌上诱人的粉嫩褶皱和脚心处诱人的白嫩褶皱形成了两朵交相辉映、秀色可餐的花,这些褶皱仿佛少女紧蹙的眉头一样,紧张、不安、不情愿。欣赏着美丽的图景,尼古拉斯彻底折服了,他开始轻轻啃动这只玉足上的嫩肉,而且力道也渐渐大了起来。
\t之前说过,尼古拉斯是第一个让琼感到脚有被活吃危险的客人,但对于足娘这个群体来说,这种感觉见怪不怪了,琼也亲眼见到过。这存在于那些签了“啃咬”的足娘里,毫无疑问,“啃咬”得到的报酬会高一些,大部分全职足娘都会签。但啃咬的痛苦是巨大的,也经常可能造成被咬到几天下不了床的地步,耽误正事,而且“啃咬”选项没有退出机制,一旦签了就不能撤销,除非重新和店家签约,这样之前积累的“职级”(没错,足娘也有“职级”,主要是划分工资的,资历越老,职级越高,工资越高)就都清零了,苦就白受了,因此兼职足娘一般不签,而大部分受不了的全职足娘也勉力支撑着。
\t事实上,即使像琼这种不签“啃咬”协议的兼职足娘,在被品尝玉足美食时也经常会被食客情不自禁地用牙齿啃脚,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只要食客不太过分,她们一般都选择忍着,店家也默许了这种行为。但这种啃咬都是轻轻的,偶尔会造成一些刺痛,留下两个牙印。签了“啃咬”的那些足娘就没这么幸运了,几乎每一餐脚肉都会被极尽啃食,不管她们凄惨哀嚎痛哭成什么样,只要脚没有受到皮肉骨头的伤害,随食客怎么咬尽兴怎么来。几乎每一次足娘们都会受不了求饶,但这种求饶往往换来的是脚上更加疼痛的啃食。她们几乎成天都行走在地狱里以泪洗面,侍奉食客的每一餐都觉得自己的脚要被活吃掉了,在这个员工关系友好的风俗店,出于同情和关爱,她们都是最受照顾的一批人。
\t无数食客眼巴巴的盼望琼开放“啃咬”协议,但琼只是把这里当作一个暂时打工的无奈之地,不可能为了满足这些食客的口腹之欲抛弃正事不干被咬到几天下不了床。食客们订餐时,菜单或者电子菜单上会表明该足娘食材接受的品尝方式,并且相应的菜品都是根据足娘签订的协议来设计的,尼古拉斯订的“玉足套餐”就是最贵而且最全的套餐了,基本等同于在协议范围内想怎么吃怎么吃。在用餐前,厨师和服务员们甚至会再给食客念一遍注意事项,因此琼虽然见到过有些把其他足娘的脚吃得痛不欲生、卧床不起的食客来吃她的脚,却依然安全感满满。但尼古拉斯显然馋虫上脑没听到这些注意事项。
\t开始尼古拉斯的啃食还是轻轻的,偶有两口重的,还在正常范围之内,但逐渐的,他的啃食下口越来越重,琼的笑声更多地转为求饶和叫痛,她能感觉到脚肉上尼古拉斯颤抖的牙齿里压抑的食欲,在疼痛中感觉更害怕了,脚心因紧张颤抖,蜷起了更加诱人的嫩褶花,而这更刺激了尼古拉斯将这对美味嫩足啃食入腹的欲望。
\t正在这时,残留在琼左脚上的最后一口奶油被尼古拉斯连啃带舔地吃完,旁边的服务员也看出苗头不对,咽着口水提醒道,“皎月左脚的食物已经被您食用完毕,您可以继续舔舐餐盘,或者去品尝皎月美味的原味右脚。”
\t尼古拉斯果然停了口,不是因为怜香惜玉,而是想起了还有一只香汗淋漓的原味右脚亟待品尝。他一把夺过琼那局促不安的、汗涔涔的嫩脚,吞下了她的前脚掌,舌头在琼乱动的嫩趾上和趾缝里搅拌起来,掠夺着上面咸香可口、异香四溢的脚汗汗津。
\t“Delicious!What a tasty foot!”尼古拉斯激动地喊道,在琼的娇笑和挣扎中继续品尝她美味的脚掌、脚心和脚后跟。
\t“呀啊啊啊啊!!!!以呆!!!!疼疼疼!!!雅蠛……啊啊啊!!!!”突然,娇笑的琼嘴里爆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哀嚎,仔细一瞧,服务员们大惊失色。尼古拉斯的门牙深深地陷进了琼脚后跟绵软柔嫩的脚肉里,还在继续加力。琼疼得哭了出来,豆大的汗珠从她不断挣扎的额头上滚下。
\t“请松口!啊!!!疼啊啊啊啊啊啊!!!!您违反规定了,请松口!!!!雅蠛啊啊啊啊啊!!!!”琼痛叫着,被死死咬着脚跟的脚不停甩动,却甩不开脚后跟上紧紧夹着的那越闭合越紧的牙齿。
\t服务员们赶紧上去组织,尼古拉斯放下脚后跟上印了一圈儿带着口水的、红的发紫的深深牙印的琼的右脚,三下五除二把服务员们打倒在地。
\t“呀啊啊啊啊啊!!!!!!放过我的脚吧!!!!呀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脚的侧面……侧面要被咬掉了……啊啊啊啊啊!……”美妙的、疼得钻心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琼泪流满面,绝望地求饶着。她的脚腕被尼古拉斯死死的抓着,右脚在他嘴里被那坚固有力的牙齿疯狂的蹂躏,仿佛要被他活活吃掉,她终于体会到那些签了“啃咬”协议的足娘们每天的感受了。
\t躺在地上的服务员艰难的拨通对讲机,这家风俗店是“茗荷组”的产业,没错,就是月城琼原来姓的那个“茗荷”,至于这个组和她家有什么关系没有,她并不清楚,毕竟同姓的人也很多。服务员看着尼古拉斯疯狂的嚼食口中奋力挣扎跳动的琼的嫩脚,听着琼撕心裂肺的痛叫、哭喊和求饶,一边抑制不住的流着口水,一边担心着照这个进度,等茗荷组的人赶来怕是琼的脚已经被活吃了。虽然那些签了啃咬协议的足娘也经常被吃成这样,但像尼古拉斯这么恶劣的食客还是头一个,服务员毫不怀疑他真能把琼柔嫩的脚肉全都生啃入腹。
\t“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琼疯狂地甩头,一声痛不欲生的长长的惨叫从她嘴里发出,再一看,尼古拉斯嘴里渗出了鲜血,他把琼右脚侧缘的脚背皮肤咬破一块,现在还在用力规律地嚼动着那块奋力求生的跳动的筋道脚肉,仿佛要把她脚侧缘这块饱满Q弹的嫩肉生生嚼下来吞咽入腹。
\t正在这紧急关头,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t一个穿着风衣蒙着脸的男人走了进来,泪眼朦胧中,琼认出了他。
\t他的身形和自己的丈夫极为接近,但总是戴着口罩。他经常光顾这家风俗店,这令他的口罩显得十分怪异:来这里的食客都是奔着品尝玉足美食来的,把嘴封住了,来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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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但这个奇怪的男人每次来都和前台交待几句,然后就走入了“视频区”。
\t所谓“视频区”,类似于监控。但又不完全等同于监控,因为每一间正在运行的“食堂”内部的就餐情况都是专业摄影师精心实录的,只不过信号直接接到了视频区的每一台终端上,可以挑自己感兴趣的看,也可以同时排列多个窗口播放多个食堂内的情况。在这里还可以租赁、查看自己心仪的足娘被吃足的历史影像。这家风俗店很有意思,这种视频的欣赏和租赁是不花钱的,只有VIP包房才花钱,因此这里总是人满为患,尤其是饭点儿的时候,很多人来这里看着屏幕上被啃食的女孩玉足下饭。包房里的终端是高清投影仪,可以把食足过程投射到墙上的幕布上,就像在电影院里看电影,音响效果也十分震撼。
\t这个怪异的男人每次来就直奔VIP包房。
\t他每次只看琼。
\t尼古拉斯的举动让他怒火中烧,立刻去英雄救美。
\t迷失在口中温香软玉的尼古拉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提着领子丢到了大街上。那个男人用脚狠狠的踢着他的胳膊和腿,这样既不至于把他踢伤,又能让他通过疼痛感受到自己的愤怒。
\t“啊啊啊啊啊啊!!!!!”尼古拉斯惨叫起来,男人用厚厚的皮靴捻着他钳制琼右脚的右手。
\t“滚!”男人冷冷地吐出这一个字,不怒自威。
\t尼古拉斯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t男人赶忙回到琼所在的食堂查看伤情,他细心地为琼清洗、包扎伤口,悲伤地看着泪眼朦胧、梨花带雨、憔悴不堪、娇声叫痛的琼,目光里充满心疼。但仿佛在压制着什么,他往低压了压自己的圆礼帽,默默离开了。
\t琼看着他的背影,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几乎能肯定那就是他了,但是,她不敢认。
\t“没错,那就是我。”面对自己的妻女,岩直说道。
\t那之后,风俗馆赔偿了琼很大一笔赔偿,加上琼毕业实习有了工资,因此又在“生鲜荷堂”干了三个月后,她就永远离开了这里。从此风俗店内少了一道绝味嫩脚美食。
\t后来,她不停遇到自己之前的食客,每次都在他们狐疑的目光中说他们认错人了,这段令她感到羞耻的经历也没有写到她的书里。
\t但她的脚实在太嫩,以至于只是被咬破皮,就留了一个浅浅的印记,时刻提醒着她过去的苦难生活。
\t“那你这次又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年就在我身边却不来找我?你知道我这些年都遭遇了什么吗?我……我……呜呜呜呜……”琼说不下去了,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一起涌上心头,化作心酸的泪水。岩直站起身来,来到她的旁边,抱着她,把她的头拥入自己怀里,然后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装作吸她脖子香气的样子把头埋在她的颈间,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但是,请相信我,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我爱你,一直爱着你,很爱很爱。”
\t这句话就够了。
\t泪眼婆娑的琼发现久别重逢的丈夫放开了她,透过泪眼,她看到丈夫的脸又变得魔鬼一般面无表情。她的耳边回荡着丈夫起身时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t“还要辛苦你们一段时间,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