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真矢,慢一点……唔……”
想要开口求饶,却被柔软的嘴唇封住言语。身体深处真矢的手指迅速的抽动着,拇指和掌根同时摩擦着前方敏感的小珠。
不行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像是电流通过一样。下面咬紧了真矢的手指,大量的体液流淌出来。
真矢放开了我的唇,转而轻舔我的耳廓,管不了现在还在宿舍,我尖叫出声,拼命的摇头。
体内的手指张开,旋转对抗着我紧缩的本能。腰部因为快感而麻痹的挺起,手指转动时传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脑子一片空白。
过去了可能有数分钟我才取回自己的意识。我整个人蜷缩在真矢怀里,紧紧抓着她的制服,不停地喘息。真矢单手抱着我,慢慢将我体内的手指退出来。她抽出手指的瞬间我感到一阵颤栗,咬着嘴唇没有叫出声。真矢小声叫着我的名字,安抚的亲吻我的额头和头发。
事后的亲昵,本应是恋人间温馨的场面的,但我总觉得有点微妙。我转身背向真矢,她的手顺势抚上我赤裸的胸部,袖扣冰冷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挡开了她的手。
是的,我已经一丝不挂,真矢她居然连制服外套都没有脱掉。
休息日的晚间还一丝不苟的穿着制服,像是外事访问一样礼节周到的拜访了我的房间,然后……虽说我们是在交往中,并且也有着周末晚间共度二人时光的不成文的约定。但她好整以暇的姿态和我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平衡。
不如说,产生了挫败感。“西条克洛迪娜即使在床上都赢不了天堂真矢么”这种有点荒诞的情绪,一旦产生就难以控制的放大。我挣开她的手,坐起来打量着自己,现在的形象大概很糟糕吧。凌乱的头发,身体上散落的吻痕,尤其是胸部和大腿内侧这些因为穿着衣服看不到,被重点照顾的部分,绯红的痕迹,我自己的体液留下的潮湿,混合成一副羞耻的画面。
“克洛迪娜?”真矢从侧面抱住我,拉过被单遮住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你……还好么?”
敏锐的发现了我的情绪异常,真是个讨厌的女人。
“天堂真矢你太过分了!”我扭过头,
“抱歉。”那个高傲的天堂真矢,难得的用认真的语气表示歉意,或者说,向我寻求和解那样解释着。“之前一周都在忙圣翔祭的排演,克洛迪娜又那么可爱……是我太急躁了。”
不是这个问题。
事实上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revueduet那个晚上,真矢安抚了情绪波动过大的我开始,我们就这么迅速的跨越了最后的防线。她亲吻并且爱抚着我,享受她的触碰,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满足。但是认真想来,虽说主动的一方并不需要脱光衣服……
“但每次只有我脱的全裸也太奇怪了。”这么想着忍不住就说出了口。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满脸通红。
正看着自己的指甲若有所思的真矢似乎也被我吓了一跳,有点小迟疑的看着我。“克洛迪娜,你的意思是……”她有点难以启齿的指着自己的制服。
“不可以么?”
难得看到真矢在气势上处于弱势,我步步紧逼,甚至伸出手去解她的蝴蝶结。
她下意识的避让了一下,我的手顿在空中。
这么讨厌被我接触到吗?
“不是!”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真矢大声的反驳了我。她咬着嘴唇,跪坐在床上。脸颊绯红,带着为难的神色。
即使是那么尴尬的表情,也无损她的美丽。我根本无法认真的生气,只能静静的凝视着她。
像是下定决心般的。真矢扯掉了自己的领结,丢掉外套,逐个解开衬衫的扣子。敞开衬衫之后,她背过右手,啪的一声,隔着衬衫薄薄的布料,解开了胸罩的搭扣。形状美好的胸部富有弹性的向前一跳。
我移不开眼神。
她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腕,指尖微微颤抖。我机械的被她引导,抚上她胸口雪白的肌肤。薄薄的一层汗,触手微凉,有力的心跳却像是要灼伤我的手指。
忍不住想要触碰更多。
真矢垂下眼帘,宛如鸦羽的睫毛遮住眼眸,任我向已经松开的胸罩中探索,自己拉下了制服裙的拉链。
我的手指触到了她的乳首,和柔软的乳房形成鲜明对比的,那里已经完全挺立了。经历过情事的我,虽然不是如何经验丰富,也能明白这是动情的生理反应。
像是要方便我的触摸,她整个身体都靠近过来,头搁在我的肩膀上,牵起我的另一只手,这次是伸进她的裙子里。耳边是混合着喘息的,叹气般低柔的细语。
“只是看着西条同学的姿态,我就已经……”
语尾微不可闻。
隔着细腻的蕾丝布料,触手一片湿润。我像是要确认似的用力抚摸了两下。真矢在我耳边深呼吸,然后吐出了对她来说多半是更加羞耻的话语。
“……我一个人回到房间的时候,也会想着西条同学……”后半句真矢没有说出来,作为一个一直维持着他人眼中高洁完美形象的人,可能说到这个程度就是她的界限了。
心中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我猛地将她按倒在床单上,用力的吻上她的唇。碾磨、吮吸、纠缠,真矢积极的配合着我,直到缺氧的感觉促使我们气喘吁吁的分开。压制天堂真矢这件事情刺激了我隐秘的征服欲,我骑跨在她身上,粗暴的把她衬衫的下摆从裙子里拉出来,掀起颜色素净却有着精致刺绣的胸罩。“可以么?”有点多此一举的,我询问道。
“西条同学希望的话,荣幸之至。”天堂真矢紫水晶般的眼睛泛着波光,注视着我。
“在这种时候叫我西条同学是不是太生分了?”得到许可的我继续手里的动作,真矢顺从的抬起一边肩膀方便我脱下她的袖子。她眯起眼睛,肌肤上泛起艳丽的薄红。
“爱我,克洛迪娜。”
克制或是羞耻心这样的情绪瞬间被名为“天堂真矢”的火焰燃尽,我扑了上去。有些笨拙,却又贪婪的索取着她。她的回应同样透着生涩,像是初次共演的陌生舞步,生疏,却又让我们全心投入沉迷。真矢无处安置的双手虚搭在我背后,随着我在她耳畔和颈项上的舔吮,指尖不时扣紧我的背部。精心修短的指甲并不会给我带来什么疼痛,不,就算在我背上留下痕迹也无所谓或者说更好,我现在也想要在她身上留下互相宣告所有权的标记。咬住锁骨的时候她挣扎了一下,“舞蹈服……盖不住……”她喘息着说。
我从善如流,双唇流连下移,在更加隐秘的雪白丰满留下散落的花瓣。我衔住一边嫣红的花蕾,将体重压在她平坦的腹部,腾出手去揉捻另一边。她纤长的手指随着我的下移插进我的头发里,鼓励般的抚摸着我的肩膀和头部。贴在她胸口的我,耳边充满的是透过细嫩皮肤传来的,她凌乱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西条同学……啊!”
察觉到她居然又在床上用敬语称呼我,我坏心的轻咬了她一下。
对我这样那样的时候说克洛迪娜不是很顺口么!
存了一点报复心理的我,肆意揉搓着手里两团富有弹性的软肉,充血的乳珠从指缝挤出,被我含在嘴里。
真矢喘着气,松开蹂躏我的头发的手,努力从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中间把自己的裙子拽下来。
我撑起身体,留给她脱去下装的空间。从上面俯视赤身裸体的天堂真矢,深棕色的顺滑长发扇形散开,被情欲染上一层淡红的身体陷在浅色的床褥里,她蜷起修长的双腿,将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脱去。轻薄的布料内侧,一条闪着光的银丝从隐秘处颤悠悠的牵出,最终粘附到大腿内侧,拉出一道水痕。
她的姿态像是一朵盛开到最绚烂的花。
令我目眩神驰。
我突然想起真矢有时也会从上面凝视着我,不知道她看着我的时候会怎么想呢。
会觉得美丽么?我对容貌或是身体还算有几分自信。
或者和我现在一样,想要完全占有,让对方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呢。
“克洛迪娜?”真矢像是催促的叫了我的名字,她湿润的眼睛望着我,目光仿佛在说,你明白了么?
我再一次覆上她,身体紧密相贴。真矢主动的搂着我的脖子,在浓厚的亲吻中,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手探向她秘密的花园。毫无疑问的已经完全湿润了,准备就绪的状态。
小心的在泛滥的深谷中滑动手指,真矢曲起双腿,主动将胯部迎向我。
“嗯……哈……哈啊……”作为被动方她的反应同样青涩,尝试着深呼吸,却在我每一次用力擦过的时候泄露出呻吟。声音很小,却让我感到房间的温度都升高起来。“就……这样……嗯……”
是保持这样的频率和速度就可以的意思么?我选择听从她的意见,淫荡的水声在我指间回响。她搂紧了我,用力的像是要将我们融为一体,急促的呼吸着,腰部向上挺起一个诱人的弧度。
“克洛迪娜……啊……!……”
一阵痉挛和颤抖像电流通过两人接触的肌肤,从真矢身上传递过来。手指下被我蹂躏到充血肿胀的软肉也不由自主的跳动着。她低头咬住我的肩膀,即使高潮的瞬间也保持了基本的克制,嘴唇隔着牙齿
,与其说咬不如说含住,抑制自己的叫声。
但我还没有完全满足。
身不由己,或者说是被欲望所支配,我向她还在阵阵收缩的身体深处探出一根手指。火热的内壁包裹上来,像是邀请,又像是推拒。
真矢发出微小的叫声,脸埋在我的颈窝里。
我小心翼翼的探索着。她应该是第一次……吧?从入学就一直注视着她的我,很难也不愿想象那个天堂真矢会在其他人的面前打开身体,发出现在这种甜腻的喘息。
弯起深埋在身体内部的手指,真矢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我的身体,无言的邀请着我。不光是戏剧,在这方面有感觉的点大概也差不多。和安慰自己时一样,大拇指描摹着她肿胀的秘蕾,不时轻按,食指配合的在甬道内向上顶起。她颤抖着轻叫出声,温暖的体液打湿了我整个手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我试探着加入一根手指,真矢呜咽一声,用力的抓紧了我。
被沸腾的感情支配,胸口涨的隐隐作痛。占有欲?抑或是无止尽的渴求?我用力的索求着真矢,屋里充满连绵的水声和压制不住的高亢呻吟。她颀长的脖子像极了天鹅,向后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我咬了上去,原始的掠食者的本能,催促着我去捕获属于我的猎物。持续不断的进犯中,我低唤她的名字。“Ma maya……”
她的身体猛然绷紧,纤细的腰部在床单上反折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欲望的浪潮从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扩散,将我们完全淹没。
屋内良久才回归平静。
侧过身体,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我们亲昵的拥抱在一起。
呼吸和心跳同步的发出共鸣,像是融为一体。
真矢小声的说:下次我一定会脱掉衣服。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并不是衣服的问题,我已经明白了真矢在爱抚我的时候的心情。这样就足够了。
但要怎么和她解释呢?
我只能吻了吻她修长的手指,她用闪亮的眼神看着我,翻身再一次压上来。
嘛,夜晚还很长。
第二天我一直在努力隐藏自己写字拿筷子都会手抖这件事情。
昨天晚上我们交换了2次立场,对方沉浸在情欲中的神态就像是彼此的催情剂。可以说是,荒淫无度吧。最后精疲力尽到了,连那个自律甚严的天堂真矢都只能挣扎着给手机加了个双保险闹钟,并且叮嘱意识已经基本飞走的我,如果先醒来一定要喊她起床。
上课的时候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天堂真矢是否也和我一样,在做笔记的时候为自己的纵欲过度付出代价。不过午休时间嘛——
“天堂同学,中午可否赏光一起用餐,顺便有些关于圣翔祭的问题,想和你讨论一下。”挂上灿烂的表情,以无可挑剔的敬语和十分正当的理由发起邀请。天堂真矢对此回以一个完美的微笑,嗯,背景音里有一年级学妹尖叫“天堂姐姐大人”那种高雅的笑容。
“不胜荣幸,地点就还是暂定西条同学喜爱的凉亭吧。”
她说不胜荣幸的口气让我莫名想起了昨夜她向我敞开身体的情景,我用力的一甩头,把这些让人脸红耳热的片段甩出脑袋,噔噔噔的直奔福利社抢购便当。
然后。
提着买来的便当的我,眼睁睁看着天堂真矢优雅的端坐在桌前,并且在桌上摆放着三明治。
可恶的女人!这样一想在之前的激情次日似乎也从没见到过她有什么尴尬情况来着……又在经验上输了么?
气鼓鼓的打开便当,天堂真矢歪着头,露出无辜的眼神,把一个三明治递给我。
然后她拿起筷子,夹走,准确的说是扎走了我便当里的可乐饼。
我们对视一眼,忍不住一齐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