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开什么玩笑,救命啊!”
两个女生把我强行拖进了忏悔室,无论我怎么样的惨叫也没有用。
“麻宝,吾辈觉得这样不太好吧,吾辈确实做过一点不太好的事情,再者吾辈的伤其实很快就好了,就没有必要再去干这种事情了吧……”个子比较矮的女孩对个高的女孩说到。
“前辈,本来你就是被欺负的人,不应该为加害者说话的。我告诉你这人屁股手感很好的,只是想帮你分享一点快乐不好吗?”个高的女生回话到。
说话间,我已经被按在了长条凳子上,双脚被捆住,屁股也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双手也被麻宝按住,她的眼睛正注视着我的眼睛,我想把头躲开,但是也做不到。
“这家伙打了你多少?”
“唔,大约一百一十下吧……”
“那好,我来计数,请前辈执刑吧!尽管把这些伤痛都还回去,有我在这里的话这家伙不敢轻举妄动的。”
被按住的感觉挺耻辱的,更加耻辱的就是麻宝说的完全正确,她紧紧地盯着我,我即便知道大祸临头,却根本动弹不得,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我听到身旁永远酱挥动手臂划破空气的声音,紧接着她的小手拍击到我的臀部上。
“一!”麻宝计数开始。
还好,永远酱不是什么强有力的女人,手掌的拍击比起体罚来更加像是小孩子的嬉戏,与其说我在被打屁股,倒不如说是我在听手掌拍击屁股的声音,还不如麻宝的视线更让我心里紧张。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我确实并不觉得有多痛苦,这让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然而,这件事情似乎也没有瞒过麻宝。
“前辈,这样下去不行的,”她捆住我的手,站起身来,“你看,屁股都没有变红,这样的话怎么可以呢?你看,这里有这么多道具,还是挑一个顺手的来吧。”
麻宝,你好狠的心啊……
两人站到书架前开始挑选工具,我试图逃走,但是……我为什么要搞质量那么好的皮带!完全挣不开,也没有什么后门。再说了,麻宝完全够格把我抓回来。
两人走回刑台前,麻宝有意用身体遮挡着永远酱,我看不到她们到底拿到了什么东西,心里的恐惧陡然而生。
麻宝再次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我想回避她的视线,头却被扭了回来。她看着我,一脸微笑。
“怕什么呢,反思一下自己以前都干了啥。十一!”
说话间,永远酱发起了第二次进攻。这一次明显痛了不少,我感到皮肤微微发热。从触觉上判断,似乎是一柄乒乓球拍。天啊,为什么要如此残忍……
“十二,十三,十四……”
这球拍很快就把我的屁股覆盖了个遍,刚刚麻宝还在嫌不够红什么的,我想它们现在一定不存在这个问题了。我觉得身后在微微发烫,可是这才二十几下呢。现在看来,怎么熬过去变成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
疼痛的感觉已经不容忽视了,我咬住下唇尽力捱过去。嘶嘶的喘气声从牙缝里钻出来。对不起永远酱,打你的时候不应该轻视你挨了一半就哭出来的,现在我还不一定能挨到五十呢……
麻宝脸上依旧是那份似笑非笑的表情,精准的报着数字眼睛则一直看着我,想埋下头但是还是做不到。我也不是这样供你玩弄的啊……
“三十五,你要是想哭出来的话,三十六,我们不会怪你的。”一边计数,麻宝还时不时的和我搭话。这种情况……你不会真觉得我有心思和你聊天啊,我在受体罚欸!
数字一点一点的增加到了五十下,还好,没有超过我想象中的疼。我喘着气,而此时永远酱似乎不太想追击下去。
“停下来了是怎么回事呀,前辈?”
“吾辈可能是有点累了,没想到打人竟然这么费力。”
“我来帮前辈揉揉肩。”麻宝站起身来跺跺脚。
有没有人帮我揉揉屁股啊……说真的,我今天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怕疼。这对我来说也是个喘息的机会,我在刑台上扭动着身子,想要缓解一下痛苦。不幸的是,可能扭动的身体幅度太大了吧,因此直接被麻宝赏了一巴掌。
“这次不算,少给我偷奸耍滑,接下来有你受的。”
惩罚继续进行,麻宝又蹲到我面前。她们好像又达成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协议,反正对待宰羔羊的我来说难道会是什么好事?我努力放平心态,这两位又不是我讨厌的人,被她们这样“折磨”也不算坏事吧?
然而我的想法还是过于天真了。
“五十一!”
猛烈的攻击降临在我的屁股,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全身猛地颤了一颤。又是什么!这好像是我最大的板子!
“好狠的心啊啊啊啊!”我的内心和声带同时发出高声抗议,麻宝见状噗嗤笑了出来,“瞧你那小样!”
板子一连串的打了下来,此时此刻我终于已经没有心情听着计数的声音了,张开嘴巴嘶吼着,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肉体上的痛苦。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我觉得我可能变成了忏悔室有史以来最为不体面的受刑人,同时也是收到最严重打击的受刑人。
巨大的板子还在连续不断的挥下,如同火盆一般盖在我的屁股上。还好是永远酱在执刑,要是麻宝甚至是她姐姐来的话,我大概可能已经失去意识了吧!
疼痛席卷我的大脑,化作泪珠从眼眶中溢出来,拍子与肉的撞击声和我的惨叫声在房间里面交相辉映。不知过了多久,永远酱终于停了下来。
“麻宝,我打完了。”
麻宝站起身来,我以为她要给我松绑,结果她却又往我屁股上夹了个夹子。
肿胀的屁股,任何一点攻击都会造成意想不到的疼痛,更何况夹子本身就是像野兽血盆大口一样的存在,我直接号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啊!”
“谁让你当初非要多打前辈十下,现在我要让你知道她当初崩溃的滋味!”
“不要啊,麻宝姐姐,圣女姐姐,大慈大悲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哇啊啊啊啊啊!”
一直到十个夹子都夹了上去为止,麻宝才开始慢慢悠悠的给我松绑,把无情的夹子取下来,然后两人给我上药。她们用了比较温和的药物,这一点多少让我松了口气。看来这就是她们唯一的仁慈了。
“前辈,我们走吧,”麻宝抬起头来,拉着永远酱的手离开忏悔室。“想去哪里玩?”
“嗯,吾辈想去……”永远酱蹦蹦跳跳的跟上,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趴在凳子上目送两人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