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能侠落入三魔犬设下的陷阱,遭到围攻,在变身使出绝招之时,腰腹裆中心一线,暴露出致命弱点,被绝命犬看穿,裆能腰带上的控制中枢被敌人一招刺穿,惨遭败北。
断根绝命犬的手刀,对着落败的裆能侠一顿狂砍,对裆能侠造成重创,切断了裆能侠手脚上的筋脉,最后,强行环割了裆能侠的包皮,以极端羞辱的方式,打出了英雄的元精。
战败的裆能侠,成了三魔犬的俘虏,被绝命犬扛在肩头,作为战利品带回魔犬老窝,扔进地牢里,关了起来。
接下来迎接裆能侠的,便是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漫长无尽的等待。
等待绝命犬所说的终极处刑。
地牢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彻夜长明。
不知过了多久,裆能侠才从昏迷中醒来。
一个废人,居然能活到现在,就连裆能侠自己,也感到意外。
裆能侠本以为,三魔犬会连夜对自己动刑。毕竟,筋脉被绝命犬砍断,面罩也被魔犬扯掉,包皮被环割的刹那,血精四射——对于裆能侠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三魔犬已经得到裆能侠的元精,把裆能侠身体掏空,成了一个废人。除了割掉裆能侠的废屌,处以极刑之外,留着裆能侠,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用处。
没了腰带的收束,裆能侠腰腹部空空荡荡,紧身战衣被割的七零八落。绝大部分伤口,血迹都已凝固,和战斗中被打出来的其他体液一样,粘在紧身战衣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裆能侠虽然练就了一幅强健结实的身体,但是被榨出核心能量,战衣失去防御机能之后,即便是浑身最大块的肌肉,也无力抵挡绝命犬手起刀落的暴虐切割,屁股上被划出一道道血红的伤痕。
牢房里空空如也,连一张床板也没有。
裆能侠躺着,屁股贴在地牢冰冷粗糙的地上。
丧失元精的裆能侠,筋疲力尽,浑身麻木,一动也不能动。
裆能侠还能感觉到男人关键部位的存在。可悲的是,休息之后,阴囊下面仍旧传来一股极其酸涩的感觉,好像连续射的太多之后,双侧睾丸全部罢工的那种情形。
紧身衣裆部也被切烂了。裆能侠的鸡巴,被割掉一圈包皮,龟头暴露在空气里,整根能量棒裸露在外。
地牢里的空气非常浑浊。
牢房一角,蹲便器的排泄口里,时不时返上来一股骚臭的气味。
无法想象,除了裆能侠,这间牢房里,还关押过哪些男人,而他们又在这里,经受过怎样的虐待。
空气中的氨味,刺激着裆能侠,反而让英雄更加清醒。
裆能侠越发感到,浑身伤口的疼痛。他试着动一动四肢:双腿已经麻痹,彻底失去知觉,大腿内筋和小腿肌腱尽断,无法动弹。裆能侠双手残废,完全抬不起来。通讯手环被淫魔踩烂,手腕肿胀,疼痛不止,腕骨肯定也被踹断了。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裆能侠知道,自己已经完了。
面罩被扒,那三只恶犬肯定会牢牢记住自己的相貌,就算能侥幸逃脱,也迟早被淫魔从人群中揪出来,当着众人的面,重新扔进耻辱的深渊,不是在众人的唾弃声中被处死,就是背负着骂名苟活。
裆能侠放弃挣扎,承受着疼痛的折磨,躺在地上又昏昏睡去,直到被金属牢门发出的声响叫醒。
“裆能侠,吃饭了!”
一个浑身黑色紧身衣打扮的狱卒,在门外叫道。
这个狱卒是地牢唯一的看守。
狱卒把一口大袋子放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只金属圆盘。这就是裆能侠的食盆。狱卒用衣袖把食盆擦擦干净,然后竖起来,侧着伸进栅栏,和旁边的水盆并排摆在地上。
狱卒打开袋子,铲了几大勺颗粒状的干粮,倒进食盆。
裆能侠无心搭理,眼睛也没眨一下,继续死气沉沉的躺在地上。
等狱卒来送晚饭的时候,看见裆能侠还躺在原地,食盆里的干粮一口也没动,便再没往里面加粮,只蹲下来,帮裆能侠换了一盆清水。
自从关进地牢到现在,裆能侠滴水未进。
除了狱卒偶尔来巡视之外,三魔犬一个也没出现。
裆能侠不在乎三魔犬用什么手段,对自己进行最后的折磨。
但是,过了这么久,淫魔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让人感到反常。
“裆能侠!我知道你还没死,裆能侠!”狱卒压低声音叫道。
裆能侠躺在地上,吃力的把脑袋后仰,才看见戴面具的黑衣狱卒,贴近牢门站着,一副不把自己叫醒,誓不罢休的样子。
“那三条疯狗呢,为什么还不动手?”裆能侠虽然虚弱,但是对淫魔的走狗说起话来,依然很不客气。
“伤成这样,动都动不了了,还这么硬气。裆能侠,你果然是好样的,算是个男人。”没想到,垂死的裆能侠,竟然得到狱卒的夸奖。
只不过,狱卒的语气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戏谑。
“那三个家伙,今晚出去抓熊了,没空理你。”狱卒说道。
“熊?”
“据说是一只膀大腰圆,又白又胖的‘大白熊’。”狱卒窃笑道。
裆能侠立即明白了“大白熊”的所指。
俘虏了裆能侠还不满足,三魔犬又把黑手伸向了其他英雄。
“你说的到底是谁?”裆能侠问完,才感到一阵后悔。自己明明连死都不在乎了,为什么还要知道下一个受害的英雄是谁?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具体是谁,我现在也不知道。等那三个家伙,把猎物带回来了,再告诉你。”狱卒说的,好像那只大白熊,已经是三魔犬的囊中之物。
“你们这些淫魔,总有一天会完蛋的!”裆能侠躺在地上,瞪着天花板,用尽全身力气,愤愤的说。
“你搞错了,裆能侠。我可不是什么淫魔。”
“你明明是三魔犬的同伙,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呵呵,帮他们做事,不代表我就是淫魔。裆能侠,看你还认不认的出我?”说着,狱卒掀开了面具。
裆能侠努力一仰头,借着地牢内昏暗的灯光,分辨出狱卒的面容。
“世豪?!”裆能侠大吃一惊。
两年过去了,裆能侠对这个世豪,还有很深的印象。
他曾经是裆能战队的一名预备队员,后来在裆能战士选拔测试中,因为使用了增强能力的违禁药物,而被判作弊。
服用药物提升裆能,在裆能战队里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关键在于,选拔测试考核的,是每个人的真正实力。而服药,让测试变得毫无公平性可言。
蹊跷之处在于,世豪服用的,是裆能战队最新研制的试验性药物,尿检完全测不出来。如果不是被人检举揭发,他肯定已经蒙混过关,成为和裆能侠并肩作战的队友。
后来人们才知道,揭发世豪的,正是他的深柜地下男友——李医生。
李医生直接参与了新药研发。因为被世豪巧言令色所欺骗,违规给他提供了禁药,没想到,被用来在测试中作弊。
事情败露之后,世豪被开除出队,和李医生的关系也彻底破裂,随后便淡出了众人的视野。
没想到,仅仅两年之后,世豪就走上邪路,受淫魔引诱,堕落成三魔犬的走狗。
“裆能侠,看来你还记得我。没想到吧,教官,我们再次见面,会是在这种场合。”
裆能侠曾经做过世豪在预备队的教官。
裆能侠躺在地上,战衣严重破损,衣不蔽体,露着鸡巴,被自己曾经带过的学员,不怀好意的,从上到下肆意打量,教官曾经的威严荡然无存。这给被俘的裆能侠,又平添了几分屈辱。
“你不配做我的学员!你是战队的耻辱!”
“我只不过跟你们一样,吃了几片药而已。如果不是姓李的从中作梗,我现在也是裆能战士。”
“是你自甘堕落,和淫魔为伍。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呵呵,没错。现在你们那些药丸,对我来说是没用了。我的身体,已经接受了三魔犬的改造。绝命犬已经答应,等我完成最后一次改造,就能得到和三魔犬一样的威力。到时候,我一定要杀回裆能战队,找姓李的报仇!”
原来,世豪还对两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可惜,裆能侠沦落至此,自身难保,已经无法阻止这个年轻人,滑入罪恶的深渊。
“裆能侠,咱们真是有缘。念在你以前是我教官的份上,我也不想让你就这么死在三魔犬手里。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怎么样?”
“你想干什么?”
对于世豪这种人,裆能侠不得不心存戒备。恨只恨当年用人不善,怎么会把这种心术不正的人招入队中。
世豪从一只黑色袋子里,拎出裆能侠破损的腰带。
他拨开腰带上一只口袋,翻出藏在其中的一粒红色胶囊。
“教官啊教官,你还真有两下子。三魔犬没收了你的腰带,却不知道里面还暗藏玄机。反正这东西,对我也没什么用。教官,你看我是老老实实交给三魔犬讨个赏呢,还是偷偷喂你嘴里,给你续上一命?”
当年,为了用药物作弊,世豪向他在裆能战队的男友李医师,仔细学习过各类药物的性状功能。因此,世豪对手里这颗红色小药丸非常熟悉,知道它能在短时间内,恢复裆能战士的能量。
这颗紧急药丸,最多只能恢复一半裆能。而且,裆能侠被打丢了元精,恢复速度更慢,三魔犬一旦回来,纵使裆能侠还能再站起来,要打败三魔犬,从他们手下逃脱,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的条件是……?”裆能侠试探性的问道。
“呵呵,我已经把三魔犬看透了,他们从来没真正信任过我,也没打算让我变强。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给他们卖命的奴才。所谓最后一次改造,不过是给我画的一张大饼罢了。”趁三魔犬不在,世豪和裆能侠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已经等了两年,不可能这样一直等下去。我需要你的能量,裆能侠。你恢复之后,把能量分我七成,我就带你离开!”
原来,世豪打的是这种如意算盘!
吃下药片,只为了做任由世豪收割的精牛?恢复的那点裆能,肯定难以填补世豪贪婪的胃口。且不说,密谋一旦被三魔犬发现,裆能侠肯定不得好死,恐怕还要再受一轮甚至几轮折磨;就算侥幸逃脱,裆能侠又怎能做世豪的帮凶,给他能量让他变强,向战队复仇?
这种事情,裆能侠死也不会答应。
“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白给你们侮辱!”裆能侠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好吧。药片就在我手上。三魔犬回来之前,劝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像你这么精壮的汉子,要是就这么死了,就太可惜了。”
世豪假惺惺的叹了口气,重新戴上面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