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松新芽
[罗德岛——二层宿舍]
昨夜离开前还近在眼前的大骑士领,已被一望无际的单调大漠替换,有天灾的存在,资源都更多地转移到了移动城市,贫瘠而饱受天灾的荒凉平原,人们几乎不可能生存下来。
不过,格蕾纳蒂也曾有耳闻那些奇迹般生活在陆地上的人,他们不会主动靠近移动城市,想来也不会让身处罗德岛上的自己开开眼界,见到他们。
灰毫的远眺和沉思被一个悄无声息地搂抱打断,赤发的札拉克同伴像是刚刚睡醒,慵懒地趴在她的肩上,赤裸的身体仅仅隔着单薄的布料,摩擦着自己的后背。她转头,睡眼惺忪的焰尾嘟嘴眯眼,完全是一副耍无赖要早安吻的架势,差点没把她吓得直接跳船。
“索娜!这可不是红松骑士团的地盘,别让其他干员看笑话啦。”
“不会啦,现在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端详着近在咫尺的灰毫,焰尾忍不住扑了上去,“这间宿舍已经暂时划分给我们骑士团住了,没关系的——”
“呜……索娜……别这唔唔……嗯……”猛地被按倒在床上,灰毫顿时慌了神,这才意识到焰尾是认真的,发色如火的札拉克少女同样热情似火,主动的舌吻带着残梦余下的缱绻,仿佛向她默默传达着对迷离春梦的不舍,令她难以摆脱,越吻越是入迷。
“噗哈……小灰,我们有多久没这样过了?”索娜佯装不满,有些嗔怒地交叉双臂,“我不想听你的辩解!”
“就当我还没睡醒……直到现在我都还有身处梦中的感觉,这些专为控制和治疗源石病的设备和仪器,还有这么好的待遇,让人难以想象这是感染者受到的待遇。”略略推开焰尾,灰毫悄悄红了脸,赶忙撇开话题,心想着如何是好,“他们的规模让大骑士领的官员们都承认了他们,实在是……不敢相信。”
“据说罗德岛这家医药公司正研发的药物也是针对源石病人的缓释药剂,一定要说的话,一个雇佣这么多感染者的公司,能让商业联合会接洽商议,本身就证明了他们的能力。”焰尾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她解开灰毫的薄睡衣,一头拱了进去,“少来这套,明明昨天你还对罗德岛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要在难得放松下来的时候让我扫兴吗?”
“不是那种……唉,索娜……”少女的鼻息已经轻飘飘地扑在了胸前,灰毫象征性抓着焰尾的头发,意乱情迷的她知道红松骑士团的其他人都不在宿舍,才让焰尾的进攻趋向这么嚣张,“别……万一她们回来……”
“我忘了说,哎呀,小灰!”被灰毫若有若无的推搡惹得急不可耐的焰尾更为霸道地压了上来,尽可能轻柔地含住灰毫已经开始红润发涨的乳尖舔吻起来,“唔……听话,小灰……嗯……”
“噫——索……索娜,艾沃娜她们真的会……等一等……”许久未与自己的倾心恋人亲热的灰毫,长期刻意无视的欲望和少女干涸的娇躯都在违抗着她的理智,嘴上说着回绝的字句,身体却即时地跟着焰尾的调情而颤抖,“啊啊啊……”
“嘶哈……啾……所以说小灰在关键时刻就会变得呆呆的,她们跟着那位博士熟悉舰船去了,而且我还专门说过我要等你起床啦。”暂时结束爱抚灰毫乳尖的焰尾抬起头,深深埋进她的脖颈,继续缠绵起来,“这里很安全,也很安静。”
“你还专门跟她们全说了?!”羞涩的酡红一下窜到了锁骨,烘得灰毫的小脸看着无比滑稽,“呜……完了……”
“有什么关系,大家一开始就知道的嘛。我们一手建立起来的红松骑士团,这么久了谁还看不出来。”焰尾沉下眼眸,在大骑士领奋斗时永远洋溢坚定的眼瞳此刻被一种深切的贪婪充满,她咬住灰毫红透了的耳朵,声音变得低沉而主动,“小灰,我饿了……”
“饿,饿了……”旧日的记忆随着焰尾可怜又狡黠的声音翻腾起来,曾作为贵族骑士却没能保护好她的愧疚和作为战友和恋人的情绪无比复杂地糅合在一起,让灰毫心中憋闷的火焰也飘摇着膨胀,“索娜……”
“小灰最好了,唔……”焰尾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着灰毫暂时的迷蒙,她狠狠地吻住灰毫颤抖的唇瓣,灵活的香舌带着充满荷尔蒙的津液渗入少女的口腔,她揉捏着左胸,左手竖起食指缓缓游移,贴紧了逸散热气的粉嫩肉蚌,细密地摩挲起来,“让我吃掉你嘛……”
“咕……唔……哈啊……索娜……嗯……”灰毫只感觉自己被玩弄着热了起来,而身上的人儿比她还要炙热,焰尾像一团真正的火焰,四处侵袭着她愈发干渴的身体,乳樱和稚嫩的阴蒂在手指的挑拨下相继发情充血,她低喘着,小腹深处微微颤动起来,很快就在焰尾几乎要把她完全笼罩的火热欲望中转变为更加深刻的轻微痛楚——就像一个隐藏在雌性深处的开关被焰尾轻轻打开,一瞬间重重地击碎了灰毫的理智。
“哈……小灰……”食指中指并拢,在另一只手揉捏肿胀的小豆豆时分开了肥厚的肉瓣,焰尾叼着一缕自己的红发,慢慢下滑来到灰毫失守的花园,长时间的高强度搏斗让她们的手指上布满了茧花,粗糙的指肚造访了细腻柔嫩的阴肉,激烈的神经冲动刺激着灰毫充满欢愉地呻吟起来,轻车熟路的焰尾毫不拖泥带水,一边全方位用手指和嘴舌抚慰着溢流清液的穴口,一边持久而缓慢地向深处抽插,直到恰好触碰到满是褶皱的肉穴上那个奇妙的贲起。深知灰毫敏感点的焰尾立刻勾起了手指,凶狠地欺负起灰毫的弱点,一时间整个宿舍淫声大作,一丝丝蜜液被她狠狠地勾出,翻飞的赤红淫肉如绽放的玫瑰,催生着焰尾的情意。
“索娜,那里不哦——!哈啊啊啊——嗬哦哦哦哦……哈啊……哈啊……”被紧紧抓住敏感弱点不放的灰毫很诚实地收拢了双腿,包夹着爱人脑袋的紧致大腿像服软又像献媚,剧烈地抽搐着。她十分明确地高潮了,浓烈的交尾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不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在向焰尾表示着屈服。从没让灰毫占到便宜的焰尾对她这副随时会陷入狂乱的模样也是再熟悉不过,她脱下略有湿润的内裤,转过身来,小心翼翼地坐在了灰毫的瑶鼻上。压抑的发情气息和征战后没来得及清洗的骚气零距离冲击着灰毫的嗅觉,刻在那些淫乱而甜蜜的记忆片段中已形成条件反射的本能当即让她沉迷了进去,独属于焰尾那饱含占有欲和针对性的雌性荷尔蒙逼得灰毫像一头低劣的母兽一样舔弄起焰尾的私处,焰尾也十分领情地趴下来,更加快速而有力地抽插起灰毫不断潮喷的敏感肉穴。
“小灰,慢点……嗯嗯……再往里面舔……很舒服哦……”满足地眯起眼睛,焰尾耸动着年轻结实的肉臀,享受着爱人已然狂乱的服务,在汹涌快感和淫乱气味的交缠中,她知道灰毫对自己的攻势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从一开始就只会被动接受的灰毫明显正作为性爱中的下位,娇喘着进一步被自己开启下一个阶段,“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啊呀,好像很敏感的样子呢。”
“索娜……索娜,索娜……啊……哦哦哦……”无关的念头逐渐被清空,灰毫在焰尾熟练的调教中堕落着,脑中只剩下了那狂野而好闻的气息,她呼唤着焰尾的名字,每一声都不停地激发着她对焰尾的期待,在比赛和战斗中无暇顾及的深切爱意被两人贪婪的动作解封,灰毫舔舐着味道浓烈而深厚的肉壁,花穴深处在焰尾的攻势下软化,分泌出更多令焰尾感到兴奋的蜜汁,她无法自拔地沉浸在高潮的快美中,不断紧缩绞缠手指的膣壁让焰尾直观地知晓到她的状态,这是她们交尾的常态,由灰毫自己解除防线,任由焰尾尽情品尝。
“哼哼……嘶……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呢,累坏了吧,小灰……”仔细舔干净指间的少女蜜液,焰尾满意地俯下身,再度怜爱地亲吻起灰毫,“辛苦你了,我的炮盾骑士。”
“哈啊……索娜……嗯唔……”焰尾紧追慢赶地宠溺着,从帮助灰毫感受快乐过渡到了引导她追求快乐,始终被焰尾压在身下的灰毫在不断的隐性诱导下抬起了双腿,羞怯地缠住焰尾苗条结实的腰肢,主动迎合上来,两只肥嫩隆起的年轻肉蚌彼此互相咬合,默契地上下摩擦起来,旺盛的欲火冲激着她们,高度敏感的相思情珠裸露在空气中,很快被肉与肉的厮磨裹挟,淹没在杂糅混合的体液之中。上下两张小嘴相继接吻,保持着上方优势体位的焰尾趁势追击,以百倍的热情回抱而去,两对挺拔的微翘乳峰在滑腻的香汗中来回滑擦,玫红色的乳尖在幅度剧烈的雌性交尾中跳动着,被好事的焰尾时不时叼住,狠狠欺负一番,高频抽动的火热小腹也被她重点关照,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彼此向深处传导着外来的高温,诉说着饥渴的情欲。灰毫怎么能对这重复过无数次的挑逗不熟悉,然而情迷焰尾的她早已让爱人洞悉了一切弱点,即使这调情再怎么简单,她也深深地迷醉于其中,甚至还要向焰尾请求更多的慰藉,“啊啊……肚子……索娜哈啊啊……好厉害……嗯噫噫噫……”
“嘿嘿……小灰也热起来了哦……”焰尾兴奋异常,一把掀翻香汗淋漓的娇躯,双手抓住灰毫的脚踝前翻折,粗糙火热的灵舌画着倒竖的优美脊椎线,被她强行撅起屁股的灰毫失去了温暖小腹的热源,迷迷糊糊地哀鸣着,泛着热气的肉蚌被焰尾一览无余,她赶忙环住几乎倒立过去的灰毫,左手安稳地盖在她颤抖的小腹上,右手一次性并起四根手指,像拆开礼物的孩子那样迫不及待地侵入进灰毫完全动情软化的小穴中,紧握武器的手指现在要为所爱之人努力,焰尾难抑地咬住下唇,仿佛感同身受般大肆抽插扣弄起来,直把个暴露弱点的敏感膣腔插得水声大作,灰毫惊喜而满足地绝叫起来,焰尾突然的发难让她毫无防备的私密花径直接承受了全部的快感,神秘花心喜悦地痉挛着,泄出星星点点带有雌性异香的浅色阴精,随着身体的快美绝顶挤出鲜活的媚肉,进一步润滑着手指的侵犯和肉壁的收束。攻击性十足的焰尾从一开始就对灰毫的身体垂涎三尺,此刻更是不会遗漏延续快感的机会,草草抽出右手,和左手一样按压起灰毫那正处于高潮状态的小肚子,致命的红唇堵住了少女爱液的奔流出口,双颊在全力的啜吸中凹陷下去,将灰毫喷泄的珍贵妹汁尽数饮下,早就被焰尾算到一切表现的灰毫只感觉一阵无法抵抗的快感猛然袭来,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在焰尾吐舌不断的调戏下心甘情愿地泄出自己无限的爱意,她久久地抽搐着,洋溢坚定斗志的双眼在快感的逼迫下难以聚焦,甚至有些微微上翻,焰尾舔食着爱人的淫迹,居高临下地将灰毫的无意识阿黑颜收录下来。这场略有些突兀的交合就像她一直没能满足灰毫的歉意,无论是作为灰毫的团长或是爱侣,她都要在今天将自己的心情和欲望尽情地传达过去,在干柴烈火的积蓄热情恢复冷静之前,都不会停息。
“噫呀……哈啊……哈啊……索娜,啊啊……”灰毫终于从混乱的极乐之巅跌落,焰尾放下她因为连续高潮而有些僵硬的身体,对上了她将将能认出焰尾的迷离视线。那双如烈火又像红水晶的清澈眼眸让灰毫知道自己的窘态都被她一览无余,但被爱人看光的窘迫却带着一丝莫名的激爽,让灰毫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索娜……”艰难地撑起自己过度兴奋而有些脱力的身体,灰毫歪歪地投进了焰尾的怀中,熟悉的活跃气息扑面而来,嗅着爱人的浓郁味道,不堪入目的快美片段彻底唤醒了她的记忆,焰尾强硬地勾起她的下巴,见到了一双泛起桃心的迷乱眼眸,“索娜,我……”
“嘘——”促狭地端详着窝在怀里的灰毫,焰尾盘起腿,脚趾仿佛不经意间踩住了她明显是敏感点的小腹,刺激得灰毫立马咬着一口小白牙抽搐起来。焰尾就这么踩着灰毫,缓缓站了起来,而踏住灰毫的玉足也随着体位的变化而踩在了战栗着跪倒在床上的,浑身因受辱而喜悦颤抖的灰毫头上,“接下来,就让你试着满足我吧,小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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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刚相识的那段时间里,还没有代号的格蕾纳蒂永远对焰尾索娜保有最低限度的歉意,即使在以后共同的战斗中知晓了对方的态度,她也没能对单方面做出回应的索娜放下心结。索娜本想要劝说她不再为难自己,可这样做的唯一效果只是让她更加自责,甚至一度波及到两人更深层次的感情交流中。
愧疚的情绪在爱情的深入中扭曲,最终让灰毫迷恋上颠鸾倒凤中更加过激的举动,她多次的暗示让索娜放弃了劝导她的可能,转而尽全力对她的身体耀武扬威,从而满足她疲累的心灵。久而久之,索娜也喜欢上了灰毫充满情意的表达,在床笫中的二人就像喜欢主仆角色扮演一样,一个善于主动进攻,一个热爱被动承受。
——而这也丝毫不影响她们泼洒爱意和欢愉。
向灰毫发出恩赐般的命令后,焰尾也的确就像一位空前暴虐的君主一样,变着方式侮辱玩弄起近乎受虐狂心态的灰毫,她狠狠地踹着趴伏在地的灰毫,脚跟结实地击打着灰毫淫乱的小脑袋,正当她被踢得有些失神时,焰尾又揉搓起她鼓胀的乳鸽,用微弱的快感强制维持住她的思维;她让灰毫像小狗那样跪着,不算细腻的脚趾强行插进灰毫因突兀刺激而紧缩不放的菊穴,另一只脚则忙不迭地翻飞在蜜汁四溅的肉蚌穴口,不时还将脚趾收足了力道捅进去,虽然灰毫对此表现出极强的激烈快感,但焰尾还是出于对她私处的心疼没有继续下去。两人的作案地点逐渐遍布整个宿舍,札拉克少女的荷尔蒙气息蔓延在通风系统完好的密闭空间中久久不散,即使这间宿舍暂时不会有除了骑士团以外的干员进来,这股强烈的味道也变得有些难以处理起来。
可沉浸在满足彼此的她们已经不在乎这些外事了,焰尾盘腿骑在四肢撑起身体的灰毫身上,像个传统意义上的骑士那样游移着,她当然知道灰毫作为炮盾骑士的承重能力承载自己绰绰有余,可现在本该轻松地挪动四肢的灰毫却艰难的停在原地,好久才向前颤抖着伸出手去。罪魁祸首正是焰尾手中的遥控器,她饶有趣味地胡乱开关遥控器,深埋在灰毫湿热花心中的源石震动器与一根堵住它和肉穴的旋转粗棒分别开关着,时而同时震动翻转,细细分开碾平灰毫花穴的褶皱,时而分工合作,一边产生更高频率的来回震动一边将震动器向痉挛不止的穴壁内推去。这些色情的玩具被焰尾魔术般变出来,再亲手安置在她的身体里,为了更好舒缓她累积的压力,焰尾故意用粗暴的动作和不屑的眼神尽可能激发她逆来顺受的潜在奴性。这有效地击中了灰毫的快感神经,她越是把自己在爱抚和操弄中承受的淫虐想象成自己获得的奖赏,对焰尾的服从就更深一分,灰毫被焰尾的调教和自己的幻想卷进深邃的刺激黑洞,她听从着骑在背上的爱人嚣张的发号施令,逐渐模糊了对方向的认知,每一厘米的爬行都伴随着小腹深处传来的酸痛和瘙痒,光是这种接近调情极限的小打小闹已经无法满足她急需焰尾的灵魂,哀哀的呻吟响彻宿舍,她恳求着焰尾更加过分的侵犯,将全部的欲望和压力都托付在了爱人身上,期待着她的行动。
如此过激的求爱甚至让焰尾都为之一怔,但立刻反应过来的她马上做出了回应,她放下双腿缠住灰毫正被高潮余韵波及的娇躯,控制着她爬到自己的行李箱前,伸手打开了撤离到罗德岛时来不及仔细整理的箱子,打开箱子边隐藏的夹栏,一条钉满钢钉作为装饰的怪异腰带就这么随着叮叮当当的碰撞声拿了出来,精神高度兴奋的灰毫几乎瞬间绷紧了身体,听到熟悉声音的她粗喘着扭过头去,确认了那条水乳交融的情趣玩具,饥渴寂寞的苦闷表情一扫而空,转而表现出一脸沉浸在意淫的陶醉。焰尾并不感到惊讶,这本来就是专为她们行云布雨而准备的东西,虽然并不经常出现在程度不那么高的交合中,但每一次她取出腰带时,就一定预兆着一场难以收尾的狂野操干。不再言语的二人取出玩具,灰毫匆忙地扣出零散的玩具,恭敬地帮焰尾插进了腰带内侧的仿生阳具,摆回狗交的体位。而焰尾也停在远处适应着粗大异物的突然插入,灰毫就那么老实地跪着,为焰尾扣好了腰带,湿哒哒的大尾巴紧张地翘了起来,不时还会难忍地晃晃屁股。焰尾扭扭腰,就地趴在灰毫泛起水光的湿润美背上,明显超出灰毫容纳极限长度的双头龙精准有力地无视了黏腻肉穴的绞缠,一口气钉住了灰毫疏于防备的花心,如此不讲道理的侵犯不仅产生了巨量刺激,同时还带来了瞬间的胀痛,灰毫只来得及短促地绝叫起来,平整嫩滑的腹部被焰尾实质化的爱意撑起一条显眼的痕迹,粘稠莹白的少女阴精顺着双头龙设计好的凹槽“噗呲”喷射出来,只是简单的一次突刺就已经爽得她体验到了潮喷的顶级快感,不需要焰尾额外的抽插,尝到甜头的灰毫自己开始前后晃动,虽然不敢像焰尾那样直接压迫花心,倒也是十分享受。焰尾的视线满怀深情地欣赏着她绷出肌肉线条的白嫩大腿,好奇心让她俯身捧住灰毫的脑袋扭过来强行与自己接吻,本就处于急促喘息中的灰毫被焰尾堵住嘴唇,瑶鼻争取到的换气量完全是杯水车薪,加上焰尾俯身导致的角度变更变相让双头龙的压迫程度加剧,灰毫在多面夹击之下没有半点反制手段,只能老老实实翻起绝顶的白眼,这同时满足了焰尾带着捉弄和好奇的复杂想法,再一次被爱人目睹了高潮失态的完整过程。仿佛视奸的深情目光中若有若无的促狭令灰毫仅存的羞耻心尽数转化为自虐般的快感狂潮,焰尾就这么按住她,一边强制深吻一边暴风骤雨般耸动下体,充实的满足感很快堆砌成激爽的高墙,把两人牢牢地关在其中,逐渐被感性的情绪淹没。身体距离为零的索娜和格蕾纳蒂逐渐忘记了时间和场合,互相喊着彼此的爱称,不断地探索着对方,找寻着爱人身上的敏感点,一心沉浸其中,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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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罗德岛干员食堂]
“简直就是天堂啊——”野鬃一脸满足地坐了下来,和远牙一起关注着那位带着她们熟悉罗德岛的领导人,阿米娅微笑着和端着餐盘的蓝毒打招呼,一天的导游工作仿佛完全没有累到她,“罗德岛比起大骑士领好太多了,而且阿米娅小姐也这么热情,真是个好地方!”
“说明索娜的决定是正确的,罗德岛在离开大骑士领之前一直在全力记录和救治感染者,一定要说的话,这和我们的初衷并没有太大冲突。”远牙吃了口饭,不自觉勾起一个小小的笑容,“焰尾骑士……索娜值得这个火红的称号。”
“滴滴!”正义骑士号短暂地停滞了一下,在自己的荧屏上打出一个^^的符号。
红松骑士团的成员们惬意地享受着晚餐,她们心照不宣,没有提起缺席的两人。也许是因为野鬃与灰毫偶尔的争执,也许只是因为一种羞涩而尴尬的默契。不过没人提起,最后也就没人在意。毕竟,索娜还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那已经广为人知的关系,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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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松骑士团宿舍]
深陷甜美快感中的焰尾和灰毫浑然不知自己的同伴们在如何腹诽她们,从早晨到傍晚,从暖床到浴缸,使出浑身解数满足对方的她们已然不打算因为任何原因停止自己的动作,在温热的池水中,焰尾疯狂地躁动着,凶狠地噬咬着灰毫红彤彤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明显的草莓印,灰毫状似奋力的挣扎着,却总在即将离开焰尾怀抱时软软地躺回去,可爱的小脑袋卡住焰尾勤奋刻下吻痕的脑袋,趴在她的肩上不住地低声哀鸣着。如此长久和激烈的交尾是她们两人都从未尝试过的行为,结果就是谁都不愿主动结束这场盛宴,即使竭尽全力的享乐让她们的身体已经脱力,连主攻的焰尾都显出了颓势,她们也依旧蠕动着酮体,彼此吻合着身体曲线。
“小灰……呜啊……”焰尾无力地闭着眼,身体有些失去重心,深吻脖颈的双唇胡乱地啃咬着她的短发,彼此紊乱而激情的喘息声无比清晰,听上去就像是灰毫对她的鼓励和催促,“小灰……我好爱你……”仿佛在掩饰自己的告白,焰尾扭过头去,全力拱起腰胯,只想让面前轻易就能被自己欺负的爱人再快些享受,尺寸些许超标的双头龙在此刻成为了无比合适的催情药,粗长的玩具带着她的情意全面操干着灰毫猛然回缩的花径,无可比拟的野性快感在她们之间传递,最原始的欲望萦绕在脑海中,成为最后的助力,点燃了一日欢愉仅剩的一丝时光。
“索娜呃呜呜……不要……这么激烈啊啊……又要……呜呜……”焰尾一反常态的低声细语被她敏感的耳朵精准的捕捉到,巨大的幸福感混合着爱人像掩饰又像故意的沉重抽插,让她连憋在心中的深情都没能宣泄,提前达到了令人头晕目眩的告白绝顶,“噫呀啊啊啊——!!”
“索娜……索娜,哈啊……”不等眼前的世界在高潮的眩晕中重新聚焦,灰毫忙不迭地抓住焰尾的手臂,不让她离开自己能碰到的范围,焰尾无奈地搂住她,她并不擅长直接倾诉自己的感情,但也知道这一次灰毫不会放开她的手。格蕾纳蒂反手抱住她火热的身体,熟悉的气味令她一如往常感受到踏实的温馨,索娜的名字凝聚成一个概念,就像一面永远竖立在身后的战旗,会支撑着自己向尚未确定的目的进发。既然这样,那还有什么不能托付给她的呢?
“索娜,我也爱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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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无聊。”野鬃百无聊赖地趴在舷边,不时回头看向甲板的高处,知道那个高台后正坐着一对情侣,两位挚友,“正义骑士号也被工程师姐姐抓走拿去实验了,这么清闲的日子有点不习惯啊。”
“不如趁现在完成我对你的许诺吧,艾沃娜?”临光注意到了野鬃,友善地走了过来,“再无聊也不要对热恋的人们搞什么恶作剧哟。”
“谁会在意她们俩啊……耀骑士?!”野鬃认出了临光,慵懒的眼神立刻犀利起来,“走走走,远牙一大早就去训练了,我还不愿意看她们俩亲热呢。”她瞥了一眼远处,不由得改了口风,“只要她不像惹我生气那样惹索娜就好了。”
艾沃娜转身离去,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很好,所有人的心情都很好,就像依偎在一起的索娜和格蕾纳蒂一样,伴随着罗德岛,一并期待着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