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半,我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最后一遍复习数学笔记,手心手背全是汗,但我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复习完之后,我掏出手机,藏在桌子下面,用精心改造过的发信器往数学老师手机里发了一条匿名短信。
下午两点十分,每周一次的数学考试开始,如我所料,数学老师忙着检验那条账户被盗取钱的消息真伪,没有来监考。我掏出微型望远镜,看似随意地瞟了一眼窗外。隔壁天街初中的秋季运动会已经接近尾声,校长讲完鞠躬之后是教导主任的长篇大论。我粗略算了算时间,提笔答题。
下午三点整,我答完卷子,留下一张紧急回家的纸条,顺着连堂考试间的下课铃溜出了学校。天街初中的大门正好夹在我所在的高中和出租屋所在的小区之间,此时它大敞着,一群群兴高采烈无忧无虑的初中生正向外溢出。我一眼就看到了目标,那个留着利落短发、面容清秀的高挑女生,住我楼上的冷淡独行侠。我亦步亦趋,保持五米的距离,跟了上去。
下午三点十分,确认电梯间里无人后,我启动了瘫痪病毒,9栋3单元唯一一座电梯在女孩走进单元大门之前停止运作。她慢悠悠地进入单元楼大厅,看见停运的电梯愣了片刻,随后摇摇头转而从楼梯爬上她十三楼的家。我紧跟其后,握紧了手中的绳索。
下午三点十二分,女孩在七楼半的台阶上停下来,扶着栏杆长吐一口气,我没有丝毫浪费这次绝佳机会的犹豫,没等她再次吸进一点氧气,我的绳索早已缠上了她修长的脖颈。可能是从没想到楼下的邻居会突然下杀手吧,她一时间竟忘了反抗。等到她真的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她的肺中找不到一丝的空气,女孩还没来得及有几轮像样的挣扎踢蹬,只是双手象征性地在空气中挥了挥,就极快地窒息软倒,向后靠在我怀里,成了一摊死肉。我没多贪念青春洋溢的女孩紧挨着身体的那种温热芳香,利索地把女孩纤瘦的身体转过来,看了眼她涕泪横流的脸庞,随即用肩膀顶上女孩柔韧的水蛇腰,扛着这具新鲜的艳尸疾速奔向我八层独居的出租屋,开门,随意地把女尸丢在沙发上,掩好门,又飞速返回现场,擦干净一路留下的各种痕迹。
下午三点半,我吃力地揪着女尸的领子把她平放在我花了几个晚上赶制出来的起尸阵中央,捞起她的右手指纹解锁她兜里的手机,然后坐在一边快速翻阅可用的信息。女孩忙于工作的母亲今晚七点来接她上补习班,在此之前我有足足三个小时多制作我专属的洋娃娃。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确认完这一点,我又翻到女孩本机号码的备注,赵舞灵,一个和女孩气质极不相符的名字。“以后你的代号就叫零好了,”我看着身边的女尸说道,零用她无神瞪大的惊恐双眼回应我,一溜口水顺着微吐出的嫩舌挂在嘴边,已经快干了。我凑近跟前和女孩脸对脸,舔干净零下巴上的唾液,随后立起上半身坐在零的骨盆上,开始扒她的衣服。
大概是因为运动会的原因,零并没有穿全套的校服——倘若真是那样,那扒光她就一点趣味性也没有了——而是在宽大的校服外套里大胆地穿了一件无袖套头卫衣,大剌剌地露出整条小麦色的大臂和肩膀。我脱下她的外套,抓着她左手手腕向上抬起她无力的手臂,清晰地看到了零光溜溜的腋下和白色的小背心。穿的这么前卫,身体还是青春期没怎么发育的乳臭未干,胸部也是可怜的准A。我脱了上衣,托起女孩的背部强迫她坐起来,然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环绕着紧紧抱住她柔软的身体,互相把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恋爱的气息。稍微享受了一下,我开始继续处理正事。毫不留情地去掉卫衣和小背心后女孩尚未发育的胸部并没有什么亮点,不过配合零眼神空洞面无表情的样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我看了看从零手腕上扒下的粉蓝色手表,四点了,必须得加快速度。我三下五除二剥下零的紧身牛仔裤和纯白色内裤,谢天谢地她在学校把尿排干净了,只有一小摊水渍沾在内裤上。我伸手探了探女孩紧致窄小的陰道,黏黏的,大概临死前刺激太大来感觉了。裤子之后是黑色的帆布鞋,里面是白色的短袜。我没有舔脚的习惯,但还是出于好奇闻了闻零蜷起的脚底,少女特有的芳香和汗味的腥臭混在一起的确令人难忘。我丢下零的右脚,把她赤裸修长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手和脚正好放在我画的符咒构成的圆上,如同达芬奇的维特鲁威人手稿一般躺在我拿千辛万苦搞到的羊血画成的起尸阵里。
几番调整之后,我打开冰箱冷藏室的门,取出几个试管,里面是死灵之术成功的关键材料——两管我的血、一管唾液和一管精液。我虔诚地拿出一个打火机,面向正东南方下跪磕了三个头,熟练地诵读九遍必备的经文,确定我的交易请求已经被另一高维次元的新人类,那个九大宇宙中最强大的死灵术士收到,然后我左手点燃打火机,右手摸出试管向空中泼出一管鲜血。打火机的火苗猛地闪了一下,随后熄灭,本该沾满墙面的血液就在这一闪中消失了,有人通过“光之门”取走了它。我如释重负,拿出另一管血,此时它已经变成了金色,这是充满无名灵魂的血液特有的形态,我将用这管高灵魂活性精血完成接下来的死灵之术。至于另一次元的那个先驱要拿我的血干什么,我并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毕竟这可是送上门的好事。
取出昨晚新买的毛笔,蘸上精血,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回忆那个在纸上画了无数遍的纹路,提笔点上零平坦结实的小腹。跟在纸张上作画有明显的不同,女孩柔嫩的皮肤显然需要更精细的力道拿捏,否则稍有不慎就会画歪。好在我事先练习次数足够,很快一个妖娆诡秘的金色淫纹便出现在女孩的小腹表面,仔细看,纹路边缘已经有极细的金丝蠕动着渗入白皙的皮肤里,看上去有些瘆人。
虽说形式奇特了些,精血起效倒是相当迅速,女孩死气沉沉的尸体很快重新运作起来,配合我的起尸阵,零的心跳很快找了回来,她的面色变得红润,脖颈上的勒痕消失了,瞳孔也在慢慢聚焦,看上去就像复活了一样。但我知道这只是假象,她的灵魂已经离开实体世界融入量子态,现在的她没有自我意识,不过是一具会呼吸的活尸罢了。没有意识的活尸很麻烦,通常会遵循动物的本能做出四处爬行、随地大小便甚至咬人的举动,必须趁着零的身体还不能动灌入我的“尊主之气”加以控制。我选择先从零微张的小嘴入手,掏出我那管仔细提炼过的唾液,缓缓倾斜试管使它化作一条细丝滴入零的喉咙,逆流融入零的上端神经中枢中。零的瞳孔中出现了明显的情感和灵动,本来有些急促的呼吸也逐步趋于平稳。我顾不上观测她进一步的反应,取出精液,单手分开女孩娇嫩的阴唇,正打算倒进去,一个念头突然击中了我——零是处女,精液不可能流到子宫和精血汇合。我暗自责怪自己考虑不周,但好在我还有正合我意的办法。其实我本来打算经过繁复的仪式和充足的前戏然后脱处的,现在看来我的处男生涯得在这一片匆忙中草草结束了,所幸我经历前面一系列的勒杀和摆弄后下体正好肿胀得要命。我有些生涩地脱下裤子对准零被强行掰开的陰道口,准备了一下,然后一次插到了底,捅穿了她的处女膜。身为处女,零的肉壁不知道比右手紧致了多少倍,我在一阵刺痛后爽上了天,零刚刚复苏的身体反射也给她的眼神带来了一阵紧缩和迷离,嘴里不自觉吐出了一长串听不清的呻吟。我开始慢慢摩擦下体,缓缓抽出一大半,再狠狠插到底。得益于零的高级神经中枢已被我开通,在她各种娇喘的间隙简短地出现了“轻点”、“疼”、“好舒服”的词语,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她说话,她的声音对我已然高涨的性欲无异于又是一次推向洪峰的刺激,我不受控制地加快了速度,然后在她同样不受控制的“呃啊啊啊啊啊”声中一股脑把精液全射了进去。
我拔出下体,躺在零旁边喘了好一会儿气。零小腹上的淫纹则在得到了精液之后迅速地融化、融合到女孩的皮肤之下,不过这一切我都没能亲眼见到,第一次内射的后劲实在是太足了,我一时间有些眼前发黑。待到我终于恢复知觉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一片挡住了灯光的肉体。不知何时,零的身体已经能够移动,此刻她正双手撑在我头两侧,跪坐在我身上,一如我扒光她衣服时的动作。她低下头,一直凑近到我们鼻子贴着鼻子,然后她张嘴热情地吻了上来,香舌剧烈地搅动着我的舌头,我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了冷静,任由她吸干我嘴里的唾液,我知道我正在经历我这辈子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大约过了几分钟,零终于抽出舌头,不忘用力地吮吸了一下,她直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有点冷峻地看着我,然后用我听过最冷冰冰的酷似机器人的腔调说道:“唾液确认完毕,确认为精血所属灵魂体。”微风轻拂她的短发,她的眼中很快地被温柔和服从所充斥,紧接着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声音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来,她高冷的气质似乎瞬间土崩瓦解:“欢迎使用我,主人。”
我笑了,抬手抚摸她的脸颊:“从此以后你的名字是零。”
“是,主人。”她回答着,从我身上撤下去,蹲在我旁边把我扶起来。我把身体完全靠在零赤裸的身体上,感觉如坠梦境。我突然想到了时间的事情,正想看钟,我的脑海里却突然响起了零的声音:“现在五点二十七分,主人。”
我吓了一跳,在脑海里想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还能心灵感应?”
“是的,主人。”她的声音又响起了,我转头去看零,她微笑着看着我,我只好出言告诫。心灵感应无疑很方便,但也很容易发生麻烦,因此必须早点解决这个隐患。“只有我主动要求你才能跟我使用心灵感应,明白吗?”
“明白了,主人。”她依然微笑着,我突然觉得这个微笑很不真实。
“零,你有这具身体原先灵魂的记忆吗?”我在心里问她,按理说记忆是保存了一份在大脑里的。
“确认,赵舞灵的记忆完好,完整度99.7%,”她简单地回答道,像在陈述别人的事情,“是否要进行模拟?”
“是,”我不得不佩服那个高维次元的死灵术士了,竟然把黑魔法搞得这么智能化,虽然槽点挺多的,“进入模拟状态。”
“正在进入模拟人格,是否开启优先权融合?”这次是用嘴说的,可能进入模拟状态需要暂时断掉心理链接吧。
“是,百分之六十,”有了那位先驱事先如同说明书一般详尽的解释,我轻车熟路地回答道。所谓模拟人格,就是利用原先灵魂留下的记忆,反向模拟出一个用于伪装成尸体生前在外界表现的人格,简单来说就是从外部来看模拟状态下的尸傀儡和之前这个人一模一样,只有主人的指令能解除模拟。而优先权融合则是在尸傀儡与主人同处社会环境时尸傀儡对主人的服从程度,一般来说超过六十就会出现异常,五十以上已经达到了如同恋人般的亲密程度。虽然标准是这么定的,但我还是想尝试一下百分之六十是怎样的感觉。不过短短几十秒,零已经进入了模拟状态,或者说现在我得叫她“赵舞灵”。她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冷冽,表情也冷漠了很多,气质立马变成了生人勿近。我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现在的零和我之前几个月观察的赵舞灵简直不能更像了,看来我丝毫不必担心今晚七点她回家被识破的事情。“灵儿,”我试探性地这样叫她,结果她的脸明显红了一下,然后小声说道:“干嘛这样叫我......”
我心下大喜,想不到她只是表面冷漠,内里其实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初中女孩,这样可玩性可就大幅上升了。粗暴地杀死一个初中少女,玩弄她的身体,扒光她的衣服,这些已经够让人兴奋的了,现在还要戏弄她的人格和记忆,这种超越想象的鞭尸简直不能太爽。我当即反问她道:“咦,你怎么光着身子?”
“啊——怎么会...”零在我的提示下终于发现了异常,或者说是我的指令允许她发现了这个“异常”。她尖叫了一声,很快地把内衣裤穿上,然后又去拿牛仔裤。我坏笑地拦住了她,说道:“别穿内裤。”
“可...可是,那样那里会摩擦的很痛的...”到底是模拟人格,她没有立刻服从我,而是小声地反抗。我满足地享受着这无比真实的反应,斩钉截铁地否决了她:“内裤已经湿了吧?再穿就不好了。至于痛的问题,你回家换裙子就好了吧?”
“我...我没有裙子啊...”零怯生生地说道,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了,没想到她不止是打扮偏中性,个人习惯上也是个假小子。我想了想,从衣柜里翻出一条情趣内裤,递给她:“那么,穿这条吧。”她接过内裤,眼中的厌恶简直要溢出来了,但她又不得不穿上,她的纠结和矛盾都被我看在眼里,她现在的扭捏和她不过几小时前的冷淡可真是判若两人。我愈发感到一种反差萌和心满意足。
好不容易零才穿上了那条她相当反感的蕾丝镂空内裤,我仔细端详着她的下体,她忽地羞红了脸。“真好看,”我说。在她还是“赵舞灵”的时候,她如何打扮自己他人的确管不着;但赵舞灵已经死了,现在这具躯体是我的私人财产,对于这个新的模拟人格,我希望她能多穿一些女性化的、更性感的衣服,否则实在是可惜她清秀的面容和高挑的身材了。因此得从现在开始潜移默化的培养。本来我还有一整套Lolita,然而时间已到了五点四十五分,不再允许我进一步的调教了。我让她把内衣裤重新脱掉,赤条条地爬到床上跪坐着,然后我下达了那位先驱教给我的最后的口令:“灵魂封印。”
零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随后软倒在床上。她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嘴角失去控制地耷拉着,撅着屁股,头侧着,心跳也变得极其微弱。这是尸体玩偶爱好者专用的命令,那位先驱戏称它为“老板键”,一句话让尸傀儡进入假死一般的状态。我迅速脱光了自己爬上床,挺着长枪观赏着零高高撅起的屁股,拍了拍富有弹性的屁股瓣儿,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开垦后庭的念头,要知道假死的时候尸傀儡也是会失禁的,我可不想插到一摊粪便里头。再着时间至多只有一个小时,还是把玩一下更加现实。我抱起零纤长的双腿把她翻了个面,照着在网上学到的前戏,从下巴开始,慢慢舔到胸部,然后是肚脐,小腹,从陰部向大腿内侧舔去。不得不说零的肌肤是绝妙的,上臂、头部、脖颈和锁骨被晒成小麦色,一双大长腿和身体却偏偏是白皙以至于苍白的,估计常年穿着长裤;而这两种皮肤中,以白皙的最有少女的体香风味,小麦色的舔起来则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顺滑。不知不觉我的下体又有些来感觉了,我托着女孩的腋下,强行让她跪在我面前,头正对着我挺起的陰茎。一番很快的考虑后我决定用协助撸管来代替口交,毕竟我还想多和她舌吻几回合。为了防止我射到她身上,我想了一下姿势,由她从后面单手抱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被我攥着手腕帮我撸管。零的手指很骨感纤细,冰冰凉凉的,撸起来倒是妙极了,我很快便渐入佳境,前后推拉着我的下体,腰部大幅度摇摆,零的头就随着我的摆动前后甩着,时不时撞到我后腰上。几分钟接近天堂的享受之后,我低吼一声,把滚烫的精子射到床头的垃圾桶里。
冷静下来之后,我转身一个公主抱抱起零蜷缩的身体,扳起她的脸仔细检查,所幸没有在刚刚的剧烈运动中撞坏。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六点二十。我把怀中的女孩轻轻放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说道:“封印解除。”各种生命体征很快又从零的身体上展现了,我随口吩咐她穿好衣服,整理好东西赶紧上楼去。她的母亲因为夜班、父亲因为出差而常年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睡觉,也许今晚又是一个不错的游戏时间。
“叮~”我的手机发出提示音,提醒我收到了两条信息。我看了一眼,一条是我的数学成绩毫无悬念地又是全班前五,另一条是零安全到家的报平安短信。现在是六点四十五分,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那是当然了,毕竟,死灵术士可是一个精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