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也闭起眼睛享受着,跟那些不知所谓的女奴相比,姚越不仅蜜穴是万中无一的名器,还有着世间难得一见的完美玉足,更重要的是,她会讨他的欢心!
虽然姚越的身材贫瘠,但这样的瑕疵根本无法影响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把她和三楼那些女奴关在一起!
他决定让这个女人作她的压寨夫人!
可让天哥奇怪的是,他这次的射精似乎持续了蛮久的时间。
一开始他还不以为意,毕竟他这一次干得真的非常疯狂,要知道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着迷。
可过了一分钟,他的阴茎还在不停地射精。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在他的龟头前端,随后一股吸力传来,便感觉下身精关大开。
天哥害怕极了,连忙挣扎着想要退出她的身体。但是姚越的下体将他的阴茎紧紧裹住,根本动弹不得。
女性的子宫,有一个宫颈通道,也叫做子宫颈管。这个通道是天然的牢笼,它的两头是狭窄的,与阴道相接的子宫口是外口。从阴道进入子宫外口后就是宫颈通道,若再向前,会被狭窄的子宫内口拦住。天哥的龟头,就处于这个牢笼之中,进退维谷。
天哥感觉有什么东西吸附住他龟头前端,产生了巨大的吸力,他的龟头整个都被姚越的宫颈牢牢地锁住。就连他刚刚奋力进出的阴道,也在此时展露了杀机,上面层层褶皱的嫩肉传来强大的压迫力,缠住了棒身。阴道口也夹紧了阴茎的末端,根本不给他的肉棒一丝逃走的机会。
而挣扎时,天哥才发现,姚越的小腿不知什么时候交叉着盘在他的腰间,将他困在了由她的下身围成的枷锁里。
吸盘、宫颈、阴道内壁、阴道外口,还有姚越的下肢……
姚越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困住了他!
天哥也顾不得松手会不会让姚越掉到地上了,连忙伸手将姚越的身体扳直,另一手顺势伸到姚越身前,想要掐住她的脖子。
由于姚越攥紧着窗帘,天哥想要摆正她的身体,只好整个人向前移动,将身子贴在了姚越光洁的后背上。而盘在他腰间的双脚,则为姚越提供了下身的支撑。
姚越知道了天哥的企图,连忙加快了掠食的速度。天哥精液如同泄了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进她的体内,猛烈之势,让天哥伸出的手都顿了一顿。
在身体的运作下,天哥的精液被转化成庞大的能量,姚越从喉咙深处哼出满足的呻吟。转化的过程非常舒服,但与性交特别刺激的快感不同,它更偏向于让人心旷神怡的感觉,如同沐浴在温和的阳光下。
姚越能感觉到天哥的生命在她的体内绽放!
她感觉自己的肉体因此而融化、灵魂因此而升华!
天哥的身体逐渐变得消瘦,而他,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伸出的充满肌肉的手,慢慢变得瘦弱。待到他的手终于摸到姚越光洁的脖子时,他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他仔细一瞧——那根本就是一只干枯的手掌。
天哥努力甩了甩头,他认为自己射精射得出现了幻觉,已经神志不清了。
但他颤抖的双腿告诉他,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而在天哥看不见的地方,姚越的身前,正发生着惊人的变化。
姚越感觉自己的胸部微微发热,她低头一看,自己的乳房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她消耗了一部分能量用于改变自己的形态。
终于,天哥的双手无力地垂下,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失去了力气。他以为自己就要倒下了,可是……并没有。
是姚越!
他的阴茎犹如被固定在了姚越的身体里,他根本没法倒下。而姚越将他钳住的双脚,则努力帮他稳定着摇晃的身形。
随着最后一滴精液进入姚越的体内,窗外的夕阳也在这时落下,代表着天哥的生命走到了终点。
姚越回头看着这个瘦弱的男人,从他将肉棒插入她的蜜穴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未曾有一刻离开过她的身体。
他们几乎是合体着度过了整个下午!
姚越松开了钳住他的双脚,还有锁住他肉棒的下体,他整个人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而姚越,则将双脚轻轻落到了地面,重新站在地面的她终于有机会松开了一直攥紧在手里的窗帘。她转过身,冷漠地看着地上瘦弱得只剩皮包骨的天哥。
天哥看着姚越的身体,瞪大了眼睛。
在姚越转身的瞬间,他看到了姚越凹凸有致的身材。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得消瘦了!
自己的身体都化作了营养被输送到姚越的身体里面,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她那翘起的臀部,挺起的乳房,就在向他诠释这一点。
“你…”
天哥努力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眼,“你这个……”
然而这几个字却耗尽了他仅存的几口气,连“怪物”两个字都没能说出口,便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从他未闭上的双眼,可以感觉得到他临时之前的惊恐。
直到刚刚为止,他的肉棒都一直留在姚越的体内……
他本有机会将肉棒拔出,可他的欲望却将他一步步带进了深渊……
姚越调整着呼吸,将激荡的心情平复下来。她跨过了天哥的尸体,往姚愉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躺在地上的姚愉早已对交欢的两人麻木了,甚至他们移动到了视野之外,也不为所动,任凭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茶几那并不算高的底台之中,将她的视线挡住。
忽然间,一双白嫩的脚出现在了眼前。
是姚越!
姚愉心里一惊,她根本没注意到姚越的靠近。
随即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那个天哥呢?
姚愉想要问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只能发出唔唔声——她的嘴里还塞着一块布。
“嘘!别说话,小愉!”
姚越轻轻地说道,她指了指门外。
姚愉心领神会,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随后,姚越便将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了开来。
双手重新得到自由后,姚愉便把口中的布拿了出来。她看着姚越,轻声问道。
“那个天哥呢?”
姚越将她扶了起来,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
姚愉站起身,顺着姚越的视线望去。
只见地上躺着一具干枯的尸体……或者说骨架,从他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