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墓碑》futa、百合
大概是四年前写的小黄文吧,当时文笔很菜,写得也不算好,没过多久就鸽了,老物重发,当时疯狂迷恋大刘的作品,所以你能在文章里发现不少既视感。恳请版主通过。
第一章 旋转年代
我没见过春夏秋冬,我没见过日出和日落。
我出生在旋转时代结束的时候,那时太阳系刚刚启程,向无边的宇宙航行。
但人类在宇宙中是孤独的……
在得知自己是宇宙中唯一的生命后,人类感到前所未有的寂寞,这寂寞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人类把家里收拾得家徒四壁,化作孤独的流浪者在宇宙中四处漂泊,这行为是多么的愚蠢。
可现在也没有谁会来骂我们了是不是?
人类把地球公转速度加速到光速的百分之六十用了整整六百年,和帝国预期的一样,这个速度刚好能够让地球不至于承受太大的加速度而解体,即便如此人类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在这样的速度下一天等于过去的一年时间,日出和日落只存在于史书之中,春夏秋冬发生在模拟生物圈里。
现在整个太阳系空空如也,水星和金星还有火星几个固态行星被挖空,木星土星等气态行星的液氢液氦被抽空,一切资源都是为了建造长达一个天文单位的太阳系指针,唯一能证明太阳系曾经有过八个行星的行星遗骸早在两百年前被太阳引力吸引而坠入太阳,从上或下看整个太阳系,唯有一条越转越快的指针,指针以太阳为中心不间断旋转了六百年,就像雷达屏幕上的指针一样扫描着什么,可惜它永远什么都扫不到。
就在旋转年代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出生了,和这个年代出生的大多人一样,一生出便被赋予智慧的我选择了加入旅行守卫团,负责摧毁旅途上的一切阻碍与发动机的日常维护,有时候会顺便充当一下斥候。
这个年代的人们都没有刻意去在乎时间,对时间的流逝显得相当冷漠,她们的一生只不过是这场旅途开始的开始,整个旅行过程将延续十万零六百年时间,五百零三代人……
在我把GJ970号行星发动机的最后一个冷却组件装好后,这台损坏的发动机就迫不及待地喷出它的等离子光束,它不想在这历史性的时刻掉链子。
那高温差点烧穿我的防护服,吓得我赶快退出了发动机的冷却室,在外面长长吸了口气后,我准备去酒吧庆祝这人类史上最伟大的时刻,我想那里现在一定是乱糟糟的一片,全人类都在为这一时刻而欢呼。
“当然不包括她们”我想,即使是在这真正度日如年的时代,时间也不足以打消那帮人的念头,我只期望她们不要在这种时候闹出什么乱子。
走出指针的发动机隔间就是民用运输隔间了,路上的车辆很稀少,要找到一辆能让我搭顺风的车非常困难,已经加速跑了六百年的人类在这一刻全都停停了下来,慢慢等待长途客车的启动。
我脱下厚重的防护服,搭乘电梯来到指针上方的甲板,这里同样聚集着大量欢呼庆祝的人,在这条宽12450米,长一个天文单位连结地球与太阳的指针上,运行了六百多年的行星发动机在指针一侧全力喷出它们从太阳获取的氢氦聚变能量,长长的等离子体光芒由于没有大气散射的原因只有发动机喷口附近亮着蓝光,每个发动机为指针提供大约450亿吨的推力,这样的发动机在指针上一共有1496万个,越是靠近地球的一端推力就越大,指针一开始是一年转一圈,后来是一个月转一圈,现在是一天转一圈。
地球和太阳,就快要出发了……
几个世纪前,那个从天而降的石碑把人类吓了一跳,也拉开了这场六百年长跑的序幕。
人类从石碑上得知自己是宇宙中唯一的智慧文明,宇宙中的其他文明在灭亡的时候把自己的历史刻进石碑中,石碑由一个早已死去的超级文明制造,转经不知多少个文明,最后落到了人类手里。
“我们的文明史书能塞满整个星系,我们的艺术造诣神也自叹不如,我们的技术能让我们躲过坍缩,但我们终将是在宇宙舞台上表演的小丑,时间一到我们就下台。”
石碑上用地球语言刻着碑文,告诉人类它是一座墓碑,埋葬整个宇宙所有文明的墓碑,墓碑里所存着的记载跨越奇点到坍缩,从时间开始写到时间尽头,也给人类带来无法理解的科技。
自然而然的,人类就像被大人遗弃在家的小孩一样,收拾行囊制定计划,下定决心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指针计划便诞生于此。
指针计划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工程,计划将建造一条连接着太阳、地球与月球的指针,把地球公转速度加速到光速的百分之六十,动量突破临界点的地球将拉着太阳与月亮脱离太阳系原本的轨道,飞往距地球4.365光年的半人马α恒星系,那里是这场没有尽头的旅程的第一个站点。
“为了建造这条指针,你们挖空了太阳系所有的固态行星和卫星,抽空木星的液氢液氦,还贪婪的带走太阳系最宝贵的财产——太阳,甚至连路过的哈雷彗星都不放过,而现在你们这群宇宙史上最大的抢劫犯,却在欢呼庆祝你们的罪行!”
这一声呼喊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意,人群的欢呼戛然而止,她们都知道来者是谁。
我转头一看,发出呼喊的人站在指针甲板的高处,手持扩音器厉声谴责底下的人群,人群只是楞了一下又开始大声欢呼,她们知道她这么做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我摇头暗叹墨菲定律的准确,走上高台把她拉下,说:“尊敬地球帝国公民,您刚才所在的地方是指针人造大气层的极限高度,再往上半米就是宇宙真空,这一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您的人身安全且违反了帝国的《指针运行使用条例》,请你跟我走一趟。 ”
即使是讨厌的双子计划支持者,我也不得不以温和的态度跟她说话,但她却她用愤怒的目光瞪我,说:“上校,帝国的任何一条法律我都比你清楚,我们在制定法律的时候,大家说‘无论任何人都不能触犯法律,否则将受到帝国的惩罚’,而现在,你们却用道德的名义越过法律,成为人类史上最该死的抢劫犯!!”
她的眼光很犀利,一下子就看到我胸口挂的军衔,同样的我也看到她带着的上将军衔,这样的一位帝国高层却在人们狂欢的时候大肆宣扬反指针言论,我大概也知道她是谁了。
“将军。”我说,“我想你明白一点,若人类只带着地球或者带着月亮出发,在跨过海王星轨道的时候地球表面的大气就会被冻成固态,人类只得以蜗居与地表几千米的地下,靠着那微不足道的地核热力航行数百年才能到达半人马座,人类现在是有尊严的,没有人愿意像乌龟一样去做个创造万物的上帝。”
很显然我的话并没有让她改变主意,甚至连她的表情都不能,我看不清身处背光面的她的眼睛,但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有什么东西熄灭了,在行星发动机喷出的三万摄氏度等离子体旁熄灭了。
“我们可以选择带走木星,那里的液氢和液氦够用很久了。”她做着最后挣扎,像是在想得到我的认同,“太阳就留给太阳系的其他生命……”
“但现在一切都已经发生,将军,你不能改变任何事实了。”
是啊,一切都已经发生,双子计划在指针计划实行的那一刻起就失去立足的根本,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临时的挣扎,岁月崩塌下来,压在这位为人类拼搏了三百年的将军身上,时光化作泪水从她眼中流出,在太阳耀眼的光芒下我看清了她的脸。
很稚嫩的脸,三个世纪的时间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播种计划实施以来她就一直是这个模样。
“上校,把我抓走吧,我应受到触犯法律带来的处罚。”
我很清楚的看到她在哭,这个年代会哭的人已经很少了,人们一心一意启程做上帝,对身边的事都不大关心,“吉尔将军,我想你没记清帝国法律中的一条,身为地球发动机管理者的你有权限到达整条指针的任何一个地方,倒是不小心冒犯了你的我应受到处罚。”
这一刻她真的很像个孩子,当然现在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孩子了,但她哭得很像我记忆里的孩子,我用遗传下来的记忆里为数不多的安慰孩子的方法说:“将军,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能为你做什么,比如带你从地球走到太阳,观赏一路上的风景,我向你保证那真的很美。”
“我是在为人类第一次出远门而哭。”
“像您这样既理性又感性的人我见得不多,您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军官。”
很难想象推着人类跑了三百年的将军今天在我面前会像个小孩一样,我想她应该是太累了,多年的赛跑终于获得胜利,她终于能喘口气了。
“上校,你成功的浇灭了我最后一丝希望,我现在感到非常的伤心。”
“如果需要我帮忙的,尽我全力。”
她突然抓住的我手,紧得像铁钳似的。
“你等会还有什么任务?”
“GJ450,GJ520号行星发动机的冷却模块需要我去维修。”
“现在没有了。”
吉尔将军在我心中是个传奇般的人物,她出生在旋转纪元233年,那时太阳系还剩下土星和木星,她提出把指针拆掉一部分重新组合成一个完美的行星,当时她还拥有不少的支持者,但她并没有能改变帝国的决定,木星的最后一吨液氢是被她输送到BD750号发动机里的,她的身体在坚决执行帝国的命令,精神却在大声反对,她的追随者都叫她伪善者并抛弃了她,没人能明白她内心真正的想法,民间有传言说她是被母亲遗传下来的记忆影响,但这个说法没人能证实。
她是在旋转纪元268年升为帝国将军的,当时火星的遗骸由于计算失误就要撞上指针, 她带领舰队前往阻拦,但当时人类的武器还未发展到能在宇宙中完全击毁一块直径0.7万米的物体或者在一天内改变它的轨道,唯一的方法就是——撞开。
人类的飞行器能达到光速的百分之四十,吉尔率领的地球舰队有一万多艘这样的飞船,据某个军官的回忆录里说,她下达撞击行星遗骸命令的时候没有半分犹豫,甚至第一艘装上去的飞船也是她的旗舰,此举导致当时还有眉目的星舰殖民计划破灭,行星遗骸的轨道被撞偏十二度,即便如此,遗骸的引力还是让指针差点断裂,但指针被撞断的话,以光速的百分之三十被甩飞的地球将不知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帝国方面对此褒贬不一,有人认为她对帝国造成的损失足以判处无期(帝国已经废弃了死刑),有人认为她应该被当成英雄,这也是她三百年来一直只是个将军军衔的原因,地球因为得到墓碑而发生技术爆炸,但快速发展带来的弊端也不少,可导致人类毁灭的事件中都有吉尔将军的身影出现,人民几乎把她当成传奇,而她自己对自己疯狂的行动的解释是一切为了人类。
她是我从小就崇拜的偶像之一。
但这不代表她就能来侵犯我!
由于地球和月球都不能住人,指针的甲板就被改成住宅区,靠着人工重力和几十米高的人造大气维持,她强行拉着我到她家里,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锁死所有出口,当我感觉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恕我直言将军,动用权限做这样的事并不是一名帝国将军该做的。”
“我怀疑你盗窃一名帝国将军家的财产,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请把衣服脱下配合检查。”
但她话里的“请”字是白说的,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她的力气很大,压着我的时候我完全不能推开。
她问我,“知道帝国的军服是谁设计的吗?”,但她不说出答案我也知道。
上身一件白色的衬衫和外套,下身是短得只能盖住半边臀部,只要动作略大就完全遮不住屁股,配套的各色丝袜和高跟鞋根本不像是军服,反倒像公元纪年里的一种职业的服装——援交女。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的就是你这种惊愕里带着愤怒,挣扎里带着不甘,最后转化为顺从的表情了,光是想想我就要硬了。”
我确实感受到小腹那里顶着一个坚硬的物体,从她压到我身上开始就感觉到了,她要侵犯我!
明白这点的我奋力挣扎,但这毫无用处,帝国战斗力排名前五的她不是我能反抗得了的。
“最喜欢你这种娇软无力的挣扎了,要是觉得这样不够还可以喊出来哦,到时候就会有一大批人来围观你被我侵犯的场面,怎么样,觉得兴奋了吗?”
“将军,你会受到帝国法律的制裁!”
“证据呢,我射到你自宫里的【哗】液吗?”
她已经撕开我的上衣,于此同时她的裙子也被撑开,露出那尺寸大得可怕的巨物,那是人类扶她化的成果……
如果说这六个世纪里发生的对人类影响最大的事,那一定是人类扶她化这个改变,它从根本上动摇了人类的根本,彻底改变人类的习性。
人类的最终目标是让宇宙重新恢复生机,而现在唯一的智慧生物是人类,要把人塞满宇宙是一件很长远的事。
传统的男女交配繁衍速度慢得难以忍受,一开始人们把自己从基因层面上改造成女性,繁衍速度确实快了很多,后来又有人不满,说用人造胚胎违背伦理,挑战人类的尊严底线,说这话的人大部分原本是男性,由于已经没有战争和高强度体力劳动,男性的地位降到比曾经的母系社会还要低,对美的追求到达空前的人类更需要的是一个美丽的形象,新人类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生了。
日常里保持着美丽女性的形象,需要的时候下面可以长出大【哗】,身体强壮,柔韧有力,大脑灵活,几乎是完美的进化,再也想不出人类怎么进化到比这还要完美的方向了。
说实在我也很喜欢这样的身体,用来猥亵一些只遗传有知识但很青涩的少女还是很爽的,但我从未想过报复竟然来得如此之快,对天发誓我从来只是摸摸或者嘴上说说而已,我到现在还是纯洁之身。
但马上不是了。
吉尔坐到我的小腹上,双手被她用撕烂的衣服绑在头上,嘴里塞着不知是哪个部位的衣料,两条腿完全没有发力的地方,让我惊恐的是一直在磨蹭我身体的巨物,火热而坚硬,一想到她要用这根东西塞到我身体里我就一阵颤抖,太大了!
我也想过把自己的东西也长出来,但我觉得她会更高兴,这东西可以靠自己的意志长出来,但要长回去就没那么容易了,说不定我到时候的下场会更加凄惨。
“将军,你要考虑你这么做的后果!”我口齿不清的说,期望她能考虑到我母亲的身份而放弃侵犯我,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你放心上校,我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你隶属于地球帝国第一舰队,直接听命于我,你的母亲也会因为你这么争气而感到高兴的。”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让我高兴,或者用你那娇弱无力的反抗让我更加兴奋!”
呲啦的一下,我上身最后一块布料应声断裂,平时令我引以为傲的胸部此时成了把我推向深渊的帮凶。
“穿着衣服还看不出来呢上校,长得那么大是故意引人犯罪的吧。”
她的手按到我的胸部上,手指深深的陷入乳肉之中,粗暴的揉捏让我一阵皱眉,身体里传来火热的感觉,下?体随着巨物的磨蹭似乎流出了什么东西。
往下看视线被雪白的双峰挡住,看不到蹭着我肚子的东西,但我知道那一定很大,我的身体真的能容纳那么大的东西吗……
“上校,高兴吧,你将是第一个为我生下孩子的人,想好我们的孩子的名字了吗?”
身体里传来难以抗拒的燥热,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轻轻抽搐,皮肤染上一层绯红,被她粗暴揉捏的胸部也是传来阵阵快?感。
【不行……要失去反抗的念头了……】
“呜!”
吉尔指头夹住乳肉顶峰的嫣红一捏,我喉咙就不受控制地传来一声呻吟,下?体流出一股花蜜,强烈的空虚感几乎让我失去意识。
“果然是淫?荡下流的身体,随便一摸就湿成这样,你很期待我用这根东西插?进你身体里吧。”
她把我的手解开,嘴里的布料也拿掉,拉着我的手往下移动,握住她的巨物轻轻磨蹭,滚烫的温度差点把我烫伤,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巨物还随着她的心跳跳动,让我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不知不觉的,我的双手握上那根不断跳动的巨物,手掌感受她炽热的温度,脑海中想象出她插?进我身体的情形,双腿一颤,下?体流出了更多的花蜜,右手不受控制的继续往下移动想填补那份空虚。
“这可不行上校,要是不事先熟悉它的形状,到时候插?进去会让你很疼的哦。”
她一只手探到裙底,隔着连裤丝袜抚摸着我早已湿透的花瓣,我夹紧双腿强忍住那份快?感,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呻吟。
“真是淫?-荡的身体,只是轻轻摸一下就流出那么多水。”
她用力捏了一下我的阴?核,痛楚伴随着令人发疯的快?感一下子占满我的大脑,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我口中发出,这么下流的叫声竟然发自我嘴里。
大脑此时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脚尖绷紧,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就这么来临了。
“真是下流,竟然喷得我的手掌到处都是。”
无意识张开的嘴角流下一丝口水,她把手指伸进我嘴里,酸涩的味道顿时塞满我的味觉,不仅如此,她还在我耳边不断重复下流?,淫?荡,不知廉耻等词语,让我认为自己就是个下流不堪的人。
“竟然这样就失神了……”
吉尔见我意识仍然处于空白,就直接分开我的双腿,连裙子和裤袜都不脱,把碍眼的内?裤扯到一旁,巨物顶在花瓣上不断摩擦。
“要进去咯。”
她也不管我到底有没有听到,腰部猛的一挺,巨物连带着没脱掉的丝袜没入花瓣,薄薄的处-女膜连阻挡她半秒都做不到,没有血流出,细小的伤口在出现的瞬间就自愈,撕裂般的疼痛把我拉回现实。
“唔!”
连惨叫都发不出,嘴唇就被她堵住,舌头霸道地伸进来搅拌,被堵住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呜咽着,眼泪滑出眼眶,不知是为何而流。
两根舌头在我嘴中不断交缠,口水溢出嘴角,滴在我的胸部上。
吉尔保持插?进我身体的姿势,一手摁着我的头和我接吻,一手褪去身上的衣服,然后引导我的手攀上她的胸部。
这个吻长到让我差点窒息,下?体的疼痛慢慢消退,一种满足且让人疯狂快?感传来,我双腿夹紧吉尔的腰,屁?股情不自禁挪动,渴望她狠狠地用那根巨物满足我。
我的意识已经完全沦陷了……
此时的吉尔也是满脸潮红,沉浸在温暖湿润的快?感中,花瓣紧紧包裹着她的巨物蠕动,层层软肉搅着肉?-棒,滑腻的花蜜浇在上面,宛如插入泥泞的沼泽,火热热的两片花瓣紧紧箍住肉?-棒,竟让吉尔有种拔不出来的感觉。
既然拔不出来,那干脆就插到底好了,吉尔握住我的腰,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绯红,粗?大的肉?棒分开一层层的软肉,用力顶到子-宫口,我半张着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脑海里只有被填满的充实感,还有那彻底摧毁我理智的快?感。
吉尔好像还不满足于此,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撞击子-宫口,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波花蜜,整根没入的肉?-棒带着花瓣里的嫩肉翻进翻出,每一次都用力顶住我的子-宫,肚子也被撞的震动。
嘴巴早已忍不住发出呻吟,声音之大恐怕连外面的人都能听见,但我此时已经管不了这些了,臀部迎合吉尔的动作摆动,花蜜溅得满地都是。
泥泞不堪的花瓣每次都要拼尽全力插入,过大的尺寸在我的小腹上撑出一条凸起,我把手放在上面,感受到花瓣被她猛烈的抽?插搅得一团糟,撞击子-宫口的力道让腹部的内脏都能感受得到。
紧窄的花瓣被粗?大的肉?-棒狂乱抽?插,带来阵阵酥麻销魂的快?感,我和她的结合处已经洪水泛滥,湿滑的花蜜涂满两人的大腿,有我的,也有她的。
巨大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我的身体,结合处没有一丝缝隙,把花瓣撑成她的形状和大小,每一次插入都会分泌出一股花蜜。
“身体……下面……要坏掉了……”
事实上我早已失去意识,脑海中只有吉尔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刮平花瓣里的软肉,带出一波花蜜和嫩肉,插入的时候甚至连阴?核都被牵扯进去,分开层层的软肉,带着强劲的力道撞击我的子宫,就这样抽?插了不知多少次后,我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往往上一波高?潮还没退去,敏感的花瓣就迎来下一波高?潮,花蜜疯狂洒出,我几乎是躺在吉尔和我的花蜜组成的床上了。随着又一次高?潮的到来,双腿已经酸软无力的我只能承受她的抽?插,禁闭的宫口终于打开,突然暴涨的肉?棒猛的突进子-宫,一口气插到最顶层,还在颤抖的嫩肉又被?插出一阵高?潮。
“要射咯!”
吉尔发出低沉的声音,又涨一圈的肉?棒几乎要把我的身体撑裂,肉?棒顶端蹭着我的子宫内壁,一股滚烫火热的液体射了进来,意识变成白茫茫一片,不知道吉尔在我体内?射了多少液体,小腹慢慢鼓涨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终于,在吉尔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后,肉?棒停止了注射,艰难从泥泞的花瓣拔出,子宫口慢慢闭合,白浊的液体混合着花蜜缓缓流出花瓣,即使如此,大量的液体还是留在子-宫里面,涨起的小腹里不知装了多少的混合爱?液。
与此同时,指针一震剧烈的震动,在沸腾的欢呼声中,人类带着太阳系正式出发了。
指针的旋转中心将由太阳变成指针的中部,像一条飞出去的木棍一样不断旋转,由于拉动太阳耗费了巨大的动能,指针的速度被降到光速的百分之十,到达4.365光年外的半人马座大概要五十年时间。
半人马座有两颗围绕着三个太阳公转的行星,行星的质量和温度皆适合改造成适宜人类居住,之后人类将带走三颗太阳中的一颗,作为能源补充和扩建资源,使半人马座的三体运动变为稳定的双星结构,这个稳定将持续十二亿年。
人类旅行的第二站是波江座β星,那里是目前人类观测到最适合生命居住的地方,之后将绕过天狼星,借助它的引力加速往银河系中心出发,这是一场持续十万年的路程。
“你看,你朝思暮想的时刻来了。”
吉尔轻声说,她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身下的肉?棒依然挺立,她把我抱起来走到阳台,外面人山人海,她们面向行星发动机和太阳,或虔诚祈祷或欢呼,虽然她们本身就要成为上帝,但内心还是个凡人,还是需要信仰。
”看,多美的景色。”
吉尔家的阳台也是面向行星发动机的,她让我看外面那美丽而陌生的星空,然后把我推倒在栏杆上,让我屁?股翘对着她,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插?进了我的花瓣,开始猛烈的抽?-插,肚子里的液体时不时发出咕噜的声音。
“这么美丽的时候,不享受点什么真是太可惜了,今天我可是要把你那下流?淫?荡鲜嫩多汁的肉?穴给玩坏哦。”
吉尔比我高出不少,每次插入都像是要把我顶起来,我只能手撑着栏杆,屁股翘得高高的,即便是这样我还得尽力踮起脚尖迎合她。
我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随着身体摇摆的胸部,还有那粗壮的肉?棒插?进我身体的景象。
“下面……下面还有好多人……”
突然意识到阳台下还有不知多少人站着,虽然她们都面向行星发动机,但要是有人转头的话肯定能看见我这里,这么一想身体突然紧张起来,喘息着叫吉尔停下,可惜这声音连我自己都认为是在叫她继续。
“是嘛,那为什么你下流的肉?穴突然就噗嗤噗嗤缩紧还喷出水了呢?”
她听后反倒是更加猛烈的抽?插,令人疯狂的快?感让我发出呻吟,但为了不让人发现,我只好咬紧嘴唇,强忍住让人发疯的快?感。
“要来咯,这次也要全部接受哦。”
肉?棒顶着子宫口一阵研磨,随后喷出大量的白浊液体,哀鸣的子宫承受不住这么多液体,无处可去的液体从结合处的缝隙里喷出,但大部分的液体强行射?进了子宫,我明显感到腹部的沉淀感,花瓣不争气的泄出花蜜,混合着吉尔射出的液体从花瓣里喷出,可吉尔竟一边往我体内注射液体,一边突然猛烈的抽?插,颤抖的嫩肉潮?吹出一波波花蜜。
肉?棒像注射器的活塞一样把花瓣里的液体强行注入子-宫,这样的抽?插持续了一分多钟,我的意识又一次被摧毁,待吉尔在我体内注射完毕后,失去肉?棒支持的身体软倒在地,趴在地上不断抽搐,小腹已经涨到像是怀胎五月的程度。
“还不够哦,不仅是子宫,肚子也要装得满满的哦。”
吉尔跪到我屁股后,依旧挺立的肉?棒插?进花瓣,开始了又一轮抽?插。
第二章 旅行纪元
人类在公元纪元2047年发现石碑,那年是旋转纪元元年,按照公元纪元的算法,出发时已经是2787年了。
太阳系在一片炽热的白光中颤巍巍的迈步,太阳和地球围绕着彼此旋转,指针担任连接两者的桥梁,承受着巨大到难以想象的拉力,指针中部因为离心力产生超重力,一切物质都紧紧挤压在一起,地球因为突然减速,向阳面的海洋掀起数百米高的海啸,背阳面的坚冰被抛到外太空又撞上地球,原本已破坏得面目全非的生态圈彻底毁灭,幸运的是人类记下了所有曾在地球上存在过的生物的基因信息,只要时间一到就能制造一个比公元纪元地球还要完整昌盛的生态圈。
五年后人类将飞出原太阳系的范围进入星际空间,那是人类第一次集体出游走出家门,在此之前人类已经发射了数个探测器到达半人马座α星,它们通过量子纠缠通讯告诉人类那两颗行星的即时坐标。
我的第一份正式任务应该是在两年后,那时指针将要飞柯伊伯带,我所属的舰队要负责清理出一条安全的通道,那里的小行星体太多了,其中就包括被除名的冥王星和它的几个兄弟矮行星,虽然质量还没有月球大,但人类目前还没找到能在光速百分之二十相对速度的撞击下保持完好的物质。
如果说飞出柯伊伯带是走出家门的话,那飞出奥尔特星云就是走出院子了,奥尔特星云主要由宇宙尘埃构成,是包裹着整个太阳系的一层灰尘,真正意义上的太阳系外部。
我的任务是在两年后出发,随舰队前往柯伊伯带清理出一个天文单位宽度的通道,指针是沿着黄道面旋转的,与柯伊伯带有一段很长的交点,其中的小行星足以毁灭指针数次,完成柯伊伯带的任务后就要马不停蹄的飞往奥尔特星云继续清理,整个过程持续五年,期间我要一直待在舰队里,随后又将会作为斥候部队先行到达半人马座,直到指针的到来,这不仅是人类离家最远的一次旅行,也是我离家最久的一次。
我接到母亲传召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或许不该用第二天,这里已经没有日出和日落,但人类一直喜欢使用24小时的算法,我被脑海里的提示声唤醒,醒来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吉尔熟睡的脸庞。
很可爱,这是我的第一想法,阳光照到她身上,金色的发丝反射出柔和的亮光,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紧贴着我,帝国的将军在睡觉的时候像个小孩子。
但腹部的鼓涨感却提醒我就是眼前的人在不久前侵犯了我,在我体内射了不知道多少升的白浊液体,不仅是子宫感觉到胀痛,甚至连胃部和肠道都被灌满,火热的液体在我体内待了一晚上后依然火热,稍微动一下就不断翻滚,刺激着柔嫩的粘膜,胡子一下子急促,脑海里浮现出肉棒在我体内进进出出的景象。
就在此时,吉尔睁开了眼睛。
她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我满脸潮红如饥似渴下流的样子,但她的双眼一下子占满我的视线,嘴唇被柔软的物体封住,湿软的舌头霸道地捉住我的舌头,然后拉到她嘴里吸允。
“这是早安吻。”
她舔着我嘴角流出的口水说,舌头不断往下移动,含住了乳房顶端的嫣红,牙齿轻轻咬着,强大的吸力带来的快感从我嘴里吐出,化作淫乱的喘息。
“不要吸……我没产乳。”
“现在产,我要吃早餐。”
她叼着乳头说,乳晕被她整个含住,乳房被拉得高高的,宛如炮弹般直立。
产乳对现代人来说和分泌口水一样简单,只需一个念头再加一点刺激就能源源不断产出,我脑海里刚给身体下命令,乳头就溢出乳白色的乳汁,她一边吸允一边挤压,溢出的乳汁沾满雪白的乳肉,她用手把乳汁涂到乳肉上,两座雪白的山峰发出乳白的光芒。
吉尔吸允速度远远快过我的产乳速度,两个乳房里的乳汁很快被喝光,而我的下一波乳汁却还没分泌出,她露出一脸不满足的表情。
“那个……上面还有……”
我指着被染成乳白色的胸部说,一开始吉尔右手按压的那个乳房的乳汁流得到处都是,涨起的腹部也被涂满。
“足够了上校,你昨天被我干那么久还流了那么多水肯定饿了吧。”
她牵着我的手移到她的双腿之间,控制手指插进花瓣,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手指刚一进去就被层层的嫩肉裹住,紧窄的花径仿佛有意识般的吸允我的手指,让我的手指更深入她的身体。
昨晚把我插到失去意识的肉棒已经缩回体内,只剩下两片肥嫩的花瓣张开。
如果不是她提醒的话我根本就没发现我早已口干舌燥,但因为肚子里装满白浊液体的原因没有感觉到饥饿,或许这些液体里的营养成分足够我几天的消耗了。
这么想着我的手指逐渐深入她的身体,最终在一层薄膜前停了下来。
“作为等价交换,我的第一次是属于你的,无论是什么方法和姿势都可以。”
但我却立刻把手指抽出来,剧烈的动作让她发出呜呜的呻吟。
固然她强行侵犯我是不对的,但那或许是她一时冲动犯下的错,同样的错误不可以再犯,这是父亲临走前一直念叨的几句话之一,虽然我不知道她这么做从道德上来说对不对,但肯定触犯了帝国的法律。
错误不该传承,仇恨也不该蔓延,或许她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发泄这三百年来积下负面情绪,若真的是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母亲跟我说过她对帝国来说就是个炸弹,可以毁灭帝国的阻碍,也可以毁灭帝国。
“怎么,我不合你胃口么。”
不,我想很难有人能在一个美“少女”提起裙子邀请你去喝妹汁还让你【哗】她的情况下忍住,至少我是不能的,但我还是忍住了。
“母亲在传召我,可能有什么重要任务。”
“你现在已经直属于我,没人能绕过我直接对你下命令,这一点你的母亲在八个小时前就已经很清楚。”
她满脸不悦,显然是在对我母亲和我的行为表示不满,毕竟不是谁都能忍受在和别人啪啪啪的时候对方突然说我妈叫我回家,而且还是在前戏做足的情况下。
“不过既然是夏晓议员也是你母亲的传召,那我可以给你放假回去,但你今天还没吃东西,我这里也没存有食物,就凑合一下,正好给我灭灭火。”
她话里最后几个字念得特别重,双腿之间的肉棒仿佛快速充气的气球般变大,坚硬炽热的棒身顶到我的脸庞,浓郁的气味充斥鼻腔,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一下子陷入混沌。
她换成M字的跪坐的姿势,示意我低下头服侍她,我不敢趴下,不然受到压力的腹部肯定会从两个洞穴里喷出白浊的液体,我只能保持着屁股翘高低着头的姿势握住肉棒,双手不断磨蹭着。
“仅仅用手还不够,还要用你的嘴和你那下流的胸部才行。”
我愣了一下,肉棒传来的炽热气息打在脸上,如此巨大的物体只有把嘴张到最大才能含下,肉棒的前端顶在我的嘴唇上,迫不及待的要进来。
“要是我高兴了或许会放你走,不满意的话会像昨天一样把你弄到失神哦,如果那时你还有力气的话你去哪我都不介意。”
吉尔纤腰部一挺,肉棒撬开嘴唇撞到牙齿上,我不得不张开嘴唇努力吞下她,可是尺寸过大的肉棒还有一大半就在外面,而前端已经卡在我喉咙里了。
我双手捧着两团沉甸的乳肉把肉棒夹在中间,即便如此还是有一小段露了出来,沾满乳汁的胸部像两块奶油面包,滑腻腻的裹住肉棒,随着心脏跳动的肉棒几乎要蹦出乳沟。
两团滑嫩的雪白乳肉裹住肉棒上下耸动,我伸出舌头舔弄着红艳的头部,第一次给别人做这个的我几次差点让肉棒给噎死,毫无技术性的捧着胸部摩擦肉棒,粗壮的肉棒野蛮地分开滑嫩的乳肉,前端深深插入喉咙,淫靡的气息让我欲罢不能,舌头与嘴唇用力舔弄着她,坚硬的肉棒让我产生一种就算咬下去牙齿都会疼的感觉,抱着这么一个想法,我轻轻在肉棒顶端咬了一下。
“呜咿……”
她发出一声可爱的呻吟,肉棒猛的涨大一圈,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颤抖,手抱住我的后脑往下按压,深入喉咙的肉棒差点让我窒息,她随着肉棒颤抖了几下,最终忍了下来,但我还是感受到肉棒的跳动频率快了很多。
我抬头把肉棒吐出,双手抓着胸部,手指深深陷入乳肉之中,夹着肉棒上下滑动,新的一波乳汁把胸部和肉棒染成白色,每次肉棒从绞住她的乳肉中冒出时上面都沾满了我的乳汁,我伸出舌头把上面舔干净又重新用胸部裹住她,如此往复循环,肉棒温度渐渐升高,几乎是想把两团雪白的乳肉烤熟。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两条腿挂在我的腰上,双手抱住我的头,喉咙里不时传来一声呻吟,明显是在忍受什么。
我双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嘴巴把肉棒头部整个含进嘴里,用舌头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最后用牙齿略微用力一咬,肉棒猛地变得坚硬无比,她突然用手和腿紧紧夹着我的脖子,肉棒突进喉咙里,接着在她一声高亢的叫声下,一股炽热的白浊液体直接射进食道,绕过喉咙进入胃里,这感觉就像喝下一大口热水,整个身体都觉得暖暖的。
可是这不仅仅是“一口热水”,昨晚已经被她从后面灌满的胃部已经到了极限,不再容纳更多的白浊液体,转由食道接受,很快食道也被装满,溢出到喉咙的白浊液体让我咳嗽着把肉棒吐出来,失控的肉棒在我身上喷了满脸的白浊液体,头发上,脸上,胸部上都被她故意用白浊的液体染白。
我感觉整个人都装满了吉尔的体液,肚子的鼓涨感让我有一种吃饱了的错觉,只要轻轻一压腹部,下面和嘴里就会溢出白浊的液体,肚子大得像怀孕几个月的孕妇,也不知道吉尔娇小的身体是怎么分泌出这么多液体的,如果我能让这些液体全部在体内受精,那我至少能生出一个太阳系的人类,我不知道我体内有没有排出卵子,现在的人类已经没有一个月一次的烦恼,但不管怎样,那些液体甚至已经挤进了卵巢,怀孕只是时间问题,除非我全面清洗身体内部,但那痛苦的感觉我宁愿再被吉尔灌满一次。
持续不知多久的喷射终于结束,我从头到脚都沾满白浊的液体,嘴里夹带着浓烈的味道,粘稠的液体在口腔里滑动,吞不下也吐不出,几乎被这次灌溉弄得虚脱的我无力倒在床上,昨晚与今天的液体成了床单,湿黏的头发披在背上,入眼全是白茫茫一片。
嘴里,花瓣,后面都因为我的躺下而逆流出更为浓稠的液体,火热热的感觉让我夹紧双腿,莫名的一阵空虚。
但我来不及骂自己是个下流不知廉耻了人了,母亲的传召越来越急,脑海里的提示音越来越响,我现在就得离开,躺了一会恢复一些体力,我爬起来问吉尔哪里有浴室和衣服。
“因为昨天启程的原因指针接近中部的地方的水都被离心力集中到了两边,要过几天才能恢复供水,衣服的话这里只有将军级别的军官服,上校你应该知道乱穿的后果,那里,那套应该还能穿,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帮你做点准备。”
敏感的花径又一次遭受侵犯,这次的罪魁祸首表面粗糙的凸起成为令我疯狂的元凶,吉尔把一团胶体塞进我的花瓣中,这种胶体遇冷变软,遇热变硬,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当今卖得很火的情趣用品之一。
她把胶体塞进花瓣的深处,在没硬化之前挤进子宫,把整条花径填得没有一丝缝隙,嫩肉紧紧绞住外来的异物,又被异物磨得花蜜飞溅,后面也被她塞进同样的胶体,胶体变硬后塞满肠道,在鼓起的腹部上显现出一条清晰的凸起。
“这些液体你都要给我好好吸收掉不能浪费半滴,这些液体足够你的子宫吃几天啦。”
随后她又把我昨天被撕破的衣服来给我穿上,连裤丝袜早被肉棒弄得到处破洞,上衣只能勉强遮住一小部分胸部,乳头也暴露在外,内裤早已不见踪影,衣服在身上的白浊液体没清理前就穿上,湿透的布料除了还算有的保暖功能外只能做个装饰用。
鞋子还是昨天的高跟鞋,原本凸显美丽用的东西却成了折磨我的东西,过高的鞋跟让我不得不夹紧双腿翘高屁股走路,埋在花瓣和后面的两根巨棒每走一步就重重地撞击摩擦一次敏感的肉壁,嫩肉也一次次的绞住巨棒,花蜜不断让巨棒变得湿滑,使它更容易插入。
“下面要夹紧咯,不然走路的时候可是会掉出来的,还有,这是我写给你母亲的一封信,连你和信一次送过去吧。”
她把一封信封夹进乳沟里,招呼来她的私人车停在门口示意我上去。
可现在我浑身沾满白浊液体的样子别说见母亲了,就连见普通人都不可以,以我现在丝毫没有战斗力的身体恐怕走在路上会被人拉进阴暗的角落重复一次吉尔对我做的事,只是这次人会更多,持续时间更长而已。
“放心,这辆车的权限可以直接开进你母亲的房间,没人会拦你的。”
吉尔拍拍我的屁股让我往前走,我试着往前走了几步,还没到门口大腿内侧就被花蜜染得发亮,待我抬起腿迈上车的那几级阶梯,巨棒已经在我体内把我插上了一个高潮,我几乎是在爬上车的同时失去意识的,体内的巨棒被吉尔打开震动旋转模式,翻绞的嫩肉迎来一波波高潮,我最后看见的景象,是吉尔那带着明媚笑容的脸庞。
我的母亲常年住在戴森球上,从吉尔家去到太阳最快的方法就是原地起飞,脱离指针的惯性系后逆指针飞行,借着太阳和吉尔的私人车的相对速度,很快就能飞到太阳上。
几十分钟后我就看到了太阳,车厢的全息影像打开,四周的墙壁隐去,仿佛我孤身一人漂浮在太空中,无论是朝上朝下还是往左往右,我的视线都被太阳占据,向上无限高,向下无限深,向左向右亦是无限宽,这颗被金属与玻璃包围的太阳就仿佛是一面通向地狱的大门,门后充满比岩浆还要炽热的火焰。
人类建造戴森球的历史比指针还要久远,那时人类已经能近距离的直接从太阳获取能源,戴森球已经有人提议建造,获得墓碑后开始全面动工,与指针同步完成。
如果说一个能充分利用母星资源的文明是一级文明的话,那么现在能完全利用一个恒星系资源的地球文明就是一个成熟的二级文明,或许不久后的将来地球文明会成长为一个三级文明,届时人类可以调用整个银河系的所有资源,这一时间不会太遥远,可能在旅行尚未结束的时候就会到来,获得墓碑的人类科技进步得比开挂还快。
私家车的喷口闪烁几下,稳稳当当地停在一座小房子的楼顶,全息影像里的母亲正焦急的向我走来,车门被拉开,失去完整性的全息影像顿时关闭,我抬起头就看见了满脸惊愕的母亲。
任谁在自己女儿执行任务的途中突然下落不明又传来她被人带走的消息后都会着急,被她当做心头肉的女儿第一次离开母亲这么久,哪能不着急,况且以后会离开更久的时间,母亲在父亲去世后和我相依为命,如今自己女儿消失一天后就一副被人当成肉X器轮X后的样子来见她,大脑就好比被一道惊雷炸傻,整个人楞在原地。
但母亲毕竟是母亲,帝国权力层的顶端,土星内核在她面前爆炸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女人,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抱起我就走,也不管我身上到处都是的白浊液体沾湿她的衣服,一言不发地把我抱到浴室里,我说不出话,就算说了也是那种很下流的叫声。
一路上的震动让埋在花径里的巨棒狠狠地把我干上几次高潮,喷出的花蜜差点连带着巨棒涌出体外,我只好紧咬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喉咙里的呜咽声是怎么都藏不住的,母亲一定听到了。
太阳的引力比指针的还要大得多,在我还没习惯的时候就调戏了我,公主抱的姿势让我即使夹紧双腿也无济于事,要让巨棒不掉出来只能用一轮轮高潮的痉挛夹住,不然滑腻腻的花蜜根本不能为巨棒带来一丝摩擦力。
一路走到浴室只是几分钟的距离,可在这途中我就高潮了几次,母亲的长发的末梢被我身上的白浊液体染白,从眼镜里透出的目光虽然坚定却不平静。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母亲。
你女儿在路上被人拖去啪啪啪后就变成了淫荡下流的人吗?
母亲把我抱到浴室后打开温水准备为我清洗身体,轻轻脱下趟着白浊液体的衣服,先是用水冲洗头发,几乎是泡着白浊液体长到腰部的头发花了很久才清理干净,然后她开始清洗我的脸,我眼睛一直闭着,感受到母亲的手掌抚过额头,把粘稠的液体扫下,略带粗糙而又温暖的触感让我顿时放松下来。
母亲是公元人,从公元20世纪活到现在,八百多岁,在父亲去世前是帝国里资历与年龄最老的人之一,站在帝国金字塔的顶端,起初她只是个中国政府基层的小官员,旋转纪元后追随父亲参加戴森球的建设,指针建成后她和父亲成立了旅行守卫团,生下我后退居到政府部门,在父亲去世的那年成为帝国的几大议员之一,手中握的是整颗太阳。
说起父亲,她在“我”的记忆中没留下多少东西,从她遗传下来的记忆中多半是技术和零零散散的生活记录,她在我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甚至没牵过她的手与她拥抱过,她在属于我的记忆中只留下了无数背影。
暖暖的水流过嘴唇,把嘴角的白浊液体冲掉,但无论是嘴里还是肚子里都被装满,刚洗掉就有新的溢出来,母亲干脆放弃了,转而开始清洗身体。
脖子很容易就洗干净,手臂上也没沾有多少,但洗到胸部的时候我却忍不住了,花径里的巨棒还在厮磨,胸部又被人抚摸,我几乎要在母亲面前叫出声,滑嫩的乳肉上沾满浓稠的液体,母亲要很用力才能彻底洗掉,期间源源不断流出的乳汁让我羞得想钻到水里,你亲爱的女儿在被人干了一夜后就变成了个淫荡下流的女人,在被你抚摸的时候还对你发情了。
但我不得不说从出生到现在我一直是把母亲当做性幻想对象的,从父亲遗传下来的记忆中也有“我”和母亲啪啪啪时的感觉,而且母亲虽然身为公元人但长得不比现代人差,身上还带有一些这个时代的人所没有的品质,无论是黑色的长发,还是成熟丰满的身材都是来自母亲而不是父亲,我也深深迷恋这些东西,如果说父亲是我的人生路标,那母亲就是我的领路人。
母亲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个伟大而神圣的人,虽然记忆中有“我”和她啪啪啪的经历,但那终究不是亲身体验,可现在母亲的样子确实很诱人,湿透的衣服,身上脸上也沾着一些飞溅出去的白浊液体,从眼镜中看到的眼睛认真而充满关爱,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女儿看她的眼神。
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母亲的身体,湿透的衣服不仅没起到遮挡作用还带着色色的情调,至少丰满挺拔的胸部上粉红的凸起尽收眼底,居家用的短裙因为跪坐的原因使露出半边雪白的屁股和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母亲没注意到女儿看她的眼神变得淫秽,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皮肤爬上一层绯红,然而她没注意到,她依然全心全意清洗她女儿肚子上的白浊液体。
温柔的手弗掉装满白浊液体的腹部,伸到重灾区的花瓣,那里早已湿得泥泞不堪,不断渗出的花蜜沾满她的手掌,忽然的,她的手掌碰到了折磨我的巨棒,被花径完全吞没的巨棒没有露出在外面,母亲试着抠了几下都没效果,层层的嫩肉死死绞住巨棒,沾满花蜜的巨棒也是滑溜溜的握不住,母亲的动作反而给我带来了更多快感。
“能自己出来么。”
母亲问我,手继续移动到屁股,想把塞在后面的肛珠拔出,我摇摇头,母亲只好露在外面的一节肛珠握住慢慢拔出,但这正是让我疯狂的源头,高潮泄出的花蜜喷到母亲手上,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母亲摁住我的肚子固定我,双手猛地用力抽出长长几十节的肛珠,瞬间的快感淹没我的意识,被压迫的肚子与花蜜一同喷出,花径没的巨棒被挤出来,浓稠炽热的白浊液体突然喷了母亲一脸。
母亲脱下被盖住的眼镜,脸上与身上的白浊液体让她看起来十分有诱惑力,至少,至少我的肉棒已经不听话的自己跑出来了,好死不死的顶在母亲脸上,把她柔软的脸庞撞出一个凹地。
于此同时,我心中燃烧的欲火旺盛到极点,几乎是不做任何考虑的,我把母亲推倒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母亲没有慌张和恐惧,任由我撕碎她上身的衣服,露出那对哺育过我的丰满胸部,我继续撕扯,直到母亲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才停下,粗鲁的动作在母亲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尽管如此母亲依然没有作出反抗或者说什么。
啊,我敬爱而又伟大的母亲还以为我是在发泄被人强x后心中的委屈呢,她还以为女儿只是一时兴起呢,可惜她的女儿在被人干了一晚后就彻底变成了不知廉耻下流的女人。
直到我把她摁压到洗手台前她还是这么想,她从镜子里看到她女儿的眼中充满欲火,没有任何其他感情,她的女儿只想在她的身体上发泄一番。
我用肉棒在她花瓣上磨蹭,手指捏住阴核揉搓,直到流出的滑腻液体濡湿肉棒前端,她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我是你母亲……”
“正是因为你是母亲!”
肉棒毫不犹豫地贯穿那条生下我的紧窄花径,重重顶在子宫口,母亲要说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嘴巴大张双目无神,我从镜子里欣赏母亲的模样,肉棒享受那层层叠叠温暖滑腻的花径,即使生下过我也还是那么紧,不断吸允着肉棒更深入。
也许是太久没有得到满足,母亲仅是被我插入身体就已经失神,花径里的花蜜有如哭泣般溢出,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染湿,温暖的花蜜浇灌在肉棒上,我试着拔出却发现花径就像被堵住的活塞一样,紧紧吸住肉棒不放,我双手放在母亲两片挺翘圆润的臀瓣上,猛地用力拔出插在她体内的肉棒。
只见母亲身体一阵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花瓣决堤般泄出一大波花蜜,我趁着这时候再次插入,肉棒堵住花蜜,一路刮平花径里的嫩肉,带着汹涌的气势尽根没入,母亲几乎要翻起白眼,嘴角不自觉的流出口水,伏在洗手台上不停抽搐。
从我的视角看去,母亲的两片花瓣紧紧绞住肉棒,粉红的嫩肉随着肉棒进进出出而翻动,粘稠的花蜜不停流出,沾湿母亲雪白的桃臀,粗大的肉棒几乎是要从中间分开母亲的身体。
我抓着母亲的腰挺动了几分钟,期间母亲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父亲去世多年后不知道她是如何满足生理需求的,至少现在仅仅是简单的抽插就能把她弄得双目失神花蜜飞溅,看着平时在人面前一副强势冷艳样子的母亲被我弄得高潮连连,在那股强烈的背德感后又是凶猛的快感,两种组合起来造就了我现在疯狂的状态,如果我就这么一直抽插下去的话母亲一定会失水,但那是不可能的。
每一次的插入就像进入炽热的泥沼,四面八方而来的嫩肉填补每一处结合的空隙,又不断吸允肉棒更深入,温热的花蜜不断浇洗肉棒,子宫口更是张开一个刚够肉棒前端卡进一半的宽度,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过是抽插了几十下就缴械投降,肉棒粗糙地撞开子宫口,前端把柔软的子宫塞满,一阵抖动后我体验到了当时吉尔在我体内射出的感觉。
整根肉棒都被一圈圈一层层的嫩肉箍住,顶端更是被子宫包裹,滑腻温热的花蜜无时无刻都在溢出,就在这快感到达顶峰的时刻,我在曾经孕育过我的子宫里射出一大波浓稠的白浊液体,母亲已经全身无力趴在洗手台上,双腿早已失去力气,全靠我的肉棒支撑身体,圆润挺翘的屁股抖动着,从我和她的结合处喷出一股股混合液体。
爆发后母亲几乎是失去了全部力气,双腿一软就跪坐在地板上,脸上的表情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眼睛没有焦点不知道在看哪里,而我的巨物自然挺立,身上的欲火并未完全退去。
我把母亲般到浴室的大镜子前,这一次,我要让她清楚的看到她亲爱的女儿是怎么凌辱她的。
对母亲的凌辱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母亲和我一样全身淋满白浊液体我才停下,此时母亲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眼神空洞肚子也胀起,欲火消退的我顿时惊醒,顾不得我和母亲身上的粘稠物,我抱起母亲把她洗净,把肚子里的白浊液体挤出,但还是略微鼓起一点,没有器材是不能清理干净的。
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的话母亲一定会怀上我的孩子!同样的,我摸着自己依然高高鼓起的肚子,两个新生命或许就在我们子宫里生根发芽。
我把母亲与我的身体洗干净后就把仍然失神的她搬到床上,我想去外面买避孕药,但经过两次激烈运动的我实在太累了,把母亲放在床上后就顺势一躺,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
醒来时母亲已不在床上,被褥仍有余温,我随便套上一件衣服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坐在床上发着呆,脑中一片混沌,对于昨天我在母亲身上发泄的事却记得一清二楚,手掌甚至还有触摸她肌肤时的感觉,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她。
正思考着,母亲的脚步声唤醒了我,她站在门口,右手拿着那天吉尔将军给我的信件和一盘食物,左右放在自己略微鼓起的小腹上,面带微笑地看着我。
“……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呆楞着看她,她慢步走来,把盘子递给我,右手举起那个信件。
“吉尔已经跟我说过了,我同意你加入帝国第一舰队并担任她的副官。”
母亲脸上的笑容不像作假,她从小就希望我能和父亲一样做个光荣的军人,为祖国挥剑,把心献给人民,我也一直牢记这点,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爬到上校,如今我将要成为帝国第一舰队司令的副官,这份荣耀无疑是对母亲最好的报答,虽然是用我的肉体换来的……
“母亲,你……”
我看向她的小腹,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母亲已经明白我的意思。
“没关系,我抑制了卵子的排出。”
“但是……”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你怎么处理你肚子里的生命,要我当奶奶了吗?”
母亲一提醒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肚子依然鼓胀,那个柔弱的卵细胞已经被无情捕获,温顺的躺在子宫壁上,悄悄长大。
“我不知道…还是和吉尔将军商量一下吧……”
对于吉尔我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感情,除了肉体上的依恋外心里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绪,说到肉体我又想到母亲了,转头一看,母亲正低头观察我隆起的小腹,低领的衣服挤出一道深深地乳沟,随着母亲的呼吸上下颤动,柔嫩的嫣红若隐若现,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就这么尽收眼底。
我赶紧转过头不再注视,可母亲已经知道我的动作,抬起头,脸上依然是慈爱的笑容:“这是吉尔的信件,你要看吗。”
我接过来,信件上浮现出文字。
致夏晓议员:
吾与令千金偶然相遇便惊为天人,令千金可谓是让吾苦等多年,今日一遇,心痒难耐夺走令千金落红,实在抱歉,但令千金【后面都是一堆完美我的身体如何如何的话,被我选择性忽略了】
今我有意聘请令千金到第一舰队担任我的副官,并把她许诺与我,定当好好珍惜,共为帝国开创辉煌。
——帝国第一舰队总司令吉尔上将
对于这封完全是胡言乱语的信件我不知该说什么,但母亲刻意忽略信中的大部分内容,对于我要加入第一舰队这条雀跃不已。
“再过几天你就要和第一舰队赶往柯伊伯带清理航线,太阳转动对太阳系引力场的扰动比预计的大得多,柯伊伯带的一些矮行星”
第三章 旅行纪元2
“再过几天你就要和第一舰队赶往柯伊伯带清理航线,太阳转动对太阳系引力场的扰动比预计的大得多,柯伊伯带的一些矮行星的轨道发生变动,在墨菲定律下肯定会撞上指针,原本我传唤你回来是想通知你原计划要提前两年执行,人类现在不能接受任何差错带来的后果。”
两天后我就出发前往第一舰队报道,临走前母亲给了我一个陀飞轮,说是父亲当年给她的定情信物,里面装载的机械齿轮在改造后能正常运转几万年不出现误差,她帮我上好发条,双手小心翼翼地交给我。
“它见证了我和你父亲的故事,如今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带着它,陪你走过一段漫长的时光,没有妈妈在的日子里,要好好保重,你的父亲,也会看着你的。”
我接过它,并拥抱了她,母亲忽然抱紧我,双唇凑近,舌头突入我的口腔,缠住我那条躲闪的舌头,激烈的搅拌起来,我不知道是该迎接还是拒绝,只好傻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自从那次以后我与母亲之间就多了一种暧昧不清的情愫。
知道我快要窒息昏死母亲才离开我的嘴唇,舔掉两人间的那条银丝,母亲嘴靠近我耳朵说:“你越来越像你父亲了,如果她能看到的话,一定会很欣慰吧。”
我支支吾吾的应答,如果父亲知道我对母亲做了这样那样的事的话,可能会直接把我撕碎成一堆原子吧。
母亲依然紧紧抱着我不放,但出发的时间已到,我不得不提醒了一下母亲,谁知她不依不饶地摆动身体,丰满的胸部在我身上挤成扁圆,顶端的凸起不断刺激我,我赶紧挣开,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在楼顶上把母亲就地正法。
母亲被挣开后没有说话,我看见她眼角闪烁着泪花,一手抓住我,一手握着我拿着父亲定情信物的那只手,“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平平安安回来。”
我坐上了私人飞船,母亲一直看着我直到消失在视野之内,我一直“往上”飞,十几分钟后就到了第一舰队的停泊区,一共一万两千四百五十艘战舰整齐排成一个长方体,每艘战舰都发出可见光,延绵数十万千米的光之海使银河系显得暗淡无比,视觉上带给我强烈的冲击,即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舰队的宏伟壮观给震撼到,一想到我即将成为这支舰队的高层,不得不承认我现在心里有点激动。
亮出自己的身份ID后一路畅通无阻地飞到了旗舰,这艘堪比公元纪年里一个超级城市大小的战舰就是第一舰队的旗舰,地球上最高的山峰在它面前不过是一个小土坡,完全不考虑空气动力学和材料学的外观,一根圆柱外用金属连接着八个扇面防护板,正以能产生1G重力的速度旋转。
这种巨型战舰建造的运输目的大于战斗,临时加装的武器系统破坏了它浑然天成的美感,我降落在其中的一个扇面上,马上就有一个士兵上来迎接,她把我带到旗舰控制室旁的区域后就停了下来,另一个更高权限的士兵带领我走进了旗舰控制室,说真的,要是不靠其他东西光凭自己的话我很难找到控制室。
控制室里漆黑一片,中央显示着一个太阳系的全息地图,上面画有两条绿线,最长的那条飞出显示范围外,短的那条只到太阳系的外围,中间是不断旋转的指针。
吉尔就站在地图下和几个人讨论着什么,看见我后马上就跑过来,给了一个和母亲一样让我差点窒息的吻。
她放开我后就拉着我往里面走,我手抚摸自己的肚子,对她说:“我怀孕了。”
吉尔一愣,旋即露出很高兴的表情,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脸凑过来使劲蹭,她因为隔着我肚子的原因略微弯下腰,刚好降到和我一样高,我紧紧抱住她,从她身上感受温暖。
这个时代的爱情就是来得那么突然,我不知道公元时代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但在母亲与父亲的记忆中,那是一种类似于彼此融为一体,灵魂交缠,淡淡的思念和小溪般的细流,那是怎样一种感情。
毫无疑问,我确实是爱上了她,不同于我对母亲的,也不是我对人类的,那是只存在与记忆中父母亲间的,比任何东西都要热烈的爱情。
她松开了我,兴高采烈地向那些军官介绍我的名字和职务,当听到舰队司令副官时她们肃然起敬,丝毫不在意我与吉尔的关系,我可以从她们眼中看到真挚的目光,那是可以为了人类牺牲一切的目光,而我现在加入了她们。
“那么会议继续,我们到达柯伊伯带后的主要目的是清除卡戎星、冥王星、谷神星、阋神星、鸟神星、妊神星这几个矮行星,它们被指针的引力场扰乱了轨道,变动后的轨道很可能会与指针前进轨道形成交点,我们绝对要杜绝这种事发生,因此,到达柯伊伯带后我们将使用电磁场清理较小的星体,大一点的矮行星就在上面装发动机把它开走,要保证指针滑过的轨道中没有半个直径超过一米的物质,否则……”
吉尔在我介绍完后就滔滔不绝地强调这次出击的目的与注意事项,这方面可以说全宇宙找不出第二个比她经验丰富的人了,我在旁边静静听她讲完,在她和底下的军官确认任务细节完毕后,这次的会议就结束了,那些军官相继退场,整个驾驶室就剩下我和她两个人。
黑乎乎的,看不见她的脸,黑暗中她牵起我的手,指着空中那条飞出显示范围外的绿线,“这是这场旅行的预定路线,另一条是这次任务的预定路线。”
她把地图比例扩大了一些,原本长半个驾驶室实际有47301亿千米的绿线缩小到只有我手臂长,可另一条却还没有看到头,于是她再扩大了一些,这次短的绿线只有拇指那么长,再扩大到能完整显示整条长线,此时短线已经完全看不见踪影,那条长线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
从猎户悬臂末端出发,贯穿整条悬臂,到达银河中间部分停止,一条长十万六百年的线,我和吉尔最多能走到起跑线上,然后就得因为帝国的《个体寿命管理法案》而注销身份,消失在这个世上。
“当初讨论决定个体寿命最长不超过多少年时,我还觉得两千年太长了,现在看来,即使永恒也是太短,我想和你一起走完这条凝聚了我们毕生心血的道路。”
这种形式的表白是这个时代最为常见的,我想她一定苦恼了很久才决定如此,但我不在意这么“俗气”的表白,光是触碰她,我就能感受到她的心意,就像思维彼此透明一样,或许将来人类会进化成这样吧。
这个时代的爱情是最理想化的,一个理想化的社会,一切都几乎是理想化的,过去只存在于童话中的爱情都能在现实中找到。
而我和她的孩子,在舰队即将到达柯伊伯带的时候出生了,伴随着孩子出生的还有一场我们的婚礼。
在婚礼举行完毕后,孩子就被送回了指针,我赋予她我全部的记忆,吉尔没有告诉我她给了她什么,舰队在半年后加速到达柯伊伯带,像利剑般把这条闪光的缎带劈成两半。
我们的运气很好,此时只有冥王星,卡戎星,谷神星,鸟神星这几个稍微大一点的矮行星的轨道运行到这边,其他部分则还在太阳系的“另一边”,隔着不止十万八千里,我们的工作也就相对轻松许多。
这边的小行星带和指针形成四十五度的夹角,只需要清理出半径两个天文单位的通道就行,这很简单,那些直径不超过千米的星体可以直接用高能激光蒸发,大一点的,也只要在它身上装好炸弹,然后把它炸飞就行了,只有非常大的,想冥王星这种和月亮差不多大小的才用装发动机。
舰队在小行星带上分开一条裂缝后向两边扩展,初步估计清理出预定的空间需要一年零几个月,我向吉尔申请了一架清道夫级的小型清理舰,开着它到前线去参加清理工作。
一开始吉尔是不同意的,但在我苦苦哀求下她终于答应,休完产假的我在旗舰上无聊得快要发霉,我并没有担任过副官这个职务,也没有相关的经验和知识,而且吉尔身边的那群军官肯定能比我做的更好,说白了这就是一个吉祥物的位置,连守门的士兵都敢来调戏我,但过去身为旅行守卫者的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容许自己放松下来的。
以前担任旅行守卫的日子多半是负责后勤补给,母亲因为前线太危险的原因把我分配到后方,没有她发话没人敢调动我的职位,如果没有吉尔的话,我现在估计是跟在舰队的大后方,哪能接触到这架清理舰,即使只是清道夫级,我也是会尽职尽责的。
从旗舰繁忙的起降甲板上起飞,我开着这架只有公元世纪卡车大小的清理舰跟在一架毁灭级清理舰的后面蹭动力,理论上我有权限加入任何一个编队,但我单独为自己的这架清理舰扩展出了一个编号:BD9,顺便一提前面这架足足有公元世纪一艘油轮大小的毁灭级清理舰的编号是BD5,一发就能给月球打耳洞的存在。
我跟着BD5以10%光速飞了一个小时到达目的地,这里是目前计划清理到的最边缘地区,有着堪比曾经的土星环的星体密度,拒绝了BD5的询问帮助,我单独开着BD9选择了一处星体密度较高的空间埋头苦干,想只蚂蚁般啃食这片星空。
BD9完全展开形态后有几十米长,足够应付这里的大部分星体,配备的反物质能源也能支持我几天的工作,清理工作几乎是傻瓜式的过程,瞄准,充能,发射,一块直径三十米的大石头就蒸发在宇宙中,只需要注意射程内有没有友军,但我这架清理舰的功率完全不需要注意这些,有时候我甚至要在离目标几十米的地方开炮才能彻底清理目标。
我沿着来时的轨道走了大约六百多万公里,身后有一条直径一百公里的羊肠小道,这是我唯一的成就,此时BD9的发射模块还在冷却中,我抽空看了一下统计,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周,期间BD5返航了两次补给资源,我就这么一直“蹭吃蹭喝”,后方的清理舰也逐渐跟上,这两天我跟了不少从我上方飞过的清理舰打招呼,从她们嘴里得知冥王星正怒气冲冲的带着卡戎星闯进了不远处的行星带,而它的运行轨道并不能在三年内离开指针可能经过的空间,因此舰队正在准备掉转它的行进方向。
我本想也前往观看这浩大的工程,无奈BD9的巡航半径不允许我的任性,虽然一直跟着我的BD5可以,但我并不想这么做,于是就继续待在原地“吃”这些大石头。
又过了一周,我和BD5已经完成清理任务了,这一小片空间里已经不存在直径超过一米的石头,达到任务要求的大小,BD5准备返航休整,我跟她们要了一些补给,独自一人开往冥王星的方向,我把清理舰的速度加到5%C,这已经是极限速度了,再加速我的能源就不足以让我减速返回舰队,要是没人救援的话我就会永远的漂浮在宇宙中,直到被某个恒星的引力捕捉到,然后坠入恒星里。
即便如此,到达冥王星后还是需要舰队的其他人辅助减速,急急忙忙跑去看一场盛大的烟花,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给在冥王星的舰队发送了一个请求后,我就躺在驾驶舱里静静等待。
抬手把驾驶舱的全息影像打开,仰望银河,我渐渐被那壮丽的景象吸引住,无数个太阳构成这条长十万光年的河流,亲眼所见的震撼是每个人都能切身感受到的。
我看着“不远处”的指针,极力想象出母亲在太阳上注视着我的样子,又转头看向来时的方向,脑海里浮现出吉尔的脸庞还有我们的孩子,幸福几乎是一瞬间充满了我的身体,我开始思考孩子的名字,在想了好几个都觉得不错的名字后准备和吉尔还有母亲请示,但驾驶舱里却突然想起刺耳的警报声。
三小时前。
TH3是最后一个离开冥王星的,她负责安装一个在冥王星赤道附近的发动机,由于飞船的一个零件被低温冻坏,她不得不在冥王星上多逗留一个小时,在她刚离开冥王星大气的时候发动机就启动,反物质发动机带来的高温把大气中飘散的氮雪花加热,冥王星上就此掀起了一场风暴,TH3是最近距离的观察着,飞船上的可见光探测器清楚地把冥王星表面展现在她面前。
HT3看到冥王星表面的固态氮被蒸发,部分发动机的安置点发生偏移,原本计算好的旋转切点足足偏移了几百公里,失去控制的发动机在冥王星地表上掀起一条条的液氮浪花,它以比原本快上几百倍的自转速度,像头愤怒的公牛般装上它的伙伴卡戎星,被加速到极高速度的碎片瞬间气化附近的清理舰,TH3的运气很不错没有被碎片撞到,这一切都发生在几分钟之内,所有人都被惊呆没有反应过来,只有电脑忠实的实行危险闪避动作,好让于这群清理舰幸免于难。
“这和帝国计算出的结果不一样!”
看到这一幕的TH3瞬间失去理智,初步估计在这场灾难中死去的人大约有两万左右,这么大的伤亡是帝国成立来的第一次,这还是没有计算后续损伤的情况下得出的数字,冥王星在装上卡戎的时候,自身的一部分物质就被它甩了出去,再加上撞击所赋予的动能,一场绚丽的死亡烟花绽放在太空中,烟花的每一个亮点都代表死亡,无数个亮点淹没计算机的显示器,在显示器前的人除了发出警报外什么都做不了,她们这次任务只带了少量的开路武器。
根据后来计算出的结果,这次撞击一共产生了一千多万直径超过一米的行星碎片,小于一米的因为数量太多无法得出具体数字,但无论如何,这些碎片让负责这次任务的队伍几乎全灭,只有少数距离较远和体积较小的清理舰幸免于难,活下来的人数不到总人数的十分之一,这样的伤亡比例即使在过去的战争中也是很少见的。
撞击发生时,BD9距离冥王星大约有0.3个天文单位,撞击产生的碎片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就到达BD9所在的位置,在一块直径一米六的碎片撞上BD9的前三十秒计算机就发出了警报,但此时BD没有足够的能量完全规避,即使躲开了这块石头,后面随之而来的碎片也会有很大的几率撞上它。
在我明白事情经过后只剩下十二秒了,用肉眼已经能看到那躲绚丽的烟花,它正在太空中缓缓绽放,只是这缓缓,却达到了我所不能逃离的速度,在被撞上的前三秒,我已经能亲眼看见那铺天盖地的陨石群了,计算机算出我与它们的相对速度:12%c,每秒3.1万公里,在我愣住的瞬间就撞了上来。
不知算不算幸运,我看到这块石头并不是直接撞上我,而是擦着BD9的下方划过,即便如此,摩擦带来的高温瞬间就气化了我心脏以下的部位,在死之前我还可以活十几秒左右,我看到BD5庞大的身躯被碎片打出一个个窟窿,它很快就作出了反击,高能激光武器精准的点射掉部分的碎片,但碎片的数量太多了,至少在它被彻底摧毁前是不能全部拦截这些碎片的,于是它身上的发射孔开始发射备用的电磁动能弹,一条条赤红的光线从它身上射出,击碎了席卷而来的碎片,但这些碎片在被击碎后的部分小碎片仍然以极高的速度向它飞来,BD5被打得满目疮痍,在一块直径三十米的碎片撞上它的发动机的时候,一股强光占据了我的视线,那是失去磁力制约的正反物质湮灭后发出的光芒,爆炸把半径两万公里内的所有物质气化,它成功的的拦截了这部分的碎片,但后面速度较慢的碎片和被带上的柯伊伯带陨石,将会在不久后与舰队正面交锋。
至于结果如何我是不可能知道了,心脏以下的身体部位消失的我最多能在真空中活十几秒左右,这还是在我身上有防护服的情况下,BD5毁灭时发出的强光,是我看到的最后的景象。
舰队在BD9毁灭后的三分钟才收到接到这个消息,前往冥王星的分队的量子通讯器在冥王星失控发生后的十秒内被摧毁,警报传递的速度只有光速,帝国和舰队同时收到了这个噩耗。
吉尔当时在驾驶舱里和夏晓说话,夏晓抱着吉尔的孩子满面笑容,两人的关系因为这个孩子而迅速发展,之前在政治和军事上的摩擦产生的隔阂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个人都在讨论着未来美好的日子。
刺耳的警报染红整个驾驶舱,吉尔第一时间知道了冥王星失控的消息,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底下的军官都在忙碌的处理潮水般的信息,她却在通讯记录里疯狂查找,查到和BD9的最后一次通讯是在不就前,BD9向她汇报了行踪和位置——距离冥王星0.3个天文单位,之后无论她如何查找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BD9的消息,唯一和BD9相近的BD5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求救声,冥王星,真的成了冥王。
在收到警报后舰队作出反应的时间内,又有数百艘清理舰在碎片雨中绽放成一朵朵白花,此时舰队已经损失了一小半的战舰和人员,为复仇的行星碎片和柯伊伯带陨石扑面而来,舰队展开了防御姿势,所有大型战舰隔开十万公里以上,小型战舰则躲在大型战舰后方,尽可能的把伤亡降到最低。
分散开的舰队像一条条火龙一样在密集的陨石中机动,那些靠近或将要挡在舰队撤退方向的陨石全部被蒸发,舰队一步步地离开了冲击的密集地带向太阳方向靠拢。
但真正的噩梦才开始降临,冥王星带着它最大的卫星卡戎怒气冲冲的朝舰队方向赶来,它和卡戎身上所装载的发动机让它们向指针里的地球和太阳一样,围绕着彼此旋转,带着数量更多,体积更大的碎片。
舰队的大部分都在它的覆盖范围内,这两个直径只有两千千米和一千千米的矮行星抱成一团,一遍赶路一遍甩出更多物质,那些物质要么是零下两百多度的固态气体,要么是高达一千度的固态物质,但就算它们都是温暖的三十多度,也能给舰队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
首先被击中的是吉尔所在的旗舰,体型庞大的它无法做出灵敏的规避动作,只能用身上的武器摧毁袭来的碎片,虽然它所携带的武器系统能一发就把前方的碎片蒸发殆尽,但在充能过久与能量有限的情况下只能靠其他战舰保护重要部位,而它的八个扇面却被摧毁了五个,能使用的只有一个,后方延续至指针的光速补给线也被切断,没有资源补充的舰队在漫天的死亡之雨中死伤大半,好在冥王与卡戎并没有直接撞上任何一艘战舰,即便如此它们的引力也打乱了舰队的阵型,后续的损失也是非常惨重。
四个小时候,舰队基本脱离危险区域,至此,人类的第一舰队损失超过百分之九十,包括旗舰在内的所有大型战舰被全部毁灭,人员伤亡超过百分之五十,是人类有史以来死得最快、最多的一次战斗,帝国高层无法封锁这个信息,噩耗很快被宇宙中所有智慧生物得知,举国震惊。
吉尔是在旗舰爆炸前乘坐一架破破烂烂的小型清理舰逃出的,她所拥有的第一舰队完全失去了执行这次任务的能力,且帝国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这次行动,人类完败,好在冥王星掠过时带走了大部分的星体,而加速过的它差不多能在限定时间内离开指针的飞行轨道,否则,现无力改变指针航向的人类将面临灭顶之灾,指针断裂后会发生什么事,每个人都知道,但每个人都不想知道。
第四章 旅行纪元3
帝国的善后工作做得很慢,大多数人的家属和朋友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部分士兵的遗体在撞击和爆炸中毁灭,即使是能找到的大多是残缺不全的身体部位,而其中更多的是一团肉酱或一摊血饼,无法从视觉上辨认出这是谁的尸体。
越累越多的家属亲自前往柯伊伯带确认情况,严重干扰了第二舰队的后续清理进度,第二舰队的士气也是非常低迷,作为帝国最强武器的她们自从被创造出来开始就从未有过失败,她们能在三十天内内扫空太阳系内的所有生命,也能把地球一天内烧成玻璃,但她们没有与之相称的意志,现代人就是在童话故事中成长的人类,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帝国决策层都由公元人来担任的原因,现代人与公元人心境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换句话说,就是一群懂得怎么造武器用武器却不知道武器的意义的孩子。
吉尔在第一舰队几乎全军覆没后乘坐一艘补给舰回到了指针,她在这次灾难中受了点轻伤,两条腿做了截肢再生手术,新长出的两条腿让她暂时只能坐在轮椅上,夏晓给她放了个长假,没有第一舰队她也就失业了,第二舰队与其说是舰队还不如说是公安部队,无论是在规模还是在战斗力上都不及第一舰队的一半,平时从事日常治安维护的她们只好硬着头皮接替第一舰队的工作。
她曾派人去搜寻过BD⑨的残骸,但无论搜寻多少次,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结果:
撞击发生时,该舰在距离撞击中心0.3个天文单位的位置,爆炸第一部分冲击在两分钟内到达她所在的位置,第一部分碎片的密度远低于后续部分的密度,该舰在首次冲击中存活的几率很大,但在距离她一万六千四百公里的位置有一艘毁灭级的清理舰,根据最后传来的信息,该舰群携带的反物质质量在完全湮灭后的有效杀伤半径超过BD⑨与她的距离,因此,BD⑨有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在此次灾难中牺牲。
吉尔拿着这份报告不敢也不知道怎么告诉夏晓,毕竟这一切都是由她引起的,她爱上了她,然后带走了她,再害了她。
吉尔也知道夏晓对她是怎样一种关爱,也看见夏晓日渐隆起的肚子,那里面是她的妹妹或者是女儿,而现在维持着两人关系的是已经能咿咿呀呀喊妈妈的女儿。
人们在太阳上建立起了一处墓园,里面埋葬着为这场灾难所死去的人,但里面的大部分坟墓都是空的,家属只好放上一些死者生前所常接触的物品,然后在墓碑上刻下一段碑文。
吉尔和夏晓带着各自的孩子来到这已经沉寂下来的墓园,走到一座不起眼的的墓碑前祭拜,这座坟墓做得很简单,一个一米多高的黑色石板,上面刻着死者的名字和生卒年月,后面没有挖墓室,只有一个黑色的墓碑。
“她就应该像她父亲一样,默默无闻的来,悄无声息的去。”
“好在她给我们留下了两个孩子,不然我拿什么证明她在我心里曾经存在过。”
这时两个孩子耐不住寂寞,打断了大人间的谈话:“妈妈,那里面是爸爸吗?”
“不是。”吉尔回答
“那是不是妈妈?”
“也不是。”夏晓说
“那是什么?”
“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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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针尖端,月球发动机主控基地。
这里还是和几十亿年前一样荒凉,唯有那些发出亮光的发动机和几座高大建筑能证明这里曾经有人来过,自阿姆斯特朗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登月过后,人类整整一百年没碰过月球,反对太阳系中的其他天体感兴趣,月球这个“正妻”则被打入冷宫,尽管她是人类无数年来想念得最多的天体。
现在这里的人还是和几百年前一样稀少,仅有几个发动机维护团队驻扎,靠着从指针内部运输来的能源运行,整个月球上的人可以用手指和脚趾就能数清。
在主控基地最高的建筑物旁有一个相对矮小的建筑,它原本是制造和运行月球发动机的人类的住所,现在里面的人已经搬走了绝大部分,剩下的也经常在外乱逛,虽然她们几分钟就能绕这个无聊的天体一圈。
因为无人居住而变得冷清的住所里向来是一片昏暗的景象,但今天内部却异于往常的灯火通明,地下部分被改造成了一个大型实验室,里面摆放的各种器皿都装满了各种东西,然而这里平时大部分都是空空如也的。
在这个实验室的某个角落,这里只开着几盏无影灯,照亮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这个身影正在屏幕上紧张的记录什么,时不时往另一个方向瞄一眼,朝这个方向看去,能看到一个充满淡黄色液体的圆柱形玻璃容器,容器里的液体在不断翻滚,似乎在预兆着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永琳兴奋地记下这次实验的各项数据,这是她第二次成功的合成了人类与动物的基因,并且生成了一个智商预计不低于450,外观与正常人类相差不超过5%,但内在却有着各种动物优秀基因与机体功能的未命名物种。
换句话来说,她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生命,这个生命比现在的人类更强大,更聪明,自然寿命叶更久,无论什么方面都完全超越现代人的生命,而且她掌握了制造方法。
她站到了不亚于上帝的位置。
现在,这个二号生命体就要苏醒了,她与一号不同的是她的主要结合对象是曾经的海洋生物,而一号则是陆地生物。二号的主体是一个人类,这要是传出去的话月球会在一天内就被人踏破,在人类的尊严与高傲到达顶点的时代,人体实验和人兽基因杂交是禁忌中的禁忌,因此实验的素材来源往往都是来自实验者本身而无法进行足够的实验结果对比,帝国对着方面控制得相当严格。
永琳这次之所以能得到这么多实验素材还多亏了冥王星这个人类的噩梦,那些在灾难中死去的人对她来说最适合不过了,反正死不见尸的事也不是一件两件,少了一点点数目也是在误差范围内,作为生物学家的她并没有为此而出现半点心里负担,相反内心变态的她却因此兴奋得几天没睡,对着一堆泡在LCL溶液里的遗体埋头研究了几个月,加上之前用自己实验得出的结果,人造生命就此诞生了。
比起人类现在制定的播种计划,永琳这个科学成就远远比它伟大的多,除了因为审美而刻意相同的外表外,一,二号生命体的身体内部构造和地球上曾经存在过的所有生物完全不同。
二号生命体经过半个月的加速培养,现在已经到达成熟期,理论上可以脱离培养器了,永琳手动关掉培养器的电源,她因为多日营养不良的纤细手指放在容器上,苍白略带病态的脸死死盯着安静下来的容器,容器里的培养液正慢慢的被抽走,如果不出意外,那个经过计算机精确计算的“人”将会出现在她眼前,她屏息着,等待新生命的降临。
整个过程都按着计算机事先算出的结果进行,这个新生命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就睁开了眼睛,呆滞的瞳孔转了记下就捕捉到站她旁边的永琳。
“饿……”
事先植入的知识让她不至于像新生儿一样用哭泣来表明用意,她只是扯了扯永琳的衣角,用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她。
“乖,我这就去给你拿吃的。”
永琳对此早有准备,一号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就和吊葡萄糖时身体不缺能量肚子却因为空空如也而向大脑传递饿的信息一样,进食是碳基生物的本能。
永琳把身上的大白褂套到二号身上,穿着一身睡衣就转身拿食物,她刚一转身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根插在容器上的输送管,她伸手想拿开,可是这输送管上的液体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于是她顺着管道想摸到源头,但手没移动多远就碰到了坐在地上的二号。
二号一直可怜巴巴地看着永琳,从她身上的大白褂里不知何时钻出了许多触手,不知不觉间已经爬满了十几平方米的地面,其中一条正被永琳拿在手中。
“先等会,食物在那边。”
永琳做了个“在那遥远的地方”的手势,转身就小心翼翼地离开这里,没有穿鞋的脚掌在光滑的地面上很难站稳。
没有足够心智的二号并没有听懂永琳的意思,她只知道这个奇怪的会动的食物在叫着什么,最重要的是这个食物现在就要跑了。
欲走开的永琳突然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待眼睛再看清时,二号那呆呆的脸庞占据了她的整个视线,随之而来的是胸部的疼痛,知道哪里肉多哪里肉少的二号一口就咬上永琳的胸部,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她的牙齿还没发育完全。
发现这里咬不开的二号转而攻击其他地方,那层碍事且难吃的布料早已被她用触手撕碎,她用刚长出一点点的牙齿在永琳身上到处乱啃,除了把永琳咬得有些痛以外没有得到任何事物,相反食物的挣扎让她感到非常愤怒,控制着触手把永琳捆住,嘴巴继续在这个难吃的食物上找出一个好吃的地方。
永琳一开始还在大喊大叫,后来二号用一根触手堵住了她的嘴巴,从触手上感觉到这里似乎不同于其他地方的二号操控触手更往里面深入,永琳因此而剧烈挣扎起来,粉色的长发凌乱地铺在地上,喉咙里的触手让她呼吸困难,尤其是在触手被她咬一口后突然缩回来又猛刺就去的时候,让她感觉整个嘴巴都失去了控制,无力的接受触手的探索。
一方面在探索那个奇怪的地方的同时,二号已经用嘴把永琳全身上下啃了个遍,却没有找到可以入口的部位,无奈的她只好放弃这个难吃的食物,把触手从永琳嘴里拔了出来。已经深入到胃部的触手缓慢推出食道,带起的摩擦让永琳翻起白眼,终于在触手完全退出去的时候她立刻大声喘气咳嗽。
已经绝望的二号收起触手想换个地方寻找食物,可在她收回触手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某根触手碰到了一种液体,这个液体的味道让她瞬间停止动作,再转头一看,这根触手正夹在永琳双腿中间,那时候永琳一直夹紧双腿,以至于二号认为那块地方是连在一起的。
于是,二号毫不犹豫的操控触手钻进那味道很好的液体的源头,果不其然地,那里面有很多这种液体,而且那里面还暖暖的,很舒服。
虽然吃不饱,但是好歹不饿了,二号继续控制触手往里面钻,期望能榨出更多的液体,就好像饿肚子的时候喝水能缓解一下饥饿感一样,这个食物虽然难啃但是很好喝嘛。
二号发现这个流出液体的源头只要她用力挤压就能流出更多的液体,而且那个地方越来越紧,给二号一种陌生的感觉,但二号并不排斥她,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非常舒服,比进食还要舒服。
触手突然插入是永琳始料未及的,身体像是要被分成两半的疼痛让她在那一瞬间失去思考能力,触手贯穿了她未经人事的花瓣,没有丝毫怜悯心地撞在身体的最深处,触手所带的强大吸力丧心病狂地摧毁了少女的意志,一边被吸允一边被大力抽插,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哪是她能承受的。
永琳被触手的撞击弄得差点反胃,五脏六腑随着每次抽插而震动,她用尽力气从地上坐起,保持下体连着触手的样子艰难地往一个方向爬,那里有一些实验用的强力镇静剂,虽然不知道能对二号生效多久,但至少能让她脱离现在这个状态。
可已经吃进嘴里的食物哪有吐出来的道理,二号见永琳挣扎着想跑,马上用触手把她捆了个结实,随着她吸收了永琳越来越多的体液后,出生前就植入大脑的知识就慢慢为她所理解,她现在已经能勉强的理解舒服、快感之类的名词,本能迫使她不断榨取永琳的体液,永琳在她眼中已由难吃的食物变成有用的东西,估计再过不久就变成RBQ什么的了。
二号一步步逼近永琳,用触手把她摆成M字腿坐在地上,在她脑海里初步建立的审美观被永琳先入为主,加上自己本身就和永琳的模板一样,让她把永琳认成自己的同类,虽说这么说也没错。
繁殖欲是碳基生物的本能之一,已经建立起初步认知的二号开始明白她是什么,她在做什么,该做什么。于是把触手塞进永琳嘴里让她侍奉,更加无情地对待这个“同类”,怜悯这个词暂时还没出现在她脑子里。
永琳嘴里被塞进一根粗大的触手,触手分泌出的微酸带甜的粘液滑过喉咙,如果不用舌头舔弄她的话她就会粗暴地穿过喉咙一顿乱搅,往往这时候永琳都会觉得下巴要脱臼了一样,如果一直用舌头刺激她的话就会懒洋洋的在嘴里翻滚,目前还没有要喷出什么液体的倾向。
下身的触手把花瓣里的软肉搅得一片狼藉,每一次的进入都带着让永琳屁股跳起来的力道,触手上带着的吸盘紧紧吸住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却因为触手进进出出的原因被强行分开,每一次的插入都把外层的花瓣塞入花径里,每一次抽出翻出一片粉红的肉片。二号早已亲自上阵,双手抓着永琳的两颗乳球蹂躏,舌头在她脸上游走,她拔出那根触手,双唇覆盖在永琳嘴上,比人类长许多的舌头扫遍整个口腔,然后缠住另一条舌头玩弄,她刚知道这个叫亲吻。
而永琳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身体的重量托给下身的触手,上身的平衡靠二号的身体,要是没有她的话估计永琳就趴在地上翘着屁股任她蹂躏了,不过这只是姿势不同而已。二号发现只要让这个食物更舒服她就能产出更多的液体,于是她用触手缠上永琳的身体,那两颗雪白的果实被触手绞住分成几段,顶端粉嫩的葡萄被许多细小的触手绑住,整个胸部都被触手拉长的像耸立的竹笋一样。
永琳已经失去了逻辑思考能力,身体随着触手的抽插上下挺动,略有规模的胸部在触手的缠绕下晃动,眼睛与耳朵都被封住,其他感官的灵敏度一下子提升几倍,带来的冲击让她不觉着留出口水,舌头吐出舔弄着贴在脸上的触手。
后门早已被几根触手塞满,发现这里深不见底的二号让触手不断深入,在永琳平坦的小腹上制造出一条条凸起,凸起慢慢的往上移动,到达肚子时让永琳一阵反胃,但除了刚吞下的触手粘液外什么都吐不出,二号在永琳肚子里摸索一会后终于找到出口,控制触手往那个方向前进,触手穿过食道,到达喉咙这个熟悉的地方,迫不及待饿继续往上前进,挤出永琳嘴里还没吞下的粘液后,一口气从她嘴里钻出重见天日,贯穿永琳整个身体的触手给永琳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是惨叫般的呻吟,闭合的子宫口打开,一股花蜜喷涌而出又瞬间被吸干净,触手的抽插一直以来靠的是自己分泌出的粘液。
永琳的胸部随着绝顶的高潮不受控制地产出乳汁,双腿的肌肉从未停止过抽搐,她整个人快要弯成一把弓,那纤细的腰部不知如何承受住了二号的摧残,从她嘴里钻出的触手接到命令爬到那两颗雪白的果实上,吸收着里面的乳汁,永琳的眼睛被放开,她看见自己的胸部被触手吸允,两腿之间爬满了触手,她感觉到触手已经伸进了子宫,刮弄着里面柔嫩的内壁,更让她疯狂的是贯穿她整个身体的触手,一种被人从里到外握住的感觉,触手在身体里不停蠕动,翻滚。
胸部的乳汁分泌速度远远没有触手吸得快,发现新食物的二号哪能轻易放弃,用几条细小的触手撑开输乳孔,进入到输乳管室后发现这里也没有那种液体,于是她用触手趴满了整颗乳球的内部,另一颗亦是如此,这成了压倒永琳的最后一根稻草,理智被彻底摧毁,什么创造生命生物学新物种上帝都被丢在一边。
二号在永琳身上吸收了足够的体液,脑海里的基本意识已经建立,欲望这个感情出现,在永琳身上发泄出来后在她子宫里射出一颗颗拇指大的白色卵,然后心满意足的把她放开。二号的繁殖方式不只是卵生或胎生,直接分裂或者感染也可以繁殖出下一代,只是她的卵子与永琳体内的卵子无法结合不能生成胚胎,最后的结果就是那满满一肚子的卵被永琳当做养分吸收掉。
“妈妈古画饿了!”
“刚刚不是刚吃过吗……”
“饿了!”
“……”
“古画饿了!”
已经有几根触手挥舞着飞到了永琳面前,粘液滴滴答答的落到地面,大有你不给我东西吃我就吃了你的架势,永琳只好停下手头的工作前往厨房给她拿食物。
看见永琳的背影淹没在无影灯外的阴影中,古画收起触手躺回培养床上安静的等着永琳回来,她最近一直被永琳关在这个小实验室里,无聊到感觉自己身上都能长出蘑菇了,当然她想长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从她“出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把永琳当成RBQ使用几天后终于有了比较完整的意识,“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母亲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总之“幼小”的她单纯得只知道吃喝玩乐闹脾气,而永琳这个捡来的母亲就是上面那七个字最好的使用对象,吃喝用她,玩乐用她,闹脾气也用她。
除了不能随便出去玩和脑海里那些不能理解的东西以外她对这里可以说是非常满意,每天帮永琳完成各种研究就是她的任务。
永琳离开了一会就提着一大箱东西回来了,这些原本是给其他研究素体吃的东西现在全部被古画霸占,好在有古画这个绝佳的研究对象后其他素体要不要都无所谓了,在放走它们后这个地下研究所就只有三个“人”居住,永琳,1号,2号。
1号因为在生成人格的时候出问题导致具有异常强烈的侵略倾向被永琳封存,唯有还算正常的2号供她研究,2号除了有点熊和喜欢用触手外其他都很对永琳胃口,于是她就坦然接受她叫她母亲的事,并按照她的意愿给她起名为“古画”。
其实像她这种钱多话少死得早的科研家是很难找到女朋友的,后代什么的只能期待以后可能有的个体分裂了,而她的目的就是从古画身上找到人类进化的方向。
“古画吃饱了吗,吃饱了就继续吧。”
“古画吃饱了妈妈。”
“今天的研究内容是古画的身体结构和机能,刚才我们到哪了来着。”
永琳一边操作电脑固定住古画一边问道,她一直把这个当做实验的重点注意事项。
“到触手的构造和行动原理了妈妈。”说着古画就伸出一根触手放到永琳手中,她的触手可以从身体的任何一处长出,包括头发亦是能变成触手,因此她平时都是裸着身体方便使用,永琳身上也只是简单套了一件大白褂,与世隔绝的她看重的只不过是衣服口袋方便放东西的功能罢了。
“一根就够了,多余的收回去!”
永琳把那些偷偷缠住她大腿的触手打了回去,吃痛的古画只好装作泪眼汪汪的收回了作怪的触手,事实上两人都习惯了这样的事,而结果就是每次研究结束后永琳被古画用触手好好享用了一顿。
永琳先是拿出麻醉药在触手表面涂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的用小刀切开触手的表皮,露出了内部粉嫩的肉质,触手的内部没有骨骼和筋,只是单纯的靠肌肉就能举起古画见过的大多数物体,但这只是平常状态,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进化出各种功能,比如射出某白色的液体,分泌出黏糊糊让人全身无力的液体,产出未受精的卵,这些都是永琳经常见到的。
其实古画一直没告诉永琳她根本不需要麻醉,机智的她早就屏蔽了这根触手的痛觉,剩下的只有在永琳那白腻的肉体上摩擦的快感,然而永琳并没有发现这点,就一直小心的抱着触手给她的研究结果做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