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上山]
8月13日9:00
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虽然说每次过年都会带着丈夫回来一起拜访两位,但是突然回来的话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不知道怎么样用这巨大的身体面对自己的父母。
虽然有在电话里讲过,但是当两位身体尚还非常健康的老人家出门看到这个模样的月华的时候,还是吓得吃了几粒速效救心丸才缓了过来。
因为肆意扩散生长的乳肉导致前方什么都看不见,全程都是由阿正在旁如同指挥货车倒车一样指示着她的行动。
因为身体太过巨大,与人交谈的时候得坐到地上,且因为乳房实在是太过巨大,和月华交谈的人得站在她的身侧才行。就算这样上半身躯干还保持着正常的她也像是坐在两团比人还要高的肉团子上面。
也就变成了面对面讲话非常的困难的情况,但和老人家的交谈非常的顺利,不仅拿到了神社的钥匙,他们还给了一笔不小的存款交给阿正。
神社建在镇子旁边的山上,虽然说并不算很高,但是徒步的话还是得走上一个小时。
这对于月华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本来站着的时候胸部就快要碰到地面了,实际上走起来两颗巨球会像是篮球一样一下一下触碰到地面然后弹起,然后虽然说胸部本身带有弹力但实际上从地面传来的力量很轻微,更多的还是靠胸部自身的柔韧性和自身的力量。
更何况这是上坡,体积庞大的胸部几乎完全贴在地面上,向前行进的时候胸部摩擦着水泥的地面发出了令人讨厌的声音。
如果不是有所准备,在护士们用降落伞给制作的比基尼泳衣上,额外用皮带和加厚的帆布将胸部的下半部包住的话,月华就得用自己柔嫩的肌肤来感受这一切了。
虽然伴随着病毒的消退,新生的肉体部分的敏感度也逐渐回复正常,但是大片肌肤隔着衣服摩擦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还是让月华步履阑珊。
而且太阳猛烈,就算拿着伞也只能遮住上身躯干,庞大的身体运动所产生散发出的巨大热量,正让月华全身上下都在不停流汗,衣服黏糊糊的感觉想必已经湿透了吧,及背的头发也像是刚沐浴过一样湿漉漉的。
难以忍耐的酷热感。
月华现在只能依靠着和在自己背上休息的儿子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虽然说是用背来形容,但实际上阿正是用腰带绑着自己的的腰坐在自己的屁股上,有种背着还是婴儿时期的他的感觉。后面一边直径两米的两颗巨大臀球形成了一个巨大平台,有着两张双人床的面积,如果坐着的话甚至让阿正在上面转身翻滚也没有问题。
但动起来的话,巨臀上肥腻的软肉就会颤巍巍地跟着大腿的前后交错而剧烈晃动起来,也就只有和腰部接壤的地方是不用担心从上面掉下去的安全区。
从腿边往上看的话,就只能看到山一般的臀部,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反过来也是一样,身后挺着这两团肥腻巨大的丰硕肉团每个直径都接近两米,再加上五米四的身高三米五的腿长,站着的时候身旁十米距离内的东西完完全全都是看不见的,更别说自己的腿了。。
紧贴着身体躯干和下半身的庞大乳房也是一种阻碍,不仅仅是前方,躯干的左侧和右侧也全都是胸部。比起巨臀来说,接近三十米围度的乳房更有资格称作是肉山, 胸围是臀围两倍,乳肉的体积更是将臀部和双腿抱住也绰绰有余。受到重力影响往下沉的胸部,饱满的丰腴乳肉反而稍稍从前方裹住了臀部和大腿,走路时抬腿的话,膝盖得深深陷入自己的柔软乳肉里。也难怪月华会感觉走路非常笨重,毕竟力气再怎么大,这丰满的肉量带来的重量可是实打实的。
加上大腿跟着屁股一起,变得太过丰满的原因,怎么也迈不快步子,大腿内侧的肉一直紧紧贴在一起,迈动大腿的话,大腿之间会因为摩擦变得非常的热,于是就以着大腿只是微抬,以膝盖为支点,只摆动小腿的情况移动,虽然走路的速度减慢了,但小腿的长度也十分可观,速度也和以前小跑差不多。
行走在盘曲的上山公路上,月华行走在并不算宽敞的双车道中间,硕大无比的乳房直径远远超过了三米,一只乳球就占满了整个车道有余。
勉强还能通过双乳直接的的空隙看到前方的一点景色,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了阿正的导航,月华除了在胸部上下乱颤的时候从乳沟看到远方的景象外,就只能够从道路两旁的树木和靠外的栏杆触感来判断自己的行进方向。
“以前你外公主持着这里的神社,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算的上是大小姐吧。不过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奔向城市,小镇的人口也日渐稀少起来。伴随着老一辈的人离去,前来祭拜神明的人越来越少,直到他这一代已经没有多少人会去了,等到我上高中的时候,他索性就放弃了神社的管理,跑去做起了海鲜生意。”
“唔,啊……”似乎是胸部不小心挤撞开了生长到路中间的树枝惹得月华呻吟了出来。
“好像没和你说过,妈妈我呀我上初中的时候也当过神社的巫女,虽说只是穿着白色的巫女服在神社里帮忙打扫而已,但是巫女会的东西我可是到现在都还记得,无论是祈祷还是神乐舞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月华对自己少女时期的事情如数家珍地对乖儿子倾诉着。
很快就离神社不远了,水泥的路面也变成了古老的石砖,对于月华更加难走了。再然后就只剩下上百阶梯,已经能见到那上面的鸟居了,坡度也更加地陡峭了。
这才是最后的挑战,放弃了以强硬的姿态,一步一步将庞大的乳肉推搡上去的想法,月华屈坐下让阿正先行上去,转过身来背对着石阶,一步一步向后撤步拉着体积庞大的胸部走上来。
月华穿过六米高的鸟居,双乳剐蹭着两边的台柱,终于来到了神社,父亲每年都有雇人进行打理,所以神社最多只是显得有些老旧而并不破败。
神社前方是大片的空地,像是广场一样空旷,除了中间的道路是青石砖外都是杂草丛生的地面。
阿正也不是没见过神社,但这里正中间的建筑有如宫殿一样巨大,即使老旧也能看出其带着的豪华,毕竟光看起来就比其它神社要大上很多。
“以前除了正殿以外那里还有几个侧殿的,不过因为实在太破了所以就给拆除了,只留下了主殿,怎么说也是规模很大的神社,你看那鸟居就知道了。”
“就拜托你开门了。”
阿正拿着钥匙上去开锁,吃力地推开了三米高的门,和外面老旧的景象不同的是,里面反而焕然一新,就连地板也打了蜡。
但进去了就暂时出不来了,门给月华给堵住了,她侧着身体,将比三米高,四米宽的神殿门要宽上许多的乳肉一点点往里面挤。
“我要他翻新的,因为你外公很有钱嘛。”约莫两分钟后,月华若无其事地跪着从门口挤了进来,在将胸部完全塞进里面的前提下。
神殿里面的空间也是大得惊人,光从月华在室内还能够站直还能够随意活动就知道了,空旷的惊人的房子里只有几根用来支撑房屋的御柱,用来供奉神明的祭台显得很小,看起来是把分割房间的隔板给拆除了,仔细想想也只有建造之初就造得特别宽敞空旷的神社能够容纳她现在的身体生活了。
阿正注意到,那祭台上供奉的神明木像,是一个袒胸露乳的女性,至于身型的话,和现在的母亲有着相似之处,唯一不同的是,月华的身体要比那雕刻的神像更加夸张。
“因为以前神社里要住很多人的,这里本来是用纸墙和木头隔开了很多房间,不过同样也拆了就是,多亏了这样空间刚刚好够用呢。”
“以后我就要在这里住了。”
[newpage]
[chapter:夜]
8月14日 1:45
两人是一同在神社过夜。
“小正你睡着了吗?”不知不觉间用上了以前对儿子的称呼,自从乖儿子长得比自己还高之后,月华就很少这样叫他了。
虽然神社内点满了熏香,并没有蚊虫的侵扰,但是在夏天的夜晚,特别是在神社没有空调的夜里月华仍然有些燥热,纵使在她全身赤裸毫无一物的情况下,身体仍在散发着充足的热量,指过度丰满化的下体和极度巨大化的乳房。
为了不让自己的乳房盖在身体上,月华是侧着身子的姿势,庞大饱满的酥柔乳房正上下交错分开并在一起。巨大化好几倍的下半身压在地板上,连接着乳房的胸膛被固定在半空中,上半身是悬空的姿势,虽然身体的躯干很凉爽,但和神社内的木质地板亲密接触着的部位却热得不行,说不定第二天热出痱子也并非不可能。
而且一想起发病的时候,和阿正之间发生的事情,月华就有些不知失措,在感染后性欲勃发的情况下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在病毒从身体消退之后,理智重新占领了大脑,她就开始烦恼起来。如果一开始发病时,那性感的尺寸还能让儿子感兴趣的话,现在的尺寸只能让人望而却步罢了。
实际上,到感染中期后,从住在医院里的那段时间开始,性欲已经强烈的不得了,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儿子,但是却因为性欲太强了,身体的敏感度也夸张的惊人,一天到晚大部分时间都处于高潮状态,但是因为有监控,所以儿子几次来探视时都不得不压抑住身体的本能,在外人面前显得较为正常。
“对不起……”抱着痛苦又沉重的心情,月华久久未能入眠。
[newpage]
[chapter:故事]
8月21日 6:45
外公很有钱,这是阿正的第一认识,他在这一带的海边有着数座养殖场,神社那座山的地契好像也是归属于他所有,虽然从他住的房子上看不出来,但是从镇上人人都会对他打招呼,从大家对他的尊敬态度就可以判断出外公的大概地位了。
“下次放暑假的话,是还要来这里吧?”外公正爽朗的开着渔船带着阿正体验着渔民生活,只是因为在他们家稍微提及了一下对这种事感兴趣就兴致满满地带着他出航了。
下网了还要等一段时间,所以外公交起了阿正钓鱼,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话说外公知道神社的由来吗。”阿正忽然想起了神社里的神像。
“那是地母神,掌控生育和丰收的地母神,不过因为种田的人少了,所以信奉的人也就少了罢。”
“听说以前这里供奉的是身材巨大的神明,所以才神社的建筑才那么高大,我倒是没想到小月变成这样子。”
“啊?这里有什么典故吗?”
“当然有,以前入赘的时候,我可是得将这东西倒背如流才行。”外公点了根烟。“不过我也不照本跟你念,因为你会觉得无聊吧。”
“这里很偏是吧?就连大多数年轻人都放弃了这里,向着大城市走了。”外公叹了口气,“不过我可以理解。”
“从很久很久以前,这里的村落就孤立与世外,无论是战争或者疾病都影响不到这里。但直到有一天,海卷席了陆地,咸水淹没了农民的田地,从此地里就再也长不出任何作物来了。”
“那怎么办?”听故事的时候就该乖巧地当个捧哏
“为了生计,大部分人只能当上渔民,但打渔是看天吃饭的事情,几年下来饿死了很多人。”
“然后在一颗陨石过后,忽然出现了一个女人从这座山里走出来,她有着常人好几倍的身高,有着像是两座房子一样巨大的乳房,有着上半身好几倍长的巨大双腿和比乳房要小上一些的臀部。“”
“人们纷纷向她跪倒祈求她拯救这篇土地。”
“她并没有答应,反而用那巨大的身体,将几个村民碾成了肉沫,这时候刚好有路过的武士大人带着一行人途经此地,但武士刀无法劈开她的肌肤,十文字枪无法刺穿她的身体,只是留下几道白痕而已,她也不恼怒,不管不理地用身体一一把人推开离去了,之后她就一直在这里、这一片活动着。”
“但武士大人不依不饶,即使同伴们都灰心丧气,他还是独自一人拿着武士刀找上了她,为了斩杀她,他使出浑身解数在夜里爬上了她的胸部,见到了她的脸。”
“任何事物都是有弱点的,只要刀插入她的眼睛或口腔里一定能够够将她杀死,但武士心软了,武士和她达成了劝解,并向大名提出就任此地的申请。”
“就这么一年之后,这座山上建设了能够容纳她居住的神社,并让农民献上鱼奉膳食给她。那年冬天,收到百姓纳奉和愿望的她忽然变得和云一般高大。”
“她的体格沉重到每次脚掌触碰地面就会引发地震,每走一步就会留下如同房舍一般大的足印,本就如房子一般巨大的乳房,化作移动的山峦,将原本寸草不生的农田全部推平,雪白色的母乳从两边的乳头喷洒着,在她的一步步下,天空下起了白色的雨滋润着每一处土地。”
“一切都恢复了生机,荒芜的田地遍布草铺,春天的鲜花也在冬天盛开,枯竭的泉水重新流出,希望就此到来。”
“这就是神社供奉的神明的由来”
“还有……接下来的东西你可不要说出去啊。”
“神社的记录里并不只是这些,甚至有着传说本来的面目,她原本是因为饥荒,而被村民被遗弃在山中的少女,一直以泉水为饮,以树木为食,直到陨石天降后足足经历了三年才变成如此样子,但是大家认不得她,她却认识将她赶出村子的那几个人,并杀了她们。”
“武士对她刀剑相向也不恼怒的她,反而和一直纠缠着自己的武士结上了因果。建立神社庇护土地,这片土地恢复了应该有的模样。但世人不知道的事并产下了和正常人一样的孩子,孩子的姓就叫做海生,也就是你外婆一家世代相传的姓氏,到现在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关系了吧。”
“至于传说我本来只是听听就好了,但没想到你妈妈身上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让老爷子我也不有些相信起一部分来,唉。同样的陨石划过天空,还有你妈变成和描述中几乎一摸一样的身体,真是世事难料啊。”
也正是因为这流传已久的传说,他们才能接受女儿变成了这副模样吧。
“爷爷你说的故事里面大部分都是可以用真的来解释的。”我思索了一下开口。
“妈妈感染的这个病毒叫做百日蝉,如果摄取不到足够的食物,病毒将会反噬自身,将患者的身体带入衰败,甚至是死亡。而以那个年代的生产力来说,几乎无法供给那么多的食物,就算是贵族,那时候以瘦为美,大部分会忍耐,忍耐不住的大概会以妖怪上身的理由将出现异状的人给杀掉,也多亏了她能在山里够靠吃树木存活下来。”
“历史老师说过,那年有很多贵族女子因为患暴食症而死,因为在那个年代里,女性吃得多是不对的。”
“至于田地长草、冬天开花、泉水复涌,这些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给添加到传说里了吧。”
“小正脑子不错嘛,有想过要考什么大学吗?要不过来这边,继承外公的家业算了。”爷爷这样说。
“不是还有大舅吗?”
“别提那家伙了,说什么要闯荡一番,就出国外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看过我们。”
“钓到了,钓到了,快拉杆!”
“不是鱼露,是鲈鱼哦。”
[newpage]
[chapter:普普通通的一天]
8月21日 9:00
“啊,好热。”
月华每天早上都是给热醒的。
先是一侧的腿蜷缩着让膝盖支撑着地面,另一条腿直着,摆成侧压腿的姿势,不过上半身还是侧着的样子,然后上半身用力扯着沉重的乳肉将身体从地上拉起摆正,当然不只是身体在用力,习惯之后,因为胸部里富满的肌肉的原因胸部也能够像是身体的一部分一样驱使。虽然只能做到诸如收缩放松、张开闭合这种简单的动作。但是配合身体的动作,也不至于像当初一样自己一个人连起床这种事情都做不了。
V=(4/3)πr^3,这是球体体积的计算公式,虽然是学校学的知识,但我已经遗忘了很久,还是在医院里医生重新教我的,用来方便计算我的乳房的重量。
虽然我一边的胸部并不是完完全全的正球体,而是呈两颗巨大香瓜的形状,但本来也只是用于估计重量而已。
暂定一边胸部的直径为3米吧,虽然我估测实际上是4米,但是还是往小了点算看着会比较舒服,将3米代入公式里面,得出的结果是我一边的胸部就是有113立方米,而将水的重量比代入胸部里面的话,也就是一边的胸部就有113吨那么重。
但是还不止,因为已经和常人不一样了,胸部里生长着的大量的乳腺和肌肉可能让乳房的重量比要比水要重上一些,加上超出直径三米的那些肉并未计算到乳肉重量里,怎么说一边的胸部也超过了130吨,两边加起来更是超过了260吨,加上身体的重量,那直径两米的臀球一边也差不多接近10吨,再加上那双粗长白皙的大长腿和微不可计的上半身躯干,身体的重量保守估计也有300吨。
刚好是回家乘坐的那辆货车的运载极限,而且从法规来说,它已经已经超载了两百多吨了。即使走在水泥地上,踩在地上的双脚也会有微微的沉陷感,虽然没有留下脚印,但路面上确实有略微凹陷的痕迹。
而拥有着那么沉重的身躯还能自由活动的我,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因为没有其他人存在,这一周多的时间内月华都是以赤裸的形式呆在神社里,靠着手机勉强存活下来。
神社的木质地板和肌肤相接触的地方,已经被汗水浸成了深色,木板不止是深色的,在胸部前端附近的地板上,散布着白色的母乳痕迹,不知道是夜里有一直在溢出来还是因为月华自己方才的起床动作而挤了出来。
虽然平均两天就用水冲洗一遍,但神社里还是散布着月华浓郁的湿汗味和发甜的母乳气息。
住在神社里也不是什么办法,电线难拉上来,空调也没有,只是足够大而已,空间大到即使月华居住也不会显得狭窄的程度。
住在神社也只是权宜之计罢了,父亲一开始就说要将山脚下的一间厂房清空装修下给月华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弄好。
先将最过于巨大的胸部推出主殿外,再跪下来一步一步往外推着自己的胸部,自己的鞋子就放在殿门左手边的第一个石灯柱旁,但因为身体的阻碍根本看不见,站直后赤裸的双足踩在被太阳晒得炙热的青石地板上忍着烫在地面上移动着好不容易才穿上鞋子——其本质是裹着胶体的两块钢板。
早上的太阳虽然热,但不毒辣,还算勉强可以忍受的范围,特别是在神社四周都有着树木,只是殿前的一大片空地空空如也而已。
白色的乳肉遮挡住了差不多一半的视野,肩膀往前的地方,给像是被玉做的白肉给完全覆盖,只能看见正前方的东西,而地板根本就看不见。只能根据主殿的位置,从侧面绕过一步一步走向神社的后方。
小心翼翼地踏出脚步,剧烈摇晃的身体不仅会影响平衡,还会发出令人难堪的声音。剧烈摇晃的胸部和屁股就会发出肌肤摩擦的声音,如果动作稍微大一些,两边的胸部或臀部碰撞在一起会发出很大的声音来。相较之下,因为摇晃而拍打地面的沉闷声音反而不怎么明显,树木阴影下的青石板冰凉凉的很舒服,只是乳房底下总会给灰尘或泥土弄脏。
神社后面有个祈愿池,由和地板一样同样是由青石搭建的,直径五米的半圆形池子,背后靠着的山壁上正有着数个竹管在源源不断地流着山泉水下来。
本来是有围栏的,但是围栏给秋叶轻松地破坏掉了,只是胸部稍微压了上去,那石栏就倒塌了。
转过身来背对着山壁,小心翼翼地向后撤步,身体到祈愿池边缘的时候,先是单脚悬空,然后另一只脚踩着祈愿池的边缘将身体往后拉,悬空的那只脚探进水中轻松触碰到池底。
祈愿池两米的深度对月华来说不过是一个大一点和膝盖差不多高的台阶而已,池底并不是沉积的淤泥,而是无数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货币铺了厚厚一层在青石板上。
拖动着因为放在地面上而完全占据自己视野的胸部向后退,月华背靠着山壁缓缓地坐了下来。
直径五米的半圆形池子并不能完全容纳月华的身体,单是直径两米的两颗巨大臀球,就占了池子的大部分,但她往后压得很用力,滚圆肥厚的臀肉挤在山壁上向上蔓延,甚至触碰到了她的腰背处,但她还是离山壁差不多有一米半那么远,不过竹管里的山泉水刚好能浇灌在她的脖颈上湿润了她的长发,然后二次溅流到夹在身躯和山壁间的厚重臀肉才流入池子中。
以她为中心画一个圆直径三米的圆,两颗直径三米的庞大乳球有一半都在这个圆之外,也就是搁在地面上,而在水池里两颗的另一部分乳球也没有触及到池底。
身体大部分都感觉到非常的凉爽,除了还留在地板上和浮在水面之上的胸部外,浸泡着的清凉山泉水是秋叶能忍耐再神社里枯燥无味的生活的主要原因。
用手捧着竹管流下的清水洗了把脸,然后转过上半身张开嘴接着从山壁的竹管上流下来的清水,喝了好久,但还是有渴的感觉,月华直到感觉腹部有些微肿,胃里全都是水才停下来。
然后才打开了挂在脖子上的防水袋,将里面的牙刷和牙膏拿了出来进行早晨的洗漱。
仅进入一半的胸部底部传来着奇异的触感,那是鲤鱼,因为这个池子里本来就养着数量繁多的鲤鱼,被乳房底部的汗水和灰尘所吸引,在不断地啃咬着秋叶的乳肉,不停刺激着光滑而坚韧的肌肤,对秋叶来说像是最顶级的按摩一样。
将牙刷用水冲洗过后,作为发钗系在头上等待晾干,然后从防水袋拿出毛巾铺在乳肉上,再将平板拿出来用支架立在上面,看昨天还没看完的电视剧。
[newpage]
8月21日 13:25
好像有人在叫我。
睁开眼睛,是属于我身体的一部分,半搁在岸上的雪白乳肉几乎遮住了所有的视野,我刚才是睡着了吗。
“妈!妈!吃饭了!妈!妈!”在呼唤我的时候,阿正似乎还在用手拍打着我的胸部,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从胸部前端确实传来了手掌的触感,虽然不至于就这样兴奋起来,但是还是感觉到很可耻,虽然不是陌生人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么久了也没能习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这就起来,你先让开一点吧。”双手捞过清水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等待了一下才从祈愿池里站了起来。
左手抓住左乳,右手抓住右乳,虽然抓住的部分对于庞大的胸部来说微不足道,但是却能够更好地控制胸部肌肉用力,虽然不至于像是活着的团子一样蹦蹦跳跳就上去了,但因为肌肉绷紧而变得更加有弹性的胸部却能够大幅减少和地面的接触面积,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大概就是原本在地上软瘫瘫一团的胸部一下子变得圆滚滚的一团的样子,从略带扁平的椭球形变成了圆滚滚的椭球形。
月华用力将胸部向前推,直到差不多到了岸边,抬起脚的同时,一边的胸部也被粗壮的大腿给顶了起来,变成了奇怪的样子,地板被从身体和胸部肌肤上所流下的水给打湿了。
“快吃饭了就不要睡着啊,怎么叫你都叫不醒。”听着阿正是这么抱怨着,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浑身赤裸地在儿子面前还是有些不习惯,在儿子面前赤裸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从还能住在家里开始,到现在这种地步。虽然患病的时候因为那异常膨胀的情感和性欲,甚至变得主动得不行,但是当病毒的影响消散后,不免又有些尴尬起来,不过他应该已经习惯了吧。
小心翼翼地从鸟居下的台阶往下走,本来的大地被雪白的肤色所覆盖,看不见台阶让我觉得很害怕,而且我脚的长度也比台阶要长,生怕一不小心踩空下去。
不过踩空也没什么事吧,该担心的应该是地面才对,从双肩后面可以从五米多的高度看到景色,但是从这么高往地上看却没什么恐惧感。
神社的阶梯下是一片铺着石砖的空地,因为树木环绕的原因,比之神殿前的空地要阴凉了许多。
阿正已经去三轮车上拿食物了,因为山高路远,吃的也只能让人做好后,然后由他开车开到神社阶梯下等着她下来,要将饭送上神社实在太难了,要将几乎装满三轮车四箱食物带上上百层的阶梯怎么想都太为难人了,月华自然是不舍地阿正做这些苦力,每次都是下去在这里坐着吃。
不过即使是坐高,也差不多有三米,屁股的高度更是有两米,那么高,阿正得将装满食物的塑料箱辛苦顶在头上,我配合着弯腰伸手才能勉强拿到食物。
虽然对我来说,这么点东西感觉轻飘飘的,但是怎么说也比普通人的重量要要重上一些,阿正单从三轮车上拿下来就感觉很辛苦。三箱加起来差不多有200千克那么重,而这只是一餐的分量,虽然因为早餐没吃饿的咕咕叫,吃的多一些,但是每天浪费那么多食物,也让勤俭节约惯了的我有些不舒服。
而今天的话,我想到了一个比较好的方法。
先在预定好的位置站直,先深呼吸,因为胸部因为自然放松而部分垂落再地面,然后胸部的肌肉试着用力,从我的视角看,原本和地面平行的平缓乳面逐渐变得有弧线起来,变成两个巨大的椭球体挂在身前,像是完全没有下垂一样,甚至形成会让人错以为是悬浮在空中一样的诡秘观感。
然后双臂插入自己的山谷中,向左右两边展开,如果没有用力绷紧胸部的肌肉的话,无论用多大力,手臂都会被吞进乳肉里吧,但现在的话,庞大的双乳正在向身体两侧分开,但本身胸部肌肉的绷紧,又会让胸部自然合在一起,相当于是我在用自己的臂力和自己角劲。
庞大的双乳贴着丰满的大腿分别向两边转动,从正面几乎看不见的躯干难得没有和胸部贴在一起,移动到身体两侧的胸部内侧肌肉放松外侧肌肉还保持着紧绷,上半身稍微后倾让两边的胸部卡在臀部最宽处往后的位置,就能够保持这样的姿态站立了,不过如果走动起来要保持这样的话还是有点难,因为双乳肌肉会不由自主地用力,然后因为紧绷的肌肉双乳又会自然在身体前方闭合,如果自己对胸部肌肉的控制力再高点,说不定不用走动也手辅助也能做到这种事情。
阿正都看傻了,即使是已经习惯了母亲的裸体,但平时面对的都是和墙一样的胸部和屁股,此时在母亲那座巨大屏障搬开,不仅能看见她微微鼓起的小腹还能看见她的私处——被一团杂草般的乌黑毛发所盖住,
然后再试着坐下,并没有用手辅助,因为双乳就是最好的支点,双腿跪坐在地上,双脚完全陷入到自己的屁股肉里,屁股却又有种给躯干挤压的感觉,事实上每次坐下的时候我总感觉像是坐在屁股上而不是坐在地上,只是地板的粗糙和冰凉一直在提醒着我。
而且难得从正前方看见阿正的样子。
“过来吧,把这几个箱子放在我大腿上会比之前我提上来放在胸部上更合适些。”我向着许久未能从正面见到面容的儿子打着招呼。
此时在阿正面前的大腿像是滑梯一样倾斜,差不多有两米那么长,即使躺上去也绰绰有余,因为胯部巨大的原因,大腿根部的直径也为了适应超乎想像的巨臀也差不多有一米七一米八,而往下又会像雪糕筒一样慢慢缩小,也正因如此肉乎乎有弹性和圆润曲线的大腿才会像滑梯一样倾泻。直到膝盖为止就像是雪糕筒尖的一端的三分之一給截掉了,然后连接着小腿肚饱满却又不肥胖的圆润小腿,以及相比于身体和双腿而言,小巧得有些可爱的小脚。
三个箱子,一个箱子满是白米饭,剩下一个箱子满是烟熏或腌制的干鱼,还有一个箱子是里面还有分了饭盒放了各种菜在内。
他扛着放在我的双腿上,然后我向前弯身就提了上来,三个箱子的宽度放在大腿根部空间还很充裕。
“那个,阿正,能上来吗?……我们母子之间是不是很久没有聊过天了,加上我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人和我讲话我真的好无聊。”我用恳求的口气和他说。
他犹豫了许久,但最后还是脱下鞋爬着我的大腿上来了,因为其实我的上半身躯干没什么变化,所以他爬到我大腿根部的位置,其实是比我要高的,前提是不坐下的话。
注意到他没背靠的地方,有着掉下去的危险,我控制着左乳的肌肉绷紧用力,本来还呆在地上的乳房和地面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粗糙的地面很是刺激,向着我的大腿一步步靠拢过来,直到贴着我的大腿作为一面墙的存在给阿正形成靠背为止。
“今天早上有去干什么了吗?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因为没有空调,他是住在了父亲的家里,只留下我一人在神社里居住。
“今早啊,和外公钓鱼去了。”
“那玩了什么呢?……”
看得出来,和外公出去钓鱼他很兴奋,毕竟以前都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生活,只是稍微一问他就打开了话匣子。
而我在用着大口扒饭,明明上半身没有发生变化,饿了很久没什么所谓,但是只要接触到食物,强烈的食欲就会浮现出来。
优雅地进食已经被抛弃了,只能囫囵吞枣地将食物塞进嘴里,连咀嚼都不咀嚼一下直接吞进胃里,用来消解一下那满满的食欲,将鱼干和大半的饭解决掉,才吃了差不多四成饱,取出最后个箱子的菜,才开始换上筷子细嚼慢咽的体会起食物的味道来,虽然所谓的细嚼慢咽也相当于大胃王比赛的进食速度了。
看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儿子那和先生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庞,和身上因为刚刚的运动散发的青春期少年的味道,我忍不住看向他的短裤,那里比先生要大。
一想到发病的时候,对儿子做出了那种事情,就忍不住脸色发红。摊上我这么一个母亲真是对不起。
毕竟我是一个没有人帮忙就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这副样子和残疾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吧,不能见人,不能自己穿衣服,甚至因为上身太短,很多事情都做不到。
我拉着儿子的手,把他扯到了我胸膛前,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谢谢你,小正,多亏有你在,不然我现在这副样子,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让妈妈靠一会,一会就好。”
[newpage]
8月21日 13:45
妈妈的肌肤像是少女一样雪白,妈妈的脸庞像是明星一样迷人,令人怦然心动。
当我被拉过去坐在妈妈的怀里的时候,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今天早上出海的事情的我一下子无法思考。
我才反应过来,我屁股底下坐着的是妈妈的大腿,刚才背靠着的是妈妈的胸部,只不过久违地和她平视且和外公出海实在太有意思才在说话的一时间忘记了这件事。
想到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小弟弟就忍不住在跳动着。
但妈妈她是如此地伤感,如此地需要依靠,我必须要展现出作为男人的担当,也就给她靠着肩膀了。
并没有持续很久,她只是擦了擦似有泪痕的眼睛,然后就把我放开来了。
“要多上来和妈妈说说话。”
[newpage]
[chapter:下山]
8月26日 7:30
今天小正早早地送了新衣服上来。
在这之前我只有一件衣服,是护士们用降落伞制作的比基尼,还在下半部缝制帆布加厚并加上几十根皮带将两边的布片连接在一起,莫名有种哥特风格。
这是小正说的,而我根本看不到,我根本无法从镜子里观察到完全的自己,但是头无论转向哪个方向,我都能看到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像是给自己巨大化的胸部和臀部包围了一样。
我感觉自己有点像是霸王龙一样,短小的手根本做不了任何东西,能接触到的只有胸部和臀部的一部分,就连自己的胯下也接触不到,因为整个胯骨都变大了,私处的位置也向下移动了许多,弯下身来的话,倒是勉强能摸到部分阴毛,更别提用来排泄的肛门了。
说不出来,难以启齿。
但是今天的话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因为生理期来了,大腿湿漉漉的,起床的时候神殿的地板上除了透明的汗水和白色的母乳外还有鲜红的经血。
祈愿池的水流根本冲洗不完全,只是浸泡也解决不了藏在身体角落里的污垢,身体的大部分是自己根本够不着的地方。
最后,还是和小正说了。
[newpage]
8月26日 9:00
已经不是第一次帮妈妈洗澡了,在病情恶化到一定程度并在进医院之前,都是由我来帮她洗澡的,那时候的话,还会偷偷收取些报酬。
怎么说也该习惯了,但是并不行。
因为妈妈似乎在出院后,就恢复了正常,不、自从到了医院后,就没有对我发动过袭击了,似乎是因为身体一直在高潮不断,根本无暇顾及我,那时候和我交谈就已经很辛苦了。
现在提出这种请求的话,我根本……无法拒绝。不是怀着性的目的,毕竟是我的妈妈,我不该拒绝。
仔细打量了母亲后,我开着三轮,去山下提了一大桶沐浴露和一瓶洗发液上来。
和医院里有护士专门照料不同,这两个星期里,几乎都是她自己照顾自己,我就只是送吃的以及和她聊聊天而已,而且通常也不会聊太久,因为和母亲呆在一起久了,就会有种尴尬的气氛出现。
本来还没想到这回事,一想到这两个星期里,她就像是野人一样,浑身裸体的生活着,我心底就有些不适。
将沐浴露放在另一个大桶里兑水,我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朝着她的身体泼洒着,在没有足够工具的情况下,就只能够这样做了。
然后拿着海绵擦窗器的不锈钢杆,对着她的身体表面刷来刷去,在她的身体上,黏附大量着灰尘和母乳汗水混合后的污垢,其中又以体积最大的胸部和臀部最过严重,靠近点就能闻到浓郁的体臭味,虽然平时不是没能闻到,但是被妈妈的身体分区注意力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
她站立着的时候就有两层楼的高度,那两团圆滚滚的肥硕巨臀倒还好说,顶多就是制作完成的裙子像是蒙古包一样大而已。
胸部就真的和两座山一样,收紧的状态下,看起来也快要和地面接触了,定制的胸罩,根本就没有支撑功能,其最大的作用是保护她的乳房底部不和地面直接摩擦而已。将蒙古帐篷扣到两个胸部上去,也就差不多遮住巨大的乳晕。
站在母亲的正前方,她放在地面上的胸部像是建筑物一样,几乎整个胸部的前端都被乳晕所覆盖,巨大乳晕的直径大概在超过了三米,粉红色的肌肤和白色的肌肤异常明显的交界线大概位于胸部前方的三分之一处。
稍微显得有些鼓胀的粉红色乳晕像是呼吸一样颤动着,并不是在说笑,她的乳晕确确实实在颤动着,虽然看起来还没充血,但是乳头的大小比我的身高还要大,白色的液体从巨大乳头中的乳穴在源源不断地流着,且周围围绕着巨大的乳头,乳晕四周散布着像是西瓜一样大的蒙哥马利腺上也在渗出纯白色的母乳。
我放弃了擦拭这部位的想法,因为你永远也擦不干净。
站在母亲打开的山谷之间,汗臭味最为浓郁的地方被我额外用力地擦干净了。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光是擦洗她大半的胸部、就和搬了半天砖一样累。
[newpage]
10:15
因为病毒的消退,身体的敏感度也在慢慢地恢复了正常。虽然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但是被儿子拿着海绵头的擦窗器围绕着胸部从里到外全部擦拭了一圈的感觉还是让月华非常满足。
但还是会感觉到不好意思,乳头也有些热乎乎的感觉,不知道是否勃起了。
阿正擦干净胸部后,休息了一下,才帮忙擦拭身体,和方才不同的是,没有有拿上那海绵擦窗器,而是直接手上拿了两块抹布。
因为胸部本来就已经是放在地上了,而不像躯体那样能够弯下来配合。
月华双膝着地,上半身趴在自己山一般辽阔的乳肉上,听着阿正指挥一点点地挪动自己的屁股。
月华本来是保持跪伏的姿态的,让阿正先绕着自己的屁股擦干净了一圈后,发现这种姿势下根本擦不到屁股缝,这才改为膝盖着地的姿势调整位置,让阿正坐在折叠梯上等待。
比起胸部来说,支撑着沉重身体的臀部肌肉要更为丰盛,甚至像巴西舞女一样摆动臀部的动作也做得出来,只是臀部向两边分开这种事情,不用手也做得到,只是需要多费心思而已。
在阿正不在的时候,作为成熟的女人而言,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偶尔自慰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不过身体这个样子的话,双手是触碰不到自己的下体的,只能够夹紧双腿不停摩擦着,将胸部压在山壁上,用嶙峋的石块刺激着自己的乳头才能达到高潮。
天阴的时候,也会在神殿前的空地上起舞,平时只敢小心翼翼地活动身体,生怕会造成什么破坏,但没人的话就不一样了。
月华的身体非常的巨大而笨重,很难相信她能够跳舞。但是俗话说得好,力大砖飞,只要推力大,砖都能上天,被人们戏称为“超级战士病毒”改造过的月华,一只手就能够抬起一边绷紧到如同橡胶球一般坚硬的胸部,重达百吨的巨大肉块在月华手里也不能说是轻若无物,但是也不是很累的的感觉。
只是随风摇摆的慢舞还好,偶尔也会学着tiktok上尝试激烈点的舞蹈。甩动庞大的乳球和巨大的臀部的感觉很好,但是巨大身躯带来的破坏也十分惊人,鞋子接触的地方,脚下的石头被体重磨成了石粉,胸部弹跳的时候砸到的地方,石块飞溅然后留下大坑,巨臀里的肌肉要更多也要更有弹性些,肉块的摇晃很快就能恢复原状,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月华学着巴西舞女一样双腿分开摇晃电臀的时候,扇出的飓风将原本一旁纤细的树苗给刮倒了。
也正因如此,像是现在一样和儿子接触的时候,月华总是额外地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因为自己的过错而让阿正受到伤害。
月华下体的味道较之身体的其他地方来说要更臭更脏,光是将那超大屁股靠近的时候,那带着骚味的恶臭几乎让阿正从折叠梯上摔倒下去。
当那两瓣巨大臀球向两边展开的时候,才知道原因所在。巨臀的肥厚尻肉中间夹着的屁股沟里面,相接触臀沟两侧的肥满臀肉上还残留着大量黄褐色与黑色间杂的污垢物,有些甚至已经被臀部挤压结成扁块状了。
月华为了将两瓣巨大臀球向两边展开,跪在地上的两根小腿甚至快要从八字变成了一字。她的手无法接触到的地方,浸泡身体也无法除去的污垢,只能依靠着别人的帮助祛除。
能感觉得到,阿正在用将海绵去掉的擦窗器将硬质的大块污垢给铲下来的感觉,再泼上肥皂水,用抹布一点一点地将屁股里面擦干净。虽然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用手上的布,将屁眼给擦拭干净。受到刺激的两瓣巨臀的臀肉跳动着,似乎随时可能关上门将阿正夹扁。
“妈妈,你将屁股抬高一点,再往我这边靠一点,我要帮你擦前面了。”
虽然想说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低头将脸埋在自己酥柔的乳肉里,按照阿正的指示,一点点移动着屁股。
阿正出生的地方在他面前毕露无遗,丰满肥厚的蜜穴非常诱人,忍耐住伸手触碰的想法,老老实实拿着抹布,将饱满丰厚的外阴皋擦拭干净。
其前方杂乱的阴毛像是瀑布一样垂下,上面还除了沾染着黄白色的灰垢外,腥臭的深红色血液也沾了些上去。
比起洗来说,直接剪掉会更好,阿正拿起园丁剪刀三下五除二地将那阴毛剪得只有手掌那么长为止。
阿正从折叠梯上下来,拿着水枪,围绕着月华又冲洗了一遍。
[newpage]
10:45
之前有说过我给母亲拿来了新衣服是吧。
那衣服就放在三轮车上,折叠着变成了厚厚一堆,变成和我差不多的高度。
“先穿胸罩先吧。”
准确的来说,不是胸罩、而是胸衣,毫无胸罩的支撑作用,只是包住胸部的上衣而已。和之前临时穿着的,用降落伞改造的五颜六色混杂的衣服不同,这次的衣服几乎是纯黑色。
但初次见面的话,没有人会认为是衣服,我将那最为巨大的布在地板上摊开差不多和篮球场的三分区差不多大,底部是能感觉到非常结实厚重的硬衬,从前方有两条一米粗的用钢丝和胶质混合而成的带子。
听着我的指挥,厚重沉重的两座山,一点点的覆盖到那布料的上方。我按照说明书,先踩着折叠椅,将衣服的底部,交由到妈妈的手里,上面有着几个像是安全带的扣子,让她绕到后面将最下面的对接着的两个扣子扣紧,再下去将衣服一点点地将布料延展开,然后将前方的两条带子,挂在肩膀上,然后从搬到母亲正前方的折叠椅上,跳到了她的胸部上,月华那光滑的肌肤和肩上的沉重重量差点让我摔倒。
不过没关系,从乳房上方将两根带子交由给她,再从她的侧身下去,她一只脚蹲下去了,另一只脚伸开来,我就顺着她的侧臀和大腿像公园滑梯一样滑下去。
接下来只要看她用那惊人的怪力将那两根胶索拉紧,那背部的肌肉线条隐约出现在我的眼中。接着那铺在地上的布片就会开始向上收拢,胸衣最上方的布,因为在其中的钢索的收紧形成了像是收拢的窗帘一样的皱褶,大概三分之二的的胸部都被包裹在内。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乳头的形状完全没有能掩盖住,而是清楚地在衣服的前端显现出来,而且黑色的衣服上,那前端的两片地方渗出的白色的母乳也异常的显眼。
而裙子的穿法就要简单很多,只要让月华在腰上一围,我帮忙着拉拉链就行。
但是,再穿裙子之前,我得先帮她把棉条塞进蜜穴里面去。
生理期时的经血并不是一阵阵出的,而是有一直在流。我手上的棉条,是按照她的说法,将擦窗器的海绵好几根然后外面裹上布就可以了,当然为了防止感染放在里面的不是用过的海绵。
我并没有掰开她的蜜穴将这东西塞进去,而是在母亲的控制之下,她丰厚的蜜穴就按着她的想法张合着,透明的液体也不知道是爱液还是普通的分泌液,反正看起来很淫荡。按照她的说法,她也在尝试,连这里的肌肉都能控制的恐怖娘们,如果想要将人榨干也一定很轻松吧。
没有等到她说尝试一直保持着将蜜穴打开的时候而是趁着肉穴张开的空隙直接上将这东西塞了进去。
猝不及防的母亲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身体上泛滥着海啸般的肉浪。
[newpage]
11:20
“打扰了。”
足足半个月,秋月第一次从山上下来了。
外婆特地在院子的门口迎接着。
随着她的步伐,地面好像是在震动,不过多亏了新居是由工厂改造的,打门是能向两边拉开的铁门,即使月华也能够轻松进入。
“月华~”听到外婆的呼唤,她下意识地转动身体,胸部也慢慢地横扫过来,然后身高以上的巨大乳头和布满视野的乳晕出现在身材矮小的外婆面前,虽然因为穿着衣服,只有突起乳晕和巨大乳头的形状显示出来。
但是因为半个钟的长途跋涉,大量的汗水将衣服浸湿了,因为处于生理期,母乳的生产更加的富足,衣服的前面那两片区域上几乎都是是腥白的奶汁。
“啊?这是母乳吗?可还真厉害啊。”外婆用拐杖碰了碰那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乳晕。秋月根本不敢乱动,变作了木头人呆在了原地,从她的视角根本看不见外婆只能听得见她的声音,和那被用拐杖触碰的感觉。
“虽然今天让你下来是打算让你入住新屋的,老头子并没有想到这方面,但是作为当代海生家的家主,我还是想问你一句,你有没有继承神社的打算。”
“虽然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但是既然出现了这种事情,而且在夫家那边没有什么留念的话,回来娘家怎么样,这孩子改姓的话,继承老头子打下的产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先生的姓氏绝对不能变。”因为这是他给我留下的证明。“而且我这种身体的话,又要怎么样才能经营神社呢?”
“不只是你哦,你儿子也要担任起神主的责任。”
“什么?这怎么能行,阿正他还没有成年。”
“有说未成年就不能当神主的吗?而且这建议还是小正和我们聊天的时候,他想到向我提出来的。”
“……?但是……但是”但是月华想不出理由。
“我觉得年轻人的想法也很不错,如果成功了,这片荒芜的城镇也能恢复以前的人气吧,如果失败了也不损失些什么,毕竟神社本身就已经是废弃过的了。”
月华本身就不是什么具有主见的人,否则家境富足的她也不会给家境普通的先生给拐走了。
“来了来了,这可是大厨做的,来一起吃吧。”老爷子和阿正,正在上菜。
坐在自己的硕大臀部的宝座上,侧面是一起在一张桌子上吃的家人,而月华感觉自己离他们是如此的遥远。
月华胸口上放着一盆饭,而外婆将桌子上的菜夹了大半到大碗里,然后抬手示意她接过,然而月华侧着弯下身体,无论怎么伸手都够不着。
然后阿正将外婆抱了起来,装着食物的大碗成功递到了月华手中。
“欢迎回家,月华。”
“我回来了。”
月华扭过头,用勺子扒着饭菜,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她的肩膀在微微抽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