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德拉的败北处刑
号角部队终于等来了支援。
蔓德拉带着受了伤的号角向伦蒂尼姆出发时,遭到了维多利亚正规军的伏击。正如预言指示,蔓德拉被当成了棋子。苇草姐姐早就知道这场伏击,不过她故意让蔓德拉被维多利亚官方逮捕。这样一旦蔓德拉被当作战犯公开处死,维多利亚人和塔拉人之间的恩怨将会进一步被点燃。苇草姐姐早就对这个行事大手大脚目中无人的部下感到不满了。没想到会被疯狂追求的人背刺,蔓德拉也真是太可悲了。
蔓德拉浑身是伤的倒在囚车里时,外面下着绵绵细雨。木辙摩擦的声响混在了维多利亚荒野玲琅作响的雨声中,仿佛是在暗示蔓德拉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点。蔓德拉的手腕上被扣上了限制原石技艺的手环,她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块可以被军方肆意玩弄的肉了而已。不过一路上没有人对她有任何的小动作,甚至军方都不愿意去看着个战犯一眼。也许是因为她现在身上脏的要死。一路上,从白天到黑夜,蔓德拉都在幻想着苇草姐姐会带人来救自己的,一定会。但是现实中的寒冷与车轮压在杂草上发出的莎莎声一直将她拉回现实。她甚至一度怀着最大的恐惧去想,也许自己太丢人了,输给了维多利亚人,就没有颜面活着回去见苇草姐姐了。但她依旧怕死,哪怕在死前的一刻也怕的要命。
监狱里面阴森的要命。这几天来一直是一个神秘人会在午夜往牢房里面扔两块面包和一些汤,汤甚至还是温暖的。只有这一丝温暖还给蔓德拉带来了一种幸福的错觉,仿佛苇草姐姐的脚步声从牢房的向阳处走来,不过每次都只是这个给苇草递食物的神秘人。
蔓德拉不知道在黑暗中呆了多长时间,浑身都是泥臭,终于被传唤至维多利亚的军事法庭。由于身上太臭,军方不得部派几个士兵把她洗干净。一想到自己的裸体会被几个中年糙爷们看光,蔓德拉就觉得反胃。不过来接她出来的那个人她认出来了,也是那个给她递食物的人。那个人带着一个很深的面具,仿佛脸部受过什么灼伤,手上也缠着灰色的纱布。
那个人带来了一桶水,一个还算崭新的毛巾,和一块折成一半的肥皂。这个人似乎和那些她路上遇到的喝着酒挺着大胡子的军人不一样,这个人似乎只是一个监狱的管理员。她背对着这个人,任由不知道是她还是他的手将毛巾擦过每一寸皮肤,温柔的仿佛同样身为女性。这真的是她在这所监狱最后的温暖了。
法庭毫不犹豫地判了死刑。没有陪审团。只有一个凶神恶煞满口圣经的法官,以及一些睡着了的守卫。反正蔓德拉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明天,她就要死了。
最后一丝被苇草姐姐拯救的希望将陪伴她走过最后一天晚上,但是她似乎也预感到了,她也许已经被深池抛弃了。即便她不愿相信这一点。
最后一天的食物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送来的。这次她没有走开,而是蹲了下来,用一个沙哑的女性嗓音开始和蔓德拉诉说一些事情。
蔓德拉边啃着面包,边知道这个人是管理这层监狱的,是个维多利亚和塔拉人的混血。小邱峻暴乱的时候她差点丢了工作,不过她并不埋怨蔓德拉。蔓德拉信誓旦旦地说她一定会被救的,不过那个身影指示淡淡的笑了两声,告诉她这是维多利亚的首都,深池无论如何都触及不到这里的。她还告诉蔓德拉,就是因为她是塔拉人,才不会有士兵来骚扰她。明天在刑场也是,因为在这群维多利亚人眼里面,塔拉人的地位还不如驼屎。尤其小邱峻爆发后,首都这边好多塔拉血统的女性都直接被丈夫抛弃。
蔓德拉意外的睡得很好。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几个粗鲁的士兵拽走了。他们面无表情的将蔓德拉身上的衣服扯开,正在发育的酥胸暴露在了清晨凉爽的空气中。两颗红润的乳头爆了出来,引得蔓德拉涨红了脸颊。不过这几个军人不为所动,粗鲁的扒开了曼德拉的大腿,一把把内裤扯了下来。蔓德拉那刚刚初具规模的森林立马感受到了嗖嗖的凉风,引得自己的生殖器一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举得老高,然后被放到了铁驴上。一瞬间蔓德拉感觉到阴唇和屁眼像是被火灼烧一样疼,只不过还有金属的冰冷在里面。蔓德拉从没感受到这样的刺激,理智仿佛瞬间掉线。
不过痛感立刻和快感混在了一块。不知不觉间,铁驴已经开始游街示众了。一只马匹在前面拉着,街上的人纷纷开始朝着蔓德拉扔烂菜。不过曼德拉完全没有感受到这一点。头五分钟,女性的生殖器还处在湿润状态,蔓德拉只能被动地被双重刺激自己的阴道口和肛门,淫水越来越多,这名少女最后也沉浸在了高潮的羞耻的欢愉之中。维多利亚人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样子不仅更加鄙视。不过折磨的在后面,当高潮结束后,淫水不在分泌,铁驴的尖端就像野草的刃一样干燥的揦着阴唇和肛门皱,仿佛置身于刀枪火海之中。过了五分钟,淫水又开始分泌,蔓德拉紧绷着的精神仿佛又软了下来,无意识的淫荡的舞动着胸腰,将稚嫩的乳头挺得老高。
但是行刑的广场就在前面,离着老远,蔓德拉就瞥见了驻守的卫兵和大批的群众。
她颤颤巍巍地被扶了下来,大腿内侧还淌着淫水。台下嘘声一片,“处死她”地喊声在群众中此起彼伏。不过喊的人大多是年轻一辈的或者发了福的中年大叔,他们就指着看处刑发发牢骚。倒是有不少老人,站在后围,默默的注视。蔓德拉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塔拉人,但至少她死的时候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她似乎觉得劫刑场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了,自己已经穷途末路了。
神父捧着一本华丽的书漠不关心地站在一旁,在空地上蹲着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的一个男人穿着白大褂带着白口罩和眼睛,仿佛那眼神就是一把杀人的刀。那人一看就是刽子手。
离近了蔓德拉才发现了一个十字架性状的手术台,而侩子手翻找的箱子正是一套手术工具,在白色的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瘆人的光。那个侩子手一看今天的犯人是个小姑娘,没有任何动摇,只是冷冷的叫人把她固定在台子上,脚不用固定,便拿了一把刀刃很短的手术刀,塞进冰袋里冷刀。
虽然蔓德拉也是练过些体术,但是一个小姑娘怎么拧得过一帮五大三粗的壮汉,分分钟被摁在了台子上,两手被硬的扒开固定在了十字架横着两端。微微隆起的酥胸和中间点缀的朱红色的乳头暴露的一清二楚,由于乳房并不发达,侧胸的肌腱更是展现了一丝丝的女体张力。
侩子手冷完了刀,吩咐两个士兵在十字架侧面扒开了大腿,鲜嫩的鲍鱼在拉伸的腹股沟中绽放开来,仿佛是因为看光羞耻的原因还在收紧和舒张,每次都流出更多的饮水。但是侩子手被训练的像是手术仪器一般对于少女的身体毫无反应,径直地走了过去,手指像是机械一般扒开了大阴唇,露出了里面的褶皱和阴蒂,将刀尖对准了阴道口。接着他对神父说,可以开始宽恕了。
神父清了清嗓子,侩子手也将刀刃不紧不慢的送进了一呼一吸的阴道口中。蔓德拉感觉下体一紧,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连带着性快感一齐涌进大脑。只见侩子手将手腕向上一提,刀刃一转,阴道口到阴蒂之间就欸划出了一道口子,尿道一下子失去了张力贪了下来。侩子手又向下一骈,半个阴蒂头和右阴蒂体便被挽在刀尖上了。蔓德拉这一下疼的将上本身挺得笔直,腹部大幅度涨落,愣是哑住了没发出声音。紧接着,几秒钟之内,左阴蒂脚,前庭球全部出现在了银碟子上,下体更是血肉模糊看不出了所以然。纵使蔓德拉叫的再大声,侩子手依旧冰冷的解剖着她的下体,愈来愈深入,甚至开始漏尿。
此时神父出现了,咏唱到:说出宽恕吧我的孩子,这样神明便会原谅你,脱离这般苦海“
蔓德拉用尽力气,嘲讽道:你们维多利亚人就会这点下三滥的刑法么,太可笑了
神父回头向侩子手点了点头。侩子手手腕向上一抖,顺着腹直肌中间的白线(马甲线中间链接肚脐的线)向上切割,由于没有直接的肌肉阻碍进展速度非常快,一薄层的带血的脂肪层外翻了一点点,仿佛能依稀看到白色的肌腱。解刑的痛苦远比下体解剖来的恐怖。小腹被切开,蔓德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锻炼刚刚好的皙白的腹部被慢慢剖开,泛起红黄色的涟漪,光影分明的美腹慢慢的变成了任人宰割的肉。一开始并不是剧痛,反而是一种内脏被打开的恶心反胃以及对手术刀的排异反应。剖开腹部的时候蔓德拉紧紧的缩紧摩梭着大腿,仿佛在试图缓解痛苦。手术刀一直进行到了锁骨的位置,只有一道浅浅的黄色痕迹。
但紧接着腹部被向两侧扒开了,巨量的血从深红色的裂口中涌了出来。侩子手毫不犹豫地将手伸了进去,一把握住小肠开始切割并一段一段的掏出来。被剖腹的痛苦让蔓德拉的脸痛苦的扭曲,原本粉嫩的脸蛋瞬间变的充血,狰狞的仿佛要咬人,但紧接着变成了苍白,意识也因为疼昏了。少女的腹腔像是个地外文明的军团,而橙色的小肠像是从大海中涌出的触手般不断地被侩子手堆在银盘子上。膀胱早就带着红蓝相间的花纹掉在了地上,绿色的紫色的各种脏器冒着腥臭味被一刀两断摘除,大肠被强行打直连根拔起。血液已经被解剖台的水槽回收了。蔓德拉死的太快以至于还没来得及闭眼就失血过多而死,灰色的瞳孔望着天空。原本疼的紧握着的双拳也松了下来,绷紧的二头肌也完全松弛。等到侩子手把所有的腹腔的内脏都放在了盘子里时,蔓德拉的双腿已经绷得僵直,只剩下了一个恐怖的空洞洞的深红色裂口,里面是空无一物的腹腔,还能看到些许白森森的盆骨。
蔓德拉的尸体就这样被游街示众了好几天,知道她的尸体发臭了被人一把火烧了。
蔓德拉的公开处刑加速了塔拉人和维多利亚人的战争进程。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就这么被苇草姐姐当成了这样随意丢弃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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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