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龙门奴隶交易所（叁）

　　跟在两名侍女身后，自四楼的角落处被帘子遮掩着的小路开始一路向前走，这装扮真的那么容易被发现吗，难得做了那么多掩饰，为了排解焦虑的心情我开始反思起这次的行动来…嗯，反思什么呢，好像完全是没有破绽的计划，黑话在出发之前也拜托那地方的一个商人交了，总不能是某人太好看了吧，也不能排出这种可能性，这样想着，我转头看向身侧比我更惊慌的人，透过层层面纱也能感受到她此时的心情了吧，虽然早就“要抓早抓了，不必让我们过去一次。”地安慰过了，但看起来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的样子，也是

　　 ，一个刺客在刚刚进入别人地盘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发现了，打击是少不了的。

　　 大约在十分钟前，正在四楼打听情报的我们突然被两名嘴上说着推销商品却面无表情的人邀请走了，大概是双胞胎的样子，不过却是江南的，我想可能是被拐来的，就在她们店铺的中央。

　　 “这是你们的目标吧。”这样说着将手上的画卷摊开，里面就是人那二当家的样子，老实说画的的确不错…不，老实说完全不明白她们的用意，如果是这边的，直接喊人就好了，就算抓不到我们也能驱赶，如果是来帮我们的，也不用那么隐秘和迟疑了。那么一说…我看向前面两人的婀娜身姿，屁股…不对，衣着同西域这边的完全不同，倒像是一副儒家人的样子。

　　 这鬼地方的儒家人…你们的老师在哭泣哦。心中默念着没说出口，但鉴于这里的特殊性，是某种恶趣味的cosplay也说不准，看着大家在自己胯下承欢的愉悦？大致是这样吧，欸，既然这样的话这里做一个模仿长歌的读书…。

　　 “两位请进。”

　　 双重声响让正在胡思乱想的自己回到了现实，走过曲折的走廊后来到了一扇普普通通的木门前，看上去颇为诡异，木门并非老旧失修，只是简略的风格和这里的奢华显得格格不入才产生了这种差异感，那两人恭敬地站在门侧没有要进去的样子。

　　 如果是这样漂亮的门神的话没人会拒绝的吧，不过希望里面别是对着我们的千百箭矢或者禁忌之地啊。开玩笑般对自己说了一句，我，叶夏至，紧紧握住门上的铁柄，在吱吱的声响中推开了房门。

　　 “禁忌之地是什么。”

　　 “就是——欸？是什么来着。”

　　 “李哥，商人差不多登记完了。”六子向面前的男人递出一副账本进行示意，“这次大概进了43个奴隶，被买了7个了。”

　　 “六子，来收货——”

　　 那被称为李哥的男人沉默接过账单仔细翻阅着，片刻之后才抬头看见在自己边上献媚的六子，看到他一副下人的模样没好气地笑骂着把账本拍到人胸口，“干什么呢，去去去，把奴隶都管好了。”

　　 “唉，好嘞哥，这就去。”六子一听马上拿起账本，故作忧愁地地回了一句后转身小跑开了，伸手挥了挥两侧“来了来了，女的放这儿男的放那儿啊。”

　　 “独眼叔，你怎么看。”六子走了之后，李哥倒是也没急着离开，走了几步来到边上睡着的独眼面前弯下身敲了敲他肩膀。

　　 “胡闹。”独眼显然是早就被人给吵醒了，睁开眼睛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回了一句后再度将眼睛闭上。

　　 “是啊..不过很快就结束了，我已经把那最后一个人找到了。”

　　 “最后一个，之后你准备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呢，我也在寻找答案呢。”李哥说着突然甩给独眼一个苦笑，独眼见状也没说什么，只是稍微一点头张了张嘴不知说了些什么，深吸一口气就挥挥手示意他离开了。

　　 “那么这里…啊，已经昏迷了啊，没办法，离开太久了吗。”逛了一圈后李哥再度回到地下室，至于泄火..他是去尝试了下，但在门口就被那位的两个侍女留下来了，自己也没办法去威胁她们什么，因为是老大的直属部下，再度看向李寒烟时那些狼狗已经筋疲力尽地趴在女人的身体上了，本来完好的躯体也印上了各种牙印，要是没让他们带着牙套恐怕已经被分食了？李寒烟的身上还绑着链子，但其余地方却是已经被白浊所覆盖了，如果不是自己拐来的，他敢保证绝对看不出来是个女人了。

　　 “啊…麻烦。”李哥嘟囔了一声吹着口哨让狗狗们都回到笼子里去了，将手上提前准备的水桶覆手倒在她脸上，流淌的水将她身上精液冲洗的同时也让本来就凌乱的女子显得更加难堪了。

　　 李寒烟醒来的时候是被冷水和小腹的拳击浇醒的，熟悉的感觉就和以前被敌人拷问时候得到的一眼，不同的是以往的昏迷理由是毒尸，流浪汉之类的存在，这犬类也有，不过次的是比以前更加厉害的肉棒，恍惚间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情况并不乐观，耳边还传来了男人“终于醒了”的声音，但马上又是一拳上来，只觉得胃液翻滚，先前被喂了一肚的精液随之从口中吐出。

　　 “天策府训练还是蛮严格的，所以我一直想试试看啊。”李哥闭着眼仿佛在叙述者家常一样用和善的眼神挥出一拳，看着她扭曲的表情满是欣慰“不太哈吧，之前也抓到过士兵，不过，但还是我第一次，是啊，第一次！”随着言语的加速，李哥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狰狞起来，同先前对待部下时的柔和大相径庭，手上不断地出着拳倾听耳边的悲鸣，女子的惨叫与破风声在地下室回响着，如同沙包练习般丝毫没有直到留手，直到人的小腹被打下去凹陷了不少，腹肉已经产生淤青才得以罢手，清醒过来抬头看了眼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又歪着脑袋昏迷过去了“哈...二十九拳啊，幸好没有打死…检讨一下。”

　　 自己刚刚被人打晕了，再度醒来的李寒烟马上意识到了这件事，但再度清醒时在她眼前出现的场景却是和她先前认识的完全不同——那是看起来幽暗不已的地下室中难以创造的明亮房间，视线转移到墙上，如同展示板一样的东西上露出半截身子，在这间屋子的四处都是，显得和装饰物一样，大概是刚死没多久，亦或者是保养的非常好，还能看见脸上的恐惧与绝望，即便是在战场上见惯了尸体，被这样盯着还是感觉有些胆颤，下意识动了动手却发现自己此时被固定在类似十字的木桩子上，逞大字状展开身子，连头颅都被绑在了后面动弹不得。

　　 “哦，很在意那些装饰吗，本来是活着的，但之前因为听说抓到了最后一人，太过兴奋就忘了喂食，结果都饿死了，很可惜吧。”

　　 身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似乎不像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对自己玩具的死而感到悲伤，最后一人，李寒烟努力想去从他的话中提取一些线索，但连意识都有些恍惚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精神去思考呢，而正在低着头，耳边又再度响起了一声噪音，和斧子一样..不，并不相同，也绝不是木具，在他的拉扯下吱吱地作响，上面的铸牙开始转动发出嗡嗡的轰鸣

　　 “等…这个….”

　　 “你知道吗，几年前啊，我是个商队的私人镖师来着。”轰鸣声逐渐靠近，金属的触感逐渐传到了手臂上，随后就是痛彻心扉的撕裂，李寒烟敢保证，自己当兵那么久受过的伤加起来也没有这种血肉被撕裂的感觉来得痛，李哥的声音逐渐传来，很平稳，但又能感受到其中似乎掩盖着什么，就这样平淡地叙述着如同不是自己的故事，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浅尝止渴地割去一点后让电锯在被撕裂的地方滚动着，血肉自交会处溅开散落到李哥身上“不过呢，有一次我运镖回来啊…看见我夫人倒在家中不省人事，身上满是白浊,衣物也被扯了个精光。”“唔啊啊啊啊啊啊啊——”说到这儿李哥手上加重了几分，一点点慢慢地将电锯深入进去，而交换来的，就是李寒烟的叫喊与流下的眼泪了。“后来我知道啊，是之前一伙被我们拦住了的劫匪，报仇来了，他们找到了我家，轮奸了我夫人，然后威胁邻居不要报官，你知道吗，他们真的没去，因为在他们眼中我们家根本比不上劫匪从家中抢走的一金封口费。”李哥一口气将电锯压下去，李寒烟的右臂如同木料一样被割断在了地上。

　　 “不…不要”李寒烟的悲鸣瞬间消失了，因为她已经喊不动了，无力地摇着脑袋望向那凶器再度贴向自己身子，李哥看了眼那条手臂，也是摇了摇头缓步走到另一侧去再度启动了电锯，用脑袋晃了晃示意墙上“那边是邻居的，那边是劫匪的，大概他们根本没想过我还会活着来复仇吧，很轻松啊，没有实感…没有手刃仇人的复仇实感。”说话间李哥迅速地将另一只胳膊也锯了下来，脸上已经布满了四溅的血液，锯子上也沾满了鲜血将铁变得鲜红一片，仇人的血液仿佛促进了电锯的升级一般，在润滑之下更加流畅，伴随着高速运动将女子的血液洒向地上，突然的水声传来，赫然是女子下身恐惧之中所流出的尿液

　　 “大概你觉得没你什么事吧…本来确实是这样啊…但独眼叔..不，柳叔是个好人，是好人，我们那小地方啊，离什么衙门之类的，太远了，当时柳叔听说附近有几个天策的士兵，就去了，虽然派系不同但这点事还是会帮的吧。”李哥将手放到人腰肢的部分仔细打量着，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一样叹了口气。

　　 “是我们天真了啊，谁知道那劫匪和士兵交好，柳叔还没见着人就被劫匪给围了，好在人家会点武功算是逃了出来，不过他眼睛也是那个时候瞎的。”

　　 “虽然你也是守兵但和你没关系对吧？别急。”李哥一边说着似乎是对准了什么，拿着电锯架在人腹部，一手强行按住不让她有挣扎的空间。“柳叔走了以后啊…还真看到了天策的士兵，但你说怎么了，她看都没看满身伤痕的柳叔一眼！领着三个男人就走了！tm说什么要去玩一晚上！”

　　 李寒烟突然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但现在的意志力只能让她想到走马灯一样的片段而已

　　 “那个人，不用管啦，一看就是个要饭的，这年头到处来报怨的人太多了。”

　　 李哥的眼中突然爆出精光，长久的怨恨驱使着自己的行动，正如那伙人预料的那样，要不是夫人活了下来，自己也早就自尽了，自江南流浪到这儿..团里的兄弟一个个死去...回忆历历在目，而自己那么些年来终于，终于抓到了，所有的仇人，大声喊出她的罪状后即便是再强的意志力也按压不住内心的愤怒，然而，在他最后一句话出来的时候，就得不到回应了，因为眼前的女人已经没有生气了，不管是生前的能力，财富，在死去的一刹那都化为了虚无，半截身子掉落在地上，和先前的所有人一样，拦腰截断，李哥突然解脱了一般跪倒在地，看着面前散落的大小肠内脏喃喃自语起来。

　　 “十二个仇…已报….一个恩…未还，待恩怨了却后李某自当赎罪。”

　　 打开房间后，我已经没能去分心去注意他的目的什么的了，一座庞大的奴隶市场，其谈判室会是怎么样的，关于这个问题我曾经和那臭和尚讨论过，是那些官僚一样的正经屋子，还是山贼一样的简陋地区？听夏至说过不少中原的地方，上至京城下至贼窝，自己也因为暗杀去过不少，，但我敢保证这里绝对和别的地方完全不一样，这是一间紫色的卧室，说是卧室可能有点过了，但这并不能除外它装饰着的纱布与丝绸，昏暗的房间内仅有窗户透过布匹迎进来的光芒，香薰的气味扑面而来，令人的第一印象大概是闺房吧，其中间只是大大方方地摆着一张桌子，几张椅子，看上去倒是极其友善，而我们要见的人，就在对面趴在，似乎是才发现有人来了这才坐直了身子挥手示意，这时我才看见了她的脸，一副温和的，儒雅的面容，“是这里的侍女吗？”这样想着我也是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同样没有犹豫就坐下的夏至身边，本来按我的伪装是他带来的从者，理论上是不能坐在一起的，不过既然已经被识破了那伪装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如沐春风，这是她笑容的给我的直观感受，看起来是那么平静，就犹如在和普通的朋友对话一样轻松。

　　 “两位应该是来杀我们二当家的吧，冒昧了，我是这里的老大。”极其简单的自我介绍，但比起他们大当家是个女人，更让我惊讶的是明明是雇佣来刺杀自己兄弟的，我也接过不少这类的单子，雇主所表现出的无一是愤怒或者阴险，但从眼前的女子这儿我能感觉到的只有….悲伤？权利纠纷还是情杀吗…我心中默念着，眼前的人却是提前笑了出来，将卷轴放在台子上推了推。“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两位，另外这是我们这儿的地图，二当家应该会一直在各地查看的吧，毕竟离拍卖会也就不到几个时辰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给我们一个后门，作为拍卖品的。”一直没发话的夏至突然说话了，嗯嗯，拍卖…喂！这又是想把我给卖了吧！？刚准备抱怨一下却发现他的气场完全不一样了，怎么说呢，认识那么些日子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也可以发出那么严肃而强烈的气场啊，到了嘴边的话再度被送了回去..不得不承认，这也确实是最优解了，那接下来的工作，就由我，作为刺客，再度接手了。

　　 只是五月份，气候却是和七八月一样闷热不已，或许是下着小雨的缘故吧，走在街上都会流汗的程度，不过这里现在会在外面游荡的人并不算多就是了，离开这里已经有五年…不，按这里的时候来算的话也只有一年左右的时间，青年将雨伞放在店门口抖了抖放置在门口的存放处后推门走入了店家，本就是下雨天的午后，并不算大的咖啡厅里也只有寥寥几人罢了，大多是分开很远的，也是，能有点私人空间谁不想要呢，环顾了一圈青年看见了坐在床边小凳子上的少女，从侧脸来看就像是娃娃级别一样的可爱，从身材上来看只要不在意身高也是凹凸有致的完美身体，明明是在安静高雅的咖啡店，却是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恤和小短裤，双腿由于不够高，在椅子下腾空前后摆动着。

　　 “这家伙是不会看气氛的吗。”青年小声吐槽了一下还是直接坐到了她边上，带着耳机正玩着ygo的少女被对面的龙魔导直接攻击败北时才有空，转过头来摘下半边耳机对他打招呼。“下午好，被公司开除的吭老族。”“.…哈，下午好啊，不去学校的家里蹲。”“啧..你不用上班的吗。”少女啧了下嘴开口询问着，而收到强烈攻势的青年也只能抖抖肩“哪儿去啊，我现在在网上干活。”失踪了一年多，要不是自己提前透支了一年的房费现在肯定也被老板赶出去了，倒是这幅身体居然还能正常运转让自己比较惊讶，在穿越到那边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还会回来了，结果就是光是习惯这具锻炼不足的身体就用了一周的时间。

　　 “哦，辛苦辛苦。”少女听见了点了点头就算过去了，复而又补了一句“反正我也没去听讲座。”

　　 没错，眼前这个初中生小萝莉是名副其实的大学生，并且据说她和叁肆，夏至，月缺等人都是多年的好友，甚至大学都是同一个社团的——虽然整个社团只有他们四个人和另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姑娘，只知道是个明教，别的她不想说，自己也不太好多打听，不同的是夏至比他们都要大一届就是了，刚找到牧歌——离歌的本名是在一个月前，也就是回来之后的半个月左右，在医院见到了正在康复的牧歌和在隔壁病房的其余三人，虽然不是富家小姐…也是有几套房子和别墅的程度的有钱人….

　　 “那这样吧，你跟着我走，给你发点钱好了，反正我们在这儿也呆不长的不是吗。”牧歌看着他一脸痴呆的样子出言询问道“刚好最近要去几个漫展呢，你说是吧，不过得先克制一下，义鸸哥？”

　　 …下身起反应了，耳边恶魔般的调笑声证明她肯定是故意的，不过…“能不能别叫我义鸸啊大小姐，很中二啊。”义鸸苦着脸笑了笑放弃般的摇了摇头，果不其然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你的本名更随便吧…”

　　 “这倒也是。”义鸸沉吟了一声点了点头，牧歌轻哼一声，看着眼前的男子感慨良多，自己醒过来的时候是有那边的记忆的，倒是对相处了那么久还做过那么多次相当于炮友的家伙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了，作为coser这类事情见怪不怪——每次到都是夏至把自己接回去或者从有歹念的人手里捞出来的，虽然夏至本人不介意，但就他那结婚之前不碰人的旧时代价值观想来也不会真的毫不在乎，因此自打变成人女朋友就没做过这类事了，幸好义鸸没有要拿这件事套近乎的打算，哼，愚蠢的社畜。

　　 牧歌嘴角再度挂上一丝笑意，看着他的样子却有些不同，自己还得回去一次，那他呢...之后问问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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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