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做反派,那就不要在失败后流泪”
徐舸是个反派,至少徐舸自己也不会否认,给县上开牌馆的“秃龙”刘爷当马仔,放高利贷的他是个典型的反派人设
但是,从古至今,这纷杂的社会上,像他这样的角色从来都不会少
“徐大哥,你好威风”
“欸,小徐啊,你觉得我昨天晚上买的这个手链好看吗?”
“你愿不愿意和我就这样过一辈子?”
……“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能活到啥时候都难说啊”
“你要是敢死,那我终生不嫁,就这么说定了”
当年的一幕至今还在徐舸眼前徘徊,让他心如刀绞
“我不能放弃,仅仅是为了陈蕊,我没有一定放弃的道理”
又一盆冷水从他头顶上浇下,他被捆在这间不大的石牢里,墙壁四周的支架上陈设着各种只有在战争电视剧和小说里才能接触到的狰狞刑具,活生生的毒虫在玻璃盏里爬动,而那个曾经毕恭毕敬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徐领事”的小金 ,现在正拿着一杯不知名的冒泡溶液,狞笑着打量着他
“姓徐的,你也知道咱们这里的规矩,刘府以前也出过像你一样的内贼,他们的脑袋,都丢在嘉兴的县衙门口了”
“这是一杯98%无水硫酸,不会要了你的命”
他不后悔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她半夜痛得满头流汗,但是为了不打扰他的休息,她咬住被角死死控制自己不发出哪怕一丝轻微的呻吟
原发性胃癌在这个年代并不是绝症,但是高额的医疗费也远不是现在的他能拿的出来的
刘爷的账房无疑是目前最好的出路,县城各处赌场和放债的供给资金,都存在这里等待批示,这一笔钱,也理应足够医治她的病情
粘稠的油状溶液洒上自己皮肤,发出骇人的噼啪响声,浓硫酸将其具备的腐蚀性,氧化性和脱水性直观地展现了出来,在徐舸的腿上留下一圈坚硬焦黑,狰狞宛若被地狱的恶犬撕咬的可怕伤痕
他没有吭声,癌痛是仅次于生产的疼痛,他知道这比起她经年累月所受的痛苦,简直是被蚊子蛰一下和在地狱刀山上跑马拉松的区别,他身为男人,自认为意志绝不会比任何人逊色
金贺已经将一整瓶300ml发烟硫酸被尽数浇在他的双腿和双臂,最深的伤痕已经可以见骨,然而他眼前的男人依旧没有说出钱的去路,他想起来以前自己跟作为上级的徐舸在江湖上奔波的日子,想起来那个在帮派竞争中,浑身被砍得血肉模糊还带着兄弟们突围的汉子,他本来得知徐舸有卷款嫌疑时憎恨和鄙夷的心情也消散了大半
“徐领事把兄弟看的比自己都重,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刘府这么多马仔,谁都比徐领事嫌疑大”
“看来你是真的没偷钱”
金贺将锁链打开,用一旁的剜骨刀把捆在徐舸手脚的绳索割断,指了指房门
“多谢了,兄弟”徐舸努力支撑着自己残损的双腿,扶着椅臂站了起来
金贺此时有种难以解释的心情,是愧疚吗?他从密室的角落里取出两根无缝钢管,递给曾经的领事
“徐领事,这事也是刘爷发的话,对您多有不敬,请领事切莫记过”
男人轻笑了两下 ,双脚落地的时候 额头上缓缓渗出了几滴汗水,但他还是接过钢管,强忍着双腿的灼痛朝房门走去
他不能多待了,李蕊还在等着他。
……
“这难道是我徐舸的保应吗?”
面对冒烟的硫酸,那个男人不曾露出一丁点惧怕,如今,他却跪在医院冰冷的地板上,双手紧紧捂住脸庞,哭的泣不成声
而在他的眼前,他的心上人,他不惜双腿被硫酸所毁从刘爷手里偷钱,都要换取这一丝希望的那个善良,美丽的李蕊,他的未婚妻李蕊,正恬静的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在她平日忍受着病痛绽放笑颜的嫩白小脸上,那无时不刻闪耀喜悦光芒的双瞳如今却紧闭着,任凭徐舸不断呼唤也不愿睁开,曾经灵动如同天蛾的睫毛也不再振翅,女孩的脸庞此时苍白至极,带有一种残酷的美感
徐舸紧紧抱住曾经的佳人那失去生命力的柔软躯体,在女孩那晶莹剔透的双唇上吻了又吻,眼泪不断的滴落,破碎在雪白的病号服和姑娘的脸庞上……
“我带她出院”
徐舸深情地凝视着怀中早已芳魂渺渺的未婚妻,跟旁边的医生大声说到
他来到了二人生前一同对抗病魔的爱巢,将怀中姑娘的娇躯轻柔地放在床上,他在这张床上,在她最痛苦的时刻陪伴她度过难关,而如今,一切痛苦都远离了她
徐舸在床边抚摸着亡妻的脸庞,看着已逝少女那纯净无瑕的脸庞,徐舸的呼吸渐渐粗重
他曾经记得,李蕊曾经不止一次跟他羞涩的提过,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别的情侣津津乐道的“那个事”但徐舸可绝不会为了这一时享受而把重病之中身体虚弱的女孩置于不顾,所以每次都敷衍的一笔带过,而此时,佳人已逝,即使她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自己从出生到死去依然是完璧之身吧。
想到这里,徐舸便俯下头,在亡妻的耳旁轻轻说到:“蕊,之前怪我没照顾好你,抱歉,不管你是生是死,你还是我徐舸的妻子,放心吧,我此后断不会再碰任何一个女人”
他在女孩冰冷的双唇上吻了深深的一口,然后不断的吻着女孩光滑的面颊和颈部,同时双手解开了病号服的系带
徐舸虽然此前无数次见过未婚妻的裸体,但他也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仔细打量着这副浑然天成,世间独一无二的珍贵躯体
李蕊的身体因为常年的病痛而略显消瘦,但是那柔弱的曲线也凸显了一种纤细的艺术感,嫩白的双肩上能隐约看见完美的骨骼线条,往下则是不大但也并不贫瘠的小巧双乳和平滑的小腹,尽头则是一小片形状无可挑剔的秘密花园和虽柔弱又不失匀称的双腿,整具身体如同玉雕般玲珑精致
徐舸不敢怠慢了已逝的佳人,便先用脸颊在亡妻冰冷的尸身上反复摩挲,感受着少女肌肤特有的质感,数分钟后,徐舸才渐渐放开了手脚,开始把玩李蕊那一对纤巧的玉足,少女的小脚基本没有经过与嶙峋地表直接接触的损伤,因而没有丝毫丑陋的老茧和疤痕,这在大多数乡村少女的双脚上是不敢想象的,这对小脚的皮肤也像全身其他地方一样精致而细腻,脚背上停止流动的静脉血管潜藏在肌肤这下,露出淡淡的痕迹,如青玉的纹路般令人心醉
徐舸将这对动人的双足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味着一丝女孩生前留下的痕迹,随后,他又将亡妻的小巧双足紧紧贴住自己的阳物,反复摩挲着,足底细致的掌纹让他获得了无上的愉悦感
数分钟后,一股白色的精华被徐舸尽数射在了女孩的纤细双足上,他见状心底涌上一股负罪感,便心疼的抚摸着亡妻的面容,并用一块手帕沾湿,将那些粘腻的液体从女孩脚上轻柔的拭去
“小蕊,抱歉哈,我这也是一时忍不住,别嫌弃,还不是你太可爱了嘛”
徐舸确定了女孩的双足上再没有了一丝自己的痕迹,便轻轻吻了一下李蕊的足尖,转而盯上了亡妻胸口的小巧乳鸽,他轻柔的逗弄着少女乳峰上那两枚粉嫩的樱桃,虽然在这敏感的触碰下,此时已逝的女孩也不可能有任何回应,但冰凉滑嫩的手感依旧让他兴奋不已
徐舸又反复揉弄着女孩小巧玲珑的双峰,少女的酥胸温润如玉,在徐舸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行了行了,小蕊,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老婆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要在那边记得我这个好丈夫啊”
说罢,徐舸挺起又已然刚硬的阳物,直插亡妻那被薄薄一层嫩草覆盖的小丘
“呃………”
预想中紧致柔嫩的触感并没有出现,已逝女孩的秘洞里再也不可能流出属于生命的甘泉,徐舸感到了下身的一股剧痛,不禁哼出了声
他忽然想到曾经过节的时候手下小弟送过一些东洋的房内用品,其中就有一种能润滑的玫瑰蜜露,于是从床头的壁橱把其中一个盒子找了出来
这种玫瑰蜜露包装上印着一个盘着发髻,面色红润的东洋女人,徐舸打开包装,将玻璃瓶内散发着花香的透明液体倒了一点在阳物上,又重新推入了已逝少女那从未视人的神秘山涧
一层屏障阻挡了徐舸前进的道路,他奋力将其顶穿,在姑娘最珍贵的宝地辛勤耕耘着,层次致密的肉褶紧紧包裹着徐舸粗涨的阳具,激发出令人无比舒爽的快感,反复来往了数十次,徐舸又将一股浓稠的白精射入了女孩体内,他完成了自己对女孩的承诺,随后抱住姑娘的尸身,去浴室里仔仔细细的将这具玉体每个角落清洗洗净,又用西洋的护肤品擦遍了女孩的全身
他又动用人脉关系,重金请到一个专门从事遗体防腐的东洋医生,在他私人的手术室里为亡妻的尸身做了全套“永久级”的防腐措施,还专门请人定制了一口带有恒温装置的水晶棺,在附近群山中一个无人踏足的山涧里为亡妻修建了一座石墓,将其妥善安置
数十年后,徐舸的双鬓已经斑白,战争随后在这个国度上持续了数年,他本人和这座宅邸依赖结识的相关两方人脉在这座边陲的小镇得以幸存,而在此期间也没有人打扰妻子李蕊的安宁,此时垂垂老矣的徐舸,正坐在客厅里,给遗像上笑面如花的妻子献上了一杯茶水,一边自言自语着
夕阳的金红色光辉从老屋的窗中照进来,从在木屏风上的花纹中透出,投射出了一个朦胧的女孩剪影,照在老人身边
“我一直都在,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