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房间内的仪器声将逐渐取回意识的霜星吵醒。
睁开眼,过度的虚弱让霜星眼前模糊一片,好像眼睛上还蒙着一层纱布,什么东西都看不清;动下身,浑身的肌肉酸痛难忍,身体各处都传来针扎般的疼痛,越是想要用力就越是如此。
闭上眼,深呼吸,霜星借助氧气调整自己的身体状况,然后再次睁眼。
熟悉的拷问室。
自己躺在一张铁制的刑床上,成大字形被束缚,手腕和脚腕被枷锁拘束。和之前相比,这个房间多了一个推车,一把椅子,以及一个检测仪。一位有着粉色长发的札拉克族女性坐在椅子上,等待霜星的苏醒。
“啊~霜星小姐醒了呀。”
“你是谁?”
“呵呵,我么?你可以管我叫砾。”
一段简单的对话后,砾起身凑近刑床。霜星借机看了下周围的环境。这个拷问室大致没有什么变化,多出来的推车上放着各种医疗用品和自己看不懂的药物;检测仪上则插着数根电线,电线的一头连在自己身上的电极贴片上,两个贴在乳头上,两个贴在肾脏部位,这些贴片能监控身体状况,所有数据都显示在了检测仪的屏幕上。自己上半身穿着病服,下半身一丝不挂,病服完全敞开,方便电线和贴片相连。
“相信霜星小姐已经知道了我们罗德岛的手段了吧。不知道你现在愿不愿意说出情报?”
“我…我已经说了。我不是已经告诉了你们,我们的武器来源么。”
“可我们想知道的,一共有五条呢。霜星小姐和博士谈判说了一条,然后又说了一条。这不还有三条么?”
霜星沉默了一会儿,摇头说:“不可能的,你休想。”
“明明都已经受不了,忍不住说了一些了,何不继续说下去?”
“…”
砾的话很显然触碰到了霜星的痛脚。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情报,但霜星的自尊绝不容许自己向敌人低头,可自己之前竟然屈服在了罗德岛的拷打之下。一想到此,霜星便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屈辱感。
“我…反正我不会说的。”
撇下这么一句话,霜星把头转了过去。她本来还想用更加强硬的语气,但话刚到嘴边,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之前经历过的各种酷刑,不禁背脊发凉,说话的口气也软了下来。
她很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但罗德岛的拷问手段实在过于严酷,每当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折磨,霜星潜意识下就想要屈从。
该死!霜星在心里暗暗骂了一下自己的软弱。
“是么?”
砾保持微笑,从推车上拿起一根注射器,以及一瓶药。她将针尖刺入药瓶中吸取其中的药液,直到将所有药吸入针管中。
“你…这…这是什么!”
“霜星小姐不用紧张,这药无毒,只是肾上腺素和强烈媚药的混合药剂而已。”
“媚药!?”
这两个字眼给霜星带来的冲击力太大了,以至于她完全忽略了肾上腺素。
砾一手按住霜星的脑袋,另一只手将注射器的针尖扎进她的颈静脉。随着药液不断进入霜星的体内,她逐渐感到身体热了起来。
一针打完,砾将针管拔出。霜星已经开始不自然地扭动起身子。她感觉浑身都在发热,小腹内升起一股热流。两腿则企图夹在一起,但枷锁的束缚让她根本不能动弹。
砾坐回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霜星。
媚药的效力逐渐加强,检测仪上显示的心跳与呼吸数都在不断上升。霜星的乳头已然挺起,身体越发燥热,阴道里开始流出爱液,将本来干燥的内壁和阴唇完全润湿。霜星想用手去玩弄自己胸前涨起的乳头,或者安抚一下那在药物作用下搔痒难耐的下阴。然而处于被拘束状态的她,几处敏感部位几乎碰不到任何东西,得不到任何刺激。
“唔…哼…嗯哼…”
身体极度渴望抚慰,霜星好几次想要叫砾来帮她。但内心的自尊让她咬牙遏制住向敌人发出请求的想法。尽管身体想要,霜星还是选择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尽可能自己去满足自己。腰部大幅度地扭动,双腿反复地屈伸,小腹的肌肉收缩又松弛,通过这一系列运动带动腹股沟活动起来,牵动阴唇,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霜星此刻不得不感谢媚药的效果,它在挑起自己欲望的同时,也大幅提升了自己的敏感度,平时这样做绝对不会有任何感觉,现在多少能满足一下性欲,轻松那么点。
但这种隔靴挠痒的方式终归只管得了一时。肾上腺素在血液循环的帮助下流经全身,调动起身体的每个细胞。霜星感觉自己简直跟着了火一样,身体变得滚烫,都快融化了;大脑也变得极度兴奋,各种奇怪的想法和欲望充斥在她的脑海当中,通过扭动身体带来的刺激已经不能再满足她了。
霜星渐渐、忍不了了。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在枷锁限制下的扭动也不能产生足够快感了。霜星挣扎起来,紧咬的的嘴唇微微张开,喉咙里不停发出沉哼之声,而后声音不断加大,变成呻吟、叫唤、与浪叫。花径里的小溪变成了一条河流,在胯部积起一滩湖泊。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更是爬遍了全身,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都爬满了蚂蚁,酥得她骨头都要化了。
“嗯呀…啊~!”
房间内回荡着霜星放荡不羁的叫声。她浑身上下流满热汗,舌尖也是从嘴里吐出,像小狗那样哈气散热。身体细胞的过度活跃导致脱水,让霜星觉得口干舌燥。
“水…哎~给我水…”
“要喝水是么?”听到了霜星的问题,砾问道。
“要…要喝…”
“把情报说出来,我就给你水喝。”
“可恶…我不会说的…”
霜星明白之后自己注定是不好过了。放置刑不似之前的拷打那般强烈,却非常漫长,媚药和肾上腺素的药效通常长达数小时,无论是对毅力还是体力,都是极大的消耗。在这几小时内,对方可以用任何手段来削弱自己的意志,喝口水这么简单的请求都可以被拿来当做要求她屈服的筹码。
“哦?那我换个,霜星小姐想不想要这个呢?”
砾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两颗鹌鹑蛋大小的跳蛋。
霜星看到跳蛋的瞬间,眼睛都亮了一下,但马上她就摇头:“我才…才…才…不需要。拿这种就想收买我,太可笑了。”
说出拒绝的话之前,霜星犹豫了好久,不过后面还是选择了拒绝。为了两颗跳蛋就招供,那可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不不不!霜星小姐,请不要误会,”对于霜星所说的话,砾却摇头,“这个东西呢,是免费的提供的,我不需要你说什么,只是出于好心,想让你过的好一些。你觉得如何?”
“这个…我…”
霜星动摇了。媚药的效果实在太过强力,下体的瘙痒感快把霜星逼疯了。她现在真的很需要什么东西来刺激下自己。
可是,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虽然看不出来砾具体要拿这个跳蛋对她做什么,但她明白这绝对是个陷阱,必须拒绝。
“我…我…”
脑子里想着不要,可拒绝的话语怎么都说不出口。
在媚药的作用下,性欲如洪水般在霜星的脑海里奔涌,几乎淹没她的一切理智。这种肉欲澎湃却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实在太过难熬了,纵然霜星看出这是一个陷阱,但眼前的诱惑她实在拒绝不了。
“霜星小姐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
“…”
一个“不”字压在舌根,怎么都说不出来,霜星像是同意了那样,不说没有任何拒绝的话。砾站起身,一个跨步走到刑床旁边,先用右手食指伸进大开的阴户,摸索了一番,寻找阴蒂的位置。当触及到那敏感的花蕊时,快感如过电般传遍霜星的全身,让她整个身子都弹了一下。看到霜星如此明显的反应,砾估计自己是找对了。她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把跳蛋塞进去,贴在霜星的阴蒂周围。
“塞好了,霜星小姐准备好了么!”
“我…哦哦哦!”
不等霜星把话说完,砾就启动了跳蛋。跳蛋在以极高的频率跳动,让霜星整个阴唇内部都跟着激烈振动。在媚药的作用下,刺激被放大了数倍,激荡的快感直接冲昏霜星的头脑。她本想压抑住不去做出反应,却在一瞬间忍不住舒服地叫出了声,甚至整个腰部都弓了起来,像是在和某个透明人“嬉戏”。可就在霜星刚要达到高潮时,跳蛋却突然停了下来。
“哎?”
快感顿时消散,霜星一下子从巅峰跌到谷底,巨大的落差让她难以接受。她又开始身体的扭动,想要给自己一些快感,但这点感觉根本就不足以将她送上高潮。性欲被强行推了上去却不能被满足,霜星的叫声也从快乐变得痛苦。她想请求砾继续,却羞于开口。心中苦苦挣扎了一番后,霜星的意志终究是抵不过媚药带来的情欲。她不得不抛下自己的尊严,央求起来。
“别停…求你…我还要…”
听到霜星的请求,砾也没难为她,直接按下遥控器,再次让跳蛋启动。下体又一次受到刺激,霜星简直要爽到天上去了。反正刚刚都已经不要脸了,霜星反而卸下了心理包袱,暂时将荣辱心抛开,不去抗拒这份快感,而是享受起来。这样一来受难也就成了放松,霜星感觉这可能是两天来自己过得最舒服的时候。
但很遗憾,拷问注定不会让她舒服。
就在霜星想要全身心享受,迎来高潮之际,跳蛋又一次停了下来。霜内心的空洞一下子放大。她不满地大声尖叫,对着砾连连叫骂:“可恶!混蛋!你个土拨鼠!快点!快点继续呀!”
“好的好的,马上。”
就算被骂了,砾也没有生气,而是遵从霜星的意思启动跳蛋。被媚药和快感完全挑起情欲的霜星只想要砾能一爽到底,给自己个痛快。但每次跳蛋都会在临近高潮之际停止,然后在霜星的骂声中启动。霜星就好像坐上了游乐园里上下蹦极的跳楼机,每次自己的意识都被高频的振动刺激得一跃而上,又马上因为失去刺激而一落千丈。检测仪上的心率和呼吸变得极度不稳,尤其是跳蛋停下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能登顶的霜星都会因为得不到抚慰而格外激动,心率陡然提升。
“求你了!受不了了!让我去吧!”
“可以呀,只要你说出情报,我就让你爽一次。”
果然。
砾终于是亮出了她的尖牙。她当然不会让霜星真正地享受起来。虽然早就知道这个跳蛋服务是陷阱,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难过。之前没有任何刺激只是让霜星欲求不满;现在的寸止调教则是让霜星与欲仙欲死。
霜星的内心备受煎熬,她的意识在快感和失落中潮起潮落,每次即将达到高潮又停止刺激带来的空虚感几乎粉碎她的意志。媚药让她几近沉沦在快感中,又让她在低潮时更加痛苦;肾上腺素则让她的大脑时刻保持兴奋,每次将要达到高潮时都无比兴奋,也因此,跳蛋停跳的瞬间也会令她倍感痛苦。
“怎么样?说不说呀?”砾把遥控器举在她面前晃了晃,故意诱惑她。
“我…我…我…我拒绝…”
霜星的理性与欲望进行一番斗争,最终理性获得胜利。
实际上要靠性欲逼供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比起折磨,这种方式更像是在诱惑,哪怕一般人都有很大概率抵制住。媚药确实激发了霜星的欲望,让她更难以拒绝,但也就仅此而已了。只要精神保持正常,诱惑终归难以让人屈服。
对于霜星的回答,砾显得很淡定,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大概从一开始就没期待过这样的拷问能让霜星招供。她从椅子上起来,拿起检测仪上两根只插了一头的电线,然后将跳蛋从霜星的下阴里拿出来,插上电线,再塞了回去。
她这是要干什么?那台机器难道不只是个监测装置,怎么还能把电线插在跳蛋上?
霜星的内心顿时涌起不安:“你这…是要干什么?”
“知道电刑么?”
砾反问了霜星一句。霜星的表情立刻狰狞起来,眉头紧皱,眼神中流露出极大的恐惧。她当然知道电刑,自己来这儿遭到的第一份罪就是电刑,那种电流流经全身折磨身体每一个细胞的痛苦记忆犹新。她绝不想再遭第二份罪了。
“你们博士已经用过了…没用的…”霜星这样劝告,希望砾能够换一种拷问方式。
“不要担心,我这电刑和博士用的稍微不一样,”但很显然,砾不吃霜星这一套,“我这电刑,会让你觉得很爽的。”
说完这句话,砾就开始操作检测仪上的旋钮了。
“等下!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乳头上连接的电线开始放电,形成了检测器—电线—身体—电线—检测器的回路。霜星的乳房被当做接收器,乳头如烧灼般疼痛,两乳间的心脏遭到电流的强烈冲击,造成严重的心肌麻痹,检测仪上的心跳骤然下降到0。霜星心绞如刀割,发出尖锐刺耳的惨叫。之前注射的媚药本就让她的身体极度敏感,霜星的乳头在电流的刺激下不仅剧痛无比,居然来了快感,白色的乳液从中流出,从她那不算陡峭的峰体上淌下。没过多久,全身器官的运作就因为心脏停跳开始紊乱,霜星眼球翻白,口吐白沫,完全是一副垂死的模样。
砾关掉供电,霜星胸脯紧绷收缩的肌肉立刻松弛下来,身体瘫在刑床上一动也不动。
“还好吧,霜星小姐?”
砾出声询问,霜星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却是眼神呆滞,对砾的问题一点反应都没有。过了大概有半分钟,她才终于回过了神,恐惧地摇头:“不…不要再来了…”
“哦?是么?”砾用手指沾了一点霜星乳房上流下的汁液,“看看这香甜的乳汁,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其实身体还是很想的吧。”
“别!我没有!”
霜星一个劲儿地摇头,想表示自己的不情愿,但不管再怎样,生理的反应都比她的言语更有说服力,更何况,砾肯定不会这么放过她。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害羞,我懂。”砾故意曲解霜星的意思,“既然霜星小姐这么想要,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我不呀呀呀呀呀呀呀!!”
砾再次旋动旋钮,这次她选择的是肾脏的电极和跳蛋。电流在腹部流通,霜星的腹肌立刻紧绷成铁板一块,腰腹往上最大限度地弓了起来,随着“哔哔”的电流声疯狂地颤抖。直击肾脏的电流激活了上面的每一个细胞,肾脏不受控制地运作,产生大量的尿液,流向膀胱。由不得霜星自己憋住,括约肌就已经在电流的作用下自己打开,向外喷出一道又一道的尿液。
下体因电击而痉挛,过分的刺激在霜星的性敏感区域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随着小穴内一阵收缩,她终于是迎来了自己一直想要的高潮。一条爱液在蜜穴内涌动,被处女膜挡住,喷涌的泉水受到阻碍,慢慢从膜孔中流了出来。
由于不用担心心脏受损,这次持续的时间比第一次要久得多。等到再次停下的时候,霜星感觉自己的肾脏快要烧没了,那两个地方空荡荡的,是剩下火辣辣的疼痛,像是包了两团火。尿液与爱液的混合液体从阴部流到了刑床上,还流到了床边,淌到地上。
“哎呀!原来霜星小姐这么爽么?你下面流了好大一滩呀。”
看到霜星这幅不成体统的样子,砾故意以言辞相激。
“不是…我没有…”
霜星羞愤难当,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以这种方式在敌人面前高潮。本就伤痕累累的尊严更是支离破碎。她哭着解释,企图挽回自己最后的一点颜面。但砾的本意就是要羞辱霜星,怎么会听由她的解释。。
“既然我们小兔子这么想要,那我自然不应该亏待你,不是么?”
“啊!别!别!别呀!啊啊啊啊啊!!”
电刑再次启动,三次,四次,五次…每次启动,通电的电线都不尽相同,霜星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会遭到电击。所有电线都连在她身上的敏感处,让她在痛苦中反复经历高潮。电击的剧痛与登顶的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作用在身上,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无数次的电击之后,她快要分不清自己是在受难还是在享受。
“想要我停下来么?”在某次停下之后,砾开口问霜星。
“要…快…快停下…”
霜星用极度虚弱的语气回答,声音跟蚊子大小一样,如果不是在拷问室这样一个相对封闭安静的环境下,砾绝对听不清她说的话。反复的电击使得霜星的神经越来越敏感,愈是继续,痛感就愈发加深。尤其在媚药的效果开始渐渐消退的情况下,行刑到后面就成了纯粹的遭罪了,高潮所带来的只有体力的消耗,快感已经压不住五脏六腑传来的疼痛。霜星这幅淫乱的样子看上去好像非常享受,但实际上,她早已经难受到要说不出话了。
“想要我停下的话,你知道该说什么吧?”理所当然的,砾对饱受折磨的霜星进行询问。
霜星当然明白,除非自己招供,否则罗德岛的折磨就会一直持续下去。她这次见识到了罗德岛的恐怖。一般而言,拷问再怎么都会给休息的时间,防止受审人死去;但罗德岛强大的医疗系统使得长时间的刑讯成为可能,比如现在就摆在旁边的检测仪,就能实时监控霜星的身体状况。砾可以肆意地用刑,根本不用担心会玩过头。霜星只要醒着,就时时刻刻遭受折磨,在她的印象里,自己根本没有得到任何休息的时间。这种时候,她只能选择不去回答砾的问题,利用这宝贵的时间来让自己恢复。
十秒之后,霜星没说任何话,砾判断她是不打算说了,自然也不啰嗦。她拔下霜星身上的电极,取出跳蛋,又从推车上拿出一瓶药液和一双橡胶手套,把手套戴上后,将药液全部倒在了霜星的身上。药水淋过肌肤,几乎一瞬间,霜星就感觉到一股让人发狂的瘙痒感,她想用手去抓挠。但手脚上的枷锁让她只能敞开身子,任由这种奇异的痒感在身上肆虐。
“嗯…哼…这是什么?”
“薯蓣皂素。”
“啊?说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你都不回答我们的问题,我凭什么回答你的。”
对于霜星的问题,砾拒绝了答复。一个大瓶的药剂倒完,不仅让霜星的身上都是药水,病服也完全湿透。砾将敞开的病服给霜星穿好,然后扣上纽扣。
“霜星小姐,这是对你拒绝配合的惩罚。倒在你身上这药呀,可是我们罗德岛特制的,能让你生不如死,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砾把手套扔到地上,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休息。
身上的瘙痒感逐渐加重,就好像无数的蚊虫在身上叮咬。霜星难过得低声呻吟,扭着身子,想在病服上蹭一蹭,缓解痒感。然而全棉的病服非常柔软,怎么蹭都解不了痒;同时,棉制的衣服吸水性极好,霜星穿着这件衣服,就好像整个人都泡在了药水里,上半身各处无不遭受摧残。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药呀!
那拗口的药品名称,加上砾的说法,让霜星判断这药是罗德岛专门研制出来进行拷问的毒药,心中的恐惧被放大了数倍。她可以靠意志去挺过那些残忍的酷刑,但不可能去抗衡药物。人的意志本身就受体内各种激素的影响,想用意志力去抵挡药物拷问简直天方夜谭。不过实际上,所谓的薯蓣皂素就只是提纯的山药水,只是霜星没有相关知识,不知道罢了。
身上刺痒难耐,霜星的脑海已经被痒感全面占据。她疯狂地在刑床上蹭着自己后背,同时左右翻动身体,扩大解痒的范围。但先不说因为病服的原因导致这样的磨蹭几乎没有效果,胸和腹两个位置是完全没有解痒的办法的。霜星把肚子高高挺起,左右扭动,企图靠摩擦扣子来让自己得到些许轻松,遗憾的是扣子也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一起左右移动,完全起不到摩擦的作用。霜星尝试之后发现没有任何效果,只能把身体落下去,放平在刑床上,继续磨蹭后背。那像软体动物般扭动的模样非常滑稽。
薯蓣皂素造成的过敏反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霜星心跳较快,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不知道真相的她以为毒药开始发作了,本就因痒感而烦躁的霜星内心更加焦躁不安。在心理作用下,这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加重。霜星开始产生一种喘不过气的错觉,身上的痒感也变成了被蜜蜂针刺那般的蛰痛。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然后变成了轻声地叫唤。
“哼…好难受,快停下。”
“你叫我也没有用,”砾摊了摊手,“这是对你不配合我们的惩罚,而非拷问,在时间到之前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而且这药已经倒在你身上了,我想停也停不了呀。”
砾的话让霜星绝望了,如果说之前还有招供这一条路让自己脱离苦海,那现在这条路也没了。她不知道这药的效力到底还要持续多长时间,只能自己尽力找东西蹭蹭,来缓解痒感。身上又痒又痛,各种难受的感觉调动霜星的神经,让她的精神高度紧张,体感的时间也被拉长,毅力每分每秒都在遭受严峻的考验。慢慢的她有些虚脱了,浑身直冒冷汗,身体也疲惫不堪,感官逐渐麻木,到后面都开始没有感觉了。
听到霜星呻吟声减小,砾知道再这样下去也没有效果,从推车上又拿了一瓶药液倒在她身上。两种药相互作用起了反应,霜星立刻觉得热了起来,更加燥痒难忍,但过了一会儿,痒感就逐渐消退了。空气中弥漫的醋味让霜星明白刚刚倒的其实就是白醋。实际上就是醋酸与薯蓣皂素发生了反应,最开始感觉到热是因为放热反应,之后痒感的消退则是因为酸碱反应使得薯蓣皂素被中和。
原本以为这毒有多猛,结果拿醋就可以解决,霜星小声吐了个槽:“原来这毒拿醋就可以解么?”
“霜星小姐还有力气说话,看来很轻松呀。”砾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霜星说的话。
“别!我没有!可以的话,让我休息一下吧。”
比起之前的电刑,山药水折磨确实是好得多。尤其是最后因为感官麻木,霜星反而过了一段比较舒服的时间,从容了不少。但就算这样,她也不想再遭什么罪,赶紧用言语阻止砾施加下一道刑罚。
“想休息就招供,不招供就别说话。”
当然,霜星是制止不了砾的。
砾看着推车上的各种药物,像是购物的少女般挑选了一番,一分钟后,再拿出了一根注射器以及一瓶药。看的出来砾很喜欢使用各种药物,而人体对药物的抵抗能力又是最弱的,确实不失为一种很高效的拷问方法。
霜星不安地问道:“这次又是什么?”
砾看了下瓶子上的标签:“水杨酸钠柯柯碱。”
专业而拗口的词汇让霜星听傻了。她懵了好久,再问了一句:“能说的通俗易懂一点么?”
“利尿素。”砾倒是好心地为她解惑。
和之前一样,砾按住霜星的脑袋,从颈静脉注射。霜星没有反抗,安静地等砾给她打完针、把针拔掉,然后开口问砾:“想让我漏尿来羞辱我?我现在脸皮可厚着呢,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霜星小姐看来是没见识过拷问呀。马上你就会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不过首先,既然要利尿,那自然就要先有水是不是?”
用吊胃口的方式来增加霜星的不安,砾从床底下把橡胶水管拿了出来。霜星想起自己遭遇水刑时的痛苦,刚刚还略显从容的她立刻慌张起来,用惊恐地眼神看着砾。
“别怕,我只是想让你喝水,不会对你太过分的。”
砾一手抓住霜星的耳朵,将她的头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则拿着水管往霜星的嘴里塞。霜星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砾得逞,于是砾干脆打开水管,将水直接从鼻子灌了进去。这次水管里流出的不是辣椒水,而是冰水。冰冷的水刺激到鼻腔的内部,让她呛水咳嗽,砾趁机将水管深深地塞进霜星的嘴里。水管压住了舌根,让霜星想吐都吐不出来。
大量的水被灌到胃中,过快的水流让霜星来不及吞咽,一部分水流入到呼吸道内。霜星一边呛水一边吞水,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等到胃部像是要涨破了,砾才将水管从霜星的嘴里拔了出来。
“咳…咳咳…呕…”
口中异物被拿出,霜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吐水。通过咳嗽排出肺部的水,同时呕吐出胃部过多的水。冰水对内脏的刺激非常明显,霜星只觉如入冰窟,浑身发凉、肚子发冷,连脊椎和肋骨的冷得刺骨。过了好一会儿,这些水才在体温的帮助下升温,让霜星觉得没那么难受。
趁着这个时间,砾从推车上找出来了一根硅胶棒。她把这根软棒举起来,在霜星的眼前晃了晃,问她:“知道这是什么吗?”
霜星摇头。
“这个呀,是尿道塞,”砾笑着给她解释,“只要把这个玩意儿塞到你的尿道里面去,哪怕你膀胱装得再满,你也是一滴尿都出不来。刚刚给你打了针利尿剂,为了不让霜星小姐你丢脸尿床,我可是好心准备了这个东西哦。”
“…”
霜星知道说什么都阻止不了砾,只能紧紧闭上眼睛,不去看就不会害怕,以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欺骗自己。但人的感官不止有视觉,两秒之后,霜星就感觉自己的阴唇被翻开,一个细细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尿道口上。
“我~要~进~去~了!”
故意一字一顿地说出口。砾一个用力把尿道塞强行塞了进去。
“啊!痛呀!”
这个尿道塞比正常的尿道稍微粗了那么一点点,尿道被扩张的剧痛立刻让霜星惨叫出声。之前光听砾说尿道塞的作用,完全忽略了插进时的状况,意料之外的疼痛差点让霜星差点昏了过去。而现在还只插进去了一半,砾接着把尿道塞慢慢往里面硬塞。尿道一点点被扩张,这种敏感地带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每动一寸都是钻心的痛。霜星连声尖叫,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躲开,但在枷锁的束缚下,这一切都是徒劳。
尿道被完全填满,尿道塞只露最后一个头在外面。砾撒手不管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双手,问霜星:“霜星小姐,你知道我最喜欢用什么刑么?”
“我…我管你喜欢什么…”霜星还在刚刚的疼痛中没缓过神来,自然是不想回答砾的问题。
“放置,”砾说道,“这道刑最好的一点就是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只需要把人放在牢房里,什么都不管就可以了,自己可以去干自己的事。比如现在,我就要去办点其他事情了。你自己慢慢在里面待着吧。”
说完这话,砾转身就走。
“等下!你别走!回来!”
霜星急得大声呼喊,明明刚刚砾才给她带来了如此痛苦的折磨,结果真要走的时候反而让她感到恐慌。霜星大声叫着,希望能把砾留在这里。
然而,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诺大的拷问室里现在只剩下霜星一个人。霜星再尝试进行呼唤,但自然是无人响应。失去了唯一一个说话的对象,孤独感一下子涌上心头。霜星意识到自己完全变成了孤身一人,不安感急剧攀升。
“谁都好!有没有人呀!”
这样喊叫几声后,霜星被迫接受了自己被孤立的事实。她安静下来,房间里只剩检测仪的“滴滴”声。她心想着干脆就这样睡一觉,也好补充下体力。
不过事与愿违。
之前的折磨消耗了霜星太多的体力,她确实很快就睡着了,但却更快被一阵尿意憋醒。先前被灌下的水在利尿素的作用下很快被转换成了尿液,膀胱因储存了大量的尿液而被动扩张,产生尿意。霜星已经受够了折磨,一刻都不想忍,括约肌用力想要张开。但尿道塞已经将尿道完完全全地塞满了,任凭霜星怎么努力都打不开。而肾脏工作不受意识影响,越来越多的尿液在膀胱内积蓄。很快,霜星就觉得小腹胀痛不已。膀胱膨胀到了极限,霜星拼了命想撒出一点尿,但尿道早就被扩张到了最大,而硅胶制的棒子还具有一定的可塑性,完美贴合在了尿道内壁上,一滴尿都排不出来。下体越来越胀,缓慢加重的痛苦一点点蚕食霜星的忍耐力,让她渐渐忍不住叫了起来。
“呀!可恶!呜…来人!把这玩意儿取下来呀!”
当然没有人答应她。
无论有多么痛苦,此刻霜星都必须独自苦撑下去。她不想继续都不行,没有任何罗德岛的人在,她甚至不能招供。刚开始霜星还因为想挣扎,到了后面,膀胱实在太撑了,随便一动都让霜星觉得憋得慌,小腹的肌肉稍微被牵扯到一下都胀得厉害。这样的痛苦让她动都不敢动一下。
“哼…求你们了…来个人吧…”
没有办法,霜星只能寄希望于罗德岛的人,希望他们能结束自己的痛苦。
“来了来了,有人呢。”
突然,整个拷问室里响起了广播的声音,这声音带着厚重的金属音,很明显是经过了变声处理。霜星终于看到了希望,她急不可耐地大喊:“快点!快把尿道塞给我拿掉呀!”
“别急,你先看看谁来看望你了。”
拷问室的大门打开,随即,一伙人高马大的警卫,押着五位正值年轻的女性进入了房间,她们都被绳子绑了个结结实实,嘴里也都戴着一个口球。
她们的样貌霜星再清楚不过了,她们正是雪怪小队的成员。
“你们!怎么会!”
霜星的震惊溢于言表,之前被罗德岛抓的六人,霜星已经确认过了,而现在这五人并不在其列。要么罗德岛欺骗了自己,实际抓住的不止六人,但这件事自己也是向同伴问过的,不会有错。
这怎么回事?
“霜星小姐,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事都不做,就把人放回去了。”
一位穿着严密,梳着双马尾的少女跟在队伍的最后面走进了拷问室。她正是罗德岛的首脑之一—奥契丝博士。
“你干了什么?为什么她们会在你手上?”霜星的语气极度动摇。
“现在你是我们罗德岛的阶下囚,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奥契丝的腔调冰冷而机械,仿佛一具没有感情的人偶,“你只需知道,雪怪小队的四十六人,已经全数被我们罗德岛俘虏。现在我把其中所有的女性都挑了出来,就是为了让你确认这点。”
“你个混…唔…”
霜星盛怒之下刚想骂人,情绪激动下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想说的话直接被小腹传来的疼痛打断。
“你还是关心下自己吧,”奥契丝走到了刑床边,“你是要我们把你的尿道塞取下来吧,我亲自动手帮你。”
“等下!不要!”
霜星确实很想要奥契丝把尿道塞拔出来,泄个痛快。但现在状况变了,有另外雪怪小队的人在这里,霜星不想在自己的属下面前丢脸。
但其实她现在这副模样早就没有尊严可言了,上半身裹了个严实,下半身却完全暴露,甚至连私处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强扒了裤子给强上了;而各种奇怪的液体把她的全身都打湿,连刑床上都有几片水洼,让霜星看上去跟落汤鸡一样,格外落魄。
奥契丝捏住尿道塞露出的尾巴头,然后用力一拉,尿道塞被在一瞬间拔了出来,积攒许久的尿液终于得到释放。霜星连半秒都忍不住,一道尿液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射出好长一条尿柱。
霜星在自己的组员面前失禁了。
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失禁,但让自己的属下看到自己这样一幅模样,真的颜面尽失。她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她们的表情。
在场的另外五人表情也迥然不同,有害怕的,有害羞的,也有愤怒的。但她们都戴着口球,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霜星小姐,在自己的部下面前失禁,感觉不错吧。”奥契丝故意问她,在她内心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霜星羞得无地自容,保持沉默,完全没脸说话。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奥契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直到现在为止,先前的一切都只能算热身。从这一刻开始,你就准备好看场真正的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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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