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星见纯那将头深深的埋进两臂之间,手指无力的攥紧床单,抵御着来自身后的一波一波的冲击。
扶在自己腰间的是熟悉的手,这双手星见纯那在两年多的高中生涯中曾握住过无数次,哪怕闭着眼她也能勾勒出这双手的形状。如果和自己的手抵在一起,就能清楚的感受到这是一双多么完美的手,指节修长,掌心温暖,力度坚定却从不曾伤害到自己。在每一次需要搭档的舞蹈课上,这双手都会伸向自己,伴着悦耳开朗的声音。
“纯那ちゃん。”
就是这个声音,但又有不同。
身后传来的声音里压抑着难忍的欲望,平时略高的声线被无意识压低,听在纯那耳中,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是浸润在浓密的情欲中,百转千回。
“纯那ちゃん,腰软下去了哦,再用点力。”
身后人握紧了纯那的腰向上提,十指的温度透过皮肤,温吞却不容忽视。
羞耻感驱使着纯那的内心,好想摆脱身后人,逃离此地,但身体上只能无力的趴伏在床上,大张着双腿,接受着一切。
大场奈奈跪在床上,双膝强硬的拦在纯那向内拢腿的道路上,小腿则紧紧的压住纯那的脚踝,令她即无法合拢腿,也无法向外移动改变现在的姿势。
在她的视线内,纯那温顺的像只被主人精心抚养的宠物猫,乖巧,听话。
“奈奈,放开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每说出一个字,纯那都不得不停顿深呼吸,来自身下的感觉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体内随着奈奈腺体的进出,快感潮水一般阵阵袭来,接连不断的把她送上疯狂的巅峰,胯下的腺体则肿胀得厉害,血管一跳一跳的,错觉中,纯那甚至以为那处要燃烧起来。
更加用力摆腰,让腺体带给纯那更强的刺激,啪啪的水声回荡在宿舍内。大场奈奈松开一只握住纯那腰的手,弯腰改为握住了纯那的腺体。
在她握上腺体的一刹那,纯那第一次抬起了头,露出了自始至终藏在臂弯内的,写满了欲望与羞怯的脸庞。
奈奈的手上沾满纯那腰身渗透出的汗液,在携着微微凉意握上腺体的瞬间,纯那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放进冰水中的烙铁,炙热的冲动从腰间攀上头顶。她不由自主的挺直身体,在后背碰上了奈奈胸前柔软的胸部时又软了腰,想要重新趴回床上。
纯那终于从手臂中露出脸,奈奈可不允许她再躲回去。手疾眼快揽住纯那的上半身,单臂压在纯那柔软的胸前,奈奈用力把想要重新瘫下去的身体固定在怀中。
细碎的吻徘徊在纯那颈间,奈奈用舌尖挑逗纯那颈后的气味腺。狂烈的梅花香味席卷室内,这是属于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也是纯那的味道。
舌尖上是气味腺体刚刚分泌出的,尚来不及挥发为气体的,汗液一样的信息素的味道,微苦,略涩。奈奈咽下一大口唾液,让苦涩的味道顺着口腔滑向胃部,这味道自外部萦绕至内,督促着她更努力的运动臀部,把腺体推进纯那体内更深的位置,仿佛这样就能刻下只属于自己的标记。
短促高亢的呻吟从纯那紧闭的唇间溢出,奈奈感到怀中人的身体猛的紧绷,掌心中的腺体快速肿胀变大,热流顺着手指滴落在浴巾上。
纯那的腺体在奈奈的手掌包裹下成结了。
摩挲着手心鼓成一个小包的腺体,奈奈舔舔嘴唇,犹豫一秒后张口咬上纯那的气味腺,任由清苦的味道漫延。
纯那的腔内随着身体的痉挛,不断的收缩放松,再绞紧,奈奈觉得自己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她用力咬破口中柔软的皮肤,让虎牙嵌入气味腺,整个身体前倾,用身高和体格的优势,把室友扑倒在床上,禁锢在怀中。
无视室友的痛呼,奈奈长舒一口气,腺体快速胀大成球,在纯那体内成结。
成结的时间即漫长又短暂,感受着身下腺体慢慢的冷静消退,奈奈有点不舍的松开搂在怀中的身体,从纯那的体内退了出来。
避孕套内已经灌满了白浊的液体,奈奈小心翼翼的给避孕套口打结,装进黑色塑料袋内扎紧,一切确保不会暴露的准备工作完成后,才放心的扔进垃圾桶。
床上,星见纯那已经抽出事先垫在身下的浴巾,脏污面朝内叠成小块,准备明天没人时拿去清洗。
低着头跪坐在床上的纯那,发丝顺着脸侧滑下,露出白皙的后颈,以及椭圆形的咬痕。
“纯那ちゃん。”
奈奈不受控制的摸上咬痕,但她的指腹刚一接触到纯那的皮肤,就被打开。眼前,是和做爱时迷离的眼神完全不同的,锐利清醒的绿色瞳眸。
“奈奈,我能理解你的本能,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控制下自己。”
纯那苦恼的扶着额头,盯着眼前一脸委屈无措的室友,希望她能了解到这样会带来多大的麻烦。
“先不说被人看到咬痕该怎么解释,你我都是alpha,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万一暴露出去该怎么办,学校不会允许自己的学生闹出这种丑闻,你我都会被退学。”
“抱歉纯那ちゃん,我太兴奋了,弄疼你了对不起。”纯那试探着坐在纯那身旁,握住纯那的手,“下次,下次我一定注意。”
“这是第几次你这样保证了。”纯那心塞的不行,她在极度后悔当初一时心软答应了室友无法无天的请求,“要不,要不,我们还是多看看抑制剂的牌子吧,就算是对某一类抑制剂过敏,也还是有其他的选择的。”
“不!”奈奈不假思索直接反驳,然后躲开纯那的眼睛,吞吞吐吐的解释,“市面上的抑制剂品牌我基本都尝试过了,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一直拜托纯那ちゃん。”
“唉——”
一声长叹,纯那无奈的熄了抑制剂的想法,自高中入学以来,就知道自己的舍友是个对抑制剂严重过敏的倒霉alpha。回想起第一次看到打完抑制剂后的大场奈奈发着高烧,在床上喘着粗气发抖的样子,纯那至今还有点害怕。
虽然知道有人会对抑制剂过敏,但像奈奈这么严重,且对所有抑制剂品牌过敏的人,纯那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高一的每一次发情期,大场奈奈都是在与抑制剂的副作用做斗争中渡过,在发情期的巅峰,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等待着热潮和药效一起退去。
奈奈的才能,奈奈的努力,在一次次的发情期中被无情磨损。原本立于舞台中央发光的星星,逐渐的暗淡下来。
纯那将一切看在眼里,又急又心疼,她想要帮助奈奈,想帮她脱离痛苦。痛恨于自身的无能,找不到有效的解决办法,在辗转反侧后,纯那试探着像奈奈提议,不如找个Omega试试。
正常来说,对抑制剂过敏的alpha都会早早的和Omega结番,这是最常见的方式,无论哪位大夫都这么建议。
但奈奈坚定的否决了纯那的提案,想想也是,如果奈奈想找Omega,早就去找了。
挺拔的身姿,温柔的性格,优秀的才能,在舞台上无数次耀眼夺目的奈奈宣布要找寻Omega结番的话,恐怕宿舍门都会被Omega们踩破。
纯那一边生固执的奈奈的气,一边默默感到心安。结番后奈奈肯定就要搬到新的住处了,和自己的Omega一起,想着自己竟然不愿和室友分开,纯那就苦笑不得,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了,怎么就这么舍不得友人呢。
所以当某一次发情期,奈奈怎么都不肯打抑制剂时,抱着源于自己的任性而没有再去努力劝解友人的愧疚,纯那主动提出了帮奈奈纾解的想法。
最开始纯那只是想用手,就和科普书上看到的,在缺乏抑制剂的情况下,快速救助alpha脱离高热状态,避免身体损伤的紧急救治。但随着一次次的救治,自己和奈奈逐步坠入无法回头的深渊。
不知道从哪一次开始,奈奈开始插入纯那体内,最初的羞涩无措早已淹没在时间中,最近几次的奈奈动作越来越熟练,只要轻轻撩拨几下就能让纯那的身体兴奋起来,配合上润滑液,纯那甚至有了自己或许是Omega的错觉。
但错觉终究是错觉,星见纯那清晰的知道,自己是alpha,绝不是Omega,无论大场奈奈咬得再怎么用力,都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而不是标记。
所以,她有责任制止大场奈奈继续这么坠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