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乘哥哥的座机,我们飞回了极昼城,埃琳娜她们则是作为俘虏被我们抓了回去。伊万很好的完成了作为内应的职责,在我们被埃琳娜追杀时通报了哥哥大家的位置,所以在我假装修复无线电之前其实哥哥的部队就已经埋伏好了。
计划很顺利,精灵族的残余抵抗势力被我们一网打尽,可怜的弗兰克被作为叛徒与精灵族少女们关在了一起。
“真不愧是哥哥,居然可以治理这么厉害的城市……”我惊讶的俯视下方逐渐打开穹顶护盾的极昼城,这个巨大的战争机器是那样的壮观,伴随着卵壳状的护盾顶端出现一个恰好通过人类军队的开口,极昼城也肆意展现着设计师的暴力美学。
“当然了,精灵族是不可能攻破这里的。”哥哥自信的笑了笑,“五年了,无论潘朵拉她们怎么努力,精灵族都只能对极昼城的【极昼】护盾无能为力。”
“这样呀……”窗外,护盾的金色光芒逐渐散开,我已经能看见极昼城内复杂的建筑构造了。
极昼城的边缘伫立着12座能量塔,它们彼此相连通过抽取潘多拉核心的热量提供给极昼城的屏障。整个极昼城的外围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陆战队装甲部队,尤其是每座能量塔下都会有凝聚人类核心科技的光谱塔防御,就连极昼城中心的人员居住区块里都有荷枪实弹的殖民陆战队士兵巡逻,可谓是密不透风的绝对防御。
待我们降落,极昼城的穹顶就又一次封上了,相比较外面时间那永不停歇的向四周辐射的刺眼光芒,人类在极昼城内完美的模拟了正常的昼夜交替。现在正好是潘多拉的夜晚,极昼城内内部的人工太阳已经停止运作,穹顶上悬浮的反重力灯模拟了近乎真实的夜空,而在这片“夜空”下的极昼城则是被无数的霓虹灯装饰起来,颇有一种赛博朋克的风格。其中最为显眼的建筑就是位于极昼城中心的“核心塔”,那里也是哥哥的指挥部所在。
“欢迎回家,妹妹。”哥哥宠溺的揉了揉我的脑袋。
运输机在核心塔附近稳稳降落,驾驶员熟练的技术比安娜更加高超,而在停机坪外的迎宾区域,一个看上去行将就木的老人正坐在轮椅上颤巍巍的朝我们挥手。老人名叫海因里希,是我曾经的导师,同时他也是极昼城的护盾设计师,这次邀请我前来极昼城的邮件也是海因里希博士发送的。海因里希博士本人已经84岁高龄了,不过虽然他身形枯槁,眼睛里的求知欲依旧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烧。在我们走出运输机后,一个美丽的粉发少女推着海因里希博士的轮椅来到我们面前。
“辛苦你们了,皮斯加德,还有奈尔茜薇。”海因里希摆摆手,然后推推眼镜。
哥哥连忙上前接替女孩帮忙推着博士的轮椅:“您也真是的,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您没必要亲自出来的。薇妮娅,也辛苦你了,帮我在离开这段时间运作极昼城。妹妹,这位是薇妮娅,我的助手,有些高冷,但是她的办事效率非常高,是个认真的家伙。”
那个看起来略微高冷的粉发少女摇摇头,目光在看着我的时候有点躲闪,大部分时间都看着地面:“作为皮斯加德司令的助手,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隐约猜到了什么,不动声色的踮起一只脚的足尖,点住地上爬动的一只甲虫碾碎,让它在我的运动鞋下爆浆。而此时,我注意到薇妮娅的眼睛兴奋的瞪大了。
海因里希也说到:“哈哈,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可以动的,再说了,我最得意的学生千里迢迢从地球来我们的极昼城,我又怎么能安心坐在实验室里等她呢。”
“老师言重了,学生不才,不值得老师亲自迎接。”我向海因里希博士鞠躬,我能有现在的成就的确少不了面前老人的协助。
“瞧瞧你,还是这么谦虚呀,哈哈哈咳咳!”老人爽朗的笑了两声后开始咳嗽,哥哥很贴心的帮他轻拍背部,老人这才缓过劲儿,“不说别的了,精灵公主,你们抓到了吧?”
“如您所愿。”皮斯加德指了指另一处停机坪,那里是大型运输机的停泊区域,被我们劫持的精灵族战俘目前都被羁押在里面。
“好!很好!”老人点点头,瘦弱的脸上瞬间变得炯炯有神,“我早就听说精灵族女王的后裔血液里拥有着相同的特殊力量,这次我终于可以一探究竟了。薇妮娅,你去和技术部门还有医疗部门说一下,稍后准备手术。上一次我们太过着急实验让精灵女王死在了解剖手术台上,这次我们一定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名为薇妮娅的少女点点头,她走到一旁开始用通讯器联系其他人。
哥哥转身对我说到:“时候不早了,妹妹你也很辛苦了吧,我已经吩咐人为你准备了晚餐,现在和我一起去吃饭吧。”
于是我们几人相互问候后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哥哥与助手薇妮娅还有我去核心塔顶层享用晚餐;海因里希博士带着手下的精英团队准备对潘朵拉进行人体实验;伊万则带队去羁押埃琳娜以及弗兰克这群俘虏。
“真是厉害的屏障,不愧是老师的作品。”在直达核心塔顶层的电梯上,我惊讶的看着环绕整个极昼城的巨大护盾。
“是呀,有了这个我们很快就能拥有绝对的和平了,”哥哥似乎有点小得意,“现在我已经是极昼城的最高领导人了,只要我还在,极昼城的光芒就永远不会熄灭。”
“永不…熄灭么…真厉害呢。”我也对哥哥回以一笑,“哥哥,晚饭时间,我需要借薇妮娅小姐用用。穿在在汗湿的鞋子里这么久,我的脚,有点不舒服呢……”
……
“埃琳娜…?你没事吧。”梅瑟搂着自己失神的朋友心疼极了。
埃琳娜柔顺的金发现在十分凌乱,她的嘴唇蠕动着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开始打算信任一个人,却在极短的时间里又被背叛了。
“我、我不相信奈尔茜薇小姐会抛弃我们…她不是那种人啊!”弗兰克焦躁的跺着脚,同伴的死亡和背叛让他觉得不安,“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种事情呀!”
“大概是因为你看上去比较蠢的缘故吧。”梅瑟白了他一眼。
“振作起来,埃琳娜,”精灵公主潘朵拉依旧淡然,“法露露还需要你照顾。”
听到潘朵拉的话,少女那双无法对焦的美丽眼眸看向她,可怜的埃琳娜脸上已经不带任何感情了,自己刚刚才愿意再去相信一个人,转眼间她却又出卖了自己。愤怒、怨恨、悲伤…无数种情绪与埃琳娜的思绪纠缠在一起,使她无法平静。
“奈尔茜薇…骗了我…就和她的哥哥一样……”埃琳娜心如刀绞。
潘朵拉微微一怔,随后恍然大悟:“埃琳娜,难道说你读取到奈尔茜薇的记忆了?”
埃琳娜轻轻点头,脑袋再次垂下,刘海在她的额头上耷拉着。
“啊?读取记忆和现在这种情况有啥关系吗?”弗兰克挠挠后脑勺,一脸的不解。
“你这家伙,完全不知道看下场面嘛!”梅瑟不禁扶额,面前这个人类的神经实在太过大条,不过看在弗兰克这个人还不坏的情况下,她还是耐心的解释起来,“对我们精灵族来说,想要互相读取记忆就必须先产生感情。唔…也就是说,必须要两情相悦才行啦!”
“可是她们都是女…!好了!我知道了!我闭嘴!”弗兰克还想说什么,却被梅瑟用眼神威胁了,现在梅瑟随便一脚就能碾死他,所以他立刻听话的安静下来。
“那么,埃琳娜,你觉得奈尔茜薇是真的背叛了我们吗?你为什么不再试着去看看奈尔茜薇的内心呢?”潘朵拉起身,小步走到埃琳娜身后给她一个拥抱,“既然你们已经心灵相通了,你应该去看看奈尔茜薇现在的真实想法,对不对?如果她真的是一开始就打算消灭我们,我想现在你也可以看出来的吧。”
埃琳娜紧紧抓住自己的裙角,银牙紧咬,她强迫自己平复内心。埃琳娜反复回忆自己读取过的奈尔茜薇的记忆,因为这些记忆她对那个平时柔弱、但是在自己的信念上却犹如银钉般纯洁坚定的女孩有了好感,一如她曾经爱上皮斯加德那般。是的,潘朵拉说得对,自己其实也知道可以读取奈尔茜薇的想法,可是她不敢。万一奈尔茜薇是真的抛弃了自己,她是无法承受第二次背叛的。
“姐姐…试试看吧,法露露觉得,那个姐姐和你很像哦。”法露露跪在埃琳娜身前,依偎在她的胸口上,“法露露相信,她不是坏人的。”
看着环绕自己身边的伙伴,埃琳娜微笑了一下:“你们呀…真是的……”
埃琳娜此刻也安心下来,她心中隐约能感觉到有着另一个灵魂也和自己一样痛苦,她轻轻按住自己的心脏,温柔的拍拍心口似乎在安抚什么。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打情骂俏呀,嘿嘿。”囚笼外,伊万邪恶的仰视远比自己高大的精灵们。
“啊,比我还不会读气氛的家伙出现了。”弗兰克不禁吐槽到。
远处的核心塔似乎传来一声巨响,不过紧张的气氛下没人去关注那个了。
“哦,可怜的弗兰克,交到新朋友了?别急呀,等我们玩完这些精灵,就轮到惩罚你这个叛徒了。”伊万冷笑着挥了挥手,“海因里希博士,我们这就帮你把潘朵拉公主抓出来。”
伊万身后的老人点了点头,对潘朵拉说到:“尊敬的公主殿下,您完全继承了您母亲的美丽,只是不知道,将您切片的手感比起您的母亲又会有什么不同呢?呵呵。”
一向稳重的潘朵拉在看清老人面目的瞬间完全愤怒了,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个肢解了自己母亲的恶魔的模样,她不顾牢笼上接通的高压电死死握住栏杆,朝行将就木的老人发出痛苦的怒吼:“我一定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海因里希!”
“杀了我?咳咳咳,虽然老头子我命不久矣,不过可惜呀,你终究还是要先死在我这把老骨头手上呀。”海因里希眼镜的镜片下视线无比阴冷,“就和你低贱的母亲一样!”
“除了潘朵拉,其他人一个不留!”伊万下令到。
……
“怎么了?看上去闷闷不乐的?”哥哥担忧的对我说,他伸出手背放在我的额头上,“是不是感冒了?这几天都委屈你了,妹妹。还有,薇妮娅,去做你该做的。”
在极昼城的最高楼阁,在墙壁高度足足有十米高的巨大房间里,我和哥哥正共进晚餐,摆上奢华餐具的餐桌上罩着纯白的丝制镶金桌布,精致的美食散发出诱人的味道,仿佛我真的已经回家了似的。而在桌布之下,我的足边,按照之前的吩咐,粉发少女薇妮娅正在跪着为我脱掉鞋袜。柳眉微蹙,我其实不太愿意现在就脱下鞋袜,在精灵族流亡的那几天我都没有替换衣物或者洗澡,玉足上的味道可想而知。我与少女对视,后者目光闪烁,闻着我脚上浓郁汗臭味的她嘴唇有些干燥。
“请使用我吧,奈尔茜薇大人。”高冷的少女说到,似乎有点不情愿。
我看也没看她,只是用汗湿的脚底踏在她脑袋上压下她的头颅,强迫她为我磕头:“我这么久都没有清理过脚上了,你还想为我服务?你是脚奴么?”
不过,薇妮娅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我的讽刺,她在轻声回答了一个“是”后,立刻托住我的足跟,将湿滑的舌头垫在我的脚掌下。虽然我还有点羞怯,不过既然对方毫不在意我也就尽情享受了,我顺势就把自己的五根足趾塞进了她的嘴里,并且命令到:“给我舔干净,尤其是脚趾缝的的污垢,全都吃下去。”
薇妮娅身子微微一颤,呼吸急促起来,立刻听话的吮吸我的玉趾。
“妹妹你也,变得越来越有魅力的啊。”哥哥不禁感叹,“哪怕是我的命令,薇妮娅也不一定会听的,结果一下子你就把她驯服了。”
“我只是觉得,她会喜欢我这么做而已,”我说,“哥哥,是你完全不懂大家的真实想法。”
这并非是我说谎,我对于虐待生命没有兴趣,我只是单纯看出这个看上去冷漠的少女内心在期待我虐待她,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那样的诉求。所以,哪怕她表现出不情愿的模样,我也要用我的双脚把她的尊严死死踩住,直到她心满意足的向我屈服。
“不懂…?”哥哥难得露出一丝疑惑,极昼城的城主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质疑过了。
“是的,哥哥,你不懂,你太重视表面上的东西了。”我埋下头,不让他看清我的表情,我的脚趾默默夹住女孩的舌头,她疼得流出眼泪,却是更加激动的服侍我,“比如,你知道我脚下的薇妮娅小姐真正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吗?”
“我之前就说了吧,高冷高效的工具人。”哥哥笃定的说。
我捏住鼻根摇摇头:“才不是,对我而言,真正的薇妮娅小姐是一个初次见面就想舔我脚趾的抖M而已。”
说完,我从少女恋恋不舍的嘴里抽出占满淫靡唾液的裸足,随后狠狠踹在薇妮娅姣好的脸上,后者的鼻子“咔嚓”一声折断了,她捂住鼻子躺在桌底痛苦的滚来滚去。我和哥哥都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等待薇妮娅接下来的反应。
过去了一分多钟,等到疼痛缓解,薇妮娅梨花带雨的抬起头,她的脸中心红彤彤的印着我的足印,可怜巴巴的捂住出血的鼻子,嘴里颤抖着说:“谢、谢谢奖励…奈、奈尔茜薇大人。薇、薇妮娅从现在开始,就、就是您的狗了!”
我踩住薇妮娅的脸让她紧贴在地板上,我无视她惬意的呻吟与皮斯加德对峙:“哥哥,明白了吧,你什么都不懂,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于事物的理解你都一知半解。你对于和平的理解也仅限于表象,就和这个外边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极昼城一样,里面其实污秽不堪。”
哥哥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是聪明人,不然也不可能掌控极昼城的大权:“妹妹你还真的已经是已经长大了呀,以前明明我说什么你都会服从的。”
“我只服从我认为是正确的事情。”我冷冷的看着他,这个变得有些陌生的皮斯加德。
“哈哈,那妹妹你说说看,我维护两族和平错在了哪儿?”哥哥悠哉悠哉的端起身前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踱步到电影巨幕般的落地窗前,“你看我们的极昼城,多么美好,明明可以接受人类赐予的永久光明,那些无知的精灵居然还想反抗。”
我现在很生气,我没想到哥哥居然现在都还固执己见:“你这叫什么维护和平啊?!你不仅欺骗了埃琳娜的感情,还用让人空袭了她们的家园!埃琳娜、法露露、梅瑟还有潘朵拉,她们都失去了自己的家人,你知道有多少精灵因为你而死去吗!”
“你懂什么,如果他们一开始就听我的,乖乖服从人类,我们不就可以和平共处了?”哥哥笑了笑,摇晃手中的酒杯,人造星光倒映在红酒上撒上星星点点,“就像现在这样。”
“你管现在这种情况叫和平吗?”我攥紧拳头,玉足用力朝吸舔我脚底的少女跺下去,薇妮娅的身子骤然蜷缩起来,“不只是精灵族,就连我们的同胞也!”
哥哥冷冷的说:“为了人类的未来,他们的牺牲是必要且值得的!”
我想到了求我让他解脱的米哈伊尔,我想到了为了帮助我们争取时间勇敢赴死的卡洛斯,我还想到了因为能在死前饮下我的圣水而释然的艾米莉。他们原本都不用死的,这些人本来对精灵没有任何敌意,他们只是为了人类利益而被牺牲的消耗品,他们什么也不是,他们的死轻如鸿毛。我承认我也动摇过,我甚至想要为了一己私欲将艾米莉闷死在自己臀下,可是我做不到,因为我知道自己真正追求的东西是什么。
“你错了!皮斯加德!”我怒斥面前的男人,五年不见他已经变了太多太多,或者说这家伙从一开始其实就是这样理解和平的。
“现在的你,太不听话了啊,你怎么敢说我是错的呢?制服她,薇妮娅,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皮斯加德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向粉发少女下令。
然而,被我踏在脚底的少女纹丝不动,受过专业训练的她即使被我踩住也能立刻制服我,可是她只是安静的任由我的脚趾在她的侧颜留下压痕。
“薇妮娅?!”皮斯加德的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他不由得捏碎了红酒杯的杯柄,下属对他的命令毫无反应让他在自己叛逆的妹妹面前丢尽了面子。
薇妮娅唯唯诺诺的说道:“对、对不起,皮斯加德司令…我现在,只想当奈尔茜薇大人的脚奴…我、我只想活在奈尔茜薇大人的玉足下……”
“明白了吗,哥哥,你根本不懂大家真正渴望什么,你根本不明白和平的真正意义是什么,现在的你不配领导极昼城。”我严肃且认真的对他说,“现在,跟着我回去,回地球去,不要再做这种伤天害理、丧心病狂的事情了!”
“天真,就算我是错的,你又是对的?你是打算对着精灵卑躬屈膝祈求和平吗?”皮斯加德抖开衣襟,从枪套中拔出配枪对准我的脑袋,“你别逼我开枪,奈尔茜薇,我是你的哥哥,我不想杀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幼稚,我告诉你,妹妹,只有战争才能带来真正的和平!只要极昼城依然存在,我们就能压制住她们,只要她们不敢闹事我们就和平了啊。”
“你真是,无可救药…”难以置信,我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个温柔的哥哥真面目居然如此可憎,“精灵族有主动攻击我们吗?她们有做出威胁我们的事情吗?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难道不是因为我们先让双手染上她们族人鲜血的?”
皮斯加德保持着举枪的姿势,扔掉了另一只手上破碎的酒杯:“听着,奈尔茜薇,你的幼稚已经超出我的想象了。我最后再说一次,只要精灵从我们到来的那一刻开始就为了人类服务,乖乖交出潘多拉上的资源,我们何必麻烦到浪费这么多人力物力造出极昼城?”
不可理喻,我的哥哥已经疯了,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感受。
“算我求你了,停手吧!”只要我想到死去同伴的面孔,我的内心就止不住的疼,我吸了吸鼻子止住即将滚落的泪水。
“我不会停手的。”皮斯加德一字一顿的说到,他的手指扣在了扳机上。
我用脚拨开薇妮娅,走向哥哥:“那我就是死,也要阻止你!”
“不可能的,我不会让你阻止我的事业的。奈尔茜薇,我的妹妹,抱歉了,请你去死吧。”说完,皮斯加德枪口下压,我看见他的枪口喷吐出火光。
子弹精准的贯穿了我的左侧腹部,我的衣服被涌出体外的红色液体浸染,突如其来的痛感让我向后摔倒在地上使劲儿吸着凉气。真倒霉啊,我对于医学并不是很了解,这种程度的伤口会不会要了我的命?老实说,即使我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我也不敢相信哥哥居然真的开枪打了我,可是腹部上不断涌出鲜血的小洞再不断提醒我,这是真的。不过也感谢这痛感,让我彻底明白了——
“我们…之间…无法交流…皮斯加德…”我这样说到,染血的手颤抖着伸出,从我的上衣兜里取出一管针剂,“从根本上…我们就…是…不同的人……”
“不同?什么不同?”听到我说话的皮斯加德没有连续开枪。
我心一横,咬掉注射枪的保护套,然后,在皮斯加德没有回过神的时候,我用力把针剂扎进了身体:“我啊,是不会主动屠杀任何一个无辜生命的!”
【潘朵拉小姐,我一直很好奇,精灵王族的血液到底有什么效果】
【奈尔茜薇小姐?】
【请告诉我,拜托了,这是我们能逆转局势的最后方法】
伴随着潘朵拉的血液被我注射进自己的身体,热浪从被注入的位置在我的体内开始流动,全身的肌肤如同被无数根小舌头舔动般舒适。紧绷着我身体的衣服“呲啦”一声崩裂,无暇的胴体裸露在宫殿般的房间里,天花板距离我的头顶越来越近,惊讶的皮斯加德还有薇妮娅越来越渺小。我的身体,在不断变大,被子弹贯穿的伤口也在飞速愈合。这就是精灵族王族血液的功效,能让普通人类也能巨大化,并且拥有与精灵族相当的肉体再生能力。
“轰隆隆!!”我的身体顶破了天花板,无数建筑碎屑掉落在地板上,站在极昼城最高的“核心塔”顶端,我已经可以看见极昼城那以假乱真的人造夜空。
“呼~还以为真的要死了。”小腹上的伤口已经痊愈,看起来就像从未存在过一般,我已经拥有了与埃琳娜她们一般的身高,接近20米的高度能够给予脚边的小人们绝对的压迫感。虽然自己现在赤裸的胴体就暴露在哥哥面前,不过却完全没有羞耻心。呵呵,那是当然了,对于一团马上就要死在我脚底下的烂泥,何必害羞呢?
我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小心的用脚趾夹起晕厥的薇妮娅放置在安全的地方,我不想把无辜的她牵扯进我们兄妹的恩怨之间。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对我造成威胁,我也可以直面皮斯加德了:“变得这么大,看什么都像是虫子呢,真想踩踩看啊。”
皮斯加德显然被巨大的我吓到了,他慌忙扔掉手中的手枪,然后举起双手投降:“这、这是怎么回事?妹妹?你怎么变得这么大…啊啊……”
我只是稍微跺下脚,地面就被我踩出一个巨大的凹陷:“你猜呢?哥哥。”
“你、你可不能杀我呀…”我一跺脚,那个俊朗挺拔的男人就吓得好似一只虫子般跪了下来,向自己的妹妹摇尾乞怜,他抱着我的大脚趾一脸的谄媚,“你刚刚也说了,你是不会主动杀掉无辜的生命的,对不对?”
完全想不到,那个曾经高高在上被我向往着的优秀男人,现在却立场反转的被我所厌恶。就连自己的生死,也只能被他不久前还想杀掉的妹妹掌握。我玩味的扭动了一下脚趾,他就哭嚎着将他们抱住,将脑袋深埋进我的脚趾缝里呼吸其中的恶臭。
我嗯哼了一声,微微躬身:“可是,哥哥觉得自己是无辜的人吗?”
“我、我当然是无辜的,再说了,我是你的哥哥啊!你不能杀我!”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皮斯加德的额角滑落,我想这个在极昼城作威作福、飞扬跋扈整整五年的年轻司令,还从来没有遭遇过这么危险的状况吧?尤其是,危险的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呵呵。
“【只要我还在,极昼城的光芒就永远不会熄灭】,这句话,是哥哥说的没错吧?”我微笑着对自己阴影下小小的皮斯加德说。
“啊…嗯…是啊……”皮斯加德吞吞吐吐的说,我的脸离他这么近,他已经吓坏了。
“今天,我会让极昼城的光芒,永远消失在我的脚下。”我的嘴角得意的勾勒出笑容,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身子,眼角的余光充满了鄙视,“用你刚才的原话就是——我不会让你阻止我追求和平的,皮斯加德。我的哥哥,抱歉了,请你去死吧~”
皮斯加德想逃,可是来时的门已经被我巨大化时掉落的断壁残垣遮挡住,唯一的出口就是他身后破掉的大窗户。可是,如果他跳下去,迎接他的就只有距离潘多拉那距离核心塔顶足足500米高度的坚硬地面了。说白了,皮斯加德已经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妹妹…放过我吧!”皮斯加德帅气的脸极度扭曲,无比丑陋。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不是吗?”对着哥哥,我慢慢抬起那只尚未被薇妮娅舔舐过的裸足,向他展现自己精致的足底,“这只脚,还没有被服侍过呢,现在都还充满了我的味道。这个任务,现在就交给哥哥了,要用你的血肉,好好滋润妹妹的脚掌赎罪,好么?”
白嫩的脚底没有一点瑕疵,修长的足趾与从脚张到足跟匀称的足底线条构成一只完美的脚,健康的白嫩肌肤上还可以看见浅浅的淡粉色。少女的脚趾时而微微弯曲,时而舒展开来,可爱的脚趾肚就像是五颗可爱的樱桃,就像是在诱惑下面的男人为之献身。除此之外,长时间的跋涉让少女的脚下沾满了污渍,有些是汗水留下的污垢,还有一些是袜子上粘着的尘土。这些污渍沾在白嫩的脚底下非但没有让人觉得违和,反而让这只巨大的玉足更有吸引力了。
最要命的还是那股气味,少女的体香混合着无与伦比的足臭从四面八方钻入人的肺腑,仅仅是这股味道就足以让人脑死亡了吧?明明是臭味,却无法抵抗,越是呼吸就是越是想要将少女脚上的味道全部吸光。
呼吸着妹妹的脚上的臭味,皮斯加德绝望的发现自己居然对妹妹的玉足发情了。发情带来的愣神让他错过了从我脚下逃走的最后时机。嘛,虽然从一开始这个机会就不存在。
“噗。”轻轻一声,皮斯加德被我掩埋在脚掌之下,我特意让他能够透过脚趾缝隙看见我的脸,我打算让他看着我碾死他。在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似乎同时存在着埃琳娜和我自己。
“妹妹…唔唔!”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我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了,前脚掌稍稍下压他就疼得扭动起身子,脚下小小的蠕动让人感觉舒服极了。
“我总算明白了,埃琳娜她们为什么这么喜欢用脚来处决,原来真的很舒服呢。你说是吧,哥哥?”我轻笑着,用大脚趾摁住皮斯加德的脑袋,令他难以呼吸。
巨大的少女就这样踩着皮斯加德,没有刻意的施加力量,少女仅仅是用自己的体重就足以让他在死亡的边缘徘徊。妹妹的玉足对他来说是那么的柔软,自己脖子之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少女脚心的温热,置身于潮湿的脚下让这个男人久违的清醒了一点,哪怕是这个世界能被这样一只脚践踏,这个世界上的生命估计也不会任何怨言的吧。皮斯加德试着推开少女的玉趾,可是他的双臂也已经被踩住了,无论怎样努力都没法拔出。紧接着,少女的脚趾肚就埋没了他的脸颊,脑袋全然让足趾的软肉包裹,涩涩的脚汗渗入他的眼睛,只要试图呼吸自己的肺腑间就充满了奈尔茜薇的芬芳。
我抬起脚后跟,用足尖碾着皮斯加德的身体:“挣扎吧,哥哥,在我的脚下反思你的罪恶。”
妹妹从小到大一直很细心,现在也一样,她很注意不让自己一下子就踩死哥哥,这样子能让他体验到极致的快感,以及痛苦。脚掌下的胸部已经一点点凹陷下去,即使妹妹的脚足够柔软,巨大的她体重也远远超出了皮斯加德能承受的阈值,他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骨骼都在被妹妹的脚掌肉挤压着,脆弱的肋骨“噼里啪啦”的一根根开始折断。皮斯加德只觉得喉咙一咸,鲜血就吐在了妹妹的脚趾上。
“哥哥真是的,一下子就把我的脚趾弄脏了啊。”我装作无奈的模样,扭动脚脖子,我喜欢皮斯加德在剧烈疼痛感下挣扎为我带来的按摩。
“咕…咕…”皮斯加德已经说不出话,折断的肋骨插进了他的肺部,大量的血液淤积在他的喉咙里无法吐出,他也很快就因为窒息而全身抽搐。
然而,妹妹似乎不打算这么快就结束玩乐,她的脚掌做出踩踏打气筒的动作,灵活的在皮斯加德胸膛上下踩压,就像是推拿一样帮濒死的男人挤出体内多余的血液。少女的脚每踩下去一次,皮斯加德都会吐出大量瘀血,仿佛少女想要用这个方法榨出他的全部体液,很快少女的整个大脚趾都被鲜血润湿了。越来越多的血液被挤出,皮斯加德能吐出的血液也变少了,此时的少女就会更加用力,以求恢复本来的榨取量。几个来回之后,皮斯加德面色苍白,整个身体都变得犹如干尸一般,少女很难再踩出新的血液了。
“求求你,妹妹,踩死我吧……”这是皮斯加德最后的感受,他不想继续被折磨了。
我乐在其中,把先前的不满与怨恨全都发泄出来,感受哥哥的生命在自己足下渐渐流逝简直棒极了。我踩碎了皮斯加德全全身的大部分骨头,现在我的玉足压上去时哥哥会发出一种“噗叽噗叽”的有趣声音。
“永别了,哥哥,你的梦该死了,你的极昼城也该死了。”我说,足下哥哥的痉挛我几乎块感觉不到了,我要趁他还没死之前最后再来一次折磨,“被我的脚趾踏住,很荣幸吧?皮斯加德,作为欺骗我的下场,我会用奈薇的脚趾碾碎你的头~”
这一刻,我和埃琳娜的意识聚集在了一起,我们俩用同一个身体,以同一个方式踩住了这个战争狂,这个悲剧的始作俑者,这个虚伪的哥哥。
“咯嚓咯嚓!”玉趾下的脑袋在挤压下开始变形,皮斯加德流露出最后的痛苦,他的视野变得鲜红无比,眼睛里的毛细血管们在少女玉足的压迫中纷纷破裂。
我的脚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接近地面,这也意味着哥哥的脑袋在我的足趾下愈发干瘪,虽然我还没能让他的头骨皲裂,不过也足够了。此刻无限接近死亡的皮斯加德竟然突然回光返照,像一条煎锅上的活跃疯狂蹦哒起来,我的脚底感受到了他的临死反扑。
“唔~脚趾下面,哥哥的脑袋硬硬的,埃琳娜小姐~让他,稍微软一点~”我舔了舔手指,坚硬的颅骨应声破碎,塌陷的骨头和脑组织混合在一起,踩起来软软的,很舒服,就像是踩着一根人形的震动棒。
我的脚下不由自主的再次施加力量,足弓绷得老高,脚跟也抬到了极限,我几乎把自己的全部体重注入到了自己的足尖,只求皮斯加德的挣扎能为我带来更大的快感。他也没有让我失望,平时经过锻炼的结实肌肉全都运动起来,让我的玉足爽到了极点。高潮之后,当然就剩下最后的处决了。
皮斯加德的视野已经昏暗,他的其中一只眼睛可怜巴巴的被少女碾破在眼眶里,另一只眼睛吊在眼眶外面还能勉强看见些什么。在皮斯加德的头顶,他看见两个身影在妹妹身上重叠。随后,少女起跳,紧接着,完美的落下。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皮斯加德的意识被切断了。
“噗嗤!”男人干瘪的身体如花朵般在我的脚下绽开,我已经脚踏实地,被夹在其中的皮斯加德只余下一地肉泥,凭他的肉体不可能阻拦我的玉足。当我抬起脚时,鲜红的足底已经看不清哪怕一片完整的肢体,哥哥的肉片沾在我的脚掌下,甩都甩不掉。
“既然这么喜欢,你就继续待在这里吧。”我冷冷的说。
然后,我的身体就开始还原,逐渐恢复到原本的大小。精灵王族血脉可以让我暂时的巨大化,但是还不能维持太久,一旦我的体力消耗干净就会变回普通人类,直到体内支持的变身的能量再次充满。
“一切,都结束了吧?”赤脚踩在皮斯加德的碎肉上,我拖着虚弱的身躯一步步走到破碎的窗边,我看见极昼城的的屏障开始瓦解。
……
“唔…?!”海因里希瞪大双眼,预想中的高压电并没有到来,潘朵拉轻松的就突破了桎梏放出了被囚禁的精灵们。
伊万接到了通讯,脸色立刻变白:“什么?!皮斯加德司令死了?!”
极昼城穹顶的反重力灯一盏盏因为失去能源掉落下来,极昼城永不熄灭的金色光芒也开始闪烁。司令死去后,极昼城的一切社保都会停止运转,进行自我毁灭。
“怎么回事咳咳咳咳咳!!”海因里希剧烈的咳嗽起来,他连忙看向核心塔的方向,却是看到了巨大的奈尔茜薇伫立在顶楼之上。
“精灵!精灵都逃出来了啊啊啊!”伴随着皮斯加德死去,慌张的人类士兵四散奔逃。
“该死的,你们给我挡住她们!伊万,快带我走!”海因里希手忙脚乱的指挥着部下,可惜他身边的亲随们全都做鸟兽散抛弃了他。
伊万看了一眼海因里希那累赘的轮椅,转身就跑:“抱歉,老头!你自求多福!”
“伊万!你,混蛋咳咳咳咳咳!”老人试图去抓伊万,结果人没抓着不说,自己还连着轮椅一起翻倒在地,被轮椅靠背压住的他痛苦的呻吟起来。
“噗!噗!……”那是巨大的袜足行走在地上的声音,海因里希的面前赫然出现一双被足袋包裹的美脚,他顺着脚底向上看去,赫然是潘朵拉阴沉的脸:“噫!!”
老人吓得惨叫起来,他在地上卖力的爬行着。
“你蠕动的样子,就像恶心的蜥蜴一样。”潘朵拉冷笑着,“没事的,咱们有很多时间的,可以慢慢玩…比如……”
潘朵拉说着,在老人身后脱下一只足袋,提着足袋的玉手一点点靠近爬行的海因里希:“呵呵,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老东西。”
“不要!不要!”老人挥舞着拳头示威,却被潘朵拉轻而易举的揪住后背的白大褂提起,并且把他悬在了足袋的上方。
潘朵拉松开手指,老人就顺利的掉进了雪白的魔窟,少女的足味瞬间将他包围。海因里希摇摇晃晃的趴在袜底,他想起来了,这套衣服还是他当初宣扬人类与精灵和平共处时送给潘朵拉的,没想到自己最后的归宿也变成了这里。老人抬起头,椭圆形的袜口处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白嫩脚丫,以及潘朵拉的笑容。
“都结束了,你再也逃不掉了,海因里希。”潘朵拉并拢的五根脚趾在穿进足袋后悠然张开,把羸弱的老恶魔结结实实的穿在了脚下,“但是你不会死的,在我玩够你之前。”
“我们这里的家伙都解决了!去把其他人都召集起来!”梅瑟一边对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践踏一边引导所有被囚禁的精灵少女们反击,她的双腿都已经被人类血肉染红了。
法露露也跟着加入了战斗,哪怕她只是幼女,也足以踩死普通的人类士兵,她的脚下也时不时传出人类死前的号哭。
“糟糕了!各位,我先失陪一下!”这时,埃琳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慌张不已,连忙奔向核心塔的方向。
……
“都结束了。”我坐在窗台边缘,又重复说了一次,“都结束了。”
极昼城,瓦解了,帷幕般的能量屏障消失了,我终于看见了潘多拉上真正的夜空。繁星满天,如此的美妙、深邃,就和我在地球上看到了一样,只是潘多拉的夜晚,似乎有两个月亮,真想去一探究竟呢。月光与星光洒在了我的身上,微风吹拂过我沾满血渍的双足感觉凉凉的,我站起身子,奈尔茜薇的旅途也该告一段落了。正如我一开始所说的,当我以侵略者的身份踏足这颗美丽星球的时候,我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家。
身后的薇妮娅安心的睡着,我很庆幸自己造成的动静没有伤害到她,我只杀了我该杀的人。在这里我失去了很多人,但是我也认识了很多人,所以,也算是没有遗憾了。背叛了人类的我也没有资格回归地球了,潘多拉会是我最后的归宿。
我看向脚下的战场,不知道埃琳娜她们会在哪儿呢?精灵们很快就能把人类驱逐出去了吧。真高,这个高度跳下去,恐怕我也会和哥哥一样尸骨无存。这样也好,我也不想要我认识的人来看到我破破烂烂的尸体。死去的坏人,不值得善良的活人为之悲伤。
“真是的,一开始就不要给我添麻烦啊,笨蛋哥哥。”眼角滑落一丝晶莹的泪水,我张开双臂纵身一跃,接下来,我应该会拥抱潘多拉的大地了吧?人类在这颗星球上所有的罪孽也应该会随着我们兄妹的死亡而告一段落。
坠落的速度比我想象中慢很多,我想起来自己的很多记忆,当然也有埃琳娜的记忆。我和哥哥幼时的踌躇满志;埃琳娜抚摸法露露时两人由衷的笑容;埃琳娜与梅瑟间的打情骂俏;弗兰克和艾米莉偷偷闻我的袜子;潘朵拉对自己母亲的思念……这些东西,这些记忆,是奈尔茜薇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东西了。
【去告诉她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糟糕。”
“最后的承诺,恐怕无法实现了呢……”
“因为我快要死了……”
“我也是个笨蛋吧。”
“明明我不想死的。”
“扑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