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碧蓝档案】7-运动会大危机？

　　“原来又到了千年学院一年一度的运动会了呢，据说这次增加了高科技的使用并扩大了规模，欢迎全基沃托斯的学生们都来参观……”

　　 在千年的网站上浏览着放在首页最醒目的头条，䓅亚一面旋转着自己的办公椅一面用钢笔的笔帽戳着自己的下巴。“好想去看一下啊，现场一定很热闹，特别是看看研讨会会计优香参加三千米长跑的样子，肯定会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吧～

　　 但是。这几天的日程表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啊，连下楼买奶茶的时间都得放到饭点去，除非是有什么无法开脱的紧急事项……

　　 叮。

　　 她放在桌上的的手机震了一下，Momotalk的应用图标冒出了一个红点。

　　 “学生找我的约会邀请什么的肯定是妥妥的紧急事项啊～”

　　 马上就伸手过去点开了和千寻的对话框，䓅亚发现了一段近乎无情的一大串文字。

　　 【很抱歉过来打扰老师。䓅亚老师应该已经知道千年运动会将要开幕的消息了吧？这次学生会主席的野心一下子膨胀得太大了，直接将会场的规模扩大了三倍，说是要展示千年学院全新的风貌什么的……想法是很好，不过我们这些要负责准备的学生就忙得叫苦不迭了。研讨会的学生要处理增加不少的进账出账条目，工程部的学生们要设计一个不仅造型新颖，性能出色而且坚固可靠的开幕式场地，就连以往还算得上悠闲的贝里塔斯都要确保这些新进联网设备的安全问题，繁忙程度直接增加十倍。虽然说七八倍我勉强还能承受，但是现在就不得不需要一些他人的协助了。不知道老师有空吗？相信以老师缜密的思维一定能帮我们找出一些潜在的安全漏洞什么的，因为我们的工作状态一直都在下降。要是可以的话就拜托了。】

　　 是那个喜欢兔子饰物的贝里塔斯副部长啊，没想到她也有忙不过来的时候。不过如果这样说的话事情结束之后她大概就会心怀感激地请我出去喝奶茶之类的吧……真棒。想到这儿䓅亚马上就满心欢喜地直接答应下来。

　　 “千年学院的千寻找老师过去担任技术顾问吗？确实是很重要的安全事项，不可以懈怠。那我就把你的工作暂且托付给别人吧，不用担心了。”

　　 “嗯，好的，那我就先出发了。”

　　 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䓅亚将手中的工作资料放在了代理会长琳的办公桌上并走了出去。

　　 果然这种理由一用就奏效……千年学院的运动会，我来了。

　　 虽然偌大的田径运动场还没有完全竣工，但宏伟的规模已经完全展现：总体银色的运动场外围由新型合金材料制成，不仅可以反射掉绝大部分的阳光，经过空气动力学优化的优雅外形也能够快速带走场内的热量，内嵌的灯带也能在晚上让整个运动场形成流光溢彩的效果。有些区域仍然没有开放，铺着还没有撤走的模板和建材包装，不过负责演出的学生已经进入场内的开放区域进行排练了。

　　 “早上好啊，老师。很抱歉这么急匆匆地给你发Momotalk。”

　　 一路拎着工具箱小跑着过来入口迎接䓅亚的正是千寻，一头短发在风中飘扬起来，蓝得比䓅亚的更加深邃，休闲外套上点缀着不少别出心裁的小饰品。

　　 “没事，毕竟我也知道你们这段时间都忙得不得了嘛。你这是昨天晚上没睡觉吗？这么重的黑眼圈。”

　　 “这个嘛……”千寻下意识地想抬手去遮掩，不过随即又放弃了。“对于我们来说都是经常的事了。没什么奇怪的，大不了就是多喝几罐能量饮料的事，要是老师想要的话我这里还有两瓶；总之我们赶快继续工作吧。体育场东区的设备调试还没有完成，需要老师助我一臂之力了。”

　　 “嗯，好吧。不过你们敲代码的知识我可是一点也不会哦。”

　　 “这个不是问题，我们都有简易的图形化的用户交互界面（GUI）可供操作，虽然因为时间关系来不及设计得太美观就是了。”

　　 “哦好，好吧，希望我能帮得上忙。”

　　 于是乎，䓅亚便跟着千寻来到运动场外围的一处盆栽边上。只见千寻将手掌贴上了合金墙体上的一小块方形区域内，面前便赫然出现了一道门的轮廓，然后慢慢地向一边平移了开来，现出一个庞大的内部空间。

　　 “这……这都是你们做的，是暗室吗？”

　　 “嗯，这是工程部的同学做的，贝里塔斯只不过提供了一些掌纹验证的算法，很早之前的作品了……只不过装在外面这个传感器有点不美观而已。”待千寻和䓅亚进到里面来的时候，那扇门便又自动合了上去。待眼睛逐渐适应了里面相对昏暗的环境时，䓅亚忍不住发出了赞叹——起码好几百个闪烁着指示灯的机柜就这么排列了开来，然后弯曲成弧形消失在了前方。想必正是这些庞然大物占据了运动场阶梯状座位下方的空间。

　　 “好大的机房。”

　　 “没办法，要有出色的舞台演出效果，实况直播，运动员的数据分析等等这些都需要算力来支撑，毕竟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应该比坐在电影院里欣赏大片还要舒适还要震撼。分摊到我们身上的这些工作就十分繁重了……好吧，让我来调试一下这些刚运来的交换机。老师你拿着这个。”

　　 千寻蹲了下来，从她的工具箱里取出了一个平板电脑递给䓅亚——屏幕上面用大大小小的方块表示着连接上网络的每一台设备，同时旁边有不同颜色的指示灯表示着工作状态。大部分设备都亮着绿灯，只有少数还闪烁着黄灯。

　　 “还算比较好看懂，对吗？绿灯表示运行正常，黄灯就表示有些情况需要去处理了，往往是线路松脱或者同步失败等小问题，像是南区的第五十二号机。那台服务器是负责控制南区一小块全息投影的。只要点击一下，然后确定就可以了。自动运行的检修无人机便会过去处理问题。”

　　 正说着，机房低沉的嗡鸣声中忽然出现了一股高亢的螺旋桨声，不一会儿便有一架无人机呼啸着掠过二人的头顶然后消失在了尽头的转角。

　　 “这样的话……那还是挺简单的。”

　　 “那就拜托老师了。因为调试这些设备很花时间，所以要时不时看一下这个平板真的会很影响效率，有时候一不小心忙得投入太久没看了就会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找上我们投诉，唉。”

　　 “也是哦。你忙你的吧。”

　　 “嗯。”

　　 千寻的声音中带着疲惫，简单答应过后便拿出笔记本电脑，将不同的线缆插到机柜上然后开始操作起来，荧幕的光线映出她一脸沉重的表情。

　　 果然自己的角色还是不可或缺啊，对于这些学生来说——哼哼。关键时候总是得自己出手啊，䓅亚想着，挨个往屏幕上出现问题的设备派送检修的无人机。

　　 ……

　　 滴滴。

　　 “怎么了？”

　　 䓅亚发现屏幕右上角的状态栏里忽然多出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图标，然后是两个，三个。

　　 “千寻，千寻？”

　　 “怎么了……”

　　 “你过来看看这个，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千寻懒洋洋地把发出越来越急促警报声的平板接了过去，“老师你可没有乱动什么东西吧？这看起来可不太对劲啊。”

　　 “没有啊，你让我不是往这些地方派送无人机么，现在只剩下一点了。”

　　 “不对，不对……”

　　 她的眉头开始紧缩起来，殊不知身后正有一架无人机正轰鸣着冲着她高速俯冲下来。

　　 “小，小心啊！”

　　 发现情况不对的䓅亚赶忙想扑过去推开浑然不觉的千寻，哪知这失去控制的无人机开始突然加速，直接狠狠撞上了她的后脑勺，然后迅速爬升并逃之夭夭。

　　 “你没事吧，千寻……千寻？”

　　 螺旋桨汹涌的气浪让䓅亚一时睁不开眼，面对着近在眼前高速旋转着的叶片她急忙本能地往后倒了下去，最终也没能让千寻成功躲开，闷哼了一声便歪着脑袋倒了下去，脑后的光环也逐渐变得暗淡最后消失了。

　　 “千寻！快醒醒！……唉。”

　　 但是，这场闹剧还远远没有结束——越来越多的无人机开始升空，来来回回地在机房里高速飞行着，横冲直撞，宛如一群饥不择食的巨型蝗虫，所到之处满地狼藉。

　　 “不行，我得赶快把这一切停止下来，这个平板电脑应该可以控制这些无人机……”

　　 但是，又该如何控制呢？千寻根本没有教过她怎么让这些无人机终止当前的操作并消停下来，眼下的䓅亚并没有很多的时间。稀里糊涂地退出了维护设备的界面，一排排的二级菜单跳了出来，用像素字体写着各种缩短的字母代号，一眼扫去让她只觉得眼花缭乱，什么都看不懂；千寻所说的图形界面似乎只存在于刚才被划掉的维护设备那里……

　　 “如果是平板电脑的话，应该可以回到主屏吧？”

　　 抱着一丝侥幸，䓅亚像操作手机一样从屏幕底部往上划去——并没有一个流畅的动画把她带到只有图标而一目了然的主页，只有一道生硬的黑色幕布慢慢拉到了屏幕顶端，在左上角显示着一行小字：“root/users”，还有一个紧随其后闪动的光标。

　　 “Command……命令的意思吗，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啊！”

　　 不等冷汗从她的脊背渗出，耳边传来了巨大的撞击声；随着一大群无人机的反复撞击，身旁的机柜开始一点一点倾斜，并朝千寻压了过去，失去了固定的服务器撞碎了机柜的玻璃门，并开始滑落下来——

　　 “千寻，不要！”

　　 这一次䓅亚没有再失手，将失去意识的千寻迅速拉了过来，半秒之后开始有越来越多的碎玻璃掉落了下来，然后是一台台沉重的服务器，将防静电的地板砸出了一个大坑，堵住了他们唯一的出路。

　　 “怎么会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片嘈杂与喧闹之中她摇晃着千寻的身体，但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䓅亚迫不得已又拿起了那块平板，试着输入了help。

　　 command not found: help

　　 “sos”

　　 command not found: sos

　　 “stop”

　　 command not found: stop

　　 “到底怎么样才行啊……救命……”

　　 䓅亚的手指颤抖着，整个房间仿佛都要塌下来一般，各种各样的螺钉等零件如雨点一般打在她的脸上，身上，而那块平板则一直木讷地拒绝着被键入的内容，只有那枚刺眼的光标一直在机械地闪动着。

　　 ……

　　 “老师。我们又见面了。”

　　 眼前的是吹雪，站在䓅亚的面前，端详着她的面庞。这是一间有些黑暗的小屋，不用过多思考也能推断出墙壁的隔音性能一定不会差。

　　 “是啊，吹雪，所以为什么要把我铐起来呢。”

　　 “老师，你似乎卷入了一些比你想象中还要巨大的麻烦。据我们在案发现场，也就是千年学院新落成体育场的机房里面的初步调查，所分析出来的结果十分令人瞠目结舌：䓅亚老师你似乎不应该出现在那里，所以接下来你可能会面临一系列的重罪指控：包括但不限于私自操纵机房内的检修用无人机袭击贝里塔斯的副部长千寻，毁坏机房设备，并安放炸药并在运动会的开始之后造成更大的破坏以及伤亡。”

　　 “你们有证据吗？”

　　 “当然。虽然你是夏莱的老师，但这并不会丝毫影响到生活安全局的公正立场。”

　　 吹雪拿出一本相册，一页页地在䓅亚面前翻动，而后者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当搜救队发现你的时候，你的手里正拿着用于控制机房内设备的平板电脑，上面被植入了凯撒私人安保公司（PMC）的恶意程序，因此机房内总计120架无人机便全部暴动，破坏了不少机柜设备并在建筑物的关键支撑部位设置了炸药。贝里塔斯的千寻也被击中后脑勺所伤，目前正在医院内救治，尚未苏醒。这些便是我们在现场所拍摄的照片。”

　　 “呃……那我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面对步步紧逼的吹雪，䓅亚忍不住咬了咬牙。

　　 “这就是我们需要你具体交代的问题了，老师。要是你愿意全盘托出，那我们就不用花费大量的时间和人力物力去调查这些东西了。”

　　 “哈哈……咳。我跟凯撒并没有任何关联，也没有做过你以上提到的任何事情啊。我只是夏莱的老师而已，怎么会想着做这些事情呢。”

　　 “我也很想相信你啊，䓅亚老师，但是我们没有办法忽视现场的任何一个物证。接触过那个平板的只有千寻和你。而作为千年学院的优秀学生，安全系统的开发工程师，千寻的嫌疑可是要远远小于老师。先不谈为什么千寻为什么要带一个大概对安全系统没有多少认知的老师进到如此高度机密的机房，不如先回答一下那块平板电脑为什么会出现在老师的手上呢？”

　　 “那个……是因为千寻她专门做了一个用户界面啊，叫G，G什么的，让我帮着在她调试新设备的时候维护那些旧设备，真的很简单的，按一下就行。”

　　 “嗯，好。假设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吹雪点了点头，随后又睁开了眼睛直视着䓅亚。

　　 “那上面的恶意程序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我，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敢于犯下那么大的错误，想必老师也肯定不会轻易交代背后的缘由吧，哼哼。今天我可是有充分的时间陪老师好好玩玩的哦。”

　　 “玩？你在说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即便䓅亚攥紧了拳头，但手腕上的金属铐环也没有松动半分，就连双腿都被紧紧固定在了这完全不是为了乘坐舒适而设计的横平竖直的硕大刑椅上。吹雪不动声色地绕到了䓅亚的身子后边，再也看不到这动机不纯的小鬼无疑让她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你，你想要干什么啊？”

　　 她看到两只小手正悄咪咪地从自己的腰间伸出来，然后慢慢握成了爪状。

　　 “当然是试试老师的敏感度啦。根据上次的经验，老师应该还是比较怕痒的吧？舔一下都能笑出来呢。”

　　 “你在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嘻嘻嘻嘻唔不要挠了啊！”

　　 吹雪的手指轻松地撩起了覆盖着的薄薄衣物，在䓅亚光滑的肚皮上爬搔起来，跳着欢快的舞蹈，来来去去间轻轻松松就把她逗笑了，尽管凭着本能想弯下腰来但却因为约束而动弹不得，便无奈地绷出了块块腹肌。

　　 “这只是开胃小菜，只是为了让老师认识到为了得到真相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哦。”

　　 吹雪又钻了出来，叉着腰站在微微喘气的䓅亚面前，依旧是披着那件从来不拉上拉链休闲外套。

　　 “我，我一直就没有骗你啊。”

　　 “不……还是让我们继续吧。老师的证词可是完全没有办法洗清嫌疑。”

　　 像模像样的，吹雪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双白色橡胶手套戴上，然后从一边的小柜子上取来了一只镊子——虽然光照条件不是很好，但䓅亚还是清晰地能看到上面整整齐齐地陈列着

　　 一系列看着就很不妙的工具，从小到大，从棉签到钢尺，甚至还有火钳和皮鞭。

　　 “呃，呃呃你要干什么啊？”

　　 “考虑到老师在现场也受了不少惊吓而且秉持着不能造成人身伤害的原则，那就只能对你用一些比较温和的手段了啊。下次再要制造出这种程度的破坏还不能及时脱身的话，要记得穿好不那么脆弱的衣服才行啊。”

　　 到现在䓅亚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先前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和金属零件划得四分五裂的衣服被镊子精巧地一丝一缕剥离了下来，胸前渐渐升起一阵凉意。

　　 “还是开个灯好了，我可千万不能把老师弄伤。这把镊子可是很锋利的，哼哼。”

　　 伴随着拨片开关清脆的喀哒声，明黄色的聚光灯开始亮了起来，将渐强的光线撒播在䓅亚尚且开始发育的酥胸之上。虽然依然显得青雉无比，但浮在表面的淡粉光泽还是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鲜红的豆实因为紧张的情绪而微微涨了出来，比她的小嘴更要娇羞几分。仍有些布片孤零零地伏在上头，但失去了遮掩隐私作用的它们此时显得不过有些多余。

　　 “……？！不，不可以涩涩！”

　　 “既然会感到害羞的话，那不如赶快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吧。要知道，老师现在的一举一动可是被录音和录像设备给记录着呢。”

　　 “可是我难道不是都说了吗？”

　　 吹雪只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手上的动作把剩下的布条都挨个剥离出了些汗而显得红彤彤的肌肤，然后把镊子放到了一边。

　　 “老师不配合的话，接下来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好受的呢。”

　　 “唔唔唔不要，快把我放开！”

　　 又从一旁的小推车上取来了一把毛茸茸的小刷子，吹雪站在旁边像是一位专业化妆师一般不紧不慢地对着䓅亚胸脯上点缀的那枚乳头刷了起来。虽然大体上刷毛都相对柔软，但其中不乏特意添加的一些硬茬，在尽可能不造成过度疼痛的同时保持对受刑者的敏感部位的持续刺激，从而转化成难以抵抗的性快感。

　　 “呃……嗯，唔唔唔啊……”

　　 刷头不断变换着方向旋转着，虽说强度不高但源源不断，䓅亚发现自己就连呼吸的节奏都难以保持，就算连扭动身子来缓解一下也完全做不到，唇齿之间不时流露出声声低吟。

　　 “感觉怎么样啊？”

　　 “吹雪，你这，这变态……”

　　 “那我就只好继续了。这种小玩意儿只是图一乐。”

　　 “什么……你还要用手吗？”

　　 “是的哟。”

　　 重新调整了一下橡胶手套，吹雪把毛刷放到一边然后又一次绕到了䓅亚的身后。

　　 该死，又要再来一次。可能事情会比刚才糟糕许多：那双手自心脏的高度慢慢往上托，终于在䓅亚的胸前聚成两小坨若有若无的乳团，然后用食指开始变着法子拨弄起那两只已经变得兴奋的乳首来。

　　 “唔唔唔！不可以做那种，啊啊那种事情，好难受唔咿咿！”

　　 “难受就对了啊。”

　　 刚才的毛刷不过时隔靴搔痒，没想到这种刺激直接作用到这么敏感的地方居然会这么明显；首先是食指和拇指的揉捏，搓动，然后是指甲的反复抠挠，没过多久䓅亚便无力得连脑袋也抬不起来，双颊变得近乎通红，只得一昧略显妩媚地呻吟着而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看似不经心的一系列小动作，直接让先前恼羞成怒的䓅亚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呼哧，嗯唔唔，哈啊，呼呼……”

　　 “一定很不好受吧？再不交代实情的话我可就要借助一些小玩具了哦。”

　　 “……咳咳，呼，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䓅亚的语气中透露着遮掩不住的疲倦与无奈，被调教得兴奋异常的两枚乳首在灯光下泛着娇艳欲滴的色泽，而下体白色的裤袜仿佛也渗出了一些潮湿的气息。

　　 “老师啊，你也是聪明人，要怎么样才能意识到这些抵抗是无谓的呢。”

　　 “……”

　　 虽然看着瘫在椅子上面如死灰的䓅亚难免心生怜悯，但吹雪还是从小车上取来了两枚跳蛋，然后用胶带粘附在那两颗饱经这么的乳头上，此时已经敏感到连这种温和的动作都让䓅亚呜咽出声。

　　 “接下来，肉体的侵犯已经是不可避免的啦……我也只是想尽快完工而已。”

　　 “求你了，放，放过我吧，吹雪……”

　　 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䓅亚面前，手中握着小巧的粉红色遥控器，吹雪眯起了眼睛盯着那枚不断闪烁的电源灯。

　　 “开始吧。”

　　 她把手指搭在了启动的按键上。

　　 ……

　　 滋滋滋！

　　 审讯室的电铃急促地响了起来，吹雪只好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吹雪，快点停下来，把老师放了。刚才千寻终于醒了，说老师是她叫来一起帮忙的。然后因为千年的人力都集中在运动会了，反而是日常的维护事项被搁置了下来，导致了凯撒的恶意网络安全入侵……”

　　 “所以，他们是想怎么样啊？”

　　 “要是千年的基础设施被破坏那不是就得重新购置了吗？凯撒刚好有在做这些生意。而且原先由生活安全局负责的安保要是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那他们提供的安保服务也会变得非常有竞争力了啊。”

　　 “哦，原来如此。”

　　 “所以现在快点把老师放开啊。老师最后时刻破坏掉平板组织了引爆命令的传入，所以万幸现在只是更换几个机柜和那些无人机就解决了。五分钟后所有人都要参加局里开的反思大会呐，不要迟到了。闹出这种事情局长现在很不开心。”

　　 “哦，好……”

　　 送走了过来通风报信的同事，现在脸色难看的变成了吹雪。

　　 “那个，老师……”

　　 “赶快给我解开。”

　　 “嗯，今天真的挺不好意思的，赔偿事宜什么的等会就让我的同事……”

　　 随着最后一个锁扣被清脆地解了开来，先前消沉至极的䓅亚突然暴跳起来把来不及反应的吹雪骑在了身下。

　　 “这样不太好吧老师，我们一码归一码，要是会议迟到了我的下场可是会很惨……”

　　 “没有关系，我替你过去解释……”眼眸中的赤红燃烧得像是要迸发出来，䓅亚直接两腿一伸踩住了吹雪的双手，拿过刚才差点就要用在自己身上的那枚跳蛋，掀开短裙并扒下了她的胖次。

　　 “因为我马上就要让你见识到比你想象中要更惨的事情，所以做好觉悟吧小吹雪～”

　　 “啊啊啊你不要乱来啊䓅亚老师，我没有半点针对你的意思。”

　　 “但是我现在可是在针对你啊。下次脑子可放灵光点儿。”

　　 “我知道错了，老师呜呜这种事情真的不可以唔唔唔！”

　　 手中没有半点怜悯，䓅亚直接把跳蛋狠狠怼进了吹雪羞涩的小洞洞里并开到了最大档，然后把遥控器塞进了她的裤袜里并重新拉上了她的胖次。

　　 “走吧。我送你过去会议室。”

　　 “求求你不要，老师，让我拿出来吧……呜呜，呜呜呜……”

　　 “不行哦。这个是小小的惩罚。”

　　 ……

　　 前往会议室的几分钟路程变得格外漫长，尽管吹雪紧紧咬着牙，但还是没法藏起脸上慢慢泛起的潮红，双腿微微颤抖着连步子都有些迈不开来，只得由一旁看起来若无其事的䓅亚扶着才能勉强行走，收获了不少安全局学生的关切目光。

　　 “老师好……吹雪她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刚刚做完长跑训练啊，所以我就陪她一起过去会议室了。”

　　 “哦，好吧。看起来真是筋疲力尽呢。”

　　 和两人挥手告别后，那个学生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举止显得有些怪异的二人，只不过看着不断沿着双腿流下，将黑丝染得发亮的不明粘液，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拉开会议室的古朴木门，䓅亚放开了手并示意吹雪自己走进去。看着里面自己的同事，上司和领导齐刷刷地看向自己，最后一个参加会议的学生，吹雪不禁两眼一黑，发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呻吟着跌坐了下去；在她的身后，拖着一长串断断续续的晶莹痕迹，仿佛永远也不会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