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黑色的神力光自行在她受损的手臂上流转,治愈着她的伤口,可她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女孩又气又怕,连她都分不清那种情绪占据主导。她气将军,她现在恨不得活活扒了卡尔顿的皮。她气自己,她柔弱真实第一部分因此而害怕,她气自己把她们姐妹中最小的妹妹连累其中。她怕将军那淫荡的双眼,本能的惧怕着,在被男人色咪咪盯着的那一刻,她就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准备拍卖的奴隶一般。
女孩从未体会过这般无力的感觉,她抽泣着,胃里胆汁上涌,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她弯下腰,趴在地上,洁白的地面没有一丝阴影,顾不得一切,放声大哭起来。
甬道内的温度缓缓降低。
女孩注意到了这一变化,她的神力现于体表,自发的承担起维持核心体温的工作,她哭的眼眶红肿,虽然心中还有千般无力和委屈,但她还是尽力擦着脸上的泪水,向躺在冰冷地板上的妹妹爬去。
‘我不是孤身一人’她想‘我还有妹妹需要照顾。’
徐诗倩坐在地上,她托着张雅楠绵软的身躯,将对方的身体尽可能的放到她身上,尽量减少与地面的接触,紫衣的女孩依旧毫无反应,平静的闭着眼,仿佛世间外物都与她无关。徐诗倩看着妹妹,心头泛酸,泪水再度模糊视线。她感到妹妹的身上凉的可怕,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注意到这一切。她轻环着妹妹的脖子,从后紧搂住对方柔软的娇躯,源源不断的释放着自身的神力。
这样没一会,她呼吸时,嘴里便呼出了白色的水汽,她的后背,屁股和光着的脚变得越发寒凉。
‘对,末梢。’徐诗倩突然想道这一点,她抱着的妹妹虽然身体大部分都与她接触,但她知道,人体的末梢循环系统抗寒能力最差,妹妹和她一样是赤着脚的。
女孩调整身体姿态,试图将妹妹的雙脚也放到身上,但妹妹瘫软的身躯并不怎么好好配合,在尝试一番后,她只能将妹妹的两只小脚放在她的小腿上,但她很快发现,这样根本不够,她感觉自己的小腿已经冻的冰凉,但当妹妹的小脚碰到她的皮肤时,她还是被冻了一个激灵。
“哦,不。”徐诗倩担忧的惊呼道,她自责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这一切。‘我是最糟糕的姐姐。’她想道。
女孩不得已将妹妹的上身推向一边,后者的头滑到快要触及地面,她将妹妹的身体尽可能的调转,让妹妹的下半身朝上,最终她将两人以一个对双方都不怎么舒适的姿势固定了下来。妹妹平瘫在她的身体上,头枕着她的腿,而妹妹的下身,两条腿则掸在她的前胸处。她双手各握着一只妹妹秀美的小脚,寒冷的低温让妹妹的脚犹如冰块一般。她忧心不已,不停的揉搓着妹妹的双脚,女孩白嫩芬芳的玉足在姐姐手中被不停的揉搓着。十颗脚趾无力的自然碰撞着。
徐诗倩多么希望,妹妹能有所反应,她知道虽然张艳楠的脚心并不似她那么怕痒,但要是挠起来,也会笑个没完。然而,此时此刻,无论她怎么搓动妹妹的双脚,都一点反应也没有,连一个小脚趾都不曾动一下。这令她所有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她害怕不已,如果妹妹就这样下去一直醒不过来该怎么办。她胡乱的想着,手中即使搓了半天,但妹妹的足趾还是一阵冰凉。她索性解开自己部分紧身衣的拉链,将妹妹的两只小脚抱进怀里,紧贴着自己的胸部,那是她能找见的全身最温暖的地方。妹妹的小脚软绵绵的踩着她的酥胸,她胸前的凉意彻骨,但她不愿松手。
寒凉与消耗,令她的意识也模糊起来,她的神力几乎全部用来维持妹妹的体温,但即使这样,在她看来依然杯水车薪。但令她欣慰的是,妹妹还在她的身边,她决定保护她,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守护。妹妹冰凉的小脚逐渐恢复过来。
徐诗倩将张亚楠的左脚抽了出来,她看到妹妹的脚丫多少恢复了一丝正常的血色。她本能而自然的把嘴凑到妹妹的小脚前,然后轻柔的在其绵软的足趾处吻了一口。
“小楠,姐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哈哈哈哈!”卡尔顿坐在城堡的黑室里,看着微型摄像头传回的实时画面大笑不止。他对坐在她一旁的男人说道“这真是太有趣了,没想到这几个漂亮小妞竟然,是只有她一个人这样,还是其他人也?”
“我的好伙计。”卡二顿一旁的男人喝下一口他杯中的红酒,说道“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她们三个全都是这样。不然,你以为一般的姐妹会为了救一个人而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卡尔顿站起身,从天鹅颈醒酒器里倒出红酒,给自己的酒杯添了半杯。他的速生新牙要明天才可以移植,但经过纳米技术修复过得创口却能让他在今夜享受美酒而不至于被血腥味影响。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笑道“难怪你之后的行动文明了不少。其实,有这样的好事,你应该早点跟我接触的。”
“我知道,现在又成了我的不是。”男人放下酒杯,沉声道“你这里有多难进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哈哈,过去的事就不要计较了,现在,我们都在共同为新的主人效力,来,让我们干一杯。”卡尔顿将军举起酒杯,男人也举起杯,两人碰杯,各自畅快的喝下一大口美酒。
“这样的设计,简直天衣无缝。”卡尔顿自语道“你们是怎么计算出她们的行动的?”
男人苦笑一声“别问我,我对她们几个只能说是一知半解,真正了解她们的人,在上头。”他用手朝上指了指,压低声音说道“我敢说,上面连这几个黄毛丫头早上拉什么颜色的屎都一清二楚。他们才是专家,而我们不过是业余的。”
卡尔顿被男人风趣的玩笑逗得开怀大笑,前仰后合,他用肥厚的大手友好的拍着男人的肩膀“你太有意思了,我的老兄。”他接着说“所以,你们到底策划了多久,难道从一开始,你们就计划这么做,然后一直把她们蒙在鼓里!”
“嘿嘿,说到底,她们也不过是一些可能连逼毛都没长齐的完美小姐,在做着振救世界的美梦罢了。”男人扬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说道。
卡尔顿一听到那个词语,开始浮想联翩起来,眼神中射出露骨的精光。
男人用咳嗽制止了他的失态。他回过神来,继续说道“我不觉得她们在做梦,她们有那个能力,就算她们逼毛没齐,哦,天呢,老实讲,你看过没有?”
“没有。”男人说“但我摸过,我可以告诉你,手感简直不要太爽。”
“哦。”卡尔顿扣了扣鼻子,咽了口口水,继续刚才的话题“什么样的女孩能在一夜之间闯入戒备最森严的堡垒,如果不是咱们上层的那些改造,我可能她妈的早被打死了,你知道那是何等可怕吗,那个黑衣服的小丫头,多么完美的暗杀机器啊。”
男人耸耸肩“这点我赞同。”
卡尔顿继续说着“对,当然潜入是第一步,有时候,你需要攻坚战斗,试想一下,如果我手底下能有十个,十个像那紫衣服女孩的战术战斗高手,我早把反抗者镇压消灭了。我第一次见到人的身手能快过最先进的DS500机器人,人的拳脚能凿烂最坚固的合金。”
男人扬起眉毛,喝下一口红酒“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点我赞同,你甚至不需要10个,1个就够了。”
“最后,哦对,最后。”随着说话的进行,卡尔顿越发激动起来“什么样的女孩能在一夜之间摧毁一支军队,伙计,那可是几百亿的钱啊,被她一把火就烧没了,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火,那火仿佛就像是天神的怒火,她就是是一个移动的核武器。”
男人咧开嘴,笑了起来“哈哈,对,是啊,这点我百分百承认。”
卡尔顿换上一副忧心的表情,嘀咕道“你确定,我是说,咱们上头能控制住那么一个可怕的力量吗?”
“这就不是我等应该操心的范畴了,将军。”男人平静的说道“不过,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也看到了那些麻醉药剂对她们的影响,在这点上,她们之不过比普通人多了一些抗药性,但那些针对她们研发的药剂,会让她们睡的像死猪一样。至于上层如何处理,我就不清楚了。”
卡尔顿看了一眼监控,镜头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我说,这温度是不是有点……”
“低?”男人说“我们即将放出来的可是一个失去了姐姐,又自觉无力保护妹妹的愤怒少女,我可不确定我的人有能力拦在你和她之间,而且,时间长一点,才能产生更戏剧化的效果,我们的计划才能顺利展开,要是叫那丫头发现不对,跑了去的,那你最好祈祷还是被她打死吧。”
卡尔顿苦笑着,往柔软的沙发后靠了靠,继续看起了模糊不清的屏幕。‘至少得配个防霜冻屏幕啊。’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卡尔顿靠在沙发上打起了盹。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男人摇醒。
“差不多了,我觉得。”
“多长时间了?”他揉揉眼,迷糊的问道。
男人看了看戴在手上的手表“3个小时了。”他说着招呼他的手下说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那些人齐声回道“准备好了。”
卡尔顿看着男人身后高矮参差的一群男人,其中一个人居然还带着高度眼睛,他们的脸上画着烟熏的色彩,身上穿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从哪些爆炸现场的死人堆里拔下来的一样。
“这就是上头找来协助你,用来对付那个女孩的那伙人?”卡尔顿说着露出一丝不安的神情“她能在一分钟之内,把他们全都撂倒。”
“卡尔啊,你说什么呢。”男人咪起眼笑道“他们可不是什么邪恶的打手,他们,他们是刚从战场下来,救死扶伤的的专业医疗兵。”
将军看着眼前柔声说话洋溢笑容的的金发男子,不由觉得背脊发寒。
“不得不承认,你比我更适合领导,哈撒里德。”
“我就当这是你的恭维吧,将军。”哈撒里德笑道,他拿出一瓶口味抹除济朝嘴里喷了喷,确保他的口腔里没有残留的高档红酒味。
“给我也喷点那东西。”卡尔顿说。
“嘿,你喷这玩意干啥,为了庆祝胜利喝点酒不是太正常了。”哈撒里德说道,接着他掏出一粒白色的胶囊,递到卡尔顿手上。
“这是什么?”卡尔顿接过,疑惑的问道。
“这是上层开发的一种新药,可以让你感觉不到多少疼痛。”
“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嘛?”卡尔顿说着,还是将胶囊塞进嘴里。
“很有必要,你这个失败的将军。”哈撒里德沉声道,他在逐渐找回作为反抗者领袖的感觉。“左边还是右边?”
卡尔顿叹了口气“左边吧,下手轻一点啊。”
哈撒里德攥拳,狠狠一拳将卡尔顿打翻在地。
“把这头猪抬上去。”他说道。
女孩越发绝望起来。
寒冷摧残着她的肉体,也侵蚀着她的心。她将大部分神力都用来维持妹妹的体温,以至于自己不得不直面酷寒。她搂着妹妹,依旧不省人事的妹妹,在苍白,寂静,寒冷的漫长甬道内,妹妹那沉稳的心跳成了她唯一坚定的希望。
‘小楠没有死,小楠不会死,小楠不会死。’
她冻得嘴唇青紫,呼出的水汽在她的睫毛和眉毛上凝成霜。
徐诗倩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一会将妹妹正着抱为其暖身子,一会又将其反过来给妹妹捂脚。‘哪怕烧尽我所有的体温,也要让小楠,让小楠撑下去。’她这样想着,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和妹妹相比,自己的自尊有算什么。她已经决定,等将军过来后,答应他脱衣服的请求了。
徐诗倩越想,心中越发酸涩起来,她想哭,但已经流不出泪来。女孩像是摆弄着洋娃娃一般,轻柔的摆弄着她的妹妹,她用手梳着张艳楠额前的刘海,和马尾,她不止一次的抚摸妹妹柔嫩滑腻的脸蛋,亦不止一次的吻过妹妹的嘴唇,手指,发丝,脚心。她期盼着自己的吻能像唤醒公主一样,唤醒妹妹,但奇迹并未发生。
她听到门外传来声音,女孩托着张艳楠瘫软的身躯,尝试着站起来。‘我必须这么做!’她在心中为自己鼓气道‘只要他肯放我妹妹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
没等她站起来,厚重的金属门竟缓缓的升了上去。
‘怎么会……这样!’少女感到惊异‘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
大门开展,升至最高处。
徐诗倩看清了来者的容貌。
反抗者领袖哈撒里德焦急的冲入冰冷的甬道内。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样?”金发的男人关切的问道,他的脸上还挂着烟熏炮火的痕迹。
“救……救我妹妹……”徐诗倩费力的张嘴说道,接着她便迈开步子,亦步亦趋的向外走去。
她重新回到温暖的室内,温暖的黄色晶灯照射着她,让她感觉如同回到了夏天一般。徐诗倩走着走着,冻僵的双脚和虚弱的身体不听使唤,她朝前摔去。哈撒里德及时赶了过来,扶住了她。
“你怎么还逞强呢!”男人严厉的说着“我会想办法救你妹妹的,但你得先把她放下,然后你也需要医治。”
女孩因求生本能带来的激情逐渐消退,无力的感觉笼罩全身,她知道男人说的对,她在男人的搀扶下,将怀中不省人事的女孩放到了将军的豪华沙发上,后者的绵软身躯微微陷了进去。
“保尔斯,去把医疗队的人叫来,让他们先到这里来。”哈撒里德对着站在门口的一个战士下令道。
徐诗倩抬头,将目光从妹妹的俏脸上移开,她循声望去,发现卡尔顿将军正被两个反抗者押着,被揍得鼻青脸肿跪在地上。血水从他的口腔里流淌出来,撒在地上,垂着头,视线看着地面。
“你这个混蛋!”女孩咆哮着便欲朝将军冲去,一时间,羞愧与愤怒的感情交织,让她更加激动起来。
“嘿嘿……”哈撒里德从身后拖住了她“你先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徐诗倩奋力挣脱“你叫我怎么冷静,你松手,我要打死他!”她从哈撒里德的怀中挣开跑到将军身边,气愤让她虚弱的她恢复了不少力量,女孩不顾两个押着将军的士兵,一脚将肥猪一样的卡尔顿踹倒在地,接着照着对方的脸和身子便拳打脚踢起来。
“混蛋,坏蛋,死变态,疯子……”女孩一边打着,一边发泄着心中的怨愤与委屈,破口怒骂着。
将军疼的吱哇乱叫,在她看来与真猪无异。
“嘿,先等一下,先冷静一下。”哈撒里德走上前说道“你打死他,就美人知道你姐姐的下落了。”
徐诗倩停了下来,发泄之后的她疲惫委屈的跪了下去。
男人蹲到她的身边,柔声的劝慰道“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想让他死,但至少不是现在。”
女孩抹了抹脸,看向那个她曾经看不起还差点胖揍一顿的男人,她知道,如果今天此刻不是他的出现,她真不知会发生什么。她的神色复杂,看了一会,便侧过头。然后幽幽的小声嘟囔道“对不起……谢谢你。”
“不客气,我能理解。”男人站起来,对她伸出手“而且,是你的愤怒把我打醒,让我才能组织对将军府的总进攻。”
徐诗倩犹豫了一下,拉住男人的手,站了起来,她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尴尬。正思索之际,医疗小组的人风尘仆仆便冲了进来。
“头,你怎么了。”一个戴着眼睛的男人说道,女孩看着他们四个人手里拎着三个白色的箱子,左臂的关节处绑着蓝色的布,她知道那是反抗者的医疗组专用。
“给这位可怜的姑娘看看。”哈撒里德指了指她说道“她被关在冷库里,不知多长时间。”
两个人,包括为首的戴眼镜的人,向她走来。“女士……”不等他说什么,徐诗倩一把抓住来人的胳膊,急迫的拉着对方朝沙发走去。
“抱歉,这么对你。”女孩说“但我不要紧的,拜托,你们要先看看我的妹妹。”她把救护员们带到了沙发边,急迫的说道。
这些人很快展开了行动,女孩焦急的看着,一个医护人员跪坐在地上打开箱子,拿出一台白色的类似测量仪的东西。他把仪器绑到了妹妹的右手手臂上,她看到屏幕上显示出一串数字。还有人注意到妹妹背上的血迹,掏出了瓶瓶罐罐还有止血钳,等一系列器具。
“我……我妹妹她怎么了?”徐诗倩着急的催问道,她本身就对医学一窍不通,更不要说是未来的医学,她连那些仪器的工作原理都搞不清楚。
戴眼镜的男子推了推眼镜,然后冷静的说道“姑娘,你得先告诉我你妹妹她发生了什么。”
女孩番悟,马上把自己和妹妹从潜入城堡,与机器人战斗,到进入甬道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
“也就是是说,你的妹妹强行消耗她的‘神力’”男人分析说“导致消耗过度,从而引发了昏迷。”
“我……我不清楚……”女孩犹豫的说着,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她们的身体结构确与正常人无异,但却又不能按正常的标准去衡量,她们体内都流转着属于自身能带来不同能力的本源神力,这些力量使她们拥有强大的力量,让她们不会轻易生病,而且还有两位大神下的不死禁制。“只是,我们以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我叫不醒她,如果是神力消耗过度,那么我给妹妹输送的神力应该足够唤起她自身的本源神力啊。”
眼镜男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将注意力放到躺在沙发上的妹妹,他们把沙发的靠背掀了下去,使之变成一张柔软的床。与他的几个同事交流了起来。“Lcp指数呢?”
“551,有些过高了。”
“肌蛋白HGA?”
“还在测,目前看不容乐观……”
女孩越听越心焦,越听越害怕,此刻的妹妹两只手臂上都戴上了仪器,还有一组圆球形的设备戴在了妹妹的脑袋上。看到这一切,更加剧了她的担忧,妹妹的样子,像极了电视里演的那些重症病人一般。
她正不安的胡思乱想时,一个医护员又从一个白箱子里掏出一个呼吸面罩,末端接在一台呼吸机上,罩在了妹妹的鼻子上。她看到仪器闪烁,妹妹的呼吸令面罩内充斥上白色的水汽。即使她不认识别的仪器,但她也认识这个仪器,同样是影视剧里那些重症的人才戴的。徐诗倩的头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炸疼,看着那些人在围着妹妹忙碌,她心里的担忧便万分加剧。
“医生……”女孩心头酸涩几乎快哭了出来,她咬着牙颤声问道“我……我妹妹她到底怎么了?”
眼镜男看着她,带着责备的神情。
“简直是胡闹!”他沉声喝到“你到底是怎么当姐姐的。病人的Lcp,DAQD指数都增高太多了,多办性心肌损伤,HGA蛋白酶溶解……血氧浓度太低了,我不清楚你们那个什么神什么力的如何运转,但你妹妹已经把自己的身体消耗的油灯尽枯了,你为什么不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