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这次是夕黎的文。灵感来自于《爱晚亭边》 “我趁万家灯火明灭,知人生原有边界。” 很符合黎。
这次以“画”为载体写了夕与黎的四个片段故事(为什么这篇只有前两部分,因为后面两个大纲写好后突然懒得再写了....应该过几天就会写完....)这次说是“色文”其实更偏“言情”些。不知道大伙觉得这样的风格怎么样,后续岁相阵营应该都是这种风格的。
ps.可能有些人忘了黎长什么样,我就把她放封面了。是个很温柔的黑发姐姐(但她有四只耳朵)好喜欢这种良女感爆棚的立绘好想娶夕宝嘿嘿嘿,这样黎也就是我的了嘿嘿嘿.....夕宝的中配好棒越听越上头好想让这种大小姐一样的她对我撒娇嘿嘿嘿嘿🤤
【色色指引】:揉胸&上垒&黎自慰:5—6.。手交&口、乳交&恋足、足交: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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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画,见事物之理也,重以摹形,并以少许意辅之,古来心思缜密者乃善此道。
于夕而言,其长于画。
故她为画家,是有着细腻心思的。不妨言以其既为画家,才有见微知著之细腻。然凡事皆双面,此种性格亦会患得患失,或陷于事而不可自拔。夕之故事,即由此而始。
0.
“炎有善画者,名讳不详,年亦不详,喜游历。每游至兴起,作画立就。一日访山,遇一人,李姓名二。李二视善画者身具异象,头生青角,以为天人也,遂俯首膜拜。善画者悦,以丹青墨图馈与之。其以鸟兽为画中物,孰视之则皆若活物。此图亦甚奇,凡视者尽数静思而立。然后问之则曰:“非静思,实入图也。” 人皆奇焉,遂试,果不欺。是故,人皆断其为天人者更甚。后寻至于山中,未果,乃退。炎历443年战事骤起,有邪祟侵自边疆,普天生灵倒悬。众人往边疆,勠力同心以拒之,李二亦往,然其战殁,此图遂不可寻。”
——摘自《大炎奇事录》
1.
阅完这大炎奇事录的第一篇,夕兴致缺缺的打了个哈欠,她没想到百年之前随手一画的图能被记载于书中。虽故事有些添油加醋,但整体还算真切,勉强算得一篇差强人意的文章,然往后再翻几页,却皆是些庸事俗事了。
她不耐烦的扔下书,踢掉鞋子翻身上了床榻。
来到罗德岛的时日,虽无聊些,但生活似乎安逸了许多。两位姐姐坐镇于此,夕不必理会司岁台的烦扰,也不再惧怕岁相的阴影。当然,要是不必再履行干员义务就更好了。
这种生活...还不赖,夕觉得。
于床榻上懒散的伸腰,无趣的望着窗外飘红的大片枫林。秋将进冬的时节,大炎总是多姿多彩的。
巨大舰体自上空掠过,夕稍稍倾身趴于窗边即可赏这一副景致。
红枫繁生,巍山染尽。
偶时,会有一丝墨绿自某颗冲天古树溢出,伸出这漫山枫林,点缀出一丝清亮。
林下,湿润土壤所挟湿气散于地表,林雾聚而氤氲,似天云叆叇。
林中,乳色林雾于湿润地面沉积处缓飘上浮,包容住艳色枫林,柔拂过些许刺眼,转而携带部分温和,缓升致其稀薄之山穹,渐散。
炎古语有曰,山水不相离。此处自不例外。
峰里涧溪自起伏叠嶂中挟带落叶蜿蜒流下,游过红林,跃下垂壁集于山间低谷,而后汇聚为苍清碧波。
流溪直落而下之声清晰了然,水花涌溅而起,撕裂平静湖面,圈圈波澜尽数浑溶耀阳,化成粼粼波光,潋滟着泛于眼前。
红叶葳蕤,着染叠嶂层峦,放眼而视尽收一片渥绛。
山岩参差,卧揽林木流溪,林渊融倚共呈整场景致。
难得的绝美画面。夕倚窗而赞。
突兀的,她似是想起什么,翻身铺好宣纸,拿出成套的画笔,起身来到桌前。
夕少有的来了兴致,她欲作画一副以摹此景。
挑挑选选后她拿出一只细长毛笔。
她的画法繁多,但最喜欢的还是写意画,寥寥几笔即可勾勒世间万物之轮廓,颇有化繁为简之意。
于她来说,任何技法都毫无意义,她并不需任何人的点评。想用即用,不用即换。夕就是如此随性。
盘腿坐下,这是她作画惯用的姿势。
执笔点墨,随即笔走龙蛇。风驰电掣间,上好的墨汁跃然纸上。
她笔锋犀利蜿蜒。偶时细致勾勒,尽心尽力描绘事物之细致,偶时一笔带过,大开大合之灵动飘逸。
夕之作画是颇有几分之意蕴藏于其中的,这是和平日懒散形象不同的她。
数笔后,她完工停下。
往墨图中视,画里人正是她,安然立于林间。然而,她身边还绘有一女子,神情恬静,低眉浅笑与画中的夕相拥而立,眉目之间隐不住的溢出柔情。
林染烟霞琼瑜拥,连理比翼柔意融。
2.
夕念她。
她终究还是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固执,画了自婆山镇后所作的第一幅有关她的画作。
夕的内心在盘问自己,究竟是终得放手释然,重整兴致。还是氛围所致,睹景念人。
夕不知,仅视画而已。
画中女子似有异能般,夕看着她,长久的终是解颜而笑。她很久没有发自内心的笑了。
然不多时,她又渐隐去了笑意,皱眉思量。
甚是空洞。夕又觉得。
虽女子神态动作皆无误,但仍缺了些许什么说不清的东西。
自作毕“婆山镇”,她怅然至今,乏味之感终日裹挟于她,兴致似乎消逝而终了。
起初,她只想为她作出迄今最佳作,然回过神来,那副画已然花去了她大量感情与精力,甚至于她都难辨自己是否身处画中,没了她之浮世,万物皆已不真切,断然是比不得画中的。
作画之人受困于画,说来可笑,却也合情合理,艺者作品时向来呕心于之,难免深陷。虽诚然如此,但若夕此等状况的,纵观古今却不多见。
或许自己也不过是某幅画中一隅的人物罢了, 夕想。
片刻后,呼出鼻喉间气息,夕独留嗟叹一声。
撕去墨图,揉碎纸屑,眉眼间难掩些许孤寂。仰首而立眉微皱,落寞伶仃悄萦其上。
夕越发觉得对她想念的紧了。
作为夕第一个名义上的学生,她们之间显然不能单以“师生”描述这段感情。
她与夕之间发生了很多。
她曾随夕走过万水千山,也曾同她于一隅偏安。她离去,让夕这位炎国的神明第一次对漫长的生命有了倦意,也终得体会到兴致尽了之感。
令夕难以忘怀的女子,其名为“黎”。
关于她的所有,夕依然记得,然每每忆起相处的点滴,她是总绕不过那最初相遇的。
3.
灰齐山山下镇。
此地处于双面环山之处,镇子格局走向与河流共行,故周边环境是甚美的。每每阳春而至,漫山翠绿即萦于此镇,着其浸于鸟语花香中。
惠风和煦,天朗气清。
时值阳春,万物早已自萧瑟中复生,青叶粉花竞发绽放。耀阳透过熙攘树叶尽数落于地面。其温度不似初春那般乍暖还寒,它和煦且温润。严冬季的冻溪也已消融,水流碰撞河中巨石潺潺着流向远方。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皆重现了踪影,大地重现生机。
鸟鸣伴着潺淙游入耳,花香融着空气沁入鼻。
此等景致对于夕之所历来说,虽不至夺魁,倒也值得一画,终是不枉费她在此驻足了些时候。
摆好笔墨纸砚,她立于山林花鸟百景中作画,窈窕袅娉之身姿融于百景之中,浑然似天成。
她作画时向来心无旁骛,故并未察觉亦于此处的黎,待小黎完全靠近夕反将她惊了一跳
夕于人类之看法向来是敬而远之的,活至长久年岁后,就已明了“人”的脆弱,然就是如此的人类,却可弑岁相而御神明。“人”身所具之矛盾让她惧惑,这种感觉仅次于岁相给予自己的威胁。
夕并不想与人类产生过多交流,故她并未理会眼前孩童,仅是挥手驱赶。
“此处莫要多停留,以免败了我兴致。 ”
“姐姐可是画师?” 时值幼童的黎站定于面前。
“......”
夕本不打算理会,但女童身形却不动了,眨着眼看向夕。
夕索性停笔等待良久,但女童依旧无离开打算,再等待些时候,却还依旧如此。
“啧。”
夕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咂舌,好不容易得来的兴致被这孩子打散。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呢。”
夕收拾工具,兴致已灭,没必要再画下去了。
“这天地间好景颇多,何必执着于此等愚问,况且,从这些工具你还看不出么?”
夕随意晃了晃所执画笔。
“嗯...姐姐,你既是山水画师,定游过很多地方吧,其余地方之人,也如此处般疾苦么?”
夕不知女童用意,她早已于多年前脱离了尘世,对当今情况已不甚了解。
“或许如此吧,总不可能同一片地还能显出两种景来。”
夕看着画思考下次接续的笔画位置,随意应付。
“那..姐姐,何为幸福?” 女童用稚嫩之声问出和年龄不相符的问题。
出乎意料的问题。
夕抬头而视,她对这个女童来了些许兴致。女童眼神光亮伴着嘴角可爱的上扬,长期未修理的黑发凌乱散于头后,身上衣不蔽体,所着褴褛衣衫仅遮几处秘部而已,稚嫩脚丫也并未着鞋,灰尘泥土附于其上,身体皮肤亦是如此。
夕知晓,眼前女童恐是遭弃了。这种情况自古便有,大灾大难时总会有此般情况,夕并不意外。
夕悯她,稍稍温和了态度。
“小家伙,我问你,你父母呢?”
“我是和爸爸妈妈一起逃难的,但他们扔下我独自走掉了,我只得居于此山捡些果子饱腹。”
女童眉眼垂下几分。
“呵,此即谓人之所具‘温情’?当真值得歌颂呢。百余年了,还依旧如此般自欺欺人徒增笑料.....罢了,你叫什么?”
“我叫黎,以前爸爸妈妈都这样叫我。”
“黎?倒是挺好的名字。来,近些。”
夕挥手招呼小黎。
“听好了黎,所谓‘幸’,随人历而定,众生各具不同。使人开心、饱腹、满足、甚至于哭泣之历,皆可称之为幸。于那隐士,幸即为瓢饮箪食,怡然自乐。而农与工肆者,幸即为风调雨顺,再别无所求。至于那乞者,堪堪饱腹即为幸也。”
小黎似懂非懂,行至夕面前。夕抬手拭净女孩颜面淄尘。
“故待你亲身领会之,方可明了何为‘幸’。”
夕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大果实递于女孩,顺便从上下打量她一番。
“不见有缺陷之处,人也机灵,这样,我给你送至山下,休要再上来了,山里不安全。”
春时确是猛兽苏醒觅食时节,但最主要的,还是夕不想被过多的打扰。她近些年岁落脚于此山中,方便写生作画,然她不打算与人做过多纠缠。
“可山下并未有我的落脚处....”
小黎擦擦水果,大啃一口。
“我可以和你一起留于此处吗...我不会打扰姐姐的..”
“你若执意于此停留,出了问题可休怪我。我尚且能自己顾得自己....”
夕依旧半恐吓着小黎。
“这春时猛兽可非常时能够比拟,饥了一季,自然凶猛无比。”
“姐姐既仍在此处,那我自然也是不怕的。” 小黎缓缓靠近夕。“我能在一旁看你画画吗,我会不出声的。”
“不可,想都别想!”
夕果断的拒绝了她,要她与凡夫共处一方天地,还要看她作画,想想都觉得烦躁。
“我作画,凡人所视一瞬即是万幸,你还妄图久视之?小家伙,切莫得寸进尺,我们并不熟。”
话出口,随后似是觉得态度重了些似有不妥,夕放缓语气。
“况且...我兴致已尽,画不出什么来了,若欲看完整之画,就休要于此打扰,待我画毕,可好?”
女孩点点头。再啃一口水果恋恋不舍的转身去往别处。
夕虽是驱离了小女孩,但想来她也并无可去之处,此山能落脚的地方并不算多。故夕也并未抱多大希望。
第二日,果如夕之所料,她又来了,但这次她只是远远的观望,隔着十数颗树的距离,匿于粗大枝干后仅露一小脑袋于外。想法很好,但夕还是发现了她。
“罢了,随她去吧,孑身之人本就少趣,况且仅是一幼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夕不再驱赶,屏蔽掉干扰自顾自作画。
随后连续的几天,她们之间似达成某种默契,夕会提前放些山林野果于树后,小黎也就以此为界限从未更靠近一步,倒也勉强算得听话。
4.
昔时回忆涌出,夕忆起这初见一幕,嘴角略微上扬,那时的黎还是个举止尽显幼稚的孩童,一举一动皆散着让人怜爱之感。
黎的身形随回忆而出,明了的印于眼前,夕的想念思绪随即愈发强烈,勾得她躁动无以复加,就如同那无数个独坐山林明月下的夜晚。
念人,亦念情。
夕虽为神明碎片,比不得岁相之辈,然泛泛众生却也尚且入不了她的眼。在遇见黎之前,她一直这样认为。直至遇见了黎,此生便念念不忘。
宿舍中翻箱倒柜,夕终是于画卷堆叠而起的小山中找到了那个珍藏无比的盒子,还好来罗德岛时没忘了它。
盒子通体乌红,端端正正扎几层绑带,于盒盖中间打着一结。夕将其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几卷画作,每一卷宣纸画卷都是夕所作,但时间跨度极大。其中一卷已稍稍泛黄,而最新的一卷则似是不过几载光阴,崭新如初。
夕以这种方式将她所需之事都以墨图的形式留存下来,需要时即可进入画中亲身再临。她明白自己虽被唤作神明,却也抵不过岁月之权能,故堪堪采用这种方法。
夕的画,常作完即毁,然此四幅,则不相同,它们被长久的保存了下来。
伸手拿过泛黄的一卷,置于案台,平铺展开。画作内容引入眼帘:是两个衣衫不整之女子。
画中头生青角的长发女子抱起被强行分开双腿的女孩倚靠于床榻。
女孩襦裙被掀起,亵裤所褪挂于脚踝,随身体抖动而曳几近掉落。细看下,其神态虽似娇羞,却也微含些许欲拒还迎。双臂环抱,仰头引颈,唇齿渐张,眼眸微合,其态甚是撩人心弦。
反观长发女子,撩开旗袍指捏女孩身前含苞花蕊,本不该现于其身的男根半送入女童似脂如玉的闺中,鲁莽推开两扇粉嫩门扉直闯而入。她所具神色亦媚态盈欢。
画上所作二人,即交媾的夕与黎。
抚过画纸,摩挲质感伴着图画内容让夕来了欲望,她食指中指伸展其余三指合拢置于嘴前念些什么,画即于眼前模糊了起来。闭眼,再稍念咒,她即入了画。
5.
第一卷,名曰《阳春》。
只因其作成于阳春时节。若非要询其深层含义,夕觉得大抵是她与黎的情如春吧。
这幅画,可谓满篇尽是鱼水之欢,倒也配的上一个“春”字。
入画中。
又是一年春时,山中景迸发不似寒冬的生机,群芳绽放流入春色中,艳景迭现。
夕之居所内亦是如此。
此时的夕正趴于黎身,抓弄她不大的双乳。两人缱绻缠绵着,这是她们第一次真正意义的肌肤之亲。
“夕姐...,轻...轻些.....”
身下女孩唤着,口中嘤咛。环于夕脖颈处的纤臂于身前再揽了几分。
总角之年的女孩,身体往往是最柔嫩脆弱的,言之以吹弹可破绝不为过,这些夕自然是知晓的,但指端轻触女孩胸前蓓蕾所获触感却也让夕溺于之。权衡再三,她终是向上瘾的触感妥协,不再顾忌女孩已被把玩至泛红的乳首,乘势微拉捏起,富有弹性的乳首在手指各种动作下变换形状。揉捏着一团粉嫩于食指与大拇指间,另手轻扯其根部。乳首与乳房连接处被赘起几分,些许改变了女孩尚在发育中的胸脯形状。
左手腻了,即换右手。双指夹住柔软凸起,拇指对乳首尖部进行些微挑逗性动作,换班的左手则索性覆盖住女孩盈盈一握的胸脯,五指模仿兽爪般进行抓揉。夕本就白皙纤细的手贴着黎滑嫩胸脯进行动作,从视觉方面来说倒是显得唯美。
对于身上夕之动作,黎也并不反抗,只是红着脸接受她的爱抚与玩弄,这是她夜晚幻想过不少次的情景,而如今确实的发生了。
夕对前戏是过分投入的,仿佛黎的胸脯是上好的玩具。此后的时候里,凡揉捏胸脯,皆是以夕尽兴为终,在此之前不论黎如何央求皆不会停手。不少次,夕仅凭借前戏即让敏感的黎升入云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胸脯布满一道道泛红抓痕,乳首尖端经挑逗也胀的难受,黎实是难以忍受了,她终是娇呼出声,轻微挣扎几许。
“啊~~....莫..莫要..如此啊...”
“嗯?我看你明明自己做时力度要大的多,为何我轻抚即不可受?”
夕轻声,倾身于黎耳边,含住滑嫩珠玉般耳垂。
“不过...这种反应,倒也挺提人兴致。”
温润的舌头含住耳垂带来感觉,随着灼热的呼吸以及夕独特的冷冽且贵气声线传入黎的耳内,致身体不自觉的颤动了些许,双腿无意识抵住于夕的腿间近了几分,这些行为于夕看来,倒像是欲图一夜欢愉然不便明说的新婚小女子。
女孩身子随胸前手指翩然而动,应和着渐重的呼吸,有意无意的向夕的身前挺起,如要将自己身体送于其手中任由摆布。
“黎,你可知何为言行不一吗?” 夕打趣。
黎不言语,仅是偏过头去,嘴里含糊哼唧些什么,几抹绯红浸染脸颊,如着新婚红妆般撩人心弦。
舔舐尽耳部,夕转而亲吻脖颈处嫩肉。
黎外着蓝衫衣领护住了大部分脖颈肌肤。夕唯有将其撕开扯下,方能完全露出女孩胴体。
即思即行。
撕裂之声将毕,黎已光溜溜的缩成一团,纵使相处很久,该有的羞耻还是在的。她双臂交叠于下身处,护住重要部位。
夕轻吻女孩香肩,一手抓住双手困于头上方,暴露出女孩的宝物,另一手缓摸至女孩腿间,中指拨开闺中房门欲探入其中。
女孩挣扎着妄图甩下进犯之物,口中说些因羞涩而不清的话语。她似乎觉得夕太过着急了,伸手阻拦她进一步动作。
女孩的反抗激起了夕的脾气,她也不管不顾是否时机妥当即伸指于其中。
“既然如此羞涩...那我理应强势些了。”
尚未湿透的腔内热乎乎的,并不很润泽,手指伸进后再无法轻松前进半寸,这也惹的黎大力挣扎着,夹杂些勾人心弦的气声掩不住的自喉间而溢。
古时有“横空盘硬语”,而今朝则“榻间绕幽吟”。
黎的喘息让夕恍惚。恍神间,急躁不被束缚,它掌控了夕的行为,控着夕手指对黎大举侵犯,丝毫没有注意给女孩带来的痛感。
指端与依旧干燥着的体腔碰撞产生不适之感,脆弱的腔壁将疼痛传递于黎。
“...呜....!..慢些...下面...!”
夕并不理会,依旧沉浸其中。痛觉接续而至。
“等....咿呀!....痛...!”
女孩挣扎叫喊更甚,眼眸氤氲,双腿夹紧完全阻止了夕的下一步动作。
“唔...!夕姐...先停下可好...”
黎的声音终是清醒了夕。她回神,看着眼前人明了自己太过急躁。
“....抱歉,黎。我并非有意,只是...”
夕充满歉意,俯首,舔掉女孩眼角泪滴,柔夷动作渐缓。
“..你太使我沉迷了....”
“......”
虽有意嗔怪,然耳边柔声似有蛊惑心智之能,黎听着,却也消解了恼火。她不自主的伸出舌头攀上了夕的嘴唇,口中含糊不清的说些话语。夕也伸舌作势回应。两人溺于拥吻。
“嗯~...啾....夕姐....下面...啾..慢点...现在还不....不太行...”
“嗯....我知道,是我太急了。”
黎说的不太行,夕是能够知晓的,意为少女下身还未准备好迎人,此刻手指进入还是有些勉强她了。夕明白,所以她抽出手指,为自己急色鬼行为道了歉。后老老实实的转而抚慰两扇闺门,黎的呼吸也终得转急促为舒缓。
手指挑逗少女秘处,按轮廓缓划而过,身下伊人随指尖而舞。轻微拨弄两侧,女孩身体微颤,口中娇声频出。白皙双腿妄图并拢,然不待其发力,夕下一波的攻势即化解了此种想法。
黎在一波波指尖攻势下被俘虏,她已准备好开门迎佳人。
待女孩再度绯红浸染脸颊,身体时不时蹭蹭夕时,夕明白这是在向自己发出邀请,意味着现在可以了。夕吻着女孩,将手指再一次深入其中。
这次传来的,是黎舒缓且娇媚的喘息声。夕明了此回无妨,便也增加了动作。
初入其中,温润的感受即顺指尖传来,腔内褶皱似通幽小径般蜿蜒着,阻碍外来者的行动。夕倒也并不退去,只是缓慢的前行。通往终点并不是她的目的,她并不急躁。她要的是细致感受每一寸,要的是掌握黎的致敏处,她要让黎完全处于自己的掌控。
手指于其中轻微移动,腔内动静刺激着黎,她弓腰颔首,腿间夹拢,似囚笼困住夕的手。腿间不住摩擦,时而嘤咛几句。此般行为也让夕如同着魔,渐丧了理智。
手腕依旧旋动着,带动手指挤入女孩秘部更甚几分,壁肉凹凸着似连绵起伏的山峦。夕顺指抚过,竟也产生了些许的舒适感。
指端勾起,身下人即刻低吟。落下,她也随之沉腰喘息。
夕的一举一动皆反馈于黎翩然而动的躯体上。手指搅动些许,着力向着更深处探了探,指尖湿润之感更甚,身下人的动作也大了几分。
可人如此动作,夕没来由的起了些许调戏心思。之前长期的孑身让她将欲望转化为颇多的大胆且色情的想法,如今黎于身侧,自然是要统统将其付诸行动。
抽出手指停止了爱抚,指尖藕断丝连着些许花蜜。夕伸指揉搓,是带着些丝滑的质感。
身下人快感戛然而止,自飘飘欲仙落回至怅然空虚,徒留已激发而出的渴求与欲望。黎不明所以,带着依旧沉浸的媚态轻咬着唇齿看向夕。
夕一如往常表情,并无不同。
“夕姐....怎么突然停了....”
黎红着脸摩擦双腿。
“嗯...我突然来了些许灵感....这可怎么办呢,”
夕佯装起身穿衣。
“你知道的,灵感是不常有的...所以...”
黎忙拉住夕,急促着想说些什么。
“....可是....我们还没....”
“要不今天就此而终,可以吗?”
“......”
黎嘟着嘴,她只是坐起身子双腿不住的摩擦,片刻后置气般推开夕准备下床寻找衣物。
“夕姐...坏!”
夕见此状,知晓她也是正处于兴头上的,并非想就此作罢,此刻只需要给她些许期待即可让黎无条件的按照自己的预设行动。
低头露出不易察觉的片刻笑容,夕随后似为难般的抬起头拉住黎言语。
“我也想继续,可灵感是画家赖以生存之物嘛。”
“要不如此,我暂且抛去这些灵感,但相应的,你需要听给予我些新的灵感,可好?”
黎茫然,不知其意。
“好是好...,可我能给予你什么呢?”
“我近来想画些春图,自然是需要你....”
黎的脸倏的红了。
“这....不好吧夕姐...莫要消遣我呀...”
“当真不骗你。我需要你自主而动,我适时于一旁观摩记录,不用尴尬,你就当做昨晚那样就好。”
听见夕讲起昨晚事,黎似尴尬更甚了。
“...可是.....”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作罢。
快感是让人沉醉的,亦使人着迷的。
她想再度被快意笼罩,也只好言听计从扭捏着重新坐回床榻,于夕注视下分开双腿。
她明白了夕的想法,让她于其眼前自渎给夕看。
“......”
黎红着脸偷瞄夕,见她早已摆好了架势,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一举一动,黎只好忽视掉尴尬,手指伸向腿间。
6.
手掌优先抚过依旧湿润的腿间蜜隙,徘徊着摩挲两扇闺门,指端移动至此处,轻微拨弄将其叩醒,开合间几抹晶莹流露,娇息频出,少女面色再度泛起春色。指尖再寻至入口,徐徐探入半寸,黎有顾忌的抬头看了看夕,在后者灼热的目光下放下了仅存不多的顾忌,动作愈加增大。
手指深入分寸更甚,黎的娇喘之音也慢慢遍布满屋,探入其中的手指也一次次触碰自己敏感的柔软,指端挑动着,小腹不规律的颤抖,大开的双腿间伴随着手指进出而肉眼可见的溢出蜜液,黎开始进入了欢愉,委身于畅快之感。
夕始执笔,铺纸而作。寥寥几笔间勾勒出黎之轮廓,填充上五官后将其细化,一幅栩栩如生之作即诞于眼前。
视其,夕被满足感包裹。她满意的并不画作,而是黎。作画灵感本就是幌子,她的目的仅在于让黎做出这些动作罢了。
她很早就想看黎自渎时的样子了。
水灵的花季女孩在眼前做着本不该现于其身的龌龊行为,这种反差画面的刺激不亚于任何一种诱情剂的作用。
生灵之欲望总是矛盾的,既有逼良为娼,也劝风尘从良,它们总是这样。所谓“矛盾”言至尽即为“反差”。是通过表现出巨大差异刺激从而使个体获得满足的。
夕此举便是如此。
看着黎于眼前做些诱人动作,夕也更躁动了。伸手至腿间揉几回,往前挺了挺腰,眼前的艳景让夕有些口渴,她伸舌舔舐嘴唇缓解,慢慢褪下亵裤露出下身的挺立,手执其中端而套弄。
黎已然沉溺于自己制造的快感,她不曾注意夕之行为,只是不住的叩弄自己的闺中。连绵成一线的快意由浅入深增大作用于小腹,她已然被快感俘虏。指端于体内对柔软发起了爱抚,轻碰壁肉,剧烈颤抖即袭来,口中娇呼亦又大了几分而不自知。弓腰颔首,双腿大张,黎的满园春色连同润泽蜜液被夕了然而视。
片刻,黎在夕的注视下自渎到了快意的顶点。
抽出手指稍事休息,对于席卷阈值之上的快感冲击,黎细细品味,佯装其是夕对自己的玩弄与爱抚。
闭眼,腿间残余的快感与湿润唤醒了黎的回忆。恍惚间,她想起曾几何时,自己也如此般,幻想着夕于无数个夜晚放纵自己。
思及此,黎的内心似是有种奇怪的感觉驱使她再次伸入了手,更加卖力的搅动自己。与夜晚的淫思不同,此刻夕是确实的,她就在眼前看着自己。于思慕之人眼前做此事,黎没来由的突然产生了不寻常之感。
羞耻混着躁动渐变为快感的渴求。
双腿再度抬高分开,几近平直,珍贵处已然完全暴露于夕,光洁双臂于小腹前交叠,一手分开秘处扫开阻碍,一手再入其内肆意搅动,口中除了呻吟也开始夹杂些对于夕的话语。
“....嗯啊~....夕姐,我...想要....”
尚未平静的股间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感觉下很快即迎来了第二次顶点,蜜液涌出,黎引颈长吟,双腿伸直绷紧直至足尖。
她的一举一动夕尽收眼里。
“哼哼~我尚且不知黎也是此等淫乱之人呢,于我眼前念我之名做些这种事还如此兴奋?”
夕出言。
“真如此般想和我做?”
“哈啊~~是如此了....夕姐....成全我....可好....”
黎完全丢弃羞涩,喘息着回答。
“乐意至极哦....”
于一旁近距离观察的夕早已按捺不住,平日里举止得体的黎与此刻行淫乱之事的黎仿佛判若两人,剧烈的反差感让夕欲火焚至顶点,她撩起旗袍行至榻边,揽黎双腿置双肩,抵身于其腿间,随后将阳物慢慢插入其中。
前端顶开阻碍之物,守卫少女贞洁的闺门随即滑向两边,其本身所带温度随阳根进入体内后即被黎捕捉,她只感腿间略微疼痛的一瞬后滚烫温度似穿透了她,由小腹始至五脏六腑止,皆沐浴于滚烫下。
这就是自己幻想多次和夕的交合,黎思忖,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她无意识的轻声呻吟起来。这声激起了夕更强的欲望,包裹下的阳物急躁更甚,它于体内慢慢涨大、躁动着。夕也被这感觉俘获,渐渐的又迷了理智。她不待将其完全送入黎体内后即急不可待的挺腰几次。
“呀啊~...”
粗大的阳根给予黎越于指端百倍之感,堪堪插入其中黎即惊呼,更不必说抽送动作而至。
虽然其早有准备,然阳物所携真正的交合感而至时其强度还是超出了黎的预期,夕仅是中等幅度抽动几合,黎之淫息即溢出口中。
“哈啊....嗯...夕姐....好烫~.....”
几次的抽送成功减缓了下体的躁动,阳物前段已然溢出了些汁液。
第一波先行的预快感已过,夕吸一口气,再沉住气。她奋力挺腰将阳物完全送入其中,深入中的前端突然传来一瞬的微妙感。夕感觉她于女孩体内撕裂了什么东西。她正欲细细思索,却恍然明白了。
夕没想到黎还保留着纯洁,她以为遇见自己前黎已为了生存出卖了自己的贞洁,她向来默认尘世难民为了生存贞洁往往是第一放弃之物。
“黎,这样子...不后悔吗?这可是你的...”
“...嗯....”
黎缩着脖子小声话语。
“没事的夕姐....我愿意...将它给你....”
黎闭眼,泪滴融着她的情愫被夕察觉。
而夕,黎意料外的言语触及了内心某处柔软,她本以为昨夜黎饱含爱意的话语仅是自己小把戏的结果,没想到黎对自己确是真实的。她愣神片刻,柔和的笑了。
那个常伴身边的小家伙如今也已情窦初开了,可能于她心念中,自己仿若她的明光,她甘愿将自己的最珍贵之物无怨奉上。
这是夕漫长岁月中不曾领会过的感情,饱含着爱意与黎纯洁的少女情愫触碰了夕的深处,给予她一种冲动,她想紧抱住黎,细感黎的一切美好。
夕低头,视黎。
此刻,她觉得红着眼眶楚态动人的黎是如此纯洁且绚丽,任何诗词画卷皆不及她。
“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这宝物了。”
亲吻额头,夕言语轻柔抚慰黎,亦表明爱意。
“来日方长,我定会好心待你的,黎。”
向着黎的脸颊凑近距离,动作也轻了几分力度。弯腰,屈膝,夕黎嘴唇交叠,夕覆住女孩的柔软,将她还来不及喊出的娇息吞入口中贪婪吞噬殆尽。舌尖再次进犯入黎口腔,她吮吸着黎的甘甜,连同频频而出的气息一道。
攀上胸前成对的柔软,手掌微陷入其中。微抓几次松开,时而挑逗乳首时而揉捏乳房,下体的温暖与双掌中的柔软交相辉映,夕只觉得此刻身下女孩是自己的所有物。双指夹住渐硬的凸起随摆动的手指而动。乳首藏于指间缝隙似娇羞般仅余一小部分而露,夕转头勾起舌挑逗乳首,初舐下去即一股乳香味而至,再几次,则愈加浓郁起来。
两人缠绵于榻,胴体交缠。
口中品尝着香味,手中揉捏另一边柔软,送入少女身体的阳物还并未有多少动作却又大了几分,它于腔内再度滚烫涨大,撑的少女小腹明显鼓起些许。
“黎,我要动了哦。”
夕最后用力再以舌头卷起舔舐一口乳首,她抬头做好了抽动准备。
纤腰挺近几分,阳物即进入几寸,逐渐粗大化的洋物温柔的肆虐着女孩,抵住腔壁摩擦而生的快感随每一次抽送而至,交融着黎的嘤咛与呻吟。
阳物每每完全进入即抵达子宫口,产生轻微碰撞后徐徐抽出,连带些被体液稀释为粉色的少女落红。规律的撞击声融着少女如兰的喘息,一时间屋内淫靡之音迭起。
如此抽插十几合,两人已然飘然欲仙,此刻仅仰仗缓慢的动作已无法满足快意的需求。
于是夕寻求女孩的同意。
“我加快些可好?”
黎点点头,用低沉冗长的喘息作为回应。
伸手扶住黎纤腰以作固定,尾巴卷起黎的左腿置于颈侧,她歪头蹭蹭少女光滑的小腿,嘴巴含住足掌舔舐。少女的脚掌并不大,含入口腔中还保留了舌头可移动的空间。卷起脚趾吮吸,趾腹饱满似颗颗珠玉绽放舌尖,触感新奇又着迷。夕上下齿夹住一颗,咬住趾腹丰满趾肉,两鄂来回摩擦,感受脚趾于唇齿间的柔嫩。
片刻,夕增加了下身的速度,每一次大幅抽动皆传递着滚烫与舒畅。下身躁动于抽送中缓散,以难以抵御的快感取而代之,根部与女孩闺房碰撞散出让人血脉偾张之音,夕呼吸渐急。而黎喘息声也不绝于耳,像是对夕倾诉此刻的感受。
阳具于温暖包裹来回抽送着。过些时候,夕明了的觉察着小腹部不自主的缩紧,随即一阵强烈渴望感与躁动袭来,她知道自己要到顶点了,于是也加速了抽送,不顾女孩激增的叫喊,她欲让黎也能够一同落入快感。
“黎,我要出来了...”
“...呀....!慢...慢些...夕姐..我...我快...!”
下体突然增加的强度黎来不及适应,超阈值的刺激让瞬间的体腔收紧后暖意随即弥漫,意识被快感冲击而恍惚,喉间难掩高亢鸣声,几丝津液亦自嘴角滑落。
“嗯啊~....太快...太快了....!慢...咿呀——!”
快感浓缩膨胀于一点,终是于阳具再次送入的瞬间喷薄而出,夕将其全部注入黎的温润中。小腹胀起之感随剧烈喷涌而逝,待其平静,夕抽出阳物,前端些许白浊混着点滴血迹。
回看身下人,已然绝顶,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堕入快感,良久后乃有反应。
“哈....啊——.....”
“...呼~...夕姐的种子...在小腹里...好烫....”
少女于榻上大口喘息着,下身时不时抽动几次。
“安心吧,黎....不会怀孕的,岁相并不是通过这样的方式繁殖的。”
夕出言解释。然黎听及此话,却是有了些许惋惜之意。
激烈后的二者躺于床榻休息,屋内娇喘呻吟消散,重回寂静。
俗话说,物极必反。
待腹部滚烫冷却,几瞬前的极度快意消散后,性不应期携带空虚不安之感浸了黎,冷静了她之时也没来由的让她想起被抛弃的那天,也同此刻般寂静,独身自床榻睁眼,周围早已不剩一人。
“......”
消极情绪无征兆的涌起,与之前醉心的快感形成鲜明对比。她在害怕,她怕一觉醒来夕也如那般不见踪影。
不经意间低头,夕看见黎略悲意的表情,发现她片刻后竟湿润了眼角。夕不知她为何如此,她似是觉得自己方才过于粗暴急躁弄疼了黎。她正欲开口,黎却先于她言语了。
“夕姐...抱着我...可好...”
夕目光迎目光而视,黎的楚楚可怜态让她不自觉柔了语气,夕本不擅与他人交互,然此刻却也不闪躲,眉目掩藏不住爱意。
她搂起黎。
“是刚刚弄疼你了吗?”
黎摇摇头。
眼前夕精致的面庞也让女孩沉溺,她抬起头至耳旁轻声细语唤道。
“夕姐...”
“嗯,我在的...”
“你会..突然抛弃我吗...”
夕不曾想黎会问出这般问题,片刻思量后一手抚慰黎之脸颊,夕抬手拭去晶莹于黎眼角,前额贴于黎。一手环过腰搂她于自己身前,用她认为最真挚之态度道出言语。
“我不会的。你既将贞洁交于了我,我便不会负了你的。”
黎得到了回应,终安了心,也缓展笑颜。
夕盯着黎的笑,她也不自主的笑了。
“你说,我们以后啊,就这样一直待在一起,好不好?”
“嗯...”
黎抑不住的悸动袭来。红着脸双臂搂着夕向下拉,双人软唇再度相接,柔舌交缠,随即轻吟发散而出。
片刻后,黎索要般抬起腰蹭蹭夕,夕自然心领神会。
“还想要吗?”
“嗯...想要.....”
“那...继续?”
“好...”
黎羞涩,点头。
夕随即手抚过黎尚还湿润的腿间,两人再度缱绻,随之而来的喘息驱散寂静。
屋外春光灿烂,屋内艳景不绝,内外流融着,逐渐共为一体.....
7.
充分交缠后,怀中人沉静着睡去,仅余规律呼吸,几时前的旖旎场景似梦一场消散不见,徒留夹杂着微甜的淫靡融于空气。
夕于床榻侧身,双指梳理黎额前黑发,将汗水打湿成束的发丝细致分散。看着女孩睡颜,她思索着,她们的关系,是从何时开始越来越近的...
8.
自从那日小黎得到夕的默许之后已有一月有余了,如今她已然更进一步缠着夕,甚至还找到了夕于此山的住所,那个虽小但还不错的茅屋。
铺满屋子的画卷随意叠放,夕盘腿于各种类型的画卷之上,她忙于新的画作中。阳春已已过,各处景皆没了先前的新鲜感,故夕回了屋子不再外出写生。
夕盘算着时间,那烦人的小家伙也快到了,她须加快些进度了,否则好不容易的灵感又将被打散。
“啊!姐姐又在作画了。”
小黎推门而入,果然她今天准时又来了。
夕没有搭理她,她兴致可不常有,不能给毁在半途。
“出去散散心可好,整日都躲在屋子里会有恙的。”
“听我说,我方才在外面摘到了好大一个苹果!你看!”
......
对于女孩喋喋不休之语,夕也仅是当做穿堂风。
“是了是了,你说得对。”
她这样应付般附和着,心思全然处于画作。
对于敷衍的回应小黎也并未在意,依旧自顾自诉说。
久时,夕终是完成了那幅画,置笔,长吁一口气。
黎好奇的凑上前,欲看画作内容,却被夕不耐烦的驱赶。
“我的画可不是画给你看的,一边玩去。”
“什么嘛,如此熟悉了,还此般小气。”
“都如此熟悉了,还不了解我的气性?”
夕仿着小黎的话将她驳倒。
“你不想看,我尚且可以给你看,如若你想看,那倒不可能给你看了。”
“姐姐你真奇怪,若天底下画师皆如这般还不得饿死。”
“嘁,与他们比较,反倒是玷污了我。”
“唉....” 小黎叹气。
“这又是何故?”夕问。
“姐姐万般皆好,仅是脾气太怪。不然早就名扬天下了。”
被一个小孩子说教,夕有些好笑。
“那是你不了解我罢了,我问你,你刚刚说于屋外摘到一个果子,可是如此?”
小黎将苹果拿出置于夕眼前。夕却指指苹果。
“咬一口尝尝。”
小黎照做,入口的苹果味并无异样。
“闭眼,再咬一口。”
小黎依旧照做,但这次,嘴里并未传来实物感,她惊奇的睁眼,对上夕似笑非笑的表情。
“眼见未必为实,懂了吗。这果子是我的画中之物,看不见自然就不存在了。同样的,你现在看到的我了解的我,也未必是真正存在的我。”
“你现在闭上眼,再来摸我看看。”
小黎闭眼,凭记忆走至夕旁伸出手,抓了几次却空无一物。
睁眼环顾四周,她却发觉自己只是站在茅屋门口,手里还拿着刚摘的苹果。一切似是回到了自己刚来的时候。
夕坐于案前,清洗画笔。看起来并不意外。
“怎么样小家伙?这画中的我可够真啊?”
“刚刚那是.....”
“我的画。我恐你断我思绪,故于你推门时送你入了画,如今我作毕,也理应放你出来了。”
“姐姐...定不是凡人吧...”
夕不做回答转而言它。
“如今,你可知为何我不让你视画了吗,凡人所视一瞬,即溺于其中,忘了天地玄黄,迷了日月盈仄。”
小黎并不懂夕嘴里的什么日月天地,她仅是觉得眼前这个几分冷清的画家很厉害。
“哼,我保证下次定能识破你的画!”
“哦?”夕来了兴致。
“怎么个识破法?”
小黎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夕倒也并不意外。
“你这小家伙挺有意思。要想识破我画,没有基础可做不到,这样吧。”
夕将待洗毛笔递给小黎。
“我刚好缺个打下手的,你既无家可归,不如留于此处,帮我清洗整理画具,顺便我也教你些画技傍身,可好?”
“此话当真?太好啦!”
小黎开心跳起,此刻起她终是有了落脚处,不必再如同雨中浮萍般飘摇。
她此刻还不知,今后她将于此,经历难以忘怀的事迹。
9.
春去秋来,寒暑交替,人间几经年月。
黎被收留也已五六年了。这些时间中,夕带着黎磨砺技法,游历世间河山。于黎的影响下,夕重新认识了所谓“人”这种生物,也见识了天灾横行的人世之现状。夕恍然,难怪当初黎会问出那一个问题。
待再度推开茅屋房门,时隔几年后再临此房,夕与黎已然成长。夕不再是冷冰冰拒人千里的态度,有了几分烟火气。黎也在夕的教导下褪去稚气,蜕变为优雅且略活泼的花季少女。
“嘿咻...终于能放下好重的包裹了。”
进门放下包袱,黎揉揉勒的酸痛的肩膀。夕见状,至于身后替她温柔的捏肩。
“黎,这些年下来倒也是辛苦你了。”
“哼,夕姐原来也知道那包裹沉啊。那干嘛不自己背着呐。”
黎嘟嘴佯装生气。
“......”
夕确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似乎她觉得这种做法从始至终就是合理的。自知理屈,她不在于此话题过多纠缠,转而换得其他。
“好像确是我的问题,无妨,那便补偿你些许吧,那些画你想看哪幅都可以。”
“才不要,你的宝贝画我已经不稀罕了。”
“那要如何做?帮你按摩按摩身子骨?”
“嗯...也不是不行啦...”
“大名鼎鼎的夕给你按摩,知足吧。”
“噗...大名鼎鼎...夕姐,你的大名可仅有我知道哦。”
黎笑着揶揄。
“嘁,少贫嘴,快趴着吧。”
夕没好气的用力一推。
坐定于榻边,夕倾身,双手按压黎白皙后背,自肩划下直至腰肢而止,如此反复几次,经过处已然成一道朱痕。夕手法精妙,握有力度同时也不过分疼痛,背部疲倦于双手按压下似凭空而消。黎受用,口里溢出舒适吐息。
再几次,结束了上半身动作,夕缓褪下女孩长裙,拉下亵裤,
“夕..夕姐!..这是干嘛...”
“放松腿部。怎么,害羞了?”
夕回应,似是觉得并无不妥。
“倒也并不...只是...有些奇怪...真要这样吗..”
“奇怪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样。”
听及此话,黎想入非非,倒是先红了脸。
花季少女易思春,黎亦如此。
虽几年时间皆处游历中,然夕也对她进行了基本知识的教育,其中诗词歌赋自然是第一位的。这些年来似于“恋佳人”“倾美玉”与“不负卿”等诗词黎也接触了不少,这也成为她花季情愫的启蒙。
而她幻想的“佳人”对象,自然就是长期相处的夕。人总是有爱慕倾向于倚靠能给自己带来安全之人,无论性别。
或许从自己被夕收留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对这个冷清标致的画家产生了些许不可言语的情愫,至少黎是这样认为的。
分开黎曲线柔美恰到好处的双腿,夕伸手向腿根内测按压,腿部长期行走而致紧绷的肌肉得以放松。夕就这样按至泛红后松了手。
翻过黎的身子,手掌攀上小腹些微用力揉搓。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这样做,她只是遵从内心。可片刻思索后她便有了想法。
少女略微鼓起的小腹按上去不仅柔软似棉,且极度嫩滑敏感。指尖划过即有少女剧烈的反应。越向下反应越剧烈,当手最终停在了距腿间部位仅寸余的距离时,黎脸上已然不自然的红了一片,夕却依然一切如常。操纵着手指来回捏揉按压。
腿间不自然并拢摩擦,黎似是忍耐到了极限,她猛的坐起身子推开夕。
“..嗯...谢谢夕姐啦...今天就...就先如此吧...!我去屋外收拾园子了!”
极速说完,黎穿好衣物跑至屋外去了。
看着跑开的黎,夕露出了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
10.
当晚,亦是夕与黎第一次交合的前一晚。
夜半。
按以往的作息,此时的黎理应熟睡。而今夜,她却于榻上辗转反侧。
小腹似依旧残留着白天夕手掌触碰的感觉,轻柔到恰到好处的力度映射于感官久不消散。内心的躁动亦驱使黎胡思乱想。
轻微捶打脑袋妄图摆脱此种状态,少女闭眼静心,却于眼前无征兆浮现出夕微笑的面孔,它的出现似激活了某处开关,难耐之感随即加重不少,化为更为躁动的欲。
勾动而出的欲又化作言语自口中而出。
“夕姐....”
黎仅是小声唤着,她也怕夕听见。
她的床榻与夕的案台间仅有几扇屏风作为隔挡。此刻的黎可以清晰看见透过烛火映于屏风上夕的阴影,端着身子执笔而作。
夕是从来不睡觉的,自从黎认识夕后便是如此,她并不清楚是何原因。
光影在摇曳烛火下微微抖动,模糊了边界却又很快复原,这朦胧感似如同黎眼中的夕,偶时神秘,偶时却又与常人无二。她曾不经意间撞见夕于夜晚独坐月下不知想什么,其面庞所携幽怨哀婉让黎至今都难忘。究竟是怎样的经历才致如此,黎尚且不知。
她盯着屏风上的影胡思乱想着。
静夜万物沉寂,仅闻蜡烛燃烧声。夕的轮廓曲线也于此时被闪烁的烛火映的柔和了。
她就连剪影都这么迷人,黎不禁看得出神。
众人皆言情人眼里出西施,可夕并未是黎的恋人,黎却依然对夕有不竭的爱慕感,黎不明这是为何。诚然如此,可于日常生活中,她也是断不会将爱慕之情于夕面前表现出来的,黎明白自己或许根本入不了她眼,她也仅有夜深时才敢将对夕的爱慕转化为欲望而发泄。
是啊,千岁神明眼里自己连一介过客也不算,或许收留自己仅是她一时兴起所致,哪天她不开心了自己即会被赶走。黎很清楚这一点,故她也不敢有什么逾越。
“啧。”
某个瞬间,夕咂舌。
黎收回思绪,定睛而视。
夕似乎断了灵感,一手撑起下巴,一手于五指间来回转动毛笔。灵活的手指动作清晰明了的被黎捕捉,她随即又想起了白天夕的动作与腹部触感。
堪堪消逝的燥热感又被这动作引来,黎轻手轻脚卷起被褥夹于腿间摩擦,双腿用力,满足感传遍全身。充实感稍缓了躁动,口中也喘出灼热气息。双腿交替摩擦,腿间被褥受挤压成为一团,如同黎此时的欲,充分压缩只待找寻出口喷薄而出。
而欲望出口,即是屏风后的夕。
黎盯着光影,渴求的抬起腰,将被褥的轮廓与夕的剪影重叠,她想象处于腿间的是夕,随后伸手自腹部抚摸而下,停于秘处。双指掰开两扇房门后中指探入其中。
闭眼,脑海中照常构思些情景以便自己发泄,随即那个只于她想象中存在的夕便出现了。
黎习惯于需要时进行想象。
她总是将夕幻想成热衷于交媾的模样,于那些深夜的幻想中,她无数次被这样的夕粗暴对待,毫无反抗之力。
幻想中情景的开端是多种多样的,有她打翻墨汁被惩罚的,也有学不会作画而受罚的。可不管她幻想出怎样的情景,却皆是殊途同归的结局:在一场疾风骤雨般的交合后两人互表心意得以成为眷属。
黎的内心还是希望夕能够爱自己的,她虽知自己在夕眼中无足轻重。
待场景建构完毕,黎随即沉入了她的幻想,进入了角色。今夜的幻想里,她是撒谎被识破的坏孩子。
于想象中,黎躺于床榻,双腿分开被束缚着,夕俯下身子跻身于她的腿间,手指挑逗着秘处。现实中,黎则动着手指摩挲自己。
“呼呼...黎是爱撒谎的坏孩子,看来需要给你些惩罚哦~”想象中的夕这样说。
“不..不要...夕姐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饶了我吧”
“这可不行哦,有再一就有再二,我必须杜绝后患。”幻想中,夕手指深入了些,映射于现实,黎深入中指,缓动。
女孩手指搅动着腔内,温润自指尖流出,遭遇空气随即变凉粘附于手腕,
“夕姐....要..变奇怪了.....”黎双腿紧绷,不断抬起又沉下腰部。
“哦?这就不行了?我看啊,你其实是个淫荡的孩子吧?”
“不,我不是....” 黎苍白的辩解。
“不是?你的这幅表情,其实是在期待吧,”夕笑了。“期待我给予你想要的感觉,就比如...这样...”
手指勾起,指腹抚过腔壁,黎大力颤抖着身子,她知道自己的敏感处于何处,也知道应如何做。轻拢、慢捻...黎应和着幻想中夕的一举一动做出对应动作,好似夕真对自己的各种玩弄。
躯体找寻到发泄出口,积攒起的欲随指间动作聚集,黎增加了力度。
指端抵上腔壁,按压产生变形,被压迫部分的舒适感不绝如缕的传递而至。另一手拨开轻缝隙,轻点几回最为敏感的花蒂,双层快意套叠着接踵而至,黎仰头,于反射下奋力抬起腰部。
“你看,明明是稍微惩罚,却流出这么多水,你果然是个坏孩子,正经的外表却是个淫荡的内在。”
幻想中的夕依旧说些淫息秽语挑逗着她,这些话语让黎兴奋,可她并不是受虐癖。她喜欢幻想出这样的夕,仅是因为只有这样被对待时,才得以感觉到她在被夕注意着。
中指替换了食指进入身体,修长且纤细的它轻而易举进入更深处,向着尚未激活的区域移动前进。手指左右摆动,沿途毫不吝啬的降下爱抚。此情况下肉壁各点分散的短促触碰感汇聚为一线,贯穿小腹反馈于黎。
她将此感臆想作夕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扭着腰部抽送着。
她更加忘乎所以的搅动自己。舒适自某处散开,传遍全身,带来了快意也迷离了双眼。
现实里,黎愈发沉溺于其中,喘息声不加掩饰的增大,她并未意识到夕已然察觉,只是不断的刺激着,为了到达一瞬的满足而舞动手指。
勾动而起的快意由小逐大,最后完全被察觉,黎明白自己快到极限了,驱动手指最后努力着。
“不要..夕姐!这样的话....我就要...去了啊——...夕姐!...夕姐!!呃嗯...啊啊——!!”
身体痉挛几次后猛然抬起,双腿间漫过不受控的暖意,先后滴落于榻间。顶点来临时的口中仅能呼喊着夕,黎忘情的委身极度强烈的快感,再也不加掩饰。
她不知为何今夜躁动如斯,但此刻她只感无比满足。
“你怎么了,黎?”
毫无征兆的声音自耳边传来,来不及收回动作,黎自幻想中脱离,慌张的睁眼,正对上了夕红色的眼眸,又是那种似笑非笑之意。
黎慌神,快感中的躯体无暇他顾,腿间还在夕注视下泛出爱液,指间依旧半送于腔内。
“夕...夕姐?!”
......
11.
今日是夕与黎游历遍大好河山后归来的日子。
推门而入的黎放下包袱即开始抱怨太过重了,夕看着眼前这个嘟着嘴的女孩有些无奈。她和黎相处也算得很久了,差不多也习惯了这个孩子的性格,稍微活泼还有些开朗。夕大部分的漫长岁月里皆是一人行走,她不怎么善于交际,但这孩子却破例让她将其收下。
夕自己也说不清楚对黎的感觉,起初收留她时仅是因对其言语感兴趣,她本是打算何时找个理由将她赶走即可,可现在却不一样了。日久生情,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何况她既陪着夕走过了这趟旅途,游历过千山万水,两人已然熟识,夕也不太可能绝情的将她抛弃了,或者说是不太忍心了。她是知道黎已被至亲抛弃过一次了的,她并不想再进行第二次这种行为但她确实这样想过,然每每所视黎的活泼身姿,她皆会唾弃自己此般想法,直至最终作罢。
遇黎之前,夕所接触的,仅是其他岁相姊妹罢了,虽祂们性格各异却也依旧端起副架子,夕讨厌那样的做派,让她心烦。正因如此才会讨厌交际。然所遇黎后,她恍然发现,原来自己并不讨厌交际,仅是厌烦死板罢了。
黎的活泼似是灰黑墨图上一抹丹朱,为夕向来一成不变的漫长岁月抹上了一丝清亮。她开始在意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也对她慢慢产生了一丝不可言说的欲望。
夕的千年中是很少有“欲”的,并非因为生性恬淡,仅是她独身所致。原本她并不明了何为“欲”,如今遇见黎却似无师自通般产生而出了。她想要更加了解这抹黑白中的彩,想将其铺满她的画卷。她要了解黎更甚几分,她妄想拂去黎的全部隐私,将其作为自己之物。
有思即有欲,欲即生淫。
夕渐渐发觉她已不在能以平常心看待黎。相处时她会下意识盯看黎的曼妙身姿。时常肢体接触时她也会躁动流连。就连作画时脑中亦会不由浮现黎的隐约笑意,她已下意识将黎与山川湖海归为值得执笔而作的风景,逐渐将其填充至脑海,占据了她的灵感源泉。她曾不少次于夜晚盯着熟睡的黎胡思乱想,然其终究是压下了不轨之欲,身为神明的自尊不允许她行此事,纵使此般限制在身,她却依旧常常陷入无边幻想中。
于是,深思过后的今日,她换了方式,让黎主动投怀送抱。
夕是会些法术的,只是不精而已,但倘若对于黎使用,却是绰绰有余的。
她决定稍微使一些小手段来达到目的。
此刻,夕正以按摩为由正当的接触黎的身体。
手指在皮肤画些不规则铭文,她于黎的小腹处搅乱了气息,注入下一丝属于自己的气。
并非自身的气息一经进入随即紊乱了整体,感官放大了微微酥麻的感觉,燥热感自其中心点蔓延开来。夕不动声色看着黎逐渐扭捏直至不加掩饰的摩擦双腿。
黎愈加躁动,她已然发现异状,为了不使自己于夕面前失态,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溜出房间独自冷静。
计策已成,夕只待夜晚到来即可。
她已然想好了做法,自己的气息进入黎身体,外来物断会引起些许连绵不断的微痒与麻痹感,小腹丹田处又是温补固肾之处,于此状态下的黎定会于夜晚行些羞耻之事以解此困,届时夕只需于她沉迷时适时出现,以黎的性格自会羞愧难耐。之后夕表现出些许“善解人意”与“成人之美”即可达到目的,此般做法下就由不得黎拒绝了。
迄今为止,计划都在按照预设发展,夕现要做的仅是等待至夜半即可。
银月天悬,星辰渐繁。
时间终至夜晚。
夕照常盘腿于案前作画,心里却是留意了几分屏风后黎的动静。
夜深的寂静放大了所有声音,夕终是于长久的等待后听见了略带压抑与魅惑的喘息。少女每一声娇息都似直接传递于夕耳边,直击她的心灵。
被分散了注意力的夕下笔自是无锋无势。回神看画,这样的画丑陋的让她只觉得丢人。
“啧。”
自己什么时候居然会为了七情六欲而甘心作出如此画作,夕不解。
她索性停下作画,专心注意黎的动静。黎似乎刚刚那几下减轻了躁动,她已然准备收手而终了。夕定不会让黎如此。如果没错的话,黎此刻定是于屏风后盯着自己,夕这样想着。所以她故意抬起手灵活把玩毛笔,让黎看见她的动作从而想起白天的感觉。
这招似乎真的有用,屏风后的喘息再度响起,这次还多了些许兴奋掺杂其中。
夕静听着黎的动静愈加增大,几时后渐重,直至再也不加掩饰。夕疑惑,自己应该没有给她施这么重欲望的法术才对。但于此刻,夕也无暇顾得其他,她察觉黎呼吸急促起来,似是要通往极乐,于是她也准备好了来个“无意撞见”的戏码。
似痛苦又似渴望之声夹带着夕的名字传入本人耳中,黎断断续续的喊出极度快感中无意识而出的话语。
夕轻行至屏风后,探头向里看去,女孩挺着腰手指伸入睡裤中,脸上满是陶醉与满足。她似乎太过忘我以至根本没发现夕。
夕就如此看着这场艳景,直至黎陷入顶点后。
清嗓。她缓出声,装作不明何事之样。
“你怎么了,黎?”
“!”
她看见黎的脸由极度快意转为慌张无措,她看见黎腿间溢出爱液,她看见黎红透了脸。
......
12.
夜。
寂静到仅能听闻轻微呼吸与快感后的喘息,房间再无它音。
黎坐定于案边和夕面对面,她低着头不敢对视。夕撑着脸玩味的看向她。火苗撒下明光于两人之间,摇曳闪烁着忽明忽暗铺满夕的面孔。
“夕姐....对不起....”
相视无言,黎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她终是先开口了。
“为什么道歉呢?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夕并无责备,按计策她此刻应扮演一个善解人意的形象才得以推进后续。
“可是....我想着您做了不洁之事...”
黎依旧低头,她怯生生的询问。
“您会...讨厌我吗?”
夕看得出来黎此刻有些慌张,她便温柔的揉揉黎的头顶。
“有七情六欲的人才算得上完整的人,黎。这很正常,你和我并不相同,不必用严苛的要求对待自己。”
“......”
安慰的收效似乎并不高,黎依旧沉默着低头。
“都说了没事的,这又并非什么严重的问题。大可不必如此。”
夕一步步引导黎。
“所以,黎,你能告诉我为何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夕姐...我....” 黎犹豫。
“无妨的,我仅是想听听你的理由罢了,若让你为难那便不再过问就是了。”
“不过,黎,我们可是在一起生活的,有什么困惑理应共同面对。”
夕本妄图通过这番话让黎承认自己身体的躁动,而后夕即可名正言顺帮其解决。然黎却依旧迟迟不肯出言。
无法,夕只得另寻他法,她刚欲起身却被黎拉住了。黎低头依旧,片刻后,她下定决心般抬起眼眸。
“夕姐...”
“嗯?怎么啦?”
“您能...先听我讲个故事吗,关于一个女孩的故事...可以吗。”
“自是可以的。”夕不知黎想说什么故事,她重新落座于案侧。
黎吸一口气,开始了讲述。
“从前,有个孩子,她年岁不大,家境贫寒。某天开始,她住的镇子被源石污染。为了逃难,她不得不和大家一起离开了自小生活的地方。
她走着,看着那些亲密无间的邻里变得少言寡语;看着一起玩耍的哥哥姐姐为了半块发霉的烧饼用尖锐的石子相互殴打;看着原本的人一个个消失不见,她想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所以她也努力着,采浆果,抓鳞兽。”
黎顿了顿,继而言语。
“也许是造化弄人,亦或是别的,她的父母意识到这个小家伙最后的作用,即是为他们省下口粮。所以,小女孩再次捧着采到的果子回“家”时,那儿已空无一人。”
黎停下。她似是回忆起什么。
“后来呢?”
“后来,她独自浑噩度日,逐渐忘了“生”为何物。却是某日下,她遇见了一人...一个奇妙的人。”
“女孩一连问了那人几个问题,皆被解答。那人如此多智,以至于困扰女孩最久,也是她最为捉摸不透的问题也迎刃而解。她对女孩说,要了解什么,就要先经历什么。她的言语重新燃起了女孩生的欲望,她想要凭自己找到“何为幸”的答案。”
言至此,夕已然明白了故事中的人即是眼前的黎,然其也未出言打断,任由黎自顾自言语道。
“后来,女孩被那人好心收留,与她一起生活。虽然她表面行事些许冷淡,但女孩明白那人是冷面热心的。”
“光阴悄然而过,于那人身上,女孩生平第一次体会得“安心”之感。
她们的日子越过越久,可女孩却越来越担心,她对那人来说并未有太大价值,见惯了利益驱使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她怕下一刻那人即会将她驱赶。”
夕端坐了身子听黎讲述。
“女孩只想平淡过完这一生,她从不奢求什么。
可不知何时,她却发现自己对那人产生了依赖与情感,女孩自幼缺爱,那人确是弥补了此处。然她努力压抑住不被其发现,仅因为她明白,那人即是天穹撒下之光,它仅是随意照射到了女孩而并非有意为之。若女孩表现出意向,要将其占为己有,那光则会散失无踪。”
“至此开始,她即于煎熬中度日。女孩私心的妄图那束光再多些射向自己,却也时刻注意了分寸,她尽力不惹那人生气,事事顺其意。可她却依旧很眷恋那明光,仅是因她在那找寻到了此时仅有的“幸”,女孩舍不得那人,却也不愿再遮掩她的情感。所以她.....”
话语戛然止于此,夕随即抬眼而视。
黎颔首颤抖。
“....夕姐...求你告诉我...我究竟..要如何做.....”
黎言语断续,言毕,她已然点泪浥俏肤,俯于案前央求着夕。
“我怕....怕坦诚后不再如故...我只想待在你身边...即便仅为你研墨也好。我只想如此而已....真的....”
梨花带雨之模样,自是让夕软了心。她重新认识了一个不曾了解的黎,于矛盾里苦苦挣扎的黎。夕不明自己为何让她产生此般想法。
思考半晌,夕遂是软了语气出言。
“我不知你是如此想法,或许是我所具的某些举动让你困惑了...可我也并无恶意,我不是那样绝情之人。”
“黎。”
拥女孩于怀中,夕抚其背,啜泣的身子于夕怀中时不时颤动几次,更是让夕软了心。
“嗯...”
头埋于夕胸部,黎泣声回应。
“你为何不觉那光亦会需要你呢?”
于此情况下,夕也道出她的心念。
“可...您贵为神明,我只是普通至极的...”
夕伸手覆其唇,断了其话语。
“所谓神明,即万物之主无所不能,而我仅擅于作画罢了,若严格来讲,我仅算得岁相碎片,而并非什么神明。若你眼里之明光,也并非那么神圣呢?”
“况且,光之存在即是照亮万物,这是天赋予其之意义。若需光之物不再存在,那光也将毫无意义,不是吗?”
夕拥着黎,冰冷表情消融,眼眸多了几分宠溺。
“若你视我为明光,那我便是为了照亮你,黎。”
夕真真切切的表明态度。
“众生之情向来弗以般配与否言之,它不具高低贵贱。倘若置于心中而不语,或将错失许多。就如此刻,若我不言,你亦不知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
黎愣半晌,听到了她一直期望却又不敢想的回答,
“夕姐..当真如此吗....”
“你看我像撒谎吗。”
夕抬头,撩起前额发丝柔视黎。
听及此话黎亦抬头,与夕双目交融,她自其中看到了爱意,自己心心念念的爱意。
片刻后,黎终是出声而泣。
13.
良久,待黎自啜泣中冷静。
“黎,你想不想试试...真的和我做?”
看准时机,夕出言。虽是互诉情愫,可夕并没忘记初衷。
黎睁大眼睛,她不敢相信此话会从那个看起来冷冽的夕嘴里说出。她怀疑是否自己听错,半晌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啦,方才说的那么动人,结果都是假的吗?”
夕见黎举棋不定,适时的出言引导诱惑。她可不想好不容易的对策折在最后一步。
“不..不是的!我仅觉得...夕姐你真愿意和我做吗...”
“我明明什么都不会,又不具您能看上的特质,您肯定是在嘲笑我吧...”
“非也,我是认真的在询问你哦。我也说过了吧 ,并不存在配与不配。不必思考太多,只需要遵从你的内心做出选择就好。”
夕幽声诱惑。
“此刻将你我即视作普通人,不必再有繁文缛节束缚。只要你点头即可如愿,我们亦会获得过去不曾体验过之快感。”
“这难道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吗?”
黎依旧无动作。夕动作更近一步。低头,稍稍含住黎的耳垂出声。
“我会回应你的期待,亦会满足你的欲望,让我来给予你逾越一切的感受...还在等什么...来,决定吧。”
夕之柔媚声似无底深渊,一经窥视察觉即缓慢吞噬黎的理智。此状态下,黎只觉昏昏沉沉不再思考。不几时,她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夕随即似得到指令般搂抱着黎行至床榻边。
“等..等下。夕姐...”
黎蓦然回神,她喊停了夕。
“我想明天再做...可以吗...”
夕停下,既然得到了想要的话语,那便不急于这一时半会。
“可以自是可以,只是...为何呢。”
“我...刚刚去过,有些脏....我想待明日沐浴后,留给夕姐最干净的...我..”
红着脸,黎微声。
夕看向黎,惹人爱怜的模样单纯且善良。
夕不过分强求。
“也好,那今夜便先好好休息吧。晚安,黎。”
夕吻额而别。
“嗯....晚安....”
黎裹上被褥,缩于其中而眠。
今夜,黎注定不平静。
14.
次日。
待黎沐浴完毕走进房间,夕早已等候多时,她坐于榻边摆弄黎换下来的亵裤。
“夕姐....我来了...”
夕随手放下黎的衣物,她抬眼看着扭捏的黎,张开双臂。
“不必紧张,我们就从最简单的拥抱开始吧。”
黎走上前,与夕相拥。方才沐浴完毕的黎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覆于黎背部的双臂适时缚住黎,嘴唇也亲吻了上去。
拥吻中,两人逐渐倒向床榻,些许粗重气息而至。
......
15.
画面至此而止。
夕睁眼,自画中剥离了意识。
耀阳自窗而入,落入厢房,室内万物皆散着刺眼之芒。
今日久违的是个好天气,既似是画中那日。
夕置手于眼前揉几回刺痛的双眼,毕时只觉手上清凉一片。入画的时间里,她居然流泪了。
于多年后再度唤起有关黎的记忆,夕依旧不得平静。
眸底泪滴滑落画卷,夕觉察,忙将其自画卷拭去,重新卷起画卷包好存放。
脱离画卷,空虚感而至,画中景仿若发生于不久前。
轻微叹息。少顷,夕打开了第二幅图,
16.
第二幅画,其名曰《朱夏》。
大体而视,亦同上幅图,皆绘有两女子。画中一人裸身跪于长发女子前,口含阳物而吮吸,长发女子神情似飘然,细看则不难见其柔意。而那跪姿态女子却也些许溺于其中。
夕看着,想念愈发重了。
念咒,即刻入画。
17.
炎夏日光总是剧烈且毒辣的,它让万物皆处于疲乏燥火之态,即使于夕来说也不例外。
案边的夕烦躁的撕去半成品之画,这天气燥的她心神不宁,纵使有百般兴致也无法将其尽善而表,此况下,夕只感思绪万千却无的放矢,终得猛拍桌案而后悻悻而终。
于一旁安静研墨的黎被夕此举惊了一跳,打翻了砚台。倾覆的砚台撒出墨汁,滴落黎身。
抬头而视,她随即明白了夕的窘境。抹去溢出墨汁,收起砚台,至于衣物上的墨她仅作简单处理。随后起身至夕旁,拿起浸于清凉水中的巾帕为夕擦拭身体以静其心念。
“夕,你不常教导我说画者需静心吗,怎到自己就如此呢?”
黎缓慢且温和的脱下夕长外套,靠于后背为其擦拭背部汗液。
蘸水巾帕的清凉传递于夕的神经,她只觉得冷静了些。
“话虽如此,可这天气....谁曾料想着这灰齐山也有此般燥热之日。”
夕思索着籍口。
无意的感知下,背部两团柔软若有若无的触碰于夕,她想到了什么,刚刚冷静的心念却又是再度燥热而燃。回头,果然是黎的胸脯。
细细望去,此时的黎已从当初的小家伙成长为了亭亭玉立大方优雅之女子了。夕仔细想来,黎也跟了自己八九年有余了,不觉间两人已堪比双生花了。夕于这些年岁教了黎些许作画本事,寻思她应该已具有些作画本事了,然黎更多的时间还仅是为夕研墨顺笔罢了,她似乎甘愿如此且乐在其中。
女子手携冰凉之感抚过夕的柔背纤肤,自脖颈至腰而止,来回以巾帕擦拭。
背部的清凉感确是舒适的,夕放松了身心,随意趴于地。背部凉意很快传遍全身,夕也终是冷静了些许。黎擦拭完了背部,站起身。
“夕,现在感觉如何。”
“却是好些了。”
夕满足的坐起,看着给自己擦拭的黎,眼里尽是柔情。
黎照料夕总是这样子耐心温柔的,她干任何事也总是井井有条的,黎的温雅就连夕也会偶时羡慕,而她的柔情与贤淑则更是让夕沉溺。
自己甘愿永溺于此等温柔中,夕这样想着,她不经意的拉过黎的手腕满溢爱意的抚摸。
纵是在这夏季,黎也穿戴着整整齐齐的蓝色衣衫与襦裙,手腕仅是自长袖筒中露出一部分而已,滑嫩肌肤的触感与衣物的布料摩擦形成反差,更让肌肤柔了几分。觉察到夕饱含情意的动作,黎开口。
“怎么突然如此啦?”
“你总是如此温柔体贴呢,”
夕抓住手臂言语。
“我好似都要依赖上你了。”
对于爱的理解,不同人有不同的认知与方式,夕是能感受得到这些照料里饱含的爱意的 。于夕而言,她的性格让她是不会随意说出“爱”这个字,可她却也被黎的贤淑所折服,思考过后,遂以“依赖”代替之,这是夕最为明确的表达了。
此番话,跟随了夕多年的黎自然是能听懂其含义的。如今的黎已然不是前些年怯生生的她了。成为眷属后的二人自是亲密无间的,相处几年下来黎已充分了解夕的言行了,看似冷酷实则些许腼腆假高傲,有些时候还偶尔小孩子脾气。不过此般倒也算得应了黎的心思,她是万般不想和整日冷着脸的人相处的。
“哼哼~”
黎抑不住的开心散出。
“难得今天高傲冷冽大画家夕称赞起我来了,这可真是稀罕呢。”
“黎,你不热吗?这种天气还如此穿着。”
夕摸着黎的手问出问题。
“我还好啦,尚且不算得太热。”
黎抬头,笑着回应还不忘打趣一句。
“我可是有很好的贯彻‘静心’呢,看样子我比你更像个师傅呢。”
“是是是,你是夕的师傅,大画家黎。”
“哦?被真正的大画家称作大画家的感觉真新奇呢,似乎还挺不赖的。”
黎嘴角上扬,伴着轻快语调。
“可是,”
夕想起什么。
“我的大画家黎怎么有些不修边幅,衣物上都沾满墨汁了,此况可有损画家形象哦。”
“还不是赖你,一惊一乍的,多不稳重....”
黎低头看着墨渍,假意数落夕。
“下次再这样,你可要帮我洗衣服哦。”
“师傅见教的是,我下次一定稳重些。”
方才就有些许欲火的夕自是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她抓起黎手腕将其拉至身前,摸上黎的蓝衫将其解开。
“为表歉意,学生这就为师傅更衣。”
“呀!夕?!..大白天就这样.....”
夕这样有些许强制的做法黎自然是不同意的,她于夕怀中挣扎而出,夕遂追逐其上。
二人于厢房内追逐打闹些时候。
不久,夕终是力气尽了,伏于地面喘息。对于不常运动的她来说这些已算得上是剧烈运动了。
“呼.....你躲什么啊...我有..那般可怕吗.....呼....”
“我的大画家,你怕不是又色欲熏心了吧..”
黎躲得远远的缩于墙角言语。
黎是知道的,纵使夕平日里看着一副正经样,可偏偏她鬼点子颇多,相处几年下黎来早已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这种没来由的做法多半是又是色欲发作了。
“你呀,偏偏这种事上灵感用之不殆。亏我以前还觉得你挺清冷无欲的呢。”
“有此般精神就该多花些心思于交际上,上次那位自称“年”的小姐寻你,你却让她吃闭门羹。”
“嘁,我只在你面前是这样,至于他人我可没心情陪他们玩闹。”
言语间提及年,夕稍有不满。
“那些人若有自知之明的话就不会来烦我,言至底还是我对她们太温柔了,下次遇见她们先关于画中一阵子或许会更好。”
“是了是了,都听你的,谁叫你是夕呢。”
黎识趣,她也并未于此问题与夕过分纠缠。
话题于此结束,房内一时静了下来。
“我说,黎....”
夕于沉静中出言。
“嗯?”
“我想和你做了....”
18.
黎终究还是拗不过夕,来到她面前略羞涩的坐于怀中,欲和夕商量。
“今日仅助你泄欲可好,过些天再做吧...这几天我正巧....呀!”
等候此刻多时的夕并不听从黎的话语,打断她后单臂环过黎胸脯抱住她,空出另一手自衣物边缘伸入,拉出内衬后直指黎的冰肌玉肤,自下而上止于胸部。
挤开女子的束胸布,夕放出压抑其中的酥胸,指尖把玩胸前待放之柔软蓓蕾,执其敏感部揉捻抹弄,感受其于指端长大之感。
片刻,指腹贴着乳首划着圈轻揉,待其缓缓挺立后双指夹住慢捻而过。夕似是觉得不尽兴,索性抱着黎倒向床榻。略有粗暴的压住黎,完全除去其上身衣物,女子白皙似脂的胴体无刻不引诱着夕,胸前傲然的挺立则是更甚,伸手揉捏几回覆满掌的柔软,随后低头含住盛放之蕊。
绵软于唇齿间绽放,些许乳香混杂着女子清香满满的糊于口腔中,蔓延至鼻腔进入大脑,夕的意识浸泡于氤氲香气中渐迷了控制权,仅是麻木吮吸与揉捏双管齐下照料着黎胸前两处绚丽区域。齿间夹起乳首微力咬合,似用此般而榨出的更甚乳香味混着柔软具弹性的感觉而至。点触因挤压而饱满的乳首前端,滑嫩触感流连于舌尖,唇齿夹着用力吮吸下去,一股甘甜即滑入口腔。
“啊..嗯啊...,夕,别...别咬呀....”
夕用力更甚,黎即呻吟出声。她只感胸前似是涨的有些难受,遂来回扭动躯体。
此状下,夕亦改变了手指玩弄乳首的动作,手掌覆上左边柔软,依旧至乳首于双指间。五指抓揉,柔软触感贴满掌。夕仔细感受着传递于掌中的触感。倘若能触碰天云,其触感也莫过于此吧,夕满足。
胸前双峰各异的触感相互叠加而被捕获,反馈于逐渐微颤的身躯之上,如同飞上青云端的飘然之感遍布全身。黎手臂不自觉的攀上夕的纤腰,随后滑向夕腿间,忘我般拢起已然鼓起于裤内的阳物,双指捏起前端轻轻揉搓几回,进而温和褪下夕的短裤,放出腿间已然涨大的阳物。见此状,夕遂停下动作坐起身子,让黎专心侍奉自己的阳具。
夕的下体是和肌肤一般的白皙,倒也显得漂亮。
黎手执其中部缓慢而动,直立起的阳物也随之一颤一颤。双指捏起半包裹前端的皮肤,将其动作轻柔的剥开,完全露出比中端大一圈的阴头。被剥开的阳具肌肤长时遮于内部,其粉嫩程度堪比春时桃花,经双腿白嫩肌肤的衬托则显得更是娇艳。黎虽是以往就见过许多次,可每每再视时却又似是新奇的小玩具般爱不释手。
手掌覆于阴头处,掌心抵住精窍。黎缓动着手掌心,让夕阳物似画笔般于掌中移动,待其路径全然覆盖手掌的每一处时,因摩擦而生的前液已些许浸湿了手掌心。她遂以此为润滑,摸至阳具中部,五指蜷缩,以不大的力气握住,试探性的稍微捏住几秒。前端的血流不畅即刻反映至其色泽上,白皙中透着粉与红的混合色。黎视其颜色愈加粉嫩,终是松了手。自压迫中释放而出,血液的正常流动致使夕的阳物逐渐恢复了常色,也涨大了几分。黎如此反复几次,夕的下体既大了一圈。
待其无法在涨大分毫,黎双手同握,自根部起始堪堪可露出前端。双手轻柔着上下套弄移动,执其两段相对而动,粉嫩皮肤即刻又若隐若现的绽于手中。此般动作中,夕的阳物于黎手掌虎口处伸出又回缩,似捉迷藏般稍纵即逝。黎也用更大的幅度加大了动作。双手滑至最底部,一手趁机轻抚几次肾囊处,手指轻挠几回。另一手大拇指亦滑过阴头下部,指尖轻点几次此处。此动作下一个来回三处位置收到黎挑逗般的刺激。如此上下滑动十几回后,夕已然被快意所激活,纤腰时不时前挺些许,口中喘息亦溶于空气中被黎所察觉。
双掌合十,包裹住夕的最前端,手掌紧贴轮廓上下摩擦。温热湿润掌心携带如同腔体内部的挤压感作用于此处。微蜷手掌,留出供移动的空间,继而接续摩擦。蜷缩而起的柔软掌心碰撞于前端轮廓,将其吞噬而终。温暖与柔软共作用着,几滴前液自精窍缓溢出。黎觉察,随即双指分起夹前端于根部,似夹子般稍用力的扼住敏感处继续上下套弄。恰当的力度带来恰大好处的快感,此般下夕已是于翩然的边界,随时即可升入云中快活。
黎手指移动,某时指甲不小心触碰到了铃口,随即一声平常难以自夕嘴里听见的娇呼传出。
“慢..慢些...否则就.... 呀啊~!”
此声似勾魂锁般牢牢勾住黎的心,黎听及此声娇呼,亦是增大了动作。
“这就让你更加舒适起来..夕。”
言毕,黎加快了动作,分出一手专心抚慰肾囊。手掌伸入夕腿间,自下方托握住,将阴丸包裹于掌心中满含柔意的盘摸,时不时的轻挠些许次数。另一手则依旧于阳物滑动,仅是减小幅度,专注往返于前中部与刺激精窍口。
双端感觉同时而起,且皆有欲引得夕一泻千里之势头,夕不得不分出两股精神控制住。然黎的连绵不绝如细雨的手掌攻势却玩弄的夕娇息更甚,随着肢体无意义的挣扎。于此情况,黎坐起身子翻身坐于夕腰部将其双臂压住。夕也仅能放弃了挣扎,仅是用力抓着被褥。
“黎...我快要..出来了...”
陷入极度舒适的夕只感腹部开始了明显的收缩,随即阳具似是抽动般颤抖几次,她明白了这是即将发泄而出的前兆。
黎低下头,嘴唇点吻精窍,示意夕她亦将加速。处上方的手掌变了方式,再度覆住凸起部分,全方位揉搓着。
脆弱敏感的前端经此前动作传递于夕阵阵躁动酥痒,自前端深入后直达肾囊,引起腿间的缩紧,几许后,阳物应和着肾囊,于极度的收紧后猛然跳动几回,白浊自精窍溢出,喷射而出。
“唔...”
黎来不及躲闪,夕的精华覆满面部。
“啊...抱歉,黎...”
黎伸手,擦去白浊,舌尖点蘸些许遗留的送入口中。
黎此般动作引的夕浮想联翩,稍有减弱的欲又真切的回复了。她遂伸手摸向黎的小腹部,欲掀其襦裙。
黎伸手按住夕不老实的双手。
“夕,些许忍耐些吧...这些天正好是月事的时候....抱歉..”
听及此话,兴头上的夕虽显无奈,却也可理解,她自己虽并未经历过凡人的月事,但也可从平时黎的反应看出几分,每值此时到来,黎即整日皱眉,显得并不轻松。夕心念恻隐,遂以理智压下欲火,穿好短裤。
“不要紧的,身子最重要。今日就此而止吧,待日子过了再做亦可。”
对于夕,黎自是看得出她的无奈的,跳动的阳具经方才一役并未回缩,正鼓鼓的立于夕腿间,黎视其狼狈模样不由得有些好笑,但凡夕每每陷入欲火,都会与平日冷冽的样子判若两人。
“唉...大画家要一直是这种狼狈样可会影响你在我心里的形象的,虽然不能做,但基本的泄欲还是可以帮到你的。”
夕回头,似乎疑惑着。黎拉着她重新坐回床榻褪下穿回没多久的裤子。她跪俯于夕前向她张嘴示意。
“来吧,啊——,我这样用嘴巴帮你解决。”
“这...你可想好了啊...”
夕看着跪姿仰头的黎,莫名的征服欲而至。
“摆出此般诱人行为...我可是会有些粗暴的。”
“那是自然啦,此举本就是为了帮你嘛,若能解决你的欲火自是再好不过了。”
黎张嘴,皓齿贴于朱唇,软舌伸出轻舐一圈唇。
视之,夕再也不顾矜持之态,挺腰将阳物送入了黎口中。
“唔....!”
巨大的粉嫩阳物略粗暴的闯入口腔,直抵黎的喉部,纵使如此,却依旧有一部分露于外部。阳具前端进犯口腔,送入之时碰撞于咽部,给黎带来些许干呕。也让黎下意识抬起舌根,抵住阳物裹着欲将其排出口中。
此般自是让夕舒适的,她只感有一片温润滑嫩自前部攀上阳具身,努力裹住前部移动滑行着,她遂又挺了挺腰,这样的感觉即更甚了,乃至于就连处于双齿间的阳具中部也感受到了轻微的牙齿压迫感。
夕自前戏中挺直了身子,她低头看了看张口含住自己身下物的黎,由于夕的阳物尺寸挺大,致使她不得不努力张开嘴,无法闭合之下些许津液自嘴角溢出滑过脖颈,流浥嫩肌。
此般画面淫靡且诱人,激的血脉偾张。夕不再忍耐,扭动着腰部抽送于黎的俏口,黎亦控制软润柔舌一寸寸浸润过,舌尖滑至精窍,稍向其周围探了探,夕随即感觉温热自前端而入,蔓延至整个阴头部位,她遂是感觉前段流出了部分前液了。黎感觉到了溢出的液体,她用些力气将其吮吸完毕,舌尖再度挑逗了几回精窍处而止了。
津液融混着夕的前液满布于口中各处,黎终是找到夕抽送的空隙将其咽下。卷起舌,包裹住前端,吮吸与舔舐并行,夕觉得下身即刻进入了一处温润中伴着舒适之感袭来。湿润的柔软舌肉紧贴于此,津液含于口中而现的黏音伴着它搅动于夕的视觉听觉皆传达出异样的躁动,夕愈加觉得下体涨的难受了,中端部位似积满了压力只待喷薄而出。黎却依旧于口腔中驱动舌头来回搅动,一步步刺激出夕难抑的欲。些许时辰而过,前端接连不断溢出前液,黎明了此处已然被激活,转而再用力吞下几分口中物。前部抵住咽喉,些许撑大了喉咙,露于外部的下体终是全然含于黎之口腔中了。黎舌位处于中部,堪堪可以攀上阴干滑弄。此处并不似前端那样敏感,纵使她百般爱抚,夕之快意却也止于此了。黎察觉,停止了口舌的抚慰。抬眼向上看,夕已自飘然中稍有缓和。
“此况该作何法呢...”
黎思索半晌,有了方法。遂是再度解开了蓝衫扣挑开内衬,将胸前雪白再度裸露。双掌托起柔软向内缓拢,且倾身于夕腿间,纵着左右两边的柔软包裹吞噬夕大部分的下体,仅余出几寸前端粉嫩。
夕向来是很喜欢黎的身体的,对其如脂似玉的胸脯则是更甚。女子柔软纤细的躯体总是引人无限遐想的,方才黎的动作皆被夕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几时前略有回缩的阳物又于胸间涨大了些。
双乳自根部包裹,黎托举住其开始揉动,被双侧软意裹挟其中,夕的下体亦随着如不胜衣的柔软抽送于乳间空隙。低头伸舌,于揉捏动作中见缝插针的对着最上端精窍舔舐,不似温香软玉的湿润唇舌有意含住整个尖端吮吸,两种不同的感觉于夕下体汇聚,自根部至中端的绵软引诱着小腹部的躁动直至精窍,而尖端盘弄的温润小舌又将燥动加剧,只待一个契机而释放。
不几时,黎发觉胸间物偶时抖动几分,已有纵马踏尽千万里之势头,她随即尽量于保持快感中加速手上动作。
“宣泄出来吧,夕,不必遮掩。”
“唔~....嗯...”
回应她的仅是夕绯红似桃花的快意面庞,以及不自觉而散出的喘息。
双侧动作幅度增大,口舌吮吸更甚。身前人已然界于登临之边缘。黎如此保持着动作。
某刻,乳间物猛的跳动几次,低头吮吸的黎被突如其来的暖意注满口腔,湿黏之物携带几分腥味蔓延于味觉与嗅觉。
19.
“咕....”
喉间用力吞咽,终是将最后一丝精液吞下。黎抬眼,夕坐于榻边,递过一杯茶水于她。
“漱漱口吧,顺便压下味道。不曾想你居然全吞了。”
“嗯...因为是夕的精华嘛...总觉得浪费掉是有些可惜呢。况且这样好像能让你兴奋起来呢。”
“你这.....”
夕有些好笑。她总是如此照顾夕的感受,黎总是给她一种感觉,她比夕自己还爱夕。
“黎...其实大可不必事事以我为主的,也理应关心一下你自己。好比画卷,纸张空白与墨涂须平衡才可算得好图。有时过分重留白或有意绘满整张纸反倒失了美感。”
夕正色言语,随即又小声嘀咕。
“而且此般做法会让我心生愧意...”
“好啦,我知晓啦..别摆出一副严肃脸嘛,这样虽好看,但有些不近人情呢....”
夕后知后觉,缓和了神色。黎擦拭完身上的液体重新穿好衣服于夕搀扶下站起身,揉揉跪的发疼的膝盖。
“方才腿跪的有些疼。不如..来帮我揉揉腿吧,刚刚让你舒服了..现在可到我了。”
“自是可以的,来此处坐下吧。”
夕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触碰黎身体的机会。
揽双腿于膝,覆掌于其上。
匀称的腿部初攀上即让夕欲罢不能,曲线分明且柔软适中,并不太肉感却也不过分骨感,触感恰到好处。
指尖自大腿点触着移动至脚踝,跃过鞋子卡扣后摸上露出的脚背。黎日常着装白色丝织高筒袜与黑色卡扣鞋,虽朴素些却也适合她清雅之态。脚背的丝织袜柔滑且轻薄,堪堪覆其上即可感受自黎脚部而至的温度。伸指来回划几次,她摸到了黎脚背上有些微凸起的血管以及抚摸时趾尖于鞋内翘起而带动的趾骨,这些凸起在丝质下衬得别有一番滋味。手织卡扣布鞋的材质是柔软的,鞋内足趾的任何动作皆会反馈于外部而被察觉。夕手指轻点鞋面,随即鞋内足趾回应般翘起调皮的动几次,撑的鞋面几分鼓起又还原。视之,夕愈加对鞋袜内包裹的双足有兴趣了,然她却并不急于下一步。夕并不喜欢一步到位,相反,她很享受一步一步接近渴望事物的过程。
托起脚跟抬双足至面前,夕双唇吻几回着白色丝织袜的脚背,将鼻子凑近足掌与鞋之间并不严密的缝隙嗅几回,所寻得的仅是少女黎些许的体香罢了。
“脚很脏的,还是不要这样了吧...”
黎坐于榻边,看着夕此般动作出言道。
“你整日同我于屋内研墨,能脏到哪里去呢,无非是些灰尘罢了,脱掉鞋子即可。”
言毕,夕解开卡扣,自跟部勾起鞋子,露出黎的脚跟与足弓。她并不完全除去鞋子,仅是侧着挂于足趾,这是夕特有的审美,“犹半遮面”总是比“看尽青山”要引得诱惑、激人想象的,这亦是她于画中经常留白的原因。
托足跟而起,另一手抚上丝织袜的足跟部。柔顺的布料于此处现出疏密之变化,足底的红润稍许透过白丝线露出于外部,形成白里透红的色泽,交映着衬的白丝袜更白皙,足底亦更柔嫩了。黎常穿绵软的布鞋,足跟自是毫无角质的,透过袜子抚摸仅能觉察出弹性以及柔软,除此以外就是裹于鞋中而生的暖意了。
夕轻轻点触几次,随即拇指揉捏足跟,似是抚过棉花的触感绽放于指尖。再动动手指伸向更深处的足弓部,此般感觉即愈加增大还伴着略有些的温润了。伸指捏捏掌腹的嫩肤,随之拽起的除了丝织白袜外还有流溢指间经久不散的温度与滑嫩。
夕终是摸至足趾处,五趾趾腹似玉珠裹于袜中,仅于连续凹凸的外轮廓。指端触碰,袜子即同趾腹一起凹陷。
黎托着下巴歪头看着夕摆弄自己的双足,似是触碰什么脆弱东西般小心翼翼,她不解,遂是低头看了看夕的脚,二者并无太大差异,她更不解了,起初她以为夕对自己的交如此仅是因为长得好看,然结果却并非如此。
“你为什么要这样子摸我的脚呀?”
她出言。
大炎的文人墨客自古以来都有对脚的迷恋。“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窄袜宫鞋,暖衬吴绫薄。掌上细看才半搦。巧偷强夺尝春酌”等作皆是如此。
夕生自大炎,千年岁月,既受其影响,自是亦有恋足的倾向 。但她与病态追捧“三寸金莲”的文人并不相同,她还是喜欢女孩形态正常五趾分明的脚的,她是万般看不上那金莲,也是唾弃的。她不愿意将那样丑陋的东西视为玉足。
对于黎如此的问题,夕也不避讳。
“此即为“恋足”倾向,并不奇怪。炎国向来是有将脚视为第二性器官的,之前的年岁里,摸脚是仅有夫妻间才会做的私密事。于我而言,此般下可满足占有之欲,况且,我也挺喜欢摸你的脚,触感很舒适...”
她捏玩着黎足趾回答。
黎仅妙龄出头,自是不明炎国此般风物,然其听及“占有”二字,却也明了了是夕于自己的爱意,她遂欣然接受了夕的此般做法,任由她把玩自己的脚了。
对于趾腹鼓起的柔软,夕爱不释手的来回拨弄,久之,她索性将其足底覆于脸,伸舌头至趾间抵住缝隙舔舐。袜子上的些许皂角味进入鼻腔,除此以外几近无味。夕不尽兴,遂捏起黎双趾,再度将舌头深入几分,丝织白袜阻挡着夕的更进一步,她不得完全伸入其中,仅能是舔舐尽足趾的下部而作罢。离开前鼻子再度抵住脚掌深吸一口,如此而得的些许体香混杂着香味而至,夕任其于鼻腔蔓延,终是满足的放下黎的脚掌。
“夕!等等!...再怎样说这样的做法也太...”
黎不曾料想夕会出此举动,脸红着本欲收回脚,夕却牢牢束住了。
“仅如此而已,并无不妥。放松些,黎”
夕不以为然,脱下黎仅余的一只鞋,再卷起方才被舌尖舔舐而浸湿的袜子脱掉。脱离鞋袜包裹的足部一眼看尽,足底的红润色泽与足背的嫩肤共显于眼前。夕伸手,自裸足五趾足尖始抚摸至足跟为止后进而划至脚踝,再临于足尖。划过温软湿润的足底,指尖奇妙触感经久不散,夕收回手送至口中吮吸,似要舔舐尽其遗留温度。
之后,拢起黎双足,足底相对,夕挺腰,于黎注视下将下体送入了足间空隙。
一侧裸足,一侧着袜,双侧于挺腰时刻传递不同感觉于夕。裸足足趾抓弄前段而携的柔顺感与紧贴肌肤的汗湿感,丝织袜移动而生的摩擦感与些许干燥感,两侧几度各异之感皆共同而至,互补着铺满夕此刻的感官,似黄昏时映于江面的江水与斜阳之组合,单独并无他,组合而起却叫人拍案。此感既舒适又沉迷,阳物包裹夹于其中,夕渐渐隐去其余冗杂之念,仅存两足所生的快意了。
待前段再度溢出点滴晶莹,黎的多次经验已然明确了夕又欲寻至快意之巅了。此回她亦配合着于足掌间抽送的阳物,夹紧又分开双足,充分给予夕适其节奏之快感。
夕揽抱着黎的双足,挺腰愈甚,不断泛出前液浸湿了着袜的半脚掌,红润足趾透过丝线隐隐现出。
再过些时候,夕终是挺腰而止,置阳物于足掌间。黎只感足底流淌过一抹温热,她明白夕已宣泄完毕。
夕松手,黎得以收回脚。视之,前液混着白浊,部分稀释浸润了红润足底,晶莹的散着光。黎看着,竟也不经意的想起夕暴露于眼前的脚掌,她顺势泛起了要些许舔舐的想法。察觉于此,她即“人面桃花相映红”,随即摇了摇头驱散这淫靡。而夕,似是并未满足,再度揽起双足。
......
多次宣泄后,夕终于是满足停下了。
20.
夕罕见的躺于床榻休息着。黎早已重新穿戴整齐于一旁再度开始了研墨。
“没想到夕大画家居然会把自己弄得腿脚无力...噗嗤...”
黎笑着,她愈加觉得夕像个小孩子了。当亲密足以消除隔阂,夕真正的性格方才被黎掌握。
“只是天气太热!”
对于黎的话语,夕妄图反驳,却无言以对,皆因其所言具为实,她仅能红脸片刻后加上一句倔强的话。
“况且谁...谁让你那般引诱我!”
“好好好,皆因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帮我揉腿,要不然夕大画家也不会落得此般底部...噗——”
“你!唉...罢了罢了,”
夕羞愤,她还是第一次被黎这样揶揄。
“待你过了月事,定让你好看。”
“是是是,但如今你还是先能坐起身子再说吧。”
黎并不在意。
21.
厢房内。拌嘴的二人终是停下了。
黎研着墨,依旧笑着,她望着夕。
后者于床榻上无所事事的盯着窗外。
盛夏耀阳些许落于其身侧,自窗而入散射的光致夕侧脸更耀眼。她察觉黎的目光,转过头来,嘴角微翘,也冲着黎笑了。
此时,黎觉得燥热的天气似温和下来,就连研墨也不再枯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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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