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生走进了厕所。
这时候,松井纯奈正像冰棒一样吮吸前一个男生的肉棒。
下一个男生在一瞬间的惊讶之后,便兴奋起来,拿出自己的手机,一边召唤班里熟悉的同学,一边启动了录像功能。
没过多久,厕所里就站满了人。
他们都很想加入,但这个时候,居然还都遵循着先来后到的礼仪。
突然,第一个男生发出舒服的呻吟,松井纯奈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窒息声。很明显,他将肉棒塞到了松井纯奈的喉咙里,在里面喷射出来。
男生挤压着自己的肉棒,将每一滴精液都灌进了松井纯奈的嘴里。做完后,他拔出肉棒,退到了一旁。
“该我了。”第二个男生将手机交给同学,让他们继续录像,自己解开裤子,掏出肉棒,塞进了松井纯奈的嘴里。
松井纯奈继续贪婪的吸吮着,一脸饥渴,手指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和下体。周围的男生低声赞叹着,这样的场景,完全是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艳遇啊。
“这样排队太慢了,她身上不止一个洞可以用啊。”
一个男生的提议启发了大家。不需要再多说什么,排在第三和第四位的两个男生依序上前。前一个人仰面躺下,把松井纯奈弄到自己身上,从下面操她的小穴。后一个人走到松井纯奈身后,将肉棒插进了她的菊花。
松井纯奈扭动着身体,紧缩的肉洞让两个人露出了极为舒爽的表情。
其他人站在旁边,兴奋的欣赏着,等着轮到自己。
手机一直在记录整个过程。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的每个洞里轮流玩,从身体反应来看,她毫不介意,事实上似乎很喜欢。
这些家伙一点也不温柔,但这似乎无关紧要。
松井纯奈呻吟着,扭动着,完全是一脸陶醉的样子。
男生们低声议论着:
“她是女子学院的学生,为什么会这么淫荡?”
“看样子像是嗑药了。”
“也许她厌倦了做一个好女孩,需要放纵一下。”
经历了数不清的插入和喷射,现在她身体上的每个洞都大开着,白浊的液体不断从里面流淌出来。她的脸、头发、胸腹、大腿,最终全都被白浊的液体覆盖了。
新衣和佐藤高良坐在角落,看着松井纯奈和天西近泽一前一后进入洗手间。天西近泽离去之后,松井纯奈却一直没有出来。
没过多久,大厅里的男生们开始窃窃私语,一个个脸上露出了兴奋和猥琐的笑容。新衣能看出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很黄很暴力的事情。
新衣有点担心松井纯奈,准备去洗手间看看。
她刚起身,天西近泽就抢先冲到男厕所门口,发出了夸张的尖叫声。
“你们在做什么!”
里面一群男生狼狈的冲了出来。
天西近泽冲进男厕所,把松井纯奈从里面拖了出来。
松井纯奈的身体完全赤裸,上面盖满了斑驳的白浊液体。而且她一脸的满足,看起来很开心,甚至还用手指抹着脸上的精液,然后放到嘴里吸干净。
天西近泽将松井纯奈拖出男厕所之后,就躲到了一旁。
大厅的人群都挤到了厕所门口,学生们举起手机,对准松井纯奈的脸开始拍照。男生们淫笑着,指着她小声说一些下流的话。而女生们则鄙夷的看着她,或者背对着她。尤其是女子学院A班的同学们,都躲得远远的,不想和她有任何关系。
新衣和佐藤高良看到眼前一幕,都震惊了。
新衣冲到旁边的空桌,扯过桌布,跑到松井纯奈身边,用桌布盖住了她裸露的身体,抱着她冲出了酒店。
佐藤高良眯起眼睛,将那个装过橙汁的玻璃杯放进了包里,又深深的打量了天西近泽几眼,这才快步走出酒店。
大厅里的气氛慢慢平静下来,但已经没有人再在意联谊舞会。每个人都在谈论松井纯奈。进入过厕所的男生们炫耀着刚才和她做了什么,女生们露出鄙夷的表情,议论着她是否早就已经开始援交。
出了酒店之后,新衣停在了路边。佐藤高良从后面追了上来,低声道:“先上我的车吧,我们一起送纯奈酱回家。”
上车之后,新衣看着依旧意识不清的松井纯奈,对她极是怜惜。
她知道,今天,松井纯奈几乎可以说是社死了。
“纯奈酱看上去是被人下药了,不知道是谁干的!”
新衣愤愤的说着。
就在这时,松井纯奈醒了过来。
厚厚的精液早已在她的脸上干燥,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滑过。
她已经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纯奈酱,你还好吗?”新衣柔声问道。
松井纯奈闭上眼睛,双手捂脸。
“现在所有人都会认为我是一个淫女……一个不知廉耻的肉便器!”她边哭边说,“我没法再活下去了!”
新衣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纯奈酱,你不是淫女、肉便器。你被人下了药,是受害者。”
“我会帮你找出那个家伙,还你清白。”
松井纯奈摇了摇头,哭得更厉害了。
“不,没有用的,我的生命早就该结束了。”
佐藤高良突然问道:“是那瓶橙汁有问题,对吗,纯奈酱?”
松井纯奈突然停止了哭泣。
“是天西近泽胁迫你做的吧?你不忍心害新衣,自己喝了药?”
松井纯奈点了点头。
新衣惊怒道:“天西近泽这个贱人,居然这么狠毒!”她有一些后怕,如果当时不是松井纯奈良心发现,今天社死的就是自己。
只是想想被男人们轮奸的场景,新衣已经出现生理不适了。
“纯奈酱,我们报警吧!”
“没有用的……”松井纯奈啜泣着,“我之前就试过了,没有用。”
佐藤高良道:“我们先送纯奈酱回家吧,这是我们至少能做的。”
……
“谢谢你们送我回家。”
还没等新衣和佐藤高良回答,松井纯奈就匆匆冲进屋,然后关上了门。隔着门板可以听出,她并没有进屋,而是靠在门后,低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