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传来了舱盖打开的声音,佐藤高良一出来,就惊讶的问道。
“居然玩得这么激烈吗?”
“白田小姐,我记得你最讨厌和别人发生身体接触了。”
“果然,新衣酱是特别的吗?”
这样羞耻的场景被佐藤高良看到,新衣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但她现在被吊在空中,连伸手捂脸都做不到。
白田里美表现得很自然,继续抬着腿,用脚拨弄着新衣的嘴唇。
“新衣的确很特别。”
她撩了撩自己耳边垂下的几缕发丝。
“本来以为,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的容颜能跟我相比。”
“而且,其他人的身体都充满了污秽。只是靠近,就让我觉得恶心。”
她用脚背和脚心,抚摸着新衣的脸颊。
“只有新衣,是不一样的。”
“她的魅力,让我都有些害怕。”
“身体也是这么的干净。”
“这样独特的人,怎么可能不让人心动呢?”
佐藤高良捂着心脏,夸张的叫道:“这是白田小姐的告白吗?”
白田里美用脚尖挑起新衣的下巴,微笑着:“不,这不是告白。”
“告白需要对方的回应。”
“而我喜欢一个人,就一定会得到她。”
“这是占有的宣言。”
“她只有接受的权利,没有拒绝的自由。”
白田里美注视着新衣,笑着问道:“新衣,你喜欢我吗?”
新衣不得不承认,白田里美的笑靥,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性感媚惑。被她吊起来欺负的羞怒,这一瞬间都被忘记了。
“喜欢。”
白田里美愉悦的笑起来:“承认和释放自己的真实欲望,接受我的掌控和引导,感觉不是很好吗?”
“新衣,要我放你下来吗?”
新衣被吊了这么久,身体真的很痛,连忙点头:“好呀!”
“不要!”
这是佐藤高良的声音。
“高良酱,你在说什么呀?”
佐藤高良摆出了土下座的姿势,语气里带着哀求。
“这样美的景象,是我生平仅见。”
“白田小姐,新衣酱,请你们再摆出刚才的姿势。”
“让我画下来,拜托了!”
白田里美笑起来:“给你三分钟,能记住多少,都看你自己。”
新衣被放下来后,浑身发软,趴在舱盖上,一时无法动弹。
解开捆缚之后,身体敏感部位的血液回流,在疼痛中带着异样的酥麻快感,渐渐扩散至全身。
蜜穴中的淫水溃堤而出,缓缓流淌到大腿上,浸湿了舱盖。
这淫靡的一幕,逃不过旁边两人的目光。
新衣问道:“白田小姐,不能给我们一件衣服吗?”
白田里美伸出手指摇了摇:“这是我这里的规矩,所有的访客都必须遵守。我喜欢这样,赤裸的人更加干净,更少说谎。”
新衣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那如果是男性的访客呢?”
白田里美笑起来:“我这里从来没有男性的访客。”
“即便是女性访客,一年也没有几个。”
“高良,你有多久没来过这里了?”
佐藤高良裸身坐在舱盖上,态度大方自然,就像穿着衣服一样。
“有一年多了吧。那个清洗的过程太难受了,而且你总是用嫌弃的眼光看着别人。所以能远程交流的话,为什么要上门受这个罪呢?”
白田里美点了点头:“诚实的答案。”
她转向新衣:“高良一直在称赞你的美貌,我有点好奇,才让你们上门的。这个决定,果然没有错。”
新衣想起了今天的来意,问道:“药剂分析的结果是什么?”
白田里美答道:“那杯橙汁里面,加了一种特别的催情麻药BEFW。”
“BEFW是美国未来科技公司的产品。一次注射或者饮用,就会终身成瘾。过量或者长期使用,会让人变成丧失理智的发情淫兽。”
“BEFW的价格很贵,保存条件尤为严苛。必须在零下八十度的环境下封冻贮存,解冻后必须在10小时使用,超时即会失效,也不能再次封冻。”
“最近,东京一些被极道控制的风俗店,很喜欢使用BEFW。”
新衣问道:“一次就会成瘾?有什么办法戒除吗?”
白田里美摇了摇头:“至少在现在,是没有办法的。”
新衣不禁有些后怕,又有些担心松井纯奈。
松井纯奈两眼发红,痛苦的呻吟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撕烂,艳红的阴唇向两侧翻出,阴道中淫水不断涌出,滴在地板上。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为了防止她弄伤自己,松井纯奈的母亲不得不将她的手脚捆缚起来。
看着女儿无意识的挣扎扭动着,松井纯奈的母亲坐在一旁,默默垂泣。
松井纯奈的父亲站在门前,听着屋内妻子的哽咽和女儿的呻吟,心情难受到了极点。
昨天晚上,得知女儿的遭遇后,他就愤怒的选择了报警。
接警的警察好心的劝他,让他自己撤案。不然的话,不但告不倒天西家的贵人,他自己反而会因诬蔑罪被抓去坐牢。
女子学院的公关部,也第一时间联系了他,劝他息事宁人,学校会给予经济补偿,并在将来推荐松井纯奈升入名牌大学。
他的理智告诉他,天西家是帝国顶级权贵,自己只不过是一介庶民。这时候就该忍辱负重,默默的接受这些条件。
但他实在接受不了。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品学兼优的心爱女儿被欺辱成这样,又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呢?
不自量力也罢。
以卵击石也罢。
我就是要给女儿讨一个公道!
松井纯奈的父亲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笔记本电脑,将天西近泽下药害人的过程写了下来,发送到了社交媒体上,还@了帝国的各大媒体。
接下来,他撕了一块长长的白布,咬破手指,写下了“天西近泽下药害人”几个字,然后小心翼翼的卷起来,放到了包里。
走出家门的时候,他深深的回头看了一眼。
他知道,自己这一去,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几十年来,辛辛苦苦上学,兢兢业业工作。一直在努力为自己和家人而奋斗,却也没有办法让她们过上轻松幸福的生活。
到最后,甚至连保护她们都做不到。
他默默的上车,前往天西机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