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后温存时间(凯尔希X女博)
——本篇时间线位于博士刚被挖出来之后不久
“凯尔希医生,这是您要的资料。”
深夜的值班室里,助理医师苏苏落抱着一叠文件走到办公桌前,将它们小心地叠放在一起。
“放在桌子上就可以。”凯尔希从屏幕后面探出头,“时间不早了,快点回去休息吧。”
小个子的沃尔珀少女犹豫半晌,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凯尔希医生,那个。。。新,新年快乐!”
凯尔希稍稍一愣,因疲惫而冻结在脸上的冷色悄然融化:“嗯,新年快乐。”
苏苏洛抖抖大耳朵,深鞠一躬后匆忙离开,凯尔希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用力伸了个懒腰:“不知不觉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啊。。。嗯,趁着现在有空,去看看她工作得怎么样了吧。”
凯尔希口中的“她”,指的正是前一段时间在切尔诺伯格石棺里救出的博士,两人早在巴别塔时期就曾共事过,之后因为种种原因分开。博士过去曾因其出色的指挥能力,被人冠以“恶灵”的称号。可现在,她好像失去了所有记忆,唯有聪慧的头脑依然如故。
失忆这回事,凯尔希其实并不怎么相信,她总觉得博士在装傻,故意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为此,凯尔希包揽了所有与博士有关的项目,从生活起居到康复治疗全部一手操办。事实证明她多虑了,博士失忆得很彻底,连最最敬重的特雷西娅殿下都忘却了。
至此,凯尔希总算放心下来,她不再全天候监视博士,只是每晚下班前仍会习惯性去探望。
罗德岛的夜格外宁静,为了照顾病患休息,所有仪器都花大价钱加装了消音模块,哪怕是把耳朵贴在外壳上听,也只有淡淡的电流音。凯尔希漫步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高跟鞋陷进尼龙地毯沙沙作响。她刻意压低了脚步声,像一只真正的猫咪一样悄无声息,甚至没有惊动打瞌睡的保安。
沿着走廊走到尽头,就到了博士的临时办公室。这间由ICU改造的办公室宽敞而整洁,档案柜和医疗器械安放得井然有序,方便随时取用。凯尔希走到近前,确认过门缝里有灯光溢出,才伸出手叩响门扉:“博士,是我。”
等了两三秒没等到回应,菲林女士一皱眉,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暖黄色的灯光下,名为“博士”的少女披着那件标志性外套,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她手里还抓着签字用的钢笔,笔尖微微下垂,蓝墨水在白纸边缘晕开一片。
“睡着了?”凯尔希轻手轻脚地走上前,伸手拨开博士黑亮的刘海,少女摇晃了两下,鼻翼翕动,水汽浸湿沁湿半分桌面。
“小芙蓉。。。我吃不下了。。。”博士口齿不清地说着梦话,光滑的脸蛋在暖白灯光照射下泛起象牙雕塑般温润的色泽,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吧唧吧唧。。。营养餐。。。”
即便是心性沉稳的凯尔希,这时也不禁暗自腹诽:‘平时那么吵闹,安静下来还是很可爱的嘛。’
菲林女士并不打算打搅博士的清梦,她拿过叠在一边的报表,拉来一张椅子坐下来慢慢查看。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博士终于睡醒,她抻长胳膊用力伸了个懒腰,满脸幸福的表情:“呼呼,真舒服。。。呃?”
等少女看清身旁坐的是谁,刚睡醒一团浆糊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啊,凯尔希——我可没有在偷懒!”
“说这话之前记得把口水擦干净。”凯尔希面无表情地递过一张纸巾,“我看过你做的报表了,细节里还有点小问题,争取在下班前修改好。”
“是!”博士慌忙擦掉口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凯尔希你冷不冷,要不要喝杯热咖啡?”
面对这种显而易见的讨好,凯尔希并不买账,她合起文件夹,一本正经地说:“我当然可以等待,但这片大地无法等待。罗德岛每抓紧一分钟,就可以拯救更多无辜者,所以。。。”
“我知道错了!”博士果断投降,“睡觉浪费的时间,我马上就补上!”
凯尔希叹了口气,把手搭在对方的肩膀:“别担心,我会陪你一起做完的。”
驶入黑暗的罗德岛,星星点点亮着灯火。锅炉房,急诊间,还有办公室。。。这头古老而年轻的巨兽不曾停下脚步。时近午夜,忙碌了一天的凯尔希仍然站在博士身后,仿佛不会疲倦一样。她时不时地伸出笔,将报表上的错误一一指出,每当遇到难解的问题,便牵着博士的手教导一遍。
“凯尔希,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写着写着,博士突然问道。
“怎么想起来要问这个问题。”凯尔希神色如常,指在文件上的笔尖却停顿了片刻,“第三行第二串,这个数值有偏差,再看一遍原档案。”
“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博士一边修改一边嘀咕,“阿米娅、煌、迷迭香,还有老干员们都很信任我。他们好像觉得,只要是有我指挥的战斗就绝对不会失败,不管过程多么艰辛,结果总是指向胜利。”
她抬起头,浅灰色的眸子里写满了迷惑:“失忆之前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战无不胜?还是说,那些说辞只是用来安慰我的?”
见凯尔希慢慢皱起眉头,少女连忙摆手:“不告诉我也没关系的,我只是有一点好奇而已。”
“。。。战争机器。”
“什么?”博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从前的你,像一台战争机器。”凯尔希语气平淡,句读间没有半点起伏:“没有感情,不会想象,总是像台精密终端一样运算,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得胜利——如果牺牲自己能换来战略优势,你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像一台战争机器吗?”博士停下笔,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对柔荑纤细洁白,似乎更适合执棋对弈,而不是夺走生命。可此时此刻,她却能看见一片汹涌血海,将它们润湿。
“在那个‘你’的指挥下,罗德岛经历了有史以来伤亡最严重的时期,半数以上的精英干员战死。。。”凯尔希的声音依稀从耳畔传来,“Spark,Passion,还有许多我也记不清名字的干员都牺牲了——为了感染者共同的未来,他们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生命。”
“博士,我需要你知道,我并不是在责怪你。付出也好,牺牲也罢,都是拯救这片大地所必要的代价。。。”
“可Ace和Scout他们,不还是为现在的我而死了吗!”不知何时,博士已是泪眼朦胧,“过去的我或是现在的我,到底有什么区别?那样的话,还不如变回从前那样!”
——世界线I——
望着博士悲恸的面容,凯尔希心中仿佛有根东西绷断了。来不及多想,她忽地捏住博士的下巴,将两人的唇印在一起。
“呜?”
博士对此毫无防备,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可爱的惊呼,四瓣柔软的唇便相交在一起。它们纠缠、它们交葛,以唾液互换彼此的味道,难舍难离。
这一吻并不长,好似浅尝辄止,只是凯尔希为了让恋人停止自责做出的努力而已。
“凯尔希。。。”博士不由自主地攥紧衣襟,浅灰色的眸子沁出水汪汪的一潭。
“如果觉得害怕,就闭上眼睛。”凯尔希握住她的手,温声道,“我会尽可能温柔一点。”
“嗯。。。”
博士听话地合上双眼,心中的畏惧却一点都没有减少。她不知道凯尔希何时会再次发难,更不知道她打算怎么袭击自己,未知带来了更大的恐慌,眼下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砰,砰,砰。。。心脏跳动得越发剧烈了,一股难以描述的酸麻感涌进少女的血脉,涨鼓鼓的好像随时会爆裂开来一样。
凯尔希俯下身子靠向对方,一直到鼻尖相触才停下来。这么近的距离根本看不清博士的脸,但是她的呼吸,她的脉动,她长长的睫毛随着呼气微微颤抖的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晰。绿色的菲林女士深吸一口气,安慰似地说:“放松点,不会有问题的——相信我。”
话音还未落下,凯尔希就果断向前,再度吻上了博士的唇。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有时是维多利亚式的舔舐,有时是高卢式吮吸,凯尔希用上漫长生命中所学的一切,以近乎侵略者的姿态展开攻势。
惊慌之下,博士早已顾不上其它,只好凭着本能笨拙地配合对方。可能是经验不足的缘故,她的犬齿划破了凯尔希的下唇,殷红的鲜血缓缓沁出,和津甜的唾液一起落在嘴角。
疼痛没能让凯尔希停下,她注视着博士绯红的脸颊,猛然含住对方的舌头。狭窄潮湿的口腔里,舌尖互相纠缠,它们仿佛宴会上的贵宾,挽着手臂与腰肢,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这一吻很长,长到博士几乎窒息,好在凯尔希及时松开嘴,让新鲜空气得以涌入她的肺里。
“咳咳!”
博士面色潮红,拼命地咳嗽,淡粉色的粘稠液滴从她的嘴角滑落,滴在洁白无暇的病号服上。凯尔希为她拍打后背,也为她抹去咸涩的热泪;她扳过她的身子,紧紧拥抱这个重获新生的少女。
“给我听好了,不论今后将要面对什么,我们都可以一起承担。”凯尔希注视着博士的眼眸,目光看似平静如水,却怎么都掩不住蕴藏其中的火,“过去犯下的错误无法挽回,但至少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这片大地热爱敢于改过的人,你一定可以成为更好的自己。”
“嗯。。。”博士红着眼眶,细弱蚊蝇地应了一声。凯尔希见她恢复过来,刚想起身,却被一只纤手拽住了衣襟,“凯尔希,不要走!”
说罢,不等凯尔希作出反应,博士主动撩起上衣,将匀称的胴体暴露出来。她的身体早已变成淫靡的樱粉色,在乳白色的灯光洗涤下,显得格外细腻诱人。一对恰到好处的乳房高挺着,连着略带肉感的腹部一起,营造出漂亮的曲线。如果贴近观察,还能发现她的乳首不仅勃起,还在微微颤抖。
“博士,你。。。”凯尔希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和博士一起度过了无数个夜晚,对于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你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博士执拗地摇摇头,抓过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凯尔希下意识地捏了捏,指尖压在少女的乳房,像触及一团果冻。博士适时地娇吟出声,一阵酥麻感由脊椎一路向上,直接冲向她的脑海。
凯尔希瞬间抽回手,“蹬蹬”后退两步,十指紧紧绞在一起。虽然成功挣脱了博士的魔爪,可她的视线却仍停留在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两抹嫣红忽左忽右。
‘怎么回事。。。她的胸好像,好像比以前更大更软,而且也更加敏感了?’
‘不不不,现在不是该想这种事的时候。。。快点清醒过来啊,凯尔希!’
即使是冷淡如凯尔希,这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些心猿意马。毕竟,任谁看到这样一具美丽的玉体横陈眼前,都难以坐怀不乱。好在作为一名医生的职业道德仍在提醒着凯尔希,让她不敢越雷池半步。
“凯尔希?”见对方久久没有反应,博士一脸担忧地拽了拽她的衣角,“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如果你不想的话,今天就算了,好吗?”
凯尔希对上博士的眸子,一如记忆中新生小兽般的目光。时间磨平冲动,她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做过,可现在,已然干涸的腔内竟然开始分泌黏液了。
“凯尔。。。欸?”
博士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凯尔希单手按倒在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脸色红得更厉害了。
“别后悔。”伏在少女的耳畔,绿色的菲林女士低声轻语,“这一次,我要在上面。”
脱下病号服,扒掉长裤,凯尔希伸手向下,贴着肉感的腿部曲线慢慢褪去内裤。巨大的背德感让凯尔希举步维艰,却也驱使着她更进一步,简直要将她撕成两半。混乱之中,一黑一白两个小人突然出现在凯尔希的脑海,激烈地争辩起来。
‘不管怎么说,博士是你的病人!’浑身洁白,顶着光环的萨科塔人说,“作为一名医生,不仅要尊重病人的人格与权利,也要关心和体贴她,绝不应该在博士康复之前做这种事!”
‘可是你不想尝尝看吗?’黑漆漆的萨卡兹人说,‘果实到了成熟的季节,如果不顺手采撷,而是任由她自然腐烂,岂不是很无趣?’
小人越吵越凶,打成一团,这让凯尔希的动作有了些许迟滞。博士察觉到异样,索性张开双臂,紧紧将对方抱在怀里:“来吧。”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好似压倒骆驼的那根稻草,凯尔希脑海中刮过一道风暴,硬生生将洁白的萨科塔人卷碎。随着理智下线,最原始的生命冲动开始支配身体,她直直地扑上去,向博士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发动进攻。
牙齿轻咬乳首,佐以香舌的温柔舔舐,凯尔希卖力地挑逗着博士,就像多年前做过的一样。犬齿压在乳房,施加上恰到好处的力道,不会咬破皮肤,却能让快感更进一步。与此同时,凯尔希的手也没有闲着,她熟络地摸到阴户,轻轻掰开肉瓣,有时用指肚摩梭勃起的阴蒂,有时用指甲轻挠缝间的软肉。
快感从胸部和下体一阵阵袭来,连绵不绝地扑向博士,这让她既感到兴奋,却也有些后悔。要知道,凯尔希认真起来可是很粗暴的,如果不是她没长肉棒,那场面简直就是在强奸。更何况,在身体还未完全康复的现在,博士实在没有信心坚持到最后。
“凯尔希。。。呜。。。轻一点。”
夹杂在呻吟中的这句恳求将凯尔希从失控边缘唤醒,她终于停下挑逗的动作,喘着粗气从对方身上爬起来。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的博士喘着粗气,肉瓣一张一合,将点点蜜汁送出体外,沾湿柔软的毛绒地毯。
‘没有弄疼你吧?’
凯尔希原本想这么说,可代替话语的,却是无言的抚摸。博士和殿下都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她早就习惯了沉默,对于一颗炽热的心来说,冷却下来远比熔化要好。而现在,即使是面对昔日的恋人,恐怕也无法真正敞开心扉了。
“没关系的,不用勉强。”博士虽然忘记了很多,却还是能琢磨到凯尔希的心思。她再度抱住对方,把头埋在凯尔希的双峰间,“很抱歉让你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但是接下来的余生,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酸酸的,甜甜的,暖意涌上凯尔希心头。她抽了抽嘴角,好像想笑,却最终没有笑出来:“苦难堆砌出这片大地,不幸注满世间,同行者总是匆匆远去,早在寿命结束以前,长生者就已经死掉了。。。谢谢你博士,谢谢你愿意陪我继续走下去。”
这是凯尔希少有的真情流露,她的眸子如繁星般绽放光芒,令博士深陷其中。在这暧昧到几乎能看见粉色泡泡的气氛中,凯尔希再次把手伸向博士的下体,只不过这一回温柔了许多。
“这几天,都是你自己想办法解决的吗?”凯尔希不紧不慢地逗弄博士的阴蒂,时不时将整根手指探进小穴,感受被穴肉含住的感觉,“还是像以前。。。不,比以前更紧了。”
“我没有在自慰!”博士还想嘴硬,却在对方的逼视中败下阵来,“只是偶尔会做一下而已。。。”
“还记得我之前怎么叮嘱你的吗?痊愈之前禁止自己动手,有需要可以来找我。”凯尔希略微勾起嘴角,“不遵医嘱,看来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
说着,她陡然加快速度,手指微微弓起,像缝纫机的飞梭一样,飞速重复着插拔。博士那早已湿透的小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瞬间就沦陷在凯尔希的攻势下。
“哈啊。。。凯尔希,等等!我还没有,还没有准备好。。。噫!!!!”
呻吟愈发紧促,娇躯不断痉挛,随着一声高亢的淫叫,穴肉猛地咬住手指,将温热的爱液喷射出来。。。高潮持续了整整三十多秒,博士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高高弓起脊背,又重重摔下。远超自慰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每次看你去得那么夸张,总觉得是表演出来的。”凯尔希拔出沾满蜜汁的手指,凑到鼻子下嗅了嗅,“气味很健康,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再吃类固醇了。”
尽管已经做过很多次,博士还是受不了对方这种一本正经的态度:“不要在这种时候。。。”
“嘘。”凯尔希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反手捂住博士的嘴巴。不等她做出反应,就听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高中生甜美的嗓音:“咚咚——博士,您在吗?我要进来咯。”
博士怎么也想不到,总是早睡早起的安洁居然会大半夜跑到自己这里来:“等一下,先别进来!”
“您还在工作吗?”安洁莉娜听话地站在门外,“已经十一点半了耶!”
“我,我今晚有点忙,有很多文件要批改。。。不急的话,明天再来可以吗?”
“哦,好吧。”安洁不疑有他,“那博士,我明早再来找你。”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博士松了一口气:“好险啊,差一点就暴露了,凯尔希你。。。咦?”
“那孩子,经常来找你吗?”凯尔希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V字形的双头龙,一边拿在手里把玩,一边神情微妙地问道,“你们好像很亲密呢。”
博士‘咕咚’咽了口唾沫,她知道自己必须得认真回答,不然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指劳累过度,一觉睡到天黑):“都是工作上的事情。。。这孩子一直想晋升信使,所以来请教我相关问题。”
“她是未成年。”凯尔希眨眨眼,无情宣判了‘死刑’。在博士惊恐的注视下,她将双头胶棒有螺纹一端填进自己的下体,像拧螺丝一样旋转固定住,接着高高挺起仿真塑形的另一端抵在博士的穴口。经历了刚才的高潮,博士的小穴变得更加敏感,明明只是被胶棒轻轻顶在前端,就已经湿到泛滥成灾。
“等等,我可以解释的!”
博士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凯尔希却将食指塞进她嘴里,堵住了最后一条退路:“今晚,我不想听解释。”
胶棒猛地前冲,在爱液润滑下顺利突破一重重阻碍,仅一次就顶到最深处。它那镶嵌着硬质突起的棒身触碰肉壁,结结实实顶在每一个敏感点上,将小穴全部撑满。第一次高潮的余韵未消,现在又注入了新的刺激,博士两眼翻白,彻底淹没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她下意识含住对方塞在嘴里的手指,像对待母亲的乳房一样,拼命吮吸起来。
凯尔希停顿片刻,似乎在欣赏博士舒服到失神的表情,紧接着,她扭动腰部,开始进行活塞运动。一深一浅,一轻一重,凯尔希娴熟地抽插胶棒,给予阴道恰到好处的折磨,不多久就有水声从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传出来。
“噗嗤”,“噗嗤”,胶棒不停抽插,仿真的冠状沟好似刮板,将粘稠的蜜汁一层层刮出洒在穴口以外。凯尔希能感觉到,博士的肉壁越发紧缩,巨大的吸力传来,几乎将固定在她腔内的另一截胶棒给拔出来。绝不肯认输的菲林女士心生一计,坏心眼地吻上博士的侧颈。
“唔嗯!”
敏感带遭受突然袭击,博士完全瘫软下来,她的阴道里涌出更多爱液,将运动阻力降到最低。凯尔希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博士,她趁着对方毫无抵抗之力,加速掰动腰部,以前所未有的力度侵犯小穴。
“啪”!“啪”!“啪”!
两具美丽的肉体剧烈碰撞,相接处变得通红一片,早已满溢的蜜汁流淌在外,被击碎成乳白色的淫靡浆液。做爱不断继续,凯尔希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她突然抬起博士的双腿,让胶棒得以更进一步,直接命中最深处的子宫颈。快感和轻微的痛感交织,阵阵酥麻,把博士送上了新高度。
“哈啊。。。凯尔希,我要。。。咕!”
“呼,呼。。。相信我!”
博士的呻吟被凯尔希用一记深吻封住,紧接着便是暴风骤雨般的疯狂撞击。她们仿佛漂浮在江河上的扁舟,担心倾覆,却又向往着落水。伴随着最后一次深插,两人同时到达了顶点,小穴奋力锁紧,拔河一般争夺着双头胶棒。博士淫叫一声,很丢人地晕了过去。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隐约间好像听到凯尔希似乎也在舒服地低吼,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就像宇宙终将归于寂静一样,激情也会在时间消磨下消散无踪。凯尔希直起腰,喘息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固定在她腔内的螺纹柱被蜜汁冲洗滑落,彻底叫另一方拔走。她看着博士瘫倒在体液浸湿的地毯上,缩成婴儿般小小的一团,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
“晚安,博士。。。祝你做一个,能够梦到我的梦。”
——世界线II——
啪——“你闹够了没有!”
凯尔希重重甩了博士一巴掌,看似柔弱的手掌落下,在对方脸上拍出一个殷红的印记。博士被这股巨力掀翻在地,后脑受到重击,意识顿时变得模糊起来。
“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自怨自艾?”凯尔希冷漠地俯视着博士,将高跟鞋点在她的小腹,“这么多人为你而死,要是让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气到说不出话来吧!”
说罢,绿色的菲林女士一使劲,旋转鞋跟重重踩了下去。即使是隔着一层病号服,这一动作还是绞破了皮肉,把博士疼醒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凯尔希,对不起!”博士抱住凯尔希光滑的小腿,声泪俱下地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
哀求没能换来怜悯,反倒助长了愤恨的火焰,凯尔希一脚踢在博士的下巴,疼得她眼冒金星。
“你确实不如从前那个她,至少她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求情。”凯尔希冷冷地收回脚,抱着双臂端详对方失态的丑相,“站起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对,对不起。。。”
博士不敢违抗凯尔希的意志,连忙扶着桌子,颤抖着站起身来。这一刻,疼痛摧残她的感官,寒冷吞噬她的知觉,意识仿佛坠入深渊。
基于最基础的生理反射,泪腺开始分泌泪水,这些咸涩的液滴顺着博士的脸颊滑下,打湿她化好不久的淡妆。泪痕冲刷下,所有的粉饰都被剥离,将博士原本的样子完全暴露出来——苍白,脆弱,仿佛易碎的瓷器。
这种感觉让凯尔希感到怀念,却也让她感到愤怒。她双手交叠,闪电般抓住博士柔软的脖颈,重重扼下:“殿下遇害时,你明明就在一旁,为什么没有去救她!”
“是胆怯,是懦弱,还是说——那一切全都是你策划的?”
“不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凯尔希的玉手愈发紧锢,台钳般掐住博士的喉咙,几乎要将它压碎。愤怒与恨意交织,让她终于说出了那句,多年以来一直深埋在心底的话:“去死吧——你这个杀人凶手!”
闻言,博士竟欣慰地笑了。喉管被扼住的她,断断续续地低声呢喃:“是啊。。。嗬嗬。。。我这个杀人凶手。。。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错!”
“嗯?”凯尔希戒备地盯着博士,稍微把手松开了一点,让她能够把话说完,“你都想起什么了?”
“好像有,好像又没有。。。”博士语气虚浮,好像随时会融化的雪花,“我看见一个白发的萨卡兹人,她被大剑刺穿了身体,夺走生命。。。黑色的王冠掉在地上,摔碎成看不见的灰烬。”
“明明即将身死,她却看着我,不言不语,只是微笑。。。那笑容好像施了魔法,让人移不开视线。。。我知道,那是她最后的嘱托,安慰我不要伤心,告诫我不要复仇。”
“‘一切都如计划的一样,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难道,那真的是殿下的打算?”联想到特雷西娅曾经在密谈时透露过的‘计划’,凯尔希的眼眸中闪过一瞬的犹豫。可紧接着,更加强烈的愤怒如火山般喷发出来,将她的理智完全淹没,“不会的,殿下不会瞒着我!竟敢用这样的谎言来戏耍我。。。骗子!”
凯尔希掐着脖子拎起博士,把她重重摔在办公桌上。重击之下,皮肉变得青肿,骨骼应声断裂,破碎的肋骨插进肺脏,血流不止。博士“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气若游丝:“我。。。我没有骗你。。。”
凯尔希步步紧逼,她的眼中烧着烈焰,耳边仿佛有邪魔窃窃私语:‘凭什么她假装忘记所有,就可以在他人的簇拥活下去?’‘凭什么她对杀死殿下没有半点负罪感,而你却要抱憾终生?’‘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无法原谅。。。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嫉恨熔成岩浆,必将烧毁一切,而博士这颗挡在路上的顽石,只有毁灭一个结局。
“Mon3tr,把这个女人钉在桌子上。”
凯尔希对召唤物下达指令,语气淡漠的好像在讨论该不该丢掉一包垃圾。巨大的怪兽低吼一声从脊椎分离出来,竖起它锋利尖锐的节肢,瞬间钉穿博士的手脚。
“啊!!!!”
博士凄厉地惨叫一声,差点疼晕过去,那几根素来用于斩杀敌人的尖刺撕开她的身体,将骨肉一起切断击碎。鲜血,殷红的鲜血顺着窗口不断外溢,它们温热地流经皮肤,滑过桌面,滴滴答答地汇聚成一滩。为了让博士不至于失血过多,凯尔希抽出一支针剂,连着注射头一起刺进她的大腿。止血剂只能暂缓出血,却无法减缓痛苦,一阵又一阵的战栗袭上大脑,让博士不得不清醒着面对一切。
“开始吧。”凯尔希扔掉注射筒,全然不顾断在皮下的针头,“肏死这个背叛者。”
“。。。欸?”
“吼!”
在博士惊恐的目光中,巨大的结晶怪兽挺起尾刺,一下捅进她的菊穴。这根足有人手臂粗细的巨物显然不是正常人后庭所能够承受的,仅仅只是“进入”这个动作,就把柔韧的直肠撑破。千分之一秒内,凝血因子疯狂涌出,企图堵住伤口。但异物仍然卡在里面,不论它们有多么努力,都注定是徒劳的。
“嗬。。。我,呜。。。啊!!!!”
结晶巨兽没有给博士留出适应时间,它凶猛地重复着抽插动作,每一下都将直肠破坏得更加彻底。墨绿色的尾刺沾满殷红,晶莹剔透有种别样的美感。朦胧泪眼中,博士看向凯尔希,无比希望对方能回心转意。对此,凯尔希只是淡淡地加了一句:“继续。”
博士绝望了,对此刻的她而言,生不如死。
三分钟,五分钟。。。时间过去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博士依然活着。同样的,这场惨绝人寰的强暴也仍在继续,结晶巨兽完全贯彻了主人的暴虐情绪,一次又一次将尾刺捅进菊穴深处。直肠完全粉碎,连接着胃与后庭的部分也被绞烂,全靠着难闻的止血剂,才让这具身体不至于失血而死。
“嗬啊啊啊!!杀了!!我!!”
博士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剧痛干扰神智,让她只能像野兽一样嘶吼。望着少女声泪俱下的丑态,凯尔希不着痕迹地撩起裙摆,悄悄抚慰下体。
“呼。。。嗯啊。。。”
两根葱白的手指逐渐深入,隔着被爱液濡湿到黏糊糊的蕾丝内裤,触摸微张的蜜缝。摩挲、按压,棉柔的刺激由神经传递到大脑,化作蚀魂销骨的娇喘。凯尔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会对这样的场景感到兴奋,这让她感到羞耻,也更加愤怒。
“怎么会。。。殿下。。。不可能。。。”
凯尔希说着谁都听不清的低语,手速逐渐加快。她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干脆扯掉内裤,对着博士残破的身体自慰。惨叫声,娇喘声,碰撞啪啪声,淫水潺潺声。。。这几种声音交织共鸣,逐渐变得越来越响,直到振聋发聩。
“肏她。。。肏她。。。肏死她。。。把她捅穿,把她撕成两半。。。嗯!”
和着博士的哀嚎声,凯尔希终于走出最后一步,呻吟着达到了高潮。就在她攀上顶点的同一刻,结晶巨兽猛地挺起尾刺,将博士从下到上地贯穿。尖刺撕破胃袋,刺穿心脏,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上,最终掀开头盖骨,带出一串或红或白的器官碎片。博士病弱的身体上绽放出一大片血雾,为这间曾经的重症病房染上鲜艳的红色。
生命已然休止,痛苦仍停留在博士精致的脸蛋上,尽管过程不那么美好,但她终于可以安息了。
“Mon3tr,把尸体带到解剖室。”凯尔希直起腰,抽了几张纸巾擦掉满手的淫液,却任由下体继续暴露在空气中,“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