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露水情人》俱乐部的短信:“亲爱的新、老会员,提前给大家拜好年啦,祝各位会员新春快乐,大吉大利,夫妻百年好合。并通知,本俱乐部将于小年夜,举办一年一度的群交盛宴,届时将有多位人妻嘉宾特别演出,呈请各位光临。”
我:“老婆,《露水情人》俱乐部的短信你收到了吗?”
飘飘:“收到了,他们也发给我了,我们去吗?”
“我……我可能不行,小年夜,高雄他们约我聚会。”
高雄是我的死党,还有东盛,两个人都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基友。
飘飘:“那我一个人……”
我看着老婆,试探道:“你不会是要一个人去吧?”
心里当然不希望她一个人去,她那么漂亮,漂亮得好像每个男人心中的初恋,别人只要看到她,就一定会争着上她,而我却看不见,也摸不着,更担心她没有我的保护,被那些男人无休止的玩弄。
老婆却不知道我此刻的心境,道:“你又不陪我,那我只有一个人去咯。”
我迟疑道:“可是那里,没有我陪你的话……”
她却好像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不是很忙嘛?”
“老婆!我不许你一个人去。”
妻子哼道:“你自己有约会,凭什么不让我去?”
我求道:“那里都是男人,你也知道他们都是去俱乐部干什么的,你叫我怎么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管好自己。”
“不行,就算你能管好自己,我还是不答应,因为我不能保证那些男人也会管好自己。”
飘飘看着我的眼睛,忽然狡黠的一笑,轻轻的在我耳边吹气道:“你难道不想我背着你做点什么吗?”
她的话就好像一条毒蛇,盘踞上我的心。
我感到一阵窒息。
飘飘却蓦地笑出声音,调笑着对我道:“傻瓜,看你的脸都绿了,骗你的啦。”
我看着妻子,一本正经的道:“你真的不去!”
老婆答应道:“当然不去,你不去,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那你小年夜准备干什么?”
“你找你的朋友,我只有找我的闺蜜咯。”
我终于长长的松出一口气,抱起飘飘,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赞道:“我的好老婆!”
老婆却斜着眼睛,嫌弃的用眼角瞟着我道:“去去去,只想着自己的坏男人。”
我厚着脸皮道:“只有坏男人,才娶得这样的好老婆。”
老婆笑骂道:“三寸不烂之舌。”
小年夜,饭店,与两个狐朋狗友,喝酒聊天。
我:“今年只有我们三个?”
高雄:“你想要几个?”
我:“你那些漂亮的小蜜呢?”
高雄:“小蜜?小蜜都给我遣散了。”
东盛对我道:“朋友,你落伍啦,这年头,还有谁玩小蜜。”
我:“不玩小蜜,那便包二奶咯?”
东盛:“哈哈哈,二奶……”
我:“有什么好笑的,我难道说错了吗?”
高雄拍着我的肩道:“你多久没出来混了?是不是在家抱老婆,抱傻了?现在还有谁玩小蜜?包二奶?那都是过去式了。”
面对这两位顽主,我只有语塞。
他们两个,一个是花花公子,另一个则是夜总会的老板。
我:“算你们狠,那请两位爷告诉小弟一声,这年头,玩什么才流行?”
高雄笑道:“嗯,懂得求教便好。”
东盛接着道:“那我来告诉你,这年头最流行……”
手机铃声忽地响起。
我:“哟,等我接个电话。”
高雄笑道:“一定是老婆来查岗了。”
我:“嘿嘿。”
飘飘:“老公,在哪呢?”
“和高雄、东盛在一起。”
“嗯,好的,你们在吃饭吗?”
我答道:“正在吃,你呢?”
“我们也正准备去吃饭。”
“你谁在一起啊?”
“矛盾、还有郑哥他们。”
“什么!”我惊得几乎要跳起来,老婆不是应该和她的闺蜜在一起吗?
怎么又和郑哥他们混在了一块?
我起身离开座位,走到边上用手掩住电话,“你……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他们约我,我就去咯。”
“可是他们……”我没有说下去,即使我手掩着电话,但在这多人的饭店里我仍难以启齿,郑哥他们都是妻子的炮友,我用力的咽下一口气,道:“老婆,你不是和我说,你今天和闺蜜一起活动吗?”
妻子:“闺蜜有事情嘛,老公,我们一会可能会去俱乐部玩。”
我心头巨震,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急道:“不许去!你答应过我的!”
飘飘吱唔着,却不答复。
她难道是在犹豫?
可是这样简单的事情,还需要考虑?
我胸中憋着一口闷气,真想提起手机,就地砸了。
忽然,从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笑声:“喂,是我郑哥,新年好啊。”
我怔住,“……你……”
郑哥:“听说你今天有事,不能参加俱乐部的活动,所有我们就替你代劳啦,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你老婆的。”
矛盾插嘴道:“等你的事办完,也过去俱乐部吧,我们在那面等你,你这骚老婆啊,就喜欢你看着她玩。”
“你要死啦。”飘飘的声音,就好像在和那几个男人打情骂俏。
老婆又拿回了手机,对我道:“老公,你不要生气哦,我去俱乐部,其实是有些事情要办,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把我们的资料卖给俱乐部的事?这次俱乐部说有机会让我赎回那份资料,所以我想去看看。如果你那边结束了,来接我好吗?”
我颤声道:“如果是有事,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和我先商量一下?”
飘飘沉吟半响,道:“我不是怕你担心嘛。”
“你不通知我,便擅作决定,不是叫我更担心?”
“但是现在,我不是都告诉你听了吗?”
“……”
她总是比我有理由,我总是说不过她。
而且事到如今,多说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我闭住了嘴。
挂断了电话。
我回去饭桌,心里却难以平静。
面对一桌的丰盛酒菜,却好像面对一迭迭的白纸。
高雄:“刚才说到哪了?”
东盛看着我道:“光说顶个屁用,不如带他去见识见识。”
高雄笑着对我道:“喂,气管炎,哥们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要不要?”
东盛:“嘿,你傻了啊。”他见我愣神的呆样,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
他们是在叫我?是在和我说话?
我只觉得脑子里一团糟糕。
全是妻子迷糊的身影。
高雄:“喂,怎么了啦你,听个电话,怎么把你听成这个样子,家里没事吧?”
我:“没……没事。”
东盛:“那快填饱肚子,一会出发!”
饭后。
胡兰大街。
一栋粉红色、三层楼高的房子。
淡粉色的墙,粉红色的门,门的两边,各挂着一只粉红色的灯笼。
《露水情人》俱乐部。
我的胃在收缩,难受得几乎要将刚才吃下的食物,全吐了出来。
东盛:“到了,就是这里。”
我:“为什么来这?”
高雄将手搭在我的肩上,目视着俱乐部的大门,微笑道:“知不知道现在最流行玩什么?告诉你,就是玩别人的老婆。”
俱乐部里,张灯结彩,火树银花,一副新年的喜气。
会员们四散而坐,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
东盛对我道:“你第一次来,跟紧我们,不要乱走,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如果你不小心犯了规,别人会把你赶出去的。”
将我赶出去?
东盛和高雄哪里知道,我和老婆已来过不下几十回,这里的规矩我比谁都清楚。
但我又庆幸自己在来的时候,没有遇到东盛与高雄。
我怎能让他们知道,我有淫妻的癖好,我老婆是个淫妻。
这种秘密,只能深深的藏在背后。
东盛:“看,有个美女。”
高雄望了一眼,眼睛顿时一亮,“看来今晚要走运了。”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
她,是她。
她容颜绝美,犹如黑夜里的一轮明月。
她给人印象,简直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初恋。
东盛:“今晚,我就要她。”
高雄:“她是我的。”
两人相视一眼,转而笑道:“一起上。”
不!她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的老婆,飘飘。
一排沙发,7、8个男人。
飘飘坐在郑哥与矛盾的中间,坐在7、8个男人的当中。
她穿着白色的礼裙,高贵、典雅,像一位纯洁的女神。
但她身边的男人,却像是一群饥饿的野兽。
矛盾的手,始终搭在老婆的大腿上。
老婆的腿不太粗,也不太细,她的美腿修长而匀称,有肉而又有弹性,有着极佳的手感。
矛盾的手,隔着裙摆绵薄的面料,感受着妻子雪滑的肌肤。
郑哥的手亲密的搂着妻子的纤腰,好像搂着他自己的爱侣。
其余的男人,虽没能有福坐在妻子的边上,但他们的目光兀自没有离开过飘飘,他们的目光始终徘徊在老婆的胸口、与她一双修长的美腿上。
老婆的酥胸饱满而坚挺,一条乳沟深深嵌在她圆领内。
她的腿上附着一层薄而透明的丝袜,黑色的丝袜,与她白色的礼裙似略显不搭,但又给人一种神秘的性感,似她白色的礼裙下,藏有另一番天地。
飘飘有个习惯。
她坐着的时候,不喜欢穿鞋。
她喜欢将一双穿着丝袜嫩脚,伸在鞋子的外面。
肉嫩的脚掌,平滑的脚背,玲珑的脚趾在深色的袜头下若隐若现。
邻桌几个男人们的眼睛,直勾勾的瞧着这双玉足,他们似已闻到足上散发的香气,忍不住就要上前舔上一口,吃上一口。
东盛:“我受不了,我现在就想上去肏她。”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按在自己的裤裆上,好似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暴涨的欲念。
高雄:“不要急,一会去找她的老公商量谈谈。”
东盛看了看矛盾,有看了看郑哥:“但哪个是她的老公?”
高雄狡黠的一笑,道:“肏过她的男人,哪一个不都是她的老公。”
东盛接着道:“那过了今晚,岂不是她又要多几位老公?”
“哈哈!”
他们的淫笑,似一口恶心的浓痰,吐在我的脸上。
“欢迎各位光临!现在是节目时间!”一个手拿话筒,主持人打扮的人走上场。
周围座位的灯光逐渐暗淡,只有主持人站立的位置,竖起一道亮光。
主持人:“这里,我先恭贺大家新年吉祥,完事顺心!”他又道:“再祝各位有美妻的老公,多戴绿帽,有老公的娇妻,多吃精液。”
台下一片哄笑。
主持人:“开个玩笑,好!废话不多说,节目正式开始。”
主持人润了润喉咙,道:“今年我们的节目与往年略有不同,是要和大家玩一个游戏,游戏的名称呢,叫做,猜猜谁最淫。”
主持人继续道:“游戏的内容是,我们将有请三位在场的人妻上场,一起参与表演。而她们其中一位,则是我们今晚的母狗。”
主持人接着道:“而我们台下的各位要做的,就是要想办法在她们三位之中。找出谁才是真正的母狗!”
“好!”台下喝声雷动。
看来众人对这游戏,都很感兴趣。
主持人:“有谁愿意上场参加表演,参与者,将有幸获得1千元的红包!之后猜中的朋友,还有特别的礼物奉上!”
2位人妻,先后走上了台。
主持人:“还有一位,谁愿意来?”
没有人举手,没有人动身。
主持人:“还有没有?”
众人面面相觑,却不见再有美女走上台。
这时,只听一个男人叫道:“这里!这里,还有一位美女愿意参加!”
东盛:“是她!”
高雄:“嗯!好戏来了。”
飘飘红着脸,在郑哥与矛盾的推举下,走上台。
我心头一怔,不禁双手颤抖。
美女们各自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台下立刻小声的议论起来,“你们说是谁?”
“我看是那个穿紫色衣服的女人,你看她的奶罩,都露出了一半,而且是透明的。看起来就是个骚货。”
“我看像那个最左面的女人,你看她的裙子,那么短,好像屁股都露出了一半,她穿的还是t字裤。”
“你们看那个穿白礼服、叫飘飘的女人,像不像?”
“不像,我看她倒像个公主,她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哈哈……”
东盛:“你们猜谁?”
高雄:“紫色衣服的,一看就是个骚货。”
东盛:“我也猜她。”
东盛对我道:“你选谁?”
我:“和你们一样。”其实我只是乱选,我的心思只有爱妻。
她此刻的装扮,与她身边的两个女人极不相称,犹如一位公主站在了两个妓女的边上。
我只希望她快点下台,快点离开俱乐部。
我虽然承认自己喜欢淫妻,喜欢妻子被很多陌生的人占有。
但是我不能接受,妻子被我所熟悉的人轮玩,这种感觉,使我觉得没有尊严,而且很不安全。
主持人:“时间到,请给出你们的选择。”
紫色衣服的女人,37票。
短裙的女人,26票。
我的老婆,11票。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主持人:“台下的各位都已选好,那接下来,我再给我们台上的三位美女一个机会,让她们也来猜一猜,谁是真的母狗。”
他走到三个女人的面前,又左右来回的绕了一圈。
忽然一伸手,抓住紫衣女郎的一只巨乳,竟将她的一只大奶,从上衣里直接拽了出来。
紫衣女郎一声嘤咛,又骚又浪。
她红着脸,却不阻止主持人揉搓她的奶子。
台下群狼顿时暴起一片吼声,似恨不能冲上台,将紫衣女郎就地正法!
主持人:“我问你,你觉得你们三人之中,谁是母狗?”
紫衣女郎娇吟般的喊道:“我,是我!”
她的回答,又迎来台下一片吼声。
主持人接着走到短裙女郎的身旁,他没有伸手。
短裙女郎竟自己撩起了的裙摆,她的下身,只剩一条短小的t裤。
t裤几乎只是一条细绳,划过她饱满的耻丘,深深的嵌在她两片肥嫩的阴唇中间。
主持人拉起那条细绳,细绳瞬间埋入肉缝,似整条的嵌进了屄里,一条晶莹的丝线从女人的密缝间,缓缓滴落。
“嗯……”女郎的呻吟,又长又荡。
主持人:“你是母狗吗?”
短裙女郎媚眼如丝,双唇间吐着热气,“汪!汪!”她居然学起狗叫。
“我就知道是她!一定是她!”一个男人蓦地跳起,似要冲上台去。
但立即被在场的保安制止,并赶了出去。
主持人还没有走到飘飘的身边,老婆却似羞怯的已退后了三步。
妻子双颊晕红,羞赧的低着头,好像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女。
台下一片嘘声。
我双拳紧握,真想即刻冲上台,将我心爱的美妻带走。
心中忏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带她来这个地方,她的纯真,本就不属于这个地方。
但我此刻却无能为力,这里的安保不会允许我将飘飘带走,郑哥与矛盾不会允许我独占娇妻,就连高雄、东盛也不会帮我。
主持人笑道:“你好像很害怕。”
飘飘兀自低着头,似没有听见主持人的问话。
主持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飘飘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
主持人:“第一次来?”
老婆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你难道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老婆似想回答,却又不知如何回答,也或许她是羞于启齿,老婆的皓齿不住的轻咬着下唇。
主持人:“你结婚了吗?”
“结婚了。”
“今晚,你是和老公一起来的吗?”
妻子望了一眼台下,喃喃的道:“不……不是,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这时,聚光灯给了郑哥、矛盾一个镜头,他们向众人挥了挥手。
主持人露出一丝邪笑:“看来我们这位纯洁的公主,好像有一点不老实。我猜她,是不是背着她的王子,做了许多事?”
台下众男嬉笑。
但他们的嬉笑声中,好像还掺杂着某种异样的亢奋,就像是嗅到了猎物的骚味。
老婆却似心虚的把头低得更深。
主持人凝视着飘飘,他的视线一直从妻子的俏脸,滑落至脚跟,他瞧的很仔细,像是要找出妻子身上的破绽。
台下一片寂静。
众人的目光,跟着主持人,全神贯注的端疑着飘飘。
主持人:“白色的礼裙,黑色的丝袜,为什么是黑色的丝袜?我猜,你的礼裙下,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妻子俏脸绯红,似有些慌张的道:“没……没有。”
主持人却上前一步,逼视着飘飘,道:“你才是真正的母狗,对不对?”
妻子“呀”的一声,退后两步,摇头道:“不是,我不是。”
我心中恚怒,诅咒主持人这个混蛋,他是在故意调戏我爱妻。
我的飘飘,怎么会是那种女人?
主持人“嘿嘿”冷笑一声,他将手缓缓的举到半空,手里竟多出了一个黑色的遥控器。
飘飘也看到了那个黑色的遥控器,她的面色忽然变得不安定,像似要被人揭去脸上的面纱。
老婆:“不……不要。”她的目光游移不定,心中似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她在惊慌什么?
主持人狞笑着,拇指按下了遥控器。
就在他按下按钮的一瞬间。
飘飘一声长长的哀吟,似被人一剑刺穿了心脏,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众人都看傻了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紫衣女郎、短裙女郎好像在同一时刻,撕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裙子。
原来她们衣服的里面,还有衣服。
一身靓妆,似情趣内衣的女王装。
伴随响起的音乐,她们大踏步的走到飘飘的面前。
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妻子的脸上。
一记清亮的脆响之后,我却没有看见飘飘脸上的痛苦,她反而愈加兴奋,泛红的面颊,似燃烧着欲火。
群狼开始嘶嚎,他们似已猜到了正确的答案。
妻子身上的礼裙,被两个女人左右拉扯、撕碎。
礼裙就好像薄雾般,渐渐散去。
随着飘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片掉落,老婆也似终于裸露出了她的本性。
一条真正淫荡的母狗!
谁又会想到,这位穿着白色礼裙的公主,衫下竟还藏着一套黑色的母狗靓装!
一对黑色的乳环,各镶嵌在妻子两座高耸的雪白的双峰中央,乳环在小巧精致的乳头上,闪着耀眼的光辉。
一条黑色的长皮鞭,穿在两只乳环的中间,横在妻子的胸前。
这是一条用来调教她自己的皮鞭。
紫衣女郎将长鞭,从老婆的乳环中取下。
一鞭子,狠狠的抽在飘飘勃起的乳头上。
“嗯嗯!”妻子忍着苦痛,闷哼呻吟。
但她复杂的表情,又像是在享受这份痛楚的滋味。
她似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
又或许,她是因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调教,而感到背德的刺激。
她的乳头,愈加的挺高,像是饥渴的想再尝一次鞭子击落的滋味。
主持人手上的无线遥控器,链接着妻子胯间的假阳具。
此刻,阳具正插在妻子的密洞中,卖力的耕耘着,仿佛不断的在向众人诉说着,妻子淫荡的本性。
妻子的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蕾丝边性感丝袜,丝袜上连用来固定袜口的吊带,但她吊带上的铁夹,却夹在了老婆两瓣肥嫩的阴唇上。
于是,当短裙女郎命令妻子蹲下身,摆出母狗讨好主人的动作时。
妻子的两瓣阴唇,被她分开的双腿,带的分向左右两边,大大的敞开,犹如一双绽开的蝴蝶翅膀,就连腔道里的嫩肉,都像是要翻将出来。
一根硕大的电动阳具,在她的密洞中震颤着,旋转着。
一丝接连一丝的蜜液,从老婆的穴口中滴落。
短裙女郎一把抓起妻子长长的秀发,好像揪着她的狗尾,紫衣女郎要妻子抬起头,面向所有的人,“来告诉大家,你是什么?”
老婆被揪着头发,勉力的抬着头,紫衣女郎不断向后扯的压力,使她无法闭眼,所以飘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看着他们猥亵、鄙夷、嘲讽的目光。
她鼻息凝重,嘴唇颤抖,一次次的咽下口水。
老婆:“我……我是一条母狗……啊……”
就在她要说出那句令人羞耻的独白时。
飘飘的理智似达到了崩溃的极点,一条透明的尿注,失禁般的从她的穴口喷泄而出,四散飞溅。
紫衣女郎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妻子的脸上,她喝道:“谁允许你到处撒尿。”
妻子似惊惶想收住尿液,她努力的缩紧小腹,尿水稀稀落落的一阵后,却再一次倾泻而下。
老婆的脸几乎红到了脖子根,她似已羞耻的无地自容。
妻子两只浑圆的乳房,马上各迎来了落雷般的巴掌,巴掌又沉又重,雪白的乳肉被打得通红一片。
短裙女郎:“给我舔干净。”她指着自己的皮靴。
老婆伸出香舌,一点点的舔舐掉女郎皮靴上,自己洒落的尿液。
紫衣女郎脸上泛起恶毒的笑容。
她举起鞭子,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老婆吐出香舌上。
“呜呜!”妻子痛苦的呜咽。
但她竟没有缩回舌头,继续舔舐着女郎的皮靴。
她仅剩的一点自尊,似伴随着她被鞭子抽的飞溅的口水,四散破碎。
老婆的双眼迷蒙,仿佛在欲海中迷失了方向,只听得她凝重的喘息……
主持人:“很高兴,我们有11位会员猜中了正确答案。他们将获得本场特别赠送的礼物。礼物就是这条淫荡的母狗,现在就有请这11位会员上台。”
郑哥、矛盾……等8个男人,一一走上台。
主持人:“还有三位,还有三位请一起上台。”
东盛:“走!”
我心中一凛,“去哪?”
东盛:“上台!”
什么!不!
我惊道:“你不是猜得那个穿紫衣服的女人吗?”
东盛:“我改变主意了。”
我:“为什么?”
东盛望着台上的飘飘,“因为她的眼神,她的淫荡的眼神。”
高雄:“走啊,我们还在等什么?”
我被他们俩架着,跨上台。
郑哥看见了我,我立即向他摆手,示意我身边有朋友在,不方便和他相认。
矛盾却大步的走到我的面前,道:“嘿,好久不见!”
我尴尬的移开视线,装作没听见他的话。
郑哥笑道:“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来给你介绍,我刚认识不久的两个好朋友,东盛、高雄。”
我心中大骇!看着眼前的东盛和高雄,竟感觉无比的陌生。
我:“你……你们都是串通好的!”
东盛凑到我的身边,小声道:“别那么大声,小心被台下的人听见。不好意思,老同学。其实我和高雄第一次来俱乐部,就看见你和你老婆的资料了,只是没有机会玩她,这次亏得俱乐部的安排,我们才能玩得这么好的极品美人。当然,我们事先也征求过你老婆的意见。”
我:“她是被你们逼的。”
高雄拍着我的肩,道:“这你可冤枉我们了,你老婆可是连一点反对的意见都没有,她好像还很听郑哥的话,你可要小心咯。再说了,俗话讲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美的老婆,也不知道早拿出来和兄弟分享,分享,亏得我还一直让你玩我的小蜜。”
我只觉得耳畔“嗡嗡”声不绝,脑海里空白一片。
对他们的话,我根本无言以对。
“呜呜……嗯嗯……”飘飘的呻吟。
她被人牢牢的绑在一张半人高的座椅上,全身缠紧着麻绳。
飘飘娇喘着,双唇间吐着白色的热气,她勉力的蠕动着娇躯,仿佛在欲火中煎熬。
她的娇体香汗淋漓,似已坚持了很久、似已等待了很久。
此刻,她已经不能再忍耐!
她渴望的望着男人,似希望男人能为她泄欲,替他松绑。
主持人问飘飘:“你要哪个先来?”
老婆吐出舌尖,一丝唾液从的嘴角滑落,她的舌尖直指着我。
主持人:“他?”
飘飘犹豫了半秒,竟又将舌头移到了旁边。
高雄:“看来你老婆,好像更喜欢我。”
我顿时像被人猛灌了一口浓醋,又苦又酸。
高雄是男人中最壮的一个,老婆喜欢强壮的男人。
高雄走了上去。
他用力的抓上妻子的双峰,将一对浑圆的奶子,尽力的揉扁:“你这个淫荡的婊子。”
妻子直视着高雄,她的表情,似痛苦,又似难以抑制的兴奋,她难道喜欢被人粗鲁的对待?
高雄看得妻子的浪态,似兽性大发,直接将妻子的一对大奶,揉成了椭圆。
老婆的俏容因为痛苦而扭曲,但听她呻吟着道:“再……再用力,好……喜欢你这样玩我!啊啊!”
高雄的理智,似被妻子一点点的吞噬,他心底的恶魔,渐渐显现。
高雄:“母狗!”
老婆:“我……我就是母狗,来嘛!弄我!”
我听得妻子的淫语,真想上去狠狠的给她一个耳光。
妻子却似浑然不觉我这个老公在场,又或许她正因为我这个老公在场,而变得特别的兴奋,她的欲火愈烧愈旺。
高雄将肉棒深深的捅入飘飘的密壶。
滑滑的,一大股粘汁,挤着高雄的肉棒,向外溢出。
不只是淫水,还有男人的精液。
高雄迟疑的“哼”了一声。
老婆媚眼如丝,一面感受着高雄的阳物,一面喘息着道:“来嘛,快点干我!”
这个淫荡的女人,连高雄都有点意外自己,竟不是飘飘今晚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老婆似已不知被多少个男人干过。
妻子的密洞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口,紧紧的吸啜住高雄的阴茎,拼命的含吮住他的棒身。
高雄挺动腰身,俩人的胯间汁水四溢,水声迭起……
台下群狼聚吼,分闹起来。
他们有的和同伴的女人开始做爱,有的则扯过邻桌的女人,几个男人一起围攻了上去。
我的妻子被11个男人围着,包括我自己。
她的双手各握着一根肉棒,穿着丝袜的小脚,各伸在一个男人的口中,深色袜头的下脚趾似因为被男人舔的痒了,而蜷起,又似因为高潮的刺激,而并拢。
她的红唇上粘满了透明的汁液、和白色浆汁,男人们喜欢叫老婆替他们做深喉,舔硬阳具,然后,再干进妻子紧窄的密壶。
妻子身下的密洞,似成了男人的精液便器,被男人们轮流的灌满白浆。
东盛似特别喜欢玩妻子的屁眼。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完全深入飘飘的屁眼洞中,将那紧窄的肉洞,撑得滚圆,接而,东盛将手指换做肉棒,一下埋入了妻子的菊门。
他与另一个男人,将妻子的肉屄、与菊门,紧实的塞满。
妻子张大着小嘴,却似窒息一般的喊叫不出声音,她犹如被他们顶上了高潮的巅峰,摇摇欲坠。
老婆伸长着脖子,俏容扭曲到了极点,男人肉棍似捅进了她的心窝,“我……我……要死……要死了……”她语声哽咽,话似从她的喉咙间,被男人冲刺的气浪顶将出来。
两个男人好像发了狂的公牛,奋力前冲。
妻子的娇躯似禁不住男人的蛮力,而痉挛不止,仿佛在顷刻间既要崩溃。
“老婆!”我忍不住疼惜、爱怜的叫道,伸手握住飘飘的小手。
妻子似在迷蒙中忽然看见了我,她忽然睁大了双眼,继而瞳孔剧烈的收缩。
就在这一刹那,飘飘彻底的崩溃!
她的全身犹如触电般的狂抖起来!
小手紧紧的将我抓住,似要把我一起拖入无尽的欢愉……
腥味、尿骚、弥漫着整个会场。
周围的人,有的已经吃力的倒下。
妻子却仍在被干着。
只有她一人被牢牢的绑在椅上,她无权反抗,也无力反抗。
主持人已不在乎次序,更多的男人冲上了台,将肉棒捅入她的湿穴。
妻子红肿外翻的阴唇,在男人的抽送下,仿佛蝴蝶的翅膀一般翻飞着。
豆大的阴蒂上噙着一只木夹,木夹连着细线,咬在妻子的嘴中。
每当老婆因为亢奋而扭动时,都会牵扯到那根细绳,细绳连着木夹,将妻子的阴蒂变态的拉长。
这种痛苦,只有老婆自己知道,我只能看见她紧锁的双眉,和她痉挛颤抖的娇躯。
然而如果细绳从飘飘的口中掉落,她则将会受到灌肠的惩罚。
老婆牢牢的咬着细绳,即使到了高潮,她兀自强忍着紧抿住双唇,不敢松口,也不敢有轻微扭动。
她皱褶外翻的屁眼,已吃不下更多的灌肠液,她隆起的小腹似已达到了饱和。
如果不是因为,插在她屁眼里的那只巨大的肛门塞,她早已经一泄如注。
此刻,一个男人正逗弄着妻子屁眼中肛门塞,他仿佛很喜欢看见老婆又似苦楚、又似央求的表情。
男人的手指勾住了肛门塞上的环扣。
妻子一脸惶恐的看着男人,似意识到他的企图。
妻子的屁眼剧烈的收缩,似要将那肛门塞牢牢的抱紧。
她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耻的排泄。
男人:“要不要我把它拔出来?”
妻子拼命摇头。
男人:“那你求我。”
妻子想也不想恳求男人,“求……求求你……”可是语声未落,老婆蓦地怔住,因为她发现口中的细绳已从她的唇间滑落。
再想咬住,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哈哈!”大笑。
“啊!不要!”老婆这才意识自己上了男人的当,她非常的后悔,却已追悔不及。
男人一把将肛塞从妻子饱胀的屁眼中拔出,一注似精液、又似牛奶的液体,立时从飘飘的菊洞中激射而出……
妻子绝望的闭上双眼。
绝望的将再接受下一轮灌肠……
夜已深。
我替妻子松绑,抱着她,直到人群散去,只剩下我们。
妻子像婴儿般依偎在我的怀中,“老公,你会怪我吗?”
我:“老婆,你真的太淫荡了。”
妻子:“那你喜欢我的淫荡吗?”
“你让我觉得很揪心。”
“我错了吗?”
我沉思许久,道:“你没有错。只是……只是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妻子:“你是说你的朋友吗,他们说过会替我们保密。”
“他们能做到吗?”
妻子肯定道:“能。”
“为什么?”
“因为他们以后会一直来我们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