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搅拌,混合了精液、口水、尿液、肠液,以及少量粪便而成的“沙拉酱”,被均匀的裹到了每一块水果上。
而搅拌用的工具,就是刚刚从菲儿肠道中拔出来的肛塞,白羽举起肛塞放到嘴边,像是舔着蛋糕上的奶油,把肛塞上沾到的“沙拉酱”舔了个干净。
旁边的菲儿忍不住讥笑说,看把你嘴馋的,这儿还有一个要不要舔。
说着从陈老板手中接过另一只肛塞递了过去。
白羽冲她一歪嘴说,公平起见,这个还是留给你吧。
菲儿说不要,白羽说她是贪上大份儿了,想把果盘整个独吞。
周围的男人们看着两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争论着这么淫贱的话题,个个都觉得开心不己,尤其是陈老板,毕竟今天是他的生日,二位美女这么卖力表现,完全是为了给足他这个寿星面子。
不过总是只看耍嘴皮子,太不过瘾了,二女的争论活跃了他的思维,他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于是叫停白羽和菲儿问,“二位美女,我记得刚才你们说过,今天你们自己就是我的生日礼物,对吗?”
二女一齐看着陈老板,菲儿点了点头,白羽问:“寿星佬儿有什么想法吗。”
陈老板说:既然是给我的礼物,那是不是应该归我使用,听我的安排呢。
白羽说,“那当然。”
陈老板说:“那咱们就来做个游戏,反正你俩都这么谦让,这么特治的一份水果沙拉,都不舍得吃,干脆,让我们来喂你们吃好了。”
白羽和菲儿一听陈老板这话,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所以并没答音,而是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陈老板继续说道:“但这么简单的喂显得没什么乐趣,不如来个比赛,就叫母狗抢食,怎么样。”
身边姓黄的附和道:“怎么叫母狗抢食,要找两条狗来吗。”
陈老板说:“那不用了,就让二位美女来扮演母狗好了,然后我们把沙拉分成几份,各拿一份来喂狗。不过不是直接喂在嘴里,而是扔过去,让她们抢。最后看谁抢得多。”
姓朱的说:“怎么抢,用手吗?”
陈老板说:狗抢食哪有用手的,狗根本没手,当然是用嘴抢了。
姓朱继续追问,却不及菲儿嘴快,菲儿哼了一声说:怎么可能,你们乱扔东西,我们用嘴怎么可能接得住。
陈老板哈哈笑道:接不住没关系,大不了从地上舔起来,反正吃到嘴里就算数。
姓朱的为了防止再次被菲儿抢话,赶紧接着说:我提议,还得有个计分方法,如果谁抢到一块,就得学一声狗叫,这样才便于计分。
裁判和计分嘛就有劳这位小兄弟。
说着一指旁边的酒保。
几个男人一唱一和的,安排好了接下来的节目,完全没谁问一句,二位女当事人有何意见,是否同意。
反正她们已经自称是礼物,礼物就是物,只是物当然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力。
菲儿还想反抗几句,却被白羽拦阻了。
其实和白羽心里想的一样,本来今天就是出来玩的,当然不会计较男人们这样的安排,对陈老板这个新鲜的设计,二女反而很是期待,并且都在心里暗下了心思,一定要抢先对方。
陈老板又说:“既然是比赛嘛,那就得分输赢,有奖励。待会哪只母狗抢得食多,就奖励她……”
陈老板一时没想到该如何奖励,半天没轮上说话的卫叔接口道:“奖励她寿星佬儿今晚的第一炮。”
这一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包括二位女性,虽然她们嘴上没像男人们那样齐声说好,但暗地还是很动心的。
倒并不是在乎什么第一炮第几炮,而是可以满足一下小小的虚荣心。
简单的准备之后,游戏开始了。
“沙拉”被分成了四份,四个男人各持一份,或坐或站,手里拿着牙签,插着一块水果,准备投食。
白羽和菲儿则是蹲坐在包间的中间,面朝着男人,眼睛紧盯着男人们的手。
陈老板一声开始,男人们开始了有趣的游戏,裹着特制沙拉酱的水果,朝二位美女扔过来,和预想的一样,尽管一开始男人们还没有存心捉弄,正经的朝着她们的嘴边扔,但毕竟美女们没有真的母狗那种反应速度,两轮下来,两个人都是一块水果也没接到,反倒是脸上胸前中了几计。
白羽和菲儿抱着不服气的心态,张大了嘴等着男人们再次投来水果,可是男人们却停止了动作,眼光只看着地上散落的“子弹”,二位美女明白,他们早知道她们没法接中,故意等着看二女在地上舔食的样子。
无奈,或者是期待之下,白羽和菲儿趴下身子舔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块水果,然后不约而同想起比赛的事,就都加快了速度,去抢着舔食掉在地上的水果。
完全不在乎酒吧包间的地板上有多脏,曾经有多少只脚在上面走过,有多少的残酒、烟灰、口水,甚至精液、淫水、呕吐物曾在那里存在。
当两个女人抢得正忙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不对,男人们都一脸坏笑的看成着她们,不是那种看见女人发骚后的坏笑,而是笑话女人犯傻时那种。
两人对望了一眼,白羽最先反应过来——他们立的规矩是抢到食后必须叫一声,才能“计分”,可刚自己和菲儿都忘了这茬,岂不是刚才费那么大劲都白费了?
看到白羽的表情,菲儿也明白了过来。
菲儿开始撒娇,指着几个男人大骂你们太坏。
看到菲儿那假嗔实娇的样子,男人们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番吵嚷之后,游戏只好重新开始,这一回两个美女干脆放弃了用嘴去接食的想法,直接选择了从地上去舔食,当然再不会忘了舔到之后那一声狗叫。
可这一回男人们也变了花样,不像刚才那样老老实实的朝着女人的面前扔,而是扔得东一块西一块,害得白羽和菲儿满房间爬,几乎舔遍了整个地板不说,有几次还碰到一块,差点摔跤。
更可气的是,男人们觉得这样还不过瘾,总是故意朝着落地窗的方向扔,要知道那扇大窗可是正对着楼下的舞池,现在那里已经是人头攒动了,如果有人抬起头,而白羽和菲儿任何一个正处在窗边的位置,那下面的人就能够清楚看到一个美女像母狗一样,在地上舔食的画面了。
所以越是靠近窗户的位置,二女只能尽量趴低身子,害得经常是身体贴着地面,四只大奶都变成了拖地的拖把。
突然一道影子在白羽面前一晃落到她旁边,她下意识的以为是一块水果,低下头就去舔,舔到嘴里才发现哪是什么水果,根本就是一堆嚼烂了的蛋糕,裹在粘粘的口水里。
发现之后本想吐出来的,可已经舔到嘴里了,白羽觉得味道还算不错,干脆把剩下的也舔了个干净。
吐出这一口的是朱先生,因为他手里的水果沙拉很快扔光了,心头一动,想来个恶作剧,便“亲口”制作了一发假子弹,没想到爬在面前这位美丽的白医生还真舔了,兴奋之余如法炮制,连珠发射,桌上原本摆得各种零食,经过他的加工都朝着包厢中心的地板发射而来,原来那一份特制沙拉总共也没多少块,哪经得起他们一通乱扔,四个人手里的小碗相继告罄,于是其他几个一看朱先生的作法,也都有样学样,互不客气。
开始几轮白羽和菲儿还是一样,照单全收。
可过得一会两个人实在有些累了,便摇手不依了。
两个人回坐到沙发上,不住喘气,嘴里当然免不了抱怨笑骂。
男人们看着也觉得确实玩得也够了,两位美女身上都蹭满了灰,尤其四只手心都看不出本色了。
陈老板催着她们去洗手间洗了洗,然后出来宣布游戏结果。
最终白羽以两分优势略胜菲儿,对此结果菲儿非常不满,一个劲说是酒保不公平计分有误。
酒保只是笑笑也不争辩,陈老板说,既然觉得计分有问题,要不再比一场?
吓得菲儿赶紧说太累,不比了。
黄先生说:刚才的游戏奖励是寿星佬的第一炮,我们这还有三个人呢,要不再来几个游戏,看看我们几个的第一炮该奖给谁。
菲儿冲黄先生呸了一口说,你们几个又不是寿星佬,你们的第一炮有谁稀罕,还奖励呢,当惩罚差不多。
卫叔说:行啊,就当惩罚。再比三场,谁输了惩罚谁。
菲儿说,饶了我吧,我现在的肚子已经要撑破了。再玩这个我要吐了。
一听这话,朱先生马上说:这好办,咱们这会就来比个不撑的。不但不会撑,还能帮助你消化呢。
其他人正想问怎么个游戏,陈老板却不答应了,说自己正要给刚才游戏的胜利着颁奖呢,你们老在这儿瞎扯,倒什么乱。
可大伙根本不听他牢骚,继续说着新游戏怎么玩,反正就是不想让他先自享受。
朱先生说着自己的想法,这一回来玩一个持久战,四个男人分成两组,每一组负责一位“选手”,轮流操“选手”的喉咙,要求必须深喉,中间不能停,看哪位选手先被操得吐出来,就算失败。
他话还没说完,两位女士就已经开始骂他了,说他太损了。
可是男人们却是一片欢呼。
这会陈老板也不急着先给白羽“发奖”了,几个人把两个美女一围,就准备开始,还是照样丝毫没有征求二女意见的打算。
“谁叫我们现在是礼物呢”白羽一边心里想着,一边配合得离开了沙发,蹲到了陈老板和朱先生中间。
另一边,菲儿也蹲到了卫叔和黄先生中间。
有些女人,稍微被男人调戏一句,就生气或者害羞,有的女人却能完全放松的去享受这种被调戏的乐趣,觉得被男人调戏,被男人使用,被男人蹂躏,正说明了自己的魅力所在。
白羽和夏菲儿都属于后者,所以尽管男人们在对她们作出安排的时候,一丝没有尊重她们想法的意思,但当她们蹲在男人之间,看着一左一右挺着两根大鸡巴时,她们的心都湿了,那些挺立的鸡巴正是标榜着她们对男人有多诱惑的旗帜,那上面盘结暴胀的血管,写着的是男人对她们欲望的呐喊。
白羽等待着,期待着,盼望着,盼望着这些大家伙在自己的嘴里,喉咙里挺进,像操逼那样操自己的喉咙,每次一想到或者一听到这样的话,就让白羽感到兴奋。
还没看清是谁先开始,那只怪蟒最短的时间里顶到了白羽喉咙最深处,完全没有准备,还没来得及适应和感到疼痛,那只怪蟒又忽的退了出去,接着就这样快进快出的操了起来。
白羽的头被两只手紧紧固定着,她无法抬头往上看,眼里能看见的只有一块结实的小腹上,一丛浓密的黑毛在自己眼睛里忽远忽近,那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嘴里忽隐忽现。
像这种没有做足准备的深喉是很容易让女人受伤的,事实上刚才那一下子,也的确让白羽有些生疼,不过作为有经验的她来说,学会了用最快的速度调整角度和肌肉,让后面接踵而来的冲击变得不那么不好接受。
并且一点点的疼痛,瞬间点燃了白羽骨子里悦虐的因素,只会让她更加兴奋,而不是痛苦。
在另一边,夏菲儿的状况也差不多,第一个捅进她喉咙的是黄先生,这家伙打从第一眼看到菲儿起,就幻想着狠狠的干她了,这会借着游戏为名,沾了寿星佬的光,操到这么外表清纯可爱,骨子却淫贱浪荡的女人,那还不甩开了鸡巴玩命的操。
四个男人们都一样,压根不打算慢慢享受美女口交的乐趣,而是任意的顶撞着她们的喉咙,目的很明显,当然是想胯下的女人早点被自己操吐,一则看看美女出糗的窘态,二则也炫耀一下自己的威风。
第一个插白羽喉咙的是陈老板,朱先生没好跟寿星主角争风,不过却提出了一个意见,说任由前面的人不停的插,那说不定还没轮到后面的人,两个妞就吐了。
因此主张每人二十下,立马换人换枪。
这一提议得到了通过,所以包间里的局面变成了四个男人像计数器一样的挺动着腰杆儿,这一下两个美女却完全没有了缓口气的时间,好在都是久经点阵,几个轮次下来,居然都忍住了没吐,可是满脸的唾液和阴茎分泌的腺体,还有被呛出的眼泪已经沾得她们满脸都是,两男一女三人为一组,都被牵扯出来的粘丝连接到了一块。
不知道是谁突然提议,为了“比赛的公平”,应该交换场地,于是利用二十下的间隙,四个男人调换了位置,变成了陈老板和朱先生负责夏菲儿,而卫叔和黄先生负责白羽。
借着换人的空档,白羽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菲儿,已经表现出了招架不住的样子,眼神涣散,配合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脖子上能清楚的看见喉咙中已经开始翻滚,好像随时就会吐出来的样子。
而白羽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男人尺寸都不小,尤其黄先生那支根细头粗,长度过人的家伙,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到白羽的喉眼深处,且把缝隙塞得满满的,等到拔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皮搋子,拔得白羽胃里翻江倒海一样。
刚才吃下去的那些蛋糕、水果还有“沙拉酱”都插着队的想往外冲。
好容易挺过了一轮交换,当黄先生再次插进白羽嘴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控制的信心,当黄先生第九下狠命拔出的时候,白羽只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他的鸡巴勾出来了。
她想推开黄先生,可连续深喉带来了身体的缺氧,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
她只觉得一股酸热从胃底直翻上来,刚刚要从嘴里喷涌而出,又一下子被再次顶进来的鸡巴挡回了食道,不过还是有一些先头部队,从嘴唇与阴茎的缝隙间逃了出去,还有一些液体另辟蹊径,从鼻孔中挤了出来,白羽自己狼狈不堪不说,弄得黄先生大腿和阴毛上也都是狼籍一片。
黄先生并没为此责怪白羽,反而让他觉得一种胜利的骄傲,他根本不管白羽已经呛得翻了白眼,还硬生生的继续插完了剩下的11下指标。
随着他每一下动作,白羽嘴里都粘液四溅,就像是哪个调皮的小孩儿,拿着棒槌玩命捣着一缸醪糟。
黄先生的肉棒离开白羽之后,白羽无力的坐到了地板上,又一阵干呕,不过她已经吐不出多少东西了。
等到胃里的痉挛平复之后,她看了看菲儿,发现她也和自己一样,正趴在地上呕吐着。
从阴毛上的痕迹来看,是卫叔完成了对菲儿的最后一击。
白羽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是粘的,脸上胸前粘满了吐出来的东西,两腿之间因为分泌了太多的淫液,使整个阴部都黏到了地板上。
差不多两三分钟,白羽和菲儿才缓过神来,菲儿说出的第一句话是,白姐,这回可是我赢了。
事实如她所说,本来菲儿也早就有些招架不住,可好胜心驱使,她豁出命去坚持了下来。
在白羽被操吐之前,她几乎已经半昏迷了,完全是下意识在接受深喉。
不过也只比白羽晚了十几秒,菲儿就在卫叔的进攻中一泻如注。
两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对方,从对方狼狈却淫荡的样子中,完全能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两人互相做了一个鬼脸,再看看四个男人却是大模大样,光着下身坐在沙发上,其中黄先生和卫叔两个,居然还留着身上的呕吐物没擦,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看到白羽和菲儿恢复过来了,黄先生抬脚踢了白羽一下说,感觉如何啊,爽晕了吧。
看你把我身上吐的,赶紧来给我舔干净。
旁边的卫叔也向菲儿提出了相同的要求,白羽和菲儿这会已经没有力气争辩或者反抗了,都乖乖的爬过去,把男人阴毛和大腿上那些,刚刚离开自己身体的东西,重新又舔回了胃里。
这一举动赢得了在场男人们一片欢呼,没有被舔的,纷纷向被舔的人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舔干净男人们身上的呕吐物之后,大家伙还不打算放过二位美女,非要她们把吐到地上的也舔干净。
白羽听到男人们的要求,心里一阵兴奋,这种下贱的任务,是她心理上的G点,越是淫荡不堪的行为,越是能让她产生快感。
尤其是像现在这种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玩弄,她整个人都处在性神经的支配下,别说是舔地上自己吐出的东西,就算更脏更恶心的事,她也一样会毫不犹豫和甘之如贻的去执行。
而菲儿的想法不尽相同,对她来说玩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开心随便都好。
至于舔地上的呕吐物嘛,反正这些东西在吐出来之前,也是从地上舔起来吃掉的不是嘛,再舔一遍有什么区别。
抱着不同的想法,白羽和菲儿开始舔起地上的呕吐物。
男人们这么说的时候,只是起哄的心态,压根没想到两个极品美女会真这么听话,做这么脏这么贱的事。
看着两张精致的脸庞,趴在地板上舔着稠乎乎的呕吐物,而且舔的那么自然,那么认真,就好像是在品尝什么私房美食一样,男人们都恨包厢里的光线还不够亮,恨不得找几个聚光灯来照明,好能够看得更仔细真切。
渐渐地,地板上看得见的呕吐物被二位美女舔光了,其实也有几块水果和少量蛋糕的未消化物,地板上沾满了美女的口水,包间里的七彩灯不停摇动,照在那一片水渍上,泛出迷幽幽的光彩。
那一片光彩之中,是两个跪坐当中的美人,玉雕冰砌的一般。
看得男人们直傻眼。
菲儿却提意见了,说明明自己刚赢了游戏,却没一个人说话表示什么。
男人们才想这件大事,除了陈老板外,其他三个都问菲儿想得到谁的第一炮,菲儿选择了卫叔。
朱黄二位一听连连反对,问凭什么选他。
菲儿理由充足的说:刚才你们没听卫嫂说嘛,之前坐火车,把我老公好好招呼了一回嘛,礼尚往来,我现在当然要好好招呼一下卫叔了。
朱黄二人虽然还是继续反对,卫叔却一把把菲儿扯到了身边,不住的表扬这个孩子有礼貌。
既然第一轮的两位选手已经产生,那剩下的自然就是第二轮,没有再做什么游戏比赛的必要了,况且白羽和菲儿两个也都坚决表示,不要再来什么游戏了,因为两个人已经累得不行,没力气了。
陈老板站起身,透过落地窗看了看一楼的情况,这时候正是场子里最热闹的时候,一群男男女女跟着DJ打出的节奏,都在疯狂的扭动着身体,表达着欲火和渴望。
于是,陈老板提议,就把第一轮的战场选在这扇窗边,正好给楼下的顾客增添下气氛。
白羽和菲儿一听,这岂不是让自己当众表演真人秀嘛,嘴里又一连串“抗议”,逼得陈老板抬出寿星身份,警告她们礼物的地位,这才让二女“一脸不服”的趴到玻璃窗上。
二女趴好后,按要求翘起了屁股,陈老板和卫叔则分别站在后面,两人扶住自己面前的美臀,一齐喊了一声“驾”,同时顶进了面前美女的桃源,白夏二女也终于等到了今晚第一次的插入,只爽得两位美女都发出了甜腻欢畅的叫声。
因为包间的玻璃的隔音效果非常之好,尽管二女的浪叫声大得吓人,可外面丝毫听不到一点,加上DJ音乐的巨响,一开始谁也没注意到,近在咫尺的地方有这么香艳的活春宫在上演。
不过被人发现也是很快的事,而第一个人发现后发出的惊呼,很快换来了全场众人的发现,一类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二楼这扇大窗户,虽然看不清脸,但透过玻璃,两个美女的身材曲线却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那四只大奶,随着男人撞击的节奏,在胸前抛上抛下,时不时的砸到玻璃窗上,显出一幅壮观的美景。
一楼的人似乎瞬间都听不见了音乐,耳朵里只剩下不规律传来的,巨乳砸在玻璃上的震动声。
陈老板不愧是经营夜店的老手,最擅长搞气氛,他一边拔出阴道里的鸡巴,改插进白羽的屁眼,一边指示包间里的酒保下楼,去DJ那里拿来了两只无线耳麦戴在白羽和菲儿的头上,瞬时间,二位美女的浪叫声响彻全场,整个店里的气氛达到了爆棚的地步。
已经有不少人受不了诱惑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就这么当众撸起管儿来,还有些卡座里的女人偷偷撩起裙子,坐到了身边的男伴腿上。
而这些画面,身在高处的白羽都看在眼里,她一边浪叫着一边说起了勾引的言语,她对楼下的人说,她现在正被怎样的操着,淫穴里是怎样的感觉,爆菊中获得了怎样的快感。
白羽淫荡的描述,加上菲儿有些奶声的浪叫,超过了任何一位DJ的感染力和鼓动性。
白羽又说,她看见楼下有人在打手枪,她很想看到他们打出来的样子,她甚至说想要吃掉大家射出的精液。
陈老板听到这话,马上通过耳麦当众吩咐一楼的几个女服务生,每人托一只高脚杯在场中游走,遇到有撸出来的客人就把精液收集到杯子里。
等到在场愿意参与的人都撸出一发之后,再把几只杯子送来包间。
一听到这个消息,之前没撸的男客人,也有好多撸了起来。
有的带了女伴的客人,干脆让女伴帮着自己撸。
几个服务生举酒杯在场中转着,到处收集客人爆发出来的存货,开始交货的人少,几个服务生还忙得过来,后来同时交货的人越来越多,几个服务生搞得都有些手忙脚乱了。
有的客人等不到服务生过来,干脆就一口喝光面前的酒水,再把精液射进自己的杯子。
当然带着女伴的客人体现出了优势,他们可以射进女伴的嘴里,再由女伴用嘴包着精液送到拿酒杯的服务员身边。
一些单独来的女客人也被场中的气氛感染,又或者是羡慕嫉妒楼上的女人,一下子吸引了全场男士的关注,都怀着不同的心情,往服务员手中的酒杯里吐了很多口水。
其中还有两个女孩儿,自己到吧台拿了两只酒杯,然后坐上吧台,撩起裙子,拔开内裤,一阵自慰之后,对着杯口喷出了一股股的阴精。
服务员当中有一个是来做零工的学生,为了多挣些零花钱,偶尔会偷偷给客人提供点特别服务。
在二楼的真人秀开始前,她刚收了一个客人的小费,被拉到卫生间。
当外面传来沸腾的声音时,客人正在她的菊花深处爆射,两个人听到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来不及穿上内裤,把裙子往下一拉就跑了出来。
结果刚一出现就被领班塞过来一只高脚杯,这个服务员还没搞清状况,就被几个客人扯过去用了杯子。
等到几圈转下来,她才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那些女客往酒杯里吐口水吐精液,感觉到菊花中正有东西要往外流的她,顺手把酒杯送进裙子里,把菊花中流出来的,也不管有啥没啥,全都接了进去。
一楼众炮齐发的时候,楼上第一梯队已经胜利完成任务,在白羽和夏菲儿体内布下了子孙兵,早已等急了的和二梯队立马补上,开始第二轮的进攻。
虽然楼下的角度看不到二女身后的详情,但人影移动却已经说明那里进行的是一场车轮站。
于是,楼下有很多客人高声提出进入包间的要求,更有人直接了当的询问起参与需要多少价钱。
楼上的女人听到这样的话,感觉自己真成了当街卖肉的妓女,心里的刺激激发了身体的反应,不知是第几回的高潮更加猛烈的侵袭了二位美女的全身。
而正在干着和看着她俩的男人则是拿着这个话题大作文章,开始了对二女语言的羞辱,问她们自己认为自己值多少钱。
当然,为了确保场面不至失误,陈老板最终没有答应楼下的这些要求。
作为折中的办法,陈老板让灯光师给落地窗这里打了一束追光,让楼下可以完全清楚的看见楼上的女人究竟是何模样。
当大家看清白羽和菲儿居然长得这么漂亮的时候,场面又一次差点失控,要求进包间的声浪大了一倍。
陈老板并没理他们,他吩咐几个服务员把刚刚收集来的“佳酿”送进包间,一个服务员用托盘端了满满两大杯浑浊的液体送到了包间里。
然后白羽和菲儿各持一杯,伴随着一楼客人有节奏的鼓掌声,将两大杯“饮料”喝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