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谢拉格地区的温度骤降,连看守牢房的军士也耐不住这般刺骨的寒冷,不约而同地来到了院子中央燃烧的熊熊篝火上,畅饮着皮囊里的清酒。
恩雅看着映射在牢房上方的橙色光芒,又看了一眼牢房中只有零星火焰的土盆,不满地皱了皱眉。
“姐姐....”恩希亚再次用力搂住了恩雅的尾巴,“我好渴...”
“...”恩雅叹了口气,右手搓了搓小妹有些凌乱的白发,“幸好这里还有一点,润润嗓子吧...”
她将杯子里所剩不多的冷水递给了恩希亚,后者也毫不客气,三口两口就喝光了,只留下恩雅一个人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姐姐..你说哥哥他..能知道咱们两个现在的处境么?”喝完水后的恩希亚似乎恢复了些精神,她蜷缩着身体,如同一只冬眠的大猫,但即使这样,恩雅也能感觉到那双抱着尾巴的手臂是一直在发抖的。
“...他最好知道...也最好不知道。”每次恩希亚提及关于恩希欧迪斯的话题,都会让恩雅十分头疼。
妹妹曾很多次在私下里恳求她不要和哥哥冷战,她误认为姐姐非常讨厌哥哥,其实并不是。恩雅只是对恩希欧迪斯的态度是很不满,但在内心深处她依然等待着他的道歉,期待着有一天他能对姐妹俩坦诚相待。
想到这里,初雪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崖心,并用手轻轻揉捏她的耳朵。她看着从栏杆透过的月光,闭上了双眼,沉重地叹了口气。
在怀中的妹妹突然骚动起来,力度之大也让初雪吓了一跳。恩希亚的耳朵灵敏地捕捉到了一个声音,这种声音让她联想起了之前把她带走的那些卫兵,她竭尽全力想躲在姐姐的身后,可无论如何自己的双腿都使不上劲,急得崖心狠狠捶着地面,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在地面。
“姐姐!求求你别让他们把我带走!!”小妹带有哭腔的声音让初雪十分难受。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紧紧搂住了小妹,并轻声安慰她。
“别怕...就当他不在...”初雪在小妹有些发冷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稍稍安抚一下她剧烈跳动的心脏。
听到牢房门打开的声音,崖心吓得立刻将头埋进了初雪的怀里,而初雪也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喉头,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小妹猜的不错,开门的确实是看守监牢的卫兵,但不是上午带走崖心的那两位,一名她从未见过的谢拉格士兵走进了房间,顺手将剑靠在墙上。
他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的两人,回身将牢房门关好,蹲在铁栏杆面前看着两人。
“恩雅,恩希亚小姐?”出乎两人意料的是,那个卫兵直接叫出了姊妹俩的名字,随后他将身上的水壶以及所剩不多的干粮递给了初雪。
“....”初雪半信半疑地接过了水壶,拧开壶盖后放在鼻前闻了闻,确认没有什么怪异的味道后才放心地递给了崖心。
看着小妹窝在她怀里幸福的喝着水,初雪毫无血色的脸上才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小口嚼食着干粮。
“圣女大人...”那个卫兵看着贪婪地补充水分的崖心,语气带着一丝伤感“恩希亚她怎么样?”
“你是...?”恩雅觉得这个声音在记忆里无比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声音的主人。
“恩雅小姐还记不记得您以前常来的那家烘焙坊,我就在那里做服务生的。”
儿时的记忆通通涌入了恩雅的脑海,她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飘散着香气的面包房,以及那个每次都会多送给她一个面包的菲林族少年。
“那你怎么会....?”
“为了给我的家人的饭桌上多填一点菜...”此时的他脸上挂着一丝无奈的苦笑,“至少驻军的薪水要比其他行业稍微高一点。”
他停了一下,听了一下外面喧哗的声音,确认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才贴近了栏杆。
“恩雅小姐,我认识那位依特拉族的信使,明天我会竭尽全力向他传递信息。我认为恩希欧迪斯长官一定知道了将军的行动,只是苦于不知道你们的确切位置。”
“...嗯,拜托了。”初雪摸了摸熟睡的崖心,对着那名卫兵双手合十致以谢意。
两人的谈话并没有持续多久,但这名菲林族卫兵的承诺,给予了身处绝境的希瓦艾什姐妹一丝希望。[newpage]
但这份希望很快就被无情地碾碎了。第二天,两名浑身散发着酒臭味的卫兵再一次粗暴地抓住了崖心的胳膊,企图将她带到审讯室进行下一轮凌辱。
而初雪自然不会让步,她紧紧抱住小妹颤抖的身躯,还在其中一名卫兵的手指上咬了一口。
最终的结果是监狱长冷漠地用力在初雪的腹部踢了一下,又在崖心的小腹上打了一拳,才叫卫兵将几乎不省人事的崖心拖到了审讯室。
“怎么样啊,恩希亚小姐,下一次你姐姐再敢阻挠卫兵的行动,那么我就把她的牙一颗一颗地拔下来。”
“...浑蛋!!!”一想到姐姐在牢房里痛苦的模样,崖心就怒不可遏,她恨不得直接将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撕碎,束缚住她的椅子此刻也在吱呀作响。
“谁能想到靠着阴谋篡位的希瓦艾什家族,也能有如此温暖的亲情呢?真让我大开眼界。”监狱长看着两名卫兵将几瓶已经调制好的淡盐水放在桌上后,带着一丝冷酷的笑容扯下了崖心身上的所有衣物,还顺手掐住了她娇嫩的乳头。
“呀呜…松手!!!”崖心紧咬着牙,手指不受控制地抓挠着,她拼尽全力不让一点痛苦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流出来。
“昨天他们没有喂给你水喝?真是不幸,因此我特意吩咐他们,一定要给可爱的小恩希亚喂一点水。”监狱长看着两名卫兵一脚踢倒绑住崖心的椅子,“只不过我现在没时间欣赏了,不如让你的姐姐来看着你吧~”
“你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你明明告诉过我要放过恩雅姐的!!放开我!!!”崖心在椅子上挣扎着,那两名卫兵不满地啧了一声,拿起了擦桌子的抹布。
“你最好老实一点,恩希亚小姐,毕竟恩雅小姐可不希望看见她妹妹浑身都是伤痕喔?”
崖心正想说什么,一名卫兵直接捏住了她的小脸,强迫她张口,而另外一个卫兵将手里的破布团成团塞了进去。
她的舌头品尝到了灰尘和铁锈的味道,令她作呕。她眼里含着泪水,愤怒地盯着两个卫兵。
或许是觉得这样盯着太累,那两个卫兵将捆住崖心的椅背抬高,成倾斜的姿态放在了房间中央,而崖心的脸正好面对着房门。
门开了,崖心瞪大了双眼。一个她最不愿意在这里见到的人,此时正被两个卫兵夹在中间,推搡着走进了审讯室。
“呜呜呜呜...!”崖心骚动起来,而初雪看见赤身裸体被捆在架子上的小妹也有些惊讶,但两名卫兵并没有在乎她的连声询问,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之前罚站崖心的铁架子。
“我们玩个游戏吧:盐水洗脸!”其中一名卫兵看起来对凌辱姐妹俩十分兴致勃勃,“规则很简单,只要恩希亚能被全部的淡盐水洗完脸且不会晕过去!那么恩雅就不会遭遇任何刑罚,但只要有一瓶恩希亚小姐没有挺过去,那恩雅小姐就要尝一尝电流的滋味哦~并且每次恩希亚晕过去一次,我就会打开开关三分钟哦~”
但崖心心里清楚,以这些卫兵的恶趣味来看,恐怕没有他们说的这么简单,她抬眼看向姐姐,暗暗捏紧了拳头。
一名卫兵轻轻转动着架子上的把手,将绑住初雪手腕的铁条抬高了。为了减少手臂的疼痛初雪只能像崖心之前做的那样无奈地踮起双足,但就在初雪双脚发力的时候两名卫兵用力拽住了初雪脚上穿的靴子,稍一发力,初雪那裹着丝袜的双足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初雪的双足不安地晃动着,被强制脱鞋的羞辱以及卫兵的嘲讽都让她脸上增添了几分愠色,现在她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从那些禽兽不如的家伙手中救回自己的小妹。
初雪脚上的丝袜有些潮湿,袜底紧紧贴着她毫无死皮的足跟以及细嫩的前脚掌,酸酸的汗液味道以及她身上的体香交织在一起,让两名卫兵情不自禁地把玩着喀兰圣女的双足。
“呜...哈哈...”初雪的脚底十分敏感,仅仅是卫兵手指毫无规律的揉搓,也让她发出了轻微的笑声。
“那就让游戏开始吧~”那名卫兵笑嘻嘻地将毛巾罩在了崖心的脸上,随后拧开了瓶盖。
当淡盐水浇在崖心脸上的毛巾时,崖心打了个寒噤,但当吸水的毛巾紧紧贴在她的鼻子时,恩希亚意识到了一丝不对。
“呜呜....噗咳咳咳!!”崖心用力晃着头,尝试着将头上的毛巾通过蛮力甩下来,可是那个卫兵不紧不慢,仅仅通过控制着盐水的流量这一动作,就让崖心和初雪都十分难受。
初雪在架子上挣扎着,她不忍心看着妹妹被卫兵折磨的死去活来,但两名卫兵只要侦测到她的视线离开了崖心,那他们就会在初雪的尾巴尖上狠狠地掐一下。
当第三瓶的盐水倒了将近一半之后,被湿透的毛巾下发出了一声溺毙般的咳嗽,随后就再也不动了。
“这是第三瓶,我估计第四瓶也是这样....算了,先把她弄醒,然后再把剩下的两瓶给她灌进去。”
弄醒崖心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往脸上浇冷水。不出他所料,刚浇了一点点冰水就让崖心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好了,可爱的恩希亚小姐。你坚持到第三瓶哦~”那个卫兵笑了,丝毫不顾崖心嘴里发出的呜咽声,示意其他人将绑有电线的夹子夹住了初雪的纤细手指。一名卫兵更是将瓶子中剩余的最后一点盐水倒在了初雪脚上穿着的丝袜上。
“六分钟哦~”那个卫兵打开了开关,电流顺着初雪的手指咬住了她的身体。初雪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嘴唇,她知道此时的妹妹心里一定很懊悔,但她不想让小妹在为她担心。恩雅试着给妹妹一个没问题的微笑,但最后来自电流的疼痛越发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再也支撑不住,笑容转变成了哀嚎,痛苦的呻吟和恳求瞬间回荡在审讯室里。
“呀啊啊啊啊!!!停下啊...停啊!!”初雪的双手在空中抓挠着,电流顺着她手持圣铃,捧读经书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一路来到她纤细的足掌。而脚上湿透的丝袜更是增加了电流的流动性,她的每一根手指和脚趾都品尝到了夹杂着酥麻的灼烧感。
身为圣女的恩雅何时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挣扎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很快她身上就冒出了细细的汗液,顺着初雪的头发滴入身上穿的长袍。
在电击五分钟后,在架子上的恩雅咳嗽了一声,眼睛翻了一下,彻底晕了过去。
她的内裤上潮湿的面积在逐渐扩散,几滴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混入地面的水潭。
喀兰的圣女,希瓦艾什家的二女,失禁了。
“哈!这样就不行了吗?”那几名卫兵看着架子上的初雪不再挣扎,关闭了开关后,发出了刺耳的笑声。
“哦对,不知道恩希亚有什么看法呢。”其中一个卫兵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了崖心嘴里塞的破布,拉了出来。
“你们这些浑蛋!!!放开我姐姐啊!!”崖心内疚的哭了,如果她还能再坚持一会,自己的姐姐就不会遭遇如此残忍的刑罚。
“把她叫醒。”在场的卫兵直接无视了她的请求,直接将桶里的冰水全部泼在了初雪身上。
“噗咳咳...”初雪又一次醒了,手指肚上的胀痛感隐隐存在。冷风吹拂着被水打湿的长袍,更让初雪打了好几个喷嚏。
“想不到有生之年,也能看到圣女大人如此可爱的一面呢。”卫兵取下了初雪手指上的夹子,“但很不幸,由于恩雅小姐刚才晕了过去,所以要有一点惩罚措施哦——”
那个卫兵拍了拍手,很快两名军士将一个木制的三角体抬了进来。
“容我隆重介绍一下,这个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玩具—三角木马,坐上去可千万要小心哦——”[newpage]
“哦对了,你们有谁想给恩希亚小姐洗澡?”
“没意思。”一名女菲林卫兵走到了初雪身后,扯下了她的丝袜,“我有圣女小姐就足够了。”
剩下的几个卫兵说着就解开了崖心身上的绳子,不顾崖心的挣扎将她的双手锁在了木马上面的枷锁里,随后将她的双腿分开,伸进了木马两侧的铁环,另外一名卫兵直接捏住了铁环上的皮带,用力拽着。
“呀啊!!!疼疼疼!不要再勒了!!”来自下体和脚踝的疼痛让崖心痛苦的尖叫着,皮带咬进了她细嫩的皮肤,留下了红色的血痕,而那些丝毫不顾,直至确认了崖心不能用力挣脱后才停手。
“呜哈....”崖心的眼角再次充盈着泪水,白嫩的脚趾此时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绷得笔直。
站在初雪身后的卫兵也没有闲着,她捏住了初雪的左足,手指在脚心上抓挠着,而她的尾巴却在初雪的右脚上轻轻蹭着。
“呜哈哈....为什么要挠痒啊哈哈....”
“因为将军的命令,不然....”那个卫兵贴近了初雪的耳朵,“我也想好好调一番啊~”
那个卫兵并不急于直接抓挠着初雪的足心,她心里很清楚,从未行过远路的喀兰圣女,双足是最为细嫩柔软的。只需要轻轻在足心上揉搓,就会引起架子上的一阵战栗。
卫兵动了动耳朵,她的尾巴继续在初雪的右脚上轻轻划动着。雪豹尾巴上的绒毛如同坚硬的小毛刷一样刺激着恩雅的神经,而脚上的汗又进一步地放大了痒感,尽管初雪竭尽全力没有大笑,但那名卫兵仍隐隐地听到了恩雅喉咙深处的笑声。
“呜...哈啊...呀啊!”崖心的小穴早已被木马的顶角边分开了,现在她以跪坐的姿态锁在了木马上,但这样对于可怜的崖心而言并不是很舒服。她将重心全部集中于双股上,很快铁片硌入肉穴的刺痛让她再一次抬高了自己的身体。她可怜巴巴地动了动喉咙,扭动了一下大腿,再次看着被那个卫兵挠着痒痒的姐姐。
“...别怕,姐姐没事的...”初雪略带疲惫的眼神看向了脸上带着痛苦表情的崖心,轻轻咬了咬下嘴唇。“现在只能把希望放在之前那个菲林少年身上了。”
崖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那几名卫兵手上的动作没停,很快他们的双手便爬上了崖心的双乳。
“呀啊!不要捏!!拜托你!!”崖心失声尖叫着,一名卫兵甚至饶有兴趣地用手指在她粉嫩的乳晕周围转着圈,时不时用指甲扣一扣她的乳首。
“真好玩啊~想不到希瓦艾什家的女人还挺有韵味的嘛~”
“瞧瞧,还没等到正餐,这个小家伙的乳头就硬了呢,真是个贱胚子啊——”
“放开我...不要捏...嗯啊...哈...不要...”未尝人事的崖心就这样被凌辱手法老练的谢拉格卫兵玩弄着,带有一丝暧昧的喘息声无不让在场的人异常兴奋,除了同样被困在架子上任由卫兵调弄的恩雅。
“这样就不行了吗?那要是这样呢?”一名卫兵捏起了铁夹,让它发出咔咔的响声,随后让夹子故意蹭了蹭崖心的乳头。
“不要....!!!让那东西离我远点!!!”但她的尖叫突然被笑声打断了,另外几个卫兵趁着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直接伸手去抓挠她的肚子和腋下,很快崖心就被迫一边张嘴大笑,一边苦苦哀求其他人放过她。而刚才摆弄夹子的卫兵抓紧时机,直接让夹子咬住了她的双乳。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呀嘻嘻嘻救我呀哈哈哈哈...求求你们放过我啊哈哈哈哈...”尽管崖心敏感的腋下和小腹被疯狂抓挠着,但来自双乳的痛感还是让她痛叫出了声。刚才胳肢她肚子的卫兵似乎将注意力放在了她的嫩足上。他们把下巴贴近了恩希亚的小脚上,用胡茬轻轻剐蹭着足心,舌头则在她的足跟上肆虐着。
\u0027呜呜呜呜...好难受,姐姐..哥哥救救我...\u0027
“真是吵死了,我想把她的嘴堵上。”一名卫兵用力拍了拍崖心毫无赘肉的小屁股,再次引得木马上的崖心一阵颤抖。“只可惜将军有令不能让我们堵下面这张,不然爷能把她操上天。”
“那不如把她上面的嘴这样堵上??”另外一个谢拉格军士用手指做了一个淫秽的动作,咧嘴而笑,露出他焦黄色的牙齿。
他说的没错,尽管将军明令告诉他们不得对两人的身体造成伤害,但这些卫兵却巧妙地抓住了将军话中的漏洞。
更何况,崖心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无时无刻不在都在刺激着在场的谢拉格军士,即使是那名调教初雪的卫兵,此时也不禁夹紧了双腿,越发用力地挠着初雪的痒。
卫兵头目对那名女卫兵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将初雪的丝袜团成团,强制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噗!!”初雪的舌头尝到了盐水和脚汗的咸味,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情不自禁地弯腰想吐出来,但是接下来她抬头看到的一幕,却让她在架子上剧烈的挣扎起来。
五个谢拉格的卫兵层层包围了踮起双股坐在三角木马上的崖心,其中领头的卫兵直接抓住了崖心的两个耳朵,将自己那早已坚硬无比的肉棒捅进了她的小嘴。而另外四个卫兵也不甘示弱,抓住了崖心柔软无骨的手脚,直接在她细嫩的手心和脚心上暴力撸动着。
“不要!!求求..呜咕..嗯..”晕乎乎的崖心还没等从周围卫兵身上散发的体臭味以及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上清醒过来,卫兵队长的肉棒就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贝齿,深入了她的喉咙。一股滑腻的不适感从口腔传来,崖心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她的牙时不时还微微剐蹭着那根肉棒。
“给我好好舔!不然我就把你的姐姐的血放干!你想看着她脖子上多一个口子吗?”
卫兵队长故意偏了偏身子,那名女卫兵此时正紧握着一柄军刀,刀刃紧紧贴在初雪悸动的喉咙上,只需轻轻一擦就能见红。困在架子上的初雪拼命地摇着头,示意妹妹不要理会卫兵队长的虚张声势。
但崖心却回避了初雪的眼神,现在她的内心只想着恩雅的安全,她用温热的小舌头尽情舔舐着那根粗黑的肉棒,却巧妙地避开了马眼。她很讨厌从马眼里流出的液体,味道很苦也很涩。但迫于姐姐脖子上的那柄刀,恩希亚也不敢吐出来,只能让它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侍奉的不错,但是用的力度还不够。”卫兵队长粗暴地拧着她的耳朵,很快崖心被迫发出的愉悦娇喘就变成痛苦的呻吟。“我可不喜欢投机耍滑的侍从哦,给恩希亚小姐看看。”
那个女卫兵捏住了初雪耳边的一缕白发,仅仅是用刀刃轻轻一擦,那缕秀发直接在空中散开了,无数头发丝稀稀拉拉地坠落地面,随后那个卫兵更是用刀尖轻轻戳了戳初雪白皙的脖颈,做出了一副随时可以割喉的动作。
“这一次是头发,那下一次就不一定是什么了哦~”卫兵队长松开了手,这一次崖心只能闭上了双眼,以免眼角的泪水滑落。
‘对不起,姐姐,原谅我这一次....’
她心里乞求了姐姐的宽慰,迫于无奈只能照着卫兵队长的要求彻底放开了自我,舌头毫无保留地舔舐着。潜意识里吐出肉棒,与意识中含住肉棒的动作交织在一起,情不自禁地让卫兵队长仰天长啸,直呼过瘾。但很快他又不满足于崖心的吞吐,索性轻轻按住了崖心的头,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直接将崖心的小嘴当成了她尚未调教的下穴。
“呜咕...呜嗯....”崖心再次发出了舒适的吞咽声,温暖的口腔和舌头对于这个很长时间没接触过女人的卫兵来说,如同上瘾的毒药一般,无论如何他也不忍从崖心的小嘴中拔出他粗壮的肉棒。
“队长你好了没,这手也不够我玩的。”一名卫兵毫不留情地将崖心大汗淋漓的脊背染上了自己的白浊,随后带着不满的目光盯着仍在让崖心吞吐着肉棒的卫兵队长。
队长强压着内心的不满,轻轻推了推崖心的头,将肉棒抵住了她的咽喉。崖心打了一个激灵,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卫兵会得寸进尺到直接用她的喉咙软骨作为射精前的最后刺激。恩希亚拼了命地想吐出那根肉棒,可惜为时已晚。
卫兵队长猛然挺直了腰,一股带着腥味的白浊液体直接涌进了她的喉咙,崖心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剧烈咳嗽流泪的她,只能默默吞掉那些湿黏润滑的液体,味道忍不住让她作呕。
而那个卫兵队长看着可怜巴巴的崖心喘着粗气,嘴角流下属于他的白浊液以及口水都模样,露出了一丝微笑。
“妈的还真爽!你们也来试试!”
“唔哦哦哦!!这小贱人吸的可真用力呢!!”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崖心看着眼前无数男人的肉棒尽情摩擦着自己的脸颊,恐惧之情直接浮现在了她的脸上。
然而其他卫兵直接无视了少女的哀求,他们也学着队长的模样强迫崖心吮吸自己的肉棒。而刚才退下阵的卫兵队长也没有闲着,他取下了夹住崖心乳头的夹子,随后将那对白兔紧紧握在手里玩弄着,一边用手指捏着微红的乳头,一边用自己粗壮的肉棒抽打着崖心的小屁股。
“呜咕..救命..嗯咳...”无数的白浊液顺着她的喉咙流入胃袋,猩甜的味道在她嘴里扩散。崖心拼命挣扎着,她尝试着向姐姐寻求帮助,但很快少女微弱的求救声就淹没在了其他卫兵的喘息声以及被迫吮吸发出的咕唧声中。
而初雪早已不忍心看下去,只有喉咙间轻声的呜咽才能描述她早已破碎的心。
“哈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等到最后一名卫兵倾泻完她的欲望后,崖心的舌头早已变得麻木,现在的她浑身上下沐浴着黄白色的液体,乳白色的精浆时不时顺着她的脸颊和嘴角滑落。
“这小骚货吸的可真带劲!娘的,这是我所有干过的女人中最让我爽的一个!”
“看看这小屁股,手感真好啊,不愧是恩希欧迪斯家的呢~”
“喂,你们玩够了,也该让我来了吧。”那名一直挠着初雪脚心的女卫兵打了个响指,“圣女大人又失禁了一次,我可有点玩腻了。”
“那我们把这位丢回牢房?”
“随你的便,但我不喜欢她在这看着我。”
卫兵队长点了点头,将裤子上的腰带扣好,随后从罚站架上解下了几乎不省人事的初雪,抓着两只胳膊就将她拖出了审讯室,顺手也取下了她嘴里早已被口水浸湿的丝袜。
“放开我妹妹!!!放开她!!!”拔出袜子后的恩雅,第一件事就是疯狂挣扎着,并且大声叫喊着,即使把审讯室的铁门关上了也能隐约地听见她的喊声。
“那么,恩希亚小姐,想被我怎么玩呢?”那名女卫兵带着一丝冷笑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你姐姐一点也不好玩,希望她的小妹,能稍微有趣一点,不然这个夜晚就不好过了呢。”[newpage]
“队长,你说将军能顺利和恩希欧迪斯签订协议吗?”
“不知道,但如果反悔的话,那么他一辈子也别想见到她两个妹妹了。”
“非常让我意外,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我原本以为你会带着部队来跟我谈判。啧,我可有点失望啊。”
“将军所言极是,只不过随随便便就限制谈判方家人的人身自由这一件事,才是更让人意外的。”还没等银灰开口,在他身边的那个穿着罗德岛大衣的鲁珀年轻女子率先狠狠嘲讽了一通。
“你又是从哪个戏班子来的?恩希欧迪斯,想不到你为了缓和谈判的严肃氛围,还特意请了一个小丑来!”将军故意将小丑和戏班子两个词说的很大声,其他的谢拉格士兵都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而那个鲁珀族女子并没有因为将军的调侃而改变脸色,她只是轻轻摇了尖上染有红色的尾巴。
那位将军确认了两人身后没有任何武装人员外,才收起了脸上戏谑的笑容,走进了营帐。
不出银灰所料,营帐里果然有几名卫兵把守,但这其中只有两名是谢拉格的当地军士,而另外几个都和他身边的这个女子是同一个种族的。最令银灰在意的,是离门口最近的那个鲁珀族卫兵,她的尾巴是罕见的黑红色。
‘希望你的计划有用,我的盟友。’
恩希欧迪斯的尾巴轻轻碰了一下打着呵欠的鲁珀族女子。
牢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了,全身赤裸,面色潮红的崖心再一次被甩进了恩雅的怀里。
“姐姐...”恩希亚看着抱着她哭泣的恩雅,竟露出了一丝安慰的笑,她用微微发粘的手指擦拭着恩雅脸上的泪水。“没事的,不用挂念我...”
恩雅一点话也说不上来,闭上双眼,脑海里总是浮现起妹妹在木马上无助的哭喊以及卫兵在她身上发泄着私欲的情景,下意识让她捏紧了拳头。
平日里初雪并不想提及那个冷酷到做出了让她难以接受的决定的哥哥,可是现在面对着在怀里几乎毫无生气的崖心,再坚强的她也放下了平日的恩怨。
恩雅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求求恩希欧迪斯看在曾经的兄妹情谊上,救救恩希亚。
但初雪看着陷入混乱的谢拉格卫兵以及之前那个菲林族少年卫兵不安地锁上了牢门并从剑鞘里抽出了剑这几个动作来看,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愿喀兰圣山与我们同在...”这是牢房门被撞开前的那一刹,初雪最后的祈祷词。
谈判进行的非常顺利,甚至超出了将军的预料,只不过将军并没有起疑,他只是认为恩希欧迪斯想急于接回他的两个妹妹罢了。
按照将军提出的协议: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也就是谢拉格名义上的最高长官,必须交出当地的管辖权,以及解散喀兰贸易公司,将所有听命于他的谢拉格部队全权交给将军。
而银灰只是扫视了一下协议,或者说他的注意力根本就没在协议,就匆匆签下了字。
当将军迫不及待地从银灰手里接过那张纸后,坐在银灰身上的那个女子却摘下了兜帽,靠在椅子上,哼起了歌。然而她所哼出的旋律,却让将军毛骨悚然。
“然而今天,每逢雨季,雨水在大厅哭泣,内里却无人影。”
银灰不动声色的捏紧了立在两腿间的手杖,而在营帐外,看守大门的卫兵被毫无声息地扭断了脖子。
“然而今天,每逢雨季,雨水在大厅哭泣,内里却无魂灵。”她特意在最后几个词上停顿了一下,随后轻轻敲了一下桌子。
将军立刻明白了什么,刚想叫身边的卫兵以控制住两人,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利刃刺破肉体的噗噗声以及卫兵临死前痛苦的吸气声。
“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欧迪斯,你一辈子也别想见到你两个妹妹!!”这是银灰用手杖刺穿将军的喉咙前,他吼出的最后一句话。
“用词不当,改成狼豹同盟。”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那名黑红色尾巴的鲁珀族卫兵确认营帐内躺下的人都毫无生命迹象后,才走到了她身边,恭敬地低下了头。
“库可姐,都打扫干净了。一切都按照你的要求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嗯,我知道了,辛苦了。”库可博士轻轻咬着手指,听着外面传来的哭喊声以及兵器碰撞的声音,浅蓝色的双眸看向了面无表情的银灰。
“真有你的啊,盟友。”库可博士轻轻用尾巴蹭了一下银灰的手杖。“轻而易举地就将你头疼已久的顽固派势力铲除了。”
“如果想恢复雪山的繁荣,这是必经手段,你我都很清楚。”恩希欧迪斯和博士走出了营帐,无数谢拉格士兵冲着两人单膝跪地,在他们身后是一脸惊恐的卫兵以及熊熊燃烧的残骸。
“那你的妹妹怎么办?尽管我已经叫我的人去营救了,但我不敢保证...”银灰伸出左手,在天上盘旋的丹增落在了食指上。
“我必须把她们救回来,”银灰看着不远处的喀兰圣山,“我欠她一个道歉...她等了很长时间了...”
正当博士想开口的时候,腰间的通讯器却不切时宜地响了。
“我是库可。”将通讯器用力贴在左耳的这一举动再次让她呲起了牙。
‘好痛!下次千万不能这样了,耳朵上的旧伤一直没好...’
“库可姐!我们来迟了!那些家伙把姐妹俩转移走了!”
“你说什么!?”博士愣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期间还差点让自己的獠牙划破舌头。
“这群逃兵把姐妹俩绑走了,还在牢房里留下了一个死人....”
“该死的…快!你们马上告诉盟军,关闭所有出境的关卡,一定要把他们拦下!对,除了灰喉以外,其他人都去!”博士不满地啧了一声,将通讯器放回了口袋。
“我们先去牢房吧,说不定能从那具尸体上找到一点线索。”
“库可博士,小心!!”在监牢门口搓着双手的灰喉眼见博士还没等车停稳就跳下了车,连忙冲了过去。
“灰喉,直接告诉我具体情况。”库可博士揉了揉鼻子,她的耳朵不安地晃动着。
“牢房里面一片混乱,根本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这群卫兵太精明了...”灰喉皱着眉头,头发上的羽毛已经挺立了。
“先去看看尸体吧,现在你我的部队都在各尽其职,不用太担心。”博士看着伫立在风雪中的银灰,点了点头。
“嗯...腹部有多处创伤,看来是起了内讧啊...”
“牢房门是从外面撞开的,钥匙也刻意掰断了。我猜,应该是这名卫兵想保护两人,结果被其他人杀了。”库可站起身摇了摇头,“可惜了,他还挺年轻,估计还没到喝酒的年纪。”
“库可姐!我们发现有两个临时拼装的战车正在向边境移动!”
“等一下,怎么是两个?描述一下那两个破东西长什么样?!”
“总之就是木头简易拼成的运输车,两个车上似乎都装着东西,但是太远了看不清楚!”
“这下可麻烦了....”博士的尾巴不安地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