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归想开,但当南野星一伙人再次进入医务室时,凉雅的心里难免还是一紧。
老狱警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给了凉雅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面带讨好地上前迎接那个男人,向其耳语了几句,随后逃出了医务室。
“你怎么还敢来?”男人看到眼前如临大敌、正襟危坐的美肉差点笑出声。
“为监狱里那些总是寻衅滋事的凶恶罪犯提供治疗,是我的工作!”谈及正事,女人再次拾起身为医者的骄傲,但回答得针锋相对。
南野星懒得和这女人吵架,他还在掂量着老狱警汇报的一个“评价”。
另外,他也确实纳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能让这个女人如此厌恶?他南野星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暴徒不成?
正*相反,和他比起来,南边的北原律那个小子才是真正的心黑手黑,比他父亲狠太多,杀人不眨眼。
只是不知道着女人误会了什么,听她说的,北原律就是一只误入歧途的小羊羔,被他欺负得不要不要的,她才舍身救人。
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会让女人耳朵怀孕的那种,凉雅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硬气一点,心里还有空想这男人不去当男公关可惜了。
“北边那小子下手可真狠,我昏睡了一夜,今天醒来就听见其他人说老大你不行了,肏了个女人一夜,还让她有力气自己走出去。”
一个胡子渣啦的男人笑呵呵的说着,直接坐在了凉雅面前,“不错呀小妞,是不是他真的不行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受伤的手伸过来,“给包扎一下,以后哥罩着你。”
“哈哈,高木你这是要和老大抢女人吗?”另一个笑出来。
“滚滚!这算老大的女人吗?最多就算我和老大睡了同一个女人。”高木哈哈的笑着,“怎么样?老大,不算挖你墙角吧?”
南野星轻飘飘地看了凉雅一眼,勾起一个邪气的笑,“你要是能让她心甘情愿让你上,就算你的本事。”
凉雅沉默地把几个人的伤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其中一个估计骨头裂开了,她问要不要保外就医,那人却毫不在意的说,这种伤对于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养养就好了。
“男公关?”
在其他男人嘻嘻哈哈的离开之后,医务室只剩下南野星和凉雅,他站在她的椅子后,对着她从衣领里露出来的一小截雪白的脖颈吹了一口气。
看她猛地缩了一下身子,才满意地直起身,“看来昨晚的服务小姐还是不太满意啊,今天用这种抱怨的口吻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免费再为小姐服务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