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受电刑的过程中,生物对时间的认知能力往往会遭到破坏,就像W现在这样。她对外界的感知第一次变得如此迟钝模糊,脑中接收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记不起拷问究竟持续了多久,但当对方的手突然放在自己小腹上时,W又发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脆弱敏感。
失去视觉后,触觉被无限放大,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以小腹为中心开始逐渐向全身扩散,如同落在干涩大地上的雨水滋润起W在电击中遭受的苦痛。那只大手温柔的在小腹上抚摸着,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动作。但如果再加上那时强时弱又不至于让人感到痛苦的微弱电流后,W的身体居然产生一种舒服的感觉。
急促的吸气声变成了小声的闷哼,甚至有向娇喘转变的趋势。
“刚才忘记补充了,队长之前说的都是气话,还请别放在心上。我也不想难为W小姐——假如您回心转意了,请一定及时告诉我们。”
当这句话在W耳边响起时,对方的手也搭上了自己的后脑勺。
在一阵淅淅索索声后,W感觉自己的口枷被解开了。
“哈哈······维多利亚的萨卡兹都是这么做作的吗······恶心的我想吐啊。”在活动了下因为长时间拘束而僵硬的下颚后,W试着做出了一个瘆人的笑容,起码她这么认为的。
“这么有精神可是一件好事,说明我们的欢乐时光还能持续很久。”
“自我感觉良好的乡巴佬······嘶!”
“我可是相当高兴哦,当听说这次配合工作的是那个W时,我甚至把压箱底的工具都准备出来了。”
“······见鬼去吧。”
强忍着突然增大但还算能适应的电压,W逞强的笑了出来。
对方不怀好意的轻轻拂过被汗水浸湿的沟壑,在W小腹上这唯一一处凹陷中来回摩挲着,在电流的刺激下,子宫开始不安的颤抖跳动。随着电流频率的变化,W身体中这个代表女性的器官、从来没被染指的领土,正被肆意玩弄。
“嘶、呼······我倒是没想到,这么多人都记得我的名字,真是倍感荣幸······话说回来,你就这么把口枷去了?真不怕我听完刚才那个烂俗的萨卡兹童年回忆录恶心到想把舌头咬掉吗?”W挑衅的张开嘴,把舌头探出,一并露出那充满威胁意味的犬齿。“假如我没品尝完前菜就离席,你们老大会不会把怒火转移到侍者身上呢——真令人好奇啊。”
语气满是轻佻和讥讽。。
“至于这一点嘛,大家都是萨卡兹,我想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
“······没劲,我还以为你打算把维多利亚文明人装到底呢。”
“不瞒您说,我现在已经很克制了——尤其是在想到您现在的眼神——啊——那一定是充满仇恨的、愤怒的、戏谑的、疯狂的、嘲弄的······一想到它将会在我面前逐渐涣散、失去焦点,我就——”
怎么都停不下来啊。
再次骤然炸裂的电流从小腹直冲向四肢百骸。假如说刚才的低压电流给W营造了一个虚假的天堂,那么这下就是从地狱深处涌出来无数只手,将W用胶水黏在背后的脆弱羽翼尽数撕扯干净,再狠狠的把她甩向遍布砾岩的大地。幻觉中,W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穿刺在木桩上,身下的利物正在身体中肆意搅动。而现实中的肉体,全身以腹部为中心向上弓起,禁锢四肢的铁制物与床板发出了夸张的响动。想要逃离那只大手,但遭受电击中的身体毫无抵抗的办法。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可不好,反而没带口枷时动听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极限电压的话,大概是这种程度吧。这种重要的数据可得记一笔。”
“呜······呜呜呜呜······呜······呜······”
“嗯?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当房间再次归于沉寂时,W的身体如同死狗一样只能借由拘束器维持住站姿,仅有剧烈起伏的胸膛还能证明生命存在的痕迹与坚韧。
再然后,W感觉自己看到了光。
虽然那不是什么强光,但对于刚刚脱离黑暗环境的W来说,仍然需要时间来慢慢适应。眼罩已被摘下,双眼噙住的泪珠充当了光线的缓冲物,让W在恢复视觉的过程中好受了一些,逐渐聚焦的瞳孔映出了所在房间——还有房间中其他两位萨卡兹的样貌。
房间倒是没什么特别的。除了自己身侧一人高的奇怪机器,上面延伸出几条错综复杂的线路连接到自己身体末梢,还有密密麻麻摆放在长桌上的刑具,其他部分就像一个随处可见的地下室。头顶上的光源是一盏吊灯,明黄的光照在房间里,没法将太远处的东西都照个清楚。
一个男性萨卡兹,离自己不远,脸上笑的比自己想象中还恶心,消瘦的身材和与之相称的四肢,没法看出来具体年龄。脸上没有横肉,只有隐藏在笑意中的精瘦五官,身上着的是那种维多利亚流行款的男性吊带装。根据那让人作呕的俗套品味,想必正是负责“招待”自己的无礼侍者
至于另一位,W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个萨卡兹——应该是一个萨卡兹。他/她的身体隐藏在让人无法分辨性别的大袍中,坐在靠近房间门边的木椅上,这种打扮W以前见莱塔尼亚的贵族穿过——但从他/她身上散发出的,又确确实实的是属于萨卡兹的气息。
W虚弱的摇了摇头,提醒自己不要在这种时候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啊,对方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能逃出去,全杀掉就是了。
又或者,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在三天后凄惨的死在这里——
即使心里知道不应该去想这些东西,但重新见到光明后,现实的绝望就显得更加清晰。尤其是在看到远处那个萨卡兹的瞬间,W确信,就算自己精力充沛手脚完好的站在这里,做好万全准备,也没法对那个人产生威胁——而这片刻分神也导致W没注意到男人的手已经贴上了自己的脸庞。
他手掌的部分温热而潮湿,水分的正体是汗液,W甚至能从上面闻到一些自己的味道。W想要躲开这只手,但头部能活动的范围还是太小了,不足以逃离这场羞辱。
“果然刚才的你才是最美的。”
“······真······恶心······”
“我一直认为电是最棒的,塑造美的工具,它能将所有生物软弱的那一面展现在我眼前——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那往往意味着极致的美。这个世界还有如此这样的恩赐,让我有时候觉得活着也不一定只有坏事。”
“哈······哈哈······你这么喜欢电······不如给自己屁眼里插个原石电路板如何——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第四次高压电击持续了很久,或者应该说,是至今为止最长的一次。
本来以为重获视觉后,肉体上的感知能力会有所降低,但当W处在这种激烈到只剩余疼痛的电击中时,再也没有了对比的余韵。只有一种痛苦残余,那就是无法忍受的痛苦。只有一种想法蔓生,那就是祈求结束的想法。
先前无法遏制的漏尿停止了,因为膀胱里的水分早已漏尽,浑身的汗水在猛烈的抖动中四处飞溅,取代尿液为积水补充新的水源。本来死死咬住的牙齿也有了松动的趋势,牙床之间的碰撞声逐渐增大,口水不争气的从嘴角流出,但因为W头部扬起的幅度过大,口水只得从腮部流向锁骨。
等到这次电击结束后,W再也没有了抬起头的力气。
刚才还在男人面前挑衅过的香舌,此刻带着粘稠的唾液被男人捏住,拉出W嘴外把玩。男人用手指把舌头绕来绕去,时而抚摸上面的味蕾,时而轻捏舌尖,似乎在享受那顺滑的触感。
就算被这么对待,W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或者说没有余力做出什么反应。W只是低垂着头,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身体当做小孩的玩具。
“这就坏掉了吗,我本来还希望更持久一些呢。”
一边说着,男人的手一边离开了W的舌头。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顺着嘴唇,游走到W的细颈,顺直而下轻抚过胸口两颗完全凸起的凸点,引来W身体一阵微不可查的颤抖,然后跨过平滑的小腹、稀疏的阴毛,来到耻丘上,最终深入到早已泛滥的蜜穴中。
自不用说,片刻后,他手指上已沾满少女的蜜汁。
这只手带着水声离开下体,重新放回W微张的口中。
出乎男人意料的是,这次W嘴部开始了小幅度的吸吮动作,好像是无意识状态下渴求水分的本能行为。伴随着咕啾咕啾的舔弄声,男人心情愉悦起来,顺势将手指再深入一些。
“这倒是挺让人意外的,看来这几天还有点别的可期待的——嘶!”
然后男人就抽痛的捂着手退了出来。
一丝殷红顺着指缝涓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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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