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永十一年十月十五日。
蒙古士兵的喊杀和火炮的轰鸣一度淹没了大海的涛声,然而此时海面又恢复了平静。
“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吗?”鹿乃喃喃自语道。
“可恶!”
一个刀伊祓的女人胡乱地踢着,发泄着心中的愤怒,漆黑漆船舱里隐隐约约地有人哭了起来。女俘们都明白:如果还听得到喊杀声则说明守军仍在支持,当声音都停下来那就意味着抵抗已经被完全粉碎了。
看来壹岐岛的守军并没有坚持多久——至少不比对马坚持得更久。
壹岐岛的战斗从十四日傍晚持续到日落之后,平景隆所率的人马死的死伤的伤,残部退往岛内深处的樋詰城,得胜的蒙古军队则退回船上。难捱的一夜在众女的提心吊胆中过去了,次日日出时分,战鼓声再次响彻海面,元军再度登陆,对樋詰城发起了总攻。
随着“吱呀”一声,舱门被推开了,那个肉瘤似的蒙古看守一手擎着火把,一手提着一个硕大木桶走了进来。他挥动着手里的火把,在俘虏们的眼前挨个晃过去,众女都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纷纷垂下了头。
“都还活着呢……很好,很好……”他颇为满意地拍打着鹿乃的头,鹿乃张口便向他的手咬去,可“肉瘤”反应更快,避开了这迅捷的一扑,反手捏住了她的腮。
鹿乃便如被铁夹夹住的老鼠一样,任她怎样用力都甩脱不开这只肥胖的大手。原本就不高的“肉瘤”微微弯下腰来,刚好与席地而坐的鹿乃四目相对,他细细打量鹿乃的脸色,“嘿嘿”干笑两声,骈起手指用力地插入了鹿乃的双腿之间。
鹿乃“啊”地惨呼起来。一天前她遭蒙古士兵侵犯后下体血流如注,此刻虽然已不再流血但创痛未复,被手指粗暴地侵入顿时如遭针刺刀割一般剧痛。
“这不是很精神嘛!”“肉瘤”借着火把的光亮查看手指上乌黑的血迹,又捏开鹿乃的嘴巴仔细检查。对于十三世纪的出海者来说,最可怖的不是惊涛骇浪,而是船上的传染病。在环境封闭又人员密集的船舱里,一旦有人发病往往就会造成严重的交叉感染,尤其是运送奴隶的船只,因为奴隶的生活环境恶劣更是传染病的重灾区,每天查看奴隶们有无发病的早期症状就是贩奴船上的看守们最频繁的任务。
时人没有细菌病毒的概念,将疾疫视作阴邪作祟,发现病人后除了隔离之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女俘们身上都受了很重的伤,创口没有经过任何消毒处理,到现在为止她们都还没有感染的迹象的确可以说是生命力顽强了。
“不要紧,没有化脓,淤血洗洗就好了。”“肉瘤”笑着从桶中提起一个湿淋淋的猪鬃刷子,蘸着水刷洗着鹿乃的身体:“今天千夫长又打了胜仗,一定会举行酬军,你这两个洞就要派上用敞了,不好好洗干净可不行……”
刷子方触到鹿乃的皮肉,她又尖叫起来。
原来船上的淡水有限,不可能用来清洗俘虏,桶里所盛的是海水。鹿乃伤痕累累的身体被盐水一激顿时如遭利刃剜割一般。可是“肉瘤”不顾鹿乃的呼痛,细细地清洗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连她的阴户和粪门里都用手指抠弄了一遍。
“前面还肿得那么厉害,后面却没什么问题,这里还没被男人用过吗?”“肉瘤”将鹿乃翻了个身,将她的头抵在舱壁上,手指掰开女忍者的后庭,露出粉色的嫩肉。
“啊……你干什么?住手啊!畜生!”鹿乃颤声惊叫。
“肉瘤”已经脱下了裤子,男根如准备出击的眼镜蛇般高高昂起,抵在了鹿乃的翘臀上。
“住手,住手!那里不行!那里……”
话音未落,“肉瘤”已借着海水的润滑,将前端挤入了鹿乃的肛门。
“啊!”尽管鹿乃的身子已被蒙古兵蹂躏得一塌糊涂,后庭却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入,适才被“肉瘤”的手指侵入已经疼得什么似的了,被更为粗大的阳具插入自然更是疼得痛彻心扉。
“啊!不行,那里不行!要裂开了!要裂开了!”鹿乃疼得冷汗直冒,两肋剧烈地起伏,像一条被困在干涸的水沟中的鱼一样艰难地吸进氧气。“肉瘤”只插入了半分便觉得她的后庭出奇地僵硬,再也无法前进,好在他经验老道,并不急于直捣黄龙,而是稍等片刻,待鹿乃喘匀呼吸一些再慢慢推进。如此反复两三次,才将男根整根插入。饶是如此,鹿乃的肛门还是裂开了一些。
“疼死了,快拔出去!”鹿乃哭叫道。
“给我老实点!”“肉瘤”急忙用手掩住了鹿乃的嘴巴。
“忽都,让你给女俘洗刷洗刷怎么这么慢?千户要返航了,你在下面磨蹭什么?”甲板上遥遥地传来蒙古兵的声音,“忽都”正是“肉瘤”的正号。
“啊,这就来了!”忽都紧紧掩住鹿乃的嘴巴应声道。
“忽都,我刚刚怎么听见船舱里有女人的哭声?”蒙古人纷纷哄笑起来。
“刷子弄疼她们了!”忽都狡辩道。
“我看是你用别的东西把她们弄疼了吧?”蒙古军士又是一阵狂笑。
接下来的喊话越发无聊起来,忽都不再搭话,沉着气缓缓抽动起来。
索性突破了第一道关口后他的动作渐渐变得顺畅起来,温热的直肠包裹着他的龟头,括约肌锁住他的男根底部让他无比受用,不一会儿他便冲上了巅峰。
“听说昨天千户打了一场胜仗,这一仗打完后又会抓来不少俘虏,你的伙伴要增加了,高兴吧?”忽都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将鹿乃肛门里的残精挖出来。鹿乃痛得脸色煞白,嘴唇不住地哆嗦,仿佛根本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看到她的惨状,余下的女俘面如土色,纷纷不敢作声。然而忽都没有漏掉任何一个俘虏,让她们挨个领受了海水的刷洗,一时间啼哭尖叫咒骂呻吟此起彼伏。
等把余下的女人都洗干净,忽都才用淫邪地窥视着衣衫不整的辉日姬:只见她酥胸半露、双目紧闭,似乎对同一间船舱里的哀鸣充耳不闻。
“哼,装死吗?”忽都重重地踢在铁栅上,辉日姬仍是一动不动。她是乌里杨恩弟指明要关照的奴隶,等到远征结束千夫长多半会纳她为姬妾,忽都倒也不敢过于为难她,骂骂咧咧地正要转身走开,忽然他心念一动,快步抢到辉日姬的身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果然触手滚烫。
“不好!”忽都跌坐在地上大声嚷嚷起来。
“怎么了?”听到忽都的呼喊,几个在甲板上值班的蒙古兵涌了进来,纷纷被奴隶舱里的怪味冲得掩住了口鼻。
“腾格里作证,这儿的味道真难闻啊!”“腾格里”是蒙语里的“上天”,草原游牧民族赌咒发誓时经常用到。
“这个女人病了,脸热得烫手。”忽都说。
“杀了吧,丢到海里去,船上留不得这样的女人!”一个蒙古兵莽撞地拔出刀来。
“慢!这可是千户的女人,擅自杀掉的话千户肯定要治罪的!”忽都急忙拦住他。
“哼!那就先把其他的女人都带到上去吧,反正千户就要返航了,到时候由他来定夺。”那人瓮声瓮气地将鹿乃等女俘手上的绳索一一挥断,忽都挥动着鞭子,其他蒙古兵用刀尖戳刺,逼迫女俘们起身到甲板上去。
时已入冬,海风骤然打在鹿乃近乎全裸的身上,她的心跳都几乎停滞了。一个蒙古士兵野蛮地将她拖到桅杆下面,迫使她双手环抱桅杆,将她的手腕绑在桅杆背面,臀部向后撅起。绕着主帆的桅杆一共绑了三个女人,船帆的横桁上垂下了数根粗大的绳索,四个女人高举双手被吊在上面,余下的女俘们则被绑在甲板的护栏上。
“不许乱动!”吊在帆桁下的女刀伊祓因恐惧而用力挣扎,使得船帆活动起来,背上马上结结实实吃了忽都一鞭。
在残阳下海面像血一样红,壹岐岛如同一头垂死的巨兽侧卧在海面上。在岛屿深处火势正在蔓延,一道道烟柱直冲天空。数个黑点正从海岸线的方向缓缓靠近,随着黑点越靠越近,鹿乃看清了:那是一艘艘小舟,小舟上载满了蒙古士兵、俘虏,甚至还有一头头被抢来的牛……小舟驶近大船后,立在舟头的蒙古兵晃动旗帜,甲板上的士兵便把软梯放下去。
一个披着红袍的胖大身影率先跳上了甲板,正是乌里杨恩弟,他的甲胄已染满了血迹,神色却志得意满。
“长生天保佑,大元的勇士所向无敌!”乌里杨恩弟微笑着挥手致意,待手下的欢呼稍微平息下来才高举右拳大声说道:“敌人的堡垒已被攻克,守军大将在日落前带着余党家眷自杀身亡,这座岛屿已经臣服在大汗的权威之下!”
听到主将如此宣布,蒙古水手们都欢呼起来。
“大汗绝不会忘记有功于他的将士,被征服的岛屿连同其上的人民都是蒙古勇士的奴隶,去享受你们的战利品吧!”乌里杨恩弟指着船上绑好的女人们命令道。顿时蒙古士兵像从冬眠中醒来的熊一般扑向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们,连同从壹岐岛上新抓来的几个标致的女俘也被饥渴的蒙古军士们扑倒在甲板上,甲板上的女人们纷纷尖叫起来。
“不!不!离我远点!”被轮奸时生那不如死的恐怖记忆再次涌上心头,鹿乃死命挣扎着,三四个蒙古兵从身后拉扯着她的双腿,争抢着优先侵犯她的权利。
“滚开!”鹿乃奋力一蹬,一脚踢在一个蒙古兵身上。
“哼,区区女奴竟然还敢反抗主人!”那个蒙古兵将佩刀的刀柄插入船上照明用的火盆里,分开了鹿乃的双腿,将腰顶在了她的下身。
“啊!”鹿乃感到被撕开了似的——她再次被男人进入了。下体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鹿乃所承受的痛楚甚至比被夺走贞操时还要强烈。连日来的摧残让鹿乃已没力气叫了,她头发披散、眼神涣散,伴随着男人侵犯的节奏,她从鼻子和口腔里发出宛若病犊一般有气无力的呻吟。
“嘿嘿!”待那个男人出精后,火盆里的刀柄已经烧得红了。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刀身,一手捉住鹿乃的纤足,将通红的刀柄慢慢地逼近鹿乃的脚心……
“啊!”鹿乃脚掌感到熊熊热浪,不禁毛骨悚然地尖叫起来,但是男人把她抓得牢牢的,她怎样也挣脱不开。
“兹……”刀柄被狠狠地摁在了鹿乃的脚心上,皮肉焦糊的味道直冲鼻孔,伴随着鹿乃的一声惨叫,刀柄上那只面目狰狞作展翅状的老鹰被清晰地烙在了她的脚底。
鹿乃昏了过去。
“禀千户:午后小的发现那位您所钟爱的小姐发起烧来,病情甚为严重,小的不敢擅拿主意,应该怎样处置,还请您示下!”忽都禀告道。
听说辉日姬染病,乌里杨恩弟已然无暇欣赏甲板上地狱变一般的图景,在忽都的带领下急匆匆穿过甲板来到囚室。辉日姬正躺在干草上不省人事,俏脸因发烧得而变得潮红。
“笨蛋,怎么还让小姐躺在这里,快带到我的船舱去……等等,还是先去请珊蛮矢里来,要快!”乌里杨恩弟略一沉吟吩咐道。“珊蛮”是蒙古人崇信的巫医,也就是萨满。“珊蛮”沟通天人,在蒙古地位尊崇,第一次忽里台大会上,铁木真即由珊蛮阔阔出加冕为“成吉思汗”。而在蒙古军队历次远征,军中总有“珊蛮”随行,此次跨海东征也不例外。
忽都得令后一溜烟地去了,乌里杨恩弟亲自动手打开了锁住辉日姬手脚的锁链,附身抱起她娇小的身躯。就在此时,身后一个宛若洪钟的声音说道:
“不劳你请珊蛮矢里,老夫已经把他带来了!”
乌里杨恩弟心中一凛,急转过身来。只见身后站着两人:一个身材矮小,头戴面具,一身兽皮,颈中缀着人骨项链,手持长杖,正是珊蛮矢里;而说话者身材挺拔,六十上下,满脸风霜之色,正是蒙古征东军中助战的八千高丽“三翼军”都督使金方庆。
“都督使金安!”乌里杨恩弟抱着辉日姬,向着金方庆略略欠身行礼,金方庆忙摆手道:“千户劳苦功高,快快免礼!”
“是什么风把您吹到咱这卑贱的地方来呢?”乌里杨恩弟不解地问。
此时高丽已是蒙古附庸,金方庆身为“三翼军”都督使,地位虽比一介千夫长要高,但还要看蒙古人脸色。乌里杨恩弟连续在两场战斗中取胜,为东征军斩获头功,为了示好,金方庆不惜亲自到他的座舰上祝贺,珊蛮矢里也一道前来,正好遇上这一幕。
“听说攻打对马岛时千户得到了一位心爱的女俘,就是这个吗?”金方庆望着辉日姬问。
“是,副帅!”乌里杨恩弟红着脸认道。
“了不起,有眼力!”金方庆笑道,“只是她看起来病得很重,莫非是要请珊蛮矢里为她医治吗?”
说着金方庆使了个眼色,珊蛮矢里走上前来从乌里杨恩弟怀里接过辉日姬,翻了翻她的眼皮,从革囊里掏出一个一把草药放在嘴巴里嚼碎,捏开辉日姬的小口,将草药送进她的嘴里。
“这位小姐得的是伤寒,吃了咱的药后还要作法驱邪,隔几日再看。”珊蛮矢里沙哑着嗓子说道。
“好,我正要带她去我的船舱。”乌里杨恩弟点头道。
片刻之后,辉日姬已躺到了乌里杨恩弟的床上。她的衣襟被珊蛮矢里彻底解开,露出白玉一样的肉体。珊蛮矢里口中念念有词,绕着辉日姬不住地走动,用一根连着青叶树枝蘸着清水,不住地往辉日姬的身上甩去。
乌里杨恩弟拉着金方庆站在高高翘起的战舰尾楼,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甲板,“酬军”的盛宴刚刚达到高潮,啼哭声渐渐消沉下去,男人们以夸张的姿势摆弄着被绑缚的女俘们,甲板上一片淫靡的呻吟喘息。乌里杨恩弟自幼随蒙古大军转战四方,杀人盈城的修罗场见得多了,对此毫不在意。
“可惜,可惜,这座岛守将的女儿今天在突围时被咱一箭射中扑倒在地,可惜没等我枪去拿住她,她就拔刀自杀了。要是当时将其活捉,咱现在就可以左拥右抱了。”乌里杨恩弟不无遗憾地说。
“千户艳福已经不浅了……咳咳,这样的场面老夫还不习惯啊……”金方庆不禁面露难色。
“那是因为大人没有草原的血统吧?”
“千户,您这是何意?”金方庆暗自皱眉道。
“我听父亲讲过,当年他在成吉思最汗忠心耿耿的将军神勇的博尔术帐下,有一次成吉思汗问博尔术,人生最快乐者为何事?博尔术回答:‘春天骑着骏马,手擎鹰鹘,看着它搏取猎物。’大汗再问博尔忽和其他的那颜,都得到了一样的答案……大人知道当时大汗是怎样回答他们的吗?”
“愿闻其详。”
“大汗说:‘不然,人生最快乐的事是战胜敌人,追逐他们,抢夺他们的东西,看他们所爱的人以泪洗面,骑他们的马,臂挟他们的妻女!’”
金方庆的脸上渗出冷汗来,只听乌里杨恩弟不疾不徐地说下去:“大汗说得对,这才是草原人最快乐的事,所以草原人生来就是要做征服者的!大人您的血管里没有草原的血,所以您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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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