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折腾一晚上,爽是真爽,大家先去吃个饭休息一下,下午我们继续爽!”
他们陆陆续续离去了,牢房里最后只剩下三个遍体鳞伤的女孩。
“不……不要,拉达,拉达不想再吃了,放过……放过拉达吧……”
红色裤袜上尽是破洞,这和她身边那个同样浑身伤痕与湿黏液体的棕发女孩一样,只不过后者的身体上又多了些殴打的青肿。
那群家伙真是一刻也没有放过自己,以至于意识时刻处在被肉棒贯穿下体的混乱之中,以至于没有意识到自己身旁的伙伴也遭遇着同样的命运。
不过同样地,那张嘴如果有机会得到释放,那群家伙就绝对不会得到他们所期待的娇声喘息亦或是低声下气的恳求,从那被白浊液糊满好几次的嗓子里所发出的含糊不清的话语一定是斥骂,怒吼,或者是挑衅。
这引发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他们恼怒地殴打着,沉闷的声音伴着击打的痛楚一并钻入脑海,他们尤其喜欢在猛烈抽插时奋力捶打小腹,唯有此刻他们面前那死嘴硬的少女会发出一声浅浅的痛吟,同时身体会猛地一抽,连带着甬道内的膣肉骤然紧缩,这样的压迫与紧致感通常会让他们很快射精,而滚热的精液与重击交接刺激着敏感的子宫,直接便将自己送上了耻辱的高潮,而由此产生的经验则被实时传递给下一个前来侵犯的人。强硬之人的弱势犹如牛背的伤口,总会引得蚊蝇蛾赴拥簇。一夜过去,本来还能看出腹肌的肚子已经由原本的嫩白变成一片青紫色,很难说自己一夜究竟承受了多少这样的残忍捶打。
还有……还有安娜,印象中一向端庄而透着典雅气息的眼镜熊姑娘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那副模样:她的衣衫被扯碎,白嫩的皮肤上随处可见淤痕与青肿,那硕大的翠绿马尾辫早已散乱开来,被黏稠的污浊液裹上一层灰白,一缕缕黏连在布满咬痕的后背上。安娜也没有了当初那份稳重与恬静,她的嘴唇艰难地一开一合,每一次费力地喘息都会连带着将堵塞在喉咙与口腔中的腥臭白浆呕出。迷离的眼眸也早已没有了思索与关怀的光彩,变得生硬而无神,唯一可以证明她依旧留有意识的仅剩下那被她死死搂在怀中的毛绒小熊,即便她曾经摆出拼命保护的姿态,那毛绒玩具依旧同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一起,为散发着诡秘气味的污秽白浊所沾染。
安娜与拉达的模样再度让心里翻涌起无法压制的涌浪,脑袋里面一团乱麻,那些与她们一起挣扎生存时的种种场景历历在目,从见到她们,从保护她们,再到一起出来,一起面对灾难,与罗莎琳失去联系后又费劲千辛万苦来到了这里,直到……
回忆与现实在这一刻交叠,那个身影则伫立在虚影与实像之间,对着自己,面露阴森森的笑容。
“你终于还是做到了这一步呢,嗬嗬。”
她的话宛若一副沉重的枷锁,将高傲而不羁的昂首拉坠得深深垂下。
浑浑噩噩间的身体居然开始变得麻木,以至于快感趁机夺舍了大部分的意识。当自己的身体被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绑缚、悬吊亦或是固定在台柱上被人攥住头发或攀住肩膀或扶着腰肢猛烈冲撞时,呻吟声已经开始逐渐地从紧咬的牙齿缝隙间流露而出,被粗长肉茎刺入喉咙的不适与呕吐欲正在逐渐地减轻,甚至于整副身体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之下,开始本能地迎合着每一根侵入进来的罪恶阳具。
“嘿,你们瞧,这娘们开始扭腰了,哈哈哈!”耳边传来这样的话语,抬眼望去,声音的来源正享用着拉达的身体。他硕大健壮的块头整个压在娇嫩的小丫头身上,两只大手死死钳住了她的胳膊,以此作为施力点而蛮横地冲撞着身体。拉达前几天那凄厉的哭号声已经逐渐消弭,但也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抽泣。而这时,断断续续的哭声之间逐渐流露出或大或小的呻吟声,与之相衬的则是她沾满污秽的身体,正在壮汉奋力地抽送下弓起身子,颤抖着,扭动着自己纤弱的腰肢,与其说是她在调整姿态以缓解强大的冲击所带来的痛苦,这时的她可能已经主动地追求起名为快感的糟糕感受。
“噢噢噢她里面好紧,啊啊夹得好舒服,妈的,原来这么骚!肏死你,老子肏死你个小黄毛丫头!噢噢,爽啊!”低吼着,咆哮着,那壮汉将她整个抱起揽入怀中,小巧的身材宛若布偶般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将拉达死死搂在怀里,就站在原地,一边贪婪地品味着脸颊上残存的清香,一边挺动着自己的腰垮猛力冲击着她饱受蹂躏却依旧紧致的身体。呼吸愈发地急促,吼声也愈发激烈,抽插的频率更是不断地加快,粗壮到骇人的巨根每一次都齐根没入拉达的身体,引发其一声无法抑制的,夹杂着快感的痛哭呻吟,而后又促使施暴者继续叠加自己的力道,以更为澎湃的动力和更高的频率,在她柔弱的膣腔中纵横驰骋,横行霸道。
“妈的,操!这丫头水好多,啊啊啊,夹得更紧了,爽!射了!”壮汉迸发出一声嘶吼,一连串急速冲刺之后抬手按住拉达的头,把她的身体整个向下按去,原先在空中,随着抽插的频率而无动力上下抖动的双腿此刻却猛地绷直、颤抖着,破损的裤袜已经无法包住右脚的拇趾,其正死死勾起,连带着整个脚面一齐诠释着“足弓”的直观含义。即便她只是将背影留在自己的目光之中,但也依旧清晰捕捉到了一团白浆在她下体爆出的瞬间,她的身体随白浊的激流而用尽最后的气力挣开壮汉的手掌,高高仰起头迸发出一连串的吟叫,紧接着如同被抽去了骨骼般蔫软在那一坨肌肉块上,哭声也为一声声喘息所代替。
“操,这么爽么!我也来,我也来!”更多的人似乎被刚刚的表演所吸引,他们凑上前来,争先恐后般想要品味那家伙所展现给大家的极致身躯。
“不!你们住手,住手!”内心深处的火焰将这样的吼叫顶出喉咙,而就在众人投来的目光间,疲累的双唇也只能以微弱的动静敲打出细声的话语。
“要动动我,别碰她…”很难想象自己居然只能发出这样细微的声音,也紧接着低下了头,被吊悬着的双手也松开了紧攥的拳头。
“哈,这可是你说的哟。”很明显的女性声音,被惊到的大脑驱使眼球搜寻着来源,直到正面撞上她的目光。
她也在这里,在这群裸体的肌肉男之间,正盯着自己,依旧是那副阴森森的微笑。
“这,算是哀求么,‘冬将军’?”她丢下这句话,转过身,然后消隐在一片涌来的肌肉块之中。
“好,你说的,来,兄弟们,继续肏这个嘴最贱的婊子!”
炽热而坚硬的巨根一次次地洞穿下体,撕裂般的剧痛逐渐转为麻木的冲击进而再是轻微的快感,随着喷溅入身体,浇淋在柔嫩子宫壁上的那一束热流,大脑也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之中。而丝毫来不及有所缓和,下一根便迫不及待地填满了还未完全体味到的空虚感。面前一个个高大而壮硕的黑影笑着,骂着,手掌抽打在两瓣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传递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迫使疲惫的意识不得不再度清醒,进而拉动身体下意识般夹紧体内正极速抽动的肉根。
“我他妈让你拽,让你拽!你拽啊,你不是很厉害吗!我操死你,操死你!”被捆在木柱子上的身体在那般蛮横的冲撞面前根本没有缓解的空间,声音的主人将棕发拽得生疼,又捧着脸狠狠向里砸入,将那根铁棍一般的东西整根顶入已然有些红肿外翻的身躯,砸在最深处的花心之上。古铜色布满肌肉纹理的腿胯在他的叫骂声中一下下撞击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噼啪的脆响,而伴随着的则是木桩被顶得一抖一抖的嘎啦响动,以及那时不时从口中流露出的呻吟。身后那魁梧的壮汉似乎冲撞地愈加兴奋而有力,他时而俯下身舔舐着后背,把脸埋进棕发中吸吮着发香,时而高昂起身体,用更能调动力气的姿势狠狠向前挺动着腰胯。木柱就在这般激烈的运动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意识更是在这样堪称野蛮的横冲直撞下变得破碎混乱,以至于内心深处冥冥间产生了一丝懊悔,待到那一股热流终于在身体里喷薄而出时,酸胀与火辣辣的痛和最后击溃意识的快感终于让整副身躯如烂泥般瘫在这根木柱上。
然后,又是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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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操死你,操死你个嘴臭婊子,他妈的,你再骂?!老子操不死你,操!”
一个接着一个,胀硬的肉棒在下体上摩擦,在嘴边戳弄,然后粗暴地顶进去。
“你个臭婊子,嘴巴真欠啊!老子就喜欢你这贱嘴,一边骂还一边扭腰,真他妈的贱!老子操死你,操坏你的逼再操烂你这张贱嘴,妈的!”
“咕……嗯呜……呜!咕……咕啾……咕呕!呜哇……”那些人唯独在这方面会把他们的言语付诸实践,粗长的肉根直抵在喉咙处,喉肉收缩想要将异物挤出的本能反应一来二去间竟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肉根侍奉得恰到好处,然后便是白浆在口中的炸裂喷涌,在这般激烈的深喉喷射所引发的强烈呕意面前,下体火辣辣的触感都有所消解,但很快来自下面激烈的充盈与撕裂感又再度霸占了大脑。这次的冲撞更加蛮野而疯狂,以至于那股裹挟着巨大动能的白浊稠液轰入子宫的同时,撑着数个人体重与施力的木柱终于不堪重负,咔嚓一声,木头断裂开来,酸痛的身躯瞬间托着前后数道白浊拉丝,坠落倒地。
“呸,就这点能耐。”躺倒在木屑与瓦砾碎块间,耳畔转来他们鄙夷的声音。
“这红毛别给咱搞死了,看她喘气都费劲。”
“怕什么,搞死一个这不还有好几个么,来来来,换换口味。”拉达的抽噎与安娜强忍住的呼吸声再度响起,那声音混杂着男人们兴奋的叫嚷和低吼,像是飞旋的叶片绞入自己疲累不堪的身体,痛彻心扉……
又是荒淫而迷乱的一个晚上,整个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臭气味,身上说不出的酸胀与疼痛感,黏滑的物质在指缝间流淌,动一动手指都会感受到拉扯出的丝线。眼皮很是沉重,可又因为浑身的不适而无法彻底合拢。余光瞥见了烛光里的安娜,她的双手被捆住吊起,右腿也被生生掰到与头顶齐平的位置,用绳索固定出一个斜着的一字马,正艰难地站立着。身体的酸胀感透过她颤抖的纤细双腿清晰可见,而那因双腿大开而展露无遗的私处,一股股白浆正自无法合拢的穴口中溢出,滴落。
拉达不见了,那些肌肉男也不见了,他们需要吃东西,她需要给他们烹饪。如此一来,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安娜艰难地扭过头,她的脸上遍布着细小的液滴,不知是汗水还是液化后的精液,亦或者两者都有。
“索尼娅……”她颤抖着双唇,缓缓吐出轻微的字音,却是重重敲在心坎上。
她没在继续说下去,临近虚脱的身体实在无法支撑她再做出更多的表达,她头一低,昏了过去。
“你猜,她是在安慰你呢,还是在怪罪你呢?”这个声音出现得总是这么及时,以至于对她这个影子的存在都早已适应和麻木,“要我说呀,你做的事情把你们陷于这样的境地,她还想着该怎么安慰你,安娜她真是天使一般的女孩呢,嘻嘻。”
甩给她的咒骂的话语已经在心底响了不知多少次,但却依旧回忆起那个彼得海姆中学的夜晚,那个火灾后一片狼藉的夜晚,你低着头,她看着你。
“索尼娅,这团火终究会点燃的,即便没有你。”
今天也是这样,她低着头,你看着她,只不过,她没有再说什么,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浅浅的喘息,和窜入鼻腔的一阵阵腥臭气味。
“嘿,‘冬将军’,你们肯定会变成这样子的,无论你有没有迈出那一步。”她又出现了,就在面前,诡秘的笑容连带着那个轻佻的眼神一并变得透明,而后消失,后面是逐渐打开的铁门。
拉达回来了,他们也都回来了。
“小丫头的水平还真是不错,被我们肏着还能煎红肠,哈哈哈哈。”
“都怪你,捧着那脸又亲又啃的,饭可烧糊了不少。”
“那,你们找她算账不就好了么,烧饭的又不是我,再说了,你们把她摁在灶台前面那么用力往里顶的时候,好像也没关注过汤锅怎么样了不是么。”
在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嬉闹间,拉达回来了,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脸上沾满了油污,嘴角挂着浊白的拉丝。
“嘿,还有你,数你最会挑时候,把她摁油锅前面,油点子烫得她吱哇乱叫,烦死了。”
“哈,这你们就不懂了,她被油溅到后,夹得那叫一个紧啊!超爽的。”
“妈的,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轮到我的时候都被你们搞松脱了,只能捏耳朵才能夹紧。”
“真是笨,你怎么不会掐脖子。”
“我也想啊,这不是搞死了就没得玩了么。”
“怕啥,这不还有两只。”
根据他们的话语,目光也确实在古米身上捕捉到了类似的痕迹:衣衫并不能遮掩住嫩嫩的两团乳鸽,那洁白的肌肤上此刻却满是灼烫过的红点与水泡。她神情恍惚,双眼却突然从刚进来时的呆滞中闪出一丝不一样的光芒。
她直愣愣地盯着这边,又转过头,直愣愣地盯着安娜,然后是那些男人们,他们抖动的筋肉块确实可能会引起一些奇怪的联想。
“拉达……拉达……拉达好饿……”她张口了:“好饿……拉达,好饿!吃的,吃的!我要吃东西!我要吃东西!”她一开始只是喃喃地说着,但很快就变成了急促的自语呼喊,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双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摆动。“吃的,吃的!”她双眼炯炯有神,看着周遭的一切,都是炯炯有神。
“饿了?这小妞可真吵,你想吃,我给你吃啊!”身边的壮汉发出不满地牢骚,他直接攥住她的头发,把她摁跪在地,然后手一甩就褪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抓着她的头,向自己的胯下摁去。
“啊操,妈的!”他忽然浑身一阵触电般的抽搐,猛地把拉达甩了出去,紧接着补上一脚。拉达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却依旧挣扎着爬了起来。
“妈的,臭婊子,敢咬我!”他看着手上的血,破口大骂。又抬起脚,提起拳头,毫不吝啬自己那锻炼后的力量。拉达躺在地上,拼命地想要爬起,但每一次都被那盛怒之中的壮汉一拳撂翻,他似乎还不解气,开始抬起脚,咬着牙踩踏她的身体,猛踢她的腹部。拉达没有什么痛吟,只是伴随着拳头和鞋子落在她身上时发出的闷响,重复着她的话语“好饿……拉达要吃东西……拉达要吃东西!好饿啊!”
“哈哈哈哈哈,她是真的饿了,欸你打轻点,我们还要玩呢!”众人止住了他挥舞的拳头,但拉达确实已经站不起来了,她蜷缩着身子,不住地颤抖。“好饿……好饿……”她的叫喊已经换成了浅浅的呢喃。而众人相识后,各自露出诡秘的微笑。
“饿,哈哈,叔叔们这就请你吃东西好不好啊。”他们拿出口枷,套在拉达的嘴巴上,无法闭合的双唇再也无法重复那几个字眼,她只是“呜呜”“呜呜”地叫着,双手仍扒在他们的双腿间,来回蹭拭,似乎在抓握着什么。
“嘿,你或许不知道,不过,我很清楚。”那个影子又来了,出现在身边,伸手拉拽着那几根束缚身体的绳索,把末端的绳结如发丝般在手里卷弄。
“拉达她呀,有一个习惯。”她浅浅一笑,又消失了。
“来来,叔叔们喂你好吃的,不过,你要自己吸出来哦,嘿嘿嘿,非常美味的呢!”壮汉们哄笑着,一个个争着抢着把自己那抖动的肉条塞入拉达的口中,而拉达则来者不拒,她是那样的顺从,那样的努力。她含住每一根肉茎开始卖力地吞吐,甚至拼命将其整根吞入口中,尽可能地抵到根部,以喉肉干呕时的收缩来给予刺激。这样的努力之下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喷射了出来,浓稠腥臭的白浊污秽成为了拉达急不可耐地想要吞下肚的果腹之物,这种情况下她表现出了惊人的适应能力,从先前一个劲的干呕变得可以比较自由而熟稔地吞吐,甚至很快学会了使用双手握住凑上来的另外两根开始套弄揉捏,一团又一团的浓精爆出,她不假思索地将其悉数吞进口中,而那些壮汉们各自愉悦的神情也在说明拉达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最终被培育出了卓越的口技……
“呜呜……咕嘟……咕嘟……呣呜……呣啊……”又一个人抱着她的头低吼着喷射出一股股的浓精,拉达痉挛着身体发出一阵阵干咳,她的胃袋无疑是被刺激到了,但她的潜意识并不会放过任何可以下肚的东西,于是那些被她呛咳出来的白浊液都扑打到她的手心,她连忙将这些浊物再度送入嘴巴,口枷的限制下自手心里吸取并吞咽变得很困难,她抓狂一般抖动着双手,将脸颊弄得满是污浊,艳丽的米黄色发丝被黏液粘连在脸颊。但这些显然不够,同时还激起了他们的玩心。他们指着她,笑着,叫着,望着女孩饥渴地吞下精液的模样而露出兴奋的神色,并继续撸动自己胀硬的肉棒,将一团团精液喷射在地板上。而拉达,也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她趴在地上,舔舐着地板上的精液,像是一条狗……
“哈哈哈哈哈哈……”他们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身边的那个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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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好笑,”她又扭过头,“她找到了摆脱痛苦的方法,让本能占据自己的意识。而你,却还在自己那可悲的思绪里挣扎。你和她,究竟谁更可悲呢?”
没有反驳,没有回骂,似乎自己的内心已经接受了她的观点,她又消失了,之后耳边传来的是男人们兴奋的话语。
“嘿,我说!让她舔她的同伴们吧,肯定更有意思!”他的提议得到了众人的支持。
于是,他们再度拥了上来。
依旧是那样,一个人直接扑过来,炽热的肉棒粗暴地侵入体内,一阵将意识撕碎一般的野蛮冲撞把身体击垮,在被迫着进入性高潮而迷离的同时,暖流的涌入继续荡涤着脆弱的神经,迫使其在一次次疲惫后又一次次亢奋起来。他似乎格外地兴奋,动作与情绪从一开始就是最高涨的状态,以至于很快就在身体里喷射出了热精而早早下场,成为大家暂时的取笑对象。当然,他们笑得更多的还是在他们胯下来回游走的拉达,她索求一般地含住每一根肉棒,没几下就将其舔弄地高高抬起。但对方紧接着把她拨开,让那根进入状态的巨根插入面前被捆吊起来的棕发少女的身体里。并没有获得食物的拉达愈发疯狂地开始吸吮着下一根,然后又是下一根…她饥饿的状态同样也是最淫荡的状态,他们无疑牢牢攥住了这点。但拉达什么也没有收获,她的一切努力只是让自己的同伴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炽烈的冲击。
肉棒再度洞穿了甬道,并立即迅速地抽动起来,不过他们并不打算同之前一样顶进子宫深处射个痛快。为了继续他们的“游戏”,这些家伙在高潮的临界点突然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迅速撸动,浓稠的热精就这样喷溅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射满了发丝,射透了裤袜,在身体每一处赤裸的肌肤上流淌,滑腻才触感伴着浓烈的腥臭气味,让意识再度变得模糊不清,被精液糊满的眼帘于乱影幢幢间又看到了安娜,她被两个人一前一后搂抱住,有节奏地抽插着前后,后穴火辣辣的疼痛在告诉大脑,她此刻正遭受非人的折磨。安娜依旧没有吭声,她还是那样一副呆滞的面容。但脚掌却明显地弓起,前后的壮汉脸上洋溢着舒适到极致的兴奋,他们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愈发急促地在她身体里捣弄冲击着,伴随着吼叫的抽插越来越迅速,越来越用力,直到最后,滚热的浓精在两人一齐深深顶入的同时灌注进她的体内,也就在这时,安娜才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身体也来回颤抖了几下。
同样地,当自己的身体最终被丢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板上时,身上已经覆盖起厚厚的一层白浊,即便没有了绳子的固定束缚,也早已没有了能够支撑着抬起身体的力气。但不一样的是,拉达并没有和往常一样瘫在身边,那副饥饿到极度的神情依旧浮现在她被白浊覆盖打扮的脸上。
“好饿……好饿啊!”他们摘下了她的口枷,她扑了上来,把头埋在耻间,疯狂地舔舐着穴口中冒出来的白浊,她拼尽全力地嘬取着,疯狂地舔舐着,乃至用上牙齿,连带着被精液覆盖的表皮一起刮入口中,带来难以言说的刺痛。她又扑向安娜,发疯一样撕咬着她并不算挺翘的乳肉(那里堆积了比较多的精液)。安娜还是那副样子,她不作声,不动弹,甚至还用仅存不多的力气抬起双臂,为疯狂“觅食”的拉达提供一个象征性的庇佑。
但紧接着,一切都变了。
拉达抱起那个熊毛绒玩具,那个安娜一直攥在手里的玩具,毛绒和纺布之下的棉絮中吸收了射在安娜身上的大部分白浆,她抱着那个玩具,将玩具的四肢张嘴包住,拼命嘬取着里面腥涩的白浊汁液。
安娜变了,看似完全虚脱无力的她几乎是瞬间整个身体从地上“弹”了起来,她的双眼闪着比拉达还要令人发毛的光,不顾一切地伸出双手去抢夺着那个毛绒玩具。“还给我,还给我,把薇卡还给我!!”她疾声呼喊着,双手以一种从未见到过的幅度和频率敲打在拉达身上,后者也只是默默承接下来,死死抱着那个玩具拼命吸吮。
“还给我!薇卡!还给我!”这时的安娜与刻印在脑海中的一贯印象截然相反,她露出前所未有的神情,做着前所未有的事情,盛怒,暴戾,恐慌,这一切都只因为饿到极点的拉达拿走了她的玩具。让一个沉稳而恬静的姑娘变成魔鬼,居然只需要这样简单的举措。
“你不是一直想看到安娜惊慌失措的样子么?嗬嗬,现在你看到了。”她出现,丢下这句话后又消失。
反应过来的众人也连忙将她们拉扯开,但这时的安娜力气大得惊人,她死死勾住拉达身上破碎的衣物,甚至深深嵌入皮肉中。“还给我!把薇卡还给我!薇卡!!”她叫着逝去挚友的名字,叫得是那样撕心裂肺,也直到这副场景被眼睛和耳朵捕捉到,沉睡的记忆才被唤醒并告知大脑——那毛绒玩具正是她挚友生前不曾离手的陪伴。她将这份悲痛封存在玩具里面,不曾对任何人提及。
“他妈的你叫,个,屁,啊!”一个魁梧的家伙直接将安娜拦腰抱起,他咬牙骂着,用硕大的身躯把安娜整个顶在墙壁上,但即便如此安娜也没有松手,她最后仍抓住了毛绒熊,壮汉的力道直接连带着将那熊从拉达手里拽出,却在同时终于不堪重负撕裂了纺布,被精液浸透的棉絮填充物流了出来,像是被撕裂的人体里淌出的肠子。
安娜被顶在墙上时,她手里只有一根毛绒熊的腿,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玩具飞向空中,浸湿的棉絮在引力作用下依次抖出,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而后,坠落。
残缺的毛绒熊落在一滩浊白秽物之中,破损,沾满污痕,也能看出曾经的美丽。
就像,当时在雪地里的那具尸体一般。
“妈的,你个臭婊子,发什么疯,啊,你他妈的……”壮汉骂骂咧咧地将她顶在墙壁上开始了活塞运动,他把住她的腿,小脚随着他的挺动而上下颠簸。安娜眼中的光亮褪去了,消隐了,剩下空洞的眼神,与颓然的脑袋一齐搭在那家伙的肩膀上,不再挣扎,不再言语。
“嗯?没反应了?妈的,刚刚那么能闹腾,真他妈莫名其妙,给老子夹紧,夹紧!”他依然高声叫嚷着,蛮横地冲撞着,坚实的肌肉块撞击在安娜新嫩肌肤上发出噼啪的脆响,他发泄怒火一般将她的身体死死压住,咒骂着,怒吼着,砸进她的最深处。安娜止住了哭闹,止住了反抗,这自然只会给他带来一种堪称嘲讽的打击,于是他愈发地狂躁,愈发地用力挺动自己的腰胯,可想而知每一次挺动都狠狠地砸进了安娜的身体,他紧接着伸出手,攥住安娜的耳朵,左右手分别沿着逆时针和顺时针咬着牙拧,这似乎有了些许成效,安娜的身体抽了抽,她张了张嘴,发出一丝细微的动静。但也没再有更多的反应,这再次激怒了他,以至于这个家伙最后伸出手掐住安娜的脖子,狠狠地用力,依靠她身体在窒息状态下的本能反应来获取抽插时的极致快感,同时以最高的频率拼命抽送着,他就这样把安娜顶在墙上,掐着她的脖子,猛烈肏干着,周围则是呐喊和兴奋高叫着的壮汉们,他们在加油助威,如果能征服这最文静同时也是最难以搞垮的女孩,这个施暴者无疑会有一段值得在同伴们中吹嘘的资本。
“混蛋!你们住手,住手!放开安娜!冲我来…冲我来!!”想叫,叫不出声来,只能在心底一遍遍地怒吼。喉咙早已嘶哑,又被腥涩而黏稠的物质填充得满满当当,想站起来,想要提起拳头把他们全部打倒,做不到。双手被绳子紧紧缠绕,粗麻绳深深勒进了皮肉,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身体早已虚脱,力气只能堪堪维持胸腔的起伏收缩和眼眶的调整,甚至不能合上眼帘,把痛苦的场景遮蔽住。
“哈……哈啊……用力点……再,再用力点……”安娜突然开口了,她缓缓抬起胳膊,搂住面前猛兽的脖颈,她的声音还是很轻微,但渐渐清晰,她的语气依旧是那样的平静,但内容触目惊心。她在迎合他,她在奉迎他,她在努力让他变得舒服,这样他才能让她变得舒服。
“呃……啊……哈啊……用力点……再……嗯呜……用力点……”她的声音愈发地动情,她的肢体愈发地柔软,双手撑着对方宽厚的臂膀,将这种对待同伴的温柔悉数献给面前的施暴者。羞红代替苍白爬上了她娟秀的面庞,急促的喘息与呻吟冲破了她的宁静。安娜变了,完完全全地变了,她的娇柔的喘息和起伏扭动的纤腰无疑助长了他们的亢奋,众人兴奋地叫嚷着聚拢到他们身边,看着这个文静的姑娘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逐渐散发出淫乱的神色,逐渐开始主动伸出香舌,晃动腰肢施展自己的稚嫩,与迷人。这番刺激下面前的壮汉显然无法继续把持,他低吼着发起冲刺,她高叫着迎合他的突击,直到他深深顶入她的身体,迸射的浓精将她冲击得双目迷离,面色绯红。进而将双腿盘亘于那粗壮的腰肢,那是盼望着他把淫糜秽物悉数注入自己身体的信号,那是她完全接受,并彻底醉心于这样粗暴交欢的象征……
“哈,哈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骚了,好他妈的爽啊,爽啊!”那家伙抽出自己蔫软下来的湿黏肉棒,与红肿穴口之间的白浊拉丝还未完全扯断便又径直拍打在她的脸颊上,而安娜则主动张口捕捉着乱晃的黏腥茎冠,用舌头缠住并进一步含在嘴里便开始舔弄吸吮着,这番刺激下再度让他兴奋起来,直接抱住安娜的头,将那个散乱的大辫子在手腕上打了个几个弯绕并攥紧,拉扯着她的头不断埋进自己的胯下。
“呣……滋唔,咕……嗯呜……呣呜……呣……嗯呜……”
“啊啊,好爽,好爽啊草,这娘们的小嘴!真他妈的,刺激,啊!”
他们一哄而上,安娜的下体再次被一根粗壮的阳根填满。这引得她身体一阵起伏,但很快便适应了下来,还伴随着自己面前和下体两个肌肉块的挺动而扭动摇曳着身体。她的脸颊几乎被男人下体的黑密丛林完全遮挡,唯有抽插的空隙间可以窥见她因本能不适而皱紧的眉头,但伴随着下体的突刺也逐渐舒展开来,紧接着是迷离乃至妩媚般的沉醉。她的四肢很快也成为男人们发泄的工具,而她也对此逐渐变得熟稔:手指灵活地握住肉杆上下套弄,双足则在那一双双大手的攥握把持下,恰到好处地将足弓贴合在整根粗茎上。不过即便她同时满足着五六个人,也依旧有黑压压的一片依旧压抑着行将爆棚的性欲,拉达辗转在他们之间,被他们轮流抽插着咽喉,获取着每一滴白浆借以填饱咕咕直叫的胃肠。
而之后,他们再向这里涌来,肉茎填满下体的充盈感再度溢满脑海,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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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呜……咳……咳呃……噗啊……”最后一团热精在口中爆开,果冻状的精液结块糊满了嘴唇,更多液化的黏液则顺着嘴角流淌滴落。头发也被这些黏液贴在脸颊上,痒痒的,很不舒服。
“我说,还要这样无意义地撑到什么时候呢,‘冬将军’?”她果然出现了,伸手拨弄着同样被灌满精液的熊耳,精液缚在尚未痊愈的耳朵豁口上,一阵阵的隐痛。
“你看看嘛,别装作看不到的样子,你还能有多少‘行走的校服’一样的自我保护机制呢?逃避是没有用的,‘冬将军’。”她在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扯了扯捆住手臂的绳子,双手是被捆在一块然后用一根绳子连接着天花板的,这样便能控制身姿的高度,以供他们站着享用嘴巴,亦或是半坐着抽插下体。
“呵,说真的,我都没想到安娜会变成那副样子,真有意思,她们在极端情况下触发的自我保护机制很有效果嘛。啧,你居然还有反驳的底气么?这样的你,实在是天真得有些愚蠢了。”
“嘿,你口口声声说的保护她们呢,到头来你保护了什么呢?你想想你的举动,你想想你的行为,索尼娅。”
“安娜说过,即便没有你,那种事情也会发生,就算真的是这样,最后祸害大家的,不还是你么?”
“喂,你睁眼好好看看,好好看看她俩,你在心里发得誓可真是好听啊。”她蹲了下来,目光如炬。
明明是被她那熟悉得不能更熟悉的面容遮挡,却偏偏又看见了眼前的景象:安娜被男人们围在中间,笑着,扭动着,她不断地跟每一个走来的壮汉拥抱,亲吻他们的巨根,然后以欢悦的神色迎接他的插入。她总是能同时应付三根以上的肉茎,手上的动作也从没有停止。另一边是同样忙碌着的拉达,那些人围拢成一个圈,而她则一个个轮过去,不断含住、吞吐,将他们的精华吸出并吞下……
只有当聚拢的人们散去,安娜一塌糊涂地瘫在角落时,那副奉迎的笑容才会渐渐收拢,眼角滑落一颗泪滴,紧接着混进了满脸的精液之中。小腹隆起的拉达也终于恢复了理智,她躺在安娜身边,满脸都是白浊和弯弯曲曲的阴毛,她还会时不时地抽搐,然后从嘴里呕出一滩……
“薇卡,嘿,薇卡,你看到了嘛……”安娜依旧是很细微的声音在絮叨着,但这时却听得分外真切:“薇卡,是我,对,惩罚到来了,惩罚是逃不过的,但是……但是我很欣慰,薇卡,你看到了嘛……薇卡……”
她抽抽地哭泣,然后又笑了几声,这才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昏睡过去了。
之后的几天是单调重复的日子,每一天都被以各种姿势捆绑起来,供他们轮番奸淫,这个避难所里大多数的搏击者都压抑了堪称过剩的欲望。几乎每一次都会被侵犯到失去意识,却又在下一次粗暴的抽插中被强制清醒。这些魁梧的家伙们显然很喜欢折磨这个之前能与他们抗衡的被学生们称为所谓“乌萨斯学生自治团团长”的女混混,而渐渐地,他们也放开了对这个女孩手脚的束缚,反而是会将她摆上擂台,然后一个接一个地走上来,依靠自己绝对的力量优势把她打倒在地,然后利用自己健壮硬实的身躯把她牢牢按住,用纯粹的力量享用自己的“战利品”。他们尤为喜欢最传统的传道士体位,这时候自己的力量优势会展露无疑,而这个从未停止过斥骂的女孩却只能被摁在地上,任由他们打桩机一般一下下狠狠肏弄着依旧紧致的甬道与愈发残破的子宫。
就在这样的轮回之中,身体愈发适应了每一次的插入,抽送与最后的射精,麻木与敏感,这样完全矛盾的词汇却分别在自己的意识与身体上展现着。拉达在清醒的时候还会哭闹两声,他们便会把她丢到一边,当她进入饥饿状态后,便会再次主动含住他们的肉根吸吮起来。那时的她相当卖力而专注,以至于最终被他们当成了保留节目一般的存在。
渐渐地,就连对女性的使用也分化出了严格的等级:主动奉迎的安娜和作为保留项目的拉达无疑是取悦实力最强盛之人的器具,自己的身体反倒成了平常的人们所光顾最多的,一个又一个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肉棒插入下体和嘴巴,甬道和喉咙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变得麻木。他们当中有本就生活在此的强壮搏击者,有发泄积压欲望的普通人,还有……学生,特别是这里的一些贵族学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们眼里讨人厌的“冬将军”压倒在身下蹂躏。
他们往往是肏弄得最为起劲的群体,也是花样最为繁多的群体:绳索的缠绕绑缚与姿势的固定都成了学问,而怎样玩弄敏感带能够带来更多的刺激他们也是深有研究,贵族出身的纨绔子弟们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姑娘才最终总结出了这样的经验,甚至连那些搏击俱乐部的成员都感到诧异,毕竟他们的手法还仅限于粗暴地抽插玩弄,而贵族学生们恨不能将这些女孩身体的每个部位统统变成能够供自己消遣娱乐的方式。于是自然而然地,手、足、腋下乃至膝弯无不成为他们那保养得当的细嫩肉棒抽送的地方,这些人也是目前同时侵犯女性人数最多的记录,居然会有7个人同时侵犯着这个他们眼里嚣张跋扈的“冬将军”:一个人骑在胸口上,拉拽着两只耳朵不断向喉咙深处冲刺,两个人一趟一趴霸占了下身的双穴,然后是手足,分别被四个人攥住手腕与脚踝,用细腻的手心和湿滑舒适的红色裤袜布料为他们处理着压抑的性欲。那一次只是经过一轮,自己身上便已经沾满了厚厚的一层精液,而贵族的学生们依旧乐此不疲。此外,他们对头发也尤为热衷,争相以将精液喷射在那一抹红色挑染上为荣。“冬将军”变成了掌上的玩物,自然要巴不得将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品味干净,然后将他们的污秽悉数涂抹。贵族的名号,唯有在他们春风得意而欺压他人时,尤为光鲜亮丽。
不过这一天,还有一个新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其实,也是一位旧友。不过她的面容也憔悴了许多,白发不再是精心打理后的错落有致,而是很随意地散乱下来,她看上去很疲惫,但也没有什么抗拒的想法。当然,他们也毫不在意她的想法。那个曾经在她身边格外奉迎而后又嚣张跋扈地欺压平民学生的毛头贵族小子正一脸得意地将她揽入怀中,恨不得向每一个人宣示自己对她的所有权,以及自己愿意将她分享出来的慷慨。
他们似乎也是这样做的,保养得当的娇嫩肌肤,比自己更显婀娜的身段,再辅以贵族的响亮名号,她身边总是围拢起很多人,她看上去很不情愿,会咬住下唇,忍受着他们的一次次抽插,但又对每一个来到的人张开怀抱。她欲拒还迎的表现很显然被当做了贵族所特有的矜持与端庄,进而被他们简单地理解为“摆谱”,从而愈发地产生了冲动。这一天下来,似乎她身上的污浊要比自己更甚些。
“娜塔莉娅可真是最慷慨的大小姐了呢,哈哈哈哈,当初让我们随便压榨那群乡巴佬,现在还要给我们排解性欲,喂,你怎么停了,再用力吸一些啊!”
似乎是有什么针一样的东西直接扎进大脑之中,但没有引发剧痛,与其说是痛,倒更像是烫,被怒火炙烤般的滚烫。这火焰自心底腾起,却紧接着扩散向全身,大火漫过后的意识一片空白,俨然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哟,你还真是不吝惜自己恶毒的语言呢。”睁眼时,她正蹲在身边,笑着俯视。“她的眼神当时就没有光彩了,嗬嗬,想不到你这个榆木脑袋也能说出这种伤人的话。”她伸出手,戳了戳耳朵上的豁口,又是一阵刺痛。
“啧,索尼娅,你要知道,你其实还不如她。”
“至少,她做到了,守护。”
守护……守护……
“可是看看你,索尼娅,你究竟保护住了什么呢?”
我究竟保护住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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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上的豁口没有痛感了,温度的下降让血液不愿意分出过多的支流从那边溢出。
“我们再来回顾一遍吧,拉达,安娜,娜塔莉娅,哦,还有你甚至已经从意识里完全剔除的,罗莎琳。”
“你是不是忘了她?即便你看到那个搏击场,都没有再想起来,是么?”
“难道你对自己的内心也选择了隐瞒,选择了蒙骗么?你从来都不是一个率直的人,从来都不是。”
“你看到了,那种场景,你其实很早就看到了,但你选择沉默,把这件事烂在自己心里。”
“从那一刻起,索尼娅,从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不能守护住她们了,你其实很清楚。”
“你也见到了他们是怎么做的,哼,他们给罗莎琳和那个叫舒拉的女孩子灌了满满的蜜酒,你也知道他们要她俩做什么,在擂台上摇摇晃晃地跟他们对决,每个人都可以上来把她俩打倒,然后按在身下,把自己那脏脏的玩意捅进去。然后是下一轮,他们乐此不疲,女孩子就是他们狂欢的道具。”
“你很早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也很清楚这里会发生什么。”
“你却还能做出那种事情,索尼娅,你是个废物,彻彻底底的废物。”
能反驳什么呢……的确在门缝中窥视到了擂台上的罗莎琳,她挂着自己名字的木板,身上除了那副拳击手套已经不剩下什么衣物了,身上的红肿,青紫色块和几乎沾满身体的白浊黏液无不昭示着她的命运。她身边的女孩则已经被按倒奸淫着,脖子上的木牌随壮汉的抽插而翻飞跳跃,勉强能辨认出“舒拉”的名字。她们的脸上看不出痛苦,因为每一轮结束后他们都会给她俩灌好多蜜酒,或是嘴对嘴吐进去,或是直接灌进去,还有的则是一半蜜酒掺了一半从她们身上刮下来的精液,她们的神经已经彻底麻醉了,屈服了,并对混杂着精液的蜜酒格外渴求,乃至做出谄媚的模样并主动侍奉着那些家伙,在得到蜜酒后又会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摆出架势,纷乱的眼神中似乎期待着下一次被打倒。
其实很早就知道,这里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天灾,相对充足的资源,地下搏击所,男人们的决斗场,分泌到溢出的荷尔蒙。以及……
以及随逃难人群来到这里的女性。
眼前的场景又破碎了,一幕幕惊心的情景在如镜面般破碎的一个个碎片上放映着:饿到极点,攥握着肉棒拼命舔吸的拉达;口中默念着“薇卡”的字眼,带着愉悦神情迎合着筋肉壮汉蛮野冲撞的安娜;一次次站起又一次次被打倒,下体爆出白浆的同时又被蜜酒淋满头的罗莎琳和舒拉;面容憔悴,在自己面前如同行尸走肉般迎合着男人们的娜塔莉娅。还有……
还有她,站在碎片纷飞散去后的虚无空寂之中,眼睛炯炯有神,嘴角轻轻扬起。
她在等着这个瞬间,这个一切都破碎的瞬间。
“我说,既然从来没做到过,那又怎么能说是放弃呢?”她笑了,依旧是阴森,诡异至极的笑声,却再也不显得刺耳,反而开始缓解心中的痛楚……
“大家都找到了减轻痛苦的方式,现在,轮到你了。”
“都沉溺在快乐之中的话,也未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这样,你不就做到了么,你最初的承诺。”
“来吧,就等你了。”
这样……也能……保护大家么……
她合拢双唇,只是让嘴角轻轻抬起一个弧度,看上去很友好,很真诚。
她伸出了手,而身体也毫不犹豫地将之握在,就好像,攥住了那一颗救命的稻草。
她的手很温暖,很细腻。
眼前无尽的虚空被一道白光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