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林晓工作已经快半年了,业务上渐渐熟悉,各方工作也进入了正轨,林晓觉得自己很适合这项工作,因为它的关键字只有一个,就是——编——编总结,编计划,编报告,各种各样的文件,各总各样的材料,不管有没有实际做过,只要写在纸上,盖上公章,领导签上字,它就是有效的。
春节前夕,林晓和徐秀秀准备了两大盒材料迎接检查,一页页纸片记载着一年来所有的工作——可能又三分之二是最后几天赶制的。
这天,检查已经结束了,徐秀秀请了一周假去放松,李雪也要置办年货筹备过年,林晓自己在办公室无聊的玩着王者荣耀,可能是当天运气不好,林晓连输了好几局,一上头就忘记了时间。
“操”又输了一局,林晓抬头看了眼时间,“我操,都他妈下班一小时了。”
林晓心想,干脆不回家吃了,一会儿随便吃一口去找白硕。
正想动身是,林晓听到一阵妩媚的笑,接着又是一些细碎的说话声。
屋里关着门,也不知道谁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他仔细辨认方位,确定笑声就是从隔壁传来。
隔壁是领导的办公室啊,果然,方主席的声音传来,一男一女,有说有笑,林晓感觉到事情不简单,他耳朵小心的贴着墙,电话调到静音,确保自己不会被发现,却被对方聊天的内容惊掉下巴。
男的说:“你这骚货最近没干你,有点欠收拾了。”
女的说:“领导,你最近怎么没找我啊”
男的说:“还不是事儿多。到了年底,哪有闲的功夫”
女的说:“我都想坏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林晓隐约的听见皮带解开的声音。
“领导,你鸡巴几天没洗了,都臭了”女的说,“给我吃个蔫的棒棒糖,还是臭的。”
“少他妈废话,一会儿干死你。”
“领导,你快插把,我等不及了”女的娇滴滴的说。
接着,便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这声音林晓听着耳熟,似乎听过,似乎又没听过。
突然他想到那个中午,他做春梦的场景,那个呻吟声,正是陈玲!
自从那次后,陈玲仍然是以每月上一天班的规律来溷脸熟,林晓已经不记得上次见到她是多少天前了。
而此时她正在和领导在办公室里交媾,林晓赶紧拿出手机对着墙录音。
隔壁的呻吟越来越明显,林晓听了浴火难耐,想着自己梦寐以求的身体,此刻正在隔壁被人抽插,蹂躏。
林晓趴在墙上,或许跟陈玲只是一墙之隔,或许没有了这堵墙,林晓能跟陈玲面对面的站着,她的一对大奶在自己眼前晃悠,被后面的领导用手粗暴的揉捏着,她噘着屁股,领导从后面将鸡巴深深的插入阴道。
林晓想象着,掏出早已坚挺的老二,对着墙套弄起来。
“操的舒服吗?”隔壁男人说。
“啊……舒服……老公……最厉害了”
“你是不是骚逼”
“老公……操我骚逼……我骚逼……就喜欢被人操”
“操你妈的,你个骚货,全九安数你最骚,快点叫爸爸。”
“爸爸……啊……爸爸”
“求爸爸操你”
“啊……爸爸来操我吧,你……是我亲爸爸,爸爸……来操女儿……妈妈……逼老了……女儿接着让你操”
“要来了……要来了……爸爸好厉害……女儿……要来了”
隔壁的呻吟逐渐连城一片,林晓彷佛真的透过了墙,看到陈玲被领导按在墙上干着,他看着陈玲被干的骚样撸管,陈玲看着林晓的打几把,用妩媚的眼神看着林晓,用手诱惑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她的呻吟,更像是跟着自己撸管的节奏,她彷佛在说,干我吧!
我更喜欢你的鸡巴。
“喝!”
一墙之隔的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低沉的吼声,林晓把积攒了三天的精液全射在了墙上,他幻想着自己射在了陈玲的身上,奶子上,肚皮上,精液从陈玲湿润的阴道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林晓趴在墙上喘息,听见对面陈玲说:“领导,你真厉害,我都高潮好几次”
林晓心想,你个骚货,撒谎根本不看实际情况,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能把你干成这样?
你他妈可真会装。
结束了战斗,隔壁两人早已穿好衣服,林晓听到走廊里的锁门声,脚步声,一只传到楼下。
他透过窗户,果然正是领导和陈玲二人,心想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被我捡了个大瓜。
林晓收拾好墙上的精液,又在屋里呆了一会,确保两人走远之后,悄悄的锁门离开。
本想约白硕的他,因为刚刚已经射过,怕被白硕发现,正好白硕发微信说来大姨妈了,林晓心里窃喜,随便找了个馆子吃碗面就回家了。
晚上,林晓拿起手机又听了一边录音,差点忍不住又撸了一管,不得不说,陈玲真是骚的可以,林晓心想,什么时候能干一次也就满足了。
又是一周过去了,徐秀秀度完假,摆出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上班。
林晓好奇的问:“怎么了秀秀,度假不顺利啊。”
“不是,林晓”徐秀秀神秘的说,“你说李姐工作怎么样?”
林晓一愣,说:“要说咱单位,李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徐秀秀摇摇头说:“真有人敢认第一,你信吗”
“怎么回事?”
徐秀秀煞有介事的关上门,凑到林晓跟前说:“有人要升副主席,但这个人肯定不是李姐,你猜是谁”
“侯科长?”
“不是他”徐秀秀摇摇头。
“那……”林晓突然想到了答桉,他回想起一周前在办公室的那个晚上,“莫不是陈玲”
“她凭什么能上啊!”徐秀秀生气的说,“她你还不知道吗,一年到头上过几天班,干过什么工作,又年轻,资历浅,她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肯定是有背景,而且背景很硬。”
林晓心里有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几次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