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十一号下午,白熙她们换上舞裙,在化妆间等候。
她们的参与的是开场舞蹈的第二部分,因此八点稍过就可以完成。
很多女孩都选择了不吃饭,或者随便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白熙也是。
裴清穿一身白色燕尾服,衣摆处还缀着亮片,看起来是中年观众喜欢的骚包样子。
他一边整理自己的领结,一边走到白熙面前,提醒她:“别忘了晚上的邀约。”
白熙笑着说:“好像我昨天没有答应你。”
裴清:“那等下我再来问一次。加油。”
孟案北是知道白熙今天要上场的。
她想。
他应该很轻易就能拿到内场前区的票。
“好了,大家最后准备一下。”导演进来化妆间催。
后台可以听到舞台上主持人的隐隐开场白。
白熙深吸一口气。
无论如何,这一天总要到来。
毕竟她一直都向往着这样的一个舞台。
乐曲流淌,芭蕾改编成更老少咸宜的舞蹈动作,她们身上的舞裙也换成长的纱裙。
经过排练,演员之间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磨合,白熙怀着一些紧张的情绪照本宣科地跳,目光扫过裴清的时候,发现一身雪白燕尾服的翩翩公子正在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
他们对视一眼,裴清的眼角带着笑意,不是面对观众时的标准笑容,裴清的笑意是有钩子的。
白熙的心怦怦跳。
他疯了?
台下全是观众和摄影机,长枪短炮地对准舞台,每一丝细微动作和神情都会被捕捉的时候,他居然这么直白地看自己。
旋转,演员变换队形,一晃眼,又看见他的目光。
白熙定了定神,决定不再看他。
这一场耗费她们近两个月时间的舞蹈,在五分钟后平稳结束。
白熙退回后台,松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水杯喝起来。
她拿出手机,问孟案北:“你来了吗?”
他没回复。
白熙拿出卸妆巾擦着自己的口红,没意识到化妆间的人慢慢走空。
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准确地揽住了她的腰。
白熙刚要惊呼,另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来者将她拉进换衣间,白熙的头靠在身后男人宽阔的怀抱里,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放下心来,像只慵懒的小猫:“你来啦。”
孟案北不说话,手上动作不停,叁两下便掀起她的长裙,撕破了她的丝袜。
他的一根手指就这么直直地插了进来。
这次没有前戏,她下面一点都不湿,干涩得挤着异物想让它出去。
“别在这,这里是化妆室——”白熙急急地说。
“舞团都去聚餐了,门我也锁好了。”他说。
孟案北右手在她的阴蒂处抚弄,没什么耐心的样子,动作有些粗鲁,另一只手来到前面,色情地揉捏着她的奶子,隔着薄薄的纱质衣服找到她的奶头,两根手指捻着,让奶头被刺激地硬硬挺立。
“后悔让你出来住了。”孟案北的头埋在她的颈窝,一个又一个吸吮落下,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下口很重,吸出连绵不断的红印子,吸得她吃痛,“在台上都发骚吗?”
他的手重重地在她臀部打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白熙惊诧,扭转自己的身体,和他面对面僵持。
这时,她才看到孟案北眼神里浓烈的占有欲,如同翻滚的火焰,看得她心惊。
“哦?”孟案北的手指长驱直入,一番玩弄下来,她下面已经有了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刚刚在台上和那个男人眉来眼去的,不是你?”
白熙被插得有些腿软:“什么眉来眼去?”
“还想骗我。”孟案北的手指重重一捣,手掌便撞击在她的阴蒂处,激得她狠狠一酥,“这么迷人的白熙小姐,我想要,别人也想要。”
他不再说话,也不愿意再听她解释,直接解了腰间的皮带,拉下拉链,弹出硕大火热的一根来。
他本想给她一点惩罚,让她给自己舔,最好能在那张小嘴里深喉。
可是白熙的眼里分明带了一些难过,孟案北看到,还是该死的心软,止住了这个念头。
他扶住阴茎,对上了她的小口。
以往,他的前戏绵长温柔,又存了戏弄她的意思,总是等到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下身潺潺流水的时候才会插进去。
可是今天,他的前戏潦草,只想赶紧把这个浪荡的小女人填满,插到她再也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他没什么耐心,扶了阴茎就直直顶进去。
她花穴里不太湿,可是她太熟悉他进入的感觉。
他随便抽插了几下,那张小嘴便流出粘稠滑腻的液体来接纳他。
孟案北随意拂了一把,手上沾了淫水,映着后台的光闪着晶莹的色泽,冷笑道:“这么能吃,以后都不做前戏了好不好?直接把你肏到高潮好不好?”
他掰开她的臀,看那花穴被撑成一个肉色的圈,套子一样箍住他的肉根。
他看得眼底发红,又因为他在台下看到那个钢琴师和她目光交接而感到丝丝妒忌,动作更是大开大合,一点也不怜惜。
“果然是个骚货,下面这张嘴在哪里都那么能吃。”孟案北冷笑着说。
他的阴茎火热,这么直来直去地抽插,一点技巧都不用。
他今天很陌生,但白熙无暇思考那么多,因为那阴茎的冲撞强势不留情,存着要把她插坏的念头,直直地顶着她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好像是强制要让她高潮。
花穴里的水流得欢快,又那么能吃,绞住它喜欢的大棍子不放,一口一口全部吞咽下去。
“爽吗?”孟案北的眼神里没有情绪,“要不要再爽一点,想喷么?喷在镜子上怎么样?”
换衣间里有镜子,白熙偏头,就能看到镜子里她被身后高大的男人禁锢着,奶子上是他揉捏的红痕,奶头更是鼓胀。
再往下,舞裙上下堆积在腰间,婴儿手臂一般粗度、青筋蝤劲的阴茎在她已经被插到嫣红的小穴里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捅,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只剩两个阴囊露在外面,拍击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紧接着再完全抽出,龟头只余一个伞顶还留在她体内,随后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她下身的水流个不停,黏黏腻腻,慢慢被插出白浊的泡沫,挂在她的穴口处,黏在他的毛发上,沿着二人的腿哗啦啦地流下。
“妈的。”孟案北说了一句粗话,“真的想被干喷?骚货,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