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咒术回战 其之一
樱色头发的少年大概一米七左右,虽然个子不高,但着实很结实,浓眉斜飞而上,眼眸明亮有神,举手投足间彰显无限的活力和青春帅气。偏偏这人又极为阳光开朗,听见看台上有很多学生想他大声诸位,他便当真咧嘴的笑一笑,就这一笑,看台上闪过了好几发快照灯。还有些偷偷用手机拍照的学生没敢开闪光灯,口水直流的看着屏幕上出现的稍显模糊的像素成像,照片里的少年正看向镜头,露出标准八颗牙齿的友好开心的笑,这一笑,让不少人有了撸资。不只是田径社的头牌,这可是学校的王牌,校草自不必说,这也是多少人心中的梦中王子。
即将开始比赛了,就算穿着黑色的连帽衫也依然遮不住极为结实的筋肉。发令枪一开,他腿脚上的筋肉鼓胀成好看的圆弧,宽松的裤子也变得没有一丝缝隙。不只是腿脚如此,全身的肌肉同时发力,然后呼出一大口气流,迈步,跑动,就如羽箭矢一样冲刺,场上响起了欢呼声,先是在头几秒假装落后几步,然后再最后的时候稍微用上几分力,就能够超过所有人,然后一举手下冠军。
伴随着彩色的碎纸飘摇而落着矫健的少年名叫虎杖悠仁。他发中和发梢是樱色的若山尖一样的刺状连环短碎,而底部却是漆黑的色彩,并非是挑染后的结果,而是天生若此。
『虎杖好棒!』
『悠仁~看我看我~』
迷弟迷妹们不断想要吸引虎杖悠仁的注意力,虎杖像是已经习惯这些笑一笑随便挥挥手,相当有运动经验的他不是直接站在原地,而是冲过终点线后又回头走了一段距离。然后抽出空隙擦了擦耳际的汗,随手接过感激的同学递过来的一瓶能量饮料和毛巾,咧嘴对他们笑着说“没关系”,因为反复多次剧烈运动他的胸腔剧烈的浮动着。
好,1,2,3。稍微深呼吸几次,呼吸渐渐地回复下来。
看来还是要加强锻炼了啊,不过是替了三个班十八个人跑步而已,一个运动会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师父看到会说什么呢。『虎杖,体虚了吧,来喝下这碗十全大补汤~』
每次都要整到筋疲力尽的他真不知道是不是师父给自己整虚了。
想到师父在他身下失神的样子,本来因为激烈运动而传来微微酸麻的肌肉竟然变得轻松了许多,仿佛一股冰凉带走了体内的疲惫,唯一让他感觉到窘况的是,他两股之间的那家伙,不老实了。
想要压下去,但是却因为越来越严峻的趋势而逐渐显现出来了,因为穿黑色裤子的原因现在还不大明显,但如果再不想什么办法制止的话,恐怕会丢脸的。
于是他,找了个观众视野不太好的角度,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调整了一下弹道角度,但却因为卡住了内裤的原因,顿挫了一秒。
这一下就被眼尖的人看到了。
『啊啊啊啊啊,悠仁硬了!!!快来姐姐这里,姐姐痒得厉害~』
『我我我我,我也看到了,虎杖学长刚才偷偷地背着我们把手伸进裤子里去了!』
这几个学生因为过于热情的原因,一时间声音甚至盖住了其他人。这下没注意到的学生们也跟着瞎起哄起来。有几个胆子大不害臊的学生甚至冒着被校领导警告的风险,扯着嗓子瞎喊:
『学长操我,我是耐操零!!!』
『滚吧你,看你那个熊样子,虎杖学长一棍子下来你就散架了,我看你是假约炮,真碰瓷!』
『你放屁,我和虎杖学长是真爱!你看我有他的签名!』他从泛黄的内裤里掏出一张纸片,上面当真写着『虎杖悠仁』四个大字。
『卧槽,是学长的签名!』旁边几个人也不在意脏不脏了,干脆直接上手抢。
『啊!我的签名!』那本就老旧的签名纸被几个人撕碎成一片片,每个人只抢到了一个字不到。
有人因为没有抢到签名而气愤的干脆趁乱用手捋两下那人的短小。没两下,腥臭的精子喷的到处都是。
『噫,秒男,快离他远点!』
于是这人当场社死。
...
虎杖掏出依然有些发涨,刚刚有些疲软趋势的肉棒,他这半硬的阳具依然有着五寸余,结实的臀部一夹一提,一股清澈的尿液喷薄而出。泼洒在小便池里,不过那尿液里似乎掺杂着少量白色的液体,是的不仅有着超越常人的体魄,就连性能力也是同样的强大,如果不是非常注意个人卫生的话,想必虎杖每天都得用湿乎乎的内裤了。常人所谓的精满自溢,会发生在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之后才会出现的现象,意思就是精液没有及时排干净,超过了睾丸奉纳的上限而随着睡梦或兴奋情动的时候自然流出的现象。但对于虎杖来说,即便每天都射精射到精疲力竭,晚上睡了一觉,早上睁眼内裤上依然有大把大把的精斑。
虎杖把上衣撩起一角,下意识用手抚摸着结实的腹肌,他全身都是健康的杏色,像是最成熟也最美好的青红交接,水嫩的会淌出汁水的水白杏一样,富有弹性而结实丰满。
不论多么苛刻的平面导演,都会喟叹是一幅完美的肉体。
不过现在,完美的肉体在保持勃起还憋了一大泡没有及时排出的问题出来了,或许是因为虎杖下意识掴弄了两下腹肌和乳尖的原因,海绵体又开始充血了,这让虎杖觉得有些烦恼。最简单的解决方法是干脆动手撸出来,不过他的持久力又特别长,之前就是因为每次把手都整酸了也丝毫没有射意,在别的同学都交给了『自给自足』的第一次之后他也没有一点这样的意思。当他都以为真的要再过许多年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另一半的时候。
师傅出现了,结果不但没有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反而丢了脸呢。想到这里,他不自觉有些脸红。
算了,出去吧。回去...
唉?怎么回事?
他感觉身体一阵发热!不对,我的身体是怎么了。
其实他早该觉得不对,虽说他身体火力爆表,但怎么也不至于软都软不下来,但这次代替同学运动了一整天,所以疲惫之余精神力也不断地被消耗了。他向来是不怎么畏惧【毒】的。
但要是【催情药】的话,他似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抗性,反而会因为身体强壮,精元充足的原因而加倍陷入情欲之中。
『糟糕...眼睛看不清了...』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逐渐的走向不可控制的境地,全身不可避免的变得失控起来,脑子里都是想要交配的念头,本来俊朗有神的少年现在因为欲望上脑,而变得失神起来。眸子就像是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水汽薄雾一样。
虎杖悠仁感觉到自己太阳穴的位置的血管突突地跳着,整个卫生间里就是他心脏剧烈的跳动的声音,就像是工业抽水泵一样的有规律的发出轰鸣的声音。仿佛有人在这里有规律的快速拍打篮球一样的碰鸣响。
他只能睁着模糊的视线,强行控制自己的脚步,跌跌撞撞走向出口。
但门口分明站着一个人,而且显然来者不善,他摇摇头,用手勉强擦擦眼睛,看到那人扑过来,下意识用左臂横着一挡,却不想不是刀子匕首之类的凶器造成的钝痛,而是针具的刺痛。
然后他感觉到有一种冰凉的液体注入自己的身体。之后他清醒了一瞬,看到被他甩出去的一个之前经常骚扰他的跟踪狂用猥琐的声音说道:『嘿嘿嘿,学长,你中招了!平时你跟个战神一样我们根本进不了你的身,正巧今天是运动会,我们都算准了你会去帮那些婊子跑步。我们还特意多找了几个人来求你消耗你的体力呢。怎么样?是不是后悔消耗了那么多精力呢,要是平时的学长是不可能被我们偷袭的。』刚才那人被甩在门框上,然后无力的倒在地上,嘴里现在却是涌出了一丝丝血痕,显然受了不轻的冲击伤。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虎杖感觉到刚刚恢复一点的控制力正在快速崩溃。他竭力保持着冷静的心情,师傅说过,不论何时都要冷静。
『嘿嘿,反正也来不及了,一开始我们算准了时间把催情药撒在芳香剂里面你果然没有察觉,不过学长果然厉害,三个人的吸入量都能让你忍过来,但是刚才那个可是动物园里给大型野兽催情配种的违禁品,哈哈,学长这下你的下半身可要不属于你了。』那人头一歪晕了过去,虎杖赶紧夺路而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多走两步,就见另外一个方向乌泱泱围过来一群学生。
看起来他们就是这家伙提到的『他们』,也就是一起策划事件的同伙。
虎杖悠人此刻强忍着冲动逃跑,跑!跑起来!他一点也不想和这些又陌生又变态的人当真发生关系,只要他能跑起来,把这些人落在后面并不是什么难题。
后面那些人并没有陷入疯狂,他们如同围猎的臃肿贵族们一样,慢慢缩小包围圈,只为了围堵那已经越来越思考困难的百兽之王。而且当他们看见虎杖分尽全力也只是趔趄地块跑了几步之后,他们就更兴奋了,之前已经商量好,把学长放到以后大家一起享用,但没想到学长如此强壮,竟然把那人放到还有力气逃跑,不过他们更知道学长现在只不过是瓮中之鳖而已。随着虎杖的剧烈活动,那药会顺着快速流向全身所有角落的血液更快的生效。
他们把虎杖堵到一个小巷子里,这里是个死胡同。
这些机关算尽的学生们甚至把身上涂上了催情药,所以他们这一齐扑过来,杂七杂八各种复杂浓郁的药味钻进了正苦苦忍耐的虎杖鼻子里。
虎杖悠仁脑子一空,只记得眼前一白,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少年的脑内只剩下不断地冲撞,在他身下的人没有几秒钟便被他猛烈地操干送入高潮,那些人不满足地一遍遍在俊帅校草的身上解放欲望,虎杖不多时便被埋在赤裸的肉体地狱之中,身上沾满了精液和粘液,全身的衣服也不翼而飞,......
一个狼狈不堪的少年身上,套着一件完全不合身的校服,像是从别人身上剥下来的一样。
在他身前,一个山水庭院的门缓缓打开,虎杖跌跌撞撞走过去。
『师父...虎杖好难受...下面痛的要死了...啊——』实在忍不住了,他便用头往地上撞,结果土凹进去一个大坑,但他的头上反倒没什么大碍。
一只手向他招了招,虎杖冲了过去,将已经发黑到看着像是要坏死的丝瓜一样粗长的肉棒小心翼翼地送入那人的口中。那肉棒之上满是口水和唾液甚至肠液的干涸物,看起来狰狞地吓人。
『很乖呢,虎杖。』那人看着虎杖肉棒根部系着的几个死结。『现在就让你解脱出来。』
不知道是从谁的鞋上扯下来的鞋带残忍的终止了肉棒周围的供血,再这样下去的话,就要坏掉了呢。用指甲轻轻一划割断鞋带,然后空气之中微微发出青色的光,水流洗濯在虎杖的身上,虎杖舒服地直哼哼,然后肉棒自然而然挺入那人的口中,浓稠的精元一点点流入喉咙里,然后越来越快,仿佛被解冻的冰皮乍裂的湖面一样,堆积的精液越来越快地被释放出去,肉棒的颜色也逐渐变得正常,肿胀不堪的阴囊和卵蛋被那人轻轻抚摸,每次撩拨过某个敏感点,虎杖喷精的速度便要拔高一截,然后像是被遥控了开关的水龙头一样,逐渐被释放的欲望变得越来越通畅,就这样在不间断的射精中持续了好几分钟,虎杖的公狗腰都有些发麻,僵硬到不能动,然后虎杖猛地一挺,将粗长的肉棒全根送入那人的嘴里,那人感觉到虎杖越来越小的卵蛋,然后配合着虎杖的动作一攥,虎杖抚摸着那人头顶的狐耳和毛茸茸的头发,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软下来的肉棒从那人嘴里滑落,带下来一串滚落的白浊精露。虎杖疲惫的躺在那人的怀里,嘴角带着被满足的笑容,缓缓地睡着了。而那人招招手,之前那些『强奸』虎杖的疯狂学生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然后变做了一根根杂草,可惜刚才已经陷入催情药的虎杖变并没有看穿那些人呆滞的表情呢。
『笨蛋,你还有的练呢。』
那人摸摸虎杖毛楞楞的发尾,虎杖舒服的拱了拱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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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牧神的梦境 其之一
咱是一只狐妖,嚣张跋扈,坏事做尽,却未能抵达终点,虽被斩落,无论是作为妲己霍乱朝纲也好,作为玉藻前勾引天皇也罢。
一直被许多人深深地怨恨着。死掉的时候我觉得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死而后已,不愧是我。
...
然而,不知多久,我却恢复了意识,譬如刚睡醒品尝被窝的余韵一样,懒乎乎地不想睁眼。但是对这触觉有着熟悉的悸动。这感觉就像是被包裹在甬道之中,全方位被精心呵护着。——是被好好地关爱着啊,这样想的我几乎要感动的流下眼泪。感觉到四周都是水的响声。
嗯?咱尿床了?
于是乎猛然睁开眼睑,红黑的遮蔽物褪去的须臾之间,伴随着轻微的刺痛,无数深邃的水波映入眼帘。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也不会呛水,这感觉真不错。顺势我低头看看我的手,是的,白绒绒的,一只爪子,看起来咱还是狐狸,倒是个好消息。
【咩~~~~】
一扭头,一只黑不溜秋的山羊就站在那里,一张标准的羊脸上是两只『一』字瞳孔的黄眼球,或许就是一普通山羊,我倒竟然觉得有些可爱。不过偏那羊脸上带着一丝淡然,以及一丝懒散,或许有些不太好形容的东西。
感受到血脉之中传来的亲切感,一世重活,很显然似乎我和羊攀上了亲戚。虽说如此,不过我很确定自己还是狐狸而且没有一点羊的性征。
忽然,上下左右数不清的触手卷积在一起,一瞬间吞没了所有的光,我感觉到自己被这些触手捏起来了,如同要下油锅的小鸡一样,我没忍住咽下了一团口水。
蓦然,那羊发出了一声凄惨的悲鸣,似是承受了不可视之重压,散开成了一团烂肉,一阵腥臭的味道顺着水灌入我的鼻子,羊头滚落到我脚下,微张着的嘴里漏出来一团带着血污的舌头。那触手稍松,但羊头却瞪着不瞑目的眼珠子,直勾勾的似是要把我拖进和他一样的境地。
于是,我甩脱了触手,死命向着海面之上游去。
狗刨也好,现在不是讲究丢不丢脸的时候,不得不逃走。这怪异感绝对不是一般的存在,恐怖程度堪比神明。打不过就苟着,这也是我的求生意志。此刻就连愈来愈近的水波倒映的破碎之光也显得格外恩重,对于我来说,这就是希望了。这么想的我在冲出海面的一瞬间,呆愣愣的僵在了海面上。
无光之夜的云霭之上,无数眼眸注视着。并非云彩张开了眼,而是那无边际的“云”本是血肉的一部分。我感觉被似有实质的眼棱看穿了。我想举手投降,但我只有爪子,于是我举起双爪表示投降,但我却发现已然动弹不得,于是我放弃了思考。看来要作为落汤狐狼狈的不明就里的死翘翘了。
周围的海水变做了黑红色的涡流,我在这冲刷下,感觉意识与记忆不断流失,这一刻,我竟然诡异的失去了恐惧,或许是绝望到了极点,竟然感觉到了濒死的快感。
『噫...要升天了....』就像是窒息死前最后的勃起,冻死的人会在最后脱掉衣服一样,在这快感潮之中,我免不了一阵抽搐,射出不少白花花。
老脸丢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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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境-迷之孵化场】
在黑暗死寂的荒芜深处,有着一片翠绿的原野,这里充斥着郁郁葱葱的矮灌木与鲜美的草。一群黑色的羊羔在淡然的吃草,在垂落奇妙光芒的参天大树下,依靠着一个闭目养神的放羊少年,穿着乳白色的像是羊绒掺杂着粗布的古老款式短袖短裙,裂开式的领口和袖口由几根交叉的线相连。肩上还披着一件白色的斜挎连襟,这少年将连襟解开随手丢在一旁,手中捏起一根奇怪的笛子,那笛子并无孔,表面粗糙的像扭曲的珊瑚,却能发出奇异的声,仿佛无名的光怪陆离在颂唱一般。他身上弥漫着,溢出着旺盛的生气。
刚醒来的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我为了醒来就能看到帅哥而开心,更为了刚才只是做梦而庆幸,为防万一我捏了捏自己,嗯,痛。
『你醒了,小狐狸。』
我点点头,感觉这人真好看呐,于是本能作祟,心中又蠢蠢欲动了些。悄悄擦了擦嘴角,确认自己没有流口水。
但见他招了招手。我便仿佛理所应当般顺从地过去了,不知为何,我无法也不想反抗他。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变作了类人类的形态。毛发颜色是银与白之间,内视下有几分像是曾经幻化成人类的我。自己这幅肉体是不亚于记忆中的美丽。羊脂玉一样的肌肤下面,自然是浑然天成的筋骨。浅浅的薄肌一层,下面的尺寸也相当满意。用手捏捏脸,手感不赖。眼睛是金色的竖瞳,也就是狐狸该有的样子,圆圆的桃花眼上是向上斜飞的细眉,尾部有点上翘,然后自然是委屈起来会很委屈的很好看的鼻子,和笑的时候会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薄嘴唇。要说为什么这么形容,因为我之前就是这么干的,关于如何讨人类欢心这一点,我是内行。不过这次我是狐狸耳朵,也许该给新生活加点不一样的萌点。
此时我有个想法,那就是我是咋活过来的。
『死后的玉藻前变成了一块红红的石头,名为「杀生」,杀生石被我取来,和一些别的东西混合到一起,然后生下了新的你。』此刻我心中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被读了心倒也没什么意外的,不过本人有点好奇那些『别的』是什么。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然后唤过来一只羊,那羊在他面前连叫都没来的及叫一下,于是便化作了一团血肉,然后浓缩成了一颗卵。然后他又随手抓起一团杂草,那杂草一脱离土地都变作了触手,他把那触手融进了卵,然后那卵中就起了我看不懂的变化,本来有少许透明感的卵变得有些浑浊了,不过里面缺少必要的生机。
我看向他,而他指了指自己跨间,我懂了。但我装作没懂。
他便似是无奈的笑笑、估计也由我去了。
虽说我此时是光溜溜的,但我早就习惯了把羞耻当动力了,越羞耻,我就越兴奋。于是我钻到他腿之间,抬头对他说了句,『别把我当人,当卵就行。』
眼瞅着他无语了一下。
不过我可不管那些,我麻利的解下了他的草鞋,他的脚很好看,没有多余的肉,但足够结实,每根脚趾都有独特的精致。于是我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脚趾,其实我是很少给人这么做的,不过对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也是件不错的乐事。不出意料,一点汗味也没有,倒是一股子旺盛的生气和青草味,他没有阻止我的意思,倒是乐得自在的任凭我处置他的身体,还忍不住地摸我的耳朵,估计是觉得我毛茸茸的耳朵很好摸吧。于是我更放肆些,顺着他上衣的下摆掏进去,轻轻抓挠他仿佛少年一样青涩但结实异常的腹肌肉块,我听着他发出抽气的声音,也焦躁般的变了些姿势,得到反馈的我便像是得到鼓励一样,更加快了动作,我用舌头拨弄他的脚趾,然后将足底足弓吻了个遍,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这里可是男人的重要性器官,敏感的不行。等到我料理完他两脚的时候,我看到他呼吸早就变得毫无章法,然后胸膛也极速的起伏着,就这一点来说,其实和那些普通的青少年没什么区别。
他两腿之间早就翘起来一个凸起,但我偏偏无视了,以至于他的眼中有些埋怨,看来他这方面的经验显然倒是不如我丰富了。估计平时想要了的时候只是在艹卵吧,然后我就挨了一个脑瓜崩。我看着他潮红而有些羞怒的脸竟有些可爱,平时我是不敢这么放肆的,但都说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更宽容些,而身为经验大师的我早已无数次证实了这一点。
于是我将他的上衣撩上去,他以为我要帮他脱衣服变配合地举起双手,但我可没这么好对付,我顺势把他衣服只撩到一半,也就是露出他全部的结实的上半身,正好遮住她的脸和半只胳膊,我知道他有所疑惑,所以我告诉他屏蔽感知,但我怕他多疑,于是又补上一句『我不会害你的』
不知道是他当真信任我,还是当真动了我的想法,他很快便配合我了,因为我明显感觉到,有一瞬间开始,他的呻吟声忽然高亢了起来,以至于如果是有个旁听者蒙上眼在听,甚至以为我在强奸他。
我用嘴吻住他的胸前结实的肌肉,时而用手指甲搔刮他胸前粉嫩的两点,时而舔吸他精致的锁骨,而且看他呼吸的相当困难辛苦,估计竟是自学成才般把自己的呼吸能力也降到和凡人差不多了,这样的话,被衣服蒙住口鼻当然会增加很多窒息般的快感。
『舒服吗....咕噜.....』我一面连同自己涂在少年身上的唾液吞咽到肚子里,顺便将少年的乳头不断挑逗直至坚硬如铁。
顺势被我制住了双手的少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佯装被我控制住,我便顺势将他两只举起的胳膊抓在一起,然后捉了捆足够结实的草茎,捆在了手腕处,我感觉他一呆,身子颤抖的更剧烈,兴奋地过了啊...显然是没人敢对他这样过。不过他还是没有回答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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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导演:演员你应该表情再诱人一点,这样拍出来的片子是没人看的!
主角二人:好吧,我们努力点
导演:不行啊,完全不行啊!不然你们俩一个变成狐狸一个变成羊来一场跨种族的动物片吧,一定有重口味的hentai喜欢看的!
主角二人:咩~ / ding~ding~ding(此处脑补 what does the fox 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