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前的一些事情基本都安排妥了,包括『一切为了患者』的第三期节目的内容、人脸识别+AI、视频监控、安保团队建设,尤其是兰姑娘加入到我们省儿医的团队,为建设平安、满意的省儿医进行了人才储备,下面就等老郭帮助办理调动手续,也算是我在不经意中捡了个宝贝。
兰不但漂亮,而且能力出众,将来工作生活两不误啊。
周六和冬报告了一下要去加拿大,顺便问问她需要什么礼物。
冬客气的说:“上次主持晚会你给的礼物太贵重了,哪好意思再让你带什么礼物了。”
我说:“冬大人,我这是孝敬您的,我看你皮肤白皙,脖子上挂个祖母绿那是俏丽多了。要不这次我帮你带两件加拿大鹅回来怎么样?咱们这个城市冬天还是很湿冷的。”
冬说:“也行,回来给你钱。”
我哈哈一笑,“咱俩谈钱伤感情了。”
“你想和我谈感情?你不怕有人剁了你?”
冬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心想,我当然不想你和谈感情,你现在已经是以身相许了,要是再来段感情相依,我将会被彻底玩完的。
周六上午的高铁去北京。我和孙莉都是晚上的飞机,大家是同一趟高铁,胡和春一起送我们一行去火车站。我
还好,反正就去两周,两周之后就回来。
孙莉似乎和胡、夏有着说不完的话,主要是孙莉一味地感谢胡姐的帮忙,帮助她完成了学校注册、租房子等事宜,估计孙莉去那儿的零花钱胡也给了不少。
孙莉去那读博士,飞利浦公司补贴也不少,孙莉在那的生活肯定不成问题。
有胡在操心,我也没多过问。
大概是顾忌到其他女人,胡没有带兰过来送我。
夏和我则是一起闲聊,主要讨论今天美国大师赛的一些精彩镜头。
夏球打的一般,但对看高尔夫比赛甚是热衷。
因为时差,四大满贯赛事以及美巡赛、欧巡赛的直播基本都是半夜才开始,经常需要熬夜。
看高尔夫比赛不像看足球,想当年上大学看世界杯整个楼栋恐怕都会震动,高尔夫则是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观赏,不是真球迷,很难半夜起来看球的。
夏现在和我一样也特别喜欢爱尔兰选手麦克罗伊,对南非名将乌修仁教科书般的动作也颇为推崇。
我俩打赌的事以夏的失败彻底告终,夏最近半年多始终没有突破100杆。
不过,夏说她这次去加拿大争取请个PGA教练,好好把自己的成绩提高上来。
我说我拭目以待,打赌一年内有效。
谈论间,我竟然发现同行的四个女人和我都曾是床上伙伴,甚至还发生三人同床之事,想来也是有趣。
不过四人都是心照不宣,大家彼此不是竞争对手,哪怕曾经颇有芥蒂的春和夏在我的撺掇下也算是掀开了新的一页,彼此相安无事。
在高铁站入站口大家挥手分别。
孙莉的行李就一大、一小两个箱子,因为是出国读书,准备的东西自然不少。
夏则是两个30寸的大箱子,搞得我惊讶地说:“夏总,你这是准备搬家去加拿大呢,还是去加拿大之后『大家拿』,把加拿大给搬回中国来啊?”
夏笑嘻嘻的说:“我哪像你,就一个20寸的箱子,出国就像去开会。我那边人多着呢,回来了也得方方面面都招呼好,东西得多带一点。”
到了北京高铁南站,胡总安排的车子把我们一行三人送到了北京国际机场。
在机场办完登机牌,托运完行李,顺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安检出关,进了候机大厅,三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国际航班要是误了机麻烦就大了。
八月底到是开学季,飞往欧洲、北美的航班都是异常的繁忙。
头等舱单程机票都要超过3万甚至5万了。
咱现在不缺钱,可以坐头等舱,舒舒服服一觉到目的地。
要是10小时的航程坐经济舱,到了目的地还要倒时差,想想就恐怖,所以,我不是特别喜欢长途旅行。
前几天看到新闻上说,不喜欢长途旅行的人意味着衰老了,看的我心情一阵沉重。
不过,孩子在国外上学久了,不去看看也是不行的。
老爷子前些日子也还在唠叨这事呢,这不刚好借机会去看看,寒假的时候看看能不能让孩子回来看看爷爷奶奶。
孙莉的航班是下午六点的,比我们的要早一个小时左右。
我们三人特意进了一家兰州拉面馆,吃了一顿正宗的兰州拉面,出国了再正宗的中餐都不再正宗。
期间夏和孙莉也在不停地聊天。
夏关照孙莉:到了国外,要专心学习,不要太关心政治。
英国目前正处于脱欧的关键时期,英国人民情绪估计都不会太好。
新首相能不能力挽狂澜实现有协议脱欧还不知道,如果无协议脱欧,英国估计会发生一些动荡。
反正有勇院长在背后支撑,生活肯定无忧,并祝愿孙莉早日博士毕业。
我在旁边看着两个美女唠唠叨叨说着闲话,心里也是渐渐产生了一点伤感。
孙莉此去英国,至少需要三年才能完成医学博士,如果再去一些顶尖的医疗机构实习,估计至少也得五年才能最终完成学业。
五年之后,孙莉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不过,想也没用,随着时间的流逝,知识的积累,舞台的变换,人都会成长,谁也改变不了。
最后,我和夏把孙莉送到了登机口。孙莉眼里含着泪水,与我和夏一一拥抱,搞得我和夏好像是一起送女儿出国读书一样。
送别孙莉我和夏来到贵宾休息室,飞机还算准点,我们就在里面喝了一杯咖啡,闲聊了一会儿。
“刚刚看到孙莉那个小姑娘可是一脸舍不得哦。”夏笑嘻嘻的对我说。
“当然,人家小姑娘第一次出国门,那么远,当然有点忐忑不安。”我说。
“我看她不是忐忑不安,是心里舍不得你。不过,你们医院的年轻医生确实漂亮,你这个院长当的也是如鱼得水啊,是不是?”
“必须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这是千古常识啊!你看看,我们这不也是俊男美女一起搭配坐飞机长途旅行嘛?”
“哎呀,院长你算是俊男,我可不再是美女。你好厉害啊,三句话不到,就又绕回到我身上了。”夏喝了咖啡,忍不住笑了起来。
“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你,小姑娘就让她去英国吧。我和她现在是一个向东,一个向西,一个跑到大西洋,一个飞往太平洋。”
“哈哈,真受不了你,院长大人,这么肉麻的话骗骗小姑娘还行,骗我可不管用。”夏喝着咖啡打趣道。
“哎呀,我骗你?你这么个聪明绝顶的金融家,把我卖掉我还得帮你数钱呢”
“不过,我觉得你骗钱不如我,不过,骗色肯定比我厉害!”
我们两人心照不宣的大笑起来。
喇叭里响起了登机的广播,贵宾休息室漂亮的服务员招呼我们登机。
我一边走一边突然说:“听说阿联酋航空的头等舱还可以淋浴,对不对啊?”
“我看你是想洗鸳鸯浴啊!”夏嘲讽了我一句。
“哎呀,有个空姐陪着在10000米的高空洗个鸳鸯浴估计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意乱情迷地说。
“做你的大头梦。”夏捏了一下我胳膊,“醒醒吧,我们正在登机呢,有个座位坐就不错了。”
我们俩说说笑笑登上了飞机。
这次我们乘坐的是国航380头等舱,竟然是一个双人座的包间,怪不得票价超过5万。
起飞前,包间的门必须打开,待飞机起飞平稳后,就可以关上,就像一个小小的私密包间。
并排的两张宽敞的沙发放平之后,接近一张Queen Size的双人床,这个时候耳朵里塞个隔音耳塞,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完全不会有长途旅行的疲劳。
我和夏把手提行李放进头顶上的行李舱里。夏喜欢看窗外的景色,就选择了靠窗的位置,我俩都很满意地坐了下来。
“唉吆喂,我这次可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头一次啊!”我仔细看着飞机上的各种设施。
“头等舱不错吧!”夏洋洋得意的说,咱们这个说走就走的旅行是多么的惬意啊。
“嗯,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哦,对了,我们会不会遇到国航的那个监督员牛女士啊?她是专门监督我们这些坐头等舱的旅客的啊。”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
“哈哈,瞧把你吓的,估计国际航班她不太会来,国航在国内牛掰牛掰还行,弄个神经病放在国际航班上,惹个外交事件来就好玩了。”
“就是,就是,国航就知道欺侮国人,弄了个神经病员工吓唬旅客还不承认。”我哈哈大笑。
飞机开始滑翔,女乘务长开始在广播里播音:
Ladies and gentlemen,the flight to Vancouver is about to take off.Please fasten your seat belt, adjust your seat and open the sunshade.Thank you for your cooperation.
我这个人天生的对声音特别敏感,尽管没有绝对音高的概念(一般从五岁开始学习钢琴的孩子会培养绝对音高的概念),但对曾经接触过的给我留下比较深刻印象的声音,会有一种天然的辨识感。
就好比有些人方向感特别好,有些人人脸识别能力特别强,我就是那种声音记忆力特别好的人。
我一边听,一边和旁边的夏说:“哈哈,梦想可能成真啊!”
“啥梦啊?”夏好奇地说。
“我刚刚听了播音员的声音,这个播音员空姐我好像在哪见过。”
“我经常出差,同一个航空公司的航班,都不容易记住某一个空姐的声音,在我看来这些空姐在机上广播的声音都是一个调调的。”夏说。
“肯定不是出差在飞机上见到过的,我想想啊。”我仔细在大脑里搜索。
滑行、加速、呼啸起飞,380不亏是空中巨无霸,起飞又快又稳,没有一点颠簸,很快就进入云端平稳飞行。
我拿出手机,翻到了此前偷拍的一张工号牌,悄悄的对夏说:“你出去帮我看看,今天的乘务长是不是叫曹筱竹。”
夏满脸狐疑地看着我,因为我们在楼上,看不到播音中的乘务长,夏起身去探个究竟。
头等舱的乘客,享受到的服务就是不同,夏出去一定是什么事都容易打听。
不一会儿,夏满脸堆笑的跑着回来了:“院长大哥,你好厉害啊,连乘务长你都很熟,是不是曾经在哪里有一段艳遇啊?”
此刻已是晚上快七点,马上就要安排晚餐。我说:“吃完晚饭,今天咱们来一次与美丽的空姐来一段浪漫的空中邂逅,好不好?”
夏也是听八卦不嫌事多的人。
我就把在成都之行偶遇到国航空姐的事说了一遍,夏听完惊讶地合不拢嘴。
如果说听说哪个空姐有几个情人或者和什么男人约会,夏不会太惊讶,作为年轻漂亮的空姐,追求的人多也属正常。
但是去SPA里兼职还是头一次听说。
不过再想一想,现在空姐待遇也是一般,为了钱,偶尔兼职一下,也算不了什么。
讲完筱竹的故事,我顺便说了一个刚毕业的事,“那时,我刚毕业,父亲有个中学同学的女儿嫁给了东航的一个机长。她自己在东航的人事部门工作,我爸就想着让她张罗着帮我介绍对象。我那时才坐过一两次飞机,对空姐的印象简直好极了。哪知,我爸同学的女儿说,空姐在飞机上伺候乘客那么周到,那是她在工作为了谋生;回到家,你还指望她像在飞机那么对您:『先生,请问你要咖啡还是茶水?』做梦吧,你恐怕要可劲的伺候她的。她在飞机上忙乎了一整天,飞机还经常晚点,可能会遭到各种客人的诘难,回到家甚至都没个好脸色。这段话,当时就把我给吓退了。从此,我打消了找空姐做老婆念头。这不,找个空姐做情人估计也是很多男人的梦想吧,尤其是那些制服控的男人。”
“好,我今天就帮你圆一个飞机上泡空姐的梦。”
“哎呀,知我者,夏姐也!”
“嘿,肉麻!”
头等舱的晚餐很丰富,主餐是牛肉饭,单独配一份水果,一杯咖啡,还有点心,红酒。
我和夏难得在飞机上长途旅行,干脆直接要了一瓶智利红酒,两人一边听听音乐,一边品尝美食。唯一遗憾的是,飞机的发动机嗡嗡声不绝。
经过合计,夏给了一个让我圆梦的方案。
我拿出一个信封,里面塞了2000加币,折合1万多一点人民币。
找了空姐要了一张便签纸,写了这样一段话:筱竹:成都一别,甚是想念。
今日偶遇,能否一聚?
署名:One night in Chengdu.这段话非常清楚表明我的身份以及与她曾经的一段风流之夜。
我知道,飞国际航班的乘务班组分两组,她们这组预计在夜里11点下班去乘务员休息室睡觉,另一个班组下半夜值班。
11点下班之后,她有的是时间。
不过,我心里还是没底,今夜,她会不会来?
但对于来自非富即贵的头等舱乘客的邀请,她不会考虑吗?
我俩慢慢品尝着晚餐,一瓶酒竟然给了我们都喝了下去。客舱前面的电视上在播放外国人恶搞路人的电视内容,看得我们哈哈大笑。
空姐帮助我们收拾了餐桌,一边笑容满面的说如果有什么服务尽管按呼叫服务铃,她们会随时为我们提供周到细致服务。
380很大,估计乘务长是服务另外一批头等舱乘客,从一开始直到晚餐结束都没见到过她现身。
不过,也好,也算是给她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这就是所谓的邂逅。
我们俩闲聊了孩子在加拿大读书的事,时间一晃就快10点。夏说:“我帮你去做信使了,万一人家曹美女不来,你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没关系的,人家美女绝对有职业操守的,你放心。”我呵呵一笑。
夏解开安全带,拿着薄薄的信封(2000加币也就是20张,不多)夹着拿张信笺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夏匆匆地溜了进来,坐下来喘了一口气,拍拍胸脯说:“吓死我了,我感觉我好像是做贼一样的。”
“至于嘛。是我想做贼偷空姐,你紧张什么啊。”
“我走出头等舱,就去找乘务长了。好不容易瞅着她旁边没人,我就把信封递给她,说,曹美女,我们老板说认识你,上次和你吃饭时你丢了件东西,让我还给你。”
“然后呢?”我好奇地盯着夏。
“曹美女听我这么一说,很客气的说,『不好意思,还麻烦您给我送来。』哈哈,我估计她还真以为哪次和哪个老板聚会或吃饭丢了什么东西呢。我等她接过信封,就说我们在楼上的3A,欢迎你来聊聊。然后就落荒而逃回来了。”
我听完了,哈哈大笑,“不容易啊。”
“不过,你别说,你这个曹美女确实漂亮,个子比我高了不少。齐膝短裙白色短袖贝雷帽,别提有多精神。声音也清脆好听,怪不得让你一听就记住了。”
夏不无羡慕地说。
“那是,哥我的眼光能差嘛?你看看,我现在和谁在一起?中国顶尖的金融家华尔街的新秀。”
“你就可劲地吹呗。”夏呸了呸嘴。
“哎,要是那个美女来的话,你不会有意见吧?”我不无担心的说。
“怎么会呢,刚好也可以开阔眼界啊。”夏笑眯眯说道。
看她也是认真的样子,我就此打住,准备眯一会儿,养精蓄锐,期待不速之客的光临。
当飞机中所有的灯光变暗后,我们包间门悄悄的打开了。只见一个好听的声音说:“请问,是你们需要毛毯的吗?”
我抬头一看,果然是美丽大方的曹筱竹来了。我连忙抬头说:“是,是,谢谢!”
在微暗的客舱灯光下,曹穿着漂亮的酱红齐膝短裙、白色立领短袖配酱红背心、头上盘着漂亮的发髻,脸上略施粉黛,双腿笔直的并拢,微弯着腰,对我笑着,天女下凡一般。
夏一见曹果真来了,也是客气的站了起来,说:“听我们老总说,他认识你,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聊。”
夏果真是情商高,一句话说明了的我的身份,也表明我俩的关系,让曹不再心里有后顾之忧。
曹显然也是有备而来,侧着身子,让夏出去了,手中的毛毯也没有放下。夏出去的时候,顺手把包间的门给带上了。
“怎么是你?”曹看了我一眼,依稀想起来了,不过还是有点吃惊。
“我其实也没见到你,只是听你的播音声音就想起好像哪里见过你。你的声音特别好听,特别的温柔的那种,酥酥的感觉,让我一听就难忘。”
曹微微一笑:“谢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说:“那次在成都,你当时担心我不信你是国航的,就给我看了你的工号牌,趁你没留意,我就偷拍了一下。那时想,说不定哪天空中能够见到你。今天果真再次见到你,咱俩还真是有缘分了,真是他乡遇故知,开心幸福啊”
“我也是,挺诧异的,刚才那个美女递给我一个信封,说是我丢失的东西。我纳闷呢,我哪丢东西了。不过,看到那个便签我一下子想了起来。”
曹说完脸上似乎飘起一朵红云。
“确实是丢了,丢了一些加币给我捡到了,今天终于有机会物归原主了。”我哈哈大笑。
曹听完没再提加币的事,浅浅一笑,“刚才出去的那个美女没关系吧?”这句话就意味着好戏即将开演。
“没事,她是我们公司的进出口部的总经理,我们去加拿大有一个项目需要商谈。”我解释到。
曹哦了一下,没有言语,显然放心了。
其时我是坐着的,曹就在我面前低头和我说话,就像一个空姐正常的和乘客进行对话。
我就一伸手,抱住了曹的双腿,曹往前又走了一小步,双腿紧靠在我的膝盖上,低头说:“我不能回去太晚,小姐妹等我睡觉呢。”
“好啊。”
我从曹的双腿直接往上一模,竟然直接摸到了曹丰满圆润的屁股,屁股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曹已是主动做好了空中挨操的准备了,直接就把内裤脱掉了。
看来两千加币的作用真不小,能让一个高贵典雅的空姐瞬间把内裤脱掉,光着屁股等着被操弄。
曹低头贴着我的耳朵说:“要不,我想帮你舔一会儿。”曹也是想抓紧时间。
我一听下身就已经跃跃欲试了,赶紧松开了手。
曹把带来的毛巾垫在了地毯上,跪在了我面前,抬手帮我把裤子褪了下来,此刻我的阴茎已经是如日中天的南方一柱了。
曹拿出湿纸巾帮我仔细把阴茎擦了擦,从龟头到睾丸,一点不留死角,动作熟练。
而后,张开嘴,把我的阴茎温柔地吞进嘴里了,开始慢慢舔弄起来。
一边舔弄,一边抬起头,用她那标准的职业性微笑看着我。
我双手轻轻握住她的下巴,笑容满面的看着她,嘴里说道:“嗯,真舒服,我仿佛又回到了成都的那个令人难忘的夜晚。”
曹微笑着低下头,一只手扶着我勃起阴茎,用舌头从龟头慢慢往下舔,再到睾丸,把两个蛋蛋叼在嘴里。
我也刻意没有在曹的身上随意乱摸,以免把她衣服弄皱了或者把头发弄乱了,否则她一会儿回去不知道该如何向小姐妹解释的。
我要让她除了嘴唇和阴道留下我的痕迹外,其他地方仍是那么的完美,就如同她踏入我们头等座的包间时一样。
飞机此刻在一万米的高空巡航,发动机的轰鸣声不断渗透进机舱,关起门的头等舱包间几乎听不到外面任何声音。
曹也是放心大胆地吞吐着我的鸡巴,不是发出唰唰的口水声,我则是快活地龇牙咧嘴,不停地喊说:“舒服,好,就这样舔。”
这时,曹就会更加卖力的重复刚才那个让我颇感舒服的动作,直到我被刺激的快要射出的时候,我赶紧用手抬了抬她的下巴,她立即乖巧地吐出我的阴茎,抬起头,笑容满面的说:“亲爱的,好了吗?”
“嗯,太舒服了,我想操你的小屄屄了。”我故意流氓地说。
“嗯”
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避孕套,剥了外皮,套在了我的阴茎上。
我说:“亲爱的,为了不把你的制服弄乱,你就跪在沙发上吧。”
曹顺从地跪在了旁边夏的沙发上,我则把刚才褪到脚上的裤子和内裤全部脱光,站在曹的屁股后面。
此时,曹双手扶着沙发的副手,上身衣服齐整;腰部下沉,双腿大大的分开,裙子向上撸到了腰间,光溜溜的屁股向上耸着。
我低下头,把鼻子抵在了曹的屁股缝上,仔细的嗅了嗅,除了淡淡的女性骚味,一点异味没有。
我尝试伸出舌头,沿着曹的会阴向下,舔到了曹的阴户,此刻曹的阴户上已是淫液满满,湿滑如泥潭。
我的舌头在阴道阴唇上来回抽动,曹的屁股开始晃动起来,嘴里也是嗯啊开始叫唤。
飞机的轰鸣声基本隐盖了我的舌头的砸吧声和曹的呻吟声。
我使劲的舔了几下,直到曹的叫声越发急促起来,这才扶着硬挺的阴茎对着曹的阴户猛地插了进去。
刚才被曹的口交几乎要喷射的阴茎,经过这么一会儿的休息,又仿佛恢复了气力,变得英勇无比。
我站在曹的屁股后面,双手扶着曹的细腰,胯部随着阴茎的插入不断挤压着曹的屁股,发出噗噗的声音。
曹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屁股不停的耸动迎合着我的插入。
这时,我则恶作剧般的拿手轻轻地拍打着曹雪白的屁股,竟然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红色手印。
我每抽打一下,曹也是配合着轻声地“哎呀”一声,整个包间里淫声一片。
我紧守不弄乱曹上上衣服的原则,只在曹的屁股上不停抽打和揉弄,胯下直加快了抽动。
这种兴奋和刺激导致我高潮的快速来临,身下的曹也感觉到了我的阴茎变得越发强硬并不自觉地在抽动,喊着,“快,哥……哥,快……我要……”
我全力加快了抽插,曹也是挺住屁股,阴道里开始挤压,让我积聚的高潮浓浓的喷射出来。
这时,包间的门竟然开了,夏一下子闯了进来,迅速把门关了起来。
我已经顾不得许多,嘴里发出呀呀的呻吟,胯下紧紧顶住曹的屁股,阴茎插在了曹阴道深处彻底爆发出来了。
曹被我死死压在身下,此刻她即使知道有人进来了也无能为力,只好压制着高潮的叫唤,把头埋在沙发里。
直到阴茎变软,我才松开曹的屁股,慢慢抽出阴茎。
夏在旁边笑着说:“我在外面很久了,乘务员在看着我,以为我趁大家睡觉的时候去偷东西呢,我赶紧进来了,哪知道你们还没结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我心里一阵狂笑,夏也太会演戏了,把故意为之的事情硬是解释为迫不得已的似的。
曹也是毫无办法,趴在那儿也没办法,光溜溜的趴在沙发上给人操弄,硬是给人看到了。
而且还是自己穿着制服上班的时候,估计曹钻地洞的心思都有了。
我赶紧抽出一张纸,在曹的屁股、阴户上擦了一下,扶着曹站了起来。
她刚才趴了半天,双腿已经发麻,尤其是最后被我重重的抽插的那几下,让她兴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几乎爬不起来。
曹站起来,侧过身去,把裙子理了理,刚在跪在地上给我口交时脱下的半高跟皮鞋也重新穿了上去。
不知道因为是高潮还是尴尬,她脸上潮红,接过我包好的套子,轻轻地说:“我走了。”
然后,低着头赶紧出了包间,一点都不敢再看一眼夏。
曹一出去,夏呵呵笑了起来,“哥,这个空姐真是个尤物啊,执行飞行任务的时候,还带着套子,是不是就想着在飞机上找个情人发发骚啊。”
我穿上衣服,哈哈大笑,“人家带套子我估计是万一有乘客有需要,找空姐要呢。就像我俩万一想在飞机上干点事,又没东东,不找她要找谁要?”
“啊?这是头等舱的特有的服务还是大家都可以享受啊?”夏一脸茫然问。
“呸,你坐了经济舱做爱试试看?当然是头等舱客人才能享受到的服务啊。”我一脸无语地说。
“哈哈,我也奇怪呢。”夏恍然大悟的说。
“我发现你现在真是一个坏透的女人,”我笑呵呵地说,“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你明知道我们在里面大战三百回合还没结束,怎么就闯进来呢?让人家空姐尴尬地要死。”
“我不也是没见过空姐怎么被操的吗,我更想看看穿着制服的空姐是如何被送上高潮的,哈哈。”夏恶作剧般的话语,让我也是无语。
“哎呀,我发现你现在也是快变成一个荡妇了。”我嘲笑道。
“男人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吗?穿上衣服,像贵妇;脱下衣服像荡妇;在客厅像贵妇,在房间里像荡妇。”夏得意洋洋的说。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我躺倒在沙发,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刚才一直站着操弄那个生机勃勃的空姐,把我累得腰酸背痛的。
“要不,来点果汁?”夏说完按了一下呼叫铃。
不一会儿包间门响了,夏说给我们来两杯果汁。
再过一会儿,夏打开包间门,另外一个空姐端着托盘送给我们两杯果汁。
估计曹美女此刻正躲在卫生间清理下身,顺便穿上内裤去了,万一这睡到床上让其他女人闻到自己刚刚被男人干过的味道肯定尴尬死了。
我接过果汁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感叹道:“真舒服!”
夏在旁边笑眯眯的说:“哥,这飞机上做爱是不是很辛苦啊!还好飞机在高空巡航,要是突然遇到气流,飞机疯狂颠簸一下,把你那个宝贝给折断在里面就麻烦了。”
说完,我俩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知道吗,有一个俗语这么说:飞机上做爱……”我问。
“什么?”夏疑惑到。
“飞机上做爱- 一日千里啊!”
夏也是哈哈大笑,喝完了杯中的果汁。
两人又说了会闲话,准备关灯睡觉。这时,夏悄悄的说:“咱俩把衣服都脱了吧,你也让我体验一下什么是一日千里的感觉呢。”
“嘿,你这是活学活用啊。”
夏穿了一件宽松的圆领T恤,其他的衣服都脱光了,我也只留了一件长长的圆领衫。
夏光着屁股拱在我怀里,此刻我那软软鸡巴已经无法再起雄风,软巴巴的贴在夏的屁股上。
夏伸出手来,轻轻的摸了一下,说:“哥,等你睡醒了,咱们再战!”
“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上谁怕谁!”
我回应了一句,把夏拥在怀里,一只手伸到夏的衣服里轻轻握住着夏的乳房,夏则依靠我的胳膊上侧躺着。
不一会儿疲倦感起来,飞机的轰鸣声似乎成了摇篮曲,我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成了仰躺的姿势。
迷迷糊糊中,我的阴茎似乎被一个柔软的湿润的东西包裹了进去,本来还微软的东东瞬间硬了起来,我还以为是在做着春梦,想去辨别梦中女神的模样。
哪知飞机一阵晃动,把我惊醒了,原来我是在万米高空。
在机舱朦胧的灯光中,我一低头看到了夏在我胯下,正努力把我的阴茎吞到嘴里,嘴里发出砸吧砸吧的口水声。
我一伸手握住了夏的脑袋,她顺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目光里柔情蜜意,只见春情萌动。
我舒服地叫出声来:“哎呀,宝贝,你这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
夏吐出阴茎,笑眯眯地看着我:“再不吃你这条大虫,飞机就要降落了。”
夏再次舔弄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我要来了哥。
说完夏站起身趴在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握住我的阴茎对准了阴户一下子坐了下来。
本来已经是箭在弦上的阴茎,一下子被送进了夏淫水浸透的阴户中,顿时快感从屁股底下向全身散发。
我禁不住抱住夏的后背,屁股不停配合着夏进行上下耸动。
不一会儿,夏就气喘吁吁没有力气了。
我翻过身来,把夏压在身下。
跪在夏的胯下,把夏的双腿呈M型压下,坚硬的阴茎再次插入夏湿漉漉的阴户。
夏在我的一波又一波的抽插中,不断的呻吟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后背。
情欲在不断上涨,快感在不断积聚,夏此刻已是处于高潮的边缘,一边压抑着自己似乎要喷发出来喊叫,一边左右摇晃着脑袋,不停地说:“哥,快,来了……快……用劲……嗯……嗯……啊……”
夏的一声长长的“啊”声把我的高潮一并引诱地爆发出来,阴茎紧紧抵住夏的阴道深处有力喷发颤动,双手紧紧抱住夏的后背,脑袋也是压在夏的肩膀上。
夏爆发出来的高潮让她的阴户在激烈地抽动,屁股在我的身下不断地摇摆,嘴里几乎发不出任何呻吟,只剩下气息在游走,身子在不停地抽搐,双手抑制不住的在抓挠着我的后背,似乎要用尽全力才能把体内的情欲疯狂地释放出来。
良久,夏才缓过劲来了,额头上满是还有汗水。
夏双手抱着我,紧紧地吻着我,舌头不断地在我的口腔中缠绕;此刻我依然不那么柔软阴茎仍留在夏的阴道中,两人上下都保持着负距离的接触。
渐渐地,夏有点泣不成声。
过来好一会儿,夏才平息了自己的情绪,在我耳边说:“哥,刚才我太幸福了,有点抑制不住自己。”
我也以为夏是因兴奋激动而泣不成声,也是笑嘻嘻的说;“宝贝儿,幸福的事,你啥时候需要,哥啥时候为你奉献。”
“一言为定。”夏似乎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俩坐起身来,重新换好了正装,也收拾了脏乱的沙发。
看看手机上的国际时间,夏说:“我们大概还有不到2小时就可以到达温哥华了。下面,我想和你说点事。”
我一看夏表情严肃,似乎不像是讨论什么风花雪月的事,好像也不是三言两句就可以讲完的事。
昨晚上和曹姐战斗过一阵,刚才又被夏折腾了一阵,还没吃早点,消耗的体力实在太大,我赶紧按了呼叫铃叫了两杯橙汁。
夏接过橙汁,开始了她的叙述。
听完夏的叙述,我的心情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到地上,这是我这些年第一次遇到这么麻烦又令人头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