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7月。
夏天的南岭市烘烤着柏油马路,几乎要黏住鞋底。欧强飞快的骑着自行车从部队大院里出来,追赶着一个正在奔跑的女孩。
而此时在大院里居住的叶雪帆,半裸着身体,抽着一支黑色的细长的烟。
这个烟叫绿摩尔,轻轻的薄荷味很受叶雪帆的亲睐。
送这烟的是一个录像厅的年轻小老板,叫司空谈。
按道理经济科和录像厅没什么关系,但有一次司空谈因为放映录像违规,被派出所拘留,正好碰上叶雪帆到派出所处理事情,看这小伙子长得不错,有些好感,就和负责人说,现在改革开放,年轻人创业应该鼓励,那负责人给叶雪帆面子,就放了司空谈。
司空谈感谢叶雪帆,因为年龄相仿,自己又常和一些走私的人混在一起,就弄了这条绿摩尔给到叶雪帆。
叶雪帆很享受这时候的感觉,因为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她故意安排欧强来到自己家里,与她颠鸾倒凤,然后又算好时间云嘉雨会回来,正好撞见他们的淫乱。
“欧强,操……操……我爽不爽……”
“云帆……姐……真爽……真爽……”
“你……你……只爱……我一个……只……操我……好不好……?”
“……嗯……操你……操雪帆姐……你……你这个骚屄……”
叶雪帆突然停住:“那,你想不想操云嘉雨……?”
欧强一下子愣了,有些口不择言:“我……我……我没想她,她……她还是个……女孩子……”
这时候,听到客厅“嘭”的一声,有个东西掉在地上。
欧强吓了一跳,匆匆忙忙把外衣套好跑了出来,发现大门居然开着,一个帆布军用书包掉在客厅,正是云嘉雨的书包。
欧强脑袋一阵阵的嗡响,他赶紧回头说了句:“雪……雪帆姐……是……是嘉雨……我……我去喊她回来!”
叶雪帆慵懒的说:“好啊。”嘴里含着笑,但明显的眼睛中居然已经露出了冰冷的杀气。她知道,这次欧强根本不可能找回云嘉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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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的云嘉雨,泪水禁不住的流。
她很清楚欧强对她的感情,但是年少的他们都一直没有掀开这张窗户纸。
其实,寂寞的云嘉雨,很喜欢和阳光的欧强在一起,欧强大哥般的气质和帅气的面庞,其实也让她少女芳心萌动。
昨天叶雪帆神秘的说,要欧强给她来家里庆祝生日,让她上午去学校返校后马上就回来。
云嘉雨是7月10号生日,巨蟹座的。
温和的她内心很激动,她觉得叶雪帆真是一个好嫂子。
她相信一定是那些坏人逼自己嫂子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不禁想到,如果欧强提出要和她……
她该怎么办?
那可不行的,这会被判流氓罪的……
但当她用钥匙打开门,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感觉天都塌了!居然欧强和叶雪帆……!
当她听到欧强说没想她的时候,她一时间居然也无法接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感谢欧强的尊重还是责怪欧强的薄情。
其实,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年龄到了,她有时候也会有些冲动的时候……
她不愿想,她只能逃,她哭着,漫无目的的跑。
然后在一个巷子口,无声的抽泣。
远处传来了欧强撕心裂肺的喊声:“嘉雨!嘉雨!你听我解释!……”
她心一软,准备走出巷子,突然从矮墙旁边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另外一只手拿出一个手帕。
云嘉雨挣扎了几秒钟,然后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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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叶雪帆的家里,然后忍不住扑到叶雪帆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叶雪帆则抚摸着这少年的脑袋,说:“找不到嘉雨了?……不过,我看你也不用找了吧。”
“为什么?!”欧强惊讶的抬起头。
“你看看这是什么?”叶雪帆拿了一张折成条形的信给到欧强,欧强手颤抖着打开看了起来:
“强子,今天可能是我们最后一天见面了,我打算去广东肇庆和我的爸爸妈妈一起,他们需要我。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是,你明白吗?我不希望和一个没有前途的男孩一起面对未来。我想去广东肇庆后在那里好好复习,如果能考上音乐学院,我就好好深造,如果不能的话,我听说现在南方发展很好,我想去那里发展。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有本事的人,而不是只知道为了一点点所谓兄弟感情就打架的人,等有一天,你觉得有能力照顾我的时候,也许我们会再见面。”
欧强看着信,眼泪水不停的滚动:“她,她本来就要离开我……可是……可是……我今天做的事情……也伤害了她……”
“傻小子!我觉得嘉雨说得对,你自己要振作,只有混出点名堂,女孩子才会跟着你。”
叶雪帆把欧强大孩子的脸捧了起来,很认真的说,“欧强,我看上了你,不是怕你泄漏我的秘密,是因为我直觉你会是一个有前途的人,你不用考虑你的学业,你不是有一帮兄弟吗?你要用好他们,在南岭市闯出点名堂出来。只有这样,无论是雪帆姐,还是云嘉雨,都会心甘情愿的给你唆鸡巴,给你操,甚至给你糟蹋!”
然后叶雪帆用坚定的眼神继续说:“只要你有骨气!我,雪帆姐,罩着你!”
欧强瞬间长大了一般,慢慢的站了起来,目光变得锐利,他突然大声长啸,整个大院都在回荡着他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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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到七月,是越南的雨季。云雁荷和逃出敌营的糜一凡、吴春冬、杨凌晓在这一个月中,最大的敌人不是越南士兵,而是这恶劣的天气。
收到严刑拷打伤痕累累的吴春冬伤口发炎,一直高烧中,但不停的嘴里还呢喃着:“妙竹、妙竹”。
杨凌晓则阴道发炎,也是脸色苍白。
这样的话有战斗力的还有云雁荷和糜一凡了。
糜一凡经过这上个月的摧残后,成熟了许多,她虚心的听从云雁荷的安排。
但是,按照她们现在的战斗力,别说营救罗妙竹,连自己是否能或者离开丛林都是问题。
在非常需要药物的时候,他们却只能靠虫子、蛇来维持生命。
云雁荷终于咬了咬牙,和糜一凡说,我必须去给他们找点药物和食物,你照看好她们!
糜一凡对云雁荷说:“我和你一起去吧!她们在这里是安全的,和你去,多少有个照应。万一遇上敌人,也要有个掩护的。”
“唉!好吧……”云雁荷很清楚,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
她怜惜的看了看杨凌晓,这懵懂的女孩经历过这么多非人的虐待,真让人痛惜。
她和糜一凡给吴春冬和杨凌晓做好避雨的设施,然后毅然的走向丛林之外。
四名女兵除了云雁荷是轻装,另外三个女孩的军服早就在蹂躏中被撕扯得碎散,在逃跑的时候,勉强遮体。
而她们的武器也早都被缴获,只留下了云雁荷的一把手枪。
她们是为了理想?还是为了生存?还是孤身把自己推向地狱?
一步步的脚印,越来越沉重,雨越来越大,云雁荷和糜一凡在雨中被模糊的双眼。
“云队长!村子!”糜一凡欣喜的向云雁荷报告,并且加快了脚步。
但就在她们发现目标的时候,她们看到来路走过来了全副武装的越南兵和雇佣兵,带头的,是糜一凡的恶梦——阮家元!
“分头跑!”云雁荷轻叱了一声,和糜一凡开始分头狂跑。
“呯”一声枪响,云雁荷听到了糜一凡的惨呼,心里一沉,但是她不敢停下脚步,继续往前狂奔。
她的敏捷奔跑居然甩开了越南兵,她敏捷攀上一棵树,越南兵竟然无法捕捉到她,只能满口脏话的咒骂。
但此时,她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了糜一凡的哭喊声,声声揪着她的心。
几分钟后,她终于再次跳下树,向糜一凡哭喊的方向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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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们不要过来。”
从魔窟里逃出来过的糜一凡,很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她的小腿被子弹击中,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哀求这些魔鬼。
除了阮家元,所有的越南人和雇佣兵都听不懂她的话,但哪怕能够听懂又怎么会放过眼前这个美味的猎物。
一双手伸向了她的腰带,糜一凡急忙用手去挡,这一挡,碎散的衣服脱落了下来,双乳立刻就裎露无遗。
两只粗糙的手立刻一把抓住她的双峰,糜一凡立刻想推开这双手,不仅没有推开,更被两名越南人分别扯住双手,皮带被无情地扯了出来,其中一人更乘势把手伸进了她松开的军裤,没有内裤,士兵们直接开始抚摸着她最神圣不可侵犯阴部。
这使糜一凡感到愤怒与羞耻但也无奈。
性格刚强的她用尽全力挣脱抓紧她手的越南人,伸出五指向侵犯自己阴部的罪犯的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连忙将头一偏,但脸上仍被抓了五条血痕。
那人愤怒吼了一声,在身后取出一支伸缩金属棒,狠狠打在她的小腹上。
糜一凡痛得蹲了下来,但马上被拖了起来,左右两人将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撕开他的军裤,拉下了她身上最后一条内裤,把手中的铁棒狠狠地塞入她的阴道。
糜一凡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脚,但腿一动,那金属棒棒竟放出微量的电流。
饶是如此,该股微弱的电流仍带着剧烈的刺痛穿透了糜一凡的阴部。
“啊!!!!!!!”
糜一凡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身体猛地绷紧了,剧烈地震动起来,火烧一样的强烈痛感由肉穴传来,全身感到无比的酸软,使她无法抬脚。
可怕的电流突然出现,又一下消失了。
只剩下赤裸着身体的女兵还在低声地呜咽着,她全身无意识地颤抖着,两边的乳房还随着呼吸在急速的跳动着。
她想躬身后退,但后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启发,也取出电棒插入了她的股沟。
糜一凡顿时被前后夹击,动弹不能。
两根金属棒同时插入体内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被蹂躏过的阴部才刚刚痊愈,而现在却被两根比普通阴茎更粗、更坚硬的金属棒。
她人虽然动不了,但身体却禁住剧烈地抖动,而每一次抖动都会给她带来从匕首插入身体一般的疼痛。
她的阴道与肛门被撕烈,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大腿滴落。
“你们这些魔鬼……我操你妈屄……啊!”糜一凡哭喊着骂着这帮畜生。
“让开,把这玩意儿拔了,看我的!”
一个雇佣兵拿起一把冲锋枪,猛地插进了糜一凡的阴道,糜一凡忍不住大声惨叫,冲锋枪口的准星像刀片一样划伤了糜一凡的阴道,而因为担心枪走火而产生的恐惧让糜一凡颤抖。
飞奔过来云雁荷赶到时正看到这一幕,她双拳紧握,极度的愤怒在她体内燃烧,她恨不得一下就把这帮禽兽全部干掉,但由于糜一凡四周被一大批持枪的越南人团团围住,使她不感轻妄举动。
因为只要有一个一扣扳机,一切都完了。
她只得捺下怒火,寻找机会。
也许是他们欲火难忍,也许他们觉得这样诱人的地方只用金属电棒和冲锋枪来插有些可惜,他们拔出了金属棒和冲锋枪,放开了她,开始撕扯她的军服。
糜一凡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她听到几声惨叫,张开眼睛,云雁荷已经在她的面前。
云雁荷趁敌人防范松懈的时候,两记手刀把两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捡枪,两人向云雁荷扑来。
他们快,云雁荷更快,她刚避开两人,一脚踢在去捡枪那人的下体,那人顿时晕了过去。
剩下两人看形势不对,拔腿就逃。
云雁荷顺手捡起那把插入过糜一凡体内的冲锋枪,正想射击,忽然一连串的子弹射在了她脚下。
周围草丛中钻出十几个持各种武器的越南兵,为首的正是阮家元,云雁荷被包围了。
阮家元眯缝着眼睛:“传说中的云队长?……真漂亮啊!比罗妙竹多点英气,比糜一凡多点灵气,就是不知道够不够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就是你的战友们很记挂的阮家元,相信她们都很怀念我的鸡巴吧?现在,把衣服脱光!!”
云雁荷怒道:“下流!有本事我们一对一打一场!”
阮家元笑道:“你还有选择吗?不脱的话,我就让我的手下活活操死那个小妞。看她能撑到甚么时候?”
说着用越南语命手下将糜一凡架过来。
一丝不挂的糜一凡由于下体被金属棒和冲锋枪插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加上腿部的枪伤,已完全无法行走,两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把她双手反剪的架了过来。
阮家元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云雁荷见阮家元眼中闪过残忍的杀意,虽明知照他的命令去做,最终也只有换来更大的侮辱,但她实在不忍见到糜一凡被这班禽兽的虐待,只好屈服。
“你们要有甚么手段,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部下,我脱就好了。”
“哎唷!很伟大的队长啊!快点脱吧,我的手下等得不耐烦了。”阮家元残忍地揶揄着。
云雁荷还是一个处女,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动宽衣解带,实是一项极大的侮辱。
但她知道若不照阮家元的说话去做,糜一凡和自己必会受到极残酷的对待。
再利害的酷刑,她也自信能挨得过去,但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受到这样的虐待。
一股为保护部下,不惜牺牲自己的感觉涌上心头。
“罢了!”
云雁荷暗下决心。
双手缓缓摸向内衣的下摆。
内衣缓缓向上揭起,旁观的男人竟然吹起口哨来。
内衣穿过头顶,云雁荷轻轻将内衣放在地上,现在云雁荷上身只剩下唯一的胸围。
云雁荷双手反过去摸上胸围的扣子,一时不禁迟疑起来。
一解开扣子,自己完美的躯体便会豪无保留的呈现在这群禽兽的面前,她实在没有勇气做得到。
张德言催道:“还等甚么,你不脱的话,就由你的手下代替你受罪。”说着一手扯起糜一凡的头发。糜一凡哭叫道:“不……”
云雁荷听到糜一凡的哭叫,鼓起最大的勇气,解开了上身最后的防线。
胸围缓缓从身上飘下。
云雁荷连忙将双手交叉胸前,护着双峰。
云雁荷美好的双峰虽被双手遮敝,但仍有很大的部分暴露在双手之外,若隐若现的性感,令四周的男人更热血沸腾,狂乱的叫嚣声充斥着大地。
云雁荷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双脸瞬间红了起来,两行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你现在满意了吗?”云雁荷屈辱地向阮家元说。
“满意?你的身上不是还有裤子吗?这叫我们如何满意?”阮家元色迷迷的望着云雁荷的身子,假装惊讶的道。
云雁荷道:“你还要羞辱我到甚么地步?”
阮家元道:“羞辱?真正的羞辱还未开始。我要你后悔生为女人。”
云雁荷听得心中一凉,想起自己战友受到的创伤,知道这班禽兽怎样也不会放过自己的了。
无奈下只好蹲下身去解开军靴的带子,以防双手因解带子而无法护着双峰的时候,被四周的禽兽看到自己的身体。
她解带子解得很慢,似乎希望尽量拖延被侮辱的时间。
四周的男人虽看到到她的身体,但随着她紧张的心情和急速的呼吸,她骄人的双峰仍是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跳动着,别有一番诱人的光景。
带子完全松开,云雁荷逐一将双腿从军靴中抽出来。
柔软洁白的纤足,活现在各人眼前,艰苦的军训,似乎并未在她的素足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眼前的美景,又惹来四周的一片欢呼。
云雁荷脱去军靴,双手护着双峰慢慢站起来,待双腿站得直挺,云雁荷将上半身向前倾去,形成直角的模样,双手飞快的从双峰移向腰间的皮带。
四周的男人纷纷蹲下去,争取寻最佳的角度欣赏她羞愧的表情和有趣的动作。
云雁荷见四周男人的动作,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又知若现在半途而废,他们必会将酷刑加于糜一凡身上。
于是纵使羞得满脸通红,也只好继续解开军裤。
军裤滑落,云雁荷下半身完美的曲线坦露无遗,由于长时间从事大运动量训练的缘故,云雁荷的双腿十分结实,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双腿看上去十分修长。
阮家元暗暗赞叹,他从没有看到一个女人的双腿如她一般美丽,尤其是她的皮肤,光嫩鲜滑,好像涂了一层油,美得令四周的男人狂吞口水。
云雁荷正要脱去内裤,阮家元竟出言制止:“慢着,先不要脱去内裤,就这样好了,太快脱得清光就不好玩了。现在你先穿回军靴,再站直身子。动作要快,你已浪费了我们很多时间了。”
云雁荷听见阮家元暂时不需她脱去内裤,虽知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有任何分别,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马上将军靴穿好,站了起来。
双手仍自觉地护在胸前。
阮家元调笑道:“穿内裤、着军靴的样子实在与大队长太相衬了。大队长现在可以将双手放下来了。”
云雁荷知就算反抗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只好将双手缓缓放下,丰满的双峰终完全暴露在众人之前。
“最好的东西需要慢慢地品尝,先让我体验一下。”阮家元一把从后抱住云雁荷,双手顺着云雁荷的腰向上游去,最后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
云雁荷有胸围有37寸,乳房比绝大多数的女人还要丰满。
云雁荷虽然对外表并不太重视,但她也一直为自己的身材骄傲。
阮家元感到捏着云雁荷的双乳是一种享受。
她的乳房很大,一只手决不能全握住,但没有因为丰满而有丝毫的下垂,反而微微地上挺,整个乳房十分地硬,在峰顶的两粒乳头很小,粉红色的,摸上去像两颗红豆。
云雁荷感到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着她坚挺的双乳,确切的说不是那双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击,那双骨节棱角分明的大手先从侧面握住了双乳,向中心使劲的挤压,他用的劲是那么的大,把云雁荷推得向后退去。
云雁荷想退了一步,但后面却伸来两双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个人向前顶。
云雁荷虽然看不到,但却清楚地感到一向引以为傲的双峰,在那双大手的挤压下变形扭曲。
那双手从上至下搓揉着,接着又捏、挤、抓、扭、扯,像极在揉一团准备包饺子的面团。
半晌,一只手从她深深的乳沟中插了进去,两只手合拢捏住她左边乳房,全力捏紧……
阮家元最近两个月一直在丛林中找逃跑的女兵,并变本加厉将变态的手段用在了被囚禁的罗妙竹身上。
今天阮家元把自己积蓄了这两个月的怒火全部发泄在那对巍巍耸立的玉乳上,只至双手用力过度有些酸麻才松开了口。
一阵阵发泄使他微微气喘,而心中却无比的畅快。
云雁荷坚挺的双峰在一轮蹂躏后并没有变形,那球形的丰乳呈现一种半透明的光泽,由于刚才暴虐,她的皮肤下毛细血管被扯裂,使她整个乳房呈现一种奇异的粉色。
由于激动,云雁荷呼吸急促,使她的双峰与波浪一般起伏。
“你们用这样的手段污辱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可耻吗!”云雁荷怒叱道。
“哈哈,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忍不住了吗?喔,我知道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感到难为情是吧!我可以告诉你,你以后不穿衣服的时候要远远多于穿着衣服的时候。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也许还没有开苞,只有处女的乳房才会这么挺。你可以告诉我,当我的手摸你的大奶子时有什么感受吗?你是否后悔当初对我虚情假意。”
阮家元冷然道。
“阮家元,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不会怕你们的。”云雁荷豁了出去。
“你的嘴倒还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证你很快就会趴在我的脚下,舔我脚,哀求做我奴隶。”
阮家元很有信心制服眼前这个女人,以前也碰到过不少性情刚烈的女人,但那一个最后不像狗一样听话。
“你做梦!”云雁荷道。
“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我有很多的办法,缅甸有一种叫吉布的蛇,最喜欢钻洞,如果把她放在女人的阴道里,它会兴奋的往里钻,那种绝妙的滋味我想你一定很想试试吧!”
阮家元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游动,又伸出食指顶在阴部:“我想还应该在后面放一条,让她钻进你的屁股眼里,如果挑一条长一点的蛇,她会钻进你的大肠里,在里面动啊,动啊。那个时候,我看你是不是还像现在一样嘴硬。”
阮家元的手如同他说的蛇一样在云雁荷神秘处到处游动,开始云雁荷还强忍着,但随着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护意识,使她不自觉的开始夹紧双腿,限制那只手的活动的范畴。
阮家元几次想分开她的双腿,但云雁荷的腿部力量非常大,阮家元根本插不进她两腿之间。
“把腿分开!”阮家元命令道。
云雁荷虽然知道抗拒是无用有,但她决不愿屈服,仍紧紧地并紧着双腿。
“我现在火气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去做,你包括那个女的,都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阮家元转身命令手下:“把那个女的拖过来。”
一丝不挂的糜一凡再次被架了过来。
阮家元掏出一把带锯齿的军用匕首搁在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乳房也算不错了,非常匀称,但我想把其中一只切下来……”匕首轻轻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动,拉出了一条血痕。
糜一凡此时显得十分坚强,一声不吭,但神情十分紧张。
云雁荷急道:“阮家元,你放开她。”
“你愿意按我的话去做?”阮家元悠悠道。
云雁荷只得点头,把紧并的双腿分开。
“这样才听话。”
阮家元解开了她的皮带,军裤滑落到地上,云雁荷下半身完美的曲线坦露无遗,由于长时间从事大动量训练的缘故,云雁荷的双腿十分结实,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双腿看上去十分欣长。
阮家元暗暗赞叹,他从没有看到一个女人的双腿如她一般美丽,尤其是她的皮肤,光嫩鲜滑,好像涂了一层油。
“好正点的身材,你选错了职业,应该去当一个演员,一定会迷倒很多人,对了,也许我会离开越南,到时候我希望成为一个导演,我会找人专门拍一部小电影,题目就叫做《淫荡的中国女兵》,这部电影一定会风靡整个东南亚。”
阮家元心中盘算着是否自己亲自当导演,其实他已经和黄林山密谋离开这一带。
他们知道在越南和柬埔寨一带已经无法再有发展,正打算考虑往缅甸或泰国转移。
阮家元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叉开双腿,解开了裤裆,露出粗大的阴茎,然后指着云雁荷道:“我现在已经欲火难忍,先用你的小嘴为服务服务吧!”
云雁荷微一沉呤,阮家元威胁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可要找人代劳了。”
云雁荷心中虽然千万个不愿意,但也只得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阮家元的身前。
“跪下。”阮家元道。
云雁荷跪在了阮家元的面前,一股恶臭几乎熏得她昏厥,云雁荷忍不住的一阵阵恶心。
一旁的糜一凡看着即将被凌辱的队长,眼泪不住往下掉。
阮家元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把粗大的阴茎贴在她的脸上,阴阴地说道:“你看清楚没有,这是男人的家伙,你的小穴会被很多很多这样的东西插进去,而现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后使劲的吸啊吸。现在张开你小嘴。”
云雁荷无奈地张开了嘴,阴茎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顶住了她的喉咙。
一阵更加强烈的恶心感无可阻挡地袭来,云雁荷忍不住吐出了阴茎,扭头吐了起来。
阮家元静静地等了二分钟,直到云雁荷喘达气来才道:“现在可以继续了。”
为了自己的队员少受一些折磨,其实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做,她们所受的凌辱也不会比她少,但是不忍心在她们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话,她愿意自己下地狱在换取她们的自由。
云雁荷再一次把阴茎含入嘴里,有了刚才一次经历,虽然仍感到恶心,但还能控制不再次呕吐。
阮家元一边享受着在她软软地小嘴里的愉悦,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这种快感令他十分陶醉。
人是一种很奇异的动物,有些时候心理的快乐与悲哀要比生理带来的大得多。
就好比阮家元,云雁荷只是把她的阴茎含在嘴里,他就有了要射精的准备,而很多口交技术一流的女人,却很难使他兴奋。
其实口交也好,性交也好,女人给男人带来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带来的快感也不同。
由于云雁荷的惊世绝艳,加了报了一箭之仇,阮家元心里上的满足可以说到了极致。
阮家元想立刻进入她的体内,享受最高的快乐,但他清楚知道,以现在兴奋的程度,也许插了一半就会射精,好的东西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别是她还是个处女,第一次不干个半个小时,决对不起自己的老二。
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嘴里,然后再硬起来的时候,才慢慢享受这个尤物,这样才过隐。
阮家元拔出了阴茎,因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云雁荷大口大口喘着气,塞在嘴里的东西严重妨碍了她的呼吸。
阮家元伸手在阴茎根部捏了几下,缓和一下冲动。
然后扒开她的乳房,把阴茎放入她深深的乳沟,再用手挤压两边乳房,粗大的阴茎干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沟里,只露出龟头翘在她的嘴边。
“用你舌头去舔。”阮家元命令道。
云雁荷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充血膨胀的龟头。
“对……对,不要停,喔……”阮家元呻吟着。
粗大的阴茎像一条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动着,两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包裹着它,但它似乎随时要冲出噬咬。
龟头带来趐麻,使阮家元再次把整条阴茎插入她的嘴里,“用力吸,我的小宝贝。”
阮家元道。
从没有口交经历的云雁荷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阮家元又大声道:“你不要告诉我连什么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会,我可以让那边的小妞来给你示范一下。”
这一招对云雁荷屡次不爽,她开始用小嘴吸吮,虽然动作生硬笨拙,但给阮家元带满足远远超过了他的想像。
“对,使劲吸,啊……再大点,太好了,再吸得深一点,对,对……用舌头舔。”阮家元一边教着她口交的技巧,一边大声的发出淫邪的叫声。
一边在观看的男人,有几个也已忍不住,开始玩自己家伙,有几个已忍不住射精。
阮家元左手托住她的头发,右手捏住她右乳,身体与手配合着把阴茎在她口中抽送,随着兴奋的加剧,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云雁荷不仅感到气喘、恶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强忍,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还在后面。
阮家元觉得自己快要开始射精了,为了使自己有最大满足,他道:“我射的时候,你不能逃,不然你的队员会有大麻烦,噢……”
说完这一句,阮家元终于控制不住,开始达到高潮,阴茎更加粗壮,抽动更为猛烈,几乎插入她的喉管。
云雁荷涨红了脸,但不敢挣扎。忽然她觉得一股浓浓地带很重腥味的液体从他阴茎射出,接着又一股,顺着喉咙进入了她的体内。
“不要……”她狂叫着,但却出不了声,她的身体如狂风的柳枝,不停的摆动,她摇头想摆脱这恶梦般的污辱,但阮家元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头,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
一阵疯狂的抽搐,阮家元射出最后一点精液,云雁荷的喉咙咕咕作响,显然把他全部精液吞了下去。
阮家元带着胜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补的,以后你每天多吃一点,保管你更加漂亮。”
粗大的阴茎开始渐渐地小下来,阮家元拔了出来,看到从她嘴边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点都不准留,然后把他舔干净。”
说完指了指沾满精液与口水的阴茎。
愤怒到极点的云雁荷听了他的话,猛的一口将口中的液体啐向阮家元:“你杀了我吧,你是魔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阮家元倒也气恼,道:“好,我喜欢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欢有性格的女人,我是不会杀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吗!你休息一会,先看一场热身表演吧。”
接着用越南话对那批已经欲火难忍的男人道:“今天你们立了大功,那个女人赏给你们,尽情地玩吧!”
男人们发出一阵欢呼,纷纷脱衣,扑向了糜一凡。
“啊——”糜一凡尖叫起来,因为她已经被架了半空,四只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四双手分另抓着她的手脚,一支阴茎进入了她的体内,另一支阴茎强塞入了她的口中,另外还有数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乱摸,其中有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菊花洞,在这样的状况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放开我,不……”糜一凡有些歇斯底里地叫着,但这种哀求只能使他们更加兴奋。
一声叫声像刀一般割在云雁荷的心中,她五内俱焚,她对着阮家元道:“她前段时间已经被你们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你们放开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是属于我的,我决不会让其它人来干你,但我手下立了功劳,立功就一定要的赏,我已经把那个女人赏给他们,又怎能说话不算数呢?”
阮家元道。
糜一凡又一次发出惨叫,云雁荷知道哀求阮家元是没用有,她站了起来,冲到那些男人身边,大大声道:“你们来干我吧,放开她。”
虽然云雁荷确实诱人,但他们没有上司的指令又怎么敢动她,谁也没有理她,继续着暴行。
再次被凌辱的糜一凡几乎要崩溃了:“队长,我忍不住了,杀了我吧!”
“一凡,你撑着点,我会救你的!”
云雁荷含泪道。
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地抬脚连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几个被踢倒,糜一凡从空中落到了地上。
越南人马上围了上来,云雁荷一下扑到了糜一凡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糜一凡伸手一把抱住的云雁荷,两个雪白的裸体紧紧贴在一起。
“一凡,有我在,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几双手想拉开她们,但糜一凡死死地抱住了云雁荷,一时也很难拉开。
阮家元觉得非常刺激,因为刚发泄过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让他兴奋,他道:“把她们绑地一起,继续干那个小的,那个大的只能摸不能干。”
越南人也觉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们用绳子在腰部把两人捆住,再把糜一凡的双手反绑,最后为了防止云雁荷的腿乱踢,把她的双腿盘在糜一凡的腰部绑了起来,然后把她们抬上了一块巨石。
在两人紧贴着的乳房中间插入了几双手,胡乱的在搓揉着,糜一凡的双腿被拉开,一人挺着粗大的阴茎插入糜一凡的阴道。
紧贴在她身上的云雁荷十分清晰地感到她身体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绷得很紧,每一次撞击都使她全身一阵颤抖,也许云雁荷在她身边,倔强的她没有再求饶,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已经满口鲜血。
云雁荷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着几双魔在她身体上的侵袭,对糜一凡道:“一凡,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来吧,这样会好过一点。”
糜一凡努力挤出一个惨淡的微笑:“队长,我忍得住,我有今天也是活该,我最担心却是你,噢……上天真的太不公平,你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啊——”
由于糜一凡已经被他们曾经玩腻了,所以批越南人在奸污着糜一凡,但十双手中有九双在摸云雁荷雪白的身体。
他们解开了绑在两人腰间的绳索,让云雁荷坐在糜一凡的身上,这样他们更可任意的在云雁荷身上乱摸。
暴雨又开始下了,似乎想冲洗着少女们的耻辱,或者掩盖她们悲惨的哀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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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大约60平方的大房间里,云雁荷与糜一凡躺在屋子的中央,两个人完全赤裸,云雁荷的短裤子在刚才扯打中不知被谁扯掉了。
糜一凡的左腿用一块白纱布包着,纱布上已浸透了鲜血。
阮家元与十多个越南人纷纷脱下了湿透的衣裤,也都一丝不挂的围在两个女人周围,房间里充满了男人的欲火。
在得到阮家元同意后,十多个越男人又开始轮奸糜一凡。
“你们是不是人,她已经受伤了,你们还要强奸她。”云雁荷愤怒好朝他们吼道,但谁会去理会她。
云雁荷把脸转向阮家元道:“阮家元,你让手下放过她吧,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阮家元坐在一张靠椅上,用手挖着脚,道:“放了她,没那么容易,这是对你们刚才逃跑的小小罚款,女人嘛,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枪伤加上轮奸,糜一凡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的双腿被抬得很高,从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把整条大腿泄红。
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云雁荷只得哀求道:“你放了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吗?如果你表现好,我可以考虑,现在过来,舔我的脚。”阮家元伸出了右腿,搁在地板上。
云雁荷没选择,她艰难地挪动着被绑住手脚的身体,来到阮家元而前,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她臭气熏人的脚趾。
看到云雁荷向她屈服,阮家元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须要用你自己的身体好好的侍候我,你要表现得非常淫荡,就像一个妓女,你要让我感到兴奋,我一高兴也许就能放过她。”
“你先让他们停止,给她包扎,我会按你的要求去做。”云雁荷道。
“好,我就看你的表现。”阮家元让越南人停止对糜一凡的奸淫,并作了一些简单包扎,把她绑在柱子上。
他让人解开了云雁荷身上的绳子,把绳子绑在她的手腕与足踝上,分别由四个人捏在手中,这样云雁荷的手足虽可自由活动,但一旦反抗,绳子一收紧即可将她固定。
越南人围成一圈,开始欣赏表演。
经过暴雨洗刷的云雁荷洁白无瑕的胴上犹带着水珠,彷佛刚沐浴过,显得格外明艳动人,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看得眼睛发直,口水下流。
云雁荷站在圈子的中央,离阮家元大约三尺。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护在阴部,这是一种女性的自然反应,她静静地站着,等待着阮家元的命令。
“你是要当婊子,还这么怕羞,把那里遮掩得那么密,把手拿开,把腿分大一点。”阮家元道。
云雁荷把手放到背后,把腿略微地张开,整个阴部露在众人面前。
“好,不错,你身高多少?”阮家元问。
“一米六九。”
“胸围呢?”
“三十七。”
“好,算不上超级大波,也算少有了。”
“腰围与臀围呢?”
“十八、三十八。”
“你的身材的确一流,当兵太可惜了。当婊子最合适。你有没有没被人操过?……是处女?”
阮家元虽然确定她99%一定是个处女,但是还是希望证实一下。
云雁荷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是。”
“这可难了,你是处女,而我要求要你当个妓女,你这对你难度太大了,我看你是做不到的。”阮家元尽情地奚落着她。
“我知道妓女应该做些什么。”为了不使阮家元找到借口再次对糜一凡施暴,云雁荷中咬着牙说。
“你知道男女是怎么做爱的吗?”阮家元问。
“……”
“平时有没有性冲动?”阮家元越问越具体。
“……很少。”
有时在深夜,云雁荷也会忽然醒来,想起自己的哥哥,忽然会感到莫名的燥热,有一次她忍不住用用抚摸了阴部,感到非常的兴奋,但由于受正统的教育,手淫似乎与淫荡是联系在一起,她一直用意志克制着自己,但有时天亮醒来,她会发现自己的手放在阴部上。
“在有性欲的时候有没有用手去摸?”阮家元果然这样问。
“没有。”
阮家元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抱住了她,双手轻轻地抓住她的乳房,用食指摸着她的乳头。
“有什么感觉?”
云雁荷不知刻怎么回答,因为她感到恶心,但如果这样回答,不知会不会激怒阮家元。
阮家元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必须真实地回答我每一个问题,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我将不守承诺。”
“我感到恶心。”云雁荷道。
“好,就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一丝不挂,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难为情?”
“是。”云雁荷道。
“你有没后悔来到越南?”
“没有。”云雁荷的乳头在他轻轻抚动下,渐渐硬了起来,这是每一个的人生理反应,与性欲无关。
“在接下把你培养成一个妓女的过程中,你不仅要表现得非常淫荡,而且要努力使自己有性欲,如果等一下当我操你的时候,你他妈的像一具死尸,我就叫他们操死你的同伴,知道没有?”
“我会努力去做,让你满意。”云雁荷道。
阮家元感到十分的满意,云雁荷的顺从更他更加兴奋,“现在用手摸自己的乳房。”阮家元道。
云雁荷的双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开始始揉动,动作生硬极不自然,她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救糜一凡。
“叫两声给我听听。”阮家元道。
声音在喉咙里打转,云雁荷实在叫不出来,她感到这比被他们强暴还痛苦,阮家元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让她放弃自尊。
“叫!”阮家元见云雁荷出不了声,又大声道。
“啊——啊。”云雁荷终于叫出了声。
“说『好爽,你们快来操我吧』!”阮家元道。
云雁荷含着晶莹的泪花按着阮家元话说了一边。
一边的糜一凡醒了过来,看到队长为了保护她而甘愿受辱,泪水泉涌,她用嘶哑的声音向云雁荷叫道:“队长,你不要这样,我不怕死,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我还怕什么……啊……”还没说完,站地旁边的一个越南人的重拳落在她身上。
“不要打她!”
云雁荷叫道,接着又说:“死我也不怕,虽然我们现在遭受残忍的凌辱,但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要让他们偿还他们的罪行,生存下去就有希望,你懂吗?”
阮家元鼓着掌,转向糜一凡道:“你们队长多有志气,你要向她学习,不要死,现在你好好的休息,先看看你们队长的精彩表演,要他学习喔!”
阮家元转到她的面前,道:“现在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阴部,你会倒立吧?我想你这点基本功总是有的,现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
这当然难不倒有很好武术基础的云雁荷,她用手撑地,倒立起来。
“把双腿张开。”
阮家元把她的腿分开,云雁荷的身体十分柔软,很容易的把腿分开一个“一”字,她的阴部最大限度地暴露在阮家元面前。
她的阴毛黝黑,比一般女人略少一些,阴唇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双腿过度地分开,大阴唇已微微地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阴蒂,但小阴唇仍紧紧合在一起,让人不能看到里面最迷人的桃花洞。
她的菊花洞也在这种极度分开展露出来,粉红色的洞口微微有些润湿。
阮家元对女人的肛门有一种特殊的爱好,他操女人多喜欢从肛门入手,因为他觉得肛门要比阴道要紧,而且给女人带来的痛苦更大。
阮家元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阴唇,他用食指拨开了她的小阴唇,终于看到了她的阴道,虽然腿张得很开,她的阴道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铅笔大不了多少。
阮家元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头吸吮她的阴唇。
云雁荷在感到无比耻辱的同时,感到一阵酸麻,当女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舌头舔的时候,那怕是在被强奸。
只要是女人多少还会有生理的反应,阮家元显然很有经验,他时而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阴蒂,时而却又将舌尖伸入她的深处,在阴道口上游动,时而又用嘴吸吮着她大小阴唇。
阮家元感到无比的畅快,一种处女体香刺激着他每一条神经。
好一会了他才抬起头,满意地咂了咂嘴巴。
云雁荷的阴唇沾满了他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湿润。
她的大阴唇比刚才张得更大,由于生理的反应,阴唇已微微充血,比刚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红润一些,但小阴唇还是顽固地并在一起,保护着桃花洞,毕竟此时的云雁荷无一丝一毫的性欲。
云雁荷猛然感到肛门一阵痛,阮家元为了试试她肛门的大小,把食指插入了菊花洞里。
被侵入的感觉使云雁荷感到痛的同时全身无力,她的双手无力支撑身体,一下倒在地上。
阮家元的目光在云雁荷的裸体上瞄来瞄去。
雪白丰满的乳房,用力捏的时侯好像会挤出你汁一样,充满诱惑感。
欣长的双腿,充满了青春感,肌肤白嫩,好像用手指弹一下就会破开的样子。
在大腿根部的草丛和雪白的肉体形成强烈对比,散发出神秘的美感。
阮家元来回地欣赏后,自言自语地说:“真受不了,这样美的肉体。”狼一样的眼睛好像已经疯狂地显出血丝。
一边的糜一凡已经泣不成声。
“一凡,你不要看我!”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感,几乎使云雁荷感到想哭。但她知道愈是怕羞愈会使这些男人高兴,只好装出很坚强的样子。
“刚才插入你屁眼,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阮家元道。
“你们只会这样对待女人,是最低级的男人,是禽兽!”
云雁荷这样拼命地喊叫。
对阮家元而言,只是很悦耳的音乐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腾。
“不管怎么说,这个屁股太美了。”阮家元来到云雁荷的身后蹲下来看她的屁股。
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的恐惧感,使得云雁荷的屁股僵硬。
阮家元看到云雁荷雪白的屁股,几乎就要射精了。
“你的身体很美,但是屁股又是特别美,丰满有弹性……”就好像得到珍贵的东西一样,阮家元用双手摸上去,双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时,拇指用力,指头陷入肉里时,股沟立刻向左右分开。
云雁荷拚命地想挟紧双腿,可是阮家元是从后面进攻,夹紧大腿也没有用,臀肉分开很大。
自己的肉被拉开的感觉和空气的接触,使云雁荷产生无法忍受的羞耻感。
泪水沾满了云雁荷秀丽的脸,她的心在流血!
窗外仍狂风呼啸,雷电交加,苍天在为她而悲恸,大地在为她而哭泣。
洁白无暇的胴体在痛苦的扭曲,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处于崩溃边缘,阮家元很明白一个女人的心态,他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兴奋。
阮家元把云雁荷抱了起来,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衬托出云雁荷雪一般的肌肤。
阮家元分开她的双腿,把手伸向了她的阴部,用手指翻开云雁荷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
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
她的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颜色,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
“不愧还是处女,小洞还真紧,看起来要插进出还得化大力气。”阮家元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摸了一下道。
云雁荷只有忍耐的份,听到阮家元卑猥淫语,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
强烈的耻辱感使她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腾。
阮家元的手指把阴唇向左右分开,粉红的肉缝在白光灯下发出光泽,是很够刺激的粉红色。
周围的男人有的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裆内。
“我的大鸡巴马上要插入你的小屄了……怎么样,在告别处女,抛弃的童贞时候,美丽的女队长,有没什么想说的?”
虽然阮家元已按捺不住涌动的欲火,但仍想让她慢慢地等待,这是最痛苦的。
“你这个畜牲,你会有报应的。”云雁荷没有屈服。
“别他妈的还装什么正义,你慢慢地在地狱里过下半辈子吧!这就是对你报应。”
阮家元脱去衣服,解开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勃起到极点的阴茎。
龟头彻底膨胀,炮身几乎贴在肚皮上,又粗又长,比一般人大得多。
阮家元发现她的阴部仍十分的干燥,以他的经验,这么粗的阴茎是很难插入她的体内。
于是他开始在三角地带上抚摸,欣赏和阴毛摩擦的感觉,确认肉缝隆起的弹性和耻骨的形状,然后顺着大阴唇的阴毛轻轻抚摸,让手指认识那柔软的感触。
对付女人,阮家元很有一套,她用食指轻轻放在阴唇上,从下向上滑动,到达阴唇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里剥出来。
虽然很小,但那种肉质和感触都很像龟头,用指甲轻轻摩擦时,云雁荷的下半身开始蠕动。
这并不是说她有了性欲,这与同膝跳反应一般,是一种纯生理性的反应。
阮家元弯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类似空孕剂的一种非常强烈的美国性药,直接搽在女性的身体上,可以使女性产生非常强烈的性欲。
阮家元从瓶内倒出少许液体,抹在她的乳房与阴部,同时用沾满药水的手指压在阴核上,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云雁荷的表情。
没多久,云雁荷感到胸部与下体开始发热,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虽然她的表情仍没有变化,但她的肩微微颤抖,全身更加绷紧,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云雁荷身上开始微微地扭动。
她的乳房开始膨胀,乳头开始坚挺,性药在发挥着仍用。
阮家元的右手玩弄阴核的同时,左手向柳条般的细腰摸过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觉,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痛苦。”阮家元用温柔的动作开始抚摸云雁荷的乳房。
云雁荷的阴核已经完全充血,比刚才膨胀一倍大小,阮家元拉动薄薄的肉瓣,阴唇是软软的,意外的能拉开很长,内侧的颜色是较深的粉红色。
这样把花瓣拉开,手指伸入裂缝里,压在尿道口上刺激着那里,同时把食指在阴道口抚摸。
虽然药已在云雁荷的体内发生着作用,但云雁荷还保持清醒的神智,阴道还没湿润,不过或多或少比刚才有些润滑。
阮家元用食指轻轻插入阴道,觉得里面的肉壁夹住手指。
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轻轻在那里磨擦时,更把手指夹紧。
阮家元把嘴唇压到阴核上,用牙齿轻轻咬,含在嘴里吸吮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云雁荷雪白的肌肤微微泄上樱花色,脚尖向下用力弯曲。阴道在他的唾沫下开始湿润,阮家元闻到了一股处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开,让我的大鸡巴进入你的身体。”阮家元压在了她的身上,坚挺的阴茎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
阮家元的目光注视着云雁荷,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地清彻,除了有一丝悲哀、少许恐惧外,有的却只是愤怒的火焰,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
虽然有些失望,但并不阻碍阮家元涌动的欲火,阴茎几次企图进入她的身体,但处女的洞口实在太小,几次都滑在一边。
窗外雷声不断,云雁荷的心在颤抖、在流血,云雁荷扭头看了看一边的糜一凡,放弃了进行最后反抗的念头,此时的反抗是不能改变被奸污的事实,只会让眼前这个禽兽更为疯狂。
像毒蛇一般的阴茎在她的阴部蠕动,每一次的冲击都使她心一阵抽紧,少女的童贞、女性的尊严都将被眼前这个人剥夺得一无所有。
“呵~~”随着阮家元一声低沉的哼声,粗大的龟头挤入了窄小的阴道。
一种难以形容的涨痛伴随着无比的屈辱传遍了云雁荷的全身,她下意识的扭动着臀部,并竭力收紧阴道,刚进入不到一公分的阴茎被挤了出来。
刚想进行深入的阮家元不由大为恼怒,又一次地开始插入,接连几次都被云雁荷躲开。
“你不要再动了,不然我要收回承诺了。”阮家元又一次威胁道。
阴茎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云雁荷控制着自己,不再作无谓的挣扎,她闭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被他强奸。
“他妈的,还真紧!”阮家元一边调整着身体的位置,一边开始冲击。
阴茎的一小截已进入了云雁荷的体内,敏感的龟头已经触到了她的处女膜,阮家元正准备一举进入她的最深处时,突然“砰”一声门打开。
阮家元顿时一惊,从云雁荷身上跳了起来,转身去拿枪。
所有的士兵也都开始慌成一团。
但他们仔细一看,进来的却是黄林山。
黄林山一脸木然,背后是留在营地的十几个越南士兵,中间还有被俘虏的罗妙竹。阮家元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妙。
“阮少尉,最后指令到了,司令部说,我们再不撤离丛林……就是叛国罪。中国……赢了……”
被绑成像粽子一样的罗妙竹,被拴在柱子上的糜一凡,还有正差点被强奸破去处女的云雁荷,虽然一个个赤身裸体,但听到最后四个字,不禁眼睛泛出了光芒。
他们清晰的听到四个字:中国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