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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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山狗潜回王家时,已经是晌午时分了,老汉已经进屋,农用车停在门前的坪里,看来王家兄弟回来了,计划又要落空。
陈山狗不死心,再次潜到厨房外的窗下,果然,云嘉雨已经不在那里。
又转了一圈,陈山狗蹑手蹑脚来到堂屋的窗户下,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陈山狗探头偷偷向里瞟了一眼,王家几个人正在吃饭,还有云嘉雨,居然坐在王二柱的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由于王老头坐朝窗户方向,幸好在侧头夹菜,他头转回过来时,陈山狗赶紧缩了回去……
由于王老汉正对窗户坐着,陈山狗只好爬到窗户的另一侧,斜着朝里面张望。
陈山狗娇小的云嘉雨一丝不挂的坐在王大柱的身上,让人哭笑不得的是,王二柱的肉棒还插在云嘉雨的阴户里,午时光线强烈,陈山狗清楚的瞧见那根肉棒分开肉唇,已经完全没入云嘉雨的小穴。
王大柱和王小柱坐在两侧,王小柱正在得意洋洋的捏弄云嘉雨的乳房,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不敢作声。
王大柱却在在埋头吃饭。
看到这番情景,陈山狗虽然无奈,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陈山狗很清楚,牛高马大的王氏兄弟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把陈山狗撂倒。
就在这时,“匡”一声,陈山狗不小心弄倒了一根竖在旁边的扁担。
“谁?”王家兄弟中有人吼了一声。陈山狗吓得魂飞天外,急忙爬到房屋的一侧墙角躲起来。
王大柱快步走出来察看,发现没有人。“大概是对门张家的大黄狗吧,下回老子迟早吧那条畜生煮来吃了。”王大柱嘴里嘟嘟嚷嚷的回了屋。
“那条畜生上回被我打了一扁担后,再也不敢上咱家转悠了,恐怕有生人来了,我去看看。”
陈山狗听见王小柱在屋里说的,吓了一大跳。
往哪躲呢?
突然,陈山狗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堆草垛,北方的农家都习惯在家门口不远堆了很多柴草,用来引火的。
顾不了那么多,赶紧一头扎进草堆里。
王小柱左瞧瞧,右看看,没发现什么,只好讪讪的回屋了。
躺在草堆里,陈山狗开始寻思救云嘉雨的办法。
自从陈山狗卖妻以来,从来没有碰到这种事情,虽然云嘉雨也失过几次身,但那些家里大都对她很好,好吃好喝,更别说虐待她;这几个王氏兄弟,简直就是怪物,王二柱自己买来的云嘉雨,居然愿意三个人共享,每个人一晚还可以操五、六次,可怜那个娇小美丽的云嘉雨,要应付性能力那么强的三个大汉,想到这里,陈山狗的小弟弟居然有了一点反应,陈山狗这才想起,自己有十几天没有碰云嘉雨了。
想来想去,陈山狗也没有想出什么周全的办法:报警是不行,估计王家兄弟没什么大罪,陈山狗自己却要坐好几年牢;硬来更不行,没救出云嘉雨,只怕自己的命也搭上了;回去找他们谈判,把钱还给他们?
也不行,以王家兄弟的霸道,万一他们人也要,钱也要,陈山狗不是落得个赔了夫人又赔钱?
干脆,晚上趁他们熟睡时再找机会。
好不容易熬到了黄昏时分,陈山狗再次潜到王家房下,立即就听见王家兄弟正在争吵:“我先上,昨天是你先来的,今天轮到我了。”
是王大柱的声音。
“大哥,你昨天只操了四次就不行了,今天还是把机会让给俺吧!”这个年轻的声音陈山狗听得出是王小柱。
陈山狗趴在窗沿偷偷向里瞧,云嘉雨依旧赤裸裸的,正跪趴在炕上,王家三兄弟也脱光了衣服,王二柱正站在炕上,大鸡巴正放在云嘉雨的小嘴里,云嘉雨正努力地在为她口交。
陈山狗想着不禁有些自嘲,他用了各种暴虐手段,终于把云嘉雨调教成了一个口交肛交舔屁眼无所谓不能的全能,没想到让她现在却白白为一个丑陋的农民舔鸡巴,看他们三兄弟的大肉棒,都是黑亮黑亮的,显然很少清洗……
王二柱一边在云嘉雨口中进出肉棒,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两个弟弟争吵。
突然他插口道:“争啥争,两人一起上不就行了,一个插她的贱屄,一个插她的肫眼。”
两兄弟四目相对:“是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啊!”两人爬上炕,拿着肉棒比划了半天,互相挤来挤去,没找到一个好姿势,同时操云嘉雨。
“可是要怎么插呀?”两人面面相觑。
云嘉雨早就吓得浑身发抖:“……饶了我吧,两个人同时干会要了陈山狗的命啊!”她吐出口里的鸡巴,连忙求饶。
“妈的!”王二柱一个大耳刮子打在云嘉雨的脸上:“赶快给老子舔,老子可没叫你停。”云嘉雨赶紧扶起大鸡巴又放进嘴里。
另外两个兄弟把云嘉雨一顿搬弄,将云嘉雨下半边身子悬在炕外,侧躺在炕上,然后抓起她上面的一条腿,用力向上劈开,形成一个钝角,由于没什么阴毛,云嘉雨的阴户和屁眼完全暴露出来,双腿分开到极限,痛得云嘉雨只咧嘴,没想到云嘉雨有这么好的柔韧性。
“自己抱好!骚货。”王二柱命令。
云嘉雨只好用右手抱住自己的右腿,悬在空中。她的屁眼正对着后面的王小柱,阴户对着前面王大柱。
王家两兄弟一乐:“二柱,真有你的。”于是不客气的举起大鸡巴分别对准目标开操。
王大柱的鸡巴首先插进云嘉雨的小穴里,王小柱却费了一些力气,由于云嘉雨的阴道里已经有了一支那么长大的家伙,本来就比较紧的肛门自然就更加难插进去了。
王小柱用手使劲的分开云嘉雨的屁股,将阳具顶到云嘉雨的屁眼处,第一下只进去了一点,云嘉雨一痛,屁眼一收缩,鸡巴又退了出来。
王小柱一生气,使劲拍打云嘉雨的屁股,只拍几下,云嘉雨的屁股就红了。
王二柱正跪在炕上把鸡巴塞入云嘉雨的嘴里,云嘉雨叫不出声,只能“呜呜”的哀鸣。
王小柱运足了力气,再次将粗大的阳物塞入云嘉雨的屁眼里,这回总算进去了,云嘉雨痛得直翻白眼,她的屁眼没有做任何润滑,当然难以忍受,由于云嘉雨因为疼痛引起阴户剧烈收缩,前面的王大柱感到奇爽,更加卖力地操云嘉雨的小穴,直操得云嘉雨粉红的阴唇随着肉棒进出而翻进翻出。
王小柱的大鸡巴也在云嘉雨的肛门里慢慢的活动起来,陈山狗亲眼看见他往外抽肉棒时,黑亮的阴茎上带有一点血丝,他把云嘉雨的屁眼弄伤了。
王二柱一边用鸡巴插云嘉雨的嘴,一边两只大手不闲着,玩弄着云嘉雨丰满坚挺的乳房,一只手用力搓挤,好像要挤出奶一样,另一只手把她小巧嫣红的乳头扯得老长,连乳房也扯成了圆锥型,再一松手,奶子一阵乱晃,痛得云嘉雨呜呜哀鸣。
王小柱和王大柱分别在云嘉雨的屁眼和小穴里猛操,直操了好几百下,哥仨边操还边闲扯。
“哥,城里的小妞就是不一样啊,瞧这个贱货,皮肤又白又嫩,奶子又大,长得更是不赖。”王二柱说道。
“可不是吗,比你大嫂强啊,人又美,年纪轻轻奶子还更大,骚屄也紧。”王大柱回答,又用力抓了一把云嘉雨的奶子。
“大嫂也不错啊,大嫂她小时候不也城里过来的吧。不过你别看这骚屄,还挺经操啊,咱们干了十多天,还是这么漂亮,一点事都没有。”
王小柱边操云嘉雨的屁眼边说……
大柱最先顶不住,打个冷战,就泄在云嘉雨的小穴里,精液多得直流出云嘉雨的阴户,老二立刻和他交换,用早就硬得像铁棍样的大鸡巴继续操云嘉雨的小穴,全不顾里面有哥哥的精液。
而王大柱也把萎缩的阳具塞进云嘉雨的小嘴里。
老三又干了好久才泄了,又和鸡巴刚刚挺起的王大柱换位置,由老大操肛门……
三个黑色的和一个白色的肉体在灯影下混战着,陈山狗看的有些受不了了,躲到了远处。
大约过了五、六个小时,房子里的灯终于熄了。
陈山狗不敢靠近,又等了一个多小时,陈山狗估计他们该睡着了,摸到窗口,听见三兄弟惊天动地的呼噜声。
探头往里看,黑暗中三个恶人确实睡着了,云嘉雨在大炕的最里面,好像正坐着偷偷哭泣。
“嘉雨。”陈山狗轻轻喊了一句。
云嘉雨身子一颤,好像听见了。
“嘉雨,我来救你了。你快点过来。”
她挣扎着终于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好长时间才绕过王家兄弟,爬下了炕,来到窗前。
“你~~你怎么现在才来,山狗哥……”受尽摧残的云嘉雨此时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悲惨命运都是因为这个畜生引起的,反而像看到亲人一样。
陈山狗嘘了一声:“你快从门口出来,我等你。”
“不行,门被他们锁起来了,钥匙绑在王大柱手上。”
陈山狗想了半天,只好要云嘉雨从窗子爬出来,那是一种用短木棒支起的窗户,并不大,陈山狗费了好大的劲把她弄了出来,险些弄掉了支窗的木棒。
陈山狗终于救出云嘉雨了,陈山狗们抱头痛哭。为怕王家兄弟追上,陈山狗们只好赶紧连夜逃跑。
***
虽然快进入春天,但是东北夜间依然很寒冷,陈山狗只好把外套脱下给赤身露体的她穿上,即便如此,两人都依然冷得打颤。
夜那么黑,沉沉的云时不时遮住昏暗的月亮,加他们只顾心慌意乱的逃命,高高低低的走了一段路后,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迷路了。
而且云嘉雨被那三个汉子蹂躏了那么久,浑身酸痛,怎么也走不动了。
“行吧行吧,我背你吧。”
想到三个凶神恶煞的王家兄弟,陈山狗不知哪来的劲头,没想其它,背起她就往前走。
这一背,居然让云嘉雨有些感动。
她想起到进村子前的小镇宾馆里,陈山狗说的:“我们赚够了就重新做人……”她不知不觉把自己的胸脯帖的陈山狗更近了。
一路上两人不知摔了多少跤,终于来到一座小山前。
只要翻过那座山,王家兄弟就肯定找不到自己了,陈山狗对自己打气。
但两条腿已经渐渐不听使唤了。
云嘉雨此时居然温柔的用袖口帮陈山狗擦干额头上的汗水:“……我们歇歇吧。”
不行!
万一他们追来怎么办?!
想到万一落在那群恶人的手上……
几小时前的暴虐让陈山狗看了都怕,不知道自己被逮住会怎么样。
又舍不得丢掉云嘉雨这个尤物,陈山狗咬咬牙,继续朝前走。
天色越来越暗,终于一点月光也看不见了。
好像要下雨了,云嘉雨小巧的身躯好像也越来越沉重。
倒是她丰满的乳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外套,压在陈山狗背上,热力不断透过来,由于山路高低不平,那两团肉也时松时紧的按摩着陈山狗的背部。
虽然陈山狗知道在这种紧急关头不该有别的想法,但是陈山狗的身体却偏僻不争气,两条腿越来越软,但那个地方却越来越硬。
终于陈山狗再也走不动了,两个人一起滚倒在山路旁的草地里。
“你怎么样了?”
爬到陈山狗的身边,云嘉雨此时是真切的呼唤陈山狗。
陈山狗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一段山路已经让陈山狗的体力完全透支了,现在陈山狗只感觉到四肢百骸都痛。
她爬到陈山狗身边,用手温柔的抚摸着陈山狗的脸,丰满的乳峰压在陈山狗的上臂上,陈山狗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在身下,急切地吻向她的唇,这次她没有躲避,陈山狗贪婪地吸食着她的晶液,舌头伸到她的樱桃小嘴里探索着。
陈山狗的一只手轻轻的伸进衬衣,抚摸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掏出早已高耸的小弟弟,顶到她的桃源洞口。
陈山狗随着兴奋加快抽插的速度,而且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胸膛在她的丰乳上摩擦,她也发出恼人的呻吟声。
大约抽动了几百次后,陈山狗大吼一声,将精液射在她体内的最深处。她也娇喘连连,昏了过去。
***
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雨后的山路有些湿滑,两人小心翼翼的下了山,来到了另外一个村庄。
他们走入一个农户家,看到他们两个衣不蔽体的狼狈样子,这一家人当然很惊奇。
陈山狗没有过多的解释,给了他们钱,向他们买了一套女人的衣服,给云嘉雨换上,陈山狗穿回那件外套,虽然因为在地上蹭过,已经很脏了。
热情的农民还为他们做了一顿热腾腾的早餐。
云嘉雨换上了一件半旧的花布薄春衣和一条青色的长裤,嫌别人穿过的内衣裤脏,所以里面是真空的。
只要到了镇上,什么衣服都会有的。
那件衣服显然小了一点,云嘉雨虽然个子不高,但胸部却很丰满,把薄薄的衣服撑得紧绷绷的,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辨,害得陈山狗都无心吃饭。
“嘉雨,你真是又骚又美啊!”
云嘉雨发现陈山狗看的部位,脸一下就红了,白了陈山狗一眼:“……讨厌,你坏死了。”
此时此刻,共了患难的二人,哪里还是人贩子和惨遭虐待的被拐卖少女?
俨然是一对夫妻了。
两人历经苦难,此时谈笑风生,云嘉雨自从哥哥姐姐离开自己后,居然少有的快乐是在和陈山狗这个破了她处女并百般虐待她的人贩子这里得到。
吃完饭,他们问明了往镇上走的路线,就告辞出发了。
日已三竿,照得他们暖暖的,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步伐也轻快了许多。
大约走了五、六里路,陈山狗突然听见后面汽车的引擎声,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吓得陈山狗肝胆俱裂,一辆农用车从后面开来,车斗里赫然站着阴魂不散的王家的王二柱和王小柱,正在四处张望,开车的正是王大柱。
他们显然也看见了云嘉雨。
“在那里,在那里!”两兄弟欢呼起来,王大柱也加足了马力开了过来。
“糟糕,快逃!”陈山狗拉着惊慌失措的云嘉雨就往小路上跑,小路很窄,汽车应该开不过来的。
“那娘们想跑,俺们下去追。”
陈山狗回头一看,汽车停在岔路口,王二柱和王小柱没等农用车停稳就跳下车来追。
眼见离陈山狗们不到100米了。
陈山狗一个踉跄摔在地上,云嘉雨不敢停留,继续往前跑。
陈山狗一咬牙,想搏一搏,便硬着头皮朝王家兄弟冲过去。
老三最先跑到陈山狗面前,陈山狗不假思索,一拳朝他面部击去,那家伙身材虽然很魁梧,但反应却不慢,身子向左倾躲过这一拳,右手已经牢牢抓住陈山狗的手腕,陈山狗使劲想挣脱,却动不了分毫。
他抓住陈山狗的手腕向后一拧,顿时将陈山狗的手反剪到了背后,“去你的吧!”
王小柱从后面一脚把陈山狗踹倒在地,不想和陈山狗纠缠,向前追去。
看着跑的踉踉跄跄的云嘉雨,想起刚才两人的温馨,陈山狗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爬了两步,死死的抱住王小柱的大腿,没想到狠心的人贩子,居然自己也产生了救美的心态。
王小柱挣了两下,没有摔脱。
这时王二柱早就赶上来想帮忙。
“别管我,快去追那个婆娘!”老三对他二哥吼道。
王二柱急忙朝云嘉雨追去。
陈山狗苦于只有两只手,再也分不出身来救云嘉雨。
突然,陈山狗觉得眼前金光直冒,原来是王小柱那醋钵大的拳头打在陈山狗的脸上,陈山狗觉得鼻子有点湿润,大概是流血了吧!
接着一拳、两拳的打来,陈山狗麻木的没有放手,模糊的视线中,陈山狗看见王二柱离云嘉雨越来越近,她尖叫着在前面逃,不远处站着几个看热闹的农民,一脸漠然的神情。
终于陈山狗还是松了手,被王小柱一脚踢到路旁。
这时,云嘉雨也被王二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了。
陈山狗彻底绝望了,一股凉意从脚底一直升到心头。
王二柱将云嘉雨双手扭在后面,推了过来。
她也在拼命的挣扎,但在粗壮的王大柱面前,她的挣扎是那么无力。
“我跟你们拚了!”
陈山狗爬起身来,一头撞向旁边正在奸笑的王小柱。
那个家伙猝不及防,居然被陈山狗一下撞在腰眼,痛得蹲了下去,但陈山狗自己也撞得晕头转向,没想到竟然还一击得手。
陈山狗一下子来精神了,正要去救云嘉雨,猛然觉得肩头被人抓住,一股大力将陈山狗的身子转了过来,是王大柱。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下了车,一拳重重打在陈山狗的脸上,陈山狗仰天栽倒在地上,一时间再也爬不起来。
这时候,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很多村民都从屋里跑出来看热闹。
陈山狗和云嘉雨仿佛又有了一丝新的希望,“救命啊!救命!”
陈山狗们俩拼命呼救,但围观的人只是相互窃窃私语,并没有出手的意思,甚至没有一个人出来讲句话。
没想到王家兄弟在邻村里也有这么强的震慑力,没人敢得罪他们。
这时,王二柱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绳子。
将他们俩捆了起来,陈山狗更是从手到脚都被绑了起来,密密的绳子把陈山狗绑得像个粽子,丝毫也动不了,王小柱不费力气就把陈山狗扛在肩上,扛起陈山狗之前,还不忘重重的踢陈山狗几脚。
云嘉雨则只把双手绑在身前,留着长长的绳头牵在王二柱手里。
到了车前,陈山狗像破麻袋一样被重重的摔在车斗里。
“啊,你不要紧吧?”云嘉雨惊呼一声。
陈山狗咬着牙苦笑一下。
云嘉雨的处境也强不到哪里去,在厮打中,薄薄的衣衫被撕了好几道长口子,露出白嫩的肌肤。
双手被王二柱牵着,也没有办法遮掩。
旁边几个粗俗的村民已经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不要,求你。”云嘉雨低声哀求,却毫不管用。王二柱的大手在用力玩弄着这只乳房,将它捏成各种形状。
“求求你放了我们吧……”陈山狗费力的扭动着身子,慢慢移到王二柱面前。
“放你妈了个巴子!”王二柱恶狠狠的一脚踢在陈山狗胸口。
陈山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一阵全身的凉意把陈山狗激醒,睁开眼,看见王小柱拿着一空水桶朝着陈山狗奸笑,陈山狗全身的衣服被扒光,双手被绳子吊在房梁上,这里好像是王家的堂屋。
陈山狗全身湿淋淋的,看来水正是王小柱泼的。
醒来后才发现浑身上下像骨头散了架样的痛,大概是搏斗时被他们揍的。
云嘉雨也被吊在房子中间,绳子吊得太高,她只有大脚趾勉强可以触到地,衣服也同样被剥光了,原本梳理好的长发也变得散乱,遮住了半边脸,王大柱和王二柱正在拷打她。
他们每人手持一块长约两尺的宽木片,正轮流抽打云嘉雨的屁股,每打一下都发出“啪”的巨响,还有一声惨叫,每一下都在云嘉雨肥美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木片宽度的紫红色的痕迹。
由于双脚几乎碰不到地,她的身子被打得晃来晃去。
“不要打我,求求你们,要我干什么都愿意……”云嘉雨有气无力的哀求,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哀伤。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了王家兄弟的虐待欲,打得更起劲了。
然后陈山狗的小腹也挨了一拳,接着王小柱一拳接着一拳的朝陈山狗揍来,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拳都令陈山狗痛入骨髓,由于身体被吊着,陈山狗只能像沙袋一样的挨打。
“老三,轻点儿,别把这小子打死了!”王大柱喝了一句。
“打死又怎么样?”王小柱嘴上顶道,但下手却轻了不少,大概真的怕把陈山狗打死。
“你这臭婆娘,”王二柱抓住云嘉雨的长发,强行把她的头抬起来:“居然敢半夜三更跟野男人逃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王小柱嬉皮笑脸的走到陈山狗面前,拿木片拨了拨陈山狗的鸡巴,它现在正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这个玩意儿也叫鸡巴吗?像条小虫?只要你的这玩意儿能比我们兄弟任何一个人的鸡巴长,我们就放了你们俩。哈哈!”
兄弟三个人的家伙陈山狗都见过,简直就是庞然巨物。陈山狗的鸡巴其实也还可以,只是要超过这三个怪物实在太难。
“哎哟!”王二柱举起木片抽打云嘉雨,打得她高声惨叫。
“行了行了,咱们别老打她屁股,想点新鲜的玩法。”王大柱提议道。
王二柱恨恨的停止了抽打,云嘉雨的屁股早就被打得通红,见他们终于停止了,松了口气。
由于木片很宽,抽打时与皮肤的接触面积很大,因此虽然打得很响,但伤得并不重。
“……有了。”王小柱不知想到了什么鬼主意,凑到王大柱的耳朵边上不知讲了什么。
王二柱摇了摇头:“爹一定不会同意。”
“那咱就不用的爹的,别的东西也能代替啊!”
说完王小柱匆匆转身不知去找什么东西了。
王二柱站在那里也是一头雾水,不知王小柱想出什么鬼点子。
不一会儿,王小柱就拿了两只玻璃杯和几张草纸过来。
他先把东西都放在桌子上,然后掏出了一盒火柴,接着冷笑了几声,不怀好意地盯在云嘉雨丰满的乳房上,云嘉雨被他的目光瞧得害怕起来。
他撕了一片草纸,用火柴点燃,然后拿起一个玻璃杯,走近云嘉雨,突然他把燃烧的纸扔进玻璃杯,然后迅速用玻璃杯将云嘉雨的乳晕部份扣进去,杯子中的空气由于燃烧越来越少,慢慢将乳房吸进玻璃杯,火因为缺氧也熄灭了,杯子牢牢的吸附在乳房上。
“啊!”云嘉雨惊叫一声,不知道是因为乳房被烫到了,还是因为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辱。
接着王小柱对云嘉雨的另一只乳房又如法炮制,一只玻璃杯吸附了上去。
陈山狗这才知道他刚才对王二柱说的是“拔火罐”。
王二柱怕老头子不高兴,没想到王小柱用玻璃杯代替火罐,在云嘉雨乳房上用起来。
现在两只玻璃杯紧紧吸附在云嘉雨的乳房上,将深红的乳晕部份全都吸了进去,嫣红小巧的乳头由于气压的作用在玻璃杯中翘起来。
三兄弟都被这样淫糜的场景吸引了,目光紧紧盯在有点充血的奶头上。
好不容易,王二柱才透过气来:“有意思,真不错,亏你想得出。”
“好戏还在后面呢!”王小柱得意的说:“火罐当然是要用拔的。”说完手伸到玻璃杯上。
“不要……”云嘉雨惊叫道。
“不要?那杯子就永远留在那里啰?”王小柱调侃的说。
“不是,……”云嘉雨红着脸低声说道。
杯子被慢慢拉起,饱满的乳房也随着被拉起。
吊起的身体也被向前拉。
渐渐的乳房被拉成纺锤形,杯子还紧紧咬住不分开,云嘉雨不住呼痛。
王小柱手上一使劲,“啵!”
一声轻响,一只杯子被拉了下来。
被释放的乳房弹了回去,颤抖不已,白嫩的乳肉上有一圈明显的杯痕,身体也在晃来晃去的。
手上毫不停顿,王小柱用同样的方法把另外一只杯子也拔了下来。
“好玩,我也来试试!”王大柱从老三手中抢过杯子……
三人轮流在云嘉雨的乳房上“拔火罐”,搞得她惨叫连连。看到云嘉雨被戏弄,陈山狗却没有一点办法,用尽全力也只能无用的晃动一下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停止了这种恶戏。
陈山狗斜眼看了看,忽然发现,云嘉雨鲜红的乳头已经惊人地挺起,原本小巧的乳头现在变得以前的两三倍长,乳房好像也大了一些。
王家兄弟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哈哈!这个骚货的奶头变长了。”王大柱用中指轻弹了一下高度勃起的奶头。
“呜……”云嘉雨低声呻吟的一声。
“我再去找点好玩的。”
王小柱又跑到屋里不知拿什么去了。
不一会,他回来了,手里拿着几根普通的黄色的橡皮筋,陈山狗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只见王小柱拿一根橡皮筋给王大柱:“大哥,看我的。”
他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云嘉雨的乳头,用橡皮筋绕住乳头,把一头从橡皮圈里穿出,用力一拉,直到橡皮圈陷进乳头根里,让血液无法循环。
王大柱觉得有趣,照样将橡皮筋绑在高耸的乳头上。
云嘉雨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悲哀的眼神看着他们在自己身上肆虐。
王小柱饶有兴趣地将橡皮筋拉长,拴着的奶头连同乳房一同被拉长,然后突然一松手。
“啊……”云嘉雨又是一声惨叫,乳肉上留下一道红印。
接着另一只奶头也遭到同样的命运。
三个人轮流进行着这种新的玩法,云嘉雨简直就成了他们的玩具。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云嘉雨遭到这样暴虐的对待,除了无奈,陈山狗的老大倒是又有了一点反应。
“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家伙啊……”陈山狗嘴里低估了一句,却被听到了。
“哦,我差点忘了你,我给你也准备了一根。”
王小柱阴笑着看陈山狗,拿了一根橡皮圈走到陈山狗面前。
蹲下来,将橡皮圈折叠几重套在陈山狗的老大前端,几乎陷进肉里,痛得陈山狗直咧嘴。
“我受不了啦!”王二柱怪叫了一声,解开裤带,掏出早就暴长的肉棍,顶到云嘉雨的下身。
“二哥等一下,这种姿势不方便。”王小柱喊道。
“哦,你还有什么好办法?”
王大柱转身气急败坏的说。
只见王小柱拖过两条半人高的长板凳,平行放在云嘉雨身体两边,然后托起她的两条长腿,成钝角放在两边长凳上,由于阴毛极少,阴部完全暴露出来,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由于双脚大开,微微有些张开,透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云嘉雨羞辱的挣扎了一下,“骚货,还想我们继续整治你吗?”
听到这话,她只好停止无谓的反抗,任由他们观看自己的秘处,眼泪倏倏的往下流。
“呵呵,老三,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么聪明。”老二连连夸赞,用巨大的肉棒顶开秘唇,硬插进未经润滑的小穴里。
“我也来了。”
王大柱也忍不住,挺起高昂的巨物,走到云嘉雨身后,要去插云嘉雨的肛门。
试了好几次,没有成功,他吐了点唾沫到鸡蛋大的龟头上,用力一挺,好像终于插进去了。
再次传来云嘉雨嘶哑的惨叫声。
***
当陈山狗悠悠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冰冷的泥地上,呼吸之间,不少细沙尘土都进入鼻腔中,难受得很,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
小风刮过来,全身凉飕飕的,再一看,原来自己仍然是一丝不挂,几件脏衣物胡乱搭在臀部。
抬头看看四周,这里正是村口的公路,远处,几个小媳妇正偷偷捂着嘴笑,还有几个男人也漠然地看着,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
陈山狗顾不得村民们的耻笑,匆匆将衣服穿起来。
垂头丧气的陈山狗终于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回到了镇上,当走进旅店时,由于陈山狗一身褴缕脏兮兮的样子,差点被当成要饭的赶了出来,幸好那个老板娘及时认出了陈山狗是原来在这里住过的。
“哎哟,大兄弟,咋弄成这样了?”
陈山狗无语。
热情的老板娘忙安排陈山狗洗个澡,叫伙计找了一身旧衣服给陈山狗换上,还弄来了伤药。
“大兄弟,饿了吧?吃碗面吧!”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了上来,上边还扣了一个荷包蛋。
“谢谢!”陈山狗感激的说。
“别客气,出门在外谁没有个三长两短的。”
晚上,陈山狗躺上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沮丧,一会儿庆幸他们放了自己,但云嘉雨恐怕还在受她们凌虐。
“他妈的,现在想想,干我们这行就是不能心软。我就是给云嘉雨这骚屄给迷住了,差点送命,钱他妈的也够了,好几万够我几年了!”
陈山狗差点被点燃起来对云嘉雨的一丝爱慕化作了更无情的怨恨。
***
“臭婊子,还敢反抗?”
一个耳光重重搧在云嘉雨秀丽的面部,一根丑陋粗壮的肉棒向柔软的花芯顶去。
“不要!”云嘉雨忍辱含羞抗拒道,王大柱哪管那么多,“噗”地一声,挺枪插入。
王小柱绕到后面,扳开云嘉雨的臀缝,仔细观察云嘉雨的屁眼:“妈的,干得这么松了,我看就是俺的手也能插进去。”
说完真的把五只手指撮成钩状,往妻子的肛门里钻。
“啊……痛啊!”云嘉雨一阵惨叫。
王小柱费了老大的劲,也只放进了五个指尖。
“不行的,老三,”王大柱在边上嘲笑:“女人的肫眼哪能放得进你这么粗的手?”
“老子偏不信这个邪。”王小柱运足了气,硬撑开云嘉雨坚韧的扩约肌,把手往里推进。
“不要!”云嘉雨尖叫。
这时候王二柱大吼了一声:“两个混蛋,你们这么玩,他吗的敢情玩的不是你们老婆啊!玩大了我以后怎么操!”
“二柱,别鸡巴逼逼了,我老婆也给你操,还要咋地?”
原来王二柱正和他嫂子边冬梅在一边做爱,边冬梅被干得哼唧哼唧的。
云嘉雨看到这家人,不知怎的,想起了动物世界,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三只熊欺负的一只小鹿……
接着,想起陈山狗这个唯一的希望,中午已经被三兄弟像狗一样拖上车,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她开始为自己的命运哭泣……
***
云雁荷和糜一凡很久没有这样的自由了,她们跟在张丽琴旁边,不仅戎装整齐,而且居然没有任何绳索和镣铐在她们身上。
张丽琴每经过一个士兵身边,都会有一个毒贩士兵向她敬礼。
张丽琴微微点头,继续往前走,直到三个人走到了一个湖边,几乎无人。
云雁荷曾经是全军女兵散打冠军,这大半年来,她的手脚一直被绑着,被他们那帮畜生根本不像人一样对待,连续的拷打轮奸羞辱,几乎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手。
但现在她开始在犯嘀咕,难道这个张丽琴,就不怕自己突然偷袭她吗?
“你是曾经的全军女兵散打冠军?”张丽琴突然问道,吓了云雁荷一跳。
“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情。”
张丽琴淡淡的说,云雁荷和糜一凡不由好奇看着她,“我从小听我父亲说,说共产党的女兵都很坚强,曾经在重庆,有很多女烈宁死也不吐露口供。但是,这个很可能影响东南亚命运的秘密,怎么就你们被拷问出来了呢?”
云雁荷脸不禁无地自容,她咬咬牙说:“不是我们,是我。凌风队长临死也没吐露,妙竹和一凡也没有招供,招供的人是我。张小姐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羞辱我们么?”
“嘿嘿,羞辱?给男人舔鸡巴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有羞辱感?”云雁荷听到这里,更是羞愧难当,但无言以对,两行清泪流淌下来。
张丽琴走到云雁荷面前,用手把云雁荷的泪擦去:“羞辱感,只是无能的感觉。我父亲几经沉浮,曾经在金山角连各国军队都不敢惹,但前年被泰国政府逼得无路可走,不也是认怂然后潜伏在这里吗?”
她继续傲然说道:“但是,不出三年,我相信金山角依然是唯我父亲独尊!”
云雁荷这才真正开始认真去观察张丽琴,张丽琴说:“我父亲不是草莽,我和维刚分别去英国和美国读过书,我弟弟张维山不仅在美国读书,而且现在还在接受特种兵特训。”
张丽琴又走了几步,问:“知道我父亲为什么放过你们,让你们跟着我吗?”
“因为令尊是个君子?”糜一凡小心问道。
“是君子,但这不是放过你们的理由。我告诉你们,隔壁村有个地方,里面都是妓女,这些妓女终日过着和你们这些天的生活,因为她们就是俘虏。……那种滋味你们很熟悉吧?”
云雁荷和糜一凡背脊一阵发凉。
“因为他觉得你,雁荷,很像他一位故人,他怀疑你是这故人的后人,但那人是国名党军官,后来一直留在泰国,所以他又觉得可能不是,但生怕做错事情遗憾终生,所以思考再三,把你们交给了我,否则,现在你们现在早不知道又要被多少我们的掸邦士兵给操了——而且,在这里,是合法的操你们。”
说着,张丽琴往回走,然后很干脆的说:“好吧,故事就讲到这里,我现在需要帮手,雁荷,一凡,以后你们叫我丽琴姐,跟着我的话,就别问那么多什么主义和是非,目前金山角还有几股势力要干掉,你们可以帮助我。否则,你们就继续去喝那些臭鸡巴的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