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7月
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郊区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闵影虹叫声。
“啊……呀呀呀……”
一个年轻的闵影虹一丝不挂地被吊着,双乳缠绕着粗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她的左腿在膝盖处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根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十八九岁岁上下的美貌少女,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
正是被禁锢的女服装店小老板闵影虹。
她当天晚上被秘密转移到郊外折磨,而来搭救她被擒的甘芷蝶却不知去向。
闵影虹在这个郊外的小屋被不知日夜的折磨,早已经屈服,她已经在拆迁同意书上签字了,却不知道为何他们还不放了自己。
而她因为长期在服装店里住,男朋友最近又出远门去学习了,结果谁都不知道本来青春靓丽的小辣椒被关在这里受虐待。
闵影虹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阴毛的阴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阴道口向外翻出,一根粗大的胡萝卜残忍地没根插入敞开的肉洞。
田俊一手玩弄着闵影虹的乳房,一手牵引着胡萝卜,让那根起码有四根肉棒粗的东西在闵影虹的阴户里快速地抽插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漂亮的少女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奶子很漂亮……”田俊淫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握住的丰满乳房。
可爱的两团乳肉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田俊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田俊好像天生就是个闵影虹的虐待狂,以前还没发现自己有这样的潜质,结果在闵影虹身上他彻底释放出来了,还差点因为禁锢了女刑警甘芷蝶而闯下大祸。
“呜……”闵影虹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根可怖的胡萝卜,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肉壁。
“泄了吗?”
田俊抽出胡萝卜,闵影虹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
敞开的阴户里伸进了田俊的手指,倒溢出来的淫水滴到了田俊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道道细流。
“哇,你他妈的真好色啊!给一根胡萝卜干成这样?”田俊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沾满闵影虹爱液的手掌伸到闵影虹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田俊看着闵影虹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闵影虹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闵影虹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
有点咸咸的,闵影虹喘着气,轻皱着眉头,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田俊。
“爽不爽?”田俊得意地问。
“爽……”闵影虹不得不小声回答,然后开始抽噎。
“你这个贱货!”
田俊哈哈大笑,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漂亮的年轻女老板,他想他成功了。
这个小辣椒,平时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也是贱货!
“阿俊哥……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你……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啊?”吊着闵影虹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哀求着。
“不行!”田俊一口否决,“我今晚还没操你呢!放你下来怎么操?”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奸淫的。看到那赤裸裸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体,田俊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操……操我吧……”闵影虹红着脸低声说。
只要满足了他,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哀求的话,即使她心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
田俊快乐地微微一笑,掏出涨得鼓鼓的肉棒,在闵影虹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的宝贝。
然后又捏了一下闵影虹的乳房,扶着闵影虹的屁股,肉棒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
“请……请插入吧……”闵影虹闭上眼睛,喘气说。
反正每天都要被他强奸,这几天不知道子宫里灌了多少他的精液了,可怜的闵影虹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田俊用力一顶,肉棒进入了闵影虹温暖可爱的肉腔。
“喔!”闵影虹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田俊开始了麻利的抽插,二十岁不到的美貌少女的肉体,充满着醉人的诱惑。
田俊托着闵影虹的屁股,用他的肉棒,飞快地刺破闵影虹阴户,飞快地抽送着。
他充血的肉棒是如此的精神抖擞。
“啊……呀呀呀……”闵影虹敏感的肉洞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田俊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液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肉棒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一般,喷发在闵影虹的体内。
“喔……喔……呼……”田俊满足地抽出肉棒,闵影虹急促起伏着的胸口平息了下来。
白色的精液从绽开的肉洞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田俊惋惜地说。他用手在闵影虹的下体上抄了一把,送到闵影虹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田俊说。
闵影虹疲倦的眼神扫了田俊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田俊手掌上的精液。
“好吃吗?”田俊嘿嘿笑道。
“好吃……”闵影虹当然只有这样回答。
田俊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闵影虹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阳具里流出来的东西,然后和着唾液吞下去。
“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闵影虹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田俊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闵影虹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闵影虹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
这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田俊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闵影虹的乳房。闵影虹高翘充满弹性的双乳,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于我了!田俊一想到这儿,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倏的一下马上又硬起来,在闵影虹的嘴里弹起。
“咳……咳……”肉棒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闵影虹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闵影虹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田俊的阳具,痛苦地干咳着。
“干什么!”
田俊抓着闵影虹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肉棒插入她的樱桃小嘴里。
闵影虹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田俊兴奋得发红的脸,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扭曲的脸,闵影虹心里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肉棒。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田俊一边抓着闵影虹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闵影虹被肉棒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
可是田俊的肉棒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
几乎窒息的闵影虹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别乱动!”
田俊丝毫不知道闵影虹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闵影虹的乳房,抓着闵影虹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巴做着抽插。
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
闵影虹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无比的肉棒。
田俊猛的一下甩开闵影虹的头,闵影虹雪白的胴体在空中晃了一晃,终于又脚下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在空中荡来荡去。
田俊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闵影虹的右腿,让闵影虹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肉棒抵到闵影虹的阴道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抽插起来。
“喔!”
闵影虹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胴体在肉棒的奸淫下反射性地微微颤抖着。
已经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奸淫凌虐,可怜的闵影虹梅卿饥渴交加,使尽吃奶的力气紧咬牙根,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田俊的肉棒猛插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闵影虹的肛门上。
“呀……别……那里……别……”闵影虹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忙尖声叫起来,屁眼现在又干又窄,闵影虹深知这样强行插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肉棒,已经在田俊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屁眼。
“啊……疼……俊……俊哥……啊……疼啊……”闵影虹身体猛抖,饶是她已经彻底屈服与逆来顺受,可突如其来的插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暴显。
“嘿嘿!”闵影虹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田俊的虐待欲望。
他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肉棒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闵影虹的直肠里。
闵影虹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闵影虹迷人肉体上抖动的弧线、闵影虹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发。
田俊旺盛的精力、刚刚射过精的雄健肉棒、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
田俊口里疯狂的低吼,闵影虹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田俊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闵影虹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而田俊也是不断加快地抽插,将又一股精液灌进闵影虹的直肠里。
“有个这么好的美女玩,真是太幸福了!”田俊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精液,心里甜甜地回味着。
他的肉棒,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具几乎完美的少女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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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甘芷蝶有种胸口被堵着的感觉,她虽然刚强,但是涉世不深,且又是单身一人,眼前的事情她实在不晓得下一步该怎么做。
一周前,甘芷蝶因为接到女服装店小老板闵影虹的电话,大意的只身前往事发地,结果不幸被田俊他们抓住,夺去了处女之身不说,还被无情的虐待和调戏。
但当她以为难以脱身的时候,前天,遍体鳞伤的她在被他们不知道弄了什么昏迷后,醒来时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躺在仓库附近的地上,警服居然给她也穿好了,虽然明显警服有撕扯过的痕迹。
她急忙忙王仓库里面跑去,发现里面早已经空无一人。
她也顾不得害羞,马上向领导王方报告这件事情,希望赶紧调查这个事情,搭救闵影虹。
王方虽然感觉很积极调动警力,但是却不意外,这下甘芷蝶多少有些疑惑,但是也没多说。
经过“密集”的搜索,结果真抓到了两个人,但不是为首的田俊和杨鹏。
他们供认不讳,但拒绝承认和绑架逼供有关,只说和闵影虹是好朋友,大家喜欢在一起玩性游戏,然后闵影虹说有个女警好朋友,也喜欢玩SM,就让她一起叫过来了玩了,但不知道是误会……
这番解释,把甘芷蝶气得几乎要失控,但是王方居然还信了,甘芷蝶大喊大叫,最后闹到叶雪帆那里了。
叶雪帆倒是很同情甘芷蝶,然后探口气说,这个一切还是要看证据啊,要不,让法院来判决这个事情吧……
“不是啊!叶局!这两个不是他们的头儿,他们还有一个叫什么俊的……”
说到这里,甘芷蝶想起田俊恶心的说过什么“英俊的俊”,甘芷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甚至怀疑还没这么简单,后面他们好像还有一个头,但是我没看到,另外那个田俊还说警局有他们的内线……”
“别乱说!芷蝶!这个会影响安定团结的!”
叶雪帆喝止了,然后貌似若有所思,对王方说:“芷蝶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可要严惩那些人,不过,一切按照法律来……另外,把那个闵影虹找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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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影虹战战兢兢坐在了欧强等人面前,她虽然衣服已经穿好了,但依然瑟瑟发抖,她的头发湿的,不知道是洗过澡了还是被高压水枪给虐过了,娇弱的身子不再有当初泼辣的气质了,手里端着杯热茶。
她呆呆的看着桌上零零碎碎的照片,上面各种不堪入目的情景,无一例外里面都有自己,而所有的男人却都模糊不定。
巧妙的是,很多照片是她被迫露出舒服与高潮的场景,看起来虽然有的是被捆绑,有的没有,却不像是被强奸,更像是在享受。
旁边冷漠的莫俊达对闵影虹说:“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了?”
闵影虹痛苦的点了点头。
“你的男朋友下个月就回来了,我建议你就和他分了吧!”
“为什么?!”闵影虹悲戚的问到。
“因为我不想让他看出什么来,如果他继续和你在一起,我不保证他的安全……还有你和你父母的……对了,我看你也不大适合做服装店的小老板了,人太犟容易吃亏。防空洞俱乐部里面,需要很多女服务员……你这么漂亮,你懂吗?”
闵影虹放声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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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叶丰和张维山现在不在地上,在天上。
云叶丰熟练的驾驶着直升飞机,翱翔着,且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海上的每一块陆地。
“叶丰啊,你开飞机瘾头真大!再不回去,飞机可要没油了啊。”张维山笑着说。
“……好吧,哈哈,回国后,我被派去做野战军教官,结果都没机会开直升机了,惭愧啊!那咱么回去吧。”
张维山然后看着云叶丰说:“那天我想过了,我这里倒是有个位置比较能满足你的期望,我有个姐姐,在澳门,来回澳门和香港之间,他嫁给了澳门一个大亨。我这里最近从中国内地进了一些货,都是从他们那里中转的,你可以在那里做我的代言人。这样离中国更近了,再过些年,香港和澳门就都要回归你们中国了。”
“好啊。”云叶丰轻松的回答,“有活干就行,总比闲着好。对了,过两天我自己随便走走,你不用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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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芷蝶去过几次闵影虹的家,但是都没有发现人,只有一个个大大的“拆”字,服装店旁边都是狼藉一片了,唯独这个服装店暂时还没动,从玻璃门望去,里面时尚典雅,但却被一个大大的“拆”字亵渎了,就像一个美丽纯洁的少女被一群丑男欺凌一样。
她一直寻不到闵影虹,但是王方也不让下寻人启事,说等法院开庭再说。
甘芷蝶终于在法院开庭的时候看到了有些憔悴,但还算健康的闵影虹,只是闵影虹和她一样证人席上,王方是公诉人,审判长等人都到席了。
甘芷蝶注意到控方律师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卡席上写着:律师,冯海瑶,大约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带着眼睛,容貌倒是很美,尤其是有些知性的感觉。
但甘芷蝶非常担心这个年轻的女律师是否有办法处理这个虽然很恶劣,但是有些奇怪的案子。
审判长宣布开席,被指控的那两个打手,依然是那个说法,说他们是田俊叫去的,说有个女人很开放,喜欢一起玩群交虐待,后来说有个女刑警也喜欢,就叫过来,本来想是玩玩的,看甘芷蝶反抗以为是做做样子……
甘芷蝶忍着一口气,然后上台作证,说自己因为接到了闵影虹的电话,然后如何中计被擒,然后被强奸。
但是问到细节,她一来不好意思,二来当时情况很乱,包括闵影虹那个不明不白的电话,加上自己又不是逃脱,而是自己就被放出来了,整个过程不禁让其它也觉得疑点重重,甘芷蝶怨恨自己无法描述清楚,稀里糊涂就下来了,然后她期望的看着正要作证的闵影虹。
“我……我……没有被强奸……”闵影虹一说,甘芷蝶大惊失色!心想她怎么了?
闵影虹平静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我……我和他们是……朋……朋友……平时喜欢玩……刺激……我上次听甘芷蝶说她也不是一个那么保守的人……”
“影虹!你说什么!”甘芷蝶禁不住喊了起来,但是马上被审判长警告了。
她心中气苦,她是说过自己不是那么保守的人,但是也不等于说她是滥交的人,何况她还是处女……结果被田俊他们。
闵影虹大致说了说,总之,整个法庭的结论是,几个小流氓和闵影虹玩性交游戏,需要惩戒和教育,但田俊“无意中”强奸了甘芷蝶,需要抓拿归案。
其余人因为没有强奸甘芷蝶,所以只判劳教一年,闵影虹因为年少无知,法庭法外开恩,准许缓刑一年。
甘芷蝶正要大声反驳,结果反而是那个叫冯海瑶的女律师站了起来,她平静的说:“审判长,这个案件有几个疑点,请容许我说一下。”
审判长有些不耐烦,但看冯海瑶美貌,也就没有立刻打断。
“审判长,这里有这么几个疑点。一、甘芷蝶和闵影虹从验伤报告来看,她们的伤痕不像是性……性……行为留下的伤痕,更像是被暴力控制后,所以我们不排除受害人收到了被告势力威胁的可能;二、因为当事人田俊没有被抓拿归案,这个案件现在处理会比较草率;三、据了解,受害人闵影虹前不久因为拆迁问题和负责拆迁的尚帆集团员工有纠纷,而尚帆集团与强龙公司签署了委托协议,田俊正是这个强龙公司的一个部门负责人……”
“够了!……冯律师,你一口一个受害人,可是你看到了,你这个受害人已经自己承认是这次淫乱行为的发起者,你现在讲的没有证据,都是一些推测,冯律师,你还年轻,才刚刚大学毕业,法庭是讲证据的,再说了,你说他们的伤痕和性行为无关,我不清楚冯律师你对现在的性虐待行为有多少了解?如果不了解,可以看一些科学书籍。”
审判长打断冯海瑶的发言后,有些人笑了起来,冯海瑶只好坐下。
甘芷蝶敢怒却不能言,只能用冒火的眼神盯着闵影虹,而闵影虹却低头不做声。
冯海瑶失望的看着审判长,然后她说了一句:“我保留建议原告,把这个案件向更高级法院申诉的权利。”
然后气呼呼坐下了,她却不知道,她这随口的一句话,让现场有几双冰冷的眼睛,正冷漠着看着他。
离席后,叶雪帆非常同情的过来拍了拍甘芷蝶的肩膀,王方也过来了,他们安慰着甘芷蝶,说:“没办法,法律要看证据。那个什么田俊,我们已经发出通缉令了,一定把他抓住。……这样吧,我们局里给你放个长假,你去外地散几天心吧?”
甘芷蝶终于忍不住了,趴在叶雪帆肩上哭了起来。叶雪帆然后问:“芷蝶,怪我,不该把你放到刑警队,要不要给你调一个岗位……”
“不!”甘芷蝶含着眼泪坚定的咬着牙说,“我一定要留在刑警队!”
正好这个时候,冯海瑶经过了他们,也同情的拍了拍甘芷蝶。叶雪帆看了看她的席牌。笑着说:“冯律师很有职业操守啊。”
冯海瑶正色说:“现在的晋门市发展虽然很好,但是现在出现了很多黑暗的势力,作为法律的维护者,我们都应该尽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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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影虹怯生生的走到糜一凡面前,糜一凡问:“新来的?”
闵影虹轻声说:“……是强哥让我来的,说,如果不来的话……”
糜一凡恍然想起:“你叫闵影虹?”
“嗯”
糜一凡笑着看着她,问:“了解这里的工作吗?”
“不……不知道……”
糜一凡想了想,对一个服务员说:“那个叫柳蕊的这几天应该舒服点了吧?让她过来吧。”
柳蕊因为在培训的时候,说了几句任性的话。
在军队里待过,又被越南士兵和毒枭虐待过那么多年的糜一凡很清楚,当时必须拿一个人开刀,不然镇不住后面这么多姑娘,所以柳蕊首当其冲成了牺牲品。
这几天,她安排打手也不放她回家,用各种方式调教她,让她苦不堪言。
“柳蕊,你是老员工了,今天来了个新同事,你表演一下怎么发骚给她看看?”
“这……这……我不会……”饶是柳蕊被男人操了几十次了,但在一个美貌的女子面前表演自慰发骚,总还是有些不大自然。
糜一凡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说:“操你妈的,那看来碎头发渣,又不够了……”
柳蕊一听脸都吓白了,那个淫刑,用在柳蕊身上已经几天时间了,是拿碎了的头发放进她的阴道里,让人痒的要死要活的。
尽管这几天中柳蕊已被几十个男人轮奸过,但仍有大量的头发茬子留在柳蕊的身体里,大部分都藏在阴道和肛门肉壁的皱褶里,两处的淫痒仍在一刻不停地煎熬着柳蕊,但不知为什么。
再想起他们每次为让自己下身流水发骚,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情景,柳蕊已经是魂飞魄散了。
柳蕊抬起头红着眼圈哀哀地看着糜一凡道:“要不……让他们操我吧,我听话,可是我……”
糜一凡一笑,道:“不会没关系,好学!都是女人,这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她俯在柳蕊耳边小声说:“听过的,下边肉洞洞里有个小肉疙瘩,一揉不就流水了,女人谁都懂的啊……”
柳蕊苦着脸把手垂至胯下,当着已经呆了的闵影虹的面,脱掉了自己的裙子与内裤,贴着柔软的小腹和三角区。
柳蕊把颤抖着的食指缓缓地插进自己的阴道,那里面潮湿、温暖,四面的肌肉紧紧夹住手指,手指插进三分之二,柳蕊就摸到了肉凸,浑身一阵发麻,大腿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只听到一片急促的呼吸声,柳蕊手指用力抠弄了起来。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蚁爬般的感觉很快传遍了全身。
柳蕊的大腿哆嗦起来,柳蕊不敢停,只能卖力地抠,胸脯都跟着剧烈的起伏。
果然,不一会儿指尖就有了滑腻的感觉,柳蕊抠的气喘嘘嘘,眼泪和着汗水往下淌。
柳蕊阴道中的汁液越来越多,小小的食指尖已按不住肉凸,时不时滑掉,柳蕊只好把中指也插进阴道,两指并在一起连揉带抠,剧烈的动作累的柳蕊娇喘连连。
一会儿,阴道里响起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汁液开始流出来,藏在阴道和肛门里的那些可恶的头发茬子,也像精灵一样全跳了出来,不停地刺激着柳蕊下身敏感的肉体。
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冲击着柳蕊的神经,柳蕊忍不住“哎…哎…”地呻吟起来。
柳蕊耳边开始响起几个打手的议论:“嘿,这骚屄真够骚的,难怪来这里工作!”
“那当然,现在哪里有什么逼良为娼的说法啊……”
柳蕊已经顾不得别人说什么了,随着一声轻呼,终于柳蕊浑身酸软,满手都是粘乎乎的汁液,头一阵晕眩,几乎栽倒在地。
糜一凡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闵影虹说:“闵小姐,现在轮到你来试试了……”
闵影虹感觉眼前几乎一黑,心开始一点点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