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琴团长是好人!虽然…有点可怕...]
“可莉,下次再调皮,就真的不是几天禁闭这么简单了。”琴团长的声音有些无奈。
“嘻嘻嘻~知道了,下次还敢。啊不,下次一定不敢了!!!”活泼稚嫩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反省的意思。
“哎,这次的禁闭结束了,出去玩吧,记得去给被你炸废了半条腿的猎人艾伦道个歉。”琴无奈的眼神里似乎还有着一丝宠溺,让可莉去道歉说得也更像例行公事,实际上,团长只是觉得让可莉和迪奥娜多呆在一起也许会安全一点。
可莉那个小女孩,玩心一天比一天大。前段时间沉迷炸鱼,最近可能是鱼吃腻了想吃点肉,老往山上跑。而她闹腾的性格总是在大老远外就吓得所有小动物东奔西窜,所以兽肉没炸出来多少,望风山地倒是被她炸得坑坑洼洼。最近这一次,她出去玩时刚好赶上了清泉镇的猎人们集体出门狩猎,倒霉的艾伦一行人走着走着,还没发现任何猎物,就踩在了可莉埋的蹦蹦地雷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望风山地升起了一朵小小的蘑菇云,整个猎人队伍整整十个人被炸得人仰马翻。
当杜拉夫带人赶来救援时,只看见一个红火红火的小女孩一脸苦恼的站在一堆血肉模糊的尸体前,手指顶着下巴,似乎是在思考一会儿怎么和琴团长交代。杜拉夫找了一圈,只找到了一个被炸飞半条腿的艾伦还有一个口生气,大概是因为他胆小且没自信,总是走在队伍最后面,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令奥拉夫毛骨悚然的是,面对这一滩血肉模糊的场景,以及高温炙烤过的血肉味与腐臭味——连自己这个老练的猎人都忍不住想要呕吐——而那个红彤彤的小女孩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愧意、或是恶心,依然如此地天真烂漫,只是和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的小孩苦恼着。那可是九条半活生生的人命啊。
安顿好现场以后,杜拉夫陪着可莉去了找琴团长;一开始他还想讨一个说法,但只是和琴对视了一眼,他就怂得把头缩回了脖子里,再没有任何心气了。团长办公室里发生了非常可笑的一幕:杜拉夫,一个满脸胡茬的大叔,正垂头丧气得像个犯了错接受批评的小学生,而刚刚炸死九人的可莉却像受了惊一样趴在琴怀里撒娇。
“杜拉夫先生,这次的事件骑士团非常抱歉,”琴的口吻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我们会严加管教可莉这小孩子,并且拨款给受害者家属;教会的医护与牧师们也会支援清泉镇,处理善后工作,而且会免除你们两个月的供纳金。哦,对了,善后的款项以及安抚家属情绪的事宜,就全权交给你负责了,杜拉夫先生。”
“可是……”杜拉夫还想争辩两句。
“你对骑士团的决定有什么不满吗?”琴甚至没有提高声量。
“没…没有……”
回去的路上,杜拉夫才回过味来:把善后的款项交给他负责,就相当于把分配权交到了自己手里;而安抚家属情绪的事宜,则是接受这个好处该承担的工作。这样一来,如果自己处理妥当,不仅可以给自己剩下一点摩拉,甚至还能借此拉拢人心,在明年的猎人首领的争夺中,占据绝对的优势。
“不愧是古恩希尔德家里出来的女孩啊……”杜拉夫有些无奈地感慨着。
“好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琴的嘱咐,小太阳一个箭步就冲出了禁闭室,哒哒哒地跑出去玩耍了。
琴看了一眼禁闭室那些被用过的摆设,知道这次可莉又准备好了充足的弹药;连她都有点哭笑不得了。
是的,这里与其说是禁闭室,还不如说是可莉的专属实验室。
里面用于配置炸药的工具一应俱全,并且都是丽莎亲自帮忙挑选,质量也是最好的;就算有什么特别罕见的材料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通知看门的去问问就在二楼的砂糖也总能想到办法。而且如果碰到了什么不懂的步骤以及想法,图书馆就在旁边,只要有丽莎看着,可莉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去禁书区里找自己想要的知识——就算有看不懂的地方丽莎也很乐意辅导;并且,阿贝多常常特意从雪山回来看望可莉,在实验室里亲手和可莉一起研制威力更大的炸弹。
所以,与其说是关禁闭,不如说是把上一次制作的炸弹玩完了之后来这里继续制造和潜心学习上私塾,配套的设备之全与师资力量之强大,整个提瓦特都很难找出第二个条件这么好的小孩了;在实践和理论交替并行的全面发展下,可莉研发的炸弹也越来越厉害。她妈妈也是在看到骑士团愿意花费这种代价来辅导可莉成长,才放心的把她交给蒙德:最优质的基因,就算要配上最好的成长资源嘛。
琴团长如此放纵可莉,就是想要更强更大杀伤力的炸弹来充实兵库,在七国间的军备竞赛中在炸弹技术上力压群雄。至于付出了几条贱民的生命,连损失都算不上。毕竟解放天才的天性,才能让他们的工作更加出色嘛。
[chapter:已做好万全准备]
“团长大人。”负责看守禁闭室的士兵当然不知道团长在想什么,只是他早就学会了服从团长的一切命令,这才是他该干的事。
“你也辛苦了,伍德。站好今天的最后一班岗吧。”团长头也不回的朝禁闭室里面走去。
“Yes! Your Highness!” 伍德敬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实际上,他一直都很荣幸自己能被团长大人如此信任,知道了一些本不该被这种职位所知道的秘密;他更知道团长大人刚才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打起十二分精神防止任何没有被授权的任何人靠近禁闭室一步。
而他不知道的是,自从站上这个岗位的那一天起,他在世的日子就敲响了最后六个月的倒计时。
深谙人性的琴比他自己更知道这种靠知遇之恩而心怀感激的忠诚一般在半年后就被习惯成理所当然了。而防止任何无关人员哪怕有一丁点的可能发现禁闭室地底下的秘密,所以这种难度与重要性分歧巨大的任务最好的人选:就是破格提拔一些天性老实、对骑士团忠诚,且还处于“皈依者狂热”期的新兵们来做这份工作——就好像古代皇帝总喜欢用太监一样——这些人既人微言轻,又忠心耿耿。被他们说出去的概率低且影响小。
只是,没有一个人永远是新兵;但,骑士团可永远有新兵。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chapter: “哪怕她总是要挑战我,我也不介意”]
进入书架背后的暗道,两侧的墙壁上那些忽明忽暗的火把映射出狭窄走廊尽头的一尊巨大的青面獠牙狮头壁挂,心理素质一般的人大概连走到这尊壁挂跟前的胆子都没有,更别说转过身去看见那背后的房间里那些恐怖的刑具与摆设了。
“丽莎,你想趁我不注意弄坏我的玩具么?”琴在走廊里感受到了过分强烈的雷元素,不经皱了皱眉。
“对,对不起,团长大人……卑职失态了。”走廊尽头内侧的刑房里,一袭紫衣的淑女显得有些局促,颔首低眉地恭敬面向刚刚走进来的琴,而琴也就一言不发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那个身上衣物早已残破不堪,被吊起双臂却强迫跪着的蓝发少女,少女不知是因上一轮折磨还没缓过来,还是被再刚刚被丽莎的电球吓的魂不守舍——房间里只能听到蓝发少女的阵阵娇喘。
这种诡异的局面持续了一会儿,少女慢慢地抬起了头,一脸怨恨地盯着自己面前那个和自己年龄不相上下的女人;要不是多年贵族的礼仪教育早已深入血脉,她真想啐一口唾沫过去。
琴似乎毫不介意这想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像个姐姐一样走了过去帮她梳理头发。
“哎,优菈啊,我是真的愿意把你当亲姐妹一样来对待。”琴真诚地说道。
“滚啊!谁要和你这种草菅人命、出卖蒙德、污蔑我们劳伦斯家族名望的魔鬼为伍!”优菈委屈地怒吼着,吊住她双臂的铁链震得噌噌作响。
“哼,优菈啊优菈,你怎么还是一点都不懂事呢!”琴半分责怪半分宠爱地慢慢蹲了下来,看着优菈噙着泪水的明媚双眸,那本身就美若天仙的脸庞上,蓝紫与淡黄渐变过渡的瞳孔中因泪水而色泽互相交融,那泛着微红的脸颊上有一丝丝被划破的伤痕,紧咬着微微颤抖的嘴唇像受尽了天下所有委屈;四目相对,琴渐渐来了兴致。
“你和我,实在太像了……”琴的声音如同在优菈耳边吹风,说着她一口咬住了优菈的芳唇。
“唔……”优菈似乎没彻底反应过来,琴的舌头就已经钻进了她的樱桃小嘴。
“嗯……嗯……嗯啊……”琴的舌尖快乐的摸索着;而优菈却不知是在反抗还是在迎合,她的舌头也疯狂地搅动着,和琴水乳交融;此番画面,香艳得连一旁什么场面都见过的丽莎也略略脸红。
整整半分钟后,琴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优菈的嘴唇,晶莹剔透的口水如拉丝般在二人缓缓分开的嘴唇上藕断丝连了一会儿,不情愿似地滴落下去。
“我们都有着高贵的血统,”琴脱下自己的披风了,随手扔给了一旁的丽莎。
“我们都被家族寄予厚望,”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洁白的长裤也缓缓落下。
“你要干什么~~”优菈直咽口水,这句话根本听不出是拒绝的语气。
“我们都在如此年轻的年纪承担了太多责任与压力~”琴的内衬与内衣也缓缓解开了。
“来吧,释放一下自己吧,是你的话,肯定能明白我的,对吗?”琴还在循循善诱。
优菈的表情有点凄凉;她似乎恢复了神智与冷静,狠狠地盯着琴,说:“如果你说得是你折磨我,而我被折磨的话,我们也相差太多了!团长大人!”
“优菈,这只是对你犯错的惩罚,是督促你改正的过程~”琴已经贴到了优菈身上,开始上下其手。
“恶魔!恶魔!你的仇我样样都记着呢!”优菈不服气地叫道,“我犯错?我优菈自从加入骑士团以来,哪一次任务不是兢兢业业?我能犯什么错——!啊——停手啊——”
琴突然一把撕开了优菈那残破不堪的外衣。
“你错就错在,到现在都还没能理解人世间不可避免的大趋势,没能理解「蒙德」这杆旗帜所象征的本质。”一边说着,琴一边开始蹂促起优菈那丰满、坚挺而诱人的胸部。
“啊——嗯——不要——疼~~”优菈由于这几天被折磨、惩罚、调教得早已遍体鳞伤了,哪怕是最温柔的抚摸也会掀起阵阵痛楚;而奇怪的是,这阵阵痛感又会不自觉地转化成阵阵快感,她已经流出了蜜汁。
在这段时间非人的折磨里,丽莎因为琴的指示一直没有给优菈彻底释放自己的机会——每次到高潮的边缘了丽莎不是直接停下,就是用更直接的痛楚去压制优菈的性欲。
在这一波波的积累中,优菈的身体早就进入了欲求不满的状态,只是她自己还没意识到,甚至她还在责怪自己为什么对自己的仇人产生了如此微妙的感觉。
为了拉回自己的意识,优菈努力地忽视琴的动作,还在一边接着琴的话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趋势,但蒙德……啊~~蒙德作为风神开辟的土地,她的嗯嗯嗯嗯~~不要~~轻…轻点……她的使命不就是守护这片土壤上的白…百姓,让、让他们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地「自由」生活么~~”
“全错。”琴笑着吐出两个字,又蹲底了一点,开始用嘴唇含住优菈的红晕的乳头,开始品尝起这人世间独一无二的美味。
“嗯…哈…呃~~”不久前才顺过气息来的优菈呼吸又变得局促了起来,“魔…魔鬼!蒙德代表着什么,还……哦哦哦哦~~~还轮不到你这种出卖巴巴…托斯大人的…魔鬼来…嗯嗯嗯…~~定义!”
“嗯哼~是吗?劳伦斯家到现在连一个醒悟的人都没有么?”琴也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她,但此时,琴的手已经转向了优菈的蜜穴。
“啊!疼~~”也许是阴户被折磨的更加彻底,琴还只是轻轻一碰就让优菈受不了了。
琴居然停下了手,虽然她也早已欲火烧身了;但超强的自制力以及对优菈发自心底的怜爱还是使她暂缓进一步的动作。
琴有些幽怨地瞥了站在一旁的丽莎一眼。丽莎感觉非常无语,明明自己对优菈的调教都是按照你的意思进行的,现在她的下体过于脆弱了反而还怪起我来了?实际上,刚刚香艳的场面已经让丽莎的下体也微微湿润了,但没有琴的命令,她还是非常识趣的候在一旁静静地观摩。
丽莎其实也非常清楚,琴是故意在她面前脱干净衣服,让她见证自己的赤身,以及与优菈的交合。这既是一种信任的展现,也是一种任性的炫耀:我绝对相信你会替我保守秘密,我也不妨碍多展示一些自身的欲望、秘密与把柄给你看;但你在我面前还是无可奈何,我让你站着你还是只能站着。这和某个叫地球的行星上,路易十四也喜欢当着自己宠爱的大臣面大便是同样的底层逻辑。
而她没想明白的是,团长大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暴露癖的呢?是家教过严的反噬吗?
一晃神,丽莎发现琴居然细心地带了止疼膏进来——明明似乎只看她拎着瓶不知道什么酒走进来的。
只见琴在指尖唤起阵微微的清风,合着止疼膏一起缓缓地在优菈的整个阴部处扩散开来。
“嗯~嗯~~” 这似乎是这么多天来优菈第一次因为舒适而嚅嗫起来。
“好些了吗。”琴的语气沉稳而关怀,几乎要将优菈融化掉。
“嗯。”优菈点了点头,眼里的泪水终于不甘心的流了下来。
“什么都别想了,”琴一边解开绑住优菈的铁链一边轻轻地安慰着,“好好享受当下吧~把所有的欲望、怨恨都发泄在我身上~也让我好好的疼爱你,好吗?”
丽莎也识趣地帮忙解开了套在优菈身上的层层枷锁。由于被吊太久,优菈的手臂已经没有力气,重重地摔在了琴光滑的背部。
琴一把将优菈抱住,又深情地吻了上去,并将优菈缓缓地放倒在地上——那是丽莎临时用雷元素力操纵电磁力架起来的一张元素床,除了接触处有微微的电流触感,其它就和浮在海绵上的感觉一样;此时此刻,优菈哭得更厉害了。
琴的双手轻轻揉捏着优菈的双乳,这力道与其说是玩弄,不如说是安抚。她们双鲍交合,一上一下地摩擦着;琴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骑士团第一臀高低有序地起伏着;优菈也更着节奏上下摇摆,非常配合地与琴水乳交融。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加上从小缺爱、加上极度自律的生活,在碰上了琴团长高超的话术、与无与伦比的触摸和那如母亲般略略粗糙、却无比慈祥与温和的手感;让优菈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快乐过,从来没这样享受过自己的身体。
几天以来的屈辱、痛苦,仿佛都在这一刻转化为了身体最纯粹、最本能的快感,让她既悲伤、又兴奋;直到达到了高潮——一股脑地喷涌而出。
释放过后,优菈的心理防线被彻彻底底地击破了。在琴的指引下,她乖乖跪在琴面前,用刚刚恢复些力气的双手捧住团长的左手,像个婴孩一样吮吸着琴的中指,像一个刚哭完的孩子一样望着琴。
琴非常享受这一幕,她的嘴角也露出了久违的真心的微笑。可她知道,还不够,还差一点点。
“乖,再好好伺候一次姐姐,好么?”琴关怀、却不容置疑地开口道。
优菈只是轻轻点点头,自觉地将嘴巴伸像了琴的下体。
“好好舔,舌头伸进去~”
“唔唔~”
“啊~啊~”,琴一边享受着,一边看了眼丽莎;丽莎讪讪一笑,知道自己的这个阶段的使命已经大功告成了,便微微一欠身,整理好琴、以及给优菈更换的衣物,识趣地退了出去。
“不行,”丽莎走在骑士团门外的草坪上,微微吹来的清风并没有使她从刚才香艳的画面里冷静下来,“我也得发泄一下!而且,这次必须和琴一样用女生!!”
视线回到琴这里,由于优菈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她那笨拙与生疏的口技,过了很久才让琴达到了很射出些东西的水平。
“全部吃下去。”琴命令到。
优菈听话地地吞下了琴阴户里出来流的一切东西,不论是白带还是爱液,又或许里面还参杂一些渗出来的尿液呢。
(未完待续)